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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口说无凭,万一你后悔了呢。”苏芩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你这么说,郎君可同意?”
徐瑶娘快呕死了,但是为了郎君的前程,只好捏着鼻子承认,“郎君自然同意,你放心,你等进了门,我跟郎君一定会待你好的。等郎君有了好前程,咱们姐妹也跟着过好日子。”
我的妹妹呀,这种算计背地里说就行了,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不合适!但是,徐瑶娘此人虽然嚣张跋扈,但生活的环境单纯的很,她高高在上习惯了,求人也是一副施恩的态度,认为自己施恩了,别人就得感恩戴德。这不怨她蠢,是教导她的人太失职。
“好,我可以跟人澄清,之前的传言是谣言。不过,你的理由对女子的名节有损,不能用。”
“那你想怎么样?”徐瑶娘的耐心即将告罄。
苏芩转了转眼珠子,说:“这样吧,你给我写个契约,就说你要求我帮赵坤恢复名誉,条件是让我给他做妾,不然我办完事了,你们反悔了怎么办?”
徐瑶娘磨牙,“行,我写!”
“琴娘。”邢大嫂在后边叫了一声,这就是个明晃晃的大火坑,怎么还一门心思往里跳?
“邢大嫂莫急,我心里有数。”苏芩说:“劳烦您取笔墨纸砚来。”
邢大嫂看看徐瑶娘,叹了一口气,说:“好,你等着。”这女人那,就是这么容易被情爱所迷,这男人能为了攀龙附凤抛弃你一回,就能为了更大的利益抛弃你第二回。可这终究是别人的人生,她无权置喙,交浅言深要不得。
苏芩不会写繁体字,只好请邢大郎帮忙,写完了自己先看一遍,然后递给徐瑶娘,徐瑶娘看过觉得没问题就在上边按了手印。她笑嘻嘻地将契约折好放进荷包里,说:“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吏部。”
“去吏部?”徐瑶娘愣了一下,“去吏部做什么?”
“澄清谣言呀。”苏芩解释道:“你说是吏部听说了赵坤的传言才不肯给他官职的,自然要去吏部澄清,不然,我跟街坊们澄清也没用啊。”
也是哦。
“那现在就去。”苏芩一说,徐瑶娘一马当先走在前边。走到街口的时候才感觉到晒,让绿袖找了一顶轿子过来,她的陪嫁里没有马车和轿子,出行都得自己雇。自己坐进去了,还说苏芩:“没多远,你跟进了,别跟丢了。”
“呵呵。”苏芩才不肯委屈自己,顶这个大太阳赶路,等到了吏部,徐瑶娘一身清爽,妆容干净,她被晒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平白短了气势。她坐上轿子跟轿夫说:“待会儿找穿绿色衣裙的小娘子付钱。”说的是绿袖。
晃晃悠悠走了大半个时辰,轿子突然停下来,到地方了。
苏芩望着威严的公署大门,呵呵一笑,赵坤,徐瑶娘,不给你们点儿厉害悄悄,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告刁状不惧强权
公署衙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品级较低的小官小吏没有正事是无法出入的,更何况是无官无职的女流之辈?徐瑶娘坐在轿子里掀开轿帘一角偷偷往外看,心里先怯了三分。站在轿子外边的绿袖比她更发憷,“娘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不是咱们能来的地方。”这要是被郎君知道了,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好,咱们这就回去。”徐瑶娘吩咐轿夫,“快走,去徐府。”
苏芩哪儿能让她溜了呀,三两步走过去抓住轿子不肯撒手,“徐娘子,你这是去哪里?”
“我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进去吧,事情办好了再去找我。”
“那哪儿行啊。”苏芩笑眯眯地说:“这得让吏部尚书看见咱们和睦相处,才能信我的话呀,不然人家还以为我被胁迫了呢。”
理是这个理,这不人怂嘛。
正拉拉扯扯间,看守大门的差役走过来问:“你们做什么的?这是衙署重地,速速离开。”
苏芩松开手道了一个万福,恭敬地说:“这位差役大哥,麻烦您通禀一声,就说徐提刑家的小娘子有要事求见,十万火急的要事。”
差役心说,两个女流之辈能有啥十万火急的要事?忽悠谁呢?但是徐提刑名声太大,据说再难审的罪犯在他手底下过不了三招就全招了,出了名的铁血无情,手段残酷,他家的小娘子不能得罪,但吏部尚书是那么容易见的?你说见就见?
