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手里这张欠条皱巴巴的,是她昨天揉过的,再看折痕她就能笃定,这张欠条就是她当初写的订金条。
事情越来越接近真相,苏芩心中激动不已。
翻到正面,她翻来覆去的看,想从中找到端倪,签字和指纹与纸张浑然一体,没有裁剪的痕迹,再看文字,也没有涂改的痕迹。
她捏着欠条陷入了沉思。
哎?不对!当初可是有两个人的签字和指纹,而且落款都是在左下侧,为何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她低头,将欠条放在眼下边,一点点寻找破绽。
还真被她找到了。顺着这一破绽继续找下去,发现破绽越来越多。
“大人!”苏芩欢快地说:“小女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苏芩:“这张欠条是假的!上边的指纹和签字是小女子之前写的订金条上的,被保志其和段四通移花接木弄到了这里。”
“公堂之上,凡是讲证据,不要信口开河!”段四通哼了哼。
“好,那我就给你看证据!”苏芩将欠条还给代清广,说:“大人请看,在小女子的签名右侧,是不是有一道不甚清晰的红线?”
代清广低头去看,若是不自信看,真心看不出来。
“那条红线像不像指纹的边缘?”她觉得这样解释不叫麻烦,让人拿了纸笔过来,再弄些浆糊过来,将两张一大一小的纸张粘在一起,落款的地方留出来,她在留出来的地方写下名字又在上边那张纸上按个手印,故意按得靠近边缘,然后将上边的纸张撕下来,在底下的纸上写了一张欠条。
“大人,请看,那张所谓的欠条就是这么来的。”苏芩将自己手里的欠条递上去,“那张欠条是不是纸张像是浸过水?但是字迹却清晰利索,没有被水晕染开?那是因为两张粘在一起得纸被放在水里浸泡揭开,然后将空白的这张烘干弄平整,再写上内容的。怕弄坏纸张,他们不敢用力清理纸上的浆糊,所以大人请看,这欠条的四周还有残留的浆糊。”
浆糊是用白面做的,浆糊干了之后,会结成硬块,这欠条的四个角,都有细碎的浆糊硬块。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反将一军
头脑清楚,条理清晰,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基本实锤了。
郭长泰一脸赞誉,不错不错,不是那种一遇到事情就心慌无措的女子,这勉强算一个优点吧。
保志其不着痕迹地瞥了段勇一眼,复又低下头,一声不吭。
段勇心惊不已,他的计谋明明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怎么还是被识破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代清广一拍惊堂木,“段四通、保志其,你二人可有话说?”
事已至此,段四通只得认罪,“小人认罪!”
代清广:“段四通、保志其你们和人合伙诬赖诈骗苏氏,心思歹毒,性质恶劣,本官判······”
“大人!”苏芩突然出声打断他的判词。
代清广有些不悦,正要训斥,余光瞥到堂外的三个人,压下脾气,问道:“苏氏,你为何打断本官?”
“大人,小女子认为,这两人不仅是为了图财,第一,利息如此高的欠条,比gāo li dài还狠,而最后的目的却是想让我以人相抵,可见他们并非图财。第二,小女子下定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纸上做了文章,是早有预谋。那么他们是打算骗任何一个买他房的人呢,还是打算骗小女子一人?若是骗任何一个买房的人,说明这两人有前科,请大人细细地查一查他们,想必一定有收获。若是单独针对小女子的,”她不怀好意地看向段四通,“小女子有理由怀疑他预谋谋杀。”
她用手帕捂着脸,娇滴滴地抽噎:“大人那,您一定要为小女子做主呀!小女子怀疑他是杀人狂魔,要么就是大se魔!”
公堂之上,一干人等都被她这突如其来地转折吓蒙了,这女人会变脸吗?吓死人了好嘛!
白堂揉揉自己的脸,说:“今天我真的喝多了,刚才幻听,现在又出现幻觉了。”
段勇一脸怒气:“苏氏,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信口雌黄,我可以告你污蔑!”
“污蔑!?”苏芩冷哼一声,“大人可以看看他手上的茧子,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的茧子,而是常年握刀剑留下的茧子!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有谋杀嫌疑!”
