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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朝争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张达达

    “素娘,今日有什么好菜”豕自来熟的招了招手,摆出大爷模样,在这里很有优越感。

    “豕掌柜……”正切菜的素娘闻声回头,用布擦了擦油腻的手便赶紧过来热情招呼,视线在韩岩身上停留了一下便挪开,“今日肉食不多,尽是素菜。”

    “拿手的来几样,不好吃唯你是问。”

    “喏。”略带讨好的笑了一声便赶紧去做菜。

    韩岩抿了口茶,眼神在二人之间徘徊,有些好奇地悄悄问豕:“你怎么认识的”

    “咱们武馆经常有人晌午不回家,会要饭菜吃,可咱们没有厨子啊,只能找一家酒舍将饭菜包出去,正好素娘离武馆近,手艺也还可以,便将武馆的饭菜包给她做了。”豕小声嘀咕说。

    “这样啊。”韩岩点头表示明白,最近来武馆看拳赛的富人越来越多,光喝茶不能满足他们的口舌,很多都会点一桌子菜摆着,实际吃不了几口,等他们走后,饭菜会被那些生活拮据的游侠分食。还有虎铮平时训练消耗大,一顿可以吃一只鸡,半桶米,也是从素娘这里买来的。

    若没有武馆吸引人流量,素娘这铺子定是生意惨淡,所以豕可以摆架子。

    在素娘看来,豕掌柜是贵客,可她瞅了瞅大土瓮里的食物,只剩一点猪肉,其余全是青菜,便回头小声向老婆婆说:“阿母,你去菜市看看有卖肉的不,多置办些回来。”

    老婆婆不回话,正擦拭案桌,抽空抬头瞪了素娘一眼,嘴里嘀咕着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话。

    “人没要求有肉,你尽上赶着……俄一走,汉子可乐和……你也乐呵,肉送上了,腚儿好受了。”

    韩岩和豕不大听得懂方言,只当老太太有点神经质,到是素娘脸红了一下,轻轻“呸”一声,便接着做饭。

    老太太擦完案桌,犹豫了一下,大约在寻思确实不能得罪金主,便依言出去买肉了。

    大汉朝没有植物油,吃饭的油都是用猪油、羊油炸出来的,金贵得很,除去王公贵族,寻常人家的饭菜几乎完全是干炒,没滋没味,少油水,所以饭量很大。

    眼瞅着素娘炒菜时只用猪油条子刷了一下锅,意思了那么一下,韩岩便觉得嘴里寡淡出鸟了,直接掏出一颗金丸放桌上,“多放点油,钱不会少你的。”

    素娘脸色再次一红,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解释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讲出口,直接把整个猪油条子放锅里炸了,弄出一锅香喷喷的油气……

    鉴于金主大概有洁癖,属于娇生惯养的那种……素娘做饭都小心了一些,菜刀擦了几便,切菜案板洗了又洗,生怕韩岩不满意,从而影响到往后的生计。

    把人家弄得提心吊胆,反倒搞的韩岩有点不好意思了,见没人帮忙打下手,便起身说:“那个……我来帮你择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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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娇羞默默同谁诉
    粗壮的古槐和葳蕤的杂草点缀着旧巷,斑驳青砖已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忙碌了整天的小铺子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日暮将至,这才有时间炒一个简单的小菜,就着白天卖剩下的粟米饭将就下肚。

    素娘从矮柜里宝贝似的端出几碟剩菜和肉,碟里飘着的油腻令人食欲大开,也惊觉富贵人家的生活真是奢侈至极,一盘菜浅尝几口便扔掉,我可舍不得……要知道光是做这几道菜的猪油,就足够两人小家吃一年了。

    将菜摆在案桌上,面对皱纹横起,面色阴沉的婆婆,素娘盛够满满一碗粟米放她眼前,再将碟里的菜给她扒拉了大半,自己只剩下些菜沫子和油腥子,这才端起碗放在嘴边,顿了一下说:“阿母,我和那山石先生没什么……”

