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袖子里,赵坤握紧了拳头,他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难道我就这么蠢?这么浅白?被人一眼就看到底了?
见其他人都一头雾水,苏芩就好听地替他们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赵坤得知我要跟徐勃成亲,心中又羞又恼又恨,就想害我,于是他买通青楼的龟公,让龟公忽悠徐劼给我下绝育药,若是绝育药下成功了,就说明我身边有空子可钻,那么接下来就是慢性du药了,每天在我的饭食里下一点点,让我慢慢地衰弱下去,过个一年半载的,我衰弱而亡,别人还以为我只是身子虚弱,谁会联想到慢性du药?就算是徐勃警觉,发现我被人下药了,往下一查,就会查到是徐劼干的。亲兄弟害死妻子,这事怎么算?按照安太君的性子,肯定以死相逼让徐勃吃下这个亏,而徐勃的性子肯定会秉公处理,将徐劼打入大牢判了死刑,因为此事两房定成死仇,徐勃肯定不会过继徐劼的儿子,那么他手里的人脉资源与家产,最后都会落到赵坤的手里,毕竟女儿女婿是他唯一的血脉,他还要靠着女儿女婿赡养尽孝,真是一箭数雕啊。”苏芩拍拍手,“若是事成,他赵坤就成了人生赢家,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信手拈来,高,真是高。而其他人,算计来算计去,都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赵坤,俱都是一脸的震惊。尤其是徐劼,他恼怒的想过去打人:“原来都是你这个卑鄙小人在背后捣鬼!亏我把你当成自家女婿一般看待,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叔父,这都是她的无端猜测。”赵坤阴测测地看向苏芩,“这个女人阴险狡诈,别被他挑拨离间。”
徐劼一想,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去哪个青楼,遇到哪个龟公,那都是随机的,不可能有人提前下套。
苏芩快被这人蠢哭了,“你会去哪个青楼,见哪个ji女,只要跟踪几天就摸清楚规律了,人家早就挖好坑等着你了。你不主动去,难道别人不会主动请你?你仔细想想,前些日子是不是有ji女主动邀请你?”
徐劼是青楼的常客,相熟的ji女数不胜数,被请上门是常有的事儿,他仔细想了想,龟公所在的春华楼里有个叫幼娘的ji女的确上门请过,那次就是这个龟公伺候的,这俩人在伺候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将绝育药带出来,这才勾起了他的兴趣。
这么一想,就全部对上了。
“好你个赵坤,将老子当刀使呢!”徐劼猛地窜过去,给了赵坤一嘴巴子,“当老子是好欺负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这一嘴巴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赵坤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一头装在柱子上。他嘴里涌出一股腥甜,有颗牙似乎晃动了。
徐劼还待要打,被赵坤抓住了手腕,“叔父!这是他们的离间计!千万不能上当啊!”
“你是不见棺材不见泪啊。”苏芩凉凉地说:“行,就算这龟公不是你指使的,那落英总是你的人吧?这一点你可否认不了。”
“我不认识什么落英落花的。”赵坤用力甩开徐劼,冷笑一声:“你们为了对付我,真是用心良苦。徐提刑不仅断案如神,这陷害人的手段更是出神入化,小婿佩服。”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谋大事出卖自己
“别血口喷人啊。”苏芩才不允许他污蔑徐勃,她瞪眼,“徐劼买下落英之后,你利用美貌勾引落英,许她事成之后给你做妾,做一个伺候人的奴婢,还是做风流倜傥的探花郎的妾室,这个选择题并不难选。”
徐瑶娘当即变了脸色,怒瞪赵坤:“你敢背着我跟别人勾勾搭搭?”
“这都是她的臆想!”赵坤狡辩:“我又不眼瞎,怎么会看上这种粗鄙之人?”
徐瑶娘看看苏芩,前妻娇艳,她则是富贵逼人,反观站在门外的落英,一张平平无奇的大饼脸,粗壮的神情,畏首畏尾地缩成一团,有她与苏芩比着,除非眼瞎,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上这么个人的。
被连番鄙视的落英,眼圈瞬间红了,她控诉道:“相公,您怎么能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您不是说您的前妻,这位苏娘子冷冰冰的,一点儿人味儿都没有?而徐娘子则仗着家世嚣张跋扈,不将您当成丈夫,只是将您当做赘婿,肆意欺辱?您不是说,若不是为了得到徐家的支持,才不会娶这样的无知蠢妇做妻子吗?您不是答应奴等事成之后,就将绝育药下给徐娘子,让她一辈子生不了孩子,只让奴为您生儿育女吗?”
