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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施诡计逃出生天
面对如此深情的告白,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苏芩心软的一塌糊涂,差一点儿就答应他了。
“徐勃,我有我的苦衷,别逼我好吗?”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徐勃郑重承诺:“相信我好吗?”他以为苏芩担心的是与赵坤曾经的关系。
“不是这个原因。”苏芩感觉自己像一个渣女,正在玩弄别人的感情,“我还没玩够,不想被婚姻束缚住。”妥妥的渣女没跑了。
徐勃被气得大脑缺氧,头脑发昏,最后气冲冲地走了。
苏芩:“??????”先把账结了再走!
第二日,她包着三十两银子去开封府交罚款,但到了地方却被告知罚款已经交了。
“谁交的?”苏芩诧异一下,随即想到了徐勃,除了他没别人。她心里叹息一声,被气得暴走还替她花钱,这样的好男人在现在也很难得,只可惜太正人君子了,她敢用人格保证,若自己不答应嫁给他,他绝对不会跟自己有任何瓜葛。
对周阿婆等人的判决今天也会下来,周阿婆作为主犯判了一年半,周善跟施家兄弟被判了一年,施娘子强迫良家为奴,被判了半年。
施家兄弟表示不服:“为何我兄弟二人与周善判的一样?他明明也是主犯之一。”
姚府尹:“周善虽然为从主犯,但坦白从宽,自然争取宽大处理。”
一直硬抗的施家兄弟差点儿悔断了肠,早知道周善撂得那么干净利索,他们这些小喽啰硬抗个屁啊。
“那我兄弟的脸算白扎了?”施二狗指着包着脸的施三狗说:“我兄弟毁了容,让他以后如何娶妻生子?”
“这是想赖谁呢?”苏芩冷笑一声:“我若不扎他,这会儿子不知道在哪个妓院接客呢,我扎他,那是正当防卫。”
姚府尹:“施三狗乃咎由自取,与苏琴娘无干。”
到了周阿婆这里,她自己没来,是赵坤来的,“家母昨日中暑未得到及时诊治,回到家后病情骤然加重,已经无法下床,请求府尹准许家母养好病后再服刑。”
无非时拖字诀罢了。苏芩连连冷笑:“昨日令堂离开的时候,腿脚利索地很,怎么一晚上就病入膏肓了?别是不想坐牢回去把自己折腾病的吧?”
她的猜测不错,昨天周阿婆得知自己要坐牢,已经吓得魂不归属,她这半生虽然惹人厌,但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不用作假就已经快去了半条命了。
赵坤也不想让他娘去坐牢,“要是想不坐牢,就得装病,只要一直病着不去坐牢,我就有办法一直拖着,要是坐了牢再往外捞人就不好办了。”
周阿婆忙问:“那咱们怎么装病?”
“娘您不是中暑了吗?索性就一直中暑下去,本不是不可饶恕的大罪,看在您大病的份儿上,不会逼迫您去坐牢的。毕竟您若是在牢中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娘您躺着,我去搬个火炉过来。”
这一晚,周阿婆床前的火炉一直烧着,窄小的屋子跟个蒸笼一样,熊熊的火光,映在母子狰狞又扭曲的脸上,仿佛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
倒了凌晨,周阿婆整个人跟烙铁一样烧得通红,赵坤打开所有的门窗,等热气散的差不多了,才惊慌失措的跑出去请大夫。
想方设法逃避刑罚的人,姚府尹没见过一千,也见过五百,直接点了一个老大夫和衙役去了赵家。
一个时辰后归来,大夫回禀道:“赵周氏的确为中暑,人已经烧得意识模糊,下不得床榻。”
姚府尹:“可有何异相?”
两名衙役回禀道:“小的进入找周氏的房间,发现该房间的温度要比其他房间的温度高些,尤其是床前的两块地砖,温度与别处不同,另外在赵家厨下发现一只尚有余温的炉子,照温度推算,应该是凌晨曾使用过。”
赵坤心中一突,没想到这两个不起眼的衙役心思如此缜密。
“赵坤,对此你作何解释?”姚府尹问。
赵坤沉着应对:“因家中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又要煎药又要照顾母亲,我分身乏术,只好将火炉搬到房间里,才能兼顾两边。”
“哈!”苏芩翻了个白眼:“你娘中暑,你却将火炉弄到她床前,这是煎药呢,还是想要了你娘的命?”
