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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压

    他好心好意劝少爷别喝了,他家少爷却像个疯子一样抱着酒坛子就跑,他一看便知道大事不好,他家少爷喝醉了,正人来疯呢。追了一路,最后冉福把他自己追迷在梅林,也把少爷给追丢了。

    冉福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想哭,搓了一把眼睛,他接着往前走,嘴上虽然抱怨连天,心里却是想着还得去把少爷找出来,别糊里糊涂被人当肉包子做了,到时候老夫人可不得削了他。

    ☆、太傅

    自从那日洛修竹被一脸哭相的冉福摇醒扶回去后,他便再未来过一叶酒肆,转眼便是大半年的时间,落空将一叶酒肆经营的越来越好,甚至很多人慕名而来,就想瞧瞧所谓的不论国事、不谈情爱的奇怪规矩什么模样。

    庞大厨从后厨走了来,落空抬头看他,皱了皱眉,现在客人正多,后厨应该正忙得热火朝天,这胖大厨怎么跑她面前来了。

    “老板娘,我申请加薪!”

    “理由?”落空冷静地问,眼睛已经又看去账本上了。

    “老板娘,你也不看看这么多客人,都是因为什么来的,可都是为了我庞大厨的手艺来的,而且客人一多,我做的事就比从前多得多,这不加薪,我绝对不干。”

    庞大厨一偏头,一副不加薪就辞职的模样,落空又抬头看了他两眼,笑了笑说道:“那好吧,结了这个月的工钱,你就可以回家了,我再找找别的伙计,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前途要紧,必定有其他酒家饭馆愿意高薪聘请你的。”

    “别别别,老板娘别这样啊。”庞大厨一听就慌了,连忙讨好地样子装起来,“老板娘你看你怎么这么容易认真呢,我也就这么说说,我庞大厨誓死也要追随老板娘。”

    落空瞧着庞大厨小眼睛里泛起的认真贼光,心中不免一笑,随后说道:“誓死追随也就罢了,我作为你们的雇主也不能这么亏待你们。这样吧,下月初我们都放个大假,你们都可以回家看看,一叶酒肆暂时歇业半月。”

    “半个月的假?”庞大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落空,“老板娘,您可真是活菩萨,人美心善,实在是仙女一样的人物啊。”

    “你该干活去了。”落空笑容一收,眼露凶光。

    庞大厨二话不说,立马地动山摇地跑回了后厨。

    锤子端茶送酒的期间也零散地听见了老板娘方才的话,得空的时候便来到账台前确认式的问道:“老板娘,您要给我们放半个月的假?”

    “对,没错。”落空接着算账。

    “老板娘,您可真是活神仙,对伙计太好了。”锤子兴高采烈地笑道。

    落空无奈,笑得更是无奈,他们一口一个活菩萨,活神仙,感情她就是跟人沾不上边了。

    “老板娘,锤子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锤子为难地挠了挠头,很是犹豫。

    落空淡然地抬头看他,说道:“你问。”

    “那天洛少爷喝醉了来一叶酒肆,口口声声唤老板娘苏夫人。老板娘之前是……是……”是嫁过人的?锤子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一个嫁了人的女人一个人在郊野小地开店维生,不是夫死成了寡妇就是被休成了弃妇。

    且不管哪一样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那不是我。”落空没有丝毫异色地回答锤子,笑得更是让人分辨不出真假,“那苏夫人确有其人,不过早就死了一两年了,当初死因又与洛修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以他洛大少爷酒醉发疯才会胡乱指人就认。”

    “原来是这样。”锤子恍然大悟,随后感叹道,“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啊。”

    锤子点头感叹的模样很像是参透红尘的道人,落空笑起来,很是为锤子的憨厚感到欣慰。随后一桌客人叫唤,锤子便离开了账台,跑去招待客人去了。

    落空又垂下头微笑着算账,心道她方才的话也没错,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洛修竹对于她的影响都极大,上一世杜敏贤死了,这一世长孙碧烟脱去姓名重新为人,虽都不是洛修竹直接导致,但是他的因素不可忽视。

