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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先进去歇歇脚,换身衣服吧。”苏芩关切地问:“肚子饿吗?我让厨房送些饭食过来,你先吃点儿?”
“你要出门?”沈文野伸手示意,“我不饿也不累,你准备去哪里?我陪你逛逛?”他这些年征战沙场,几天几夜不合眼是常有的事,这点小疲倦不值一提。
行吧,随你吧。
沈文野为两人打着伞,伞向她这边倾斜,自己的肩膀都湿了也浑不在意。小环在后边咬着指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觉得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苏芩:“那日多亏了你那三位朋友,若不是他们坐镇,我此时是何下场实难预料。只是没想到他们个个身份高贵,令我十分过意不去,我打算亲自下厨款待他们,以表谢意。”她觑着他的表情,“若是不方便,我做完了命人送过去也是一样的,我只是想表达谢意,别无他意。”她可没有攀龙附凤的想法,千万别误会她。
“我知道你别无他意。”沈文野微微蹙眉,余光瞥到苏芩淡然的脸上,心中一探,她心中肯定早已怀疑自己的身份,却并没有直接挑破,是她识大体,也是她对自己的尊重。
“此事以后再说。”他心中估算着大军回朝的日子,说:“十天后再说吧。”到时候他的身份可以昭告天下,就不用再费心思说谎了,他对自己说谎技巧有信心,对白堂那个二货可没信心,可千万别坏了自己的事情。
男人自信起来,简直没有道理可言。自认为撒谎技术高超的定王爷恐怕忘了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引起了苏芩的怀疑。
他伸手微微揽着苏芩急走两步,与小环拉开距离,小声说:“我承认,对你有所隐瞒,但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十天之后,我定会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没关系。”见他既然点明,苏芩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们王孙贵族身份要紧,怕别人谋杀伤害,隐瞒真实身份很有必要,就是我,也不必告诉,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沈文野惊讶地张大嘴巴:“你、你已经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连她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暴露了?
“知道啊。”苏芩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神色,压低声音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是个小王爷的。”
“小王爷?”沈文野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他小吗?还有,谁敢说他堂堂摄政王小?他掏出来比谁的都大!
别想歪,他掏出来的东西叫“权力”,普天之下,除了小皇帝,就只有他最大了。
“难道你是世子?皇室究竟有几个王爷几个郡王我也搞不清楚,既然你姓沈,那肯定是皇室中人了。”
沈文野心中松了一口气,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她真得猜到他的身份了呢。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你猜的不错,我是皇室中人,怕吗?”
“怕什么?”苏芩隐晦地翻翻白眼,你是皇室中人又如何?我又没有作奸犯科,怕个鬼?她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对封建等级一向不感冒,缺少敬畏之心。
“不怕就好,我怕你害怕我的身份,不再跟我做朋友。”他真心想跟她做朋友,一个不是自己圈子里的朋友,一个异性朋友。
“该怕的是你。”苏芩笑道:“你就不怕我知晓你的身份后扒着你不放?”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扒上他的好处:“第一,你身材魁梧相貌英俊,魅力十足,扒上你,说不好谁吃亏谁占便宜。第二,你身份贵重,若是扒上你,只要沈家江山不到,自己不做妖,后半生就可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这等好事,可遇不可求啊。”
沈文野嘴角上扬,开玩笑道:“既如此,你努力吧,说不定我看在咱们熟识的份上,委屈自己让你扒上。”
“去!”苏芩嗔他一眼,“你想得美!我可是当众发过誓的,绝不为妾,你们这些公子哥,会娶我这样的女子为正妻吗?”