段勇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这一动,就是欲盖弥彰。
代清广眯了眯眼,吩咐陈捕头:“去看看段四通手上的茧子。”
陈捕头一步三挪,拿起段勇的手随意看一眼就说:“哪儿有什么刀剑的茧子,就是普通的茧子。”
“你都没仔细看,怎么就能确定是普通的茧子?”白堂跳出来,猛地一拳打向段勇。
段勇下意识去格挡,被白堂三两下扭住了胳膊,将他的手掌翻过来。一般人的茧子长在指腹和手掌的关节处,练武之人的茧子则长在食指的第二个关节和虎口处,刀剑用这两处发力,时间长了就会磨出厚厚的茧子。另外,习武之人手背上也会起茧,是练拳练出来的。
白堂将段勇的袖子都撸上去,只见他下手臂粗壮有力,而上手臂则比较柔软,这与正常人正好相反,乃常年耍兵器造成的。
“小的知错!”粗壮的段勇被瘦弱的白堂压得直不起身,他低下头认罪:“小的听闻苏姑娘身怀巨款,一时财迷心窍,才与人设了局。小的就是一个街头混混,经常与人打架,才将手上磨出了茧子,真不会武功。小的认罚,苏姑娘想要多少赔偿金,小的只要能拿出来一定满足。”
“你少避重就轻!”白堂轻轻一用力,就将段勇压得跪在了地上,“说你谋杀的事情呢,少左顾而言他。你的手臂,你手上的茧子可不是小混混打架能打出来的,这是常年持兵器才会有的。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说明你所图甚大,是你自己招供,还是老子严刑拷打呀?”
“白堂!”郭长泰轻叱一声:“回来!这是公堂,你无官无职,发什么言,动什么手?”
白堂将人松开,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代大人,这人浑身上下没一处是真的,说不定他的身份也是假的,不如好好查一查,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挖掘出一个大功劳。”
“你究竟是何人?陷害苏氏究竟是何目的?”代清广厉声质问。
“小的就是段四通啊,家住安乐坊,是个街头小混混,大人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证。”
“保志其,他说的可是实话?”
保志其:“小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他找到小的让小的跟他合谋坑骗苏姑娘,事后给我一千两银子,有银子拿,谁管他是谁?”
所以,段四通的身份存疑。不过······
代清广看向陈捕头,他或许知道。
“既如此,那就将他压入大牢,待查明正身后再行审讯。”
事情办完,人们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苏芩走出京兆府后,就站在一棵大槐树下等着。
这边厢,代清广殷勤地将三人送出大门,那谄媚的模样跟哈巴狗似的。
这三位虽然没有实权,但是他们家族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普通宗室子弟也不敢招惹,更何况寒门出身的代清广。
白堂一眼看到树底下的苏芩,刚要打招呼,被李光燕扯了扯袖子。三人翻身上马,慢悠悠地走了。
苏芩边跟小环说话,边注意这边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才打着伞跟了过去。
一拐弯,三个人正牵着马等着呢。
“多谢三位公子,若不是三位公子,今日苏芩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苏姑娘不必如此,我们也是受人所托。”郭长泰挂着矜持地笑容,“若是要致谢,谢他就好了。今天苏姑娘的表现很棒,我们不来,你自己也能应付。”
苏芩摇头:“若不是三位突然到访,代大人根本不会知晓此事,让那陈捕头审理,我的道理就是一箩筐,他也不会认的。”她想了想说:“听闻沈公子出门做生意不在家,等他回来,我亲自做一桌子饭菜答谢诸位,请诸位公子一定要赏脸。”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接连噩耗
哈?沈公子出门做生意去了?那厮究竟怎么忽悠美人的?
苏芩面露不解,“小女子哪里说的不妥?”