    落空算着帐,发觉这一笔账已经是这一年的最后一笔,她忽然停下了后,抬头看去门外,冬日的阳光比之夏日更为耀眼,闪亮如金。时间快到了,这会是她最难熬过的一段日子。

    京城苏府,如今应该也叫太傅府,半年前,大皇子宫挽晨正式入玉碟,随后在杜后的施压下,成为本朝历代以来年纪最小的太子,苏长亭便被封为了太傅。

    据说苏长亭的这个太傅也是杜后极力促成,一时间官场朝堂上又是一阵议论,不过官员的后院才是是是非非的焦点。

    夫人们闲暇聚首,掩袖偷聊:“听说这个苏太傅之前便是为了讨好皇帝陛下而假娶长孙府千金,之后事情败露,杜后知晓了真相,大发雷霆,苏太傅又转而为了讨好杜后,将自己夫人送离京城。”

    “何止啊,听闻杜后自那次入狱后便对陛下心灰意冷,再未让陛下踏入她朝凤殿一步,更是瞧见苏太傅模样不错,将之收入帷中,所以才会待他如此之好。”

    “唉,照我说,咱们皇后娘娘就是生得好,若不是生在了杜麟的家中,她怎能如此嚣张,完全不顾及为人妇之道,竟还敢对夫君如此怠慢。”

    “我说你傻啊,没听你家老爷说过朝堂局势吗?”一个大嘴夫人指着她说道,“这大熙国已经今非昔比了,如今真正掌握政权的是杜相,而皇帝陛下早就是个空壳子了,这么说来杜后才是金枝玉叶,当初委身于陛下都不知道杜相有多反对。”

    “这话说来奇怪了,不是说当初杜后与其表姐都有机会入宫为后,是杜后耍了阴险招数才得以跻身后宫,成为一国之母的吗?”

    “这种胡说八道你们也真信,真是没脑子。”大嘴夫人皱着眉,开始给众位夫人科普,“当年杜相称霸朝堂,早就是不二国君,先皇也就是个摆设。而如今的陛下在那时候更是个连王位都没有的无名皇子养在太后身边,也不知杜后怎么与陛下相遇,随后便一见钟情,更是对杜相说非君不嫁。杜相原意是让女儿嫁给知根知底又世代交好的洛家,哪想杜后当时意志坚决,不管杜相如何软硬兼施都未有成果,最后无奈才答应了杜后。”

    “那那个表姐是怎么回事,照你这么说,那表姐根本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才对。”

    “杜后那表姐当初争取的根本不是当今陛下,而是洛家唯一的独苗洛修竹,她知道洛家与杜家联姻必会选择她表妹杜敏贤,于是下了阴险手段,欲毁掉杜后清白不成又欲下毒谋害,哪知事情败露,最后——”大嘴夫人忽然顿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是被杜相暗中处决的。”

    “这么说当初整件事都与杜后无关,为何这么多年传的都是杜后所为,你这不会是胡编乱造,博人眼球的吧?”

    大嘴夫人一急,瞪直了眼:“我乱造这种事做什么?也不怕惹来杀头之罪吗。”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我们还从未听过这种说法。”众夫人坐在席帘垂下的亭中,连冷风灌入都不觉冷了,只想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们难道忘了,我家老爷是谁的门生?”大嘴夫人得意地说道,眼角眉梢都是炫耀之色。

    众夫人如此一说,才终于信了,只因这大嘴夫人不是别人的妻子,而正是杜麟门下季尧,如今大理寺卿的妻子。

    大嘴夫人微笑着将在座夫人垂眸颜色一一看尽,眼眸中异色深邃,唇角的笑容更是意味深长,只是没有一人瞧见罢了。

    苏长亭今日入宫,昭仁殿内,他刚要施礼下拜,却被龙椅上坐着的杜后唤住:“日后无人的时候,不必行礼。”

    “微臣谨遵懿旨。”苏长亭垂头回道。

    杜后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素白的手正捏着一页纸,定了片刻,她忽然笑了,慵懒起身,下了玉阶朝着苏长亭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本宫这才发现,苏太傅每次见本宫都是低着头的,难道本宫容颜丑陋,让苏太傅一眼都不敢瞧?”