被爱情背叛的女人,报复起来,那叫一个心狠手辣。
“你住口!住口!”赵坤暴跳如雷:“你这是污蔑!这是陷害!”他急忙去抓徐瑶娘的手,低声下气地辩解:“瑶娘,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不是我说的,我是真心爱你的,她是苏芩的侍女,这分明就是她们主仆设下的圈套!咱们不能上当!”
徐瑶娘狠狠地甩开她的手,脸上已显癫狂之相,“是不是胡说八道,让我问她几个问题。”她转向落英,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跟他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
落英低头躲开徐瑶娘吃人一样的目光,“已、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几次了?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两次,第一次是在一个月之前,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后的三天,在东水门附近的久住周员外家。”
徐瑶娘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我会找人去查,第二个问题,既然你已经跟他有肌肤之亲,那他身上可有什么印记胎记之类的?”
“有。”落英抬眼看了赵坤一眼,迅速地低下头,“他左胸口上有一个豆粒大的黑痣。”
“这不能当做证据。”赵坤看了苏芩一眼,“我身上有什么印记,并不是什么秘密。”
徐瑶娘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点点头,“好,第三个问题,他答应你这么大的条件,总得有个凭证吧,不然他翻脸无情,你岂不是哭诉无门?”
赵坤心下大安,他才不会蠢到落下什么把柄,给落英的都是口头的承诺,这女子就是个傻的,他说什么她都信。
“他不肯给奴凭证,不过······”落英又迅速地看了赵坤一眼。
赵坤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落英说:“他不肯留下凭证,怕有人追查过来,不过奴长了个心眼,在······时候,在他的观音上咬了个牙印,他并没有注意到。”
赵坤脸色骤变,青青紫紫的,跟川剧变脸似的。
苏芩忍不住拍手大赞:“真是妙极了。”赵坤的那尊观音是他父亲送给他的一个吊坠,观音是金子做的,质地很软,他自小戴在脖子上不离身,宝贝的很,非亲近的人不可能接触到这尊佛像。
徐瑶娘伸手拽出赵坤的金观音,拿在手中翻看,果然见观音背上有两个牙印,她让下人拿了一块糕点让落英咬,将两个牙印一对比,分毫不差。
“啪!”徐瑶娘顺手甩了赵坤一个大嘴巴子,“真是难为你了,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不仅将我的名声糟蹋得不能听,还得跟ji女似的出卖自己的身体,真霍得出去啊。”
“噗嗤!”苏芩忍俊不禁,这姑娘说话可真逗,不过说得挺有道理,她深表赞同。
“我没有!”赵坤抵死狡辩:“我也不知道这金观音怎么回事!”他有心陷害苏芩,但是那牙印是确凿的证据,抵赖不得,只好说:“可能有人趁我晚上睡觉,将金观音偷出去咬出两个牙印,以此陷害我。”
“你有被害妄想症啊?”苏芩看热闹看得兴奋不已,“你那金观音日夜不离身,你身边又有徐瑶娘,谁能神通广大地躲过那么多下人奴婢,还不警醒枕边人,单单偷你个吊坠咬,咬完了再给你送回去?”狡辩也要讲究基本法的亲。
赵坤掀了掀眼皮,“这就是做局之人的高明之处了,你二位步步为营,张机设阱,目的就是将我打入深渊,让我一世不得翻身,好掩饰二位gou合的丑闻。徐提刑,苏琴娘,不得不说,你们的计谋很绝妙,但我身后不是没人,想给我定罪?休想!”
“你是猪八戒吗?怎么还倒打一耙?”苏芩气道:“我是讨厌你,恨不得你死,但是我有做人的底线,绝不会跟你一样耍手段使阴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谋杀!在刑部当官,知道谋杀是设么罪名吧?斩立决!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害人,就得偿命!”
“不用跟他废话。”徐勃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向赵坤,“在我面前,任何罪犯都无法逃脱,我已经报官,很快就会有人来捉拿你,到时候你跟开封府尹狡辩去吧。”
赵坤心中一慌,“我是朝廷命官,不是谁都能审我的。”
“我也通知了刑部,刑部总能审得了你吧。”徐勃满脸冰霜,“别以为你一味地狡辩就能脱罪,哪怕你一个字都不说,只要证据确凿,就能治你的罪。”
这叫零口供定罪。
真当开封府尹和刑部是吃素的!
