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还私德有亏呢。”苏芩哈哈一笑:“说你自己呢吧?我跟徐勃,我们两情相悦,自愿结为夫妻,我们一没违背朝廷律法、二没破坏别人婚姻,何来的私德有亏?这一院子的人,”她点了点安太君、徐劼、徐瑶娘、赵坤,“我看只有你们才是私德有亏。”
“你这样有意义吗?”赵坤冷冷的睨她一眼,语中暗暗威胁:“你就不怕你的一意孤行,害得岳父仕途坎坷?”
“你威胁你马呢?!”苏芩骤然变脸,抄过徐勃手里的棍子,冲着赵坤劈头盖脸地打下去:“你这么阴险毒辣还能顺顺利利当官,徐勃兢兢业业、为民伸冤,怎么就仕途坎坷了?咋的?你想靠着你家主子给徐勃使绊子?行啊,你使啊,你有多少本事都使出来,你看我们怕不怕!”
“哎呦!”赵坤没料到她又动手了,猝不及防被敲中了胳膊,疼得龇牙咧嘴的,不等他伸手去揉,第二棍子带着疾风砸了下来,“既然你威胁我们,与其日后被你弄死,不如现在就打死你,然后去投案自首,也好出一出心中的恶气!”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反给自己挖了坑
“苏琴娘,你敢打我官人?”徐瑶娘尖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挠苏芩的脸,誓要挠花她这张娇艳动人的脸蛋。
苏芩早有防备,用棍子一挑,就将娇弱的徐瑶娘挑到一边,她用棍子指着在场的人,喝道:“这是我跟赵坤的私人恩怨,谁敢上手,我就去告谁非礼。”
这一招挺好用,一院子的男人就这么看着赵坤被苏芩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好了。”徐勃伸手将苏芩拦住,左手夺了她手里的木棍,右手轻轻在她背后抚摸安抚:“别为了这种人动气,不值得,万事有我。”
徐劼脸都绿了,他以前听侄女说苏琴娘是个泼辣的妇人,会动手打人,他还以为是侄女在诋毁人家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哥哥,你真的要娶这个泼妇进门?”一言不合就要拎着棍子打人,这谁顶得住?
安太君也一脸苍白,她年轻的时候也经常撒泼,可撒泼归撒泼,从未跟人打过架,这个苏琴娘倒好,拎着刀、棍子将男人砍得嗷嗷乱窜,她可以想见,若是苏琴娘进了门,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徐勃,我告诉你,你要是娶苏琴娘进门,就别认我这个娘!”安太君撂下狠话:“你若不想背上不孝的名声,就跟这个女人一刀两断,永不来往!”
“又威胁上了。”苏芩啧了一声:“也亏得徐勃孝顺,不然就您这些年使的手段、办的事情,说出来得被世人的吐沫星子淹死。这要是在寻常人家,早就被扔出家门了,哪里有好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我是他亲娘,他敢将我扔出去,官家不会放过他的!”安太君惊恐不已,在民间将父母扔出家门不赡养的十分常见。
“你也就占了这么一点儿便宜,”苏芩叹息一声:“这哪里是亲娘哦,这怕不是后娘!”
安太君脸色骤变,脸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抽动,她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苏芩心生疑惑,安太君和徐劼这对母子有些不对劲。
见所有的人都被镇住了,徐勃开口道:“我娶谁,这是我的私事,谁也管不着,你们不同意,那婚礼的时候就别出席了,免得双方都不愉快,至于你们??????”他看向那一群打手:“你们真正的主子是谁,我心里清楚,回去告诉你主子,使用这种阴损手段,真不像他足智多谋的王宰执能干出来的事情,我特别瞧不起他。无论什么阴谋诡计,只管使出来,我若是怕了就不姓徐!”
那群人瞬间变了脸色,这位徐提刑不按常理出牌啊,你心里知道就行了,这么大剌剌地说出来,太不高端了吧?虽然被说中了,但他们却不能跟他似的直接承认:“徐提刑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有人花钱雇我们来闹事,我们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来之前都不知道被找茬的人是您啊。”为首的人如是说,还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包,说:“今儿算我们兄弟倒霉,这钱我们也不要了,告辞。”
徐勃不拦他们,让他们走了。
院子中瞬间只剩下徐家一家人和苏芩。
徐勃:“我不管你们是被人挑拨,还是幕后主使,此事就此打住,我不希望这件事闹得全城皆知,这半年来,我们家的笑话还少吗?非得成为全城的笑料才甘心?”
