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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是我。”苏芩用指甲使劲掐了徐勃一下,他“嘶”得一声松开了手,“你怎么在这里?”
“我家在这里。”苏芩捏了捏下巴,这厮手劲大的差点儿卸了她的下巴,“被人追杀了?跟我回家躲一躲。”
“不必了。”徐勃拒绝,他不能将无辜之人扯进来。
“受伤了吧?”苏芩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胳膊,“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躲在这里跟没躲一个样。你死了没关系,别死在我家门口。”
徐勃早就力竭,不然也不会躲在这里,被苏芩一拉就跟着她走了。
进了家门,苏芩让他坐在院中,自己进房里拿伤药。等她出来,就见徐勃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拿着她泡在凉水里的甜瓜,喀嚓喀嚓啃得香甜。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深夜酒后吐心声
“呵呵,看来性命无忧啊。”苏芩点了一盏油灯放在石桌上,“既然如此,徐提刑吃完瓜就走吧。”她暗暗唾弃自己,真是烂好心,人家根本没事。
徐勃三两口吃完甜瓜,半转过身将他后背上的伤口漏出来,“旧伤,还没痊愈,这一逃命又崩开了,劳烦苏娘子帮在下上药。”
苏芩打了一盆水,打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掉渗出来的鲜血,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救你回来,会不会给自己招祸?”
“不会。”徐勃双手撑着膝盖,绷紧后背的肌肉,说:“这是暗杀,他们不敢惊动人的。”要不然,他是不会跟着她回家的。
“那就好。”苏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就怕自己烂好人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会不会晚了些?”徐勃轻笑一声。
苏芩用力一按,疼得他“嘶”的一声,连连告饶:“不晚不晚,时机刚刚好。”
“今天不是令媛与我前夫的大喜日子吗?你这岳父老泰山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苏芩嘲笑道:“徐相公果然别具一格。”
提到自己糟心的女儿和女婿,徐勃忍不住头疼,“不瞒你说,我是躲出来的。”这样功力凉薄的男人,他才不会给他做脸。
苏芩想想徐勃对赵坤的态度,能猜出个大概,幸灾乐祸地说:“女婿不是亲的,女儿却是亲的,为了女儿能过上好日子,妥协一二又如何?”
徐勃斜睨她,“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那位前夫图什么,别人不清楚,你不清楚?我虽然身为提点刑狱公事,听着官不小,可官员任命之事哪里是我能插手的?”就在今天早上,瑶娘还逼着自己给赵坤安排官职,这才气得他不肯参加婚礼躲了出来。
苏芩呵呵一笑,这话骗三岁小孩呢,他虽然不是吏部官职,可若是给吏部打个招呼给女婿安排一个好职位,还是有这个面子的,不是不能为,而是不想为。
为他上好药,苏芩就下逐客令,“伤口重新包扎了,追杀你的人应该已经走远了,你可以离开了。”
徐勃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伸手拿过苏芩放在桌上的酒瓶,将瓶塞拔掉,闻了闻,赞道:“好酒,闻着倒像是白矾楼的酒。”
“正是。”苏芩夺过来,宝贝地抱在怀里,“这是邢大郎从白矾楼高价收来的酒,兑了白水后散卖,让穷苦百姓也尝尝白矾楼的佳酿。这瓶是没兑过水的,我花高价买来的。”如今的酒并不是后世的蒸馏酒,而是压榨酒,酒糟和酒液混合在一起的,喝的时候要先用网眼筛子垫布过滤去除其他杂物,然后加温后喝。白矾楼里的酒不仅味道好,纯度还高,深受汴梁百姓喜爱,只不过并非所有人都能消费的起的。
“苏娘子太过小气。”徐勃拿起石桌上的杯子,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眯着眼叹息一声:“好酒!坐下,陪我喝一杯。”
苏芩气恼,这可是自己家,这家伙怎么反客为主?赌气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子灌了下去,燥热的夜晚喝上一杯冰凉的酒水,浑身通泰。
“喝慢一点儿。”徐勃眯着眼看她,“喝得太猛容易醉。”
“就这度数还想喝醉我?”苏芩嗤笑一声,她在现代的时候什么高度酒没喝过,如今的酒有十度没有?喝醉得喝上十瓶吧?但是,她忘了,千杯不醉的是现代的苏芩,如今这具身体连酒都没有喝过,根本架不住她一杯一杯的灌,不一会儿就醉了。
“你知道吗?”苏芩坨红着脸上,嘿嘿笑道:“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赵坤和离了,这样的渣男就应该跟徐瑶娘这样的蠢货配成一对。”
徐勃心里有些不自在,她嘴里的“蠢货”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不能否认,这个女儿的确蠢的离奇,一点儿不像是他的女儿。
却听苏芩继续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撮合他跟徐瑶娘吗?”