见他为难,苏芩就改口说:“尚书大人日理万机,自然没空见我们的,要不您进去帮忙看看,哪位当值的相公闲着,跟他说也是一样的。”说着塞了一个荷bāo guo去。
差役悄悄掂了掂,得有十两银子重,看在银子的份儿上,通传一声还是可以的。“那娘子且等等,我进去看看谁闲着。”
尚书见不着,侍郎们在忙,四司郎中直接将人赶出来,有啥事需要一个女流之辈跑到衙署来?不见!
最后,只有一个刚上任的员外郎正空闲着,说那我去见见吧。员外郎名崔奎骏,人称崔员外。
“这位娘子。”崔员外向苏芩拱拱手,“听差役大哥说,您有要事要回禀,究竟何事?”
苏芩道了万福,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一边轻轻抽泣,一边说:“奴家姓苏,是来澄清谣言的,奴的前夫是今科探花赵坤,一个多月前我们和离,随后他与徐提刑家的小娘子成亲。赵坤他一直没得到任何官职任命,徐娘子就跑到奴家的铺子里说是奴家污蔑了他们,毁了他们的名声,要求奴家前来澄清,还许诺奴家澄清谣言之后,可以给赵坤做妾,这是徐娘子立的契约。”她将契约递过去,拭了拭眼泪,强忍着悲痛,断断续续地说:“都怪奴家,都是奴家的错,要不是奴家??????呜呜呜!奴家只能答应,不然的话?????奴家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今天只是砸了铺子,万一明天??????”麻蛋,说不下去了。
崔员外一看契约,又听到苏芩处处诱导的话,听话音若是不答应,就要给苏娘子好看,顿时就怒了,赵坤不仅富贵之后抛弃糟糠之妻,还触犯了律法,律法中有一条:以妻为妾者,徒三年。听这位苏娘子的意思,所谓的澄清谣言是被人逼着来的,欺人太甚!他捏着契约怒声道:“岂有此理!苏娘子莫怕,我这就去回禀上官,定能还你一个公道!差役大哥,劳烦您看守住这里的人,再派人去提刑司问问徐提刑,可是对吏部的安排不满?”
呦,还是个胆大的,敢质问徐勃?
苏芩从帕子里偷偷瞧过去,一张端正的国字脸上全是愤怒,看向她时又克制着怒气,“苏娘子且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轿子里的徐瑶娘这下彻底怕了,催着轿夫赶紧走,“快走!快走!”
轿夫们看着如狼似虎的差役,吓得缩到一边,嘴里喊着:“不管我们的事!”
见催不动轿夫,徐瑶娘顾不得外边全是男人,掀开轿帘,让丫鬟仆妇们挡着就想跑。
“别走啊。”苏芩将人拦住,挑眉笑道:“你不是要澄清谣言吗?这是要去哪里?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吏部尚书就出来了。”
“苏琴娘,你太狡诈了!”徐瑶娘终于反应了过来,对方这是挖坑让她跳呢,“你卑鄙无耻!”
“那可比不过你。”苏芩凉凉地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十倍奉还!”
提刑司衙门离这里不远,只一刻钟徐勃就赶到了,他冷冷地看着一眼轿子,徐瑶娘正躲在里边不出来,而苏芩就站在轿子前边挡着去路,几个仆妇脸上都起有水泡,看样子像是开水烫的。
他看向苏芩的眼神带着冰渣子,“苏娘子,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说,非得闹得沸反盈天?”他被当众质问,脸都没地方搁。
苏芩耸耸肩,说:“私下说?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令媛十分的不讲理,跑到我的铺子里大闹一通,又是打断我的胳膊腿又是要毁了我的容貌的,我若不反抗,只怕这会儿已经成了汴河里的一具死尸了,到时候还得麻烦徐提刑验尸。”
“瑶娘是淘气了点儿,但是没胆子杀人,苏娘子说话要有凭据。”
“凭据?”苏芩拍手,“果然是掌管刑狱的提刑官,什么事都要讲凭据,令媛要打要杀,一点儿都不含糊,汴河边上随便拉一个人就能为我作证!你若觉得我信口雌黄,咱们府署大堂见!或者去提刑司,就是去你的老巢,我也不怕!”麻蛋的,惯得你们一家!
这话将徐勃气得倒仰,什么老巢,难听死了!这女人得理不饶人,去府署她不怕,去提刑司她也不怕,这不就是告诉别人,她是受害者,她有理走遍天下,他徇私枉法她也要硬磕到底。
这女人的骨头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胡搅蛮缠拖字诀
礼部尚书戴扬天接到消息赶了出来,正好看到双方对峙着,剑拔弩张的。
“戴尚书。”徐勃拱手行礼,苦笑一声:“家门不幸,让您见笑了。”
戴尚书摆摆手,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旁边有个小院,咱们移步去那边吧。”他为官三十载,真没见过谁家女眷闹到署衙的。
“也好。”徐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戴尚书先行。
但是,苏芩却不肯离开,好不容易逮到这么绝的机会,岂肯让渣男贱女就此躲过去?
