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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恁费事干嘛?”刘时方看里边卧着三个鸡蛋。“咱爹有没有?”

    “先给咱爹端去的。都有。天热,暑气大着哩!”

    “可不。涝河冲来的水才干,日头天天照着,能不热!三伏还没有过去哩。”

    “给,你喝两口,看凉了没有?”

    “俺手端着,能不知道冷热?你就喝吧。俺胸口不耐烦,只吃了一个,所以你碗里多了个。”

    “你也得顾惜点你那身子。来,俺看看,哪儿不耐烦?是不是肚里有动静了哩?”

    “哪会有动静?俺还巴不得动静大些哩。人家芳芳,进来就俩人,俺撵不上趟哩!”

    “俺跟芳芳来往时候,你还没有进门,可不是撵不上趟哩。”

    “啊呦,俺说那时候你恁在行,见面就把俺撂倒了。”

    “哪儿话,是你水冲俺哩,俺要不救你,还不叫俺受旱哩!”

    说说笑笑,俩人搂住了,熟门熟路搅和一起,“叽里咕噜”床铺一阵乱响,桌边鸡蛋水也晃洒了些。

    商叶纯理理鬓角,看看身上衣服不乱,又交代汉子,“芳芳既然有身子了,过几天你还要出门,这几天就多去瞧瞧。”扭着屁股,懒懒地出去了。

    刘时方忙完了手里活,寻思婆子说的也对,和爷爷、爹说声,就过去了。

    街上没个行人,两边低矮房檐,黑乎乎灰蒙蒙,几家铺子,半死不活地开着门。间或有掌柜在里面,半死半活地吩咐婆子,收拾货物,晾晒好了没有?

    刘时方绕过胡同,进了干娘院子,干娘、干爹也没有在家,喊了声,芳芳倒是腆着肚子出现了,旁边甜甜搀扶着。

    “孩他爹,爹和娘去庙里了。刚走没多一会。”边拂打他身上灰尘,又摸出手绢,擦汉子额头汗珠。

    “你肚里小家伙咋样?”

    “咋样?有他爹样子哩,你说咋样?”

    甜甜在旁抿嘴笑。

    “叫俺想想?莫不是嫌俺人口少,在娘肚里,也盘算给俺……”

    “看你人嘴里吐不出狗牙。要当爹了,还没个正形哩!”手绢飘过来,从耳朵边飞过,带出一股香气。

    “说说是说说,笑笑是笑笑,不说不笑不热闹不是。现在俺给你两个说,希望孩出来了,张嘴就能给咱说,免得是个闷嘴葫芦,你纳闷不纳闷?”

    “听你说的,跟卖的似的。好,好,俺给你笑个——”呲牙咧嘴,张嘴咬住他嘴唇,舌头堵进去,“卟卟叽叽”跟盆里盛着几百尾鲤鱼一样。甜甜在旁,瞧得眼红耳红面红心跳,咋哩,俩人见面就弄这,俺心里也有点盼着哩!

    正瞧得眼热,腰杆被啥挠着,弯腰低头看,是汉子手伸到里边摸着哩,痒痒劲顿时解了。

    舌头牵着汉子,俩人到了屋里,倒在床上。甜甜腾出手来,帮芳芳解衣服,去掉一件,屋里白亮一些。等蹲下去掉亵衣,满床白乎乎地,甜甜也觉得自己白了些。待去掉汉子衣服,芳芳坐在汉子身上,笨笨地移着屁股,汉子乐呵呵地看着她忙活,劝她慢些,怕孩子埋怨他爹。

    “早说哩,俺就晚些要他。你看耽误俺多少回和你搂一块哩!这不坐着,肚子就顶你头上了,咋压你哩?”

    芳芳嘴里嘟嘟哝哝,下边不愿闲着,“咕叽咕叽”抽缩,没有几下,“哎呦,甜甜你来扶着俺,俺得躺着来,夹不牢哩。放在以前,俺不撸下你二两油,还不放行哩……”

    侧躺着让汉子挤进来夹紧,“你再用劲些,俺要回想以前美好记忆哩!”

