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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逮捕文书
正端着茶碗吸溜的官差尴尬地停下了手,心中将他的上司陈捕头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收了钱却让自己来办这桩棘手的差事,真是特么的!
他憋憋屈屈地出来,倒是没想到gāo li dài这一茬,被一个老鸨问住了,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满脸通红地放下茶碗,挺起胸膛,倨傲地说:“是不是gāo li dài,自有上官公证断定,岂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既然不能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为何却相信对方的一面之词?衙门办案有失公允。”苏芩微微一福,道:“见过这位差爷,我就是苏芩。”
乍一看到天仙一般的人儿,那官差愣在当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苏芩。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官差用yinxie的眼神将苏芩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恶声恶气地说:“官府办案,岂容你置喙?府尹大人命我等捉你归案,休要胡搅蛮缠!速速跟我们去大堂过审!”
“敢问这位差爷,是谁告我,我的罪名是什么?府尹大人听信了一面之词,想要判我什么罪名?”
那位尴尬官差说:“原告名叫段四通,你的罪名是欠债不还,府尹大人预备将你判给他抵债。”
“哦。”苏芩点点头,“我这个被告还没上堂为自己申辩,府尹大人就判了案,真是判案神速,什么包拯、宋慈、施公都统统靠边站,这青天的名号得从这三位头上摘下来,戴到府尹大人的头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横肉官差训斥道:“你大胆!敢非议府尹大人!”
苏芩吃惊地捂着嘴,“这怎么算非议?这分明就是夸赞府尹大人呀。两位差爷要不稍等片刻,让我为府尹大人写一篇gē gong song dé的文章,如何?”
“你大胆!竟敢讽刺府尹大人!”横肉官差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子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
“虽然您是差爷,也不能血口喷人那!”苏芩瞬间变脸,神情严肃,道:“差爷非要抓我去衙门也不是不可,但是必须拿出逮捕文书来,否则,你们就是非法监禁!京城可不是不法之地,任何人藐视王法!我不能,你不能,府尹大人更不能!”
她伸出白bái nèn嫩的小手,讨要逮捕文书:“请差爷将逮捕文书拿出来,咱们依法办事。”
他们有个鬼的逮捕文书哦!以前这种肮脏龌龊之事没少干,受害人一看到他们这身官皮就吓得浑身发抖,四肢冰凉,跪地求饶,他们只要拿出凶神恶煞的姿态,那些人就乖乖的任由他们摆布。当然也有反抗的,但甚少有口齿如此伶俐,怼得他们哑口无言的。可这位苏姑娘说得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他们想找茬都找不到,反而会被她带进沟里去。
尴尬官差更尴尬了,他通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横肉官差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他破口大骂:“府尹大人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怎么,你想违抗大人的命令不成?”
“差爷,您这话说的实在没道理。”苏芩又换回盈盈的笑脸,只是这笑容让横肉官差看得想打人,“若是拿不出逮捕文书我就跟你们去了,这不是陷府尹大人于险境吗?您想想,堂堂府尹不依律办事,连个正规的手续都没有就要抓人,这传出去,岂不是在骂府尹大人知法犯法、滥用职权?这以前这么办就罢了,过些天定王可就班师回朝了,听闻这位摄政王是为刚正不阿、执法如山的人物,若是被他老人家知晓了此事,您说府尹大人的官位还能不能坐得稳那。”
“你······”横肉官差还要跟苏芩对喷,被尴尬官差死死地揽住了,他小声劝道:“别闹了,咱们先回去,到底怎么办回去问问头儿,别擅作主张。”
横肉官差怒道:“咱们是官差,被青楼女子拿捏住很光彩吗?”
尴尬官差:“苏姑娘已经是良籍,再者说,她说得句句在理,我们回去补一道手续就是了。”
两人趾高气扬而来,铩羽而归。
出了如意楼,横肉官差憋气不已,气哼哼地说:“这还是老子办差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真特么的令人气闷!咱们事情没办好,回去恐怕要挨骂。”
“挨两声骂又如何?”尴尬官差劝道:“你没听苏姑娘说嘛,定王爷要班师回朝了,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咱们府尹大人早就投靠了裴公公,到时候定会有一场恶斗。今天这事要是成了,那就是大大的把柄,这不是自己上赶着送人头嘛。府尹大人有靠山不会如何,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米估计就要填坑,为了那点儿钱值当吗?”