“为什么?”徐勃一直很好奇,他见过了为了挽留丈夫撒泼哭闹的女子,像她这种将丈夫推给情敌的人还是头一次见。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苏芩打了个酒嗝,“他一门心思往上爬,我若阻挠了他的晋升之路,那我后半生都要遭埋怨,说不定哪天一狠心让我暴毙了。他不是要靠着裙带关系上去吗?行,让他攀上女人的裙带,但是话语权不能在他手里,我要让世人都知道他是当世陈世美,陈世美这种生物,在哪个朝代都遭人唾弃,官家又不眼瞎,多少有才之士不能用,非得用他一个私德有亏的?”她直接趴在桌上,笑得一脸得意:“他以为他得到了,其实并没有得到,这种滋味定能让他痛苦一生。”
看得见,吃不着,才折磨人。
“那若是我出手给他安排个好官职呢?”徐勃给她将空杯斟满,“有我这个岳父老泰山在背后撑腰,还给不了唯一的女婿一个好前程?”
“谁能罩谁一辈子?”苏芩将酒杯放在嘴边,用牙齿咬着杯壁,微微抬起下巴将酒倒进嘴巴里,小模样娇俏可爱,徐勃忍不住轻笑一声,拿过酒杯不让她再喝。
“他一出仕就背上抛弃糟糠之妻的名声,这等凉薄之人能走多远?在官场鄙视链中,人品有污点的官员可是处于最底端的。”她伸手拍拍徐勃的肩膀,同情地说:“这种一心向上爬的人,你指望着他一心为民?笑话!抛弃原配只是他卑劣人生中最小的错误,等他手里有权了,你看着吧,什么贪污受贿、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等等劣行都会有的,你也太惨了些,遇到这样一个坑岳父的女婿,你一定要保重啊。”
“哼!他敢!”徐勃拍下去她的爪子,“这就不劳烦苏娘子费心了,徐某人再不济也不会被他连累。”
“那可说不好。”苏芩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你还有个蠢货女儿呢,这俩货凑一起,我敢打赌,不坑死你不算完。”
鼻尖飘过一阵女子的幽香,还掺杂着浓郁的酒气,徐勃不自在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哼笑一声:“只有我坑别人的份儿,还没谁能坑到我。”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大喜日新妇撂脸
从宿醉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苏芩揉了揉抽痛的额头,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自己喝了几杯?五杯?还是六杯?怎么就醉了呢?这具身体的酒量太差了些。
忘了两人喝到什么时辰,她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去给徐勃开门,他却没从正门离开,眼前一晃就从墙上跳了出去,吓得她惊叫了一声,墙那边的人轻笑一声,小声说:“我走了,你早点儿安歇。”
那笑声跟羽毛似的,轻轻扫在苏芩的心上,痒痒的,苏苏的。
“真是白瞎这个人了。”苏芩颇为惋惜,徐勃此人是她来到这里见到的最有人格魅力的男人了,比探花郎赵坤还要俊美,他的俊美是阳刚之美,而赵坤的美则是阴柔之美,习惯了现在审美的苏芩更喜欢徐勃这样的,健壮魁梧,能给人安全感。
只可惜,这样的人非得英年早婚,还有一个都能抢男人的女儿,白瞎了这么好的人了。
正洗漱着,大门被拍得砰砰响,不用问,肯定是隔壁的张贞娘。她一进来就闻到了苏芩身上淡淡的酒味,皱着眉问:“喝闷酒了?为了那么个烂人,把自己喝成这个德性,难看死了!”
大姐哎,你的脑补能力真是一等一的。将人让进来,苏芩回到井边继续洗脸。张贞娘跟在后边絮絮叨叨:“我以为你是个豁达的人,没想到你是个死心眼的。那边娶了高门贵女,你难受的连店都不开了,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余情未了呢。”
“哈?我余情未了?”苏芩哭笑不得,解释道:“白矾楼的酒太好喝了,这一喝没收住就醉了,真不是为了他。可是外头有人闲言碎语?”
