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咱么小门小户的,哪里请得起太医?”小环吸了吸鼻子,说:“不瞒您说,现在家里已经只剩五两银子了,这一副药就得二两,一天一副药,也就只够再吃两天的。家里如今就是这么个情况,您若是有其他好的去处,就只管去吧,阿芩姐是不会拦着你们的。”
“嗐!”杨婆婆嗔她一眼:“咱们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吗?苏姑娘有难,我们更应守望相助。”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接去疗伤
“那我替阿芩姐谢谢你。”小喜欢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来。
杨婆婆给她出主意:“苏姑娘不是认识很多王孙贵族嘛,你去求求他们,说不定能请来一个太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想必没人能拒绝的。”
“对啊!”小环霍得站起来,一脸的激动:“我怎么没想到呢?”说着,解下身上的围裙塞到杨婆婆的手里,“我出去一趟,阿芩姐的药你来煎,三碗煎成一碗即可。”
出了家门,他一径往平康坊而来。敲开门,是沈五来开的门。
“小环姑娘,你怎么来了?是你姐姐有事?”
小环小脸通红,捂着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喘匀了气问道:“沈五哥,你家主子可在家?”
沈wu bu答反问:“究竟怎么回事?”
“我姐姐前些日子被劫匪砍了一刀,治疗了十来天,伤口非但没好,还恶化了,眼看着人越来越虚弱,恐怕······沈五哥,你家主子认识好多达官显贵,肯定也认识宫中的太医了?能不能请你家主子帮着请一位太医看看?”
沈五被唬了一跳,“不是皮外伤吗?怎么会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小环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药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天热怕伤口化脓,还买了冰砖在房间里放着,我们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跟我进来。”沈五带着小环径直去了正房。
沈文野这些天一直跟各方势力联络,并收集裴雨槐的各项罪证,忙得脚不着地,好不容易能回来歇一歇,就被沈五打扰了。
见了沈文野,小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哀求道:“沈公子,您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啊。”
弄清楚情况,沈文野立即吩咐沈五,“准备马车!让任福全来这边候着。”
“这不好吧。”沈wu bu赞同,将太医叫到家里来,岂不是将自己暴露了?
“无妨。”沈文野手中系着腰带,“时机差不多了,咱们来个打草惊蛇。”
“是。”
苏芩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个滚烫的火炉上,躺着躺着,感觉熟了吗,就翻个面,这边熟了,再翻回去,大多数时间是穿着肚兜趴在床上,连侧身躺的时候都少,会压迫伤口渗出血来。
而且,她觉得自己是个双黄蛋,黄朝下,都煎糊了。她心想,怪不得古代人平均寿命低呢,这要是放在现代,这个伤口缝上两针,再撒上药,不出一个星期伤口就结痂了,有炎症也不怕,吃点抗生素就搞定,结痂脱落了还能去整形医院做个除疤手术。
上好的金疮药、包治百病的大力丸,都只存在于影视文学作品以及大忽悠的嘴里。
她有点儿怀疑自己是得了破伤风,这个病在古代的死亡率很高。等会儿小环来了,让她问问大夫,自己究竟是不是破伤风。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推门而入,身后是阻拦不及的小环。
男人一看到床上的情形,立即背过身去,十分的君子。
“小环,去帮你姐姐穿上衣服。”男人说。
“沈牧?”苏芩努力睁着眼睛,看着那道背影。
“是我,我带你去我家治伤。”
苏芩想拒绝,可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她想活着。
然而,小环想帮苏芩穿衣服却穿不上,因为布料一碰到伤口,苏芩就等的胡乱的shen·yin,天气太热,伤口老是不结痂,大夫就不让裹绷带了。太特么疼了,疼得她直抽气。
“有没有娟或纱之类的布料?”沈文野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说:“用轻软的布料盖在伤口上,再穿衣服。”
小环手忙脚乱地找到一块轻软的烟罗纱,将苏芩的伤口盖上,这才勉强将衣服穿上。
“给你添麻烦了。”苏芩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笑容快用光她所有的力气。
“若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说谢字。”沈文野蹙着眉看着苏芩一点点往大门口挪,说:“你这样何时能走到门口?”
