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众人一细想,似乎的确有点儿不寻常。
有人嘴快:“不会是裴公公的亲生女儿吧?”
嗯,有这种可能。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特殊癖好?
太监弄权不可怕,就怕太监有亲生骨肉。你把朝政大权握在手中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传给你的儿女?没儿子是女儿?女儿这不是有丈夫嘛,还能生下亲外孙。
如此这般一脑补,众人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裴雨槐是不是想取而代之啊?不行不行,江山还是得姓沈,不能姓裴。
苏芩将怀疑的种子种下,就鸟悄地跑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裴红云的身世倒不是苏芩胡说八道,她早打听裴红云的消息的时候就产生了疑惑。收养子挺正常,当权的太监别说干儿子了,就是干孙子也有人抢着当。两厢一对比,就能看出收养裴红云有些不符合常理。她没本事查证,那就交给有本事的人去查吧。至于查出何种结果,苏芩耸耸肩,没问题他们皆大欢喜,有问题,呵呵。
“那个叫云涛的男人怎么那么坏!”一个黝黑面孔的少年气愤地握紧拳头,“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别让我碰到他,不然我肯定揍他一顿为那位苏姑娘出气!”
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摇着扇子嘲笑道:“让你读书你不读书,看看,又冒傻气了吧?”
“主子,你看他又欺负人!”黝黑少年向坐着的锦袍男子告状:“戴先生动不动就说我傻,主子,你说卑职傻吗?”
锦袍男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点头赞同:“是挺傻的,回去将兵书抄写十遍。”
少年脸色一变,恶狠狠地瞪向青衫书生。
青衫书生以逗他为乐,笑着说:“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那位苏姑娘的手段一个接一个的,没见将那什么云涛给挤兑走了吗?那云涛不仅没得到任何好处,还惹了一身骚。你且看吧,他以后的日子且不好过呢。”
少年不解地挠头,“你又打什么哑谜?为何我听不懂?”
“走了。”锦袍男子站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戏看完了,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路上,青衫书生低声向黝黑少年解释苏芩的手段,说道裴红云的身世,他不由地赞道:“这一手倒是帮了咱们主子,这有传承的太监和没传承的太监,有本质的区别,没儿女的太监是孤家寡人,他太贪婪是为了自己,可若是有儿女,谁能说得清他只是贪恋权势还是为了儿女抢夺沈氏江山?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原来如此!”少年恍然大悟,继而兴奋地说:“他有亲生儿女,那太后娘娘对他的信任恐怕就要打个折扣了。”
“孺子可教。”青衫书生欣慰地摸摸少年的脑瓜子,“这玩意终于不是摆设了。她这一手,不经意间就拆散了裴雨槐与太后娘娘的联盟,没了太后的支持,他会如何?”
“他就是狐假虎威,没有太后娘娘的支持,他就是一个后宫的总管太监,想插手朝政,做梦去吧!”
“到时候,太后娘娘和皇上最能信任依靠的是谁?是我们王爷!只要一家人齐心,那些觊觎家业的魑魅魍魉都统统去见鬼吧!”
黝黑少年兴奋地直搓手:“苏姑娘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打算怎么报答?”一直默不作声的锦袍男子突然开口。此人正是大梁的定王爷沈文野。大部队还在路上慢悠悠地走,他带着亲信手下先行回到京城熟悉情况。青楼茶馆是消息聚散之地,于是他们第一站就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如意楼,然后就看了一场苏芩自导自演的大戏。
黝黑少年名叫沈五,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眼,“晚上我潜入那什么云涛家,将他蒙上头狠揍一顿。”
青衫书生,沈文野的军师张鸣,他摇头失笑:“想教训人,办法有的是,用拳头是伤害最小的,你看人家苏姑娘,一张小嘴跟刀子似的,能将云涛分尸了。”
“行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沈文野背着手,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闲庭信步,“好多年没回京城了,趁着现在事情不多,好好逛一逛,以后恐怕不会这般闲了。”
等大军回朝,摄政王沈文野在朝中正式亮相,那时势必跟裴雨槐有一场恶斗,恶斗完了还得收拾烂摊子,且忙着呢。
沈五苦哈哈地说:“我跟着主子过来的时候,那帮小子还以为我能先行一步回来找到媳妇呢。”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张鸣喷他:“咱们主子还没媳妇呢,你小子就想着娶媳妇了?等着吧!”