    “娘娘凤体玉容,自是殊丽之色,只不过君臣有别,微臣怎敢窥伺凤颜。”苏长亭不动如山,依旧垂着头回答。

    “好一句君臣有别。”杜后忽的一声明丽,叫人背脊一震,“苏太傅谨遵圣贤,明白什么叫君臣有别,只不过有一些人却是不明白。海福,拿给苏太傅看看。”她转头朝着海福吩咐道。

    一叠语册送到苏长亭的手中,杜后已经绕过苏长亭走到了大殿门口,那一道光亮之上,她望着殿外的冬日明艳说道:“内院不修,何以修身治国?这些妇人闲时能聊出这么多荒唐之言,也全因其夫言行有失。太傅,你认为这样的朝廷命官应该如何处理?”

    苏长亭在杜后话语之间快速地将语册阅完,心中过了一遍这些官员的名字,便心知肚明是杜后要肃清朝纲了。

    这些夫人的丈夫都是一些趋炎附势之徒,其中有杜相党羽也有非杜相党羽,而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无甚建树,留在朝中不过是白养了一些蛀虫,这便是最好的掩饰之法,理由正大光明,毫无漏洞。

    苏长亭转身,低着头朝着杜后拱手道:“言行失德,多为品性不端,这些官员恐怕内里藏污纳垢,祸害良多,微臣以为应当暗中彻查,等罪名坐定便可因罪论处。只不过,这语册中也涉及大理寺卿季大人夫人,季大人乃是杜相门生,严师门下应当不会行差踏错,必是哪里出了误会。”

    “这误会便是季尧太将自己当回事了。”杜后凉凉地说道,“本宫父亲门生何其多,如季尧那般的更是如过江之鲫,他季尧只是看准了时机,容易把控,父亲才会稍显重用他。可是再听话的狗,一旦咬了主人,你说这狗还能留吗?”

    杜后转过身来,背后便是一整片的冬阳光芒,瞧不清她的颜色,只听得清她的声音徐徐冰冷传来:“父亲那里,你无需担忧,只管放手去做便可。”

    她又重新走上玉阶,苏长亭跟着转过身,瞧着她一步步踏上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的酸楚。

    “微臣明白了。”

    “太傅,这件事本宫交付于你,千万不要叫本宫失望,也不要叫天下万民失望。”杜后坐在龙椅上,素手隐在袖中,那端静淡笑而冷漠的模样,让海福也随之垂下了头,而苏长亭本便不敢抬头,只是拱手道,“微臣必定竭尽全力。”

    “退下吧。”

    “微臣告退。”

    苏长亭走后,杜后遥遥地看着殿门口那一片寂寞的光芒,好半晌才转而对海福道:“另一本语册呢?”海福应声上前,递了另一本与苏长亭带走那本相似的语册给杜后。

    杜后接过后,沉默了一会儿将之翻开,这一本语册与苏长亭那册不同在于,其言论全为季尧之妻所说,且苏长亭那册中并没有这些话语。

    杜后摸着语册边角,淡淡地开口:“伎芳辛苦了,让她先去别处避避风头,别叫父亲发现。然后让惜梦给父亲送句话过去。”她放下了语册,目光幽沉地落在语册封面上,“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说话的两章,后面还有一章,(*  ̄3)(e ̄ *)最近比较忙,真的快哭了。

    ☆、爱屋及乌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分节阅读59
    这一句诗是杜麟与杜敏贤生母的定情诗句,当杜麟在府中听惜梦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一震,随即搁下了笔,抬头望着惜梦,问道:“敏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一切安好,只是近日杜夫人生祭将至,娘娘思及,夜不能寐,才让惜梦前来问问相爷,可否将杜夫人遗像交由惜梦带回宫中,让娘娘能够睹物思母。”

    杜麟向后靠去,鹰一样的眼中厉色淡了,半晌后他才开口道:“石仪,将夫人的画像取出来。”石仪听命,出了书房,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捧着一卷画出现,呈给了杜麟。

    杜麟接过画像,目中幽沉,好一会儿后才将画像亲手交给惜梦,嘱咐道:“小心拿好,回去让敏儿不要思虑太重,一切自有父亲在,她只需要过好她自己想要的日子便可。”

    “奴婢知道了。”惜梦低头将画卷捧好,一福身,“相爷,奴婢告辞。”

    惜梦离开后,杜麟从桌前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瞧着惜梦离开的方向,双手负后,问道身后的石仪:“近日京城可有什么风言风语?”

