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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云涛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口,叫道:“阿芩!”
“离我远点!你熏到我了!”苏芩冷着脸说。
云涛抬起袖子闻了闻,身上的确有一股脂粉的味道,他出门的时候裴氏拉着他,两人很是耳鬓厮磨了一番,或许那会儿沾染上了她的味道。云涛尴尬了一瞬,忙解释道:“可能是刚才在外边不小心沾染了那个姐姐的脂粉——阿芩,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脸的落寞和忐忑,时不时用眼神小心翼翼地窥她一眼。
苏芩哪里能闻到他身上沾染了谁的脂粉味,她是被他身上的渣男气息熏得上头。
“生你的气又如何?不生你的气又如何?”苏芩哼了一声:“我生不生气,你不是还是会娶别人?所以,我生不生气,并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云涛被噎得半天接不上话,他心中纳闷,以前阿芩虽然脾气也不好,但用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人说话,说到底还是生气了。他心中一喜,只要生气,就说明是在意他的。
“阿芩,我是逼不得已的。”云涛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裴氏是宦官裴英之女,裴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等闲惹不起。我也曾拒绝过,可裴英却扬言,若我不答应他,他就让我们一家人都不好过。我自己无所谓,可是我得为家人考虑,我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所以你就舍了自己,保全一家人?这么说来,你的确是个好儿子,好兄长。”却不是一个好爱人。
不过,宦官可以生女儿吗?苏芩表示好奇。
云涛:“我知道你对此难以接受,可事情已成事实,我们得向前看。”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苏芩歪着头问。
云涛见她脸上似乎没有愤怒之色,还以为她已经原谅了他,于是说:“我是这么打算的,你呢,先赎身,然后我将你送到一处宅子里先住着,等我将裴氏稳住之后,就接你回家。”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做外室?”苏芩嘲讽一笑,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渣男个个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德行,真当自己的捷豹镶钻了?非你不可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又当又立
云涛脸上窘了一瞬,道:“你我的情分,又岂是名分能衡量的?你放心,她虽然占着正妻之位,但在我心中,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苏芩微微一笑,问:“你听说过那句话吗?”
云涛一脸懵:“哪句话?”
“有时候形容一个人无耻是做了biao子还立牌坊,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又当又立呢,这不要脸的劲儿,你若不成功,就没有人成功了。”
云涛的脸上青青白白,变幻来变幻去,又羞又怒。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满怀歉意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你骂我什么我都受着,这都是我应得的。”
这番做派倒是比赵坤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只听他继续说:“阿芩,你不是早就想脱离苦海,离开这个肮脏之地吗?别跟我赌气,你的自由最重要。先离了这里,等出去之后,要杀要剐,都随你。”他诱惑道:“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等出去之后,我们就生一个,无论男女我都喜欢。到时候,咱们抱着孩子回去,那裴氏不想让你进门都不行。”
原来他打得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苏芩心中了然,此人段位很高,一下子就抓住了原身的软肋。原身最想要什么?要一个自由之身,要几个真情实意的亲人。而他允诺,他会给。
若不是苏芩来了,原身恐怕就接受了他的提议,从如意楼赎了身,不过她敢用项上人头保证,原身肯定不会是自由之身,而是她买回去的奴婢,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也好。”苏芩点头,说:“那你去筹备银子吧,尽快将我赎出去。”
云涛深情的脸肉眼可见的出现龟裂,“那个,我囊中羞涩,负担不起,你不是手里有钱吗?先赎身出去,等我日后挣了钱,全都交给你,如何?”
不如何!
苏芩也是演技派,她的眼泪顿时滚滚而落,哭得梨花带雨:“我原本已经攒够两万两银子的,后来你不是要科考,你又说每个宅子等我出去了也没地方落脚,我就给了你五千两,现在我自剩下一万五千两而已,哪里还能赎身?”