    “啪嗒啪嗒”几下,嘴里哼哼地哼着,甜甜在边上看的眼热,“哎呦……哎呦……不中了……不中了宝宝慢点,娘来了哩——”

    甜甜看着芳芳鼓蛹不动了,揽过汉子,看那**红红的,犹犹豫豫,俯身爬上,看着自己嫩嫩白肉吃住它,直直地滑进去,感到心喜,温温地暖着,遂坐着不动,憨憨地看着汉子。刘时方拉住她手,笑嘻嘻地,甜甜也就胆子大了,敢偷偷看汉子的脸了:这个已经让她改变了的人。

    “在这住着,想娘不?”

    “想……也不想。”

    “想了,咋又不想了?”

    “在家,俺娘好累,爹常打俺娘哩,嫌生女孩多,回去看着娘伤心。”

    “下回咱回去,叫你爹不打你娘,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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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一百七十四章 两下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74节第一百七十四章两下

    “俺爹能听俺哩?”

    “还有俺呢。没事!”

    “呜呜——呜呜——”

    “乖,不哭了。看你哭了好一会,怕把眼哭没喽。”

    “俺替俺娘谢你哩。”对着胸脯,“噗,噗,噗”磕三下,撅得屄眼一楞一楞。

    “看你,一家人,净说两家话哩。”

    “自小,俺娘就背着俺爹流泪。说生了五个闺女,爹要断后哩。俺还有俩妹妹,让爹按尿盆里闷死了。气得俺娘直想上吊,又怕俺们没有娘亲,受后娘欺负,忍着活命哩。呜呜——”

    “乖,别哭,啊。以后,俺只让你笑,不让你哭!你这一哭,俺也想流泪。”

    “俺爹让俺嫁给你,就是因为你家男孩多,送子奶奶是你家亲戚,跟你家厚。说是俺来了,能生男孩,不会叫婆家生气,宁愿赔送哩!呜呜——”扯着脖子。

    “还算你爹识个好歹。中,不是个男孩嘛,俺成全他。到时,咱见你爹再说。今儿个晚了,来不及,明儿个咱就去,早一点叫你爹娘高兴,咱也是做孩子的孝顺哩!”

    “哎呀,俺的好汉子!俺娘、爹高兴和好了,俺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来报答哩!”

    “看你,再这样,俺可不管了。别恁生分!谁叫咱是一个被窝里人哩!”

    “好。俺不客气。俺就用劲叫汉子日一场,伺候汉子高兴——”

    “喂,喂,且慢,且慢。这是咱两一块高兴的事,可别分彼此。不然,俺日起来也没啥意思,知道不?”

    “那,那俺试……试。”

    “不是试试的事,而是必然的事。”

    “俺咋着,汉子才高兴?”

    “来,听话,听俺的,看咋叫你高兴哩。”

    “俺听着哩,啥时候俺都听着哩!”

    “对,就是现在这眉开眼笑,喜气洋洋——”

    “噗嗤”甜甜笑出来,原来怯生生气没了。

    刘时方拉着她手,叫她慢慢摇晃,屁股挫揉,见她能按着快慢前后左右晃了,又捏着她俩小红豆,慢慢捻揉,接着揽过她头,舌头轻拢缓吸,渐渐嗞嗞有声,甜甜呼气渐渐急促,下边蠕动如调皮的游鼠,见着有好吃的,又怕夹子,逡逡巡巡,左瞻右顾,前行后退,一会叨一口,赶紧松下,远远避开;一会上来啄一下,没等红眼将军发现,却撤步远遁。

    刘时方耐心地舌头搅合,手指搓糅,下边硬硬地慢进慢出,三深一浅,九浅一深地变换,渐渐“唧唧哝哝,砰砰叽叽”密集起来。

    “嗯嗯……嗯娘亲哩,俺看见你有孩哩——呜呜——嗯嗯娘亲亲哩,好胖白个带把子孩哩——”两脚蹬了几蹬,俩手一抱,给娘送孩子去了——不过,现在抱的是汉子!

