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珍哥儿岂肯善罢甘休?立即招呼两个兄弟伸手去搜,郭霄双拳难敌六手,红包就被珍哥搜出来了。
里边的东西一倒出来,珍哥顿时大怒:“伯母!我可是徐家的嫡子长孙,为何只给我半两银子,却给郭霄这个外人一块玉佩?”
“东西是我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你有意见?”苏芩冷冷地看过去:“有意见也给我憋回去,整个徐家都是我的,没你有意见的份儿!”
珍哥顿时大怒:“我是徐家正统的继承人!徐家的家业都是我的!你永远都不会生出儿子来!你休想染指徐家的家业!等你老了,我就将你扔到大街上要饭去!我要让你在穷困潦倒中死去!”
今天苏芩可算见识了什么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忍辱负重行大礼
“闭嘴!”徐欣娘怒斥道:“小小年纪从哪里学的混话?再胡说八道,就让你爹打你一顿!”
“你个寄人篱下的,有什么资格骂我?”珍哥浑身的戾气:“等我继承了家业,你跟你儿子也得给我滚出去!”
呦,年纪不大,想的倒多。
苏芩拉住发怒的徐勃,笑眯眯地看向珍哥:“这家业是你老子挣下的,还是你挣下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你喊一声看他们答应不答应!你以为你是谁,说撵谁就撵谁?好大的威风!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撵出徐家?”
跟熊孩子吵架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你敢!我让我阿婆打你!”珍哥怒瞪双目,仿佛要冲上来将苏芩毒打一顿。
“打我?呵呵,你现在就去问问你阿婆,她敢不敢打我。”我就是这么嚣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珍哥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哼哧哼哧地喘息。
苏芩笑眯眯地问:“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永远生不出儿子呢?我这么年轻,生上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到时候一个儿子一份家业,说不定还不够分呢,哪儿还有东西给你这个侄子?要做白日梦回自己房里做去,别出来闹笑话令人发笑。”
“你生不出来!你生不出来!”珍哥跳着脚大叫。
“我就生的出来,你能奈我如何?”
“你不能,我爹说了,他让人······”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珍哥像一只被锯了嘴的大鹅。
“你爹让人干什么了?”苏芩追问。
“没、没干什么。”珍哥扭过头,不敢跟苏芩直视。
此时,徐欣娘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看看苏芩,又看看珍哥,问:“二弟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珍哥高声叫道,然后拉着弟弟就要走,“走,咱们回房。”
“把话说清楚!”徐欣娘伸手抓住珍哥的胳膊,厉声质问:“不说清楚,休想离开!”
“大姐!”徐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脚步匆匆,进来将自己的儿子扯到身后,对徐欣娘怒目而视:“大姐的长辈是怎么当得?趁着我们不在,竟然打我家孩子?”
徐欣娘被他这副不问青红皂白就护犊子的模样气得够呛,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家孩子了?你家珍哥对长辈出言不逊,毫无教养,还要将他伯母和我们母子撵出去!我问你,徐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一个熊孩子背后肯定有两个及以上的熊家长,徐劼就是个中翘楚:“他还是个孩子!大姐你这么大岁数,怎么跟一个孩子计较?”
他眼睛瞥向徐勃和苏芩,阴阳怪气地说:“做长辈的不慈,做晚辈的才会不孝,你们说对吧,哥哥嫂子。”
“你说的很对。”苏芩赞同地点点头:“以后老太君再骂我们不孝,我们就用这句话回她。”
徐劼:不是!这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
他刚要反驳,徐勃突然出声:“你们两个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进来!”
原来,徐劼今日一大早就去找赵坤商议对策,所以三个人是一起来的,只是他们两个有点儿不能面对苏芩,于是就站在门外不进去。被徐勃叫了,才磨磨蹭蹭走进去。
“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见礼吧。”苏芩坐在上首,一脸慈爱地看着两人。
阿七迅速放了两个蒲团在他们跟前,赵坤与徐瑶娘沉着脸,微微垂头,不说话,也不见礼。
“人怎么就到齐了?”徐劼不满地说:“你们两个给母亲见礼了吗?没跟母亲见礼,就不算礼成!”