赵坤一脸的愧疚,“都怪我不懂得照顾人,药煎好后发现母亲似乎更难受了,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忙将火炉搬了出去。”他掩面落泪,“都怪我,都怪我,姚府尹,请准许在下替母坐牢,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你娘生你的时候,肯定把胎儿扔了,把胎盘留下来养大了。”苏芩毫不留情地讽刺:“养头猪还知道报答父母呢,你除了让你娘给你谋好处、当刀子使,还为你娘做了什么?”虽然周阿婆自己也不咋样,但她只是小坏,指使她的赵坤才是大坏。
赵坤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行礼用宽大的袖子挡住:“请姚府尹开恩,容家母病愈后再行发落。”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姚府尹只好允诺他的请求,但是得在官府的监视下诊治,一旦病愈就要服刑。
苏芩恨得不行,好不容易这对母子将自己作得半死,最后一哆嗦竟然让人给逃了。
赵坤也是个狠人,知道老宅子住不了了,直接将老娘接到了自家,官府不是每天要派人探视病情吗,那就来这边吧。
他的这一举动彻底将徐瑶娘惹毛了。本来他们母子去闹事还被抓了,她就觉得丢脸,又有爹爹派人过来警告她,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许出门,不许出头,所以那对母子受辱受苦的时候,她龟缩在家里不露头。
等赵坤将人接来,她直接炸了:“赵坤,这是我的嫁妆宅子!姓徐不姓赵,这里我说了算!你将她送走,大不了我出钱出人伺候她!”总之不能进门。
赵坤被她吼得脸色一沉,不过随即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好瑶娘,那可是我亲娘,难道真让她去坐牢?难道你愿意被人耻笑有个坐牢的婆母?”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遭掌掴瑶娘梦醒
“你少糊弄我?”徐瑶娘冷嗤一声:“她现在是我婆母,但也可以不是。”
“你什么意思?”赵坤脸色骤变。
“字面意思。”徐瑶娘闲闲地看着手上新染的红艳艳的蔻丹,“赵坤,我告诉你,你现在吃的喝的穿的住的都是我的,我不同意,你就别想将你将接过来住,我吃饱撑得给自己找个婆婆压着?你们母子现在闹得这么难看,才让我抬不起头来!”她放下手,脸上冷若冰霜,“我派两个丫鬟过去伺候她,想进门?没门!”
“你!”赵坤粉面紫涨,气得,也是羞的,如今他的富贵日子的确是徐瑶娘给的,若不是为了娶她,他何至于落到今日这份田地?
别指望这样的人会在自身找原因,他们恨不得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也不是一直住着,现在她病入膏肓,若不留在身边我不放心。”
“那你每天过去照看她就是了,我又没绑着你的腿?”
赵坤差点儿被噎死,这女人蠢起来是真蠢,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又精的跟猴似的。
“夫妻本是一体,我名声不好了,你又能有什么好处?”一直温柔和软的赵坤骤然强势起来,“让人去准备房间,一会儿人就到了,再去请个好大夫,算了,我自己去请。”他背过手,冷冰冰地说:“别以为跟我和离之后能嫁个高官让你享受荣华富贵,就你现在的名声,再嫁只能嫁个行将就木的七八品小官,也别想着靠着你娘家的权势欺压我,你那个爹若是真心疼你,我们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而我,虽然现在被你爹打压的没有出路,但是我有才华,我年轻,总有一天,我会翻身的,所以你想享有无上的荣光,就只能指望我了。”
“反了你了!”徐瑶娘气急攻心,伸手就要掌掴赵坤,被赵坤一把攥住手腕,“还想动手?我活这么大,还没人敢跟我动手!”
“没人敢跟你动手?”徐瑶娘哈哈大笑:“那苏琴娘拿刀砍得是谁?狗吗?”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室内。
徐瑶娘捂着左脸,满脸的不可思议,“赵坤,你敢打我!”