    第二天,刘时方再过来,吆喝着骡子,赶着马车,去驾部丈人家,劝说丈人好好对待丈母娘,自己保正他们有后:男孩哩。

    车夫在车偏帮坐着,摇晃着鞭子,小婆子在篷里躲着,两眼只是往汉子身上飘着,好像汉子那儿,有鱼竿勾着。这妮子,真是开眼了。一是,发自内心地感激汉子替爹娘解和;二是昨儿个后晌,汉子叫她升了两次仙,好像给娘,送了俩**孩儿,浑身要怎么舒坦,就怎么舒坦。要不是在路上,真想叫汉子再送自己上天一次,不,一天十次哩!想得自己脸红,眼再飘出去,汉子恰好望过来,吓得她胯下绷绷地,忙低头拽后边篷子……

    刘时方看自己娇羞婆子初解风情样儿,也是心波荡漾,伸过个手来,那边小手,抖抖索索地碰两下,才捉住指甲。刘时方大手握住,扭头扯开嗓子,

    “嗨呀呀呀儿,那个呀呀儿呦呦呀儿个呀儿喂——

    妹妹呀儿呀嗨那个红红唇,

    几时时呀儿呀儿喂,呀儿呀呀那个——

    印俺唇儿呀乎呀乎呀儿喂,

    伴着俺眠——

    那个呀儿伴着俺眠,

    一眠眠到呀,

    那个呀儿乎呀儿天天样儿久久。”

    “噗”真有红唇亲住了,俩人嬲在一起,狠狠地亲了几下,红红唇儿被吐出,“路边有人哩!”

    “俺不管!俺就是要咬着你,俺心才不乱哩!”张口要再啃着,刘时方呵她痒痒,“路边真有人看哩!”

    红红脸才缩回去,“到家了,俺可不放你哩!”自己“咯咯咯咯”去笑了。

    刘时方摆摆鞭子,“啪”半空抖了下鞭梢,骡子“嘚嘚”加紧脚步,轱辘轱辘颠簸走了。

    丈人家,门口有道大深沟,甜甜说,“是防黄河发水哩。”翻过去,再顺着高坡,刘时方看清了地势,沟是排水,高坡是防水患,临时能躲躲,上边高台,才是居家。推车上了高台,上边有几十户人家,坡上随随便便长有杂树,看来,不是人栽哩。

    到了门口,有小孩停下了玩耍,呆呆地看着马车。

    “小黄叶,去喊你二爷爷,说是俺回门哩。”

    “嗷,嗷——看新婆子哩——新婆子回家哩——”骑着玉蜀黍杆,去报信了。

    丈人看着眼前后生,就是自己姑爷,不信,摇摇头,看见四闺女出来,摇摇摆摆,比在家大方,才相信,眼前年岁虽小,倒也壮实汉子,就是自己女婿哩!

    忙招呼进去,顺带着牵进马车。

    一时家里鸡飞狗跳,几个人忙乱一会,坐好吃饭:一家人,算是正式见了面。

    几个女的,在门边看着,窃窃私语。甜甜在桌边伺候着吃饭。一个女孩,梳着两条长辫子,缀这几个花瓣,看见屋里有外人,高兴地喊着,“四姐,想死俺哩——”飞身扑来。

    甜甜抱着,看看妹子,眼泪簌簌地。“四姐,见俺面就哭,是不是姐夫欺负哩!”回头看见陌生男子坐着,一时呆了。

    四姐扯过,“叫姐夫,乖妹妹!”

