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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老大夫被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位郎君什么意思?老夫行医多年,难道还诊断不出中暑和气晕的区别来?你要不信老夫的医术,那就另请高明。”
“您别生气。”赵坤连忙道歉,问:“那怎样我娘才能醒过来?”
老大夫:“取一碗水来。”
苏芩有心取一碗滚水来,烫烂这老虔婆的比脸,但是太过凶残,她的手拐了个弯,舀了一碗凉水递过去。
老大夫猛地将水泼过去,周阿婆猝不及防,被水呛到了,咳嗽着醒过来。
一睁眼看到儿子,周阿婆顿时跟泥里的泥鳅一样,满地打滚,“儿啊,这个小娼妇欺负为娘,快替为娘报仇!”
“娼妇你骂谁?”苏芩反问。
“娼妇骂你!”周阿婆头脑发昏,被苏芩一问,话不过脑就喷了出来。
“啧啧。”苏芩摇着头,一脸的嫌弃:“娼妇快离了我的门口,免得脏了我的眼。”动不动就骂人娼妇,这个习惯可不好。
周阿婆捂着脑袋大哭:“老天爷哎,没天理了,没人伦了!快来一道雷劈死这个贱人吧!”
“要劈也是先劈了你们这对恶心人的母子?”苏芩将菜刀抄在手里,气势汹汹,“赵坤,你娘说我给你戴绿帽,那你说说我跟谁给你戴绿帽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空口无凭就污蔑人,当大宋律法是摆设?”
赵坤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菜刀,强自镇定:“苏琴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听着似乎是肯定了他娘的说法,实则什么都没说。
苏芩暗骂一声狡猾,举起菜刀破口大骂:“赵坤,你敢污蔑我,我就敢跟你拼命!我先看了你们这对恶心母子,然后自杀,一对二,还赚了一个。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死了还能洗刷我的污名,省得被你们三天两头地上门糟蹋!”说完,作势向赵氏母子砍过去。
“娘啊!”周阿婆一轱辘起身,大喊大叫地跑了。
苏芩不管她,举着刀冲着赵坤扑过去。赵坤肝胆欲裂,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跟在他娘身后就跑。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被逼迫跳河逃命
很多年以后,汴河边上依旧流传着那天的故事。
那是一个炎热的晌午,汴河水如同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水面上停泊着几艘大货船,甲板上船工干的热火朝天,岸边的柳树低垂着树枝,无精打采,树上的知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叫着,有气无力,野猫野狗躲在树荫下、桥墩下吐着舌头散热,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个个脚步匆匆,生怕下一刻被烤熟。
突然,从旁边铺子里跑出来两个人,前边是一个商量岁数的阿婆,只见她浑身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她边跑嘴里边叫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书生模样的男子,他一脸的惊恐,屁滚尿流般逃命,或许袍子太长,他一脚踩在衣袍上,将自己绊了个狗啃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他麻利地爬起来,一手拎起衣袍,脚下动作不停,速度快的似乎没有摔倒这回事。
他边跑边喊:“苏琴娘,有话好好说,别动刀,不然送你下大狱!”
苏芩在他身后穷追不舍,闻言冷笑一声:“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下大狱?赵坤,你欺我辱我毁我,我不还手是顾念往日情谊,你变本加厉就是你无情无义,我受够了,今日就让这菜刀给我们做个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大喊一声:“受死吧!”
吓得赵坤差点儿尿了裤子,这还是她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吗?这分明就是一只母大虫!
路上全是看热闹的行人,连船上正在干活的船工都停下手里的活,站在甲板上伸着头看热闹。
赵坤已经跑上虹桥了,然而苏芩的速度并不比他慢,三两步扯住他,将他推到石头做的栏杆上,伸手揪住他的衣领,面目狰狞,“赵坤,受死吧!”
“琴娘、琴娘饶命!”赵坤可怜巴巴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苏芩举起菜刀问:“赵坤,那晚跑到我家的施家兄弟是不是你花钱找的?”
“不是!”赵坤斩钉截铁地说:“不是我。”怕苏芩不相信,他举起手发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我,否则让我不得好死!”
身为无神论者,苏芩才不信他的鬼话,菜刀往下落了两寸,“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弃命长!”
“真不是我做的。”赵坤咬牙,重新发誓:“我发誓,若是我做的,就让我一辈子不得出仕!这下总该信了吧?”