“你说的有道理。”横肉官差摩挲着下巴,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咱们没权没势,还是躲远点吧。”
回到京兆府,陈捕头正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水等着,听说他们没将人带来,还被排揎了一顿,顿时怒火冲天:“反了她了!官府产传唤她也敢违抗!来人!”他从竹椅上跳起来,大喊大叫:“来人!来人!跟老子去如意楼抓人!老子倒是要看看,她苏芩是不是长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捕头您息怒!”尴尬官差忙上前安抚:“您别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划算!苏姑娘说得也有道理,没有官府文书,抓她就是违法的,不如您给写个逮捕文书,按照正规流程将她抓来就是了。到时候有逮捕文书,看她还能说出个甚!”
“你懂个屁!”陈捕头一把推开尴尬官差,心说,逮捕文书要是这么好写,我早就写了。这玩意儿得有完整的诉讼流程,或者有确凿的证据才能签发,而且得由府尹大人亲自签发,盖上大印,并上报刑部备案。最关键的一点,债务纠纷,官府出面,双方调解就成,哪里用得着官府逮捕人?从一开始,他们的逮捕行为就是站不住脚的。
京城跟穷乡僻壤不同,屁大点儿事儿就能传的沸沸扬扬的,还有那些穷酸书生,别的本事没有,嘴巴倒是能叭叭,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此事,还不得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
所以,此事不能这么干。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传召应诉
这天晚上,陈捕头端着酒杯敬了敬对面的段勇,说:“段兄弟,不是哥哥不肯帮忙,这事实在办得鲁莽的很。幸亏今天没办成,若是办成了,岂不是将自己的小辫子往别人手里送?你看不如这样,你正式递交状纸,我派人将她带来应诉,到时候如何判,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段勇被苏芩气晕了,这才没了耐性跟她虚与委蛇,听陈捕头这么一说,愤怒的大脑总算冷却下来。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是兄弟考虑不周全,给陈大哥添麻烦了,那就传唤她上堂吧,兄弟我有的是手段等着她。”又说:“其实这事并不是我自己的事,我与她无冤无仇的,这不是帮人忙嘛。”
陈捕头心中一动,问道:“什么人能指使得动你?谁这么大的架子?”
“就是裴公公的干女婿,新科进士云涛。”他笑了笑,说:“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裴公公这位女婿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而且裴公公很看重他,已经将他调到户部做侍郎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真的?”陈捕头猛地坐直身子,脖子微微往前伸,“他年纪才多大?二十有没有。”
段勇摆摆手,“才十九岁,青年才俊。裴公公咱们巴结不着,可就在眼前的大腿,若是不抱紧了······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啊。”
说得陈捕头心中火热,他干死干活也就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在百姓面前可以吆五喝六,在那些大人物面前,连条狗都不是。若是能抱上云涛的大腿,算不算另辟蹊径了?毕竟,裴公公只有这一个女儿,也只有这一个女婿,这绝对是嫡系的嫡系。
“明天我就派人去将那什么苏姑娘带到京兆府,不用府尹代大人出面,我就能审案。不过,你这边也得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放心。”段勇得意一笑:“那欠条不是真的,但签名和手印却的的确确是她的,而且我还有人证,这案子就是打到御前,也是我稳赢。”
“那她要是还了银子呢?”陈捕头猥琐地笑:“我看那位云女婿恐怕是想要钱要色吧。”
“可以,已经逾期了。”段勇笑得十分恶劣,“欠条上写的是,只要逾期,她这个人就归我,到时候钱和忍都是我的了。”至于陈捕头说的云女婿,他提都没提。
陈捕头心中了然,“成,不过是嘴巴歪一歪的事情,简单!”