“那肯定的,赵家那老虔婆一大早就去你家店里显摆了,被邢大嫂不软不硬地给顶回来了。”张贞娘乐得直拍手,“从来不知道邢大嫂口才如此了得,我给你学学。”她学着邢大嫂的腔调慢条斯理地说:“周阿婆如今是享了息妇的福了,前头有苏娘子的嫁妆铺子,不知道现在令媳带了多少铺子多少良田?这以后啊,您不用干别的了,擎等着在家收租子就行了。您这次可要学乖了,早点儿让息妇将嫁妆过户到您的名下,不然令郎再看上别的高门贵女,这些嫁妆岂不是又打水漂了?”这是讽刺赵家贪图息妇嫁妆呢。
苏芩听得咯咯直笑:“邢大嫂这是被憋得狠了,周阿婆年年涨房租,盘剥的邢大郎一家都快经营不下去了。”
“还有呢。”张贞娘双眼冒着兴奋的光芒,“邢大郎在一旁帮腔,说戏文里讲女子以色侍人,却不知男子也一样,看看历朝历代那些厉害的女子,哪个不养着俊俏的面首?还让周阿婆去街口的胭脂铺子买些胭脂水粉,免得赵坤哪天年老色衰,被徐家小娘子抛弃。”
“哈哈哈!”苏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对夫妻真是个妙人,难得还有一副侠义心肠。”
“这人跟人都是相互的,你对他们好,他们自然对你好。自从你教邢大嫂做下酒菜,她家脚店的生意好了不少,你还教他家儿子识字算账,都是知道好歹的人,见你被欺负了,肯定会帮你出头的。”
苏芩叹息一声,“多亏了街坊邻居们,不然我真的无法在世上立足了。”
“你就是心思重。”张贞娘钻到菜地里寻摸鲜嫩的小黄瓜,“要我说,你今儿个就别开店了,昨天赵坤的婚事不顺利,周阿婆心中不舒畅,憋着劲儿要找你麻烦呢。”
原来,昨天新娘子出门的时候,岳父老泰山却不肯露面,这不仅是不给女婿脸面,也向众宾客传达一个信息:这个女儿我不重视。这不是打脸,而是将人脸皮揭了下来。
赵坤当场脸色就变了,他的新岳父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硬,他想着,就算自己这个女婿再不如岳父的眼,可女儿总是亲的吧?给女婿面子就是给女儿面子。
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徐瑶娘,赵坤有些疑惑,这跟之前认知的不太一样啊,那些真正疼女儿的,拧不过女儿,不都忍气吞声认了下来,为了女儿在夫家过得好,不都变着法的拉拔女婿?
眼看着无法收场,安太君忍着气让徐劼作为长辈,训诫了一番,送新人出了门。
徐瑶娘在家门口闹得那一出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又有徐勃明确的表态,同等地位的同僚好友只派管家送了礼,本人并没有来,一些想巴结徐勃的,一见这情形,将礼物一放就告辞离开,别没巴结上人,反倒得罪了人。
到了新房,看着冷冷清清的门庭,徐勃的心哇凉哇凉的,他向同窗同科送了不少请帖,然而到场的连一半都没有,能撑场面的今科状元、榜眼都没来,来的都是没门路没才干的小虾米。
他心凉,徐瑶娘更心凉。这跟她想象的煊煊赫赫、声势浩大、门庭若市千差万别,她原想着自家爹爹瞧不上夫君怕什么,夫君才貌兼备,在文坛小有名气,好友故旧遍布汴梁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说实话,她还有些看不上爹爹的同僚们,感觉他们个个身上带着尸气血腥气,哪儿有一水的读书人清贵?
可现在呢?非但没有清贵的读书人,反而有一帮冒着穷酸气的下等人!她长这么大,连下仆都没见几个,何曾见过这么多的吃相粗鄙的穷鬼!?她看一眼都觉得硌眼。
得知这些泥腿子都是婆母请来炫耀的,她当即变了脸,将拜高堂这个环节直接省掉,也不用丫鬟搀扶,气冲冲地去了新房。
新妇这般不给脸,周阿婆铁青着一张老脸,手里还捏着给新妇的红包,就这么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而儿子已经追着新妇跑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没脸。
“她在新妇面前没脸,就跑来找我的麻烦?”苏芩觉得这人脑回路有问题,“与我何干呀。”
“柿子挑软的捏。”张贞娘撇嘴,“她在街坊面前丢了大脸,肯定要在你身上找补回来,你最近小心点儿。”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汤饼铺瑶娘寻恤
只看周阿婆以前如何对待苏琴娘的,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过苏芩并不将她放在眼里磨,她若连这么个老太太都收拾不了,那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连着好几天都没见周阿婆找来,苏芩还纳闷呢,这可不是她的性格,说不定时徐瑶娘手段高明将人收拾老实了?