对于他们这些公子哥儿而言,正妻是宗妇,是给家族娶得,其他女人都是玩物,高兴了逗一逗玩一玩,不高兴了就撂一边,落了灰生了锈,再也想不起来。不要觉得有男人的宠爱就可以高枕无忧,小妾、通房丫头、红颜知己得了男人的宠爱不是好事是祸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街头疯马
沈文野默了一瞬,他这个身份,日后娶妻,恐怕会牵扯很深,他自己都难做主。而且,他想象不到自己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模样的,妻子,在他心中是个很模糊的概念。而他,对女色一向看得淡然,他在宫中见多了人前知书达理、人后歇斯里地的双面女人,这让他对女人这种生物心生抗拒。
等到了少慕知艾的年纪,朋友们都有了心仪的女子,他却对那些向自己献殷勤的女子毫无兴趣,看见她们心中就会想,她背地里是什么样子的?也是这样温柔娴静、举止大方吗?这种猜测让他不敢去冒险,娶了他就要负责到底,不能和离,更不能休弃。
后来皇兄跟他说:“皇家不能有光棍,更不能有龙阳之癖的王爷,就这么几个人,你自己去查自己去选,务必选出一个来。”顺便将皇家暗卫交给他统领。
他在十来个姑娘中选中了一个姑娘,这姑娘才名远播、孝顺父母、友爱弟妹,且容貌秀丽,端庄大气,气质出众,他有些满意,但心里不踏实,就让暗卫去查一查,结果查出来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这姑娘所做的诗词都是庶妹代笔的,心中稍有不满就对庶妹进行体罚,暑天穿棉衣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冬天只穿里衣在雪地里跪着,才十来岁的小姑娘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样。
在一次宴会上,一个姑娘无故掉入池塘,等救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都当这姑娘是意外落水,可他调查之后发现,是她借着自己的名义将那姑娘骗到池塘边,那天刚下过雨,路面湿滑,姑娘的绣花鞋不防滑,就这么淹死了。
她之所以出手,是因为那姑娘身份比她高,相貌比她好,性格开朗活泼,是她嫁给他的强大敌手。
得知真相后,他遍体生寒,这还没嫁给他,为了虚无缥缈的事情就敢出手杀人,以后嫁给他,但凡他看一眼别的女人,她是不是都要将人杀死?这姑娘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日后等她长成,岂不是更心狠手辣?
自此,他对姑娘有些心灰意冷。不等他皇兄训斥他,匈奴就频频犯边,他主动请缨保家卫国,将此事躲开了。
再回来,他的身份变了,总理朝政的摄政王,比无权无势的小王爷更吸引人,他就是一块裹了蜂蜜的鲜肉,人人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且看吧,以后因为此事,且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这话题不能深聊,他果然转移话题,“今天打算买什么?”
苏芩点到为止,见他对自己似乎并没有别的意思,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我打算买几套茶具,就是不太懂。”对瓷器,她是外行。
沈文野倒是懂,他自小见的、用的都是上好的东西,但是想到她如今手里没多少钱,只能往中等里去寻了。闲来无事,两人就闲逛,走到哪里算哪里。
最后,苏芩买了两道汝窑茶具,一套自己日常用,一套待客用。她摸着瘪瘪的钱包叹息,“钱也太不禁花了,从明天起,我就得开始挣钱了,不能再坐吃山空下去了。”
“你打算做什么?继续开文会?恕我直言,这并不是一个好出路,毕竟你的身份改变了,而且你身上没有了庇佑,难保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想要伤害你。远离是是非非,平平安安才是正道。”
“我想经商,但是手里没有本钱,所以恐怕还要继续与那些文人来往,等我赚够了本钱,就慢慢地与这个圈子疏远。”
现实太过残酷,她想过一百种赚钱的办法,奈何囊中羞涩,只好厚着脸皮用原身的生存技能积累原始资金,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好,若是有困难,随时可以找我。”沈文野正说着话,突然瞥到路边屋檐下站着一个浑身湿透了的小姑娘,她手里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鲜花,被雨一淋,更显娇艳。
“你在这儿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将大伞往苏芩手里一塞,他冲进了雨中。
苏芩站在雨中,笑吟吟地看着他接了一篮子鲜花,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塞给小姑娘。这人倒是古道热肠,她心想。
突然,她听到马的嘶鸣声,转头一看,一匹挂着车厢的马更疯了一样冲着这边疾驰而来。
