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你老哥,不是想往俺屁股下架火哩!”
“谁叫咱是把兄弟?放心,这点,只有咱哥四个知道。下面包括贴身喽啰都不知哩。你那,是咱退路哩!再说,还有干孩在那,怕啥!”
“中。啥都不说了。”
“哥俺在暗处,远远护着,全是短枪,没事!你需用的煤,俺已经在小董给你存了十来车。要不是惹眼,还要多运些哩。回头,在那办个煤场,外头也好说话。你家用的,随便去拉。没事就不用跑恁远了,耽误工夫不是。”
“中。说走就走。”
“不送了。老三在后吊着。”
来时三辆,走时后面多了一辆骡子拉的小平车,比马车小一半样子。轱辘却是胶轮的,轻快。随意拉些货物,家里日常用度,车里地黄膏药,留给山寨一些,在街里药铺,赊账寄卖了些;荆条筐也都干折,卖了。爷仨,加上后边马车,将骡子缰绳拴在第三辆车后跟着走,草料啥虚东西,蒙在上面,一气走了四十五里,出博爱,到修武地面,早早住旅馆歇息下,好等明天,赶回村里。
问刘时君他们,看见路上可有异常?俩人说没有发现啥,成群的行人没有,都是零零碎碎,种地去,要饭路过,行商也没有。爷仨吃了,喝了,歇息下不提。
第二天上路,刘学林前头引路,驾着骡子,不紧不慢,间或立到车框上四下打量,半人高玉蜀黍,看不见有人影,不见玉蜀黍杆来回晃动。爬地上听听,也没听到沉重脚步声。日头慢慢升高,雾气弥漫,人和骡子闷热起来,骡子张大嘴巴,“呼哧呼哧”不断打鼻。走个十里八里,刘学林停下喂骡子喝几口,歇歇脚力。见前面路直,干脆把缰绳拴在车后,自己骑着大拇指给的备用骡子,刘时君他们赶着车,自己去探路。跑出十来里,也没有警觉地方。刘学林笑了,高哥本是好意,让自己领会错了。兜回去,骡子轮流换着拉,慢慢前走,不再慌张。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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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第一百七十八章 过去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78节第一百七十八章过去
到小董装了煤。既然大拇指他们说过,煤场里人,二话不说,你叫装多少,咱就装多少。铁锨飞舞,煤粒沙沙落下,约莫六七百斤,刘学林就不让装了。掌柜不解,“爷,还能装三五百斤哩!”
“细水长流。路说是不远,要过沁河,咋着留点余量哩。”留下五百文算是茶水钱,爷仨引着骡子上道。
七八里路,眼瞅着到了沁河大堤,过了后晌,玉蜀黍裹着路,好像包了几层棉被,骡子**,热得人也喘不过气。刘学林吆喝骡子到了树荫下,先凉快会,再过大堤。
自己装作闲溜达,沿着堤斜坡走了趟,慢慢有了些风,汗气落了些。站到堤顶凉快了一袋烟功夫,河里水汽弥漫,堤身小树、荒草蒙蒙,转身下去,没有人!
刘学林和刘则悌赶着四头牲口两俩车先上去,刘时君在下看车。骡子拉人推,木头轮子好不容易“吱吱咕咕”歇下,刘学林脑后边硬硬地顶住。
“别动!”
“哈哈哈——”
刘学林弯着腰不动,眼斜着看去,四只脚,旁边五条腿,别的没有声音。刘则悌那边,好像是一个人。
“你黑炭团看着那小子,咱们押着他,把那两辆车也赶上来。兄弟们,煤不能吃,能换银子不是?到滑封村卖给朱老六,咱就发了小财哩!走——”端着杆破枪——老兵油子,推推搡搡下大堤。
刘学林装作提鞋,身后六个,五杆枪;堤上不错的话,是一个。别处不知藏有人没有。
几个人下去,“吆嗬,今儿个运气点不错,车上还有个小娘们!啧啧,这皮嫩的自己都流水。哈哈哈哈,可有乐子哩。”前边两三个伸手就要去抓。
说是迟,那时快,手还没有挨着白嫩面孔哩,人头先就飞出去身子也跟过去,后边两个“哎呦”声未落地,人已经断气了。刘时君再过去一人补一脚,彻底去土地爷那儿找银子钱的找银子,找乐子的,肯定有乐子……
然后搜身上,几个兵油子穷的,除了脖子上挂的,兜里只拼凑有**两碎银。爷俩到堤上牵下骡子去拉堤——那个抢匪哩?自然是刘则悌解决了。对方大意,一小毛孩,能看不住?真是看不住哩。他们几个才下堤坡,上边那个就不打招呼,先肚上开了口子肠子出来透气滚下堤去找河神灵源弘济王讨赏封去了。
到渡口一辆一辆过河,付了船资——问船家先前在此划船大哥,回说已经不知去向。刘学林惆怅不已。
天黑定了进村,到家卸车喂牲口啥的,一阵忙乱。几个婆子看见刘时君领回个水灵灵壮实女子,都感到惊奇,纷纷近前揉摩,刘时悦婆子魏翠青干脆上来掀开后衣裙副,探进去摩挲,手腻腻地粘住了一般。另一只手摸自己的,滑滑爽爽,没有人家的瓷实、细腻,嘴上“啧啧”不住,“俺弟弟可有福气了,这要是上了床搂住,没有缝隙,还能分开哩?”
