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沈文野一边笑一边踉跄着往楼上走,“今儿夫人回娘家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得好好快活快活。”他高声叫道:“姑娘们呢?都出来让爷好好看看!”
那伙人瞥了一眼主仆三人,见为首的主人模样的男人醉得都得人搀扶了,他们心中鄙夷,真是色中饿鬼!
这种人在青楼太常见了,他们看过就算了,并未放在心上。转过头,假装不经意地往苏芩的房间靠。
等他们靠近房间,门突然从里边打开了,门口的两个人闪身进去了,除了一直注意这边的主仆三人,其他人都没注意。
“怎么办?”沈五吃力地扶着沈文野,心下焦急。
沈文野瞬间“清醒”过来,立即吩咐沈五,“你去后边,别让他们跑了!”说完,不等沈五回应,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苏芩的房门前,一脚将房门踹开。
里边的人扛着被被子卷起来的苏芩正准备从后边的窗户往外跳,他们被沈文野吓了一跳,立即戒备地问:“你是谁?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们!”沈文野背着手,仿佛在逛后花园,“你们是谁?要将苏姑娘带到哪里去?将她放下,饶你们不死。”
“好大的口气!”为首的男人叫郭四,他哼笑一声:“老子劝你,别多管闲事,我们,你可惹不起!”
“呵!”沈文野捡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问:“你们是天王老子不成?”
“天王老子可管不着我们!”郭四倨傲地说:“既然你非要多管闲事,就不妨告诉你,反正你也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了,我们可是崔公公的人,他老人家可是九千岁!”
“哦。”沈文野冷淡地应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你们的主子是个太监。”
“你!”郭四大怒,“你小子是活腻歪了!”说完,从腰上抽出一把软剑来,直冲着沈文野而来。
沈文野仿佛没有看到冲着他而来的利器,闲适地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等剑到了眼前,才状似不经意地伸手阻拦,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巧巧就将带着疾风而来的软剑夹住了,然后轻轻你扭,剑尖就断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信你个鬼
众人心中一震,互相对视一眼,心想,这次算是遇到硬茬子了。
让苏芩放下,房间里的四个人,都默默地抽出软剑,齐刷刷攻向沈文野。
沈文野的武功是在战场上锤炼过得,招招狠辣,力求一击毙命,这几个不过是不入流的乌合之众,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几招,就让四个人都打晕了。若要杀他们轻而易举,但是此处是姑娘的闺房,弄得血赤呼啦的,会吓到姑娘。另外,也是怕引来官兵,暴露身份。
”主子。”沈五从后窗户爬了进来,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回禀道:“外边的四个人,都被我打晕了,怎么处置他们?宰了?”
“带到荒郊野外去宰,没得弄脏苏姑娘的房间。”
苏芩一醒过来,就听到这句话,她有些回不过神来,身下硬邦邦的地面告诉她,她好像遇到了了不得的事情。对方是敌是友她不清楚,只好先装晕。
只听一个声音还有些稚嫩的男人说:“是,卑职将他们宰了之后,就地掩埋,免得吓到附近的老百姓。”
“嗯。”一个低沉的男声说:“记得找个偏僻的地方,坑挖得深一些,别让野兽将尸体刨了出来。”
苏芩!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把杀人这么严肃地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语气平静的跟与人讨论今晚吃了什么一般。
莫不是杀人狂魔?
那她继续装晕吧,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却听稚嫩男人说:“那苏姑娘怎么办?叫醒?”