“小心!”她拽着小环就往路边跑。然而那匹马跟认识她一样,直冲着她而来,她用力将小环推到飞奔而来的沈文野的怀里,自己拔腿往前跑,那匹马立即冲着她而去。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苏芩拼劲全力往前跑,只恨自己腿太短跑不快,腿到用时方恨短。
“嘶!”马抬起了前蹄,苏芩发力往前奔,心想,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被踩成烂泥,我也得保持奔跑的姿势。
“嘶!砰!”地面突然震了一震。
她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只见沈文野还保持着出拳的姿势,那匹疯马已经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没事吧?”沈文野收拳,关切地问。
“我没事。”苏芩摇头,不由地伸出大拇指,“你真厉害。”
沈文野不由地一笑:“雕虫小技,不足······”话音未落,突然一道高亢的哭声传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的马!你们杀死了我的马!”一个身穿褐色短打的中年男人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马头嚎啕大哭:“我的心肝宝贝呀,你这是怎么了?你们这些杀马犯!你们不许给我的马偿命!”说着,他吃红着眼,跳起来从车厢里抽出一把砍柴刀,冲着苏芩就要砍下去。
沈文野自然不会让他伤人,他捏着男人的手腕,微微一用力,男人手里的刀就掉在了地上,刀柄砸到了他自己的脚背。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苏芩冷着脸,“你的马突然惊了,差点儿将我踩死,这位公子为了救我,才将你的马制服了,你身为马的主人不说承担责任向我们道歉,竟然还想持刀伤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深夜抢劫
“我的马温顺的很,从来没有惊过!”男人理直气壮地说:“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才让它突然惊了的,都怪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这句式怎么这么熟悉呢?苏芩蹙眉,这不是跟现代那些养狗不栓绳的狗主人的说辞一样嘛:我家狗狗很温顺的,不会咬人的。什么?咬人了?那肯定是你伤害它了。
“我们有什么错?”苏芩最讨厌不讲理的人,气得跟人吵架:“我们一直在这边站着,路上这么多人都能给我们作证,而你的马是从别处跑过来的,我能远程控制你的马,让它跑过来伤我?你少胡搅蛮缠!现在,带着你的马赶紧离开,你们当道了!”
沈文野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这姑娘的确有做泼妇的潜质。
男人离开,拉着脸说:“可我的马伤到了呀,你们得赔钱。”
“赔你妹的头!”苏芩烦躁地大吼:“你是不是想碰瓷?我跟你讲,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大官司,走走走!咱们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男人哪里敢去衙门理论,只敢嚷嚷:“我不管!你们得赔我钱,不然休想离开!”
沈文野扔出一块碎银子,说:“拿去给马看病吧,这马只是暂时闭了气,过一会儿就好了,以后看好自己的马,若是再伤了人,就去坐牢吧!”
然后对苏芩说:“我们走吧。”还不忘拎着鲜花,说:“带回去插瓶吧。”
这晚,苏芩跟小环留在新宅里住,卫生要打扫,家具要归置,样样都要亲力亲为。
半夜,她正睡得香甜,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在叫门,她立即清醒过来,披着衣服往外走。看门的婆子隔着门问:“谁啊?三更半夜的敲门做什么?”一家子都是女眷,可不敢随意开门。
门外是个男人,他焦急地说:“是苏姑娘家吧?小的深夜前来也是受人所托,莺莺姐姐今晚接了个客人,那客人暴戾成性,将莹莹姐姐打得奄奄一息,小的过来的时候大夫还没到呢,晴儿姐姐让小的赶紧过来跟苏姑娘说一声。”
一听莺莺出事了,苏芩立即说:“你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
小环自然要去的,做饭的杨婆婆说:“这深更半夜的,你们两个姑娘家走夜路太危险了,我陪你们去。”
“好。”苏芩心焦,随意穿了衣服,将钱匣子里的钱一股脑到进一张帕子里,包好,揣进袖子里。
开了门,借着微弱的烛光,苏芩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微垂着头站在门外。
“走吧。”苏芩抬脚就走。
路上,小环频频往后看。
年轻男子问:“小环姑娘,你总看我做什么?”
小环问:“你叫什么?怎么看着有些面生?”
年轻男子:“我叫雨生,刚进楼里没多久,平时都是在底下做些杂活,姑娘自然没见过我。”
小环问:“那小六你认识吗?我前几天隐约听人说他生病了,现在好了吗?”