就算他们是吃素的,在徐勃这个判案的祖宗面前搞这些阴谋诡计,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丢人现眼!
所以,他是一败涂地了吗?
赵坤颓然地靠着门框上,目光呆滞空洞,他想不明白,明明哪一步都算好了的,怎么处处都是漏洞呢?真的是他无能吗?
他的计算尚算高明,若是普通的官员审理此案,恐怕只审到徐劼身上就打住了,不会联想到他身上,可谁让他招惹的是徐勃和苏芩呢?
愣是要往qiāng口上撞,就是救世主来了也救不了他。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白眼狼反咬一口
在赵坤被带走之前,徐瑶娘要求和离,她理直气壮地说:“赵坤品行不端,人渣一个,不配做我的丈夫,所以,和离吧。”
赵坤狠狠地闭上眼睛。曾经,他们也曾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他以为他们是才子佳人的佳话,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他图谋徐瑶娘的家世,徐瑶娘不也图谋他的大好前程?都是逢场作戏、互相利用而已。
身为父亲,就算再不喜这个女儿,也不愿意她受苦受累,徐勃刚要说什么,却被苏芩拦住了。
笑话!好不容易将头上的婆婆送出去,她吃饱了撑得再给自己弄回来这么大个继女?
“徐瑶娘,你想好了。”苏芩严肃地说:“若是和离了,再找可能就找不到这么年轻有才华的男人了,别觉得自己亲爹是大官,就会有成群结队的青年才俊等着你挑,能看得上你的都是赵坤这种货色,真正有能力有才华的人是不会看上你的,人家又不眼瞎。”这话十分的不客气。
“你!”徐瑶娘气得浑身颤抖,她苏琴娘就能找到位高权重的丈夫,为什么她就找不到?
“你要往上找也可以。”苏芩指了指身边的徐勃,“位高权重的男人,大都比你爹爹岁数大,你青春年少,难不成要给一个糟老头子做续弦?”
“我才不要!”徐瑶娘气得大喊大叫:“苏琴娘,你好恶毒!怕我回家碍你眼,你竟将我往火坑里推?你是不是人?”
“火坑?”苏芩心中忍不住发笑,她指着赵坤,说:“他是火炕,那为什么你当初要死要活非要跳进去?落子无悔,世上没有后悔药给你吃。赵坤的罪行,定多关上个一年半载就放出来了,到时候你们好好经营嫁妆,做个富家翁,也未尝不可。”如今商业发达,只要肯用心经营,后半生就生活无虞。徐勃的这份家业就是行商慢慢积攒下来的。
“我不要!”徐瑶娘眼圈发红,她要的是年少有为的丈夫,不是一个前程尽毁的阶下囚!她的死对头吏部侍郎家里兰娘,嫁的丈二甲吊车尾,比她差远了,如今人家官位稳定、夫妻恩爱,听说已经怀孕了,可谓是人生赢家了。反观她,自从嫁给了赵坤,别说凤冠霞帔、诰命夫人了,连他赵坤都是她出钱在养的,如今还成了阶下囚,这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苏芩十分的头大,这样是别人,苏芩肯定支持和离的,可和离的人是徐瑶娘,这就不好办了,这人太蠢,她不喜欢跟蠢人打交道。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让两个人绑在一起,互相伤害,别祸害别人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世人能理解的你做法,但绝对不能接受。”苏芩劝道:“哪怕过个一年半载的,世人忘了你的事儿,你再提和离,对你的影响小一些,你还年轻,怕什么?”
但是,徐瑶娘觉得自己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对着徐勃哭哭啼啼,“爹爹,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爹爹?别人的爹爹为了儿女恨不得挖心讨肺,您呢?明知道他是什么人,却不拦着,让女儿嫁给这么个烂人!您但凡为我考虑一点点,就不会压着他,不让他出头!是,他害人是他不对,可要是让他当了官,他还会将苏琴娘放在眼里吗?他错五分,那爹爹你也错五分!”