妥!特别妥!你说经商就经商,听你的。
“是啊。”白堂的戏份十分的足,他摇着折扇说:“前几天我想给家中美人置办些新鲜的衣服首饰,就派他去江南采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到时候再说吧。”咱们的定王爷肯定去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作为他的好兄弟,肯定得帮有将这个谎圆过来呀。
“哦。”苏芩点头,“这么说来,沈公子家是皇商了?”不然怎么可能跟这三位贵公子是朋友?看起来关系还特别铁。
“是啊。”白堂继续助攻兄弟,“沈家世代为皇商,家产富可敌国,他本人呢,也非常有经商头脑,自小跟着他兄长走南闯北,这几年更是接手了家族生意,将沈家的生意版图扩大了一倍有余,哪个姑娘若是跟了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对啊。”苏芩蹙眉,“他跟我说他当了好多年得兵,最近才退伍,这在军队里怎么接手家族生意。”
“呃~”白堂卡壳了。
“嘶~”脚背一痛,他恶狠狠地瞪向李光燕。李光燕面色不改地用力碾压他的脚背,笑着跟苏芩解释:“沈兄几年前的确去当了兵,去年他兄长病逝,家族重任就落在了他的头上,那时候他虽然尚未退伍,但却用书信掌控着家族生意,所以他说的没错。今天累坏了吧?快回去歇着吧,至于答谢的事情等沈兄弟回来再说。这期间若是有人找姑娘的麻烦,姑娘只管给我们送信去。”
然后,跟郭长泰一起,将白堂架到马背上,一溜烟跑了。再让这笨蛋说下来,就露馅了!
白堂心中委屈坏了,“苏姑娘她不是好人!竟然套我的话!”
“是你傻,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信口开河,你若是误了他的事情,他如何炮制你,我们可不管!”没见过这么傻的人,自己摇着尾巴欢快地往别人的套里钻。
目送三人离开,苏芩紧蹙秀眉,他们的小动作她看的一清二楚,她可以笃定,沈牧的身份是假的,他只说自己是商人,自己为他胡诌一个皇商的身份,那二愣子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说明他的身份不是商人更不是皇商。就算是皇商,能随意指使王侯世子来给自己帮这个小忙?
所以,他的真实身份非富即贵。
“沈牧······”苏芩轻声呢喃,“沈姓是国姓,莫非是王爷郡王之类的宗室?”这个猜测不中亦不远。
这一天,对苏芩而言,是愉快的一天。对云涛而言,则是灾难的一天。
今天早上,段勇跟他说要去跟苏芩对簿公堂,定能将她拿下。他就借口身体不适回家等好消息,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才等来段勇被捕下狱的晴天霹雳。
“这怎么可能?”裴红云不可思议地说:“代清广不是我爹爹的人吗?他怎么将段勇抓了?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可能代大人并不认识他,所以才误抓了,你先别急,我这就去趟京兆府,将人带回来。”云涛安抚道。
然而,没等他出门,另一个噩耗传来:消失了好几天的郭四等人的尸体被人从城外的某个山上找到了,死状凄惨。
事情大条了!
也别去打听消息了,夫妻两个丧气地去了裴公公在宫外的宅子。
“你们两个,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杂家派去的暗卫竟然折了一半?”裴雨槐气得一掌拍在红木桌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吓得云涛两股战战,差点儿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他这个老丈人,别看是个太监,却器宇轩昂,英武不凡,保养得宜,四十岁的人看起来跟三十出头似的。最令他敬畏的是,裴雨槐身上那令人着迷的上位者的气质。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是他终其一生要得到的。
裴雨槐心疼啊,这两个败家子,根本不知道培养一个暗卫得花多少钱,那是人命的事儿吗?那分明损失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裴红云不情不愿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噘着嘴不高兴,“爹你派给我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连个biao子都治不了?也太无用了!”
把裴雨槐气个半死,骂道:“为父给你暗卫是让他们保护你的安全的,不是让你指使他们做这做那的!定王爷马上就要班师回朝,到时候你我父女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这些暗卫都是最后保命用的底牌,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用掉十个!你要气死我!”
裴红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爹爹有太后娘娘撑腰,还怕他一个王爷不成?找人将他暗杀了不就完了?”
“我的祖宗哎,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唬得云涛捂着裴红云的嘴巴让她闭嘴,“小心隔墙有耳!在自己的地盘也不能随意胡说,你知道哪个人叛变了,或者是对方的奸细?”