苏芩心中疑惑,赵坤对做官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了,不会拿这事起誓,应该不是他做的。但是不是他又能是谁呢?她的目光缓缓向躲在桥下探头探脑的周阿婆看去,冷笑一声:“这会儿还想诓我?不是你做的,就是你娘做的,总归是你们母子没跑了。你若是敢用你的仕途发誓,说不是你娘做的,我就信你。”
赵坤脸色难堪,抿紧唇不吭声。
苏芩恍然大悟,鄙夷地看先赵坤:“我原以为你只对妻子薄情,现在看来,你对养育你承成人的娘亲也不过如此,你自己不沾手,却让你娘去做这种龌龊事,真是个大孝子啊。你这种白眼狼,养了你你还得回头咬养你的人一口,真真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今天,拼了我这条命,也得给你们一个教训,省得你们留在这个世上为非作歹,残害无辜!人间律法治不了你们,那就去阎王殿受罚吧!”说完,手里的菜刀猛地砍下来。
“啊!!!!!!!”赵坤惊恐地大叫,拼命地挣扎,奈何他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哪里是干惯了活计的苏芩的对手?自然是挣脱不开的。
“当!”菜刀砍在石栏杆上,迸发出几粒火花。苏芩啧了一声,遗憾地说:“不好意思,砍偏了。”说着,再次举起菜刀,微笑:“不要怕,我这一次一定可以砍准。”
他都要怕死了好嘛!赵坤惊恐不已,他以为苏芩是在吓唬他,没想到是真砍,他双手去扭苏芩抓着他领口的手,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松手!”
“松你妹!”苏芩猛地往下砍,又是“当”的一声,刀刃已经卷了。仿佛是被激怒了,苏芩当当当又砍了好几刀,一次比一次离赵坤近。
眼看着就要看到身上了,赵坤双股战战,腿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道:“琴娘,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以后我见了你绕道走,绝不会再找你麻烦。”
“饶了你也行,我再问你,是谁买通施家兄弟深更半夜跑到我家,让他们毁我清白的?”
人群中一片哗然,竟然有这种事?那这个前夫就太不是东西了,活该被砍成肉臊子。
赵坤紧闭牙关死活不说,他知道,要是他承认了,就真的跟仕途绝缘了,朝廷不会用一个私德有亏甚至触犯律法的人的。
“这就是你求饶的态度?”苏芩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又求饶又不认错,啥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咋就这么能呢?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受死吧!”苏芩再次举起刀。
“快跳水里去!”有船工在船上大喊:“跳到水里,她就砍不到你了。”
赵坤略微一思索,随即转身往黄汤一样的汴河里跳。
“噗通!”溅起一大朵水花。
“就这跳水技术,负分滚粗!”苏芩轻蔑一笑,受了菜刀施施然往桥下走,所到之处,围观群众自动给她分出一条宽宽的道来。
“我的儿!”周阿婆凄厉地大叫,赤红着眼睛就要扑过来厮打苏芩,“你这个杀人凶手,老娘跟你拼了!”
苏芩推开她,冷言冷语:“又污蔑人,你儿子可是会水的,鸭子淹死他都淹不死。”
周阿婆闻言一愣,忙看上河面,只见赵坤正奋力往河岸上游,那姿势可不像不会有用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都有理公堂叫板
“我要告你谋杀!”周阿婆见儿子没事,立即将矛头对向苏芩:“苏琴娘,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休想狡辩逃脱,老娘一定要送你下大狱!”
“快去快去!我还要告你们污蔑挑衅,再加讹诈呢,让姚府尹一并审了。”当她是吓大的?当她是冲动无脑的莽夫?要不是心中有把握,能将事情往大里闹?
周阿婆气结,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明明他们才是受害者,怎么说的跟他们欺负她了一样?他们倒是想欺负,这不是没欺负成,反被欺负回来了吗?
那边厢,赵坤已经从河里游上岸,正低着头拧身上的水,从未有过的狼狈。
“去啊,快去。”苏芩怂恿着,“你们要是今天告,我就不开张了,你们要是不告,我可要回去做生意了啊。”
气得周阿婆直翻白眼,干出这么恶劣的事情,还想着回去挣钱?她咋不上天呢?