雨生就笑:“小环姑娘你不用试探我,我的确是如意楼的人,楼里根本就没有小六这个人。”然后他一一介绍楼里的人,谁谁多大了,哪里人,相貌如何,性格如何,如数家珍。
苏芩心中的怀疑立即消散了,若是冒名顶替,不可能知道的这么细致。
走到一个岔路口,雨生说:“走大路有些远,小的知道有条近道,咱们抄近道走吧,咱们四个人呢,不怕。”
苏芩心中担忧莺莺,就答应了下来。
所谓的近道就是一条窄窄的夹道,曲里拐弯的,深不见底,仿佛张着大嘴,等待着人自动送上门去。
苏芩一看这情形,立即反悔,说:“我们还是走大路吧。”
“晚了!”雨生突然变脸,伸手敲向杨婆婆的后脖颈,杨婆婆身子一软,瘫软到地。
“你究竟是谁?要做什么?”苏芩将小环挡在身后质问道。
“苏姑娘,别紧张。”雨生笑着靠近,“我只求财,不求别的。”
苏芩立即将袖子里的一包钱扔过去,“都在这里了,那去吧。”
雨生弯腰捡起来,在手里颠了颠,不满地说:“就这么点儿?糊弄谁呢?你不是还有两万两银子?”
原来是自己吹牛惹出来的祸事。苏芩心中大骂自己蠢笨如猪。
“谁会将全部身价都带在身上?”苏芩说:“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你若不满意,那就跟我回去,我将能拿出来的钱都拿给你。”
“你当我傻呢?”雨生嗤笑一声:“这就是一锤子买卖,我跟你回去,让你找官兵把我抓起来?”他眯着眼说:“你们将身上的首饰都摘下来。”
苏芩手上只有一只玉手镯,小环只有一对金丁香,都摘了给了他。
就这,雨生还不满意,他指着小环说:“你我不敢要,但是这丫头得给我,转手就能卖上百八十两银子。”
“不行!”苏芩将小环护得严严实实地,“你要钱可以,要人?没门!”说着,右手悄悄摘下头上的木簪,紧紧地握在手里。
“这可由不得你!”雨生扑上来,打算硬抢。
苏芩高举木簪,用力扎在雨生的胳膊上。
“啊!”雨生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两步,面目狰狞地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他从何处摸出一把bi shou来,挥舞着冲着两个人扑了过来。
苏芩反身将小环紧紧地抱在怀里,bi shou在她背上划了长长地一道,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衣衫。
“杀人啦!杀人啦!”小环惊恐地大叫。
“呸!晦气!”雨生将银子往怀里一揣,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小环已经吓得浑身瘫软,她紧紧地抱着苏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喊着:“快来人那!杀人了!快来人那!救命啊!”
苏芩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她艰难地让自己翻个身,软软地靠在小环怀里,艰难地说:“这里太偏僻了,别人听不见我们的呼救声的,你扶着我,咱们往大路上走。”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伤口不愈
已经是后半夜了,大街上除了微风,没有一个人。小环扶着苏芩一路走一路呼救,尽管路边全是住宅,却没有一户人家开门查看情况。气得小姑娘直跺脚:“这些人怎么这么冷酷无情?听见呼救声,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哥哥见死不救!”
“不怪他们。”苏芩苍白着脸,说:“情况不明,他们怕惹祸上身,也情有可原。”
正说着,从远处走过来一个高大的人影。见了人,小环却又怕了,扶着苏芩不敢上前,怕来人别有用心,她们现在可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她们不吭声,那人影却率先出声了,“前边是什么人?三更半夜地不在家睡觉,在大街上游荡什么?”
“我们被抢劫了,还受伤了,这位公子能否告知我们,附近有没有医馆?”苏芩拍拍小环的手安抚着。
“受伤了?”对方吃了一惊,忙上前一步,又停下来,说:“离这里三条街的梨花巷有个医馆,我带你们去。”说完,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关切地问:“能不能走?要不我去找个轿子?”