    “有什么也不要紧,反正我老婆子眼聋耳花,你就当我没看见。”老婆婆绷着脸,话声僵冷。

    “阿母,是我不对。”这种事越描越黑,素娘干脆不解释了,直接承认错误。

    可是她和山石先生真没什么啊,虽然那位金主平易近人,完全没有高贵人家的架势,看她的眼神也不像其他游侠那样恨不得把人吞进去,而且面相很嫩,除去那两撇足够毁容的怪异八字胡,一点都不像是贵族子弟。

    “你不对”老婆婆冷笑,“你哪里不对了”

    “我不该……男女授受不亲。”

    “不亲”再次冷笑,端起饭碗,拿筷子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素娘说:“我看你是腚儿痒了,欠收拾。”

    “我没有。”

    “哼。”老婆婆冷哼一声,懒得再说,只是看了看碗里堆高的肉菜,用筷子动作粗鲁的给素娘分拨了大半,便低头狼吞虎咽起来,嘴里还嫌弃地嘀咕着:“菜太油,老妇我嫌腻,咽不下。”

    素娘怔了一下,看着碗里的肉莞尔一笑。

    ……

    虎铮的训练日常大约是每天凌晨起床,绕着洛阳城跑,快到五公里时差不多也就去了武馆,正好赶上吃早饭,休息一会儿便再开始锻炼,大多时候都不用韩岩盯着,因为这个年代的人足够实诚,偷懒是什么少有人不懂。

    自把虎铮挖来之后,武馆声名大噪,很多贫穷游侠自己找上门来想加入武馆,因为听说这里管吃管喝还给高工资,更能在擂台上挥洒武力,博得众人喝彩。

    上午时分有人找上门,说是在边关杀过十多位匈奴骑兵,战绩彪炳,开口便要求五百钱的月俸。

    韩岩没多说什么,只是把人领到后院,喊来虎铮对那人说:“他是两千钱的月俸,如果你能在他手下支撑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我给你月俸八百钱,同时也会把你打败虎铮的消息传出去,让洛阳人认识你这个大高手。”

    话没说完,那人便怂了……

    真正在边关杀过十多位匈奴骑兵的人是虎铮,若不是老母病重,必须回来,他早已被调去大汉朝最精锐部队北军,会成为一名百夫长。当然军功还是有的,赐六级爵官大夫,奈何爵位制度崩坏,领不到该有的赏赐,所以生活依旧贫穷,最后只能成为一名游侠,浪荡厮混,以图结交高朋,想法子为母亲筹钱治病。

    将那人送走,已经日上高头,虎铮光着膀子,身上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古铜色皮肤没有一丝赘肉,令韩岩很羡慕……

    “走吧,去吃午饭。”

    “今日不在武馆吃”虎铮拿起毛巾裹于腹部,从大缸里掏了一瓢水直接泼在上身,然后解开毛巾自下而上擦干净,穿了汗衫便跟上韩岩的脚步。

    “我们要保持朴素,牢记自己的使命,不能娇贵,尤其饭来张口的事情少做,咱们武馆不远处有一家铺子,往后你吃饭便去那里。”

    “喏。”虎铮应了一声,想起前几日阿母的言语,还有这两天给家里修砌房屋的匠人,怀着感激说:“家中良景全是山石所赐,大恩不言谢,虎铮铭记于心。”

    “不要搞客套的,你既然加入武馆,我便拿你当自己人,当然要肝胆以待,再说了,我还指着你给我镇场子挣钱呢。”韩岩笑笑说。

    “……”用得着这么直白么,顿了顿,突然想到家里老人说的一桩事,虎铮脸红了一下,尽管皮肤很黑不明显,“那个……关于,阿母说的……亲事,山石讲师不必……”

    “这事你不要多想,我一项提倡婚姻自由,成家是两个人的事,有感情才会过得幸福,急是急不来的,多认识一些姑娘才是真的。”