没有翅膀上不了的苏芩心眼极坏,她不怀好意地说:“反正你们我是不怕的,连姚府尹我都不怕,除非你们能请得动徐提刑,只有他能判我的罪。”
周阿婆眼睛骨碌碌地转,一看就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苏芩心说,快去找吧,看徐勃怎么削你们。他是你儿子的岳父,可是老娘的情人!
被苏芩怂恿的有些心动,周阿婆正准备去找儿子商量商量此事,就见几个官差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在此处聚集?”为首的都尉,剑眉星目,威武不凡。
“许都尉,你要为老身做主啊!”周阿婆瞬间变脸,边哭边扑向许都尉,吓得英俊男人忙往旁边躲了躲,“原来是周阿婆,有事慢慢道来,莫着急。”
周阿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一遍,几个差人都默默地往后躲了好几步,生怕她将鼻涕蹭在自己身上。等她哭诉完,一身狼狈的赵坤也赶过来了,他拱手行礼,歉意地说:“乃私人恩怨,已经解决了,劳烦几位大哥了。”
“什么解决了?”周阿婆瞪眼,“她又是拿刀砍你,又是逼你跳河,分明是谋杀,应该送进提刑司大牢,受十大酷刑!”
赵坤听到“提刑司”眼皮子一跳,忙向母亲使眼色,不让她提,然而,周阿婆却会错了意,以为儿子是让她将岳父搬出来压人:“我儿的岳父可是提刑官,三品朝廷大员!快将苏琴娘抓起来送进去,不死也要让她褪层皮!”
苏芩适时地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娘,别说了!”赵坤头疼,他娘说的都是啥。
许都尉似笑非笑地看向赵坤,“原来是探花郎,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探花郎赵坤休妻再娶高门女的事情早在附近传遍了,除了极少数人艳羡外,大都鄙夷这对母子。
赵坤蹙眉,怎么听着这话不太顺耳呢,只是他现在只想赶紧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不跟他计较了:“娘,我们回家吧。”
“回什么家?”瞥见苏芩害怕的神情,周阿婆气焰嚣张,对着一众差人颐指气使:“不是让你们将她抓起来吗?怎么愣着不动?难道徐提刑指使不动你们?”
“徐提刑也不一定能指使的动。”许都尉好脾气地跟她解释:“我们隶属开封府,徐提刑虽是提刑司的长官,却不是我们的直属上司,除非有官家旨意,否则他无权指挥我们,能指挥我们行事的只有开封府尹,那么,您是吗?”
周阿婆老脸羞得通红,她见识浅薄,以为一品官能二品官,二品官能管三品官,那三品官怎么就不管不入流的小吏了?
许都尉继续说:“另外,你们的事情算治安案件,归开封府管,不归提刑司管,就算徐提刑有心管,也管不着。”
这次换赵坤脸红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都尉,我娘脑子不好使。”赵坤点点自己的头,说:“有时候疯疯癫癫的,您多见谅,在下这就带她回家。”说着,一拉周阿婆就要走。
“别走啊。”苏芩伸出胳膊拦住两个人,对许都尉说:“他们不报官了,我要报官,我要控告他们污蔑、陷害、讹诈!”
既然有人告状,那就开封府大堂理论去吧。
许都尉领着三人去了开封府,说明情况就撤了。
到了大堂上,赵坤又强硬起来,非要控告苏芩谋杀:“她拿着刀一路追砍在下,逼得在下无奈之下跳河自救,汴河上百的人亲眼目睹,她赖无可赖。”
苏芩就没想着抵赖,不过她不承认自己谋杀,“奴家拿的菜刀是未开刃的新刀,伤人也能伤,但是肯定砍不死人。而且奴家都是看在虹桥的石栏杆上,主要是为了吓唬他们,顶多算互殴,其实互殴也不能算吧,毕竟我没打到他,他也没打到我。”她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定了个罪名:“恐吓?就算奴家恐吓他们,也是情有可原,奴家不为自己脱罪,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她倒是光棍的很。
姚府尹头疼不已,他当官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给自己定罪的,真是活久见,“如何定罪本官自有判断,你控告的污蔑、陷害、讹诈怎么说?”
