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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尿个尿,也有恁多讲究。山上,走哪尿哪,就地一蹲,提起裤子就完事了。这哩,还得蹲茅厕,就着茅道,尿完还要拿纸擦,翠儿说是擦屄哩。还脱下裤子,让俺看她咋擦尿珠珠。她那地方,咋和俺不一样?俺这儿没有毛毛,光光滑滑,她倒是像鸟儿,让黑毛围着,可不是叫尿水挂满了。

    哦,这人累不累,啥都起有名字。胯里叫屄,胸前叫奶,莫不是孩子喊“奶奶”的人,长有四个奶?这哩那哩称呼,好不烦人。翠儿趁机摸这摸那,俺倒是喜欢,撮俺奶吃,俺也愿意搂着她脑壳叫她小猪一样拱哩。

    最惊奇的,恩人的刺,不是山里的刺。那刺,扎人,得拔掉,不然,会溃脓,轻了残废,重了,要命哩。恩人的刺,越扎,越叫人欢喜,扎得俺手舞足蹈,浑身乱颤,恨不得一直扎下去,扎一回,还想着下一回哩。

    “八姐姐,俺又想吃奶哩——”翠儿藤条一般缠住。俺说她刚才偷偷把俺拉到她家,干啥哩。

    “你不才吃过?俺恩人待会也要吃哩,不能叫你一个唆疼了,该俺恩人就……”

    “啊,俺姨夫也吃?那他用过你这儿没有?”

    “哦,你说屄呀。俺不知道是不是用过,只知道他拿根刺,刺俺。”“咋刺?”

    “爬俺身上,俺没看见。”

    翠儿爬上,屁股对她,“俺姨夫是不是这样?”

    “是呀,你看见了?”

    “咦——咯咯,咯咯——咦,咯咯……”

    “咋啦?你笑啥哩?”

    “哎呦呦,八姐姐,你……你……就叫俺笑……会,咯咯……”

    山花觉察出,自己哪儿又说错嘴了,不过,她不知脸红是啥,静静地等她笑够,喘匀气,看她咋说。

    “咯咯,笑得俺牙都酸了。老天爷怕是要罚俺后半世没有笑……”

    “这有啥可笑哩?俺不是不知道嘛。再说,这知道了有啥用?”

    “八姐姐,俺给你说悄悄话哩。你看俺现在爬你身上,你有啥想法没有?”

    “那用有啥想法?俺有力气,驮着你玩呗!”

    “你想,你皮肤恁细腻,俺皮肤也白净,俺在你身上爬来爬去,你能没啥异样感觉?”

    “俺是个直筒子,天天除了打猎,换粮,其它别的啥,俺不想哩!”

    “那你不想男人搂你?”

    “这不恩人床上就搂着俺哩,咋啦?”

    “那俺八姨夫不还刺你吗?”

    “他刺就刺呗。俺在山上,也常叫枣树针,刺槐、树枝啥的刺呀,不用异常!”

    “那你没有觉得两样刺,很不一样?”

    “这样那样,俺都让你绕晕了。”

    “就是你屄里被刺,和你胳膊被刺,一样吗?”

    “这也,不一样,俺想想,就是不一样!”

    “咋不一样?”

    “你姨夫的刺,是热的,粗的,时候长些,还有,还有,俺想不起来了。不一样。”

    “那你屁股动来没有?”

    “动啊,咋能不动?刺俺时候长了,俺屁股酸呀,能不动吗?你个小脑壳里想啥哩?”

    “下回,八姨夫刺你,他刺你一下,你也抬回屁股,顶他一下,中不?”

    “恩人救俺命哩,俺咋能顶恩人哩?不中,俺不干!”

    “俺八姨夫不会,反而会更喜欢你,狠狠地刺你,叫你高兴哩!”

    “俺被刺,还会高兴?你脑瓜没有烧坏吧?”

    “你试一试,咱们明儿个再说,中不?”

    “俺恩人顶?好吧,俺咋着也要挪动,那就试试。恩人会喜欢?这样的事情,俺做,尽管俺不喜欢那根刺。”刘时方从开封进货回来,先去见爹。爹放下手里书,刘时方见看的是《新青年》。

    “爹,你不是看了好几遍了?”

    “可不是。你六弟丈人村里闹红,听说是啥**。想起来这书了,就看看。”

    “开封那边是国民党,咱这出现**的事,黄河滩、涝河西也有。国民党是明着,**是暗地里,也不知谁对谁错。”

    “暗地里,不能说变不成白天;明面的,还有夜等着。乱世,就是这样。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要看看,才懂哩。咱村眨眼一年半没有保长出现,从四任保长看,他们的党,不办事哩。大清还依赖子民哩,给点优惠律令。这可倒好,上任就要钱。凭啥哩!”