    “我……”虎铮尴尬,想了想身边的姑娘,除了阿母便是集市的女商



67、腚儿遭罪
    自那一日韩岩去过小铺子之后,素娘便发现自己的生活突然多了一些颜色和期盼……到不是说喜欢上山石讲师了,只是图着报恩的心思和心存好感,想尽快偿还那一万钱的饭菜。

    每日到了饭点,总会在有意无意之间多给铺里上门的客人一些关注和笑颜,见客人不是那个身高显矮,有两撇滑稽八字胡的人后,心里便会隐隐有失落感。

    以前武馆过来订餐,全是老婆婆去送,如今即便铺子里忙不开,素娘也会抢着去武馆送饭……哪怕没有见到山石讲师。

    偶尔也会笑着向豕询问一下今日山石大人不在吗

    得到韩岩在后院训练虎铮的消息,素娘便会愉快的点头,因为这预示着韩山石中午一定会去铺子里吃午饭。

    对于素娘的异样变化,好像突然之间开朗了许多,最先发觉她反常的是老婆婆,朝夕相处多年,早已摸透了彼此的心思。

    劳累一天之后,目送最后一位食客离开,将案桌擦干净,也到了日落时分,铺子关门。后头有个小院,一口竖井,两间平房,但素娘和老婆婆只住一间,另一间放杂物。

    每日睡前给阿母洗脚是日常,这是两人相依为命那一天起便养成的习惯,一盆热水里放着两只皮肤苍白的脚,素娘细细揉搓着。

    老婆婆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儿媳妇,蹲下来的身段玲珑凸浮,屁股浑圆挺实,麻花辫子耷拉在胸前跟鞭子似的,叹了一声,意有所指的问:“这两天夜里挺难过吧”

    “唔”素娘抬头看了一眼,满面疑惑。

    “俄也是过来人,到了那年纪……腚儿没人收理便痒不住了……夜里总想找根鞭抽一抽,没人抽,难过得不行,苦。”

    “呸,我才不想。”素娘笑着,轻轻呸了一声。

    “不想”老婆婆突然冷哼一声,“看那勤快样儿,人儿要是不来,一天恨不得往人家武馆跑八十趟,腚儿痒得自己都拢不住了……”

    “阿母。”素娘大囧,赶紧喊一声打断老婆婆的话,再让她说下来,指不定得唠叨出让人钻地缝的话,“我就是去送菜,哪有你说的那么……勤。”

    “没有”老婆婆瞅她一眼说:“那山石讲师一来咱铺子吃饭,你高兴地脸上都快开花了,热忱的让人脸红,羞杀人咧没有”

    “人家山石讲师来铺里吃饭,咱每次都能挣可多钱了,当然得热情一点。”素娘强行辩解了一句。

    “那咋不对虎铮热忱你就是惦记人家,还不敢承认,管不住腚儿就跟俄说,给你物色个好人家改嫁了,反正俄儿死了,苦一辈子,也不差你这点。”

    见阿母说起了伤心事,情绪也低落起来,素娘沉声应答:“我没想改嫁。”

    安静了一会儿,房间里只有素娘撩水的声音,老婆婆唉一声叹,“再过段时间,给你物色个汉子吧。”

    “我不要。”素娘极快的回答,这句话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老婆婆自顾自地说:“找个老实汉子,庄稼汉也行,日子苦一点,至少生活不受屈,大富人家还是算了吧……那山石讲师你不要想,一来太丑,二来个子低,影响娃的长相,三来你闹不住他,收不住他的心,将来日子不好过,四来那人心眼高,几个月时间把武馆经营成这样,所图不浅,你可不敢跟了他,五来……”

    “阿母,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不要找汉子,我就伺候你,什么时候你病入膏肓了再说。”

    “那



68、社会主义
    十一月,丹桂飘香,秋风萧瑟,黄叶遍地。

    爷爷韩颓当遣人来信,已经完全接手长安城的纸张销售份额,并催促韩岩尽快回长安,先让造纸司开工再说,不然纸张在弓高侯国生产,运到长安费事费力,光这个运输环节需要的费用便差不多把卖纸的利益抹平了。