“戴尚书。”苏芩出声揽住二人,道了一个万福问道:“奴家见识浅薄,想问问您朝廷选派官员都考虑哪些条件?”
戴尚书看了一眼身边的徐勃,又转过来看向苏芩,温和地说:“朝廷选派官员慎之又慎,毕竟关乎百姓的福祉,主要是看两方面,一方面是品行,一方面是才能。”
“那有没有可能由某个人决定官员的任免?”
“自然是不能的。”戴尚书回答道:“任何官员的任免都是朝廷经过多方考量才能做出决定,就是官家也不能擅自做主。”当然了,若是有人给了暗示什么的,看着交情和利益,倒是可以给安排的。
“那戴尚书觉得奴家有那个能力左右探花郎的前程吗?”苏芩继续问。
“不能。”戴尚书答得干脆,开什么玩笑,一个女流之辈能左右官员的任免?那还要他这个吏部尚书作甚?
苏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将手里的契约抖了抖,展示给众人看,“然而,徐娘子却逼着奴家来澄清探花郎赵坤成名后抛弃糟糠之妻的谣言,还要以妻为妾,还当徐家权势通天,提刑司能插手吏部的事务呢。”
徐勃微微眯着眼,这女人不仅要毁了赵坤,还是要毁了他呀,真是蛇蝎心肠。
“苏娘子不可信口雌黄。”徐勃上前一步拿过契约,扫了一眼,说:“本官可没那份本事,这份契约恐怕是苏娘子设计让小女写的吧。”
“就是!”徐瑶娘哭哭啼啼地说:“女儿就是想让她澄清谣言,并没有让她来吏部啊!”
“我不来吏部怎么澄清谣言?”苏芩眼里带着笑意,反驳道:“我跟街坊邻居澄清,吏部又听不见,怎么给他安排官职?”
“你陷害我!”徐瑶娘怒道:“这份契约就是你提议的,你可恶!”
“我可恶,那你就是蠢,蠢笨如猪。”苏芩嘻嘻直笑。
将轿子里的徐瑶娘气得直翻白眼,恨不得出去将人撕了。
“苏娘子。”徐勃拱手道:“小女不懂事,是我没教导好,我向你赔罪。”
“一句不懂事赔罪就算了?”苏芩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徐勃瞪她一眼,这是要讹钱啊,心里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捏着鼻子认,“娘子店里的损失我照价赔偿,另外再赔偿三十贯给娘子压压惊。”
“爹爹,不能给她!”徐瑶娘咬牙切齿地说:“根本就没打到她,倒是她将人用面汤给烫了,您看看那些仆妇,被烫了一身的水泡。”
哦,原来是用面汤给烫的。徐勃看向眼前的女子,心说,你咋不用热油烫呢。
苏芩读懂了他的意思,翻了个白眼过去,心说,我又不傻,用热油烫那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徐勃冲着轿子喝了一声:“闭嘴!”
苏芩:“歹徒跑到我家门要杀了我,我还不能防卫了?照徐娘子的意思,我就是贱命一条,活该被人打死?还不能为自己伸冤?”她嗖得转身朝轿子走去,作势要将徐瑶娘拉出来,“走走走,咱们去开封府署找府尹评评理!”
泼妇!
徐勃心里想。
“苏娘子。”他挡在轿子前,不悦地问道:“你究竟要如何?”
“不如何!”苏芩怒目而瞪:“我就是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要不这样,再加三十贯。”
“哈!”苏芩讽刺一笑:“可别,我苏琴娘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做事,有理只讲理,令媛可说了我讹诈,我可不敢收钱。”
这简直是胡搅蛮缠!
苏芩盛气凌人,其实心里着急死了,暗想人怎么还不来?
徐勃按捺住脾气,磨着牙问:“你给个章程来。”
“给不了。”苏芩很光棍,“你们做错了事,该怎么做自然是你们要考虑的,而不是我,你这么问就是没觉得令媛做错什么呀,既然没做错,那也别道歉也别赔钱,找个能讲理的地方好好讲一讲理。”
车轱辘话来回说,终于将徐勃说烦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与我无干,苏琴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你光棍,我比你更光棍。
“子不教,父之过,徐提刑······”话未说完,苏芩突然眼睛一亮,人可算来了。
只见赵坤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匆匆而来,看到府署门口聚集了好多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见到吏部尚书和岳父都在场,以为是在等他,忙下马行礼:“戴尚书,岳父。”一撇头,竟然看到了前妻,她神采飞扬地站在一顶轿子前,与之前判若两人,以前的她美则美矣,却唯唯诺诺的,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今天一看,他终于明白缺什么了,缺活力。
徐勃见他一直盯着前妻看,有些不悦,他哼了一声,问:“是你撺掇瑶娘去闹苏娘子的?”
