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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今日小宣子多次提到她,我心目中的佳人。在图书馆,他见到了她。而我没有见到。但是我并不失落,现在我对她的状态已经不再是那种看一眼而后感动和满足,而是心灵相通的和谐。我希望是如此,否则我简直相死!

    上完网后,回到现实中我感觉到失落;把思绪沉入一本小说的情节和环境,后突然从中醒来我会失落;今晚看了海子的故事知道海子地存在形式我亦会失落;漫天飞雪地欢快和孤独的快乐也让我失落。在失落中想起了她,犹如想起了塑雕,想起了永恒地寄托,想起了此心的归宿。但愿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否则失落也许会转向死亡。有一辆列车的车规分向了两个方向,一个叫死亡,一个叫爱情!

    没有爱情的日子是没法活的,我是苦于有了爱情却不知如何去珍惜。我的爱情永远如雪,晶莹剔透;永远如夜中的花,暗洒芬芳;也许永远如露,在无声无息中生成,又消失在无声无息中!

    我真的爱她吗?她是谁?谁能回答我?

    真糊涂虫一个,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爱情?

    如果那位诊断了海子死因的医生面对我,会不会得出同样的结论:精神分裂症?

    这世界就是这样让人无奈而可笑。按照他们的逻辑,许仙是不该为白娘子升仙的,而梁山伯也不该为爱情长病不起,林黛玉更不该绝食殉情,因为这是精神病。这就是科学的定义,让人活的正常,获得波澜不兴,获得生不如死,活的行尸走肉。这就是一切科学、道义、正统的定义!

    为理想而活,为艺术而活,为追求而活的人是人类的希望之花,让浅薄的利益虫豸的肉欲庸碌的精明见鬼去吧,我祈求愚蠢!

    作为诗人的海子,我所能看到和理解的只是一个疯子。在受到庸人们浅薄的嘲讽的同时,他愚蠢的憨厚着带着微笑。

    海子不该死,海子必须死。希望中国不要再出现第二个海子!

    元月7日阴雪

    早晨醒来,看到一个粉妆的世界。而我陶醉于刚才那鲜明的梦境,我又梦见了樱子。她在表演什么节目,还上了报纸,说了许多话。声音却不再是那样细。那样甜。看上去似成了明星。

    梦中的小人儿小巧而灵秀,宁静若水。是地。她给我地感觉明显而强烈:如水!像水一样清纯,这就是我日夜思念的人儿形象。

    也有象火一样地女孩儿形象,她们长得秀气,一样的多情而可爱,却令我所排斥。拿了镜子照自己的脸,居然发现也有几分英秀之气。是的。是一种生动的英俊而又秀美。也许这是我排斥秀气女孩的原因?然而她们也地确是令我动心的,那一丝丝动人的惆怅,令人不能不倍生怜爱。

    可是我却已经心有所属。动心只为那一个女孩儿地一颦一笑。有时觉得,在感情上她似很纯,有时又觉得她有一种像我一样的痴。但愿这些感觉并非错觉,因为我爱着她。

    也许我的运气被老天度给了小宣子,他总是告诉我我与她总是擦肩而过。“早晨你进来时她正好出去。”早晨课上他对我说。“刚才我打饭时正好跟她站在一块儿。”上午食堂里他又说。小宣子是不会骗我的,他很现实,总是劝我死心和退缩。昨晚图书馆也是小宣子见到了她,而我在隔壁沉醉于海子因而竟没有见到。

    下午来自习了,一间间教室走过,没有看到她的影子。老实说我不在乎有没有她。这样的寻找已成为一种心情。见不到也未必是伤心,见到了也只会平常而过。

    爱情使人在痛苦中幸福着,哪怕只是自作多情自我陶醉也是好的。真想拿起电话,对另一个人说:我想你!

    今天的英语考试是一团糟。听力做的糊里糊涂。

    雪给了这群好玩的孩子们(大学生们)带来了乐趣,她们在自觉地发动战争,雪球翻飞。而雪人也各有特色。只是特别脏:城市里地雪就是这张脏的。

    如果能和心爱的人儿在雪天雪地里相识且相恋,的确是很浪漫的事。然而爱情之门却迟迟难以敲响。令人惆怅。

    元月8日阴残雪未融

    昨晚的失落延至深夜。不配樱子,我得出这样地结论,因为他虽然充满“男人味”,但吸烟、酗酒等恶习及平庸世故会把樱子置于何地?我开始下定决心,也许只有我才能配得上如水地樱子。

    上午我走遍了二楼、三楼、四楼,手里拿着一本书,好像是在刻苦攻读,其实心里明白,只为找到或者说是看一眼那可爱的人儿。然而只是失望。三楼,四楼全无。空前地失落!