“不用叫醒她。”低沉男声温和地说:“就当这一切没发生吧,去把她抱回床上去。”
稚嫩男人有些扭捏地说:“还是主子去吧,人家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呢,这一下子跳到抱姑娘的环节,卑职有些接受不了,万一将人摔了可就不好了。”
“出息!”低沉男声轻斥一声:“就你这样的,命中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
苏芩眼前一暗,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她的上方,随后身子一轻,连人带被子被抱了起来。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还有一种令人心安的阳刚之气。苏芩心想,这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她随着男人的脚步往床边移动,由于心中紧张,眼球不自觉地动了动。
突然,男人的脚步停了。
苏芩感觉有一股压力向她压力,男人似乎在低头打量她。如此一想,她更紧张了,眼皮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头顶的男人突然轻笑一声,“苏姑娘既然醒了,那就自己走吧。”
苏芩继续装死,心想,万一你是个大坏蛋,我看到你的脸,你岂不是要将我杀人灭口?我才没那么傻呢。
“苏姑娘,难道在下的怀抱如此舒适?让你流连忘返?”男人调笑道。
“谁流连忘返了?”苏芩受不得激,立即睁开眼睛瞪向头顶上的男人。这一瞪之下,顿时惊为天人,哪里来的帅气欧巴?只见他剑眉星目,鼻子高挺,薄薄的唇噙着一丝笑意,脸型有棱有角,是个有个性的帅哥。他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令人安心的气质,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军人独有的硬朗阳刚之气,此人该不会是个军人吧?
苏芩挣扎着要下地。沈文野将她放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挣脱棉被,然后手忙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见自己没露出什么,才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这位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在我的房间?”
沈五从沈文野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来,抢着解释:“我们无意间看到有人悄悄潜入你的房间,怕你出事,就跟了进来,进来一看,那帮歹徒正将你裹起来打算带走呢。”他指了指沈文野,“对亏了我家主子,以以打四,将他们都打趴下了。”
苏芩往地上躺着的人看了一眼,看他们的长相穿着就不像是好人。不能怪她以貌取人,这些人都坏在了脸上,一眼就能将他们的恶看到底。
“多谢公子仗义相救。”苏芩福身致谢,“还未请教公子的尊姓大名?”
“沈牧。”沈文野如是回答。
“沈公子,您的大恩大德,我铭记于心。”她有些发难,“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您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请直言,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沈文野摆手:“举手之劳,不必挂心。”他伸脚踢了踢地上的人,问:“想必苏姑娘已经猜到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吧?你打算怎么办?对方这次没得手,肯定会有下次。”
苏芩皱眉,“我以为楼里很安全,这才决定留下来,如今看来这里也不安全。明天我就出去找宅子,就找挨着衙门的房子。”她咬牙,“不管多贵,先租下来住着,以图往后。”
“你在明,他们在暗,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他们找到。”沈文野背着手,想了想,问:“苏姑娘厨艺如何?”
“尚可。”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沈文野拱手,“在下是位商人,带着家丁护院来京城做生意,都是大老爷们,做的饭菜只能说熟了,味道一言难尽,找了几个厨娘,做的饭菜都不合胃口,不如苏姑娘先帮在下做几天饭?一来,让在下有口可入口的饭菜吃,二来在下家里有不少家丁护院,可以保护姑娘的安全。等你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可自行离去,在下绝不阻拦。如何?”
苏芩戒备地看向沈文野,这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她有些拿不准了,哪有见第一面就让姑娘去他家的?万一今晚的事情是个圈套呢?自己去了,岂不是正好入套?
其实,话一出口,沈文野就后悔了,自己的行为就是不折不扣的登徒子,只要姑娘不缺心眼,就不会答应啊。他心中沮丧,自嘲道,还好意思骂沈五呢,自己还不是注孤生的命!
“你说你是个商人?我怎么觉得你是个当兵的?”苏芩说出心中的疑惑,“你这个人不诚实,不能相信。”
沈文野诧异了一下,笑道:“你能看出来?”
“只要长眼睛,都能看出来好嘛!”军人身上的烙印是跟随一辈子的,别人模仿不来,他们自己也去不掉。
还商人,我信你个鬼!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以牙还牙
“咳咳。”沈文野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解释道:“在下以前的确从军,后来战乱平息,就退伍了,归家之后就接手家里的生意,现在的确是个商人。不管姑娘信不信,但在下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苏芩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我问你你不说实话,我质疑了你马上改口,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谁信你谁是憨憨!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但是您的提议还是算了,至于如何报答公子?”苏芩想了想说:“既然公子没有合适的厨子,不如我帮你物色一个人品可靠、厨艺高超的厨子?另外,若是公子需要,我也可以去府上为您做几顿饭,做多少顿都可以。”
“那不必了。”沈文野抱拳,“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时辰不早了,姑娘早些安歇吧。”说完,就要往外走,刚走两步又停下来,说:“在下如今暂住里康坊,往里走第四家既是,若姑娘有难处,可以找人送个信,若在下不在家,告诉家丁是一样的,在下知晓后定当鼎力相助。”
“多谢公子美意。”
目送沈文野离开,苏芩眼角瞥到一旁的沈五,问道:“你不跟着你家公子走?”