这人经不起念叨,过了几天,徐瑶娘就气势汹汹跑来找茬了。
苏芩的汤饼铺子种类不多,只有软羊面、插肉面、桐皮面、三鲜面、笋泼肉面几种,她心中有一万种面条的的做法,奈何铺子就这么大,人手只有一个,很多想法只能是想法。
如今天气越来越热,她开始琢磨着做冷淘,汤饼是热面,冷淘就是凉面,将面煮熟过凉水,然后拌上蔬菜油盐酱醋就行了。
今天准备的是鸡丝凉面,叫丝鸡淘,她让卖鸡肉的小贩将生鸡拆卸好,鸡腿卤了,鸡翅腌制一夜,鸡胸肉水煮晾凉撕成丝备用,黄瓜现吃先切。客人来了,只需要煮好面,将面条鸡丝跟菜码一拌就成,一碗丝鸡淘十文钱,一根卤鸡腿十文,一只煎鸡翅五文。她定的价格并不低,但是分量大,而且手松,别人买一碗面一根鸡腿,她就送一只卤蛋。如今天热了,她煮了一大锅绿豆汤,不仅客人可以免费喝,见谁家的小孩在街上跑得满头大汗,就将人叫进来喂一碗绿豆汤,所以她的生意不仅红火,在这一带人缘还好。
张贞娘就说她,“你傻不傻?你又搭柴火又搭绿豆的,就这么让人白喝了?就是一文钱一碗也有得赚!”
姐姐,账不是这么算的。苏芩也不瞒她,掰着手指头跟她算账,“如今我一天的毛利差不多一贯钱,刨除成本大约能挣五百文,这绿豆汤看着每天消耗好几桶,其实成本五十文不到。我一个单身女子在世上立足有多难?若不经营个好人缘,你看着吧,别说地痞流氓了,隔壁的邻居们看着眼红给我使绊子,我生意做不下去了,以后如何过活?你看现在,我拎不动东西有人主动上前帮忙,见我被人敲诈,都跑出来为我撑腰,就为了这个,就是一天花出去一百文都不亏。”
她的这种做法可谓是立竿见影,这不,徐瑶娘还没过虹桥,隔壁卖胡饼的那家的小儿子叫鸿哥儿的蹬蹬蹬跑来报信:“琴姨,赵相公后娶的那个来这边了,你快跑!”这孩子是见过徐瑶娘的。
“徐瑶娘?”苏芩愣了一下,她怎么来了,难道是来耀武扬威的?
鸿哥儿见她发愣,急得直跺脚:“琴姨快躲躲,那人带了好多人来!”
苏芩看着眼前一头大汗的小正太,爱得不行,顺手从锅里捞出两只鸡翅放在盘子里递给他,“没事,琴姨才不怕她呢,小孩子家操那么多的心。
鸿哥儿心说,别人的心我才不操呢。
正逗着小正太,就见不远处气势汹汹地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身着一身大红衣裙的徐瑶娘,红色的抹胸,红色的腰封,红色的百褶裙,红色的褙子,连鞋子都是红色的,再加上一脸的怒意,远远看去像一只准备干仗的公鸡。
鸿哥儿来报信的时候,旁边摊位上的人都听到了,做饭的不做了,吃饭的不吃了,都停下手里的事儿,用目光迎接徐瑶娘的到来,个个兴奋无比,这要是在后世恐怕会掏出手机拍视频,发微博朋友圈,标题是:原配与小三当街打架,丈夫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等徐瑶娘走到汤饼铺跟前的时候,被这些不加掩饰的兴奋的目光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大胆无理的打量过?不过,她有正事要办,暂时顾不得计较这些无理的眼光。
“苏琴娘,你的心肠怎么那么狠?”她叉着腰质问。
“你有病吧?”苏芩直接怼回去:“有病就去抓药,别在我面前乱吠!”