人在气急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在打了徐瑶娘之后,赵坤也后悔了,虽然徐瑶娘是个没用的,但是她身后站着的是徐勃,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但是,今天必须拿下徐瑶娘,不然她娘就没地方去了。
“徐瑶娘,你别无理取闹,再如何,那是我娘,她是为了我,”停顿了一下,他纠正到,是为了我们,我要是将我娘扔到外边,我还是人吗?我向你承诺,等我将事情处理好了,就送她走,绝不让她在你面前烦你。”
徐瑶娘挣脱开他的手,疯了一样扑过去,“赵坤,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敢打我?
赵坤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曾经将徐瑶娘迷得五迷三道的俊脸,瞬间多了五条血痕,挠了一边,还不解恨,还要去挠另一边,被赵坤敏捷地躲开了。
“徐瑶娘,你不要无理取闹!”赵坤碰了脸上的血痕一下,疼得“嘶”了一声,心火更盛,“我忍你很久了!你想和离就和离,老子要是犹豫一下,就不算是男人!”说完,一甩袖子出去了。
气得徐瑶娘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她怎么这么命苦,嫁了这么个男人?
“娘子,别哭了。”绿袖捏着帕子站在旁边,气得够呛,“娘子,不如就和离吧,依着郎君的权势,难道还找不到好男人?何必受他们的气?”
“对!和离!”徐瑶娘一抹脸,咬牙切齿地说:“什么都是我的,还敢跟我横,真是反了天了!去!收拾包袱,我要回娘家!”
“那官人要是非要将他娘接过来住呢?”
“让他接!”徐瑶娘冷笑:“留几个人看家,其他人都跟我回娘家!”一再的挫折打击,她算是看明白了,靠赵坤那是靠不住的,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想翻身,无疑是异想天开。以前她被赵坤编制的美梦骗得团团转,如今被他一巴掌打醒了,再跟他耗下去,那就是浪费青春。她才不会这么傻。
于是,等赵坤强势地将周阿婆接过来的时候,发现偌大的宅子跟空了一样,只剩下几个下仆看门洒扫,其他人全都不见了。
“娘子呢?”赵坤心中暗道不好,忙问门房。
门房打了个哈欠,说:“娘子带着人回娘家了。”
赵坤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闹不好徐瑶娘真的要跟他和离,那就真的鸡飞蛋打了。
徐府。
徐瑶娘扑在安太君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把安太君心疼坏了,“和离就和离!当他赵坤是什么上牌面的人物?若不是我徐家,他如今还窝在小破宅子里吃糠咽菜呢!”
一旁的徐劼也跟着帮腔,“就是!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欺负我们家的心肝宝贝!”
“阿婆,叔父,还是你们对我最好。”徐瑶娘一脸的濡慕。
徐劼说:“你爹爹早就不同意你的这门亲事,你去提他肯定同意,到时候让他在他的手下选出年少有为的英才来,我们瑶娘一进门就能当诰命夫人。”
其实,徐勃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他还没开始行动,徐瑶娘已经跟赵坤勾搭上了,还闹得不可收拾,只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
等徐勃下衙归家,就被亲娘女儿拦着,叽叽喳喳哭诉着自己的委屈。他不耐烦地说:“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说重点!”
徐瑶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徐勃,她搅着帕子,期期艾艾地说:“爹爹,我想跟赵坤和离。”
“好。”徐勃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他跟赵坤没了这层关系,琴娘或许就能接受他了。
“啊?”徐瑶娘一愣,没想到她爹爹今天这么好说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看到她这副蠢样子,徐勃说:“我早就说过徐勃不是良配,和离了也好,等过个一年半载,我托同僚在外地给你寻摸一个好婆家??????”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骂他人自打嘴巴
“外地!?我不去!”徐瑶娘尖叫一声:“我就在汴梁,哪儿也不去!”
“你叫唤什么?!”徐勃皱眉训斥道:“都已经是成过亲的大人了,还当自己是可以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你不看看之前为了嫁给赵坤闹出多少笑话来,哪个好人家愿意娶你这么个蠢货?外地人不知道底细,没人计较你的过往,你正好可以放下过往,重新开始新生活。”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瑶娘?”当事人还未说话,倒是徐劼先不满了,“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说她是蠢货呢?”