徐瑶娘心中大恨:“还不是因为她!”她指着苏芩骂道:“要是当初她老老实实跟官人和离,不争不吵不闹,我和官人怎么会被人嘲笑?要是她老老实实为官人洗刷污名,官人早就当上官了,何必去求王宰执?要是她老老实实地买她的汤饼,不勾搭你,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
苏芩听得目瞪口呆,这人得自私成什么样,才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合着他们这对狗男女不顺,全是因为别人不肯躺平被他们欺负?恬不知耻啊!
“你说的是人话吗?”徐勃训斥道:“你过的不顺,不想想自身的原因,反倒怪别人?我没有你这么自私恶毒的女儿!”
徐瑶娘顿时泪水涟涟:“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谁有你这么蠢毒的女儿,都恨不得塞进娘胎回炉重造的。”即将上任的后娘苏芩母爱大发,不忍心徐瑶娘被赵坤骗得团团转,为她戳破赵坤的谎言泡泡:“我刚才似乎听人说外边在外边传言你爹跟有夫之妇有私情的谣言,这是你跟赵坤联手搞出来的事情吧?现在你们又带着王宰执的人来我家闹,是不是明天满开封府都是我如何恬不知耻如何勾引你爹的?”
徐瑶娘沉默不语,他们下一步棋的确如此,将那个要嫁给她爹的女人的名声糟蹋的不成样子,看她还如何有脸嫁进来?
苏芩摇头叹息:“说你蠢,一点儿都不冤枉你。你想想,我跟你爹是一体的,我名声坏了,你爹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等你爹因为此事被罢官免职,你失去了娘家的依仗,你觉得赵坤还会对你情深似海、矢志不渝?做梦去吧!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徐瑶娘猛然醒悟,眼神不善地看向赵坤,很显然她心中十分清楚赵坤为什么会选她,而她也曾为自己的家世沾沾自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苏琴娘,你别挑拨离间!我们夫妻情比金坚,不会受你挑拨的!”赵坤被打得浑身疼痛,他捂着胳膊对苏芩怒目而视:“苏琴娘,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我定加倍奉还。”
“不装了?”苏芩嗤笑:“我记得你之前就撂过狠话,只可惜并没有将我如何,我呢,越过越好,还找到了真正疼我爱我的人。”她笑吟吟地说:“多谢你啊,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你的岳父老泰山,也成不了你的继岳母。”
“噗!”赵坤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官人!”徐瑶娘惊恐地尖叫一声:“你怎么了?”
苏芩捂着耳朵,皱着脸说:“你女儿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尖叫,想吓死谁?”
徐勃立即训斥道:“瑶娘,不许再尖叫!”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请圣旨为己赐婚
徐瑶娘觉得她也要吐血了,这还没成亲呢,她爹爹就开始向着后娘,将她这个女儿抛到脑后了。
“徐勃,你真的要一意孤行?”安太君满脸的失望,“你就不怕她毁了你的仕途?”
“不怕。”徐勃干脆地说:“若仕途阻碍我与她在一起,我宁可辞官归隐。”他微笑着看向苏芩:“到时候你开汤饼铺,我跟你打下手做店小二,如何?”
“好啊。”苏芩回他一个甜甜的笑,“靠着你这张俊脸,一定能吸引来很多的客人,我发家致富全靠你了。”
“你!你!你!”安太君气得浑身颤抖:“为了这么一个满身污点的女人,你甘愿赔上你的仕途?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我哪里有污点了?”苏芩对她的说法不赞同:“你要说我跟赵坤曾经是夫妻的事情,那是赵坤和徐瑶娘的污点,不是我的污点。”
安太君被她的反驳气得直翻白眼,她指着苏芩逼迫徐勃:“徐勃,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货色!我是她的婆母,她不知道尊卑老幼,胆敢反驳婆母的话,日后若是她不顺心了,就把我拉出去打一顿?”
“徐勃,你娘同意咱们的婚事了!”苏芩喜滋滋地说,完全将后边的话当成耳旁风。
徐勃立即拱手行礼:“多谢母亲成全。”
安太君一脸懵逼:哈?我说啥了我?我没同意!我没有!别瞎说!