苏芩心中一暖,说:“没事,我能坚持的了。”
嘴硬的结果就是,到了医馆,后背都被鲜血染透了,血迹干涸了粘在身上,医馆的医女和小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衣服剥下来。
“幸亏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重要的地方。”医女手法娴熟地撒了药,包好绷带,说:“今晚就先别挪动了,等明天找辆马车过来,将人接走。”
苏芩心中还惦记着莺莺,“不知道莺莺那边是真出事还是假出事,急死我了。”
“看情况应该是那什么雨生忽悠我们的,何况还有晴儿姐姐呢,你别操心了。”
“送我们来的人还在外面吗?你去看看,问问人家的姓名跟住址,改天咱们去登门致谢。”她心中叹息,这一世啥事还没干呢,倒是欠了不少的人情。
“那人已经走了。”医女说:“刚我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已经走了啊。”苏芩心中歉意不已,“多亏了他,不然我们可找不到这里来。”
喝的药里应该有安神的成分,苏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边,那位送苏芩去医馆的男人趁着夜色进了一个宅子里。
“你这时候怎么回来了?”沈五打着哈欠给他开门。
男人名叫甄新严,他问:“主子呢?”
“主子有事出去了,你找主子什么事?”
“是苏姑娘的事情,她被人骗出去劫了财,而且后背受了伤,我跟主子回禀一声。”他就是被沈文野派去暗中保护苏芩的人。
沈五吓了一跳,问:“那苏姑娘现在如何了?”
“没伤到要害,就是以后得留疤。”
“主子让你保护苏姑娘,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沈五怒道:“那么完美无瑕的仙女,你让她身上留了疤?”
甄新严无奈解释:“劫匪将人引到一个小巷子里去,我不敢跟的太紧,打算等他们走一段路再跟上去,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出事了。”他也懊悔,整日打雁,却被雁琢了眼,真丢人!
“主子有事不在,等主子回来我告诉他吧。”沈五警告道:“苏姑娘可是主子唯一一个女性朋友,若是再让她受伤,你就提头来见吧!”
第二天,苏芩就被送回了新宅子中。小环回如意楼一趟,回来跟她说:“莺莺姐姐的确遇到一个粗鲁的客人,打了莺莺姐姐一巴掌,脸只是肿了些,并无大碍。雨生的确是楼里的,他是自卖自身,如今已经不知去向,我已经去衙门报案了,差役说有雨生的消息会通知我们的。”
苏芩总算松了一口气,“莺莺没事就好。那雨生恐怕是找不回来了,咱们自认倒霉吧。”
接下来的日子,苏芩就是看书养伤,偶尔有小姐妹过来串门,小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只是,伤口不知道为何,已经四五天了,掀开纱布,血汩汩直流,总是不见愈合,甚至还有化脓的趋势。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医女说:“天热就容易化脓,若是没必要,就别穿衣服了,房间里放上冰块降降温,不要吃刺激辛辣的食物。”
苏芩因为失血过度,脸色惨败:“要不加大药量吧,再这样下去,我得失血过度而亡。”
“行,我多加点儿药。”医女将厚厚的药粉倒上去,不一会儿就被血浸透冲散了。
又过了三天,脓症越来越严重,苏芩还开始发烧了,烧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会儿睡一会儿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环请了别的大夫,开的药都大同小异,没一个见效的。
“这可如何是好?”小环急得嘴上起了一圈的水泡,她恶狠狠地骂道:“连这点儿小伤都治不好,都是庸医!”
苏芩艰难地睁开眼睛,安抚道:“再去请就是了。家里还有钱吗?将我的镯子当了吧。”
这些天家中为了给她延医用药,花了不少钱,她虽然昏昏沉沉的,却也知道家中积蓄所剩无几了。
“还多着呢。”小环擦掉眼泪,说:“阿芩姐你继续睡吧,我去给你熬药。”说完,顺手换掉苏芩额头上的湿手帕,此刻已经变得滚烫。
小环坐在廊下,一边抹眼泪一边煎药。
杨婆婆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边摘菜变问:“今天怎么样?”
“还不如昨天呢。”
杨婆婆叹息一声:“这样也不是个事,还是得找个好大夫,我听说有好些宫中的太医告老之后会开馆坐诊,不如请个老太医来瞧瞧?不然钱都扔到水里去了,还治不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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