    “现在开封那边也乱着,商铺不敢大批进货,街头巷尾传说日本人快来了。”

    “咱只听过大清,汉人,没听说过‘日本’,莫不是他是哪个游牧族人?北边叫夷,南边呼为蛮。”

    “不清楚。俺只算生意事情,别的没空问哩。”

    “世道如棋道,这是河北你高伯说的。不谋两三步,一步迈不开。做生意,你看现在好做吗?子民不稳,你年画销量就低。远的不说,咱村过年,贴门神有几家?请祭灶爷画呢?不多不是。为啥?嘴还没吃的,咋会有闲心、闲工夫去搭理墙上门上哩?你再看村里烧香拜佛扶乩会道乱七八糟,都是世道不平靖才有的。邪不压正,那是太平岁月。而今的人哩,是正不压邪。做生意,不能只盯着自家利害,先放在大家利害上考虑,那才行的正道哩。你再想想咱家这几年?”

    “哦,爹,您这么一说,俺明白了,知道以后咋办哩。”

    “闲着没事,村里,村外,都要打听打听。给几个兄弟说说,眼镜瞪大些、远些,咱家现在太平,不以为天天太平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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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第一百八十三章 收秋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83节第一百八十三章收秋

    “三伏”没完,玉蜀黍籽粒就饱满了,村外人多了,各家各户忙着往家里运,街坊见面,打招呼喘口气功夫也顾不上,脚底板催命似的。今年,老天爷眷顾,不浇水的地,隔三差五,也会淋淋雨。玉蜀黍穗,棒槌样长,裤里边,露出金黄金黄的籽,嘻嘻地笑。

    刘学林三家,满共种了十五亩,底肥上得足,棒穗籽比别家,更能惹人。刘学林家大小男孩十来个,看见的人,眼都瞧直了,啧啧羡慕。尤其大户人家,自家支使长工、短工,看似威风,跟人家自家干自家活比,那就矮了一头哩。

    平时自家过自家活,都在被窝里。现在掀开被子看窝里,还是人家刘家人马壮哩!这才几年功夫,由一枝独苗,杈出恁多苗牙,还个顶个地壮!看来,这刘家,不似外面看到的那样哩!

    会过日子的人,就是眼毒!

    这几年,土匪没有大股的,小打小闹的多,所以,今年丰收了,却没有土匪出现。村里人,也不敢懈怠,只有放到自家隐秘地方,才是真正自己的哩。

    三天,地里少数玉蜀黍杆迎风东歪西倒站着外,人们忙着犁地、锄地、耙地,摇着祖宗传下来的耧,摇摇晃晃种麦子。大牲口不够用,有没有人力,都会使出最大劲,想法把麦子种埋到土里。

    刘学林家种好麦子,开始收地黄,将近四十二亩,整整收了九天。村里也奇怪,这家人种的不少,没有能留心见这地黄上哪去了?都吃了?谁家人傻了,干吃它哩!

    收完以后,快寒露了,也顾不上用耧种麦子,翻过的地,耙上几遍,分好畦地,顺着搂开地沟,撒上麦籽,再顺着耙过去,三天就种完了,不耽误来年收成!

    村里人,也稀罕:还没有见过这样下种哩!算是又开了眼界。快是快了,发芽时候,种子能站住脚吗?产量哩?

    随后,有人有事没事,都要拐个弯,看看刘家麦地,长出啥幺蛾子哩……

    这是开封南,有人这样种,刘学林听了,今年试试哩。看看能不能节省劳力、功夫。

    山花听翠儿的话,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自己高兴,恩人也十分喜欢她勤快地抬屁股。看来,恩人腿窝里的刺,和自己在山里挨扎的刺,大不一样哩。那刺,挨过一次,次次小心提防;这刺,扎一次,心里痒痒,盼下一次。看来,翠儿说得也对,能没有啥异样感受哩?有了哩。以后,翠儿的话,得多听点哩!

    这不,趁着男人都出去干活,她和翠儿都不会干啥,家里也就不派她们干啥。这就凑到屋里,先让翠儿吃奶,先小心地吮,再吧唧吧唧咂摸。翠儿吃得嘴顺,小凸凸顶着她大凸凸,换吃她嘴水,哧溜乱响,屁股直拱。

    山花忽而觉得一股热气,顺着脊梁尾骨,腾腾地顶着脑后勺,翻腾起来,好像躺在山沟温水里慢慢游动,烟云弥漫,花气袭人;自己一撅一撩,又似在炎炎日头下攀岩走石,“啊啊……噢噢……”鲤鱼打挺,把翠儿掀下去了。

    “哎呀,八姐姐,你咋恁大劲儿,差点把俺腿和屁股夹碎了?又摔俺一跤。你给俺看看,俺屁股碎成几瓣了?待会姐夫来,咋用哩?要么,你替俺叫俺姐夫用一用?”

    “还是好好的,不过红了点。刚才你咋哩,叫俺止不住‘噢噢’地喊起来?俺好舒服好舒服,又到了山里家一样。”

    “八姐姐,你和八姨夫晚上日屄,没有过这样?”

    “啥是日屄?”

    “这你也不知道?那你咋和八姨夫弄哩?”

    “俺娘死得早,山里就俺和爹,俺咋知道日屄是啥哩!”

    翠儿手指戳戳,“咕叽咕叽”,趴到跟前放开,“啊呀,八姐姐,你屄里出水了。俺刚才把你吸出水了!”拿鼻子闻闻,“好香哦!”撮嘴吸了几口,“有腥气味哩!”