苏芩刚要问“那你说该当如何?”话未出口,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只是这个姿势让苏芩微囧,怕抻到她的伤口,所以他没有选择公告珠宝,而是跟包小孩一样,两人面对面,他的右手抱着她的膝窝,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坐在他的膝盖上,为了保持平衡,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
太!羞!耻!了!
苏芩憔悴的小脸瞬间爆红,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宁可疼死,也不让他这么抱。
“别动。”沈文野拧眉,“再动就摔下去了。”
就这样,苏芩被送进了侯在门口的马车里。
一进入马车,苏芩就闭上眼睛装死。
沈文野看破不说破,跟小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将他不在的这些天的事情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到了沈宅,苏芩死活不肯再让沈文野抱,冒着伤口崩裂的危险,自己一步步挪了进去。
老太医任福全已经等着了。他得了沈五的叮嘱,一句废话不说,直接上手治伤。
只是他一看到伤口就皱眉,将带血的纱布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将残留在皮肤周围的药粉沾了一点,在指腹轻捻、细嗅。
“太医,可是药里有问题?”苏芩看着他的动作,心中“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姑娘,哪个医馆的哪个大夫给你治的伤?”
小环将最近请的大夫说了一遍。
“请了这么多?”任太医微微诧异。
“怎么了?”沈文野在屏风外问。
“沈公子,”任太医解释道:“老夫觉得苏姑娘之前用的药粉有些不对劲,里边似乎掺了阻碍伤口愈合的药。”
“什么?!”沈文野震惊:“任太医,你可看清楚了?”
“老夫擅长外科,这点儿雕虫小技一眼就能看穿。”他哼了一声,“休要怀疑老夫的本事。”他继续说:“而且,看样子用这种药已经很长时间了,不然伤口不会恶化的这般严重。然而,苏姑娘是好几个大夫给治的,不好判断是哪个大夫下的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嘴硬到底
“小环,你姐姐的伤口从什么时候开始恶化的?”沈文野问。
小环想了想,说:“阿芩姐的伤口从来没有好转的趋势,从第四天开始化脓,然后一天比一天恶化。”
“从恶化到现在,都哪些大夫?”任太医问。
“还是那几个大夫,第一个医女没治好,我们才开始换别的大夫的。”
任太医捻了捻胡子说:“既然如此,这几个大夫都有嫌疑。这种药本身不能致命,但若是伤者用了掺了料的伤药,伤口一直不见好转,时间一长,伤口化脓,产生炎症,可使人反复发烧,身体日渐衰弱,最后死亡。这手段说不上多高明,但这手段的可恶之处在于,寻常人不会往这方面想,而且没有鉴别能力,被坑害了还以为是自己短命。”
苏芩遍体生寒,她以为她的命交到了大夫手中,却不想交到了屠夫的手中。若没有任大夫,她死在这个朝代,也只会抱怨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落后,根本不会想到有人在自己的药里加料!
沈文野冷声说:“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做出这等恶事!”
“是!”沈五应了一声,心中暗暗为主使之人默哀,敢装到他家主子qiāng口上的,那都是壮士。
“那她的伤口······”沈文野语气有些焦急。
任太医瞥了一眼屏风,说:“不难治,就是得受些罪。”
“我不怕!”苏芩回答得掷地有声。
然而,等看到任大夫端上来的东西的时候,她吓得立马往床里边缩。
托盘上放着一壶酒和一把bi shou。
任太医笑眯眯地用热水洗了手,然后将bi shou在火上烤,边烤边说:“苏姑娘,老夫先帮你将腐肉割下来,然后用烈酒冲洗伤口,将深入肌肉的毒药剜掉、洗掉,再撒上老夫特制的伤药,不出五天,伤口就可痊愈。”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苏芩吓得瑟瑟发抖:“我觉得我的伤口没有那么严重,就不用剜肉了吧?我也不是关羽关二爷,做不到面不改色剔骨刮毒啊。一定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任太医眼角闪过一丝笑意,板着脸说:“治病疗伤哪儿容你讨价还价?小环,你去按住你姐姐,别让她乱动,一乱动割到好肉就亏了。算了算了,沈公子还是你来吧,你劲儿大。”
沈文野犹豫不决,男女授受不亲啊。
任太医见他不进来,顿时怒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进来,就是杀人呢!”