“我有三书,还行了六礼,怎么不算礼成?今日过来无非是一家人聚在一起互相认识认识,别拿那些没用的繁文缛节为难我,我不吃那一套!”
苏芩将徐劼怼了,转头看着赵坤和徐瑶娘二人,冷冰冰地说:“你们不拜见我也无所谓,那以后就当陌生人对待,你们别以徐家的女儿女婿自居,就此断绝关系,省得相看两厌!”
“爹爹!”徐瑶娘眼泪一瞬间飚出来,哭哭啼啼地问徐勃:“爹爹,你就看着她这么欺负我们?我而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是我的亲生女儿,那就应该对我的妻子足够的尊重。”徐勃淡淡地说。
“我没有你这样狠心的爹爹!”徐瑶娘捂着脸大哭。
“你爹爹也不想要你这么蠢的女儿。”苏芩补上一刀。
“瑶娘,别说了。”赵坤一脸隐忍地握着徐瑶娘的手,“我们拜就是了。”
“啊?”徐瑶娘满脸泪水,一脸呆滞,这都什么展开?刚才不是商量好了抗争到底吗?咋突然变卦了?
赵坤咬牙,拉着徐瑶娘跪在蒲团上,“小婿拜见岳父,拜见岳母。”
徐瑶娘一脸蒙蔽地跟着他跪了下来,“女儿拜见爹爹、母亲。”
苏芩顿时眉开眼笑,立即让阿七将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真乖。”她一脸慈爱地训话:“你们要相亲相爱、举案齐眉、永结同心。”一辈子绑在一起,千万别祸害别人。
这话如果是亲岳母说的没啥问题,可苏芩这个岳母是半路出家,还是他的前妻,这话就怎么听怎么恶心。
恶心也是他自找的,他若不上门,就不会遭此番羞辱,可谁让他主动送人头呢?
难道他想吗?他也不想的,可他没办法。上次的事情他没办好,王宰执已经对他心生不满,他这才幡然醒悟,想要被王宰执提拔重用,先得拿出出彩的本事来,否则随时会被当成弃子丢弃。而他跟徐勃,只要有徐瑶娘在,他们的关系就永远割不断。徐勃,是他唯一的退路,也是永不会倒的靠山。
所以,他来了。还利索地屈服了。
大丈夫成就大事,当能屈能伸,跪一跪前妻怎么了?日后讨回来就是了!
他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就衬得徐劼很尴尬,他刚想溜走,就被徐欣娘叫住:“你去哪里?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做什么了?为何珍哥那般笃定地认为琴娘生不出孩子?”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揭阴谋太君抵赖
徐劼心中一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深浅的珍哥,然后装傻道:“大姐说什么?我听不懂。小孩子胡说八道,也能当真?娘还病着,我过去看看。”说完,抬脚就走,对待徐欣娘,他是一点儿尊重都没有。
“你给我站住!”徐欣娘气坏了。
“站住!”徐勃冷斥一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承认,还是让我揭发你?”
徐劼装傻充愣:“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是不是这个女人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了?依我看,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就是想将我们一家子搅合的鸡犬不宁,好报她被弃之仇,哥哥,千万别被她迷惑了心智啊。”他痛心疾首道:“是,我不争气,我没本事,我不讨哥哥欢心,可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好,为了这个家好啊,这个女人,她铁了心的要将我们家搅合散那!”
呦呵!我不吭声是想让你们兄弟去解决问题,你丫想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做梦去吧!
苏芩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招呼一直瞪着眼睛看的瑞哥。
“瑞哥,到伯母这里来。”
瑞哥犹豫着,看了一眼爹和兄长,脚步迟疑地走过去。
苏芩亲切地握住他的手,一副喜欢得不得了的模样,“其实,你哥哥说的不错,我的确不能生了,本就打算在你们兄弟三个中选一个过继,日后这徐家的家业都留给他。只是我不喜欢说谎的孩子,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吗?”
瑞哥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他可是兄弟三个中最乖巧最听话的了,不就是比哥哥晚两年出生吗,凭什么以后的家产都是他的,自己只能拿小份!这不公平!