云涛并不相信她的话,名震京师的才女苏芩只有一万五千两银子?蒙谁呢?反正他不信。
“那你的衣服首饰什么的,总得值一些银子吧?要不交给我,我拿去当铺换了钱?总能凑出个八千一万的吧?”他可听说了,那些文人出手阔绰,打赏都是百两起步,更有甚者直接给首饰玉佩什么的,这些玩意更值钱,也更高雅。
其实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原身很少接受别人的打赏,她更喜欢将自己放在与人平等的地位,而不是将自己当做被人取乐的changji,这是作践了自己,也看低了别人。太贵重的东西她很少接受,一般价值的东西她受了之后也会回价值相等的礼物,这是朋友之间的往来,而不是一种买卖关系。
这在他们的圈子里已经约定俗成,所以并没有人觉得别扭,更不会在外边宣扬,毕竟朋友们都是这般相处的。但是外人却不知道内里的事情,都以为苏芩赚的盆满钵满了。
实际上,她的收入一部分是文会的收入,一部分是字画,还有一部分是修改文章的润笔费,这一部分才是她的重要来源。她每天就像一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老师,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其实也挺辛苦的。
苏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云涛:“云公子,别人不知内里,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与崔妈妈早就有协议,我赚的七成都给了她,这两万两还是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真没有了。”
是,俩人情浓的时候,原身那傻姑娘将自己的老底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毫无防备之心。当初她的想法是,拿两万两银子先赎了身,离了这里之后,两个人都有手有脚有才情,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然而,云涛并不这么想,他要的是飞黄腾达,荣华富贵,哄原身拿出五千两给他花用,这才导致钱不够使了。不过,他认为原身既然能轻轻松松就拿出五千两来,手里肯定不止两万两,不然哪里舍得拿出这么多来?他是小人之心,看谁都是小人。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两人默默对视。
须臾,云涛撇过头,轻咳一声,说:“要不你先跟你的姐妹们借一下,等日后我们有了,按照外边的利息还给她们。”
苏芩眼睛骨碌碌转,心中生出一计,她提议道:“云公子,你们现在住的宅子是用我的钱买的吧?不如将那宅子卖了,把钱收回来,看看还差多少,我厚着脸皮跟姐妹们借一借?”
“咳咳咳!”云涛顿时大咳,,堪称惊天大咳,咳得眼圈都红了,心思急转,暗暗思忖,她怎么提起这茬了?
苏芩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水,仿佛没有看到咳得快断气的云涛。
若是以往,他只要稍稍一咳嗽,她肯定早就急了,今天怎么这么淡定?云涛突然有些心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手中溜走了。
见她不上前表达关切,云涛只好讪讪地收了咳嗽,为难地说:“阿芩,不是我不舍得卖那宅子,而是急着卖的话,买方肯定压价,咱们就亏了。”
苏芩一副诧异的模样,“当日买宅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京城居,大不易,这宅子一倒手就有得赚,况且那宅子你肯定整修过了,四千两买的,五千两卖出去都有人要的。你要是觉得难出手,我托人给卖了。”
“别别别。”云涛连忙阻止她,“这些小事不劳你费心,我找中人卖了就是。”他心中发苦,那宅子他是花三千两买的,花了五百两整修的,剩下的一千五百两则是用在了婚事上。也就是说,他拿着苏芩的钱给自己娶了个媳妇。
而且,那宅子不能卖,他一家老小都住着呢,这要是卖了,全家都得露宿街头。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各自筹谋
云涛被逼得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说:“阿芩,你要相信,我爱的人是你,这一生也只你一个。无论以后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们都应该同心协力,共同面对。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回去想想办法。那个,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他上前一步想抱一抱苏芩,被苏芩一个冷眼镇住了,“那,我先走了,得空了我就来看你。”
等人消失在门口,苏芩忍不住冷笑一声,她伸手碰了碰脖子上的勒痕,这么明显的痕迹难道他看不到吗?原身可是为了他,上吊zisha的!
不爱而已。
既然不爱,为何要招惹原身?
苏芩右手撑着下巴,慢悠悠地思考着,男人骗女人,无非是钱权色,权力,原身没有,那就剩下钱和色了。原身长得不丑,不然也不会买到如意楼这种高级的青楼。钱嘛,外边的谣言满天飞,都觉得原身挣下了金山银山。再加上刚才提到钱的时候,云涛那副局促不安的丑态,不难推测出他的真实目的。
“呵呵。”苏芩嘲讽一笑,“狗屁的才子,就是个贪财好色的渣滓!”
