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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陈太云绝对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可孙子蜗牛的死始终像一片乌云笼罩在自己的心头,这笔血债他不会忘记,他早就暗暗发誓,就是全村的人全部饿死也跟陈家没有半点关系,他陈太云不是救世主,况且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大限将至,不久就会死去,一家人都要活命,这仅有的一点粮食还要维持儿子,孙子,两个媳妇和满仓一家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能打开粮库。

    满仓眼里流着泪走出了门去,东家的心思他明白,陈太云的高风亮节令他一辈子佩服不已,跟了这样的东家,就是死了心里也踏实。他亲眼看着陈家一步一步兴起,又亲眼看着他一下子走向了衰落。嘎子沟的村民家家都收过陈家的恩泽,解放以前他们卑躬屈膝讨好陈家,解放以后却对陈家开始疏远,甚至孤立了。最可恨的是他们打死了蜗牛,如果单单是孙家干的也就罢了,可当时人们却是蜂拥而上,如果不是那条看门狗阿黄及时赶到,就是春生也性命不保。嘎子沟的村民这是怎么了?蜗牛死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对陈家来安慰一番,更没有人来赔礼道歉。难道他们仅有的一点良心统统被狗给吃了?就凭这一点,陈家就不应该照顾任何人。

    满仓狠狠怒骂一句:“活该!报应啊,报应,人不如狗,人不如狗!”

    他之所以来求陈太云,是因为他亲眼见过那种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惨状,当时,他心里只是震撼,没想到今天竟然降临到了嘎子沟的头上。那是一九四二年,即小翠进入陈家冲喜的前半年,他回了老家河南一趟,那里,先是遭遇连天大旱,赤地千里,接着是蝗灾,人们叫“过蚂蚱”。那一年饿死了很多人,一个村子有三四十,然后好多人就逃荒了。他在那里用一种旁观者的冷静角色看着苦难的河南人。

    赤地千里,颗粒无收。人们吃光了树皮、草根,然后人们吃柴火,“我活了这辈子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吃这畜生吃的东西!”,这句话是满仓回来以后说的,柴火吃到嘴里,会拉坏嗓子,于是就有很多人哑着嗓子,后来连这也吃不到了,就吃一种草,而那草是有毒的,吃了后人的身体会麻木,可是饥饿中的人别无选择,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了。

    苦难,当然也传到了委员长的耳朵里,可是他有他的事情要做,有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河南饿死了三百万人!委员长有着比这三百万人的生命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说,河南的灾难没有这样重,河南的税负不能减!对于他来说即使他明知道这场灾难是真的,他也不能说相信,他在政治上这场秀是要做的,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内忧外患。他在自己的心里也说,我别无选择。

    饥饿中的河南人,后来一部分人落草为寇,有些人搭着小火车,或者推着独轮车逃难去了陕西,一路上饿殍遍野。那个社会人不如狗,野狗饿了可以吃死尸,吃的一个个膘肥;而人却只有饿死的份。那时间随处可以见到野地里的死尸,人死了就随处一扔,因为人们根本就没有挖土埋尸体的力气!

    后来他又听说,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三年,河南水、旱、蝗灾极为严重,数百万中原民众活活饿死,卖儿卖女惨不忍述。可是国民党的苛捐杂税仍然有增无威,逼迫河南人民上缴的公粮数额宽居全国之首,所抽的壮丁数也在各省之上。河南民众对国民党政权恨之入骨,视如仇寇。