“哪咋办?莫不是以后俩人成连体人哩!做身大衣服包住?”商叶纯脸贴着磨蹭,好像自己皮肤,也滑嫩了不少。
山花脸益发红嫩,架不住几个你揪俺拽,非要看她里边,是不是也是叫人流口水?正在热闹。新婆子听说,进来了,婳玫眼尖,扯过来爬在山花身上的小姐商叶纯,众人才知觉,赶紧规矩站着。
“啊呀,俺说这群姐妹,平时谁也看不惯。咋一来新人,人人都服气哩。”拉着手,问长问短,不知不觉,自己搂在怀里,咋看都高兴!
姊妹看了,掩嘴笑着。翠儿得空好不容易挤到跟前,闻着味儿,鼻子四处乱走。
新婆子抬手揽过,“你这丫头,咋当小狗哩!还不问八姨好哩?”
“奶奶,俺不想叫她八姨,俺想认个姐哩!”
“你看她嘴里甜的,那不乱了辈分了!”
“俺心里是这样想哩。中不中啊奶奶、八姨?”
“私下你和你八姨商量。面子上,你得叫八姨……”
“中。只要叫俺叫姐姐,咋着都中!嗷,俺有个比画里神仙还俊的姐姐哩——”
“这丫头。画里不是活哩,这眼前的俊人能和画里比吗?”一屋子婆子,都笑哈哈哩——
翠儿缠了半天,姐姐魏翠青过来催她睡觉,她才想起姐夫。“姐姐,八叔能娶个嫩俏模样婆子,你也得给姐夫娶个哩。这样,俺睡觉也好搂着哩!”
“傻妮子,那是好遇到的!”
到床上,不等姐姐去搂姐夫,她先上去,在姐夫身上腻来腻去,嘴里呱嗒八姐姐的好,还对着自己的皮肤,这儿八姐姐的咋光,那儿的咋滑,逗得姐夫直撩屁股,让她飞上飞下,戳她直瞪眼,才睡过去不啦呱。
魏翠青上来,笑着,“不是咱翠儿嘴稠密,实在是那女孩少见。”手扒拉过**噙住,“俺看着也眼热,也不知人家咋长哩。左右不都是爹娘生的?皮肤到她身上,咋就嫩细腻哩?”伸过去手,“你闻闻,俺摸她半天腰哩。”
刘时悦躲过去,咬住她**,“还不如俺家里的香哩!”下边耸动,俩人热闹起来。魏翠青夹着,觉得这回格外带劲,眼儿深了,皮也糙了,下下都扎得自己叫喊。不由三番两次地纠缠汉子,叫他吐了两次,才腰酸脖子疼嗓子哑地迷糊了。
“咋样,俺家人好吧?”刘时君本是在贾珍珍身上忙着,见山花掀开帘子进来,下来去揽。不防魏潇英在外面咯咯笑着,脚步声远去。山花瞥见他裸露,刚才叫她们揉捏狠了,也不习惯人多,见了恩人,唯有靠拢了,才心安些。
刘时君守了三天,看着眼前比玉玉暗淡,比花花藏影的人儿,咋着还能忍耐住。嘴递上去,密密地咂着,手指在身上滑过,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山花倒也习惯——前两天,都是这哩!