徐劼暗暗心惊,这女人想做什么明目张胆地挑拨他们父子、兄弟的关系吗?最要紧地是,他不确定他的计划瑞哥知道多少。
“瑞哥!给我滚回来!”他伸手就要去拽二儿子,瑞哥机灵地躲到徐勃身后,用仇恨地眼神看着亲爹。
“瑞哥!你是不是想挨揍!?”徐劼大怒,真让这傻小子说出去什么,他可就完了。
“瑞哥,伯母问你,你哥哥说的,你可知道缘由?”苏芩瞥了徐劼一眼,笑得很是欠揍,“你可要说实话,不然我就要考虑琦哥了。”
“我说!”瑞哥急道:“我是听哥哥说的,哥哥他从爹爹和娘房里听到的,至于缘由,我不知道。”他急切地说:“我真不知道,不骗你!”就是知道也不能这么大剌剌地说出来,他没那么傻。
徐劼大怒:“苏琴娘,你这么大的人,坑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他这个傻儿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看来是皮痒了。
苏芩诧异地看了一眼瑞哥,还当只是个小傻子呢,如此看来也不傻嘛。她不满地说:“徐家果然没有好人,这么小的孩子,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真是令人震惊呢。既然如此,”她看向徐勃,“那咱们就过继霄哥吧。”
徐勃点点头,表示同意:“霄哥勤奋好学,又知礼谦恭,我很喜欢,就他吧。”
“不行!”
“不可!”
“我不同意!”
否定声此起彼伏。
徐欣娘也不同意,不过她看着厅中的局势,向儿子使了个眼色,母子两个沉默不言,静看事态变化。
“我不同意!”屋外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下一瞬,安太君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看到苏芩,就气不打一出来:“你就是个丧门星!还没进家门就搅合的全家鸡犬不宁,如今更是要弄得兄弟阋墙,你安的什么心?”
“安太君,您这话我可不认,没有我之前,难道你家就兄友弟恭、家庭和睦了?”
并没有!
安太君被噎得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憋得老脸通红:“翻了天了!谁家息妇这么顶撞婆母的?”
“行了。”徐勃皱眉,冷声说:“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说正事吧。”
他们回来之前就料到安太君肯定会为难他们,不肯见他们,既然不肯主动见,那就被逼着出来见吧,所以,苏芩才处处挑事,逼着所有人主动现身。
“什么正事?”安太君继续叫嚣:“现在徐家的正事就是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
徐勃不理会她,让徐管家将院中的下仆全都赶出去,任何人不得靠近此院。
“将人带上来。”
不多时,一个被绑着的婢女被带了上来,正是多日不见的落英。
徐劼顿时心惊肉跳,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心想,怪道这些天都联系不上她,原来已经暴露了,只是不知道是得手前暴露的,还是得手后暴露的。
“这是谁?”安太君并不认识落英,实际上,这里除了徐勃徐劼和苏芩认识她,其他人都没见过,是从外边找来的生面孔。
“让她自己说。”徐勃冷冷地吩咐。
在领略到徐勃的手段之后,落英再不敢心存侥幸,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交代地清清楚楚。
“这不可能!”徐劼恶狠狠地瞪向落英,“说!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这才是贼喊捉贼呢。
“不可能?”徐勃面目表情地说:“带第二个人证。”
第二个人证就是徐劼身边的心腹,叫岳洪,就是他负责跟落英联络。
徐劼在第二个人证撂了之后仍然矢口否认,言说这两人被买通了。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证,最后一个是青楼的龟公,就是他向徐劼提供绝育药的。
徐劼浑身发冷,四肢发软,站立不住。
安太君见不得儿子如此,恶狠狠地瞪着徐勃说:“就算是你兄弟做的又如何?你还能将你兄弟送进大牢里去?”
“娘,这可是在害人,他已经触犯律法了,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徐勃说:“以前你们对我如何,我不计较,可前提是你们不能害人。况且,你们害得不是别人,是我的妻子,所以,他必须受到律法制裁。”
“你要是敢送你兄弟去坐牢,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一个逼死亲母的人,我倒要看看,他的官还如何做下去?”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撕破脸徐时分家
“那若不是亲生母亲呢?”一直沉默的徐欣娘突然开口说道。
哎?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看向徐欣娘。
其他人是疑惑不解,而安太君母子则是惊慌不已。
安太君心虚地吼道:“这是我徐家的家务事,有你这个出嫁女什么事?带着你儿子赶紧离开!”