“苏琴娘,你别装傻充楞,我没同意!”安太君连忙辩驳:“我告诉你们,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进徐家大门!”
“徐勃,你听,你娘都开心死了呢。”苏芩故意曲解她的话。
而徐勃也顺着她:“嗯,我也开心死了,恨不得明天咱们就成亲。”
安太君,卒。
此女脸皮太厚,而且耳朵有毛病,斗不过,告辞。
不过,走之前,狠话还是要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同意,她就永远是妾!”
人呼啦啦全zou guāng了,苏芩觉得空气都顺畅了。
“琴娘,你不会让你做妾的。”徐勃深情款款地看着苏芩,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那你打算如何做?”苏芩逗他:“你娘那口气,恨不得将我撕了吃了呢。”
“谁敢吃你?”徐勃失笑:“动不动就舞刀弄qiāng的,别人见了你恨不得绕道走呢。”
“对啊,我是泼妇。”苏芩吃吃地笑:“等明天你的绯闻又多了一条,不仅跟有夫之妇勾勾缠缠,还是个泼妇,不知道开封府多少小娘子为你扼腕叹息,感慨好白菜被猪拱了。”
“我乐意。”徐勃眉眼全是笑,“我就喜欢泼妇。”就他家这种情况,只有性格泼辣的人能掌控住,真要找个娇滴滴的女子,还不得被家里那些人欺负死?
“只是,你以后的名声恐怕不怎么好听了。”苏芩摇头,“到底是连累你了。”
“你我之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若说连累,还是我连累你。外边的事情我去解决,你只需要操心婚礼的事情就行了。”他叹息一声:“我娘的态度你也看见了,我是不敢交给她办的,弟妹马氏对二弟惟命是从,也不会接手,所以,婚礼的事还要有劳你了。”
苏芩:“这操作起来有些难度吧?”古代不同于现代,现代是小两口一起买房办婚礼,古代可没这么开放,成亲前能去男方家两三次都算是开明的了。
徐勃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一眼,吭吭哧哧地说:“我打算在别院办婚礼,成亲后我们就住在别院,免得起纠纷。”他在家还好,他忙起来没日没夜,说不定还要去下边州县巡视,不能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万一有人起了歹念,她岂不是危险?只是,不在大宅在别院,到底失了尊重,他怕她不乐意。
“如此甚好!”苏芩拊掌大乐,“免得跟你娘起冲突,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婆媳关系是个永恒的话题,她的观点是,和则最好,不和就保持距离,互不干涉。
见她没有勉强之色,徐勃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里。
第二天,徐勃上衙的时候,发现一路上许多同僚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时而在背后指指点点,时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想也知道肯定没好话。
徐勃泰然自若,忙完手里的事情,就递牌子求见官家。
进了宫,赵官家一脸好奇地问他:“外边的传言都传到宫中来了,究竟怎么回事?”
赵官家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两撮胡须,因为性格跳脱,看着不甚威严。他跟徐勃年纪相仿,徐勃又是他一手提拔的,所以私下里两人相处比较随意。
徐勃无奈地解释了一遍,“臣如今是内忧外患那。”
赵官家不客气地嘲笑道:“我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和尚呢,没成想一动情就是天雷勾动地火,把房子都烧了。”
“官家,您就别笑话臣了。”徐勃苦着脸卖惨:“外边如何传言臣并不在意,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那你想如何?”
“臣想请个恩典,以此粉碎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
“这有何难?”赵官家撸起袖子,亲手拟了一个赐婚的旨意:“有我的旨意,看谁还敢胡说八道!”他呵呵一笑:“王宰执就是想不开,他那个十恶不赦的侄子有什么可报仇的,背后搞这么小动作,真令人瞧不起。”
徐勃蓦然,王宰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兢兢业业做一个权臣,在朝堂之上处处与官家争锋,官家早就对他不满了。
徐家。
一家人除了徐勃,全都聚在安太君的院子里商议对策。
徐瑶娘:“要不找人做了她,这人就是个祸害,等她进了门,就没我们的好日子过了。”
徐劼:“要不找人毁了她的清白?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没资格进徐家的大门!”