    一九四四年河南战役爆发后,国民党军队畏敌如虎,一触即渍,逃至豫西伏牛山区,杀人放火,抢劫民财。豫西民众利用有利时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纷纷揭竿而起围攻祸国殃民的国民党军队,收缴其枪支弹药。在河南人民的铁拳打击下,**透顶的国民党军队整团整营被缴械,30万国民党蒋匪军丧失了战斗力,**透顶的国民党政权被彻底赶出了河南。汤思伯的卫队、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王仲廉的总部直属队就是这样被缴了枪。一向凶残暴厉的屠夫汤思伯唯恐被愤怒的民众活捉,吓得化装成伙夫只身潜逃。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在洛宁西张村怕被民众生擒,不敢乘坐小汽车,偷偷地骑个小毛驴灰溜溜地逃命。新八军军长胡伯输佩带的白金左轮手枪系何应钦馈赠,也被民众缴获。汤恩伯的嫡系第十三军,民愤最大,不管到哪里,民众认出来就打。后来十三军的官兵每到一地就诈称是第八十五军。民众一想,“八五一十三”(即八加五等十三),还是这帮坏蛋,仍旧照打不放。就这样,十三军残部被群众打得无处藏身。

    豫西民众在不到一个月的短短时间内,收缴国民党军队枪支达十万余支,组成了一支支自卫武装。在洛宁,进步爱国人士李桂五组织了一支一千多人的部队。进步人士贸湿三也组织了一支近千人的洛宁支队。这一时期,豫西各县组织起来的民众武装有数万人之多。

    在豫中叶县,数千农民为求生存,发起枪粮斗争,将国民党第三十一集团军授刮来的二百多万斤军粮一枪而主,分发给附近乡村的农民度荒。

    一九四四年夏,豫南久旱无雨,河流干枯,田园龟裂。群众到处寻找水源,挖渠掘井,仍不能栽上秧苗。可是国民党第五战区豫鄂边游击总指挥部,仍在桐柏山区增派苛捐杂税。溃退到桐柏山区的国民党军队更是抓丁拉夫、摊派钱粮,敲榨勒索,逼得豫南、鄂北人民喘不过气来。官逼民反,七月二十一日,桐枯山南按的四十里冲,有一个叫王川的小学教师组织了七干余农民,攻入驻扎在豫鄂边天河口的国民党第五战区豫鄂边游击总指挥部。总部的特务连、工兵连、机枪连和第一大队全部被缴械。总指挥何章海被民众活捉,作恶多端的主任副官何望等十多名官兵被民众当场处决。

    满仓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能让嘎子沟的人继续挨饿,坚决不能,虽然他们有愧于陈家,但人饿极了是要生乱子的,要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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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压倒
    第74章压倒

    干旱和饥饿并没有伤及人们对生存的苛求,大队里每天开会到深夜,只要是能够参加劳动的社员随时可以到支书孙耀文那里去献计献策。孙耀文的腿痊愈之后,仍然拄着拐杖担任了嘎子沟的村支书,他弟弟孙耀武因为被蜗牛阉割,早就从村长的宝座上退了下来。这时的他同样瘦得皮包骨头,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坚毅,拿出了不把嘎子沟人从苦难里挣脱出来誓不罢休的架势。陈默然独自坐在一边,始终一言不发,其实自从蜗牛死后他向来对村里的任何事都不再过问,话也少的可怜,把自己深深隐藏了起来,看着孙耀文坚韧不拔的样子,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其实有时候很难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孙耀文如果不是裤腰带老是系不住,管不住身体,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平时无论谁家婚丧嫁娶或者孩子做满月,只要吭一声他一定是一马当先,别管家里再忙绝没二话,随叫随到。而且大队的任何事情他都很用心,可他怎么就管不住呢?早晚让他变成孙耀武的样子,把下面的老二割了,或许就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了。

    几天的会议下来一共总结了以下几点,第一,减省节约,号召大家把一日三餐改成一餐,动员大家多喝水,少吃饭,早睡觉,减少消化。这一点刚刚提出,立刻遭到了一部分人的反对,说秋庄稼正在忙着赶种,盼的就是一场雷雨,到时候人吃不饱没有力气,凭什么干活啊?孙耀文冷哼一声,说长征的时候战士们连凉水也喝不到,有的人甚至以马尿解渴,你们知足吧!那些人立刻就低下了头。