行吧,进就进吧。
进来了,沈文野不敢随意乱瞟,微微抬着头往房顶上看。
“你给我装瞎子呢?”任太医怒,就这德行,什么时候能骗个媳妇回家?“你按着她的肩膀,小环按住她的腰。”
那一双大手跟钳子一样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苏芩想动一动,被他轻轻按住:“别动,一会儿就好。”
苏芩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若我疼死了,记得在我的坟前撒上麻沸散,让我在阴曹地府不必再受这份痛。”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呢。”沈文野笑着转移话题:“有没有想吃的?我让厨下去做?”听小环说这些日子她们过得捉襟见肘,都快断顿了。
“我想吃烤鸭、烧鸡、清蒸鱼。”苏芩口中开始分泌口水,后背有些刺痛,她这些天无时不刻都在痛着,这点儿痛完全在承受范围内。
“这几天估计得吃得清淡些,等你伤好了,这些菜给你换着花样吃。”沈文野承诺道,语气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柔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后背一阵剧烈的刺痛,却是任太医正在用烈酒清洗伤口。
苏芩脸色一白,一口咬住枕头,咽下即将喷薄而出的惨叫。
不一时,任太医终于收手,“行了,每天换一次药即可,待会儿我开两副药,一副治疗发热的,一副是安神的,发烧喝前一副,疼得厉害就喝厚一副,睡着了就不疼了。”
才怪!苏芩表示,这种疼是疼到了骨髓里,疼到了大脑神经里,睡着了,梦里都是疼的。
沈文野亲自送任太医出去。
“这姑娘是你心仪之人?为了她你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任太医心中暗叹,果然还是年轻,一怒冲冠为红颜,不计后果。
“她是我的朋友,她有难,我如何能袖手旁观。至于我自身的安危,”沈文野微微一笑:“告诉他们又如何?他们是能毒杀我?还是刺杀我?我不怕他们动手,就怕他们不动手,他们一动手,我才能抓住他们伸出来的爪子。”
任太医摇头:“你这是拿自己当诱饵!胡闹!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无足轻重的王爷了,你现在是大梁的摄政王,沈氏江山需要你撑着,天下黎民百姓需要你守护着,你没资本胡闹!”
“我有把握,你就别啰嗦了。”沈文野无奈地将人往外哄:“赶紧回家吧,唠叨得我耳朵疼。”他从小调皮捣蛋,身上大伤小伤不断,都是任太医给处理的,两人关系甚笃。
“我是为了谁?”任太医瞪了他一眼,“行,你主意大,外头的大事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可要抓紧了,跟你同岁的人家孩子都入学了,你还光棍汉一条。里头这姑娘还不错,性格挺有趣的,看着家世有些一般,做你的正妃不够格,做侧妃倒是没这么多讲究。”何止是家世一般那,身边只有一个丫鬟,恐怕只能算是小家碧玉。
“我对她并无此意,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胡说。”沈文野不自觉地往后看了一眼,说:“此话千万别再苏姑娘面前提,不然跟我挟恩求报似的。”
“我不胡说、不胡说。”任太医颠颠地走了,心想,你就嘴硬吧,看人家姑娘的眼神都不对,还朋友呢,你们要是朋友,我表演吞整个药箱!现在嘴硬,以后有你嘴软腿软的时候!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齐大非偶
就这样,苏芩留了下来。她住了几天,唯一的感慨就是:有钱真好。药用的是最好的,送来的衣裳布料是最好的,没有山珍海味,但是燕窝桃胶之类的滋补品从来没有断过。短短几天,就将她补得小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着滋润。
“阿芩姐,你这几天脸色好了许多。”小环一边叠着衣服一边跟苏芩闲聊,“这次多亏了沈公子,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苏芩捏捏自己肉肉的脸蛋,说:“这是自然,只是他什么都不缺,不知道该送他什么谢礼好。”这是沈牧第三次救她吧?说是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这恩情欠的大了去了,卖了她都还不起,不行就给他做厨娘?有这么一尊大神庇佑着也蛮好的,以工抵债,不过得让他允许自己出去另找挣钱的路子。她趴在床上暗暗思索着这条路的可能性。
小环笑嘻嘻地说:“戏文里都是唱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嫁个他不就报恩了?”