第二天,昨天的两个官差再次来到如意楼。这次倒是恭敬了许多,请苏芩去应诉。
苏芩应下,说:“两位官差稍等片刻,我去洗漱装扮一番。”
女人嘛,出门肯定要化妆的。
她在房间里化妆,却命小环跟一个叫小龙的龟公去平康坊第四家,请沈公子陪同一起前往京兆府。
别的朋友她也想了,但这些朋友要么是白身,没权没势的,没得给人家招惹一身麻烦。还有一些像赵政这样的公子哥,他们倒是有权有势,但人家为何要为一个昔日的青楼女子出头呢?万一被他们的家人误会自己跟他们有一腿,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但自己孤身一人前去,心中没底,这些人是没有底线的,她不敢贸然冒险。
思来想去,唯有沈牧有可能陪同她前去。这个男人无论从身材上还是心理上,能给人令人心安的安全感。
若是他不去,也没关系,毕竟萍水相逢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去了是情分,不去是本分。
只要对方心中尚有底线,她就有机会揭穿这个阴谋。他们若是一意孤行,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更何况,她还有后招,不怕!
她慢悠悠地洗脸,慢悠悠地护肤,然后慢悠悠上妆,上完妆觉得妆容不够凌厉,洗掉再重新化。如此再三,才化好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妆容。
然后将衣柜打开,一件一件试穿衣服,试完衣服再梳头,双丫髻不行,气势太弱,垂挂髻不行,显得人小看这好欺负,最后梳了个高椎髻,高高的发髻顶在头顶,身高都高了半个头,配上浓烈的妆容,看着就不好惹。
她这么一折腾,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楼下的两个官差都等的不耐烦了,大声嚷嚷:“怎么还不下来?这是化妆吗?画一张皮的时间都有了!赶紧的,大人们都等着呢。”
“急什么?”苏芩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笑着说:“反正已经晚了,不如两位差爷赏脸吃顿饭,就是这会儿过去,大人们都吃饭呢,咱们在门口干等着?”
两人一想,他们辛辛苦苦顶着大太阳出来办差事,陈捕头能赏给自己一桌上好的席面吗?不会!反正都这样了,回去也是站外头大太阳底下饿着肚子等着,不如留下来受用一回。
于是,半推半就留了下来。
苏芩心中着急,两人都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莫非那人不肯兜揽这麻烦?可若是不同意,人早就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见人影?
多美味的饭菜吃到嘴里都味同嚼蜡。
楼下两个官差已经三魁首六六六了,她偷偷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睛开始迷离。她心中稍安,两人喝醉了,就是拖延的好理由,只盼着他们喝的更多。
半个时辰后,小环和小龙终于回来了。
苏芩忙迎上去,一掌拍在小环背上,“你个死丫头怎么去了这么久?担心死我了!”
小龙解释道:“阿芩姐别怪她,我们找了过去,你说的那位沈公子出门办事了,不过他的小厮说会通知沈公子,但是不确定沈公子能不能赶过去,于是替我们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苏芩忙问。
“那小厮说,阿芩姐不是怕不明不白地被他们处置了吗?那就把事情往大里闹,让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桩案子,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敢任意妄为。而且,拿了他家公子的名帖,给几户人家送去,请他们帮忙壮壮声势。他家的人似乎都出门去了,人手不够,我跟小环也跟着送名帖去了。送完了我们就赶紧回来了,没耽误阿芩姐的事吧?”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吃瓜吃瓜
“没有,没有。”苏芩喜不自禁,拍拍两人的肩膀,说:“今天多亏了你们,等完事之后,我有重谢。”
事情已经办妥,苏芩立即起身下楼。
两个官差已经喝得醉眼迷离,正执手相看泪眼,诉说着各自的苦恼。
“两位差爷,吃好了吗?咱们走吧。”
“走什么走?”横肉官差用力地挥舞着手臂,打了个酒嗝,骂道:“好事从来没有轮到我们过,倒是苦差事没有拉下一件,兄弟,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苏芩吩咐:“给他们喝一碗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人立即清醒了,不知道是醒酒汤功效卓越,还是汤太烫,烫清醒了。
用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才晃晃悠悠回到京兆府。
却见京兆府门口车马盈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你们怎么才回来?”一个官差迎上来,说:“陈捕头等了你们一晌午,你们做什么去了?”
尴尬官差正要解释,那人挥挥手,说:“不管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快将她带进去,等陈捕头跟着大人招待完贵客们才说。”
“什么贵客?”衙门这地方,谁回来做客?