    你没有那么多大车,也没专业跑运输的人,更没有那么多落脚地点,你不是师家,在全国各地都有商铺,吃喝住行自己便可以供应,吃喝住自家的产业和花钱住别人的酒舍,运输开支差几倍不只。

    现在弓高侯国完全是靠以前积压的纸在硬撑,没有利益可言,在长安卖纸属于白费力气不挣钱,烧钱抢市场,再这样下去便撑不住了。

    至于说把造纸作坊从弓高侯国移到长安来,完全不现实,首先弓高侯国的人没法来长安落户,更何况上千人的迁徙,其次若想在长安城再建一个造纸作坊,没有三年五载的经营完全不可能,到那时长安城的份额也得被灵氏抢了去,俗话说天子脚下无奴隶,长安百姓福利待遇极高,贫民也少有当佣工者,雇不到人,买不到奴隶,建作坊是扯淡。

    韩颓当现在只能硬撑,盼着韩岩赶紧把灵氏拿下,没了灵氏,师家自然会找弓高侯国合作走货,卖家只有一个,这是师家唯一的选择。

    放下信件,韩岩低头寻思如何破局,看来还要在白子青身上花功夫。

    其实责罚白子青洗碗端盘子三个月时间抵债,韩岩没放在心里,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跑掉。

    但别看这家伙是个娘娘腔,交际上却有两把刷子,和大家混熟之后,偶尔偷懒,豕、韩二蛋、阿大哥仨也当看不见,到如今可自在了,每天穿得胡里花俏在武馆晃荡,完全不干活,大家也懒得说他,因为来武馆看拳赛的人越来越多,韩岩便让雇了三个小姐姐,自然也解放了白子青。

    正沉思这,便见白家三少摇着折扇进门,一双丹凤眼很是花俏,目光落处正是办公桌上的信件,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给山石讲师来信,怀着好奇问:“家里给你来信了”

    韩岩不着痕迹地将纸质书信卷起来,拉开抽屉扔进去,说:“坐吧,我们认识有两个月了吧”

    “嗯”白子青眉头动了动,一般这种方式讲话没好事。

    韩岩:“你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吗,成天围着豕、韩二蛋打听消息,心里应该有点数了吧”

    “嗯,差不多知道你是谁了……长安城来的,还是诸侯子嗣,并且年龄在……”白子青上下打量韩岩,饶有兴趣说:“大约十五岁左右,你这两撇胡子绝对是黏上去的。还有你们这群人在武馆里最关心的便是灵氏,一有他家的消息便竖起耳朵,恨不得将他家挖个底朝天……你是八月来的,那时正值大侠据孟发布通缉令,目标是弓高侯国孽孙韩岩,你便只能佯装身份混入洛阳。”

    顿了顿,举手加额拜:“山石为岩……白子青见过岩世子。”

    闻言,韩岩笑了笑,点头说:“也不枉我露这么多消息给你,还算有些小聪明。”【…&免费阅读】

    “……”

    “既然知道我叫韩岩,想来你应该清楚我来洛阳干什么吧”

    “利益为大,拿下灵氏的造纸作坊,维护陛下赐予你的纸张专营之权。”

    “那你有什么想法”

    “这事有点难……”

    “据孟方面你可以放心,只要他没有丧心病狂到想被夷三族,以武馆如今的实力,还有我的身份,待会便可以和他握手言和。”亲自给白子青倒一杯茶,抬手示意你请喝,韩岩接着说:“你只需帮我引荐一下师家的族长师真便可,就说武馆的山石讲师想见他,有泼天利益相谈,我想以我在洛阳城的名声,应该够资格约他吧”

    “你如今已是洛阳的一号人物了,短短三个月时间便有



70、推恩令
    而且这次齐王刘将庐能亲自来长安吊丧,说明他内心还是有些偏向朝廷的,是属于可以争取的对象。

    不像吴楚等其他藩国,都是草草的派遣麾下一二不得意的儿子前来吊丧。

    这说明吴楚等藩国已经意识到朝廷接下来的动作,并做好了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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