一直沉默不言的徐瑶娘无缘无故地膝盖中了一qiāng。
“事到如今,有件事我不得不说了。”徐欣娘被徐劼的所作所为震惊地不轻,她苍白着脸,心中后怕不已,要不是兄弟机警,说不定早就遭了毒手了。
“你给我滚出去!”安太君吼道。
徐欣娘冷笑一声:“其实有些事情我本来不确定的,但是今天听到你们对我兄弟的所作所为,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她扭头看向徐勃,说:“其实,咱们眼前的这位娘亲,并不是我们的亲娘,而是我们亲娘的妹妹,我们跟徐劼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啊????????
苏芩被这一变故惊呆了,这都什么狗血展开?
“我就是你们的亲娘,你个不孝女,连亲娘都不认了?!”安太君气急败坏,指使徐劼去打人:“去,把她的嘴撕了!”
郭霄立即挡在母亲面前,戒备地看着徐劼。
“这究竟怎么回事?”徐勃握紧拳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错愕与不解。
徐欣娘叹了口气,说:“咱们的娘生你之前就得了重病,怕吃药伤了腹中的胎儿,就一直扛着不肯吃药,并且安排她的妹妹,我们的小姨,在她死后嫁过来,给我们当娘,后来我们的娘病逝之后,小姨就进了门,就是我们现在的娘。”她冷笑一声:“她进门七个月之后,就生下了徐劼,事实究竟如何,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你胡说!”安太君惨败着脸,慌张地辩解道:“劼儿分明就是早产!那时候你才两岁,能知道个什么?!”慌张间承认了非徐勃和徐欣娘亲母的事实。
“我那会儿的确还小不记事,但是亲娘是谁我总不会忘记,等我长大了一回想,算一算两个兄弟的出生年月,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徐欣娘哼笑一声:“爹爹还活着的时候,咱们这位小姨的确对我们姐弟尽心尽力,那会儿我就想,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小姨,她这个后娘当得称职。后来,爹爹病逝了,我出嫁了,事情就变味了。只是我那时候想着,这亲生父母都有偏心的时候,更何况不是亲生的,大面上过得去就成,吵嚷出来只会闹得鸡犬不宁。”
苏芩:“一位的退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对!”徐欣娘愤恨地看向安太君和徐劼:“这些年,我兄弟难道做的还不够吗?给你们优渥的生活,让你们衣食无忧,安享富贵,你们竟然还想害他断子绝孙?你们还是人吗?你们就是狼心狗肺!”
“这都是你的臆想!”安太君岂会承认?
“我的臆想?”徐欣娘笑笑:“时过境迁了,没人知道真相了?别忘了,当初都是有婚书的,拿出婚书来对一对日子,不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
“谁会留这个东西?”安太君眼神躲闪:“你爹病逝的时候,婚书跟着他下葬了。”有本事去刨你爹的祖坟那!
“陪葬了?”徐勃淡淡地说:“没关系,官府都有备案的。”
安太君:“······”大意了。
见安太君沉默不言,徐勃道:“以前我一直认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让娘您对我十二万分的不满意,所以我努力读书努力做官努力经营家业,让一家人都能安享富贵,可哪怕我做到了三品官,挣下这偌大家业,还是不得您的喜欢,我一直想不通原因,今日,总算明白了。”不是亲生的,这就是原罪。
“我······”安太君想辩解什么,一触碰到徐勃淡然的眼神,想说的话立即咽了下去,垂首不言。
“事到如今,实在没有一起住下去的必要了。”徐勃说:“娘,分家吧。”
“我不同意!”安太君跟点着了尾巴一样跳起来,“父母在,不分家!不然我就告你······”
“告我不孝是吗?”徐勃冷淡一笑:“告去吧,需不需要我找给帮您写状纸?”