    石仪略一思索,便上前一步说道:“近日苏大人荣登太傅之位,各官员家夫人间传闻苏大人能得此殊荣皆因皇后娘娘,是以……”

    “是以什么?”杜麟问道,眉目间已见了寒霜。

    “是以都说苏大人成了娘娘的入幕之宾,这才受此厚恩。且当初杜薇之事,近日似乎又被翻出重提了。”石仪低着头,他能够想象相爷听见杜薇这个名字后会如何的震怒。

    果不其然,杜麟猛然转身,凌厉的眼神仿佛一把镰刀架在人的脖上,叫人遍体生寒。只听他沉声问道:“杜薇之事是怎么回事?”

    “据说此事是季大人之妻透露出去,道出了当年真相全貌。”石仪不敢隐瞒。

    “季尧?”杜麟幽幽厉厉地说,“会咬主人的狗都不是好狗,让人把季尧作奸犯科、贪赃枉法的罪证收集一下,给苏长亭送去。”

    “是,相爷。”

    石仪拱手后,正欲出门,却又听杜麟说道:“田阁老孙女的婚期是否将近了?让人送几件像样的物件过去,作为贺礼。”

    石仪愣了愣,怕是这么多年他都不曾见相爷对哪姓人家如此礼遇,连对方孙女之事都记得如此清楚,难怪田阁老门生苏长亭能够晋升的如此之快,恐怕不是皇后看重苏长亭,而是杜相看中。

    可转念一想,杜相之前对田阁老礼遇有加没错,却没有到如此地步,又一想到娘娘与苏长亭被传言有苟且之事,便不免思考杜相忽然对田阁老如此厚礼相待,莫不是为了堵悠悠众口,让世人认为看中苏长亭的不是杜后而是杜相?

    石仪仍在不自觉地思考,心中才下了一个结论,认为相爷当真是对皇后娘娘极好,便听相爷催促道:“还不去?”

    “是,石仪马上去。”惊出一身冷汗,石仪暗骂自己蠢,竟然在揣测相爷的用意,日后让相爷知道了,对他心生猜忌,他便万劫不复了。

    抖了一身的寒栗,石仪加快了步子,暗中告诫自己日后万不可如此没有分寸。

    苏长亭收到石仪送来的罪证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惊讶,大约也是这个时候,上一世他便收到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很多事他都没有想透,收到的时候未免犹豫,行动便迟缓了许多。

    半月后,季尧的罪名首先落定,苏长亭带着圣旨前往季府,面对季尧一副不信的表情,他只是淡淡地吩咐人宣读圣旨。

    “不可能。”季尧愤怒地盯着苏长亭道,“必定是你捏造事实,怂恿皇帝,恩师日后必定会为我做主,你等着,待我出狱之日,你必定……”

    “必定?”苏长亭没有让季尧将话说完,谪仙一样站在那儿,白皙的脸上是温柔至极的笑容,“你难道自比杜后,又将我看作了之前的洛修竹,以为我合谋陛下陷害于你,使你‘蒙冤’入狱,所以杜相必定会救你?你难道真将自己当做了杜家的过继子?”

    季尧脸上忽然一烧,他私心里的确拿他与杜后相比,因为杜相没有儿子,杜后显然是杜相送去后宫牵制皇族的棋子,虽然当初杜相是不愿女儿入宫的,但嫁给洛家也是一种联姻,并没什么区别。

    他一直自认为与杜相情同父子,就算他犯了什么错,杜相必定会看在多年来的师徒恩情上对他网开一面,况且他近日并没有行差踏错什么,杜相更没有理由不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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