“去!胡说八道什么?”苏芩瞪她一眼,“沈公子身份不凡,其是我能肖想的起的?这种话不许再说!”
小环说:“怎么就胡说八道了?是阿芩姐你没才没貌?你哪一点儿配不上他沈公子?况且,我已经看出来了,沈公子对你有意思,他若对你无意,为何三番五次地救你?天底下有那么多的女子受苦受难,他为何不救别人偏偏救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心意如何,从他的行为上就能看出来。”
“这哪儿是他主动要救的,是我们主动求上门呀!”苏芩哭笑不得,“他人心善,不忍拒绝罢了。不许再多想,更不许胡说,否则咱们在这里就住不下去了。”人家救你,你却要睡人家,这也太不是人了。
小环撇撇嘴,“我眼睛又不瞎,沈公子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他要是对你没意思,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那以后就叫你环小吧。”苏芩翻了白眼,趴在枕头上,不理会这个脑洞太大的姑娘。
“阿芩姐,你就对沈公子没意思?”小环趴在枕头上,在苏芩耳朵边说话:“说真的,我见过那么多男人,不管是有钱的,还是有权的,都比不上沈公子有气度,你看他往哪儿随意一坐,就让人不由自主地害怕、敬畏、顺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男人呢。况且,你看他家里连个丫鬟都没有,说明他洁身自好,没有花花肠子。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阿芩姐你真不考虑考虑?”
苏芩明白她说的那种气质,就是上位者的气质,这种气质非权势培养不出来,所以说这男人身份绝对不寻常。别说王孙贵族了,就是普通的人家,有几个大度到允许儿子娶一个从良的青楼女子的?还不得被人戳断脊梁骨?
所以,这辈子啊,要么遇到那种无父无母不在意世人眼光的男人,或许可以共度一生,不然恐怕要孤独终老了。
“他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而且,我已经发誓,绝不为妾。”
小环说:“那不是你哄云涛那个渣男的话吗?怎么还当真了?”
“不是哄他的话,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苏芩叹了一口气,说:“或许别人觉得像我们这种身份的女子,能与人做妾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可是,小环,人生的道路很长,先把自己框在小妾这条路上,就堵死了其他的路,我不愿意做妾,我想试一试,人生到底有没有别的可能性。”
小环沉默了。是啊,她们是什么身份?这世上阶级分明,沈公子属于上九流而她们属于下九流中的最后一个,娼。这身份隔着山海,有着天壤之别。
“可是,沈公子他是个好男人,若是错过了,以后恐怕再也遇不到跟他一样好的了。”小环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阿芩姐你还记得去年被赎身出去的画眉姐姐吗?”
苏芩在记忆里搜索了一番,点点头:“记得,为他赎身的男人很舍得为她花钱。”
“可是那个男人已经六十多岁了,土都埋到脖子了,而且画眉姐说,他身上有一股死人的气息,等这老男人一死,还不知道要流落到哪里去呢。”
一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一个年逾花甲老态龙钟,两者一对比,自然是年轻男人更有吸引力。好男人可遇不可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齐大非偶,我们不可能。”苏芩缓缓坐起来,抚摸着小环稀疏的头发,“他家的门楣,我高攀不起。”
小环嘟着嘴说:“他家什么门楣?不就是个商户吗?有多尊贵?阿芩姐,以你的才情相貌,就是嫁入皇家都有资格,嫁他一个小小的商人,还是他高攀了呢!”
苏芩失笑,这孩子就是原身的脑残粉,天底下谁也比不上、配不上她的阿芩姐。
“好好好。”苏芩跟哄孩子似的,“不是我高攀不起他,是他配不上我,行了吧?”
门外的沈五表情怪异地看着自家主子,心想,那傻丫头真是眼瘸心瞎,他家主子的门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高攀的上的!多少高门贵女都拜倒在他家主子的戎装之下?可他家主子一个都看不上!等主子的身份公布天下的时候,吓死这个死丫头!