    “噢噢,翠儿乖妹,你再吸吸,俺舒服哩。”揽住翠儿头,让她再吸。

    翠儿手攀住她奶儿,软腻腻地舒坦,自是愿意再吸吸。

    “噢噢……哦哦……俺,俺,俺娘哩,你,你快救救俺,俺要掉下山崖哩——”山花腿舞腰颠嘴乱喊,床也哗啦呼啦响乱。

    “俺鼻子里都叫你屄里水灌满了,还说不知道日屄哩!八姐姐哄俺的吧?亏俺喊你恁多次姐姐哩!”

    翠儿呛得一片咳嗽,俩奶弹弹地移动。

    “俺真不知道哩。好妹子,要不,叫俺也吸吸你的那个?”

    “俺可是只叫姐夫用哩?你吸吸了咋说哩!”

    “那俺恩人用俺那屄,不也叫你给吸了哩?”

    “中,咱扯平。你吸吧。”

    “噢噢,姐姐你慢点,轻点,快把俺屄吸你嘴里了——”

    “哦哦,哦哦,俺姐姐哩,你嘴就是俺姐夫**哩,吸得俺魂儿快飞起来。快呀,用你舌头,哦哦,哦哦,舌头吸呀。噢噢,俺姐夫哩,俺来搂你啦——”死死扯着八姐姐头发往怀里拽,八姐姐也被拽她身上,压住了她,她才死鱼一样瘫到床铺上。

    “妹妹,你醒醒——”

    “哎呀,刚才俺去哪忽悠了一圈,啊呀,俺舒服死了,手指头也抬不动了!”

    “咋哩,咱俩都这个样哩?”

    “俺姐说,这是女的最最满足地方,也是汉子最愿意和咱好哩!”

    “那,以前,你和你姐夫——”

    “俺小哩,只知道姐夫能日俺,俺就高兴。俺还没有今儿个这样快活哩,俺姐姐倒是天天喊。看来,还是八姐姐能疼俺哩。俺以后也把八姐姐看成俺姐夫哩!”紧紧地贴住八姐姐那光光滑滑腻腻润润,迷糊过去。刘时学回到门口,苗欢喜和清清抱着孩子过来迎接,儿媳妇成珺在摆桌子,贾泰荣在灶火不知忙啥。刘时学要捏孩子脸蛋,清清扒拉过,“乖,爹要用他泥手给你画花脸哩——”

    孩“咯咯”笑着伸手,苗欢喜递过怀里孩,叫俩孩逗笑,扭头对汉子,“还不快去洗刷,待会再亲孩子!孩能不认他功臣爹?”

    “他们现在能知道?黑天再算帐吧。”

    “咋能不知道?俺常常给他们说哩,你们是爹的种哩!看你羞不羞!”伸手划拉他脸。

    儿媳妇在旁边,低头只管干活。人家翁婆亲热,做儿媳的能看吗?待会自己汉子进来,屋里不也是这样?

    看着桌上摆的菜,刘时学问王二妮,“这样干豆荚炖猪蹄膀,咱爷最喜欢,拨一半给咱爷送去。”

    “等你说,咱爷都睡觉去了。傍黑先炖这道菜,给咱爷、咱爹都送有。怕是人多分不过来,咱炖了七个蹄膀哩。”

    “中。你们费心了。乖,该来找爹了吧?”伸手接过俩胖小子,刘则悌成珺先有,贾泰荣刚怀上;自己跟前清清第二胎仨月了。

    一家十一口人围了吃着饭,刘时学见婆子精神蔫蔫地,给她夹箸米谷菜炒鸡蛋,也是待理不理。就劝她多吃点喝点,趁闲时,把娘接过来住几天……婆子嗯嗯呀呀不说话。

    待刘时学躺下,王二妮才说,“大姐近来,越发信教哩。”

    “啥教?”

    “一贯道呗。把她首饰都捐了。”

    “那她平时经管的钱哩?”

    “那倒是没有捐出去。只是自己吃饭,都要省下点,说是捐给信徒啥哩!”

    “三年半了。你说大孩死,谁能当家?咱就不说了。咱爹急得头都白了一半,啥药都吃了,法子都想了,咱二爷用药,能不尽心?嗨,命哩!俺说再生个,她也不同床,咋能生个,好分心挽回。嗨。还有咱娘,为了俩孩,自己也搭进去!这苦,给谁倒去!”

    “要么过继一个?”

    “说了,她只认则孝那孩子。别的,给个金娃也不要!犟着哩。”

    “也是,热突突个孩没了,要是有个后,或许大姐还能寄托哩!是不是给则孝挂个冥孩?”

    “咱爷不叫咱信这些。命里有,就有,没有,就算了。咱爷是替活人着想,不叫这些分了正心哩!”回头吹了油灯,“来吧,趁咱还年轻,不能愧对过世的人。”

    “当心你身子哩!还能天天不下马哩?”

    “那你当下试试不就知道了?这能哄人!”

    “可别叫人起不来!”

    “没事。咱就来一回,不伤身子。”

    “俺这一回,欢喜那儿哩?清清呢?你能省下,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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