“我以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徐勃回道。
安太君和徐劼浑身一僵,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慌张。
只听徐勃继续说:“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她是你的女儿,爱慕虚荣、贪图享乐、跋扈自大又胸无城府,跟你像了十成十。”
闻言,徐劼瞬间放松下来,讪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差。”
徐勃不跟蠢货废话,浪费时间,“你要和离,我同意,但是能不能和离成功靠你自己,我不会用我的权势压迫别人。另外,你若不想嫁人,我可以养你一辈子,若是还想嫁人,嫁给谁,就得听我安排,若是擅自做主,那以后有什么事,不要来找我。”
“爹爹!”徐瑶娘气得捂着帕子哭,“你到底是不是我爹爹!谁家的爹爹跟你似的铁石心肠?”
“我也不想当你爹爹,我不承认我的女儿这么蠢。”简直是人生耻辱啊,因为这个女儿,他不知道遭了同僚多少的耻笑。被笑话倒是其次的,最让他难受的是,她不仅蠢,还不听劝,这才要命。
“大郎,怎么说话的?”安太君拍着孙女的后背,不悦地训斥儿子,“你就这么一根骨血,难道忍心看着她过得不好?”
“我也曾为她好,为她请先生读书明理,可你们觉得太苦太累不让学,无学识无城府,只会仗势欺人,偏偏每回都被欺负回来,蠢的令人无法直视。等她大了,我是不是说过她的夫婿我会亲自把关,肯定不会让她嫁的差了,可你们谁听了?趁着我忙不在家,出去跟有妇之夫勾勾搭搭,她一个闺阁女子是怎么认识外男的?又是怎么出门幽会的?是谁怂恿的?是谁给开的方便之门?我不追究是因为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再追究也无用,可这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说得安太君和徐劼往后缩了缩,能是谁?还不是他们母子两个。
徐勃扫了一眼满堂的亲人,疲惫地揉揉了太阳穴:“你自己选,就选出赵坤这么个货色,再让你选,难道就能选出好的来了?听我的,我是你爹,不会坑你的。”说完,抬脚就走,不想看到这些糟心的人。
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来说:“对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过些日子要成亲了。”
“你要成亲?”三人俱都被这个大消息震惊地合不拢嘴。
安太君先反应过来,忙问:“你要娶哪家千金?”
“不是谁家千金。”提到苏琴娘,徐勃陡然平静下来,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虽然嫁过人,但是男方攀高枝了,错不在她。”
“嫁过人?”安太君一听,顿时就炸了,“二婚的?不行!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徐瑶娘又要尖叫,被徐勃一瞪,愣是将到了嘴边的尖叫声咽下去。
徐劼挠挠头,他也不同意,可他没立场反对啊。
“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我的决定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改变。”
“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吗?我是你亲娘!”安太君气得差点儿撅过去,“我不同意!你要还认我,就不能娶她!”
“她是个很好的女子,美丽聪慧,爽朗大方,我非她不娶。”徐勃冷冰冰的眸子扫过房间内的人,平静地说:“谁反对都无用。我这么大岁数了,连瑶娘都出嫁了,我难道不能娶妻?非得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娘您才开心?”
“我不是不让你娶。”安太君努力压着心中的怒气,语重心长地说:“你若娶别人,娘绝无二话,立即为你操办,可她家世平平,还是个二婚的,这种女子如何能配得上你?这样,你若觉得孤单了,娘给你物色人选,无论是人品长相,还是家世身份,咱都往高里找。”
“不用了,我只娶她。”想起之前他娘给他物色的续弦人选,他心中忍不住冷笑,那就不是亲娘能干出来的事情。
“到底谁哪家的娘子?”安太君暗暗告诫,此刻绝不能发火,“你明日将她带过来我看看。”
“就是!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狐媚货色,都已经被夫家休弃了,还能勾搭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徐瑶娘烦躁的想挠人,她自己都要生孩子了,结果亲爹给她娶个后娘,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那她还如何继承她爹爹的大部分财产?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女子嫁进来。
“你一个姑娘家,都说的什么话?”徐勃训斥道:“她是你的长辈,你蠢就罢了,连长幼尊卑都丢了?老子娶妻,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实给我待着,敢掺和娘家的事情,就给我滚回赵家!”
“瑶娘说的不错!”安太君声援孙女:“被夫家休弃的,能好到哪里去?”
“她不是被休,而是和离。”
“还不是一样!”徐瑶娘脱口而出:“一个巴掌拍不响,定然是她不好,她前夫才要跟她和离的!”