裴雨槐赞许地看看女婿,都说这个女婿选的不好,急功近利,迷恋权势,可依他看,这个女婿选的特别好,家境贫寒,相貌不凡,有几分才气,没几两骨气,配给自己这个没脑子的女儿刚刚好,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人品相貌本事家世上等的看不上她,能看上她的男人身上都有几分缺点。云涛的缺点,从另一种角度而言,也可以是优点,汲汲营营往上爬,最后受益的是自家女儿。若是给她找个好看没本事的男人,等自己死后,女儿没了靠山,男人又不长进,活得岂不辛苦?
“海卿啊,回去好好说说红云,教教她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是。”云涛心中窃喜,有岳父的赞许,他离升官还远吗?
“不过。”裴雨槐蹙眉:“不就是个小小的青楼女子嘛,看不顺眼直接杀了就是,为了她损失我十名大将,得不偿失!”他掀了掀眼皮子,说:“此事因你而起,就交给你办吧。”
“这······”云涛心惊胆战的,他就想贪财贪色,怎么说到杀人上了,还让他办,他办什么呀?亲自去杀人吗。
云涛哭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卑劣无耻
一看到女婿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裴雨槐就气不打一出来,这个蠢货,自己就这么一说,难道会让他亲自持刀杀人?别到时候被反杀了!
“杂家给你个人,你告诉他如何去做,记得,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别人发现是你做的。等此事办好了,人你留下使唤吧,、。”
云涛心中一喜,心知这是岳父对他的考验,当即喜滋滋地应下来,“小婿等将此事处理得干净利索。”取得岳父的信任是第一步,之后是得到岳父的倚重,再之后······他雄心满志!
“你去办事吧,红云今晚留下来,明儿再回去。”
云涛心中微微迟疑一下,随即拱手道:“那就让红云留下来尽孝,过两日小婿再来接她回家。”若不是新婚之夜裴红云是完璧之身,连他都要怀疑这干爹干女儿的真实关系了,毕竟太监娶老婆的大有人在,裴雨槐后宅里还有两个比裴红云还要小两岁的侍妾呢。不过,依他这些天的观察,两人之间真如父女一般,令人纳罕不已。
等云涛离开,父裴雨槐立即训斥道:“为父给你的钱还少吗,你怎么眼皮子那么浅?若是被别人知道我的女儿连ji女的钱都往自己口袋里装,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有什么可笑的?”裴红云十分不以为然,“这天底下有几个人不爱财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女人虽然与云涛有过一段,但这是她的错吗?她错在识人不清,所托非人。而你跟云涛的错比她大多了!人家不上你们的钩,你们就要设计陷害人?谁教你这么做人的?你若跟云涛不学好,我让你们明天就和离!”他虽然想培养云涛,但却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学那些龌龊的手段,毕竟这是他唯一的一根血脉,他希望她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做一辈子富贵闲人。
显然,幼年在青楼生活的经历影响了她的性情,她贪婪,偏又没人教她智慧,只会借着权势强取豪夺。
“我不!”裴红云蹭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竖着两条眉毛冲着裴雨槐喊道:“小时候你没管过我,现在到想起来管我了?我凭什么要你管?你又凭什么管我?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是看不惯,大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
她有恃无恐,他却扶额叹息。
对于这个女儿,他亏欠良多,所以才拼了命想补偿她,可她却不知道感恩,反而觉得这是他欠她的,愈发的变本加厉。若当初他知道她娘怀有身孕,哪怕是去坑蒙拐骗也得一家人在一起。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行了!”裴雨槐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想要多少,去库里拿吧。以后你想要多少钱,爹都给你,那青楼女能有多少钱?三千五千?一万两万?为了这么点儿零碎银子,毁了我精心培养的九名暗卫,一个暗卫培养出来花费都得在一万两银子以上!丢了西瓜捡芝麻!你爹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以后别惦记别人那仨瓜俩枣的。”
裴红云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爹爹对我最好了,我眼皮子这么浅,还不是穷怕了?也是我见的好东西少,爹爹你多给我些好东西,我见得多了眼界不就高了?”