沈五挠挠头,指着地上躺着的四个人,说:“我得留下来处理这四个。”
“你一个人弄不走四个人吧?要不我找几个人帮你,直接送官府吧,到时候官府问起来,我去回答,绝对不会连累到你家公子身上。”主要是怕这俩人真的将人宰了。
“不用不用。”沈五摆摆手,“我们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苏芩眉头一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渗人呢?还是自己处理吧,别真被灭了口,到时候自己就摘不出来了。
沈五将一个得有二百来斤的汉子提溜起来扛在肩膀上,一抬头就看到苏姑娘正蹙着眉,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瞬间明白过来,笑着说:“您刚才早就醒了装晕呢吧?别怕别怕,我们都是良民是好人,怎么会随随便便杀人呢?为了这么几个人脏了自己的手可不值当。您放心吧,我们就是将他们剥光扔到山上去,别的不会做的。”
苏芩的嘴角抽了抽,这人可真够损的,光着屁股从山上下来,岂不是丢死了人?
只见他将大汉扛到后窗,随手往外一扔,返回去再扛起一个大汉,将四个大汉都扔了出去,rou体从二楼摔下去,发出”砰砰“的闷声,让苏芩不自觉地肝颤,这个少年看着还没长成就有如此好的身手,那他的主子岂不是更厉害?而她,似乎将人得罪了······
最后,沈五也从后窗跳下去。苏芩忙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只见沈五抬头向她挥挥手,露出一口的大白牙,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那四个大汉早就不见了踪影。
苏芩更加笃定,这对主仆的身份不简单。
她翻了翻原主的记忆,记忆里似乎没有沈牧这个人,当然了,他的这个名字肯定是假的,但是京城若是有这么一位厉害人物,世人不可能不知道啊。
算了,不想了。她躺会床上,睁着眼看着头顶上青色的床幔,心中笃定,对自己动手的,肯定是云涛。
云宅。
已经是丑时了,云涛在书房坐立难安,一会儿站起来往门口看看,一会儿索性开了门,在院子里等。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白天,他在如意楼吃了大亏,心中将苏芩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此女立即抓起来,夺财夺色——他筹谋了许久,还将从苏芩这里骗走的钱还回去了一大半,最好却功败垂成!气死他了!
回到家,面对裴红云,他自然是委屈巴巴,将苏芩贬成一个心机深沉、贪慕虚荣的女子,此人最会往人的心窝子上踩,他说:“苏芩不仅要两万两银子,说她的身价本就如此,一文钱都不能少。她还说,她不当小妾要当正妻,她是秀才的女儿,你却是太监的干女儿,说你的身份不配做正妻。而且,她还猜测你跟干爹的关系。”他一脸的愤慨:“这样的心机女子,我怎么敢带回来给你添堵?说白了,她就是个玩意儿,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若是让你受了她的委屈,那我岂不是太无能了?我最恨的就是她猜测你跟干爹的关系,她的心怎么那么脏呢?”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充分发挥他搬弄是非的功能。
裴红云都气炸了,他们父女对外是干爹干女儿的关系,可实际上他们是亲生父女,而且她知道内情,所以被人猜测是龌龊的关系,她杀人的心都有。
“好她个苏芩!老娘看得起她才让她进门,她倒想踩着老娘上位!我呸!做她的春秋大梦去!我跟干爹的关系,岂是她能猜测的?你去,找几个人将她做了!”裴红云哼笑一声:“她不是冰清玉洁的清倌人大才女吗?那我就让人jian污了她,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biao子!”