提到自家主子的婚事,沈五就开始发愁,他小声跟张鸣嘀咕,“主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先帝送来的他不喜欢,太后娘娘送来的不喜欢,边疆将士们的女儿妹妹们,他还不喜欢,”他猛地捂住嘴,一脸惊恐地说:“主子他该、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走在前面的沈文野一个踉跄,差点儿撞到人,他黑着脸冷斥:“你小子就是皮痒!如今没人动手揍你,等你的兄弟们回来了,呵呵!”
“不要!”沈五一把上前抱住他主子的大腿,哀求道:“主子我错了!主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再不胡说八道了,再瞎逼逼就让我立即变哑巴!”
沈文野一脚踹开他:“大街上呢,别给我丢人现眼!再胡说八道,老子就赐你一副哑药!”这个二货,气死他了,原本还想挑挑有没有好玩的东西,现在没兴致了。
沈五耷拉着脑瓜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你活该!”张鸣骂他:“主子的玩笑是那么好开的吗?你当京城是北疆?主子跟大家亲如兄弟,一起玩闹没问题,可现在咱们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主子呢,你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万一被传出去,主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再不敢了!”
张鸣轻咳一声,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你当这个猜测别人没想过?之前有个守将为了巴结主子送来两个俊美的美少年,气得主子差点儿杀人。所以,主子并没有特殊的癖好,只是北疆那个地方没什么出色的佳丽,而先帝和太后送来的女子身份敏感,万一别有用心或者是刺客,主子岂不是危险?主子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孰轻孰重他心里明白。”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久别重逢
“明白,明白!”沈五伸出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我要再胡说八道,张先生你就割了我的舌头。”
“行了,快跟上,主子都走远了。”
两人急忙跟上。
算着时间,大军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朝,他们还可以浪几天。沈文野十几岁的时候就离开繁华京师,赶赴荒凉的北疆,从此太平风流人间再无此人,只有一个身负家国重任的将军统帅,枕戈待旦,不曾有一日安心入眠。他也曾厌烦过,也曾寂寞过,可一想到背后一城一国的百姓需要他来守护,就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天降大任于斯,这是皇兄交给他的任务,是身为皇室子弟应肩负的责任,是百姓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他不能也不敢又任何辜负。
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沈文野心情舒畅,将士们的血没白流命没白丢,百姓安居乐业,就是对将士们最好的报答。
至于亲卫们的婚事,沈文野真的发愁。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已经三十多了,个个都是光棍汉。倒不是没人给bǎo guo媒,一来局势不稳,他们作为将军亲卫要随时上战场的,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娶了人家就是害了人家,所以都拒绝了。
如今天下太平了,不再有大的战事了,就算有也不用他们冲锋陷阵了,亲事就要提上日程了。
沈文野叫过张鸣:“你留一些,看看哪些人家有女儿,要品行端正识大体的,多替他们留意着,能不能赢得老丈人和姑娘的心,就靠他们自己了。”
张鸣哭笑不得,“我的主子哎,我一个大男人如何知道别人的女儿品行如何?先别急,反正他们已经是光棍了,再多当两天也没甚要紧的,等内人来了京城,让她多出去走动走动,说不定能寻摸出合适的姑娘来。”
“如此,就有劳夫人了。”沈文野谢过,笑看沈五:“回来之前,我听你们商量按照岁数来,但婚事讲究你情我愿,按岁数排顺序不可行,这事还得各凭本事。如今可没人跟你争抢,能不能娶上媳妇,就看你自己了。”
沈五喜不自禁,“那我肯定第一个娶上媳妇。”他痴笑着说:“如意楼那位苏姑娘就很好看。”
沈文野皱眉。
“主子不同意?”沈五紧张地问,他磕磕巴巴地解释:“我听人说,那位苏姑娘卖艺不mài shēn的,再者说,我自己出身贫寒,没资格嫌弃别人,有人肯嫁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没有嫌弃她的出身。”沈文野摆摆手,“相反,我很佩服她,能在那种腌臜之地洁身自好,很了不起。她才聪明了,以你的脑子,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
“我也就随口说说。”沈五笑嘻嘻地说:“我有自知之明,我祝她可以找到一位优秀的夫婿。”