“有道理。”裴雨槐叫来管家:“以后大小姐随时可以去库房挑拣东西,任何人不得阻拦。”
裴红云喜不自禁,恭维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哄得裴雨槐眉开眼笑的。
这边厢,云涛已经跟裴雨槐的人接上头了。此人名叫燕七,是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铁塔一般的汉子。
此时的云涛,对苏芩还有爱意吗?恐怕那点儿怜惜和爱慕早在一次次地交锋中消磨殆尽。他现在只想杀了她,好取得岳父的肯定。
“燕七,你深夜趁着四下无人潜入她的房间,将她挂在房梁上,伪造上吊自杀的假象,我让人伪造一封遗书,告诉世人她是心灰意冷而自杀。”云涛觉得,任何的谋杀都会留下痕迹,但披上自杀的外衣,再买通京兆府,她就是板上钉钉的自杀。
燕七是杀手出身,业务水平较高,他说:“卑职觉得此法不可行,一来,世人都知道苏芩已经赎身买房,奔着新生活而去了,说明有很强的生存意识,这种人百折不挠,不会轻易自杀的。”
“那在饭菜里下毒?你们有没有无色无味的毒药?吃了能让人跟睡着一样?”
“没有。”真有这样的毒药,早用在皇帝身上了,岂不是比zào fǎn来得快?
“那能不能伪造食物中毒的假象?”云涛已经心生不悦,他说什么都不行,岂不是在拐着弯骂他蠢?
“若是只她一个人中毒,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谋杀。可若是让整个如意楼的人都中毒,云大人可想过此事会有多么恶劣的影响?”
“别人的毒少放点,让人上吐下泻即可,在她的饭菜里加重剂量,保证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如此一来,只会更加引人注意。”燕七摇头,“只要一查她的饭菜就知是谋杀。而云大人你跟她有感情纠纷,断案的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所以,这个蠢办法不能用。
“那你说该如何做?”云涛的脸如阴云密布,风雨欲来,心想,你最好有个完美的办法,否则别怪我使手段给你穿小鞋。
“云大人附耳过来。”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云涛的眼神越来越亮,他拍着燕七的肩膀夸赞道:“还是你有办法,就按照你说的办,急着,一定要做的干净利索!事成之后,本官将她手里的钱财分你一半作为奖励。”
“多谢云大人。”燕七拱手致谢,心中却万分鄙夷,事情还没办成呢卖就惦记上人家的钱财了,此人简直卑劣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苏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到这么一个混球,别的负心汉骗财骗色,他这个负心汉却要命。
呸!渣男!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你猜的对
苏芩知道云涛夫妻肯定还在算计她,不过她并未放在心上,只要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为了防着他们自己的日子不过了?该过还得过,不能因为渣男影响了自己的生活质量。
她那个房子其实还是占了便宜了。她事后去外头打听了,那套房子无论地段和房子质量都是上等的,卖个四千两绰绰有余,段勇为了让她上钩,生生便宜了一千两,这就等于她赚了一千两啊,虽然这一千两并没有到她手里。别觉得四千两贵,平安坊可是挨着府衙、且离皇城不远,越是接近权利中心,房价物价什么价格都高。云涛五千两倒是买了个大宅子,但是他们的宅子在南城,城市格局为东富西贵,南穷北贱,南边是贫苦人家聚集之地,且远离权力中心,自然能买到大宅子。
为此,苏芩决定对自己好一点儿,找了木匠商量了好几天,为自己定制了一个大衣柜大梳妆台,其他的家具则直接买现成的。另外还得置办一些家居用品,锅碗瓢盆都得置办全了。
这天,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温度不冷不热,苏芩带着小环出门逛街,准备买些布料做桌围床幔。
刚一出门,就碰见打着伞冒雨而来的沈文野。
“你回来了?”苏芩欢喜地叫了一声,声音又甜又腻,透着无尽地喜悦。
沈文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他将自己的大伞伸过来,说:“是,刚回来,听沈五说了你的事,心中担忧,先过来看看你。”
苏芩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有些发皱的衣裳,脸上还带着倦意,想必是连夜赶路回来的。已经到了嘴边的质问,又生生地咽了下去,两人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已,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够意思了,他瞒着她,必然又他瞒着的原因,不说也罢。
1...2526272829...10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