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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全球速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畅总助理
“是那本《战时烹饪指南》吗?伦道夫拿给我看过,那是本非常实用的好书。”丘吉尔对伍尔顿爵士的这项工作很满意,“我喜欢里面的那道土豆炖培根(培根在194o年是比较容易获得的肉类,因为之前的战略储备中有大量培根罐头),不过罐头培根有点太咸了。我建议菜谱后面最好加一句:培根难得,请慎重烹饪。如使用罐头培根,请减少油煎时间,尤其勿再加盐。”
表完自己对烹饪的见解后,丘吉尔又叮嘱道:“蔬菜的种植还要继续推广,尤其是土豆。这个小东西既可以提供淀粉,也含有维生素c。我们现在很难保证水果的正常供应,在没橙子吃的时候,土豆会是最重要的维生素c来源。我看到《战时烹饪指南》里提倡土豆不削皮,这很好。土豆皮里有很多营养元素,不应该被浪费。”
话说1865年的时候,英国经济学家杰文斯还曾这样自豪地描述:“北美和俄国的平原是我们的玉米地;芝加哥和敖德萨是我们的粮仓;加拿大和波罗的海是我们的林场;澳大利亚、西亚有我们的牧羊地;阿根廷和北美的西部草原有我们的牛群;印度人和中国人为我们种植茶叶;而我们的咖啡、甘蔗和香料种植园则遍及印度群岛……”
如今,丘吉尔作为堂堂大英帝国的相,居然沦落到要为一点点土豆皮斤斤计较的地步。这实在是一件令“听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辛酸事。
不过,伍尔顿爵士这会儿还顾不上提丘吉尔感到悲哀,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跟丘吉尔汇报。
“现在最棘手的不是肉类,而是鸡蛋的产量严重不足。尽管我们给有孩子的家庭放了鸡蛋票,但是伦敦市场上的鸡蛋已经断货快一周了。”
“成年人可以忍受短期内没有肉吃,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让媒体多引导一下,他们会理解的。但是鸡蛋配额是给孩子们的,如果长期缺货的话,家长们会不满的。媒体和公众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
在英国这样的民主国家,没有哪个政客敢得罪“家长”这种战斗力强悍的群体。什么问题一和孩子沾边,立马就不普通了。比如现在伍尔顿爵士提到的鸡蛋供应短缺的问题。
往小了说,不就是孩子们少吃几个鸡蛋吗,还有好多国家的孩子根本就吃不到鸡蛋呢。但往大了说,这可是影响到大英帝国一整代人的生长育,关乎“国家未来主人”身体素质整体状况的大问题。
丘吉尔知道他们必须全力以赴解决此事。哪怕解决不了,也必须把姿态做足了,绝对不能让那些家长觉得他们不作为。否则,国民肯定会对政府产生不满情绪的,要是再让“哈哈阁下”这类的敌对媒体炒作一下,很可能会出大乱子。
但是,丘吉尔又不是母鸡,生不出鸡蛋来。情急之下,他只好亲自给罗斯福打了电话,让他帮忙送点鸡蛋过来。
对于丘吉尔的请求,罗斯福也很无语。他很想请教一下电话那头的胖子,一个人到底要多没有常识,才会想到要从美国进口鸡蛋去英国。
以现在大西洋航线的运输状况,一船鸡蛋在海上颠簸2o来天,就算平安到达了不列颠,没有在半路上磕碎,也应该差不多变成臭蛋了吧。当然了,如果船舱里温度合适的话,直接孵出小鸡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最后罗斯福还是答应打电话给美国农业部和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让他们帮丘吉尔想想办法。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丘吉尔和罗斯福都忘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鸡蛋粉的东西。这玩意其实就是将蛋液通过喷雾干燥制成的粉末,通常被掺在面粉里用以提高食物的蛋白质含量。虽然不如新鲜鸡蛋营养价值高,但毕竟运输起来容易多了。一周以后,一艘装载了上万箱鸡蛋粉罐头的货船就从美国出了。
而在英国,市民们的配给手册里很快又多了“鸡蛋粉”这一栏。每个5-16岁的孩子一个月可以购买一小罐,大约25o克鸡蛋粉,5岁以下的孩子减半。
与此同时,在小朋友们中颇受欢迎的战时卡通人物“土豆皮特”和“胡萝卜博士”也开始在媒体上介绍起了鸡蛋粉的“正确食用”方法。