苏芩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合着别人都错了,就她自己没错?徐勃没拦着她嫁人吗?拦了,这不是没拦住嘛。至于赵坤当着不让赵坤当官,这事是有,但他只表明了他对女婿的态度,朝廷怎么用人,他可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力。当然了,他要是为女婿跑跑门路,可能能活动下来一个官职,可是,凭什么?凭他赵坤背地里勾引他的女儿?凭他薄情寡义?凭他搅合的他家无宁日?
啊呸!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原本徐勃心中对女儿心怀愧疚,想着要是自己当初坚定地不同意女儿的婚事,说不定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见瑶娘坚持要和离,心想,大不了再养她几年,让琴娘好好调·jiao调jiao,将性子扳过来再许人家,也亏得赵家没什么人,这要是嫁进大户人家,那就真的是结仇了。这孩子吃一堑长一智,再嫁人就不会这般浮躁了。
正准备开口同意,就听到了徐瑶娘的控诉,气得鼻子都歪了,“当初我不同意,你要死要活非要嫁,拗不过你我同意了,现在过得不好,你反过来怪我当初不拦着,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称心如意?别的父母为儿女挖心讨肺,那你怎么不看看别人的儿女是怎么做的?谁家的女儿跟你似的,不听父母之言,任性妄为的?”
若徐瑶娘只是闹和离,苏芩有心思劝劝她,可她这么对徐勃,那就不乐意了,“徐瑶娘!你有没有良心?你想让你爹爹为你挖心讨肝,也得看你自己配不配!忘恩负义的不孝女!你爹爹为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还想怎么样?吃你爹爹的肉,和你爹爹的血?畜生还尚且知道反哺父母呢,你连畜生都不如!锦衣玉食的养你这么大,倒是养出个白眼狼来!你爹爹这么好,你身为他的女儿,怎么一点儿都没遗传他的好?反倒是自私自利这一点,像极了你的叔父!”
这话说得安太君和徐劼脸色骤变,面上青青紫紫,煞是好看。
徐瑶娘被苏芩训斥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索性耍起赖来,“我不管!我就要和离!”
苏芩冷笑:“想和离就和离呗,这是你跟赵家的事情,跟我们无关!”她瞪了一眼徐勃:“这事,你不许插手!”她阴测测地笑了一声:“今天我就做一回恶毒后母,徐瑶娘,别觉得和离了就能会徐家了,和离了你就自己在自己的宅子里住着,没事别去烦我跟你爹爹,逢年过节在门口磕个头就行了,看你见就烦!”
徐瑶娘的脸色唰得白了,身子摇摇欲坠,她还要靠着爹爹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呢,苏琴娘简直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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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直沉默的赵坤突然嘲讽一笑。
“你笑什么!”徐瑶娘怒目而视。
“瑶娘啊。”赵坤看向徐瑶娘,同样的眼眸,以前徐瑶娘看到的是深情,如今却只能看到嘲讽和恶意。他笑得别有深意,“和离,那是不可能的。”
不等徐瑶娘发怒,他继续说:“我不同意和离,那是为了你好。你不觉得你叔父对你好的不正常吗?”
“你什么意思?”徐瑶娘不明所以,“和离是你我的事情,你扯叔父做什么?”
“哈哈哈!”赵坤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停下来,他擦掉眼角的泪水,对徐勃说:“你在断案上的确有一套,当今世上无人能及,可要我说,你就是眼盲心瞎的,连女儿不是你的都不知道,真是瞎得让人看着可怜。”
徐勃心中一跳,脸上却不动声色:“你挑拨离间的功夫还不到家,修炼出个二十年再在我面前使吧。”
“你也别嘴硬。”赵坤得意地指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安太君和徐劼,“看看他们的反应,相信您已经有了判断了。”他转过头看向徐瑶娘,笑得如春风拂面,“你,并不是徐提刑的女儿,是你叔父的女儿,所以,别想着跟我和离再去找青年才俊,你亲爹可没本事跟你找个好男人,而你爹爹,哦不对,是你伯父,能做到不迁怒你,就已经是大度了。所以,照顾好我娘,乖乖等我回来。”说完,大笑着跟着官差走了。
留下一脸震惊的徐家人,不知该做何种反应。
花厅中人不少,却安静的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苏芩悄悄握住徐勃的手,安抚地捏了捏,徐勃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紧紧地。
“徐劼!究竟怎么回事!”徐欣娘暴怒,抓起茶碗就冲着徐劼砸过去:“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徐劼梗着脖子不承认,“赵坤挑拨离间,咱们千万不能上当啊!大哥虽然跟我不是一母同胞,可总是一个爹的亲兄弟吧?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情?”