云涛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嘴上却劝道:“你别生气了,她是有人护着的,咱们岂能将她如何了?还是算了吧。”这对夫妻似乎忘记了一开始就是他们联手想骗别人的,现在只不过被人识破了,不肯上当而已。
“不行!”裴红云气得头脑发昏,“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给她终身难忘的教训!这事你不用操心,我爹给了我几个人,我让他们去办就行了。”
云涛心中一惊,忙道:“这怎么好使唤爹爹的人?你非要出这口气,我去找人做就是了。”
“不用那么麻烦。”裴红云摆摆手,“我爹给我的这几个人都是暗营的人,武艺高超,行事诡秘,你找的人哪里能有他们办得好?”
云涛眼珠子转了转,说:“那就让为夫跟他们联络吧,夫人你只管等着好消息就是了。”
裴红云的脑子根本没往别处想,立即答应:“行,我让他们过来,你跟他们说吧,记得,等事情办成之后,就将她赤身luo ti的扔在大街上,我让她无颜再活在世上!”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能怪他么
裴雨槐是真的宠爱这个女儿,给裴红云明里配了五六十人,这还不包括家中伺候的仆役奴婢,算下来光伺候她一个人的下人就有百十来个,更别说还有暗营里的二十名暗探,躲在暗处保护着她。
郭四就是这二十个人里的小头领,他受到主子的消息立即赶过来,一听还是个天大的好事,立即点了几个关系好的属下去走这趟差。他们被裴雨槐送来保护女儿,武功修为肯定不低,可这不低只是跟普通人比,跟高手比,那就只有被削的份儿。而且,裴雨槐的这个暗营,人员不是江洋大盗就是盗门圣手,要么就是朝廷通缉的要犯,真正的高手只有那么几个,剩下的不过是身手稍微好一点,也没人给他们做专门的训练,所以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人们怕他们,是因为他们如同夜间挂在房檐下的蝙蝠,暗地里行事,这才令人忌惮不已。
这几个人万万没想到,原本用在苏芩身上的招数,却别用在了自己身上。云涛正在家里转圈圈的时候,他们被挑了手筋,废了一双招子,被扒光衣服扔到了山上。
若是以往,他们可不怕夜里上山,可如今手筋被挑,目不视物,根本找不到下山的方向,只能跌跌撞撞一路摩挲,还得忍饥挨饿——手废了,不能打猎摘果子,只能饿着肚子。
十天后,他们的尸体被上山打猎的猎户发现,并报了官。据说死状血腥凄惨,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等官府一查验,发现这些人都是被通缉的要犯,不知道他们遭遇了什么,最后落了个如此惨烈的下场。不过,挺大快人心的。
这是后话了。
这天晚上,云涛睁着眼等了一夜。天一亮他就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可送回来的消息却令他大失所望,苏芩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如意楼,据看到她的人说,神采飞扬,精神奕奕,依然仙气的夺目。
“不应该啊。”云涛连忙去找裴红云说了此事。
裴红云却不当做一回事,她掩着口打了个哈欠,说:“这些人就是这样,办事拖拖拉拉的,每次都办不利索,不用担心,等他们出去玩够了,自然就把事情办了。”
云涛被气出一口老血,你知道他们是这幅德行,怎么不早说?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夜!
“夫人只是没睡好?”云涛殷勤地给裴红云揉着肩膀,“反正也没事,你再回去睡会儿吧。”
裴红云用眼神睨他,“我可不敢,我还得跟婆婆请安呢。”
云涛就笑:“你怎么还吃心了呢?她就是个乡下老太太,什么都不懂,我已经说她了,她以后不会让你去请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丈夫的反应让裴红云很满意,她掩着口又打一个哈欠,“不是我不孝顺不向婆母请安,主要是我的身子不好,不能劳累,你娘要是非要学那些大户人家有事伺候更衣有事布菜的,万一我一个手抖伤了她,将菜丢到她身上,岂不是要惹得婆母生气?”
“你这张小嘴啊。”云涛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真是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
夫妻两个耍了一会儿花qiāng,裴红云回到床上睡回笼觉,云涛换了官府去衙门。
其实,去了也没事干,别人都知道他是裴公公的女婿,谁敢让他干活?可若是不干活,别人又如何知晓他的才华?他心中憋气,却又无可奈何,他那位岳父是个极端护犊子的,别人可不敢随意给他派活,万一被他岳父知道了,岂不是要遭殃?