“你骂我是狗!”徐瑶娘都要气疯了,“找死!砸!给我使劲砸!”她一声令下,身后的仆妇们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抓起桌上的调料罐就砸。
“我看谁敢砸?!”苏芩一刀夺在桌子上,差点儿剁到一个婆子的手上,吓得她嗖得一下就收回了爪子,不敢再造次。
苏芩这一下就将人镇住了,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真被她剁掉手指头,不过是赔钱了事,自己可就残疾了。
然而,徐瑶娘是铁了心要搞事情,见自己的人怂了,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一个你们好几个,怕什么?砸烂这个破店的,我奖励一两银子,打断苏琴娘的胳膊的,奖励五两,打断腿的奖励十两,将她的脸抓烂的,我奖励二十两!”她手里握着丰厚的嫁妆,这点儿钱不算什么。
围观群众齐齐吸了一口气,这不仅是要毁店,还要毁人呀。有跟苏芩关系好的,已经偷偷跑去找在附近巡逻的差役了。其他人有心帮忙,但对方都是女人,就不好上前了。在里边的邢大嫂拎着擀面杖冲出来,威风凛凛地站在苏芩身后,“我看谁敢在这里撒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徐瑶娘的高价悬赏,仆妇们互相对视一眼,瞬间打成协议,两个绕在苏芩左边,两个绕到右边,准备两边夹击。
苏芩哼笑一声,对身后的邢大嫂说:“大嫂,你往后退两步,别伤到你。”又对看热闹的人说:“各位往后稍稍,小心被殃及。”然而并没有人往后退,都兴奋地准备看女人们打架呢。
只见苏芩猛地抓起桌边的勺子,手掌一翻舀了一勺滚烫的面汤,然后手腕用力往上抡,热滚滚的面汤就泼在了几个仆妇身上,她量掌握的精准,雨露均沾,不偏不倚。
“啊!!!!”仆妇们惨叫一声,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儿踩到徐瑶娘的脚。
站在最前边的吃瓜群众纷纷往后撤,生怕被殃及到。里头有些想占苏芩便宜的小痞子立即收起了不轨之心,小娘子看着软和,却是个泼辣货,看把人烫的直跳脚。
苏芩这一下子算是彻底将人激怒,仆妇们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想抢苏芩手里的勺子。苏芩怎么会让她们近身,一勺勺热水浇过去,吓得人再不敢上前一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诓痴女立下契约
“再敢上前,就不是热水,而是热油了。”苏芩点了点冒着烟的热油,“这要是一勺子浇上去,恐怕不是起水泡这么简单了。”她龇牙一笑:“毁容都是轻的,这要是烫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了,恐怕命都要丢喽!”
“你你你!”站在铺子外边的徐瑶娘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说要打人的话了,“苏琴娘,你恶毒不恶毒!赵郎虽然不要你了,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毁了他?”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苏芩才不肯担这种罪名,“第一,不是他不要我了,是我不要他了。第二他的前程与我何干?”
“要不是你在外边闹腾,吏部怎么会一直压着郎君不给安排官职?今天郎君去吏部问了,说就是因为你的事情太恶劣,上官觉得郎君品行有亏,这才压着一直不给安排官职!苏琴娘,你真是蛇蝎心肠!”
“哈哈!”苏芩大笑一声:“真想给吏部尚书送一份厚礼,好好感谢他一番,感谢他有一双慧眼,看清了赵坤的真正面目,这样的人就算是当了官,将来恐怕也是个贪官,若是有敌人来了,他肯定第一个叛变。”
徐瑶娘眼睛都气红了,“他不喜欢你你就要毁掉她吗?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吗?”
“知道知道。”苏芩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可是供养了他六年,,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六年如一日的剥削我,奴役我,一点点铺就他的辉煌大道,他真的太努力了。”
论嘴炮,是个徐瑶娘都不及苏芩,这姑娘这十五年来靠着长辈宠爱,这才能一直横行,只会咋呼一点儿实用的本领都没有。
“你现在跟我去吏部,将事情说清楚。”徐瑶娘停顿一下,说:“就说是你有了心上人,这才非要跟郎君和离,外边的传闻都是假的,郎君他风光霁月,才华出众,定会为国效力。”她原本想逼迫苏芩让她承认自己偷人,可现在围观的人太多,偷人这种话就不能说了,这点儿脑子她还是有的。
“呵呵。”苏芩被气笑了,“第一,我没有心上人。第二,他如何,与我何干?”关老娘屁事,老娘巴不得他一辈子穷困潦倒呢。
徐瑶娘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澄清谣言,我允许你给郎君做小妾,等我有了嫡子,允许你生个孩子傍身。”先将人哄住了,等素琴娘进了家门,还是是任由她捏扁搓圆?过了一两个月就让她暴毙,她一个孤女,谁还能为她出头?
苏芩被这人的无耻惊呆了,让人当小妾还一脸施恩的模样,她以为她是谁?皇家公主吗?若是皇家公主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要反驳她:我们皇家公主什么男人得不到,才不会干这种没品的事。
刚要反驳,苏芩脑子立即闪过另一个念头,她一脸惊喜地问:“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徐瑶娘心中鄙夷,一个小妾就能打发了,眼皮子浅的很。她却不知道,以妻为妾可是大罪。
苏芩将人在心中鄙视一番,亏得徐勃还是提刑官呢,生的女儿怎么一点律法知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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