老娘有钱自己就能给自己赎身,还用得着你个渣男操心?古往今来,青楼女子赎身就那么几种情况,一种是找个高官富商为其赎身,一种是看上了穷小子,自己拿自己的钱赎身,杜十娘不就是如此?
老娘自己赎身那就是自由人了,是良籍了,让渣男赎身这怎么算?给你弄个奴籍,人家说卖,提脚就给卖了。就算是成了良籍,给人做了小妾,妾通买卖,人家照样想卖人就能卖。很多从良的女子不被打婆所容,或者被男人厌弃,又给卖回了楼里,那时容貌不再,只能卖到下等的窑子去,接不接客不由你,接什么样的客人也不由你。在这种地方,不染病是不可能的,运气好的能多活几年,运气不好的,说不定没几个月就没了。除了极个别的名ji之外,可曾听说哪个青楼女子长命百岁的?十五六岁开始接客,能活到二十多岁,那都是上辈子积德了。
所以,赎身还是要赎的,但是不能由云涛出面,不跟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吃了我五千两是吧?
苏芩冷笑,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你要自己赎身?”莺莺惊讶地看着苏芩。
“怎么?不行?”
“行是行。”莺莺问道:“你考虑过赎身之后怎么过活吗?”
苏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觉得她一个女儿家没能力养活自己吧?
“我赎身之后,还做我现在的事儿,省着点儿用,应该能养活自己吧?”她有点儿不确定,原身给人改一篇文章似乎挣得不算少吧。
晴儿叹了口气,说:“你啊,还是将事情想得太天真了。我问你,你赎身之后,在哪里落脚?你一个女儿家孤身一身,总不能住在治安差的地方吧?租房子得租一个治安好点的,房租算二十两。总得有人给你洗衣服做饭吧,雇个老婆子,一个月给一两。你还得有个丫鬟贴身伺候着,又得二十两。还得有个小厮给你跑腿,不然你亲自一家一家去送批改过的文章?这又得十两。总得有人看门吧,雇个老头,一个月又是二两。还置办一些零碎的东西,一百两就出去了。在外边可不比在楼里,没有崔妈妈招揽客人,光凭你自己,恐怕接不到多少活。”
苏芩就笑:“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我自己卖个小宅子,再卖上几个丫鬟婆子就齐活了。活少就少了吧,够一家子人嚼用就行了。”
莺莺翻了个优雅的白眼,“说你天真你别不服气,你挣钱的本事有目共睹,你不会缺钱的,可你一个独身的女儿家,又是从楼里出去的,若是没有个男人做靠山,你可曾想过,会遭遇什么?小流氓去骚扰那都是轻的,万一有那心思歹毒的,给你们的饭菜茶水里下了药,你们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得交代进去。歹徒做了恶事都没人知道的,因为你没有亲人没有靠山,他们说你搬去别的地方住了,又有谁能知道?”
苏芩被她吓得打了个冷颤,真被惦记上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怪不得青楼女子从良,都要找个男人,杜十娘都怒沉百宝箱了,能没钱吗?她的钱足以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了,可她还是选择了李甲,让其为自己赎身,一是觉得自己找到了爱情,二是觉得这个男人可以给她庇佑,给她依靠。
原身心甘情愿为云涛付出的原因终于找到了。
“我立个女户怎么样?”苏芩问道:“等我脱籍之后,我就去立个女户,挣的钱拿出一部分捐给私塾或者育婴堂、慈幼局,做个小善人,这样就没人敢打我的主意了吧?”好名声,就是一层厚厚的盔甲,歹人下手前得仔细掂量掂量。
“这倒是个好主意。”莺莺眼睛一亮,“到时候我们帮你宣扬好名声,歹人敢招惹从楼里出去的姑娘,却不敢招惹一个善人,不然谁还愿意出钱做善人?”
“可是,你现在不是钱不够吗?”晴儿说:“要不让崔妈妈再组织一次文会,把价格往上提一提,多开两次,钱就出来了。”
“文会自然要开的。”苏芩一脸坏笑,“不过,那个拿了我钱的王八蛋,得把钱连本带息给我吐出来!”劳资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也不怕烫手!