    于是不再怀有能见到她的期望,我在二楼楼梯口看书,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她和几个女孩的影子出现。原来,她躲在了我忽视的角落里了。

    我是呆板的,因为我没有追出去。她们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去考试了。但心已不再失落,而是一股幸福的暖流。

    总之特别难过,这种难过弥漫开来,我再也难以发出轻松的微笑。不管是对谁。应该说是一种落魄的样子,我甚至讨厌自己在这种情形下遇到她。也许人们的冷漠只是对我的正当回报。反正这加重了我转坏的心情。天气飘雪,屋内却热的让人难受!

    想不到小宣子居然把樱子搞错了,那女孩也是我早就注意到的,因为她曾有一段时间穿着和樱子一样的上衣:那种浅浅的蓝色。

    下午特别失落的感受被我强行驱散,我再次变得傲然而狂慢。当然我仍是难受的,因为我始终未见她的影子。走进了三楼这间教室,不太可能再见到她。

    有时也想,假如让我们独处一室,我会喜欢或幸福吗?这仍是一个未知答案的疑问。

    从来没想过要怎样设法与她相处,前面有过这种经历,经设计如何与一个女孩相处并以讨其所好为荣只是玩弄和游戏,不可能有真爱情包含在里面。

    在社交方面,我确实是个傻子。而谈恋爱就是一种社交,我是爱情中的傻子。

    2月15日大学语文上课记

    上大学以来,知道除了文学院外没有了语文课,心里闷闷不乐。终于上学期有了选课,而且幸运的选上了“大学语文”、“现代汉语”,分外兴奋。今下午去上课,教室是312。

    在图书馆还了三本书,续借了两本。出来后直接到主楼三楼寻找教室。不期走过哲学系上课的教室,里面有许多熟人,却唯独见不到伊,也没细找便过去,继续找我的教室。

    这几日伊给我的感觉很怪,我确实在她面前有意表现得像个陌生人,漠不关心的样子,可心里却牵挂着她的任何一点变化,比如发型,书包,外套等等,而且时时想到她会不会有什么难处,受什么伤害,如有人去追她而方式很轻薄,我就替她担忧,或者说是替她难过。想想如我所想应该只有我才配追她,而我又迟迟不见行动。下午的感觉就是如此,一心想见她,而见了她又必然是逃避她。

    找到了312,里面正在上课,都是英语系的人,于是我在外面等,过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我进去了,是一些我不认识的,然而漂亮女孩儿很多,原来学语文的同时也必是些喜欢浪漫的女生,我很想伊能到,但哪想到连我自己都很快被驱逐出了那间教室!

    原来我们实在是鸠占鹊巢了,那些都是外语学院的人,怪不得有那么多漂亮女生呢。

    这样,大学语文被无形中取消了。

    另外,上午上完英语课后,当我正跟黑龙江的同系女生打哑谜时,不想伊从旁边走过,而且在追着前面的女孩儿嬉戏。我竟莫名其妙感动起来。我知道,无论如何,伊在我心中的位置已经没人能够轻易的代替了。而且事实上,也许不会有人能代替了。可我们还保持着彼此对面不相识的默契。这还要保持多久呢?抑或永远?

    2月16日缘

    愉快了一个下午,只因以一双含情秋目。

    我甚至不相信自己会见到她的时候,她是那么美丽的出现了。

    兄弟们叫我,回转身去看,门里走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完成整个由惊到喜的过程,眉目间含着柔情笑意。

    真真假假,美到疯狂,令我感动。儿,在那个下午。

    学校门口,我进,她出,有一份惊奇的驻足。

    虽然换了装束,我仍一眼认出,似乎从未发觉的娇小。

    真担心他会有更大的变化,比如发型,性格。

    变得我再也认不出,将是悲喜剧的结束。

    注:2月17号记,昨日下午,怅惘之时,后有人呼,回视见岛主等弟兄,而后伊出,于是分外动情,也及愉快了一个下午也。

    有一种女人,淑静,温柔,水波不兴,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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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日记 补四
    2月18日回眸

    早就想去上一次网了,被小宣子跟着,问过了所有能找到的网吧,都是人满为患,又不愿等,只得回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天一日未见樱,想得要命。今天当然更想见她。最妙的想法是能在网上遇见,好演绎一出浪漫故事。可惜网没上成,就又回来了。

    小宣子似乎记性特差,给他指出了不知几次哪个是樱,他还老是弄错。这一点我心里有气,又无可奈何。

    小宣子还有一个我不满意的地方,他太现实了,比如在对于我的爱情的问题上,他要么劝我退缩,说我不能配上对方;要么就干脆说对方很不好,也是要我退缩。我还是干生气,又无可奈何。

    上一次跟小六子一起走,见伊从身边过,这一次我有预感,和小宣子一起走,也会碰到,我的预感十分灵。

    远远的图书馆里走出一个人来,不偏不倚,正是她!