喝了一肚子茶水,云涛踱着步往茅厕走去,进去放了水,正准备去水缸前洗手,就听到隔壁茅厕有人在窃窃私语。
甲:“你听说了吗?咱们那位云大人,娶现在的夫人之前,跟如意楼的苏姑娘相好,跟人家海誓山盟一番,扭头娶了裴公公的女儿,给一个太监做了女婿,真真不要脸。”
乙:“我知道我知道,听说那位苏姑娘自己花钱赎了身,他竟想着将人领回去,他的脸咋就那么大呢?苏姑娘有才有貌有钱,能看上他已经是眼瞎了,若真是跟他走,那就是脑子进水了。这世上啊,并不是女人才贪财,男人也贪财呢,吃相那么难看,打量谁不知道他心里的如意算盘呢。”
甲:“可不是!若真爱苏姑娘,怎么会娶了裴氏女?无非是觉得苏姑娘身上有利可图呢,大家都是男人,他的想法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要权势不丢人,大大方方的要就是了,要钱财也没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他却想打着真爱的名义骗钱,真是又当又立呢,那脸盘子比外头那口水缸都大。”
云涛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低头看着水缸倒影出来的人脸,那张脸依然俊美斯文,可就是愤怒的的表情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又当又立”这句话苏芩也曾说过,今天是第二回听见了。所以,他千方百计想用感情打动一个有钱的女人这种事,大家早就猜到了吗?原来别人都是这么看他的?
可他跟苏芩在一起的事情,是真心喜欢她的呀,想娶她也是真的,只是娘她觉得苏芩的身份低贱,配不上他的身份,再后来他被裴红云看上,他也没办法呀,他就是一个小小的进士,别人敢反抗他却不能,他们一家子如同蝼蚁一般,能被人一脚踩个稀巴烂。后来答应与裴红云的婚事,的确存了借裴雨槐权势的心思,可他错了吗?凭什么别人靠着父亲岳父可以平步青云,他就不能?都是靠着别人,谁比谁高贵?谁比谁低贱?
为什么没有人理解他?为什么他们要背着自己说坏话?
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云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个官员过来上茅厕,见他红着眼睛捂着拳,死死地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那表情怪吓人的。
“刚才有个虫子进眼睛里了,我想用水冲一冲。”云涛笑笑,低头冲洗眼睛。
茅厕里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再行一计
将自己的脸洗的湿漉漉的,他抬起头冲人笑笑走了。
过了一会儿,茅厕里的人小声说:“人走了吗?”
另一个人不确定地说:“应该走了吧?咱们说话声音小着呢,应该没听见。”
不一会儿,从里边走出两个人来,他们跟做贼一样四处偷瞄,见没人在,才放心大胆的离开。他们却没看到,从他们伸手的杂物房悄悄走出个人来。
“黄秋瑞,胡一平,很好,我记住你们了。”云涛冷冽一笑:“不搞死你们,我就妄为人!”
三天后。
郭四等人依然没有消息。裴红云终于坐不住了,叫来另一个暗卫段勇,“你可知郭四他们现在身在何处?我吩咐他的事情究竟办得怎么样了?”
段勇暗自翻了个白眼:“郭大人只说又要事要办,点了七个人走了,卑职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更不知姑娘您吩咐了他的事办得如何了。”
在这些人面前,裴红云从来不知收敛为何物,她对着段勇破口大骂:“我爹让你们伺候我,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事情办不好,还敢顶撞我,你是活腻歪了吗?”啰啰嗦嗦,咒骂不休,声音能传出二里地去。
段勇脸色骤变,他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一号人物,谁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段爷”?眼前的女人就是命好认了个好干爹,不然敢这么对自己,一刀宰了她!
“好了好了,夫人别生气了。”云涛见段勇的脸色变了,忙出来打圆场,“郭大人如何,段大人如何知晓?我让厨房炖了燕窝粥,如今应该已经做好了,你先回房去吃,这里交给我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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