苏芩:“xiàn hài zui就是施氏兄弟一案,奴家之前就怀疑是赵坤母子在背后主使。施家兄弟前脚被抓,他们后脚就杀过去,若说不知情,鬼都不信!而且周阿婆还知道重要物证是奴家的肚兜和帕子,这可是非公开案情,若不是她提前知情,又如何能得知?周阿婆给的理由是府衙的人告诉她的,那么就请她指认那个人是谁,指不出来就是再撒谎!污蔑,就是周阿婆今日带着一大群人跑奴家的铺子里,非要污蔑奴家在与赵坤婚姻存续期间给他带了绿帽子,这是chi luo裸的污蔑,怀疑奴家就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不是污蔑是什么?周阿婆辩不过奴家就假装晕倒,说是奴家气得,可大夫说是中暑,这不是讹诈是什么?”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稍不慎落入陷阱
“正如你所说。”赵坤出言反驳:“请拿出我们污蔑陷害你的证据,否则就是恶意揣测,我也可以告你诬陷的。”
呦呵!开始反击了?
苏芩嘴边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不怕你反驳,就怕你当缩头乌龟不肯出头,世上没有完美无瑕的谎言,他说一句谎言,就要十句百句谎言去圆谎,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
“那你说说你娘是怎么知道此案的重要物证是什么的?当日我离开你赵家的时候,你娘不让我带走任何一件在赵家置办的东西,我的很多衣服鞋子并没有带走,这里头就包括我的肚兜和帕子吧?你敢否认?”苏芩向姚府尹说:“姚府尹可以去赵家老宅查一查,肯定会查出很多我的私人之物,所以,单靠肚兜和手帕并不能证明我与施二狗有私情,反而能侧面证实赵家有陷害的嫌疑。”
“并无此事。”赵坤斩钉截铁地说:“当初苏琴娘将所有私人衣物都带走了,不可能有遗漏。”
“让人查一查不就知道喽。”苏芩老神在在,既然周阿婆能藏着这些私物,那肯定还会藏着其他东西,咬准这一点,就能撕掉赵坤的兽皮。
姚府尹立即派人去查,周阿婆有些慌乱,她是个节俭的人,苏芩落下的东西她都好好地守着,小到袜子帕子,大到衣服首饰,好大一包,就藏在她房间的衣柜里。
赵坤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说:“就算我家有她的物品,也无法证实是我们陷害你。”
“同样的,单靠那些东西,也无法判定我跟人有私情,你娘在我铺子门口跳着脚的骂我给你戴绿帽,那就是污蔑。我有没有跟人tou qing无法判定,但是你娘在门口侮辱我,可是有上百双眼睛看着,这总不是污蔑吧。”
“那你当街持刀砍人又当如何?”赵坤气道:“这也是上百双眼睛看着,你也抵赖不得!”
姚府尹被他们吵得头疼,又派人去汴河上找人证,至于物证,就是那把没开刃的菜刀,苏芩早就呈上去了。
等待证物跟证人期间,姚府尹让他们退下去等着,不得走远,随叫随到。
苏芩出门找了个汤饼铺,点一碗鸡丝冷淘,再让隔壁铺子送来一碗冰镇酸梅汤,那叫一个惬意。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就被叫进了府衙。
许都尉将一个大包袱呈上,回禀道:“卑职在赵家找到这个包袱,里边是年轻女子的衣物,找了街坊邻居问过,说这里头的衣物都是苏琴娘穿过的,因为是赵坤买来送给她的,周阿婆闹过很多次。”觉得儿子娶了息妇忘了娘呗,病态心理。
姚府尹看了一下包袱里的东西,有外衣有里衣,还有一些贴身小物,心里已经有数了。又听从汴河上请来的船工的证词。
其中一个船工唾沫横飞地说:“只见苏娘子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穷追不舍,追至虹桥之上,她一手揪住赵官人的衣领,然后当当当砍将起来,凶神恶煞,如同猛虎下山。”跟说书似的。
苏芩:“······”你就直接说我是母老虎呗。
姚府尹一拍惊堂木,严肃地说:“说实情!本官问你,你所看到的是苏娘子意图谋杀,还是吓唬人?”
那船工一缩脖子,老老实实讲述他所看到的:“别看苏娘子彪悍,但依草民之见,苏娘子并不是谋杀,草民在船上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刀离赵官人有一臂远呢,离得这么远能砍死人?哪家夫妻没干过架?我娘子也经常举着菜刀说要砍死我,这能算是谋杀?”他们大都去苏芩的汤饼铺里吃过饭,跟苏芩的关系处的都不错,自然是向着她的。
“姚府尹,苏琴娘在汴河边上做生意,周围的商家船工都与她相熟,他们的证词不能采纳。”
“放你娘的屁!”船工暴躁骂人:“照你这么说,那汴河上飘得半数船工的话都不能信了?我们的话不能信,你的话就能信?”