那边贾珍珍躺不住了,刚才屋里还是暗着哩,小油灯黄黄灰灰,看啥都重影哩,咋突然自己**红点都看见哩。忍着酸乏,侧头找去,见白亮白亮个长头发,飘飘袅袅倚靠在汉子怀里。
闹鬼哩——贾珍珍毛骨悚然,屁股一撅,头先拱到被子里,被子外面倒是又点亮起两盏灯——俩捂了十来年白生生少见日头的屁股瓣儿。新新新新婆子回到屋里,见汉子已经在床头看书,“还不累?”
“累啥哩。过了沁河,都是平地了,光骡子用劲就到家哩!”
“咦,孩他爹,你把孩哄睡了?”过去掖掖脚丫子挪到床上,“这孩,长大也要像你,睡个觉也不老实!”
“俺睡觉咋不老实?背后净编排俺笑话哩?俺说几个孩,不像俺哩!”
“你看看你,”伸手攥着裤裆里鼓起,“看书也不老实哩,想伸头看啥?”
“它不是等你等得心焦哩!”
“心焦了还不老实?”
“太老实了,你能想它?”看婆子下边**的,“你看它涝的,沁河水也没有它多哩!”
“不知咋的,看见时君领来的婆子,俺下边直痒痒,总是想挠人家小孩子几下。”
“噢,你说那孩子。山里长大,无拘无束,又是打猎,又是吃山里野味。家里总会懂点医道,再调养调养,长得结实不是?”
“俺不是说这,先叫俺掖进去,免得干痒痒。你倒是叫它闲着站立充大汉周仓,就不叫它出出力当当廖化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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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第一百七十九章 会面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79节第一百七十九章会面
“给,廖化先锋进去关口了没?咕唧……咕唧——”
“啊呦,可解了点痒,点上眼药红水哩!”
“那妮子皮嫩的,阖家恁么多多少村婆子,加起来都没有人家嫩水嫩灵!”
“不至于吧?俺也见识过,不是浅眼皮子?”
“可不是俺一个夸口,满屋子娘们,你一把,俺一捏,都朝人家身上招呼,总摸不够哩。要不是翠儿几个,怕是都要摸一夜,叫老八那孩空等哩!”
“娘们家,就是好大惊小怪!”
“不管大惊,还是小怪,孩他爹,你把俺好好摸摸,俺今儿个不知咋的,总想多弄会!”屁股扭几扭,嬲得长鸡歪三歪四,蹒跚踉跄,“叽叽咕咕”作响。
刘学林心想,不得了了,今儿个怕是她们娘几个,也是这么想的。也好,且把几天积攒的力气活,补一补吧!翻身上去,抖擞关公神力,不用周仓,自己挥舞着肉做的大刀,撞开山门,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就着高高低低盘山曲径,左舞右旋,杀进杀出,虽不见血肉横飞,但能闻“哔叽卟叽啪啪唧唧”几番乱响,似暴雨击打瓦房,又似冰雹撞到芭蕉;皮肤相蹭,啪啪嚓嚓,引得双方,呼哧呼哧,拼命相向赶路。偏偏面也见了,脚程也有了,就是还要呼哧费力气挣那一张纸厚的距离,再也越不过去。
“哎呦呦,哎呦呦,俺汉子哩,俺这回算是尝到了啥叫娘们真滋味哩!”新新新新婆子翻眼眯着汉子,**扑腾扑腾,活似俩鱼忽闪,瘫倒床头,手抓着胯间,**辣地。
“再来次?”
“不,不敢哩……俺怕是得歇歇两天哩。哎呦,捅得俺从脚底板到头发梢都软哩,将才还想逞能多唆几口口……你去孩他娘那儿都转转吧。”
正是:才离虎窟愈生去,又遇龙潭鼓浪来!刘学林的忙乐事,是他的事,咱们替不了不是。且不眼盼了。第二天,窗户外麻雀叽叽喳喳闹觉,山花就醒了哩。离开了山,躺在软乎乎床上,还真舒服,可不实在,虚浮半空哩:不是自己住惯的高大山洞、松林野草旷地,四面墙,还真把自己束住了。看着旁边还睡着的恩人,稍显成熟、略有棱角的脸,不禁贴过去。爹娘早没了,爷爷也去了,自己终身要依靠的,就是眼前的小男人了。
看他胳膊还算鼓突,面容和善,想想自己从小山林为伴,走兽做邻,溪水当友,鱼虾虫蚁鸟雀说话,自己不知能不能和他们相处?
“咋不多睡会?”