赵坤跟徐瑶娘对视一眼,他说:“违法的事情做不得,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苏琴娘独居的时候,他都没陷害的了,还把亲娘搭了进去,再来一回,徐勃肯定将他送进大牢里。
正愁眉不展,突然听到徐管家高声呼和有圣旨到。全家人顿时乱成一锅粥,慌里慌张地换了衣裳去正院听旨。
听完圣旨的内容,一家老小都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而赵坤,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施毒计险恶用心
听闻赵坤因为赐婚一事吐了血,苏芩顿觉神清气爽,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再扔给他一个“该”字。这才是应了那句老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吧,报应来了。
有官家的赐婚,再也无人敢胡说八道、散布谣言,不然就是跟官家作对,谁吃饱撑的为了别人的事惹怒官家?
而安太君接到圣旨之后就生病了,这次是真的。她拉着徐瑶娘的手,泪水涟涟,“不孝子呦,非得把亲娘逼死他才甘心!早知道他是这副德行,当初就不该让他活下来!”
徐瑶娘心说:我爹爹要是没活下来,哪里还有我?
“瑶娘啊,苏琴娘没进门就将我们拿捏的死死的,这要是进了门,还不把我扔到大街上,不让你回娘家?”
“可官家都下旨了,咱们不能毁了这门婚事啊,不然就是忤逆抗旨,是大罪!”
安太君挥挥手让侍女们都退下去,她小声说:“女子在婆家立足,一靠夫君敬重,二要能生出儿子,虽然咱们阻止不了她进门,但是却能阻止她生儿子。”
徐瑶娘心中一跳,她没少听人讲后宅的阴私,女子狠起来,什么污蔑陷害下毒等等各种手段都轮番上阵,精彩纷呈,不斗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怎么阻止?”
“我这里有一包药,女子喝下去,保管一辈子连个蛋都生不下来!”安太君恶狠狠地说,她面目狰狞,仿佛要吃人一般。
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的徐瑶娘被吓得抖了一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好吧,万一被发现了,爹爹肯定不会饶过我们的。”她心中暗道,阿婆心也太狠了些,爹爹可是她的亲儿子,生下来的也是她的亲孙子,她怎么能下如此毒手呢?
“不会的。”安太君收起脸上的狰狞,缓缓地说:“你找个机会去见她,趁她不注意将药下到她的茶碗里,等她成亲后发现自己不能生了,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没有了。呵呵,到时候我看她还怎么张狂。”
徐瑶娘沉默地看着那包药,良久,才说:“孙女可做不了,谁都知道我跟她有仇,她不会见我,更不会给我机会下药。”那么大一包药放进茶碗里?化都化不开,还倒进苏琴娘的茶碗里,逗呢?
“此事非你不可。”安太君不由分说地将药包塞给徐瑶娘,“以后咱家能不能过太平日子,全靠你了。”
“阿婆,”徐瑶娘站起来,说:“我出来有一阵子了,得回家了,家里有两个病人呢。”然后捏着药包匆匆离开了。
“她不答应?”徐劼从床后边转过来,在徐瑶娘来之前,他就在里边藏着了。
“瑶娘是个胆小的,恐怕没胆子干这事。”安太君皱着眉,一双三角眼刻薄地向上翻,“养她这么多年,什么用都没有!”
“无所谓。”徐劼摆摆手,“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肯干我也不敢让她干,只是想让她在出事之后顶罪而已。”
安太君垂下眼睑,“别太过分,毕竟她是你的???????”