“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临南王世子、魏国公世子、还有齐小王爷不知为何,联袂到访,如今正在里头宴饮呢,这会儿可没功夫管这小案子。”
苏芩虽然低着头,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沈牧究竟是何身份?怎么会请来身份如此高贵的帮手?倒不是她自作多情,这三个人到访的时间太过巧合了。太巧合那就不是巧合,而是蓄意为之。
“那这案子今天审不了了吧?”喝得醉醺醺的,成何体统?
“先等着吧。”那人指了一间屋子,“让人先去那边带着,没事别出来瞎晃悠。”
京兆府后衙,府尹代清广正殷勤地劝酒,“郭世子,李世子,齐小王爷,下官敬你们,三位贵足踏贱地,真是蓬荜生辉。”他红光满脸,意气风发,声音高亢嘹亮,像一只打鸣的大公鸡。
临南王世子郭长泰仰头喝下那杯酒,笑着说:“代大人太谦虚了,能与您同桌共饮,是我们的荣幸。是吧?”他看向身侧的魏国公世子。
魏国公李光燕接口道:“我们就是空有爵位无实权的王公贵族,哪里比得上代大人手握实权,肯跟我们这些纨绔子弟一起喝酒,我们才脸上有光呢。”
齐小王爷忙端起酒杯,准备将自己的嘴巴堵住,可千万别让他拍代猪头的马屁,他怕会吐出来。
还有陈捕头在一旁殷勤的伺候,一时间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酒足饭饱,代大人抚摸着自己怀胎六甲的肚子,心想,这三人怎么还不走?他都要困死了。
“三位贵客恐怕有些困乏,不如先去客房歇一歇,等酒醒了再走不迟?”
郭长泰把玩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笑道:“代大人这是下逐客令了?”
“没有没有!”代清广连忙否认,“下官这不是看三位贵客不胜酒力,外头日头又大,不妨先歇下,等诸位酒醒了,下官再设宴款待。”
“醉倒是没醉,就是有些无聊。”郭长泰说:“代大人是知道了,我们都是没正事干的人,长日无聊,就爱看个热闹,这不,听说今天有一桩奇案要开堂,我们兄弟三个就巴巴地赶过来了。哎呦!”他一拍大腿:“我们来叨扰,是不是耽误代大人的正事了?那就罪过了!代大人只管办正事去,我们就在外边看看热闹。”
“哈?”代清广一脸茫然,今天有案子要审?他怎么不知道?他眼神凌厉地射向陈捕头,陈捕头一个腿软,差点儿跪在地上。
“那个,是有一桩小纠纷,卑职觉得不知道劳动大人,所以就没跟您说!”
“胡闹!”代清广大怒:“百姓之事无小事!谁给你审讯断案的权力!”这可不是诉讼大小的事情,而是下边人做事瞒着他,这罪名就大了。
在三个皇亲贵胄的称颂声中,代清广脚步虚浮,人跟走在云端一般,轻飘飘地上了大堂。
而那位贵公子真跟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样,站在大堂外边围观。
陈捕头战战兢兢地将状纸呈上去,无视段勇询问地眼神,低垂着头又默默地退下了,如今的他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代清广一看诉状跟欠条就皱眉,这欠条实在苛刻的很,利息如此之高还苛刻,一看就是用来陷害人的。
他看了一眼段勇,又看了一眼缩着身子装鹌鹑的陈捕头,心下了然,肯定是这俩人做局,欺负一个弱女子。他明白这一点,却不能将陈捕头牵扯进来,若是被三位贵公子知道自己的手下是这个一个guān fěi勾结的货色,那他这个上官也得被连累。
“苏氏,这欠条是你写下的?”
“不是。”苏芩道:“笔迹跟指纹虽然是我的,但欠条不是我的,我在昨天之前就没见过这个人,更不可能跟他借钱。”
“段四通,苏氏不承认欠条是她的,你有何话说?”
段勇抱拳道:“笔迹和指纹都是真的,这有什么可抵赖的?若都如苏氏这般,这天下还有何契约精神可言?”
