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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再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兰彻二世

    “是吗分往各田庄,按百亩一牛来发!”李嘉点头吩咐道。

    农业社会,牛的属性,代表着生产力的增加,从中南半岛进口水牛,这只是第一步,若是适应气候,李嘉准备从印度进些。

    既然岭南的人口不足,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那就只能从生产力上做功夫了。

    铁锹、铁犁还不够,水车、筒车也不许,只有水牛,才是最大的生产力,一头牛,抵得上五个上好的壮劳力。

    “诺!”刘文代替李安国掌管皇城司,难怪明朝又设东厂,毕竟大老爷们天天跑皇宫,指不定就淫秽宫廷了。

    至于李安国,回到少府寺,担任官职了,比之前自在的多。

    刘文的能力,李嘉是信得过的。

    “夏收后,粮价如何”

    “跌了几文,如今斗米二十七钱,约莫跌落了五钱!”刘文认真说道,他晓得,这位皇帝对于粮价,一向重视。

    “盐呢”

    “每斤盐仍须五十钱,比数月前,降了十钱!”刘文发觉皇帝的语气有了变化,瞬间打起精神。

    “哼,这盐和粮,都是百姓们的必须,一日也离开不得,盐之价,竟然还是如此之高,可想而知,在地方又是怎样!”

    李嘉越想越气,宫女的凉风都善不及,一旁的刘文连忙遣人端来一碗冰镇酸梅汤,这才让皇帝缓解过来。

    这官方的盐价越是虚高,私盐就泛滥,对于朝廷而言,损失就越大,皇家位于徐闻的几个盐场,损失也是越大。

    去年开始,皇帝就三令五申,要求各地盐场杜绝私盐售卖,参与到打击私盐的活动中去,但收效却不大。

    自前唐刘宴改革,朝廷掌握制造个批发两个环节,然后又在批发环节收税,从而让朝廷大得其利,在丧失中原富饶之地后,唐朝又支撑下来。

    “天下之赋,盐利居半,宫闱服御、军饷,百官俸禄皆仰给焉。“

    盐税收的越高,自然盐价越高。

    各地的盐场批发价没点,盐税却降了不少,但销盐的盐商,却是继续涨价,未曾跌落多少,这与李嘉的意愿相背。

    皇帝很不爽。

    自己都降价了如此之多,价格竟然如此虚高,一斗盐,批发价只是两百钱,一斤不过十钱,如今,这市价,膨胀了五倍,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陛下,这夏日,天气燥热,盐销的也多些,自然价格不好降下来!”刘文轻声解释道。

    “刘汉时,每斤盐,都得上百钱,多亏了陛下的福,让百姓们日子好过了不少!都为陛下祈福!”

    “这些不值一提!”李嘉笑道:“与前唐盛世相比,如今这些,算不了什么!”

    皇帝挥挥手,似乎这件事就转过去了。

    没那么容易,若是这时候表露出去,就不大好了,对于盐政,须得小心再小心。

    常平盐政不错,储存些盐,以备不时之需。

    加大对盐户收盐钱,提高他们都生活水平,从而杜绝私盐的流出。

    也可以实行盐价浮动指,官方制定盐价,比如,每斤盐的官方价格,最低不过每斤二十五钱,最高不过三十五钱,从价格上,对于私盐进行碾压。

    这些政策,每一样,对于盐商而言,都是不小的冲击,百万贯钱的买卖,真的是要人命的。

    华灯初上,金陵吏部侍郎韩熙载家里的夜生活又要开始了。宾客们正在厅堂里肆无忌惮地和韩熙载家的小妾调笑,或坐在一起高谈阔论。

    “武昌节度使林仁肇也到金陵来了哩。”有人高声说道。

    “地方武将未奉召,可以随便离开节镇”有人问道。

    “有本事的就可以。”

    “反了天了,竟然如此跋扈,真是岂有此理!”

    有人生气道:“新君初立,正是重整朝纲之时,林仁肇这等武夫目无国法,明日我就参他一本,哼哼!”

    而高坐在台上的韩载熙,则闭眼不语。

    “这伪国,如今声势浩大,不亚于中原,先克湖南,又至南平,又曾数次败我军,真是我国劲敌!”

    “此言过了,只有中原才堪大敌,小小的伪国,兵不过十万,哪里低得过我们正朔!”

    “好了,诸位,我们只是消遣找乐罢了,不言朝政!”