“陈老大,这是公堂,不许骂脏话!”一个年长的船工训斥道,然后向姚府尹拱手,说:“当时草民在船上看得真真的,苏娘子的确只是吓唬人,刀离这位官人远着呢,这位官人当时只是吓傻了,才没注意到那把刀未开刃。”
一开始苏芩砍骨头的的确是一把锋利的刀,但她觉得切蔬菜跟肉菜的刀应该分开,这才又买了一把新菜刀,铁匠打铁的时候砸到了手无法给刀开刃,她就买回来打算让邢大郎给开刃。赵坤母子各种叫嚣挑衅,她头脑一热就换了刀追了出去。
赵坤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苏琴娘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两人面对面几乎贴面,没道理离得这么近却砍不到人,想到某种可能,他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苏芩。
苏芩得意地看向他,眼里全是挑衅。
“苏琴娘当街谋杀罪名不成立,但当街恐吓人,性质恶劣,罚三十贯,以儆效尤。”
苏芩行了一礼,平静地认下责罚,心里却在滴血,亲娘那,三十贯呀,她这么久才赚了三十贯,这下子直接赔进去了。
不过,将这对母子弄到公堂上,算值了。
“姚府尹,奴家恳请将施家兄弟及施娘子带上来,让我们三方当面对峙。”
赵坤立即说:“你的案子与我们无关,你没资格与我对峙。”他拱手看向姚府尹:“此案已结,容在下带家母退下。”
“想走?”苏芩呵呵一笑:“想得美!姚府尹定了我的罪,你们也同样跑不了!”
若真论起来,周阿婆只能算寻衅滋事,最后姚府尹也是罚钱了事。
至于赵坤想离开的请求,姚府尹拒绝了,“这两日本官派人调查,发现有一个名叫周善的人跟施家兄弟接触过,赵官人可认识此人?”
赵坤心中一突,暗暗咒骂一声,回道:“姚府尹说的可是住在南斜街的周善?”
姚府尹点头:“正是。”
“那是在下舅家表弟,虽然我们是表兄弟,但是并不亲近,不知他犯了何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利益相悖起内讧
“将人带上来。”姚府尹吩咐左右。
不一会儿,不仅施家兄弟及施娘子上来了,后边还跟着一脸灰白的周善。
周善虽然名善,但是并不善良,他小时候偷鸡摸狗,到大了就吃喝嫖赌,恃强凌弱,街坊邻居远远看见他都恨不得绕道走。
他看见赵坤和周阿婆,眼里瞬间迸发出炽烈的希望之光,直接扑在赵坤身上,“好表弟,快救我出去,我不要做坐牢!”
“老实点儿!”差役将他拽回来,训斥道:“公堂之上,不得无状!”
赵坤面无表情地将周善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撕下来,当他看到周善被带上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姚府尹:“经过本官调查,发现事发前几日,周善频频与施氏兄弟接触,并且两人在事发前一天去过苏琴娘住的巷子,有人目睹两人在周围转悠了大半个时辰才离开。本官请他来了解情况,他直接就招了,是他的姑母给了他钱,让他去找人玷污苏琴娘的清白,然后再让施娘子上门捉jian,彻底败坏苏娘子的名声。”
赵坤震惊到无以复加,恨声道:“表弟,你觊觎苏琴娘的美貌要污她清白,这是你们自己的恩怨,怎么能将污水泼到我娘身上?”他悲愤不已,“自小娘疼你胜过疼我,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他使劲向周善使眼色,暗自张开手掌,比划了一个五。
苏芩注意到他的手势,暗自猜测,肯定不是五贯,五十贯也不够,那就是五百贯了,啧啧,真是大手笔。
这个姿势本就是周善找周阿婆要钱又怕赵坤听见时比划的手势,赵坤的愿意是让他暂时承担了罪名,给他五百贯作为补偿,这个罪名定多判个一两年,两年时间赚五百贯,不要太划算。
但是,此时的周善已经被要坐牢这个现实吓破了胆,根本没注意到赵坤的手势,一听赵坤将罪名推到他的头上,顿时急眼了,“赵坤,你个没人性的东西!用得到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表弟,事情败露了就让我当替罪羊?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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