“你想怎么样?”莺莺眼睛亮晶晶的,“你这丫头在冒什么坏水呢?”
“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们。”
三个小脑瓜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时不时地发出笑声。
躲在门外偷听的崔妈妈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棵摇钱树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刚进家门的云涛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个一身大红的女子殷切地凑过去,关切地问:“相公这是怎么了?可是着凉了?”
云涛抬头,烈日当头,“我没事,你怎么出来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家学渊源
裴氏娇羞一笑,“听丫鬟说你回来了。”所以我迎了出来。
云涛深情款款地说:“你我夫妻,不必如此,若是晒到了你,我会心疼的。”
裴氏脸颊闪过两片红云,低垂下头,露出雪白的后颈,“就会用好话哄我。”
“哪里是哄你。”云涛携着裴氏的手往里走,顺便挥退伺候的丫鬟,“我是真心实意地心疼你。”
进了房间,他坐在凳子上,裴氏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为他倒茶。看着相貌清秀的裴氏,他心中暗暗叹息,为何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呢,若是苏芩有裴氏的家世,裴氏有苏芩的相貌和才华,该有多好?
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事情办的怎么样?”裴氏试过水温,将茶杯递过去。
云涛接了之后,说:“并不顺利,苏芩说她没钱了,让我出五千两银子的缺口,不然就将这宅子卖了。”
“她想得美!”裴氏冷哼一声:“东西到了我手里,哪里有吐出来的道理?我就不信了,她一个名扬京城的才女,连五千两都拿不出来?随便找个金主,撒撒娇哭哭穷,钱不就出来了?”
“她从来不会撒娇。”云涛摇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曾撒过娇。”
“你又没进过那劳什子文会,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撒娇?”裴氏白眼一翻,“撒娇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她这是对你藏私呢。”
“她就是藏私,咱们也没办法呀。”云涛愁眉不展,“难道还能去查抄她?”
“你是不是······”那个“傻”字差点儿脱口而出,被裴氏硬生生咽了下去,“你就是太好骗了!之前我爹爹买了个青楼女子,虽然花了两千两银子,但那个女子却有一万两的私财,这还是略有名气的,像苏芩这样的,我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五六万的身家,拿出两万来,轻而易举。”
裴氏说的那个青楼女子云涛知道,那女子的私财现如今已经成了裴氏的嫁妆。
“真的如此?”云涛沉吟。
“真的!”裴氏斩钉截铁地说。
“可她咬死了就是没有,就是不肯拿出来呀。”
“女人嘛。”裴氏哼了一哼,“尤其是青楼女子,哪个不想找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嫁了,以图后半生有依靠。她本身就对你情根深种,你继续去哄她,哄得她非你不可,哄得她心甘情愿将钱掏出来,等出了青楼进了云家,呵呵。”
“我懂了。”云涛仰头喝下凉茶,有些愧疚地说:“那我恐怕不能日日陪着你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裴氏收敛脸上志得意满的表情,又变回了那个羞涩的小媳妇,“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厮守,不在这一时半刻的。”
夫妻两个你侬我侬一番,对彼此很满意。
出了房门,云涛暗唾,这女人真是狠毒,不愧是裴雨槐的女儿,阴狠毒辣是他们的家风。
裴雨槐,太后身边的大红人。
去年,先帝驾崩,传位给年仅五岁的儿子,命太后孙淑华垂帘听政,命定王沈文野为摄政王,监理朝政。当时,定王正驻守北疆,听闻噩耗之后立马返京,然而刚走五日,北方匈奴举兵犯边,无奈定王只好带着亲随重返军营,指挥大梁将士抵御外族入侵。这仗一打就是一年,北疆离不开定王。
他回不了京城,朝政只好由太后娘娘主持,但是太后娘娘只会风花雪月,朝政那是一窍不通,每日抱着儿子坐在朝堂上,听朝臣奏本跟听天书似的。
裴雨槐此时站出来,跟太后娘娘说:“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陛下的皇位不稳那。”
太后娘娘不以为然:“有什么不稳的?先帝只有皇儿一个儿子,不传位于他,能传给谁?”