“啊,”吓了一愣。看过去,恩人对她笑哩。
“俺……”啥顶自己肚子?床上难道是树林,也有枝杈?探手捉住欲拿过来。谁知,扯几扯,却是揪得晃,拽不下来。刚要再使劲,恩人掀开薄被,自己捉的棍子在恩人胯里。俩人白是白,黄是黄,全露出来。饶是刘时君看过山花好多次全露,也不禁棍子刚硬,看她腿只剩下结疤,几点痕迹,无啥大碍。心下不由勃发,揉她下奶儿,山花抬头看,见他面色潮红,不解。刘时君上来棍子挤翻她,骑上,对着眼儿,慢慢磨蹭。
山花不解,恩人这是干啥?硬硬的刺入,很是难受。不过,看恩人样子,是好想刺哩。莫不是喜欢拿树针扎人?这倒不怕。自小常有这事,待会拔出来了是了,且看恩人咋高兴哩!静静地待着。
贾珍珍迷糊醒来,摸摸身边,空了,顺着摸来抹去,摸着温乎乎肉了,才放心抓着又睡去。
扎了十几下,咋着也进不了门。低头看去,门口结结实实,扎的白扎了,莫不是大人笑骂的“石女”?脊梁出股冷汗。
不死心,坐下架着,对准再下劲扎、刺、拨,几下舞动,哦,有点动静,出现裂缝了。吐口唾沫,哩哩啦啦,再用劲,下陷个坑儿,激动得鸡儿蹦蹦跳。按住再刺,终于挤进去点。稳稳停住,摸揉山花紧翘翘奶儿,低头吸吮她肚脐儿,山花这下不再安静,开始扭着股儿,来会晃动,下边如小鱼嘴儿,嗫嗫嚅嚅咂摸。刘时君看她娇艳胜花人更嫩,笑嘻嘻地,山花看恩人笑嘻嘻地,便也酒窝深陷,笑嘻嘻地。刘时君拉过她手,掌心比他还粗糙,放在一块比对。自己是八个茧子高些;她手掌还有横七竖八疤痕;自己手背上捶打土墙、树干磨得粗糙,她的恐怕是山石之类摩擦龟裂。摩挲着,心底升起一股柔情,“山花,你跟着俺,俺不会再让你受苦哩!”
“嗯!”山花眼里噙泪,“俺不怕苦。俺受苦惯了,没啥怕的!”
俩人静静地看着,待到日头照花眼,刘时君才发觉,该起来哩。屁股一动,便想下床。
“不哩,你还看着俺,俺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俺哩!”山花扭动腰肢央求,晃得棍儿杆摇摇摆摆又挤进去些。
“你俩看啥了?”贾珍珍迷瞪过来,看俩人连着坐,面对面,这边看看,那头望望,没发现俩人看啥。自己却发现俩人链接地方,和自己当初不一样。看了不过瘾,伸手捏捏拽拽,眼瞅着杆儿渐渐变短,青筋洇水,“嘻嘻”笑起来,痒痒起来。捏住杆儿,晃晃,按按,看着皮儿包饺子无二,“嘻嘻”声更大了。
看俩人还在练对眼,自己下边不耐烦了,顾不得里边还疼,转过杆儿自己去包饺子馅,“叽咕”乱响。刘时君看她脸色潮红,憋了半天了,亲住山花红嘟嘟嘴儿,自己耸着贾珍珍,头发波浪似的晃荡。山花不解,这人和恩人玩啥哩大呼小叫,又不是围猎,“淅淅唰唰”聒噪?不过,看恩人似乎喜欢,错眼瞧着,俩人胯里仿佛在争夺啥哩,一来一去,互不相让。不中,俺得助恩人一臂之力。拽着恩人小腿肚,一拽一拽,拽得那女的一直后退,还“哇哇”不舍。干脆自己顶着,不然她动,果然有效,没两下,“唉唉哦哦”倒下去了,跳动的奶儿,比自己大,还没有见过别人奶哩,抓过来,抓过去,十分稀奇。贾珍珍哪里顶住两下联手夹攻,下边突突蠕动,腿抖几抖,死虫一样躺着了,“呼”长长一口气,再也没声响。恩人的棍刺,还在里边,外面水淋淋地。
怪不得恩人能杀死那头野猪哩。一根刺,就把女人降伏这样,那十根手指、胳膊、腿哩?可不要他也把俺刺成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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