徐欣娘骂道:“你做的还少吗?赵坤要是挑拨离间,你紧张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浑身上下都透着心虚!”
众人齐刷刷地看过去,只见徐劼额头上脖子上全是汗,如今已经是秋天了,不可能是热的,只能是心虚出的冷汗。
“我怎么了?这屋里热,我出点汗有什么稀奇的?”徐劼掏出手帕去擦脸上的汗,手哆哆嗦嗦地,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心虚。
苏芩小心翼翼地看向徐勃,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这在哪个时代都是令人羞耻的事情,更何况给他戴绿帽的还是他的兄弟,心理素质不好的,得被这事折磨死。
“兄弟,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徐欣娘气得眼圈都红了,她兄弟命太苦了,这都什么糟心的亲人,仇人都没他们狠。
“徐劼,此事你怎么说?”徐勃平静地问。
“什么怎么说?”徐劼梗着脖子不承认:“我没干过那种事,休想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徐勃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他冷冰冰地看向徐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当初,我赶赴外任,想带着舒氏一起走,但舒氏觉得外地贫穷,跟着我就是去受罪,死活不肯跟我一道。为此,我们吵了不止一次,这种情况下根本不会有心思去想床笫之事,在我离开之前,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而在我离开的前一夜,她却突然转了性子,叫了一桌子酒席,温柔小意的向我赔礼道歉,当时我心里存着事,舒氏又可以灌酒,所以我不知不觉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第二天,她跟我说我们发生了关系,可是,有没有fā shēng guān xi,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苏芩心中暗暗点头,又不是傻子,睡一夜跟那啥一夜,身体状况是不一样的。
徐劼已经汗如雨下。
徐勃冷笑一声:“等我从外地回来,妻子难产而亡,女儿已经几个月大了,而且女儿还是早产,我如何能不生疑?”
“既然心生疑惑,为何没有调查一番?”徐欣娘心中不解,以徐勃的性子,肯定要刨根问底的。
“怎么查?”苏芩都替他为难:“谁会闲着没事怀疑自己妻子不忠?更何况,徐瑶娘跟他很像,他没有理由怀疑,要怀疑也是自我怀疑。”
“不错。”徐勃颔首:“我以为是我对舒氏有便宜,才会产生怀疑,等看到瑶娘的长相,我心中的那点儿疑惑就烟消云散了。”他冷笑一声:“倒是忘了徐劼跟我也有几分相像的。”
这两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两人的母亲又是亲姐妹,所以年轻时候的长相恐怕相似度在五分以上,而舒氏又是他们姨母的表妹,表兄妹之间又有几分相像。转来转去,都是他们一家人,徐瑶娘要么像娘,要么像爹,不可能像隔壁老王,无论像娘还是像爹,都不会有人怀疑她不是徐家的孩子。可是徐家的孩子,却不代表是徐勃的孩子。
苏芩心中叹息,这一家子乱的呦。
这世上最亲近的人,莫过于亲娘、兄弟、妻子了,可就是这三个人联手将徐勃给骗了。苏芩心疼坏了,这么好的男人,那个舒氏是眼瞎的吗?就徐劼那德行,白给都不要。
“这都是你的猜测。”徐劼头很铁,死不承认自己勾引嫂子,“你们夫妻关起门来如何,还不是你说了算?反正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还不是任由你污蔑诋毁?”
徐勃冷笑:“你觉得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你难道不知道,在提刑司有一千种证明血缘关系的手段?你觉得我污蔑你,那就滴血认亲吧。”
苏芩心想,这人真坏,不带这么吓唬二傻子的。鉴定亲子关系这种技术到了现代才有,如今连血型都验不出来,想验出是否是亲生的,呵呵,能验出个鬼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我们永远不分开
苏芩知道这是徐勃在吓唬徐劼,但徐劼不知道啊,一听要滴血认亲,腿都软了,结结巴巴地辩解:“没、没有的事,别以为你是官就能随意污蔑人了。”
“没污蔑你,只是验证一种事实而已。”徐勃挑眉:“怎么?怕了?”
不仅徐劼怕了,连徐瑶娘都怕了,她害怕,怕验出她不是爹爹的女儿,而是叔父的女儿,那才真正的要了命了。虽然她个叔父更亲近,但她更想要一个有权势的爹,而不是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废物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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