    韩熙载一嘴双鬓和胡须很长,到了胸口上,长得高大魁梧,不过却举止却拿捏得十分儒雅。

    “诺——”所有人都尊敬这位老者,纷纷行礼。

    而韩载熙则看着歌舞,悠哉悠哉。




第441章 韩熙载(求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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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熙载是后唐同光四年(926年)进士,后南奔归吴,因著名文学家韩愈自称“郡望昌黎”,遂使昌黎韩氏声名远播,二韩又可能同一远祖,好事者,便称其为昌黎人。

    之前李璟素不听谏言,导致尽失淮北十四州,于是目睹国势日蹙,且以北人南来,身处疑难,遂广蓄女乐,彻夜宴饮以排遣忧愤。

    李煜初立,威望不足,难以压倒群臣,所以准备提拔先主老臣,来平衡现在朝局,面对这般权术斗争,韩载熙敬而远之。

    饮酒作乐,好不快哉!

    “叔言兄,真是好不快活啊!”正欣赏舞姬之际,此时,一个端庄大方的老者走了进来,身着素衣,齐整,但寒酸,而穿在此人身上,却甚是妥当。

    “正之怎么来了快快有请!”韩载熙立马站起,赤着脚,迎接道:

    “我知晓你素来不喜此事,如今怎么来了,快坐!”

    “叔言兄每日饮酒作乐,散尽家财,国之将亡了,还真是旷达啊!”萧俨面露笑意,淡淡地说道。

    此言一出,场面瞬间为之一静,舞姬也不跳了,众翰林、文官,也没了声音。

    “今日有事,怠慢了诸位,勿怪,勿怪!”韩载熙一脸苦笑,赔罪了几声,众人皆去后,看着萧俨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才摇摇头,为之奈何。

    萧俨,江西吉安人,为人方正,刚直不阿,断事明允,清廉如水,对朝廷忠心耿耿,如今乃大理寺卿,三朝元老。

    曾经李璟修建高楼大殿,众臣皆夸赞,唯独这位老兄,则摇摇头,说道:比之景阳宫,还缺了一口井。

    南唐读书人多,自然知晓,南陈后主就在景阳宫的井中被捕的,这不是诅咒吗然后贬为舒州副使,

    前不久,李煜登基,喜欢下棋,萧俨入宫,突然就把棋盘甩到地上,棋子散了一地。

    李煜大骇,说:“你想效仿魏征吗”

    萧俨道:“臣不是魏征,陛下也不是太宗皇帝!”

    随后,李煜就戒掉了下棋的嗜好。

    所以,韩载熙能对所有人甩脸色,但独独面对此人时,只能被甩脸色,你还不能有所反驳,不然能噎死人。

    “正之所谓何事”韩载熙吸了口气,问道。

    “无他,只是想与叔言兄共赏亡国之乐罢了!”萧俨一本正经地说道。

    “正之说笑了,大唐繁荣依旧,圣君在朝,哪里算的是亡国”韩载熙笑道。

    “既然未曾亡国,叔言兄为何听亡国之乐玩物丧志!”

    “哪里是亡国之乐,某乃北人,素来思乡,如今年届六旬,寿元无多,只能玩借之消磨剩余的时间罢了!”韩载熙落寞地说道。

    “元宗时,朝堂虽然势颓,但大唐国力尚在,焉知不可北伐中原,兴复唐室”萧俨一本正经地说道。

    “朝廷之上,尽为自保之徒,畏宋如虎,又多排斥我等北人,如何北伐,怎能北伐”

    韩载熙并没有被说服,神情反而越发的落寞。

    听到这番刨心之言,萧俨也只能苦笑,不过,作为大唐的忠臣,他实在不愿意让这样一位大才遗落朝堂之外,沉吟了些许,说道:

    “如今新主继位,又是素能听谏,颇有一番革新之气,叔言兄何必困于地方,若位列朝廷之上,也能为国势尽一分力,报元宗恩德万一!”

    “哎!我本俗人,正之又何必为难与我!”瞧着连李璟都扯出来了,韩载熙着实为难。

    不管怎么说,李璟对他不薄,虽然不听谏言。

    “实话与您说吧!”萧俨沉声说道:“虽然中原换个皇帝,但禁军仍在,国势不减,往日朝堂之上还有北伐之议,如今却未见,人人畏惧,就连陛下,也是心惊胆颤,事宋之心,越发之勤了,节、寿之时,皆遣重礼相送!”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难道坐视那些武夫踏足江南,横征暴敛吗百姓之苦,何人可知”

    “如今,某弃南北之见,劝叔言兄出山,正朝廷之气!”