    “姐……夫?”歪头看着。

    刘时方看着这妹子忽闪忽闪大眼珠,也一时禁口,觉得好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丈人赶紧起来解释,那妹子依着四姐,打量姐夫吃相。吃着饭,刘时方把自己打算,给丈人说说。丈人守着老礼,先是不同意娶个二房,家里怕乱嚼舌头哩,一会又怕添人添口,地里不够用……

    刘时方很干脆,说车上放着百十块银元,是给丈人,权作贴补家用;然后解释司马农村张姓寡妇,是个望门寡,过门一年里,公爹公婆都过去了。别人说她命硬,克死哩,将来不得好死。旁边邻居算卦瞎子插嘴,听过她哭公婆,算她命里有俩男孩,后命好着哩。街坊都笑话,哪有寡妇会生养哩,除非偷汉子。可是邻舍也没有见她额外啥事,几个闲汉打赌,看谁先能偷上俏寡妇,结果,一个个被骂出门来,羞惭得不敢从人家门前过。一个人撑着门户,如何谨守妇道事。丈人听了也松口,同意让孩娘看看再定。

    丈人看姑爷头次见面恁贴心为自家着想,也是感动。看着孩娘黄皮瘦脸,也不禁眼红,嘴哆嗦半天,“嗨”出门背手了。丈母娘也手背抹着眼角,看得四姐眼酸酸地,扑到娘怀,“呜呜”地哭。

    “这孩子,你,你先去陪姑爷好生歇息会。俺,俺……”捂着脸回屋了。

    甜甜拉着汉子手,妹妹手拉着四姐手,到了原来甜甜住房,两间半砖半土坯草顶西屋。妹妹递过水盆,姐夫洗了,四姐也洗,妹妹也洗了手。四姐伺候汉子脱衣上床歇息,自己在旁看着,妹妹偎着四姐看着俩人,屋里一时寂静。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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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一百七十五章 再会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75节第一百七十五章再会

    甜甜忽觉得裤裆有些剌得慌,想起路上动情,底裤湿过。看看五妹,看看

    汉子,过去关上门,也脱得精光。妹子不解,“姐哩,大白天,你热成恁样?”

    “妹子,你也过来躺会,姐平日心疼你不?”

    “咋会不心疼?俺就是你抱大的,在俺心里,你就是俺第二个娘哩!姐你以为俺不识个好孬?”

    “那中。过来哩。”

    自己却坐在汉子胯上,扶起汉子那根东西,抹到缝里,看妹子一眼,见她望着,就慢慢移动,俩人看那东西进进出出。渐渐甜甜脸上发红,胸脯发红,妹子奇怪,伸手捏捏那进出的东西,黏黏糊糊,硬硬硌手,姐姐咋叫俺看哩,莫不是和小时候骑马玩儿不一样?这么短的棍子,就骑得脸红脖子粗,嘴里呼哧呼哧恁费劲?

    再看那地方,蟋蟀一样,“唧唧”作响,姐姐“嗷嗷”叫两声,身子软下来。手却推着她,叫她上去。

    学着姐姐样儿,也骑上去,温乎乎地,黏糊地抵着,五妹不解,一匝多长还在外边,咋不进去哩?姐姐手掰开皮,才卡住半个红圆蛋,热乎乎地,坐着怪舒服。

    姐姐推推她屁股,她也学着姐姐样子晃,里边嘎啦嘎啦疼。姐姐按住她,亲她嘴儿,妹子瞪大眼珠,今儿个姐姐净奇怪哩。咂摸两下,五妹也觉得姐姐舌头柔软,顺嘴亲几口,奶儿也被姐姐抓着了,还是感到奇怪。

    姐姐忙碌一会,见五妹子还是不敢动,就拉她一边,自己上去又骑。没几下,又“啊啊……嗷嗷”喊两声,自己又软下来。却叫妹子再上去,自己呼噜睡去。

    刘时方睡醒,模糊感到有人在上面坐着,以为哪个婆子哩,抬起屁股就鼓动,涩涩地不顺。伸手捞住屁股下按,自己送入,涩涩地剌得慌,才觉得不对劲。睁眼看去,不是甜甜妹子,自己吃饭时看得眼熟的女孩,还是谁?

    女孩见他睁眼,“姐夫,醒哩?”皱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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