至于苏姑娘能不能配上自家主子这事,他偷偷瞄了一眼沉默不言的主子暗忖,若是单比人品相貌,这两人站一起,肯定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算上其他的嘛,那就是大大的不般配。主子肯定要娶个高门贵女稳定朝堂局势的,而苏姑娘看着就是不肯伏低做小的,心高气傲的人,受不得这份委屈。
所以啊,成不了!
他小声说:“主子,我去敲门?”
沈文野偷听到了里边两个姑娘的私房话,还是关于他的,心中正不自在,被沈五一提醒,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这就是进去,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们偷听到了吗?
蠢!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狠上眼药
过了半晌,沈文野才重新起身去找苏芩。
苏芩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垫上轻薄的纱布可以穿衣服了。
两人先寒暄一番,沈文野才说:“我让人去你家假扮你,然后顺着治伤的大夫顺藤摸瓜查下去,发现问题不在大夫身上,而在于他们的药上边。”
“药被掉包了?”苏芩问。
沈文野颔首:“对,掉包了,人也抓到了,是个惯偷,他招供说有人给他银子,让他盯紧你家,看哪个大夫从你家出去,跟过去将药掉包了,大夫那边无从下手,就潜入你家在你的药里加料。”
“双管齐下,我如何不中招?”苏芩冷笑,“真真是好计谋,好手段,要不是小环跑来找你求助,我如今恐怕已命归西天了!”
“你心中已经有怀疑之人了吧?”
“除了云涛,别无他人!”苏芩咬牙切齿,这人比赵坤可有心机多了,一开始他没防备着了她的道儿,等他反应过来,次次让她吃大亏。
“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们两人的仇是怎么结下来的?”沈文野实在不理解,男女之间合则聚,不合则散,多简单的事情,为何非要弄得你死我活的?“难道他对你余情未了?”
“对我余情未了的方式就是设计弄死我?”苏芩冷笑:“若这是爱,我宁可一辈子不要爱。他对我,从来都是利用罢了,在他未考中进士之前,我可以为他修改文章,可以带他结交文人墨客,还可以为他提供学资,供他科举为他置办产业,可他从未真正想娶过我,不然为何一考中进士,就火速跟裴公公的女儿成亲?我还是在他们成亲当日得知这一消息的,可见他瞒得又多紧,就怕我去大闹,搅了他的好事!后来屡次与我纠缠,无非是觉得我手里有不少积蓄,想从我手里扣钱罢了。”
“而你不肯受他蛊惑与他为妾,他自然就得不到你的钱,所以他就要杀你?”沈文野觉得此事很不可思议,这得多贪财啊,才能为了钱去杀人?
“这里边恐怕有他妻子,也就是裴公公女儿的事,我听闻此女性格鲁莽暴躁,且贪婪成性,针对我,有云涛的怂恿,有裴氏的鼎力支持,才会有一次次针对我的阴谋诡计。只是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云涛他贪财,一个活着的我自然比一个死了的我值钱,毕竟一倒手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对我痛下杀手,有可能是裴氏的手段。”对于自己丈夫惦记着的女人,身为妻子不会也不敢怪罪丈夫,只好将气撒到小三身上。
沈文野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猜测,问道:“你真觉得裴雨槐跟他干女儿关系非比寻常?”他已经让人去查两人认干亲的过程细节了,不过他还想听听她的见解。
这干爹干女儿,在现代就是情人的代名词,但是,在古代却是实打实的干亲,不然裴雨槐完全可以将裴红云收入自家后院,还玩什么干爹干女儿的把戏,还让干女儿家人,还给干女婿安排好的前程,这不符合常理。所以,他们肯定是亲情,不是私情。她对外的说法模棱两可,但已经足够引起人的怀疑,想要扳倒裴雨槐的人自然会派人去调查。只要推到云涛的大靠山,他自然就蹦跶不起来了。
苏芩分析了一番,说“若是爱情倒也罢了,可若是亲情,岂不可怕?”太监有子嗣啊,多可怕!他有女儿,是不是就有可能有儿子?你把控着朝政,掐着小皇帝的脖子,手里握着玉玺,你要做什么?谋朝篡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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