    韩载熙虽然退下,但对于朝堂之上的局势,却是一清二楚,知晓他所言一差,新君继位,些许气象还是有的。

    对于新君,曾经的吴王李从嘉,他清楚的很,此人懦弱,外强中干,与先帝一般,素喜文,又贪恋美色,常徘徊于后宫而不知谨,着实不是一个明君。

    在这乱世,一个喜爱文人,擅长舞文弄墨的君主,哪能护佑这千里江山虽然他是文人,但宁愿君主是一个武人。

    朝廷颓废,事大之心越发旺盛,尽是南人,吾等北人侨客,已无发言之权了。

    “罢了,罢了,尽忠于君上,报恩与先主吧!”

    韩载熙看了一眼期盼的萧俨,沉声道:“老身年迈,仍有动笔之力!”

    “好!”萧俨笑道:“国之贤臣,莫过于君了!”

    说着,这位古板清廉的大理寺卿,不由得喝了杯酒,大笑起来。

    等待萧俨回家之时,早有宦官等候多时,见其笑意不止,又满身酒气,不由得问道:

    “如何了”

    “请陛下放心便是!”萧俨笑道。

    很快,消息传到了宫内,皇帝李煜仍未入睡,正在御书房中,焦急地等待着。

    一旁,皇后周氏轻衣披肩,扇着扇子,为这位年轻的皇帝解热。

    “如何了”皇帝问道。

    “萧公言,请陛下放心便是!”宦官轻声说道。

    “好了,领赏去吧!”李煜瞬间松了口气,笑容满面。

    “陛下何故如此开怀”周氏问道。

    “韩载熙此人,乃是北侨之首,文采斐然,又素有贤能,朝野民间,皆称赞有加,先帝在时,也不时赞叹,只是这几年不理俗务,沉浸于声乐之中,颓废了事!”

    “朕如今新即位,朝堂之上的文臣,只把我当做糊弄的少年,何曾看得起我”

    “陛下息怒!”周氏柔声说道。

    “嗯!”摸了摸皇后的玉手,冰冰凉凉的,李煜这才气消了些许,说道:

    “如今,若朕让韩载熙重登朝堂,势必冲击朝堂百官,如此,朕说的话,才有些份量!”

    “也只有萧公,一体为公,才能劝下韩载熙!”



第442章 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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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广州,犹如处于火山之口,炙热难耐,河边的柳树都无奈垂下了腰,官道两旁的树木,也一个个无精打采,阴凉处,歇息了不少的行人。

    只有那口袋略丰的商旅,没有歇息在烫人的官道,反而一个个都窝在驿站旁的酒肆中停歇。

    自修建驿站府道以来,从广州城到邕州城的府道,已然修建了三分之一,在这炎热的夏季,哪怕厢军再不是人,工部的人也不敢再驱使,毕竟人死一个,少一个。

    不过,官道修到哪,驿站就建在哪,十几个简陋的房间,一个大马厩,只提供信使和军使歇息,吃食,换马,若是官吏来了,粗米,青菜,井水,只有这三样,若是能耐住清贫,自然招待。

    若是受不了,也只能去往驿站旁的酒肆、客栈,进行享受了。

    按照规矩,官道上,经营酒肆、客栈,只能在驿站附近,缴纳租金,官道地界若是也想经营,可以,但必须远离驿站十里。

    驿站三十里一设,若是远十里设客栈、酒肆,人家还不如多赶几步路,去驿站歇息。

    所以,只能是一些歇脚的茶摊经营,大酒肆是经营不了的。

    每个驿站负担招待信使和五品以下官吏,负担极小,而且都是一些青菜豆腐,成本低,租金不仅能够填补,反而绰绰有余,平均每个驿站,每个月能带来百贯的盈余。

    朝廷百官见了,自然眼红,凭什么用国库修的国道,赚钱的买卖却让驿站弄去了,不平衡,绝对不平衡。

    不断地有官吏上折子呼吁收回驿站,李嘉一律留中不发。

    别看驿站此时赚钱,若到了官僚手里,不出半年,必定亏损,然后又需要朝廷去补,毕竟驿传系统关乎国计,不能不维持。

    连大嘛都能亏,两桶油亏成破产了,还能相信吗

    “嘿,听说了吗今年九月,朝廷准备开始秀才,举人考试了!”

    “听闻中了秀才,就能去衙门干活,成为官老爷!”

    一间酒肆内,几个行商兴致勃勃地说道。

    “你们从哪里听来的”邻桌的人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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