白天刚祝福了苏芩,晚上又在如意楼相见了。
秦楼楚馆是销金窟,是风流乡。华灯初上,这里就丝竹管弦之音不绝于耳,烟花巷陌人声鼎沸,一派风流富贵景象。
“主子,赵公子已经在包厢等着了。”沈五警惕地环顾四周,边走边小声回禀:“赵公子是这里的常客,他来这里不会有人怀疑。”
“嗯,不错。”沈文野手里把玩着一把洒金折扇,看似不经意地动作,其实将半边脸都遮住了。他身着一身月白色圆领锦袍,衣服是成衣店买的,在大街上走两步就能碰到同款。
身后的张鸣一身常随打扮,笑道:“没想到,一天之内竟然两次来到这里,真是有缘。”
“若是能见到苏姑娘,那就更有缘了。”沈五跟着笑道:“不过,苏姑娘已经赎身出去了,以后恐怕再难见到。”
“有机会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打着酒嗝说:“听人说,苏姑娘还要在楼里住一段时间,而且以后的文会也会选择在这里举办,你家主子若是有才情,倒是可以跟崔妈妈要一张请帖。”
“啊?她没搬出去?什么时候这楼里的姑娘跟老鸨关系这么好了?”沈五一脸的“我没见识你不要骗我”。
“估摸着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住处,又怕云涛纠缠,才暂留下来。”沈文野轻笑一声:“她倒是聪明。”别的姑娘有男人可依靠,巴不得立马离开,可她没有,能依仗的就是龟缩在这里,让云涛无计可施。
走到最里边的包厢,沈五伸手敲门,里头有个男人问:“谁?”
沈五回答:“沈二爷。”
门立即从里边打开,将人让进来,赵公子伸头往外看了两眼,见没人往这边看,才“咣当”一声将房门关上。
回身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存周叩见王爷。”他激动地说:“我们得有五六年不曾相见了吧?”
“是啊。”沈文野亲自将人扶起来,眉眼都带着笑:“已经六年不曾相见了,分离时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都能独当一面了。”
赵政,字存周,他嘿嘿笑道:“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六年就过去了,这六年您在北疆,一定很辛苦吧?”
沈文野眉头舒展,坐在凳子上笑容淡然,“这是本王的使命。”辛苦是肯定的,可是身为皇子,黎民百姓就是他的责任,再辛苦也要咬牙承受。
赵政泪光点点,这位定王爷,年少时可是京城头号风流人物,长得俊朗,武艺高强,身份高贵,又彬彬有礼,待人宽厚,别说姑娘小姐们喜欢,就是他们不也死心塌地地追随他吗?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沈文野取笑他,“都是当爹的人了,眼窝子怎么这么浅?坐下来,咱们叙叙旧。”
“好。”赵政用袖子胡乱地擦擦眼睛,笑着说:“我们得知王爷大获全胜,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在家门口放上一千响的鞭炮,我爹说扰民,才没放,但是我知道他比我都高兴,消息传回来的当晚,他躲在书房里喝的烂醉如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局势尚可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不仅拼军事拼战略,更是拼国力,战争,劳民伤财,再富强的国家若是一直打仗也会被拖垮的。
“你们几个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沈文野温和地问,随手给他到了一杯茶。
赵政端起来就喝,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随意。他叹息一声:“先帝在时还好,先帝驾崩,太后娘娘倚重裴雨槐,朝廷被他搅合的乌烟瘴气的,大家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我爹比较强硬,而且我爹执掌吏部多年,根基稳固,他暂时奈何不得。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阴卿您还记得吧?他爹是户部侍郎阴怀德,因得罪了裴雨槐,全家人都下了大狱,阴卿他本就身弱,又被毒打nuè dài,没几日就一命呜呼了。还有施西影,他爹原是工部侍郎后来升任工部尚书,因不肯与裴雨槐同流合污贪污工款,被他设计陷害,施尚书被斩首,男丁被流放到西南,女眷皆被发卖,我们几个凑了些银子,能买回来的都买回来了,如今安置在城外的小庄子上。还有谁谁的爹谁谁,挡了裴雨槐一党的路,被他们用各种理由陷害,或杀或关或流放了。“他叹息一声:“如今的朝堂,个个噤若寒蝉,已经成了他裴雨槐的一言堂。”拉拉杂杂讲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将朝中局势讲清楚。
沈文野沉默地喝着茶水,这个裴雨槐他有点儿印象,以前是丽嫔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娘身边的太监,最是会伏低做小,离老远见了他都低头哈腰一副奴才相,他在宫闱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比他更谄媚的。在他的印象中,这人有心计,有野心,但仅限于后宫,几年不见,本事大涨啊。
“如今都有那些衙门落入他手中?”