“娘娘,还有定王呢。”裴雨槐一脸的惶恐,“如今北疆骚动,定王带兵防守,暂时不会有异动,可他手握天下兵权,等平定了北疆之后想zào fǎn,岂不是轻而易举?一个年幼的帝王,一个正值壮年又立下赫赫战功的摄政王,您猜满朝文武和黎明百姓会拥护谁?娘娘可知前朝是如何灭亡的?”
太后娘娘自然知道,末帝年幼,手握大权的摄政王举兵谋反,搞得天下大乱,才让太zu皇帝捡了便宜,打下了这万里河山。至于末帝,在叛军攻入皇宫的时候,被活活吓死。
一想到此,太后娘娘顿时吓坏了,忙问:“这可怎么办?定王今年才二十四岁还是二十五岁?”正是大好的年纪啊。
“二十四岁。”裴雨槐肃着脸,“定王十九岁就去驻守北疆了,如今已经五年了。娘娘,他一直在军中,朝中势力薄弱,咱们不妨趁着他未回朝,将大权握在手中,将我们的势力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日后他就是回来,也没有他的用武之地,再想办法将他的兵权收回来,陛下的皇位就稳了。”
太后娘娘六神无主,她的父亲已病逝,兄长只知道吃喝嫖赌、贪图享乐,娘家根本借不上力气,如今能依靠的就只有裴雨槐了。于是,她将大权都交给了裴雨槐,自己抱着儿子做吉祥物,还自以为把控住了大权。
凭着太后娘娘的信任和依赖,裴雨槐迅速掌握朝政大权,玉玺都没他握在手中。当然,朝中大臣对于宦官当权十分不满,纷纷向太后抗议。然而太后却将抗议的大臣或关押或贬谪,都给弄走了,剩下的要么是看清局势按兵不动的,要么是擅长阿谀奉承gē gong song dé的。
有大臣偷摸往北疆送信,都被裴雨槐拦截了。这些大臣或食物中毒,或被惊马踩踏而死,或喝醉酒掉入河中不治身亡,死法千奇百怪,花样繁多。
这一手阴狠毒辣,成功地杀鸡儆了猴,如今留在朝堂上的大臣都安静如鸡,金銮殿就是他裴雨槐的一言堂。
所以云涛才会说,裴氏的阴狠毒辣是裴家的家风,家学渊源。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哭诉示弱
至于为何太监有女儿,那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裴雨槐并不是打小就做了太监,而是家中遭了洪灾,一家人除了他爬上树逃过一劫,其他人都被洪水冲走了。他跟着灾民一路逃难,逃到了京城才发现,京城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偶然听人说宫中招太监,他一狠心自己阉了自己,丢了半条命,又将逃难路上抢来的所有钱财都给了一个老太监,才得以进宫。
他手脚勤快,嘴巴又甜,很快就得了太监总管的喜爱,一步步往上爬,成了小管事。
有次他出宫去青楼寻欢作乐,酒酣之际,被一个青楼女子拦住,那女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要吃人。细问之下,他才想起,这女子是他逃难路上欺负过的。他却不知,等他走后,没多久女子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被家人嫌弃,觉得辱没了门楣,就将她卖给了人牙子。女子辗转多地,最后在京城落了脚,还生下一个女儿。
女子恨不得生啖其肉,裴雨槐却欣喜若狂,没想到他裴家竟然还有后代,爽快地为女子和她的女儿赎了身。这个女儿就是裴氏,名唤红云。
那时,裴红云已经十岁了。
这个女儿是亲生的,却不能对外说是亲生的,只说是从别处领养的。这事父女两个瞒得紧,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裴雨槐对这个女儿爱若珍宝,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就搭梯子去天上摘。等到了出嫁的年纪,因为是太监的女儿,高不成低不就的,门第高的嫌弃她的出身,门第低的她又看不上,所以一直蹉跎到十八岁。
十八岁,她爹成了权倾朝野的太监总管,全天下的男人除了皇亲国戚,她可以随便挑随便选。这一选,就选中了才名远播的云涛。
听完“太监有女儿”的八卦的苏芩,双手托着腮陷入了沉思。要是对付个把渣男那是手到擒来,可渣男的岳父是权倾朝野的太监总管,事情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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