    第二,深挖水井,自给自足。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村里村外的水井想办法和地下水接通,引上来浇灌土地。

    第三,搜粮。孙耀文说,目前怀疑村里仍然有人窝藏粮食,不肯上交,小到三五斤,大到上百斤。对于这些人要严惩不贷。这是给社会主义的脸上抹黑,污辱人民公社大食堂。从明天开始,派出精壮劳力,对怀疑的人家要扒炕,掘墙,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再弄出粮食来。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余光扫了陈默然一眼。

    果然,第二天的时候一群破衣烂衫的年轻小伙就来到了陈家,把陈家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从茅房到牲口棚,又从门口到土炕掘了几处大坑,结果一粒粮食也没找到。回来报告孙耀文,孙耀文闻听眨了下眼,不对啊,何三姑家的粮食不用问也是陈太云给的,另外,全村人都饿的像麻杆一样,只有陈家的人不见掉膘啊,陈太云是只老狐狸,粮食一定藏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去了,不把他拉出来游街他是不会招的。于是他暗暗打定主意,明天就把陈家当做一个典型,游街去。

    从大队部回来的时候正是傍晚,进门以后感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连忙催花容赶快做饭。花容白了他一眼说,喝水吧,饭是没有,别人也当支书,你也当支书,别人家天天油饼炒鸡蛋,你却天天饿肚子,跟了你我算倒了八辈子霉,当初真是瞎了眼,白白糟蹋在了你这窝囊废的手里。孙耀文闻听急了,骂道:“当初俺家有钱的时候是谁死皮不要脸追过来的?现在后悔了,早干啥了?全村都断粮了,又不是咱一家,看谁能让你吃饱你跟谁去,别这山看着那山高。”

    花容嚷道:“我这山看着那山高?人家陈默然就比你有能耐,现在村里最困难的几户都没有断粮,你知道为啥?都是人家陈家在偷偷接济呢,就连俺娘家香荣也送去了半布袋粮食,你要是个男人就到后街去借点。不去你就饿着,没人管你。”

    “你说啥?陈家真的有粮食?”孙耀文心里一阵,不由暗暗窃喜,总算抓住陈家的把柄了,可让他这堂堂一村支书到丈人家去借粮,只怕面子上过不去,嘴里怒哼一声:“我不去!”花容闻听也急了,怒骂道:“就知道跟了你没有好日子过,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吃还有两个老人,凤妮和憨子呢,凤妮正在长个,你忍心看着孩子饿死,爱去不去。”说着坐在了灶台边。

    她懒得跟丈夫吵,花容已经几天水米未尽了,从野地里寻来的几颗野菜和两把树叶,在吃饭的时候已经偷偷匀在了丈夫和儿子的碗里,而自己只是灌了几瓢凉水,现在感到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双手扶住灶台晃了两晃,差点栽倒在地上。女人,在遇到灾荒时往往比男人显得更加坚毅,她宁可自己独自承受,也不愿意看到丈夫和儿子挨饿。

    孙耀文想了想说:“算了,我还是去一趟吧,保命要紧,以后有粮了多孝敬丈人一些就是了。”

    孙耀文来到了后街丈人的家里,赵老聂不在家,窜门子去了,他的丈母娘纪氏接待了他。一听说要借粮并没有生气,抬手从墙角的布袋里挖了两碗高粱,并且说你还没吃饭吧,不如我去给你做点,吃完以后再走不迟。说着开始起火烙高粱面饼,孙耀文问道:“娘,这粮食是谁送的?”纪氏满面带笑,连连夸赞香荣,说香荣偷偷攒的。孙耀文哼了一声:“不用问也是陈默然,陈家偷藏的粮食不下万斤,够全村人吃上几个月的,不拉他去游街,他是不会把粮食交出来的”纪氏说:“咋了?你要批斗陈家,这可是造孽啊,全村人断粮都没有关系,只要陈家不断粮,就不会饿死一个人,陈太云的心眼我知道,”