“吏部他插不上手,但是为了不跟他有正面冲突,我爹在适当的时候松松手,让他安插了一些人。”赵政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文野,小声为父亲辩解:“不是我爹贪生怕死,而是怕他被雨槐搞死,换上裴雨槐的人,那就真的坏菜了。”
“本王不怪罪他。”沈文野安抚一笑:“赵尚书这是保存实力,本王不怪罪他,反而要感谢他,不然本王回京两眼一抹黑,一个不小心就掉入裴雨槐的陷阱了。”
见定王没有怪罪的意思,赵政继续说:“礼部暂时没动,主要是没油水,刑部他认为无关紧要就没插手,工部已经沦陷,拨给工部的钱款他自己能吞下一半,户部尚书杨之腾是个老滑头,时不时就要告病假,但是钱袋捏的挺近的,任凭裴雨槐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肯松口。”
沈文野笑了一声:“这老东西就是个吝啬鬼,连先帝想修缮后宫都从他手里抠不出钱来。”
赵政也笑:“他吝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儿子杨逍如今在神机营,裴雨槐惹不起。”
“那兵部呢?”
“您如今可是兼任兵部尚书,他敢往兵部伸手?爪子给他剁了!”赵政说:“这厮也知道兵部的重要,早就想着抢班duo quán了,兵部哪个是吃素的?他见惹不起,也拉拢不过来,就偷摸收买下边的小头目,他不是贪的钱多吗,就可劲儿地撒钱,在禁卫军中收买了不少人,打算兵变,被禁卫军统领黄勇乐毫不留情地镇压了。不过,他贼心不死,搞了个密营,养了不少私兵和密探,暗中监视着官员们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人说他坏话他都知道,然后派杀手将那人暗杀了,或者想拉拢谁,就派人暗中寻找此人的把柄,握住那人的把柄,就只能听命于他了。”
所以,裴雨槐此人的可怕之处,就是他手中握着一只能随时取人首级、无孔不入监视探听的特务组织。
真刀实qiāng打仗,沈文野不怕,就怕裴雨槐玩阴的。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苏姑娘岂不是很危险?”
“哈?”赵政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是正说朝政大事吗?怎么说到姑娘身上了?
“苏姑娘得罪了裴雨槐的女婿,那她岂不是已经成了裴雨槐的铲除目标?”沈文野有些心急,叫过沈五耳语一番。
沈五愣了一下,为难地说:“主子,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了,照本王的意思去办。”沈文野催促道:“快去!”
赵政脑子还是没转过弯来,“苏姑娘是跟裴雨槐的女婿有爱恨纠葛,但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吧?岳丈帮着女婿除掉女婿曾经的心上人?听着就不可能。”
“你忘了今天苏姑娘说的?裴雨槐的干女儿身份有猫腻。若真有猫腻,苏姑娘将事情揭发出来,裴雨槐能饶得了她?”沈文野解释道:“不管身份有没有猫腻,都已经将云涛和他背后的裴氏得罪了,本王听说裴雨槐对此女疼爱有加,这种小事不用让裴雨槐知晓,裴氏就能调动他手下的人将事情办了。”
“苏姑娘帮了咱们大忙,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回头我找几个人在暗中保护着她。”赵政一阵后怕,苏姑娘可是他心中的女神,千万别被连累了。
“不用,本王让人暗中保护了。”沈文野微微蹙眉,“如今看来,暂留如意楼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这里人多眼杂,对方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
赵政心中疑惑:“王爷跟苏姑娘很熟?”不然怎么如此上心?