    “那不是樱嘛!”我对小宣子说。

    “哪里?”他没认出。

    “图书馆那边。”

    “向这边走来的?”

    “是啊,你还认不出来?”

    “我怎么觉得比我上次认错的那个还丑?”

    “你别说我打击你,她走路也不好看,一冲一冲的!”

    我没话说,实在是不在意小宣子说了些什么,而是为能见到伊高兴了起来。我实在太兴奋了。

    伊走得很快,这使她看上去走姿不美。幸好如此,才不会被我认为是造作而加以讨厌。她走过去,显然地看见了另外两个人。

    我放慢了脚步。小宣子催我。说快一点走。他好看清楚。

    我仍然只是慢慢地走,看着那也许不美却被我情有独锺爱着的女孩。她走过去了,我希望她别这样高傲,也别这样胆小,难道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难道……?

    我没有失望,她的步子没有停,但回头来看。然后走!我在笑,心里是喜悦!

    她的眼睛很黑,很亮。她很美!我真的这样认为。

    我能这样理解吗?我思念地人,我渴望见到地人!你对我也象我对你一样?可以这样理解吗?可爱的女孩?

    你属于我,你能承认吗?无论如何?

    色狼和花痴

    有一种男人和女人,被正人君子们称为色狼或花痴。其实撕掉所有正人君子(或淑女)们或虚伪或愚蠢地面纱,人们会发现,原来每个男人和女人都是色狼和花痴。换句话说,那些表现出来色狼和花痴的人们是以本性示人的,他们在人格上要比所有正人君子(淑女)们更高尚一些,可爱一些——拟李敖语

    3月6日风

    上午英语课前仔细寻找,仍不见伊的影子。始确信她绝不会在此间教室上课。换了教室,那么是换了哪间教室呢?

    早晨起得很晚,因为在思考轻舞飞扬这部小说,这是一部很糟糕但是又很吸引人的好小说。

    奇怪的是我常常不知不觉地走进此间教室,坐在这个位子之上。梦中千篇一律地对着一个人说“你好”,过了如此久却仍然一句话没说。

    风狂起。我走出教室。迎面走来一个视线模糊的人。是痴。我抖了抖手中的书,以示招呼。

    “圣人。”他叫着。在擦肩而过时,凑到我耳边说了句什么,诡秘地笑。但我没有听清,于是问“什么?”他已走了几步,就又折回来。这一次捂着我的耳朵和他的嘴,以使旁边经过的女孩儿无法听到:“刚才半路上我听到一句话,樱中午请客了!”然后是奇异的笑,走了。

    “浑蛋!”我只是无理的骂,然后是笑。她请客了,因为什么?关我什么事?都不可察。这就是我玄妙的爱情了。

    中午请客,难道她被推举为了学生会主席?不过中午我倒是很清楚地看到她在食堂打了一份饭,莫非就是靠这份返请的客?

    我笑着吃了饭,其间远远的看着哲学系的女孩走过去,里面虽然没有伊,但却令我兴奋。也许这就叫爱屋及乌吧。那几张面孔竟也令我熟悉。

    我向来是多情地。

    另外,今晚我为什么又来自习了呢?因为我估计会在隔壁教室里看见她,一张桌子上有我熟悉的和她一样的杯子,抽屉里有不少书,我猜是她的。

    我的判断没错,那里确实是她的东西。我在不知不觉中自愿担任了替她看守地角色。不过我很遗憾,因为我要走了。默默地对着可爱地形象说,“宝贝儿,我很爱你。”为什么先走呢?因为我发现我无法看进书去,自从她进来以后我就再也难以看进书去。

    我的确很无奈,也是,这就是爱一个人地魔力,使我无法静下心来做该做的事。而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对方所不知道的。

    我必须先走了,不过走之前我还想再试试。

    樱是一个冷酷的女孩,这使她看上去像个男孩。而我也自觉某些方面像女孩,也许这就构成了中和吧。

    难道我真的看上她了?那么她爱不爱我呢?

    走之前我还要试试,究竟影不影响我看书。

    3月7号晴

    最终我还是走了。伊不笑了。但我不能不走,虽依依不舍。自我陶醉而已。我跟哲学系的女孩儿很有缘。

    3月10日晴

    今天是开学以来第一次出早操,看着光光的出操卡,那位老师几分惊异的翻到前面去看,“第一次?”他问。

    打了一份豆浆,两根油条,吃得倒蛮香。

    然后去机房。先到的有几个点头之交的女生。当然还有一个瞪眼之交的。所谓点头和瞪眼,就是不小心撞见时因为有点熟悉但又认不出。只好点一点头或是瞪一瞪眼(瞪眼是对方地反应),——只是这样地交情而已。

    等了好一会儿,管机房的老师才“三三”来迟。开了门,进去,我地那台机子毛病特多,重启了数次才显了相。正常后又不能上网,于是又觉得特别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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