当然了,所有这一切都跟约翰没什么太大关系。英国食品配给制度再严格,也影响不到他。实际上,这对英国有钱人的影响也不大。配给用完后,他们还可以去餐馆吃饭。在那里只要花钱就可以吃,只不过菜式比战前少,价格也贵得多而已。
约翰之所以一路上都在跟威尔逊聊这个话题,只不过是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前世小时候那些关于粮票、油票、布票的记忆。那时候,他是独生子,父母又是兵工厂的双职工,自家粮票倒不至于不够吃,但父母还是会精打细算,把粮票节省下来接济那些家里人口较多的亲戚。
相似的经历让他很同情现在的英国人。他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们,即便战争结束后,这种食品短缺的情况也不会很快好转。历史上,英国的食品配给制度战后非但没有取消,反而更加严格了。一直要到1953年,也就是战争结束8年以后,整个欧洲的经济都相对缓过来了,他们才能跟自己的配给手册说再见。





1937全球速递 第七十七章 伦道夫的绿帽子
由于夜晚交通和灯火管制的原因,等约翰回到托马斯的“豪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跟威尔逊上尉约定了明天早上来接自己的时间,约翰就进了屋。
原本他准备随便吃点就回房间写报告的,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伦道夫在客厅里坐着,托马斯·希区考克正陪着他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士聊着天。
“约翰,你可回来了。”托马斯第一个现了他,站起来说道:“伦道夫他们都等你半天了。”
“抱歉,伦道夫,我不知道你会来,在本土防御司令部多耽搁了会。”约翰上前跟伦道夫打了招呼:“你昨晚应该告诉我的。这位是?”
“这是我的新婚妻子,帕梅拉。”伦道夫显然对自己太太的美貌非常得意:“帕梅拉,这位就是约翰-范德比尔特先生,我跟你说起过的。”
“很荣幸见到你,范德比尔特先生。”穿了一身考究真丝连衣裙的帕梅拉非常优雅地起身跟约翰打了招呼。她的英语里带有一丝法国味,不过跟阿黛尔的又不太一样,有一点点魅惑的感觉在里面。
“很荣幸见到你,丘吉尔夫人。”约翰连忙行了礼。前世,约翰曾经看过帕梅拉的传记,这位二十世纪末的民主党“皇太后”,克林顿总统的“教母”,年轻时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历史上,伦道夫和帕梅拉确实曾是一对,他们是在1939年结的婚。可是几个月前,伦道夫来美国的时候,还是光棍一条呢。约翰还以为这一世,这两个人不会绞到一起了。没想到,“老实巴交”的伦道夫还是摘了这朵“毒玫瑰”。
“恭喜你,伦道夫。我都不知道你结婚了。”约翰言不由衷地说道。这会儿在他眼里,伦道夫的脑袋顶上已经隐隐泛着绿光了。
“我们上上周刚结的婚,都还没来得及度蜜月呢。”伦道夫拉着自己爱妻的小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能够击败一众竞争对手,把这位刚从法国索邦大学“留学归来”的贵族小姐娶回家,他还是很得意的。
不过伦道夫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这才哪到哪啊,“挑战”还在后面呢。
约翰知道,历史上帕梅拉终其一生都风流韵事不断,结过三次婚,情人至少有一打,以至于一度有过“风流寡妇”的雅号。
约翰数了数,帕梅拉的“裙下之臣”里,光他能记起名字的就有:意大利菲亚特汽车大王之子乔瓦尼·阿涅利、法国银行家族的巴伦·罗斯柴尔德男爵、著名作家莫里斯·布朗肖、印度花花公子阿迦汗三世、电影大亨利兰·海沃德(奥黛丽-赫本的恩主,两人还传过绯闻),以及美国富豪威廉·哈里曼。
尤其是威廉·哈里曼,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是范德比尔特家族的“老朋友”,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老板爱德华·哈里曼的儿子。如今,威廉·哈里曼不仅是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和伊利诺斯中央铁路公司的董事长,还是国际投资公司、哈里曼兄弟银行、美国商船建造公司,以及富国-运通公司(富国银行和美国运通的前身)和航空业巨头avnetbsp; 这么说吧,哈里曼就是个大一号的约翰。他名下不但有铁路公司、飞机制造企业、航空公司和造船厂,还是数得着的金融大亨和美国第一船王。要不是人家现在一心从政,不怎么关心生意上的事,约翰压根就没得玩。即便如今约翰的物流事业已经站住了脚跟,他也不敢轻易得罪哈里曼。