“咳咳。”沈文野轻咳两声,说:“今天苏姑娘在台上为自己赎身的时候,本王就在二楼,满场就看到你上蹿下跳,四处蹦跶,就不怕你媳妇知道你在外边维护别的女人而生气?”
“我们夫妻两个相互信任,她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生气的。”赵政一副“你个光棍汉懂个屁”的表情,“况且,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苏姑娘只切磋诗文不mài shēn,所以我媳妇对我信任的很。”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鄙视不懂婚姻,沈文野不自在地摸摸膝盖,那里仿佛中了一箭。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偷偷潜入
说完正事,赵政热情地邀请沈文野感受一下京城的繁华,体验一下风流人间的畅意,赏一赏迷了人眼的长安花。
他是这么说的:“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您从军六年可曾见过长得像样的女子?这如意楼京城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环肥燕瘦,各具风情,苏姑娘就不说了,才貌双全,不过她不肯与客人调笑,可远观不可亵玩也。不过还有别的姑娘嘛,莺莺姑娘热情似火,是一朵扎手的月季花,晴儿姑娘温婉动人,男人的解语花,金花姑娘善舞,倩倩有一副好歌喉???????”巴拉巴拉,像一个热情招揽顾客的龟公。
“赵公子,这如意楼有您的股份?”张鸣出言讽刺。
“你怎么骂人呢?”赵政瞪着眼睛,“我这不是想让王爷放松放松嘛,难道王爷不想看看他守护的黎民百姓是如何安居乐业的吗?”
沈文野面无表情,老子在战场上奋勇杀敌,难道是为了让你们这帮龟孙天天上青楼做piao客?
算了算了,不跟这帮龟孙一般见识。他挥挥手,“退下吧,本王等人少了再走。”
赵政笑嘻嘻地说:“那我陪王爷好了,反正我也没正事可干。”他年方二十,本该今年参加春闱,但是为了避开裴雨槐的锋芒,这次就没考,如今是个富贵闲人。
一楼大厅热闹纷呈,跳舞的唱歌的表演才艺的,客人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娇笑声传出老远。
这才是太平盛世。
沈文野逛了一圈,怪没意思的,又回了包厢,让人送来一桌上好的席面,再上两壶好酒,几个人边喝酒边闲聊。
正聊着,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赵政出声问道。
“赵公子,奴婢是小环。”
一听是小环,赵政立即打开门,笑着问:“你怎么过来了。”
小环向屋内的客人行了礼,笑着说:“我姐姐看到赵公子过来了,她感念您今日的仗义执言,所以命奴婢送来两壶好酒作谢礼,赵公子莫嫌礼薄。”
“不嫌弃,不嫌弃。”赵政接过托盘,笑道:“向你姐姐致谢。”
送走小环,赵公子喜滋滋地换上新酒,还向沈文野疯狂安利苏芩姑娘,什么高贵冷艳呀,什么才华横溢啊,巴拉巴拉,没人接茬都能说上半个时辰。
过了子时,外边的客人渐渐少了,赵政先行离开。又过了半个时辰,沈文野才起身离开。
三人走出如意楼大门,街上的红灯随风摇曳,仿佛在向人招手。
沈五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里边的味道好难闻,熏得我头疼。”
闻惯了血腥味和汗臭味,再问浓郁的脂粉味,让人有些生理不适。
“走吧。”沈文野率先迈步,刚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主子,怎么了?”
沈文野没开口。
几个身着面目丑陋、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带起了一股劲风。
等他们过去,沈五小声说:“这帮人身上有股血腥味,不是善类。”
沈文野转身回到如意楼,一边吩咐龟公去准备一个房间,一边留神那帮人的动静。
这帮人一进入如意楼,就立即分散开来,有两个人叫来龟公,询问楼里都有哪些姑娘,实则是将他们的视线挡住。另几个人从不同的入口上了二楼,还有两个悄悄摸到后边去了。
沈文野眯着眼,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帮人是冲着苏姑娘的房间去的。
“沈五,我让你派人去保护苏姑娘,可安排妥当了?”
沈五心中一惊,“这些人是冲着苏姑娘去的?”他小声解释道:“保护您的人不能变动,所以卑职跟老六说了,让他从别的地方调个人过来,可能明天才能到。我们怎么办?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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