“这······”代清广沉吟,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事不好办呀,不能因为条件的不合理,而否认欠条的真实性。
“大人,小的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段勇嘴角勾了勾,人证物证俱在,看你怎么抵赖。
人证一上来,苏芩一见此人,大吃一惊,随即恍然大悟,她恨声骂道:“原来你们早已勾结在一起给我下套,丧了良心的狗东西!”
此人正是卖给苏芩房子的原主人保志其,他辩解道:“苏姑娘,说话可得讲良心,当初你买房钱不够,苦苦哀求我将房子卖给你,看你可怜,才帮帮你找了段大哥借钱暂时周转一下,你怎么拿了钱却不认账?做人得讲诚信!”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纸张作假
“我呸!”苏芩的泼妇之魂苏醒,插着腰骂道:“你一个破宅子也就三千两,老娘再穷,三千两也是能拿的出来的!你们狼狈为奸,想陷害老娘,我呸,去你奶奶个腿!”
“哎?”正嗑着瓜子的齐小王爷白堂一个机灵,问身旁的两个人,“我今天喝高了,怎么还出现幻听了?”
李光燕一脸的一言难尽,“你没幻听,我也听到了。”
“啊?啊!”白堂一副牙疼不已的模样,“不是说京城最有才华的才女吗?怎么跟泼妇一般,插着腰骂街?他是不是在军营待得太久了,母猪赛貂蝉?忘了女人该是什么模样?等他回来,我定要带他去逛一逛,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反正不是里边这只泼妇。
“你有胆子你就去,你死了兄弟我帮你收尸。”李光燕凉凉地说。
倒是郭长泰十分看好苏芩,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叉腰骂街,“我第一次见到女人骂街耶,原来是这样的,也不是很丑嘛。他就是性格太沉闷了,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也能让他有点儿活气儿。而且,”他贼贼一笑:“难道你们不想看他被女人指着鼻子骂?”
“想!”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三个人嘿嘿嘿笑了起来。
而大堂里,正剑拔弩张。
保志其被骂恼了,回嘴道:“苏姑娘,我那宅子虽然小了些,破旧了些,可位置好啊,有人出一万两银子我都没舍得买,当初你看房的时候将自己说得可怜巴巴的,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将房价降到八千两,怎么到你嘴里,倒成了三千两?”他向代清广抱拳,说:“大人,小的旧宅在平安坊,那个地方的房价如何,想必大人略有耳闻,那里何时有过这么便宜的房子?若是有,小的先买个十套八套的。”
平安坊这个地方房价的确高,但是也得看面积和新旧程度,深宅大院几万两拿不下来,小点儿宅子三四五六七千两不等,这个并不能作为凭据。
苏芩将买房凭证和新房契递上去,说:“这买房交易上写的清清楚楚,三千两正,保公子,你是不识字吗?”
保志其仰着脖子道:“这数字是你改过的,当初明明写的就是八千两。”
这就无从查证了,因为买房凭证只有一张,由买房人持有,相当于后世的发票,而卖方却是没有的。而房契上只写新房主的姓名籍贯,不会写交易价格,死无对证了。
很明显,证据对原告方有利,苏芩败诉的概率更大。
代清广还问:“苏氏,你还有何话说?”
苏芩咬唇,她的指纹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突然灵光一闪,她想起一件事,当初看重这宅子的时候,保志其说他的房子很抢手,若是要的话先写个条子交付二百两的订金,当时是签了名字按了指纹的,等她将三千两凑齐,保志其就当着她的面将条子烧了,难道那时候条子并没有烧掉?
可这是怎么操作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案子其实很浅显,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可问题在于有利苏芩的证据没有,而有的证据却又真实性模糊,似真似假,令人难以辨别。
白堂见苏芩微微垂着头,沉默不言,正要上前出言相帮,被郭长泰拉住了手,他微微摇头:“别轻举妄动,我们再看看。”他倒是要看看,能劳动那位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搭救的人,究竟有几分本事,值不值得他如此掏心掏肝。
苏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大人,小女子能看一下那个欠条吗?”
这个要求合理,代清广挥挥手,陈捕头将欠条递到苏芩手里。
她展开欠条细细地查看,那张订金条是两人同时签字按指纹,然后由她保管的,付清房款后,保志其将订金条要过去,用火折子点燃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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