徐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啊!”徐瑶娘捂住嘴,恨不得再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她也是要和离的,怕别人就是骂自己。
“行了。”徐勃不耐烦地说:“你们等着就是,到时候人你们自然会见到。”
不是他不肯将人带来,而是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没同意嫁给他呢。想到这里,徐勃郁卒不已,想他也是仪表堂堂,年轻有为,怎么就沦落成见不得人的情人了?还是个可能随时被踹的情人。
他摸摸热乎乎的胸口,这一腔滚烫的真情,她却熟若无睹,端是个铁石心肠的。
可谁让他犯贱呢,就喜欢这样的。
没救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狼狈为奸欲分产
“娘,怎么办?”徐劼惊慌地看向母亲,徐勃没有妻子,就没有子嗣,这家业以后就是他的,若是大哥娶了妻,说不定很快就有了孩子,有亲儿子,难道会将家业传给侄子吗?
“别慌。”给了儿子一个安抚的眼神,哼了一声,“自古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当娘的不同意,他娶不进来的。”
“可是,大哥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更改过啊。”徐劼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老娘,不得不拆台,“我看大哥是动真格的,咱们得想个办法阻止。”
安太君被亲儿子噎得差点儿翻白眼,她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都这么大岁数了,遇事一点儿都不沉稳,慌什么!明天找人打听打听,你大哥到底看上了哪个狐媚子。”
“叔父,找到了那个贱蹄子,就威胁恐吓,让她不敢再打嫁过来的主意,实在不行,给点儿钱打发了就是了。”徐瑶娘哼了哼,“那个贱蹄子肯定看中的是我们徐家的家产,也不想想我们徐家高门大户,是她能肖想的起的?给个几十贯钱就打发了。”
“既然是看中了徐家的家产,恐怕不那么好打发。”徐劼趁机给自己捞好处:“娘你手里还有多少钱,先拿出来用吧,公中肯定支取不了那么多钱的。”
安太君立即将头扭到一边,“你大哥是个小气的,一个月就给几贯钱花用,我能攒下多少?”这话说的太违心了,徐勃对家人并不小气,安太君想吃想喝想穿戴,只要不太离谱他都不会管,不给她太多的钱,是怕她将钱给了徐劼,让他出去鬼混。但是她说的也是实话,因为她手里值钱的东西大都被二儿子哄骗走了。
徐劼心中啧了一声,知道老娘这里的确榨不出油水来,于是将矛头对准徐瑶娘:“瑶娘啊,这事你得出出力,不然等后娘进门了,你能落到什么好?”
涉及到自身利益,徐瑶娘立即精明起来,“叔父这话说的,好像我阻止了徐家的家产就能全部落到我手里似的,我一个出嫁女,嫁妆已经到手了,难道有了后娘,还能将我的嫁妆收回去不成?倒是叔父打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徐勃一直没有续弦的意思,久而久之,徐劼就将徐家的一切看做是他的了,所以一直以来他花钱都理直气壮的。如今有人来抢家产,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他。
但他真没钱,他手里的钱通常过不了夜就没了。
“瑶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徐劼端着一张笑脸,一副一切都是为你好的姿态,“你虽然是出嫁女,但是你现在要和离,以后还要重新嫁人,难道不想再得一份嫁妆?你仔细想想,照你爹爹说的,你再嫁恐怕还得有个一年半载的,要是这个时间里后娘进门,你觉得她会同意让你再带一份嫁妆出门?”
徐瑶娘心思转开了。她是个奢靡爱攀比的性子,未出嫁之前就整日与其他小娘子比穿比戴比爹,但徐家的财政大权在徐勃手中,她并不能随意花用,嫁人之后倒是财务自由了,只是财务自由的结果就是,短短几个月,她已经花掉了嫁妆的五分之一,这还是在有铺面田产的前提下,若是没有这些进益,能剩下四分之一都是好的。这还是徐勃派人查了她的账之后,她才知道的,不然嫁妆花光之前她肯定不会知道的。几个月就花掉了五分之一,那她的嫁妆也就够她舒舒服服享受几年而已。
想到这,她心中不由地涌出浓浓的怨气,就这还好意思说给自己的嫁妆丰厚呢,那谁谁家的娘子出嫁的时候,娘家可是给了一辈子花用不尽的嫁妆,那才是真正的丰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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