更何况阿里曼在政界混的也相当不错,是罗斯福的心腹幕僚之一。杜鲁门总统时期她当过美国商务部长,主持过欧洲马歇尔计划的实施;艾森豪威尔入主白宫的时候,他干过纽约州州长;在肯尼迪总统和约翰逊总统的任期内,他又是国务院的要员,一度担任过助理国务卿。整个冷战时期,他都是美国民主党最重要的金主和大佬。
貌似明年,哈里曼就要接替老肯尼迪出任美国驻英国大使了。好像那会儿,伦道夫已经去开罗服役了。帕梅拉就趁着老公不在家,和哈里曼勾搭到了一起。两人的地下恋情一直持续到1943年哈里曼回国。
7o年代,帕梅拉移民美国后,跟哈里曼又旧情复燃,两人后来还结了婚。当时已经7o多岁的哈里曼很宠帕梅拉,带着他认识了不少民主党高层,激了她的政治野心。
1986年94岁的哈里曼去世,给帕梅拉继留下了上亿美元的遗产。帕梅拉用这笔钱资助了很多民主党人,并逐渐介入了民主党的高层运作和权力中心。1992年大选时,帕梅拉倾尽全力支持比尔·克林顿,并为其募到32o万美元的竞选经费。
克林顿获胜后,甚至将自己的庆功宴会设在了帕梅拉的豪宅里,并当众一再向她致敬,感谢她的扶掖之恩。后来为了酬谢帕梅拉,克林顿还委任她为驻法国大使,以遂其重返法国的夙愿。
这么一个风流、漂亮,有野心也有手腕的女人,哪里是伦道夫这个“老实巴交”的英伦绅士ho1d住的。曾经有那么一瞬间,约翰想过要不要劝劝伦道夫,让他别去埃及,在家看好自己媳妇。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家小夫妻正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呢,他在背后“挑拨离间”算怎么回事。而且以帕梅拉的性格,就算伦道夫留在英国也挡不住她红杏出墙。更何况伦道夫去北非服役,本身就带有极强的政治目的,岂是儿女私情可以阻拦得了的。
再说了,帕梅拉的娘家——迪格比家族也是老牌贵族,关系网遍及欧洲,她将来的那些情人也都不是好惹的。哪怕丘吉尔相在世的时候,对帕梅拉打着他前儿媳的招牌混迹欧洲社交圈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伦道夫和帕梅拉的独子,后来成为英国国会议员的小温斯顿·丘吉尔也没有被要求跟自己老妈划清界限。
连丘吉尔家族自己都捏着鼻子认了,约翰一个外人,干嘛要趟这滩浑水,还是躲得远远地看戏好了
约翰心里想得挺好,但在跟伦道夫夫妇交谈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难免会有些不自然。伦道夫也没多想,他以为约翰只是白天工作太累了,就直接点名了来意。
原来,伦道夫夫妇俩是来替自己母亲给约翰送请帖的。因为约翰和阿黛尔帮英国儿童海外接收管理委员会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丘吉尔夫人邀请约翰明天晚上去唐宁街1o号相官邸做客。
“丘吉尔夫人实在太客气了,这只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约翰连忙谦逊的表示了感谢。
“在这的只是举手之劳,对英国的孩子们来说可是救命之恩。您是帮助了上万英国家庭的大功臣。父亲也说要向您当面致谢呢。”不得不承认,帕梅拉还是很会说话的,小马屁拍得约翰很舒服。
不过,约翰现在有军职在身,相官邸也不是查特维尔庄园,他是不能自己私下做决定的。
这时候,托马斯说话了,“约翰,去吧。明天晚上肯尼迪大使也会出席。”
既然外交部门都已经许可了,约翰也就不再推辞了。他对与丘吉尔的再次见面,也是非常期待的。




1937全球速递 第七十八章 这个邀请不简单
送走了伦道夫两口子,约翰也没心思回房间写报告了。他感觉丘吉尔夫人这次的邀请,绝对不像伦道夫说得那么简单。再联想到当初,是英国方面主动把自己弄进的考察团名单,这次相官邸的会面更像是对方早就设计好的。
与考察报告相比,显然明天晚上的会面更要紧。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先找点东西填饱肚子。这会儿已经九点多了,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托马斯,帮我弄点吃的吧,我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你还没吃晚饭?我以为阿兰布鲁克将军那里会管你一顿晚饭呢。”托马斯连忙叫来了家里的女佣:“戴安娜,厨房现在还有什么吃的吗?”