“娘!”徐劼叫了一声:“她是我的侄女,我不会亏待她的。”
“你心中有数就成,她身后还有个赵坤。”
母子两个嘀嘀咕咕一番,才散了。
这边厢,苏芩筹备婚礼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半用,她不了解古代的婚礼,就从头开始学起,学以致用,将方方面面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连寇西营这个办事办老了的人都忍不住夸赞:“娘子您真是管家的好手,郎君能娶您,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心你家郎君听见打你。”苏芩笑眯眯地合上账本,伸了个懒腰,说:“宴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剩下的这几天我要好好歇歇。”补补觉、做做美容,她要当最美的新娘子。
“您放心吧。”寇西营将账本接过来,“剩下的事情不用您管,明天绣庄会将嫁妆给您送过去,您试试,若是哪里不合适,让他们改。”
回到小院里,从里边迎出来两个侍女,个子高的叫阿七,个子矮的叫落英,是徐勃从外边买来的,给她打打下手,让她从繁琐的家务中解脱出来。
落英是个圆圆脸爱笑的姑娘,她笑盈盈地迎上去,说:“娘子回来了?外头很热吧?奴熬了酸梅汤,在井水里湃着,这会儿喝温度刚刚好。”
阿七板着脸说:“娘子马上要成亲了,不能喝这些凉寒的东西,不然以后不好有孕。”然后转向苏芩说:“娘子,奴熬了一碗养身汤,已经放了有一会儿了,这会儿喝不烫。”
苏芩顿觉头疼,这俩侍女挺勤快的,还听话,可就是喜欢灌她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落英热衷于做各种降暑汤、冰饮,阿七则是各种中药养生汤,昨天是调理葵水的,前天是美容养颜的,今天是调理生育的,天天不重样。
“不喝不喝。”苏芩谁的也不喝,“给我倒温开水。”她谁也不偏袒,谁的也不喝。
两个侍女互相瞪了一眼,一个跟上去伺候苏芩换衣服,一个去倒凉开水。
夏天的午后是慵懒的,骄阳烤得土地滚烫滚烫的,在外边站一会儿,就能晒掉一层皮来。苏芩回屋午睡,让两个侍女自便。
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猫猫狗狗无精打采地趴在阴凉处乘凉。
一个鬼鬼祟祟地人影从木门后闪出来,她警觉地往四周看看,没发现有人,才走出来。走到巷子拐角处,那里已经有人等着了。
“怎么样?成了吗?”那人急切地说。
“还没,我做的东西她不肯喝,今天做的汤又倒了,你再给我一包药,我明天再试试。”
那人肉疼地拿出一包药递过去:“你行不行?这都多久了,还没干成,你知道这药有多贵吗?这是最后一包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知道吗?”
“好,我尽量。”女子着急着回去,将药往怀里一揣,“你快走吧,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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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两个侍女争着做饭,誓要在苏芩跟前争出个高低来,毕竟苏芩身边心腹侍女的位置还空缺着,若是得了主子的信任,日后的好处数之不尽。
到了饭点,徐勃不请自来。
“我去咱们的宅子看了,收拾的很好,我很喜欢。”徐勃捧着一杯凉开水,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从没见过比你更清闲的新郎官了。”苏芩给他盛了一碗鸡丝冷淘,笑着说:“什么活都是我干的,到时候你只出一个人就行了。”
两人说说笑笑,小院里全是欢声笑语。
徐勃很快就吃完一碗冷淘,开始眼馋苏芩碗里的油泼面,见她吃不完,直接将碗端过来,说:“别浪费,剩下的我吃了吧。”
“不可!”落英猛然出声。
吓得苏芩差点儿将筷子掉了,“怎么了?”
落英低着头说:“怎么能让郎君吃剩的呢?奴这就去做一碗新的来。”
“无所谓。”徐勃不在意,拿起筷子准备吃,然而,他一口没吃到,碗突然被人夺走了。他不悦地看向落英,“你做什么?”
落英的目光一接触到他的目光,被他眼里的冷意冻了一个哆嗦,她结结巴巴地说:“郎君稍等片刻,奴这就去给您做新的,很快就好。”
徐勃是谁?一个眼神就能让罪犯吐口招认,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侍女?他只冷冷地看着她,就将她看得浑身不适,恨不得夺路而逃。
“这碗面我吃定了。”徐勃夺过碗,慢条斯理地挑了一筷子面条,作势往嘴里送。
“不可!”落英叫了一声,伸手将碗扫落,“啪”得一声,瓷碗四分五裂,面条沾满了土,没法吃了。
徐勃猛地出手,死死地扼住落英的脖子,狠厉地质问:“说!是不是在汤饼里下毒了?!”
苏芩心惊不已,捂着脖子,满脸不可思议:“下毒?!”
“娘子,快,抠嗓子,将汤饼都吐出来!”阿七惊慌不已,倒了一碗水递过去,“快喝几口水,好催吐。”
苏芩一口气干掉一碗水,然后用力地抠着喉咙,阿七蹲在地上举着痰盂,让她吐到痰盂里。
徐勃扔下落英,轻轻抚摸着苏芩的后背,满脸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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