    正说话间烙饼已经好了,纪氏连忙拿起一个递给孙耀文,由于烙饼刚刚出锅,有点烫手,他一把没接住,差点掉在地上,纪氏慌忙去捡,慌乱中碰到了孙耀文的身体,随即脸腾地红了一下。纪氏感到了不好意思,两个人沉默了一阵,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纪氏连忙岔开了话题:“那个,耀武的病好些了没有?”这一句话刚出口,立刻赶到不妥,因为之前那段令人难以启齿的陈年往事,马上涌到眼前,随即脸更红了。孙耀文心里嘿嘿一阵冷笑,这真是个……,跟耀武仍然旧情未了,可惜他已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享有的权利……想到这里,他弯腰一把扯住了纪氏:“耀武残废了,不如让我代替他吧,别看我腿瘸了,但是其他地方都正常的很呢”。纪氏慌忙把手抽了出来,骂道:“你干啥?你干啥?这要变禽兽的……”孙耀文再一次拉住她的手。说道:“,人和禽兽在本能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的……”纪氏想一把将她推开,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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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压倒
    第75章压倒

    第二天,孙耀文再次召集社员们开会,中心目的就是要批斗陈默然,打倒陈太云,逼迫他们交出粮食。会场的气愤斗志昂扬,饿红了双眼的村民们一听说陈家有粮全部异口同声表示同意,满仓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孙耀文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个混账王八羔子,知道你是公报私仇,被蜗牛弄断了腿恣意报复对不对,告诉你们,谁如果胆敢迈进陈家大门一步,我立刻碰死在他们家门口,忘了当初陈家是怎么对待你们的?回去问问你们的爹娘,前些年那些猪肉白面和红糖全都喂狗了吗?就是陈家的那条死了狗阿黄也比你们强,一群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孙耀文尴尬笑了笑道:“满仓叔,我知道你在村里资格老,而且你们家是军属,可陈家,陈家的确是地主大资本家啊,我不能眼看着一块肉坏了满锅汤,他不交出粮食就是不行”。一群人立刻跟着开始起哄,谩骂声响彻一片。

    满仓怒道:“地主,大资本家?那么我问一句,你们家是什么成分?”

    孙耀文怯怯答道:“我们家是中农”

    “放屁!”满仓真的发怒了,嘴角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你回去问问你孙茂源,你个鳖犊子哄谁哩。要抄也是先抄你们家,要游街也是你孙耀文带头。”

    孙耀文被满仓一顿骂,马上没了脾气,笑笑说:“行,不游街了行不?你别生气,粮食的问题咱再想别的办法。”

    大会开的很不顺利,最后不欢而散,孙耀文怒气冲冲回到了家,觉得有气没地方撒,一拐棍打在了看门狗的身上,那条狗吱吱怪叫了两声窜出了门去。花容躺在炕上有气无力,问道:“咋哩,拿狗撒啥气。有能耐弄点粮食回来,家里又断粮了。”