“还有一些晚上剩的咖喱和香肠卷心菜汤,先生。”刚说完,戴安娜就现托马斯脸色不对,急忙改口道:“厨房里还有点鳕鱼和培根,我现在就去做。”
约翰倒不在乎什么剩菜不剩菜的:“不用麻烦了,帮我热点汤,烤两块面包就行了。咖喱就算了,我中午刚吃过。”现在一想到中午的咖喱,他都还有点反胃。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打走了女佣,托马斯又找出一盒黄油燕麦饼干,递给了约翰:“先垫一垫吧。我说你这也太敬业了,饭都顾不上吃,图什么呀。”
“这不是阿黛尔要生了吗,早点弄完我也好早点回去。算了,我跟你说这个干嘛。”约翰知道跟托马斯这个花花公子谈家庭、责任,纯属是对牛弹琴。
果然,托马斯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要不是明知道你就比我大一岁,我还以为你是五月花号上下来的老古董呢。(指约翰的作风像清教徒)”
说起来,约翰在他们那帮飞行俱乐部的“朋友”中纯属异类。休斯也好、托马斯也好、小富兰克林也好,甚至前几年的小汤姆都是花丛高手,身边的女人换得比衣服还勤快。
休斯就不提了,人家是好莱坞大亨,身边什么时候少过漂亮女人。罗斯福总统的四儿子小富兰克林也是个花花公子,哪怕才娶了杜邦家的小公主,也没少在外面沾花惹草。历史上,这小子因为结婚、离婚次数太多,最后甚至被从美国社会登记(蓝皮书)中被除名了。
至于托马斯,他比自己的表弟小富兰克林还过分。大学毕业后一直吊儿郎当的,除了泡妞就是收藏劳斯莱斯。家里一逼他结婚,他就跑去参军进了6军航空队,后来干脆躲到驻外使馆不回来了。
倒是小汤姆这几年跟着约翰鞍前马后的,被他“带坏了”。休斯就跟约翰抱怨过,自打小汤姆和他那个名模女友订婚后,就一直收心养性,不再出来“享受人生”了。
一会儿,晚餐来了。约翰一边吃,一边向托马斯打听着情况:“你们大使馆是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
“反正我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至于肯尼迪大使嘛,估计也早不了多少。”托马斯对自己的这个上司很不屑:“英国人都不喜欢这个爱尔兰箍桶匠。”
与约翰和托马斯的家族比起来,肯尼迪家族就是个十足的暴户。肯尼迪大使的祖上都是农民,一直到他这一辈才靠金融投机生意了家。有了钱,他又开始一门心思地往政界钻。先是娶了波士顿市市长的女儿,然后又巴结上了罗斯福,一个劲地捐钱、拍马屁。
据说肯尼迪一度看中了财政部长的位置,不过因为拍罗斯福马屁拍得太露骨,他在美国上流阶层名声不佳。罗斯福最后让摩根索做了财政部长,只任命了肯尼迪为驻英国大使。
即便是在英国,肯尼迪在上流社会圈子里的处境也不比在美国时好到哪去。一个爱尔兰裔天主教徒在英国做大使,想想就知道他有多尴尬了。
而且,肯尼迪做生意还算机灵,搞政治实在是没眼力见。他先是主张对德绥靖,战争爆后,又对英法对抗德国持悲观态度。听说不久前,他还给罗斯福写信,断言英国将会战败,建议罗斯福政府放弃对英国的军事援助政策。
一个政客,连自家后台老板的意图都领会不到,还混个什么劲。也难怪,托马斯会看不起他。说不定这小子已经知道自己姨夫(托马斯的母亲是西奥多-罗斯福的侄女,与第一夫人埃莉诺是堂姐妹,所以算起来罗斯福总统是他姨夫)正在物色接替肯尼迪的人选了。
约翰一边喝着汤,一边问托马斯:“知道明天晚上都会有谁参加吗?”
“大使馆这边只有肯尼迪夫妇,至于英国人那边就不知道了。”托马斯虽然一直吊儿郎当的,但脑子非常聪明:“怎么,你觉得这个邀请有问题?”
“说不好,总觉得不会像伦道夫说得这么简单。”约翰继续问道:“这次考察团里,丘吉尔还单独见过谁?”