他要是讲理,安太君就有底气闹,可如今的徐勃明显是光棍一条,你要闹就闹去,闹得我管帽子丢了,你们也别想落到好。
既然已经撕开脸了,那就不用顾忌什么了,徐劼说:“分家可以,但是家产大头得给我,娘由我来赡养。”
“行。”徐勃毫不犹豫,立即答应下来,“家中的铺子店面都给你,田地都给我。这座宅子给你,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归我。”
徐劼低头算了算,每年店铺的利润占收入的大头,而田地的出息只能占到总收入的五分之一,这座宅子在郑门附近,位置不算特别好,但胜在面子大,足足有五进院落,徐勃住的宅子在州桥,挨着大内御街,位置绝佳,但只有三进而已,各有利弊吧。
他心中已经满意了,但是本着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原则,开口道:“哥哥再分我一百亩田地,毕竟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要吃饭呢。”
徐勃冷笑:“既然不同意,那咱们就好好算算,这家业没有一个铜板是你赚来的,不分给你也说的过去,这样,我给你一百亩地,你带着一家老小出去找房子住吧,母亲就留下来我赡养。”
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安太君和徐劼具都吓得抖了一抖,他想赡养,他们可不敢让他赡养,被他养出个好歹来,可没地方哭。
“就按哥哥说的办吧。”徐劼心中惋惜,那几百亩地每年也能出息不少呢。
于是,徐家利索地分了家,还将分家协议送到官府备案,谁也抵赖不得。
一拿到分家协议,徐劼立即抖了起来,他得意地瞥向徐勃:“哥哥,既然都分了家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搬家,我派几个下人帮你?”财产还没捂热乎呢,就有胆子下逐客令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算总账百般抵赖
“不急。”徐勃大马金刀地坐下,他淡淡地看向赵坤:“现在轮到你了。”
赵坤局促地动了动,忍不住想去捻袖口,这是他紧张时候下意识的动作,他微垂着头,说:“什么轮到小婿了?小婿听不懂岳父在说什么。”
“行,我提醒提醒你,你可认识那个龟公?”
赵坤茫然地看向站在门外的龟公,摇头:“不认识。”
“呵。”徐勃轻笑一声:“你可知这次的事情,你露了多少马脚?”
赵坤心中一紧,他自认做的天衣无缝,怎会露出马脚?一定是在炸他!
见他死不承认,徐勃就一一为他解答:“第一,既然出去作坏事,一定要乔装打扮,打扮到什么程度呢?打扮到你亲娘都认不出你来,打扮到别人看你一眼,扭脸就将你这个人忘掉。”
苏芩吐槽道:“青楼是什么地方?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哪怕你选个人少的时候去,你又怎么知道有没有人躲在暗处观察你,就这么大剌剌用自己的真面孔去干坏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新科探花郎是吧?”状元探花什么的,就是古代的顶级流量,可是跨马游过街的,半个开封府的百姓都见过他们的真容,很容易认出来的。再者,鱼龙混杂之地,正是探听各路消息的绝佳之地,刑部和提刑司都会在这些地方安插眼线,想得到什么消息,寻找什么人,便捷的很。
赵坤暗暗心惊,难道自己一出现在青楼就被人盯上了吗?他后悔不跌,早知如此,就不该以身犯险的。
徐勃:“第二,若是做阴私之事,一定要找一个可靠地接头人,要嘴巴严的,做事谨慎的,讲道义的。”他点了点门外的龟公,说:“这样的,吓唬吓唬就把什么都招了的,千万不能用。”
苏芩嗤笑一声:“你以为给足他钱就行了?这种不讲江湖规矩的人,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他在自己危难之时,第一个出卖的就是你。”
赵坤冷冷地扫了龟公一眼。很好,很好,当初这龟公可是额外讹了他一笔封口费的。
龟公被他的眼神扫了一下,吓得一缩脖子,哭丧着脸说:“赵官人别怨小的,小的不想坐牢啊。”
徐勃:“第三,若是想害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意外,一场任何人都联想不到你身上的意外,而不是让跟你有同样目的的人去执行害人的任务,有经验的官员会顺藤摸瓜摸到你身上。”
苏芩:“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蚂蚱多力量大,但是要灭就灭你们一串,只要突破一个,你们的联盟就土崩瓦解,散成一盘沙,风一吹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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