    孙耀文还就怕听这句话,立刻怒道:“不是夜个才从后街弄来两碗高粱吗,咋又完了,”花容道:“耀武儿子憨子生来饭量就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半大小子吃死,孩子正长个哩。”孙耀文撇了撇嘴。“早晚让他把吃死,不长脑子咋光长饭量啊”,粗心的孙耀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从丈人那里要来的高粱,直到最后也没有轮到花容嘴里一粒。现在的花容已经营养不良病倒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纪氏一步迈了进来,进门以后冲孙耀文抛了个媚眼,笑着对花容说道:“闺女,这是咋哩,是不是病了?”花容看见娘来了,一双泪珠就掉了下来:“这日子没法过了,一家老小早晚就要饿死了,娘,我恐怕就要走在你头里了”。纪氏连忙数劝,说:“我这不是来送粮食了吗,今天早上香荣又送来半簸箕玉米,我寻思着孩子正长身子哩,怕吃不饱,给你们匀了两碗,先救救急吧”。孙耀文脸上一红,道:“娘,这总吃您们哩不好”纪氏道:“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纪氏一直坐到傍晚,眼看着要黑了,抬腿就要走人,花容对丈夫说:“天黑了不好走,你去送送娘吧”孙耀文满口应允,高高兴兴把纪氏送出了门,前街跟后街距离并不太远,送了一阵以后纪氏说:“你回去吧,我自己能到家”孙耀文嘻嘻一笑,我还是把你送回家吧,免得花容说我不够孝顺,转眼来到了前后街相隔的那条沟里,孙耀文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把搂住了纪氏:“娘,你说我那天的功夫咋样?”纪氏一把甩脱,四处瞄了瞄说别让人看见,孙耀文迫不及待:“天快黑了,谁会看见。”纪氏说:“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是你兄弟耀武上次带我去哩,那里安全。”孙耀文一阵心猿意马,夸道:“还是你知道心疼女婿”。两个人沿着沟底走了不远,转身钻进了一个不大的土坑。土坑里空间不大,弥漫着一股石灰的呛鼻味道,孙耀文知道这是谁家修房盖屋的时候煮石灰的地方,不过容纳两个人刚刚合适。刚刚进去他就一把抱住纪氏,扑到在地上……

    落日的余晖从坎上移到树稍上,直到坑里完全黑暗下来,俩人都没有离开土坑,他们一次又一次走向欢愉的峰巅,一次又一次从峰巅跌下舒悦折谷底,随之又酝酿着再一次登峰造极……

    事情也活该败露,纪氏走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拿走送面的笸箩。花容忽然想了起来,看看他们走的不远,于是从炕上爬了起来,想紧走几步撵上,眼看着他们娘儿俩走进了沟里,可迟迟不见两个人从沟底走向对面。心里觉得奇怪,快步赶了过去,往沟里一看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花容犯疑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了起来,几年前纪氏和小叔子耀武的一段丑事映现在脑海里,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寻着沟底找了起来。刚刚走到土坑的旁边,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纪氏说:“好女婿,乖女婿,比你弟弟强多了,比家里的那个死老头子也强多了。”

    孙耀文道:“我丈人是不是不行?”

    纪氏说:“他啊,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重用。”

    孙耀文:“那我以后就多喂喂你,保证次次让你满意。”

    纪氏说:“好啊,记住要保密,不要让人知道了,特别是花容,不然可就没脸见人了。”

    花容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只觉得眼前一黑,噗通一声掘倒在地上。

    纪氏和孙耀文吓了一跳,两个人慌忙兜起了裤子,爬出土坑一眼看到了晕倒的花容。纪氏尖叫一声,提着裤子飞奔了出去,连看闺女一眼的胆量都没有,直接向家里跑去。

    孙耀文当时就傻了,裤腰带也股不得系上,抬手拉起拐棍一瘸一拐同样向家里飞奔,刚刚跑进门就跟他孙茂源撞了个满怀,孙茂源看到儿子慌慌张张的样子,骂道:“干啥,忙着去投胎啊?”耀文气也顾不得喘一口,道:“爹,不好了,花容,花容晕倒了”。

    “你说啥!?”孙茂源吃了一惊,问道:“在哪儿?”“在后街的那条沟里”,孙茂源和老婆几乎是同时飞了出去,直奔那条土沟,果然看到儿媳妇躺在那里,孙茂源也顾不得公公的脸面了,背起儿媳就回了家。到家以后把花容放在了炕上,抬手在鼻子面前探了探,还好,没有断气,就是呼吸微弱了一些,抬头冲耀文怒道:“咋回事,你说?”耀文吓得浑身哆嗦,只是说丈母来给粮食,两个人去送她,回来的时候无缘无故就跌倒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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