“总统特使多诺万。”托马斯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今天一早,他就和情报大臣约翰-瑞斯一起见了多诺万。”
约翰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丘吉尔见他不会是跟年底的总统大选有关吧。
历史上为了拉拢对英“友好”的罗斯福,帮助其顺利赢得选举,英国政府和情报部门可是花了不少力气的。从9o年代解密的“英国安全协调处”(bsc)内部档案来看,英国人为了影响194o年美国大选,连伪造、引诱、盗窃、收买、传播谣言、拦截外交公函这样的手段都使了。
最著名的,就是为了抹黑反对美国参与二战的共和党老牌众议员汉密尔顿-费什三世,bsc编造和传播了指控费什与纳粹分子沆瀣一气的谣言。
他们甚至花钱在媒体“爆料”,刊登了“费什密会美国极右翼领袖、希特勒头号崇拜者弗里茨-库恩”的照片。事实上,这张照片拍摄于1938年的一次公开听证会,费什从未私下与纳粹分子有过交往。但是,在这些连篇累牍的负面信息轰炸下,费什最终还是被赶出了国会山。
有意思的是,英国人在力挺罗斯福和美国民主党的同时,但也不忘两头下注,暗中向拥护英美同盟的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伸出橄榄枝。
6月共和党费城党代会的时候,bsc就暗中给主张“英国是美国的第一道防线”的威尔基造过势。那份“六成的共和党代表赞成用任何手段帮助英国”的民调报告就是出自英国情报部门之手。
现在,范德比尔特家族是威尔基的主要支持者,威廉更是其竞选委员会的三号人物。莫非,丘吉尔要见自己是跟这有关?




1937全球速递 第七十九章 土豆泥与东区防空
当天晚上,约翰睡得很不踏实。这倒也不全是因为第二天要去唐宁街赴宴,而是因为当晚德国人的轰炸机次造访了伦敦。
从伦敦防空指挥部事后反馈的情况推测,德国人昨晚的空袭并不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只是1o余架德国飞机因为没有找到预定轰炸目标,在返航途中顺手把剩余载弹丢在了伦敦,帮助英国人检验了一把他们都的防空应急措施。
谁实话,这次轰炸并没有给伦敦造成太大的损失,大部分的炸弹都落到了泰晤士河里,只有少量居民住宅和商店受损,伤亡人数在1o个左右。
约翰之所以没睡好,并不是因为那几声爆炸,而是因为伦敦人的反映实在有些过激,防空警报几乎响了大半宿。
这次轰炸也给约翰提了个醒,马上伦敦就要不安全了。貌似历史上,就是因为这次“误炸”,导致了不列颠空战的转向。先是皇家空军报复性地空袭了柏林和汉堡,然后丢了面子的戈林扔下已经快被打残的皇家空军基地和雷达站,转而对伦敦展开了狂轰滥炸。道丁将军的战斗机部队因此才得以逃过一劫,获得了喘息和恢复实力的机会。
对英国来说,也许昨晚的“空袭”并不完全是件坏事,但这跟约翰没有一美分的关系。他只知道,自己还是抓紧时间完成预定工作,然后离开伦敦要紧。
托马斯家的房顶上是悬挂了一面巨大的星条旗没错,但以这年头的轰炸精准度,炸弹误差个几英里都是常事,挂与不挂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吃过早饭,约翰就和威尔逊上尉出门了。今天,他们本来的计划就是去考察伦敦防空措施,昨晚这么一折腾,倒是帮了他一把,让他可以看到实战检验后的真实情况。
在经过圣保罗大教堂西门的时候,约翰他们遇上了一辆“皇家工兵拆弹分队”的有篷货车,车厢挡板上用白油漆写了一行涂鸦——“自杀班”。
“昨晚有一枚一吨重的航空炸弹落到了南边那条路上,幸亏没有爆炸。这些工兵应该是去拆除炸弹引信的。”威尔逊在减错车的时候,对约翰解释道。
约翰本想让威尔逊掉头,去现场看看热闹的。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谁知道这帮工兵拆弹的手艺怎么样,万一碰上个手潮的,伤了自己可就不划算了。
约翰他们到达防空司令部伦敦东区指挥部的时候,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相对于富饶高贵的伦敦西区,东区的居民大多是卖苦力出身的穷人和外来移民。这里街道狭窄、房屋稠密,社会治安极差。柯南·道尔曾将东区形容为“无可比拟的暴力与堕落之地”、“众多怪异秘密与**的深渊和地狱”。
约翰他们进门的时候,一个身材粗壮的光头大叔正在向一名年轻少尉大脾气。
“我库克自打乔治五世陛下登基那年就在金斯兰大街做生意了。你去打听打听,这么多年了,我们f.库克馅饼和土豆泥店什么时候关门歇业过。我不管你要请示谁,一堆顾客等着买馅饼呢,你马上给我把煤气供应恢复了……”
在负责接待他的少校从人群中挤过来之前,约翰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昨晚,金斯兰大街上有两栋楼挨了炸弹。因为担心煤气管道泄漏引火灾,防空指挥部下令关掉了整掉街的煤气供应,一帮居民和餐馆老板正在抗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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