“什么?”赵坤愕然,忙躬身行礼:“这恐怕有什么误会,小婿从没让瑶娘去闹过琴娘。”
“你没有明说,可你肯定暗示过她。”苏芩开口拆穿他:“你不是一向如此吗?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整日愁眉苦脸的,我问你你就是不说,整日郁郁寡欢,我再问你,你才‘勉为其难’地说自己很没用,无力奉养老母养活妻儿,很难过很愧疚,一再暗示若是能置办下产业就不用发愁了,于是我就将嫁妆铺子交出来给你,自此以后这铺子就跟我没关系了。”
赵坤的俊脸青青白白,痛心地说:“琴娘,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惹怒岳父断仕途
“别管别人怎么想的,我问你赵坤,你究竟想做什么?!”徐勃怒道,“自从你跟瑶娘成亲后,这一出又一出的,将逼我就范为你跑门路?”
“小婿没有这个意思。”赵坤忙跪下来,为自己辩解:“小婿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更不知道今天这一出究竟为何。”
“赵坤,我将女儿嫁给你,是看在你对她有感情的份儿少,并不是看重你这个人,所以,若你想过上好日子,就将人带回家好好待她,莫让她再出门做无礼的事情,否则最后丢人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赵坤心里苦啊,他今天早上从吏部得到确切的消息,心里颇不是滋味,仔细想想,若他没有选择攀高枝,而是踏踏实实等着朝廷任命,说不定自己早就捞上一官半职了,别管是外任做县令,还是留在翰林院做个七八品的编修,总算是踏出了仕途的第一步。
回到家后心情就不怎么美丽,又不能再把徐瑶娘休了回头去找琴娘,除非休了她找个公主,否则自己依然是仕途无望。所以,自己的官职还得落在徐瑶娘身上。他的确是怂恿徐瑶娘了,但是他是让徐瑶娘回娘家跟徐勃闹去,只要岳父开口,哪怕是个九品小官,他就有机会。
他是这么跟徐瑶娘说的:“因为我娶你这件事,外头对我的评价不太好,吏部那边听风就是雨,卡着我不给我官职,若是能让人澄清谣言,我肯定很快就有官职的,倒时候你就是朝廷诰命夫人,只可惜······”他叹息一声:“只是,我无权无势的,被人误解却无法为自己辩解。若是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出言,就好了。”
徐瑶娘就想啊,谁澄清谣言最可信?自然是另一个当事人啊,只有当事人现身说法,才最可信。她当即表示:“郎君放心,这事抱在奴身上。”
其实,她这种想法不能算错,但是她却忽视了一个问题,外头的传闻并非谣言,而是事实,找当事人那就是自取其辱。她岂能不知找徐勃更好?只是,她没有那个胆子,只好捡软柿子捏。而且,婚礼那天她丢了大丑,这笔账就记在了苏芩头上了。
只是,这夫妻两一人一个想法,就想岔了。赵坤见徐瑶娘气冲冲出门去了,还以为回娘家了,谁知过了没多久,一个小孩跑到家里报信,说娘子在吏部署衙,问他为什么自家娘子在吏部署衙,那小孩却一问三不知。怕耽误正事,就雇了一匹马,快马加鞭而来。
在路上,他想着是不是岳父使上了力,吏部那边有了转机,越想越有可能,满脑子都是自己出将入相的美好幻想。
如今这场面,让他有苦说不出,他心里后悔啊,跟徐瑶娘就不能这么委婉的说话,就该直接跟她说自己的目的。
“是小婿做的不对,岳父要打要罚,绝无二话。”他能说什么呢,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别觉得委屈。”徐勃背着手,严肃地说:“你心思深沉,薄情寡义,这都是你该得的。将瑶娘带回去吧,若非必要,不要上娘家门了。”
赵坤如遭雷劈,当着吏部尚书的面如此评价他,他还有何前途可言?
戴尚书见事情搞得有些僵,忙站出来打圆场,“年轻人谁还没犯过小错,徐提刑如此说太过严重了。”
徐勃并不领情,他看着赵坤冷笑:“以往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却屡屡利用瑶娘,你不是一直想让瑶娘找我,让我给你活动活动吗?行,满足你。”他向戴尚书拱拱手,说:“此人为了攀龙附凤抛弃糟糠之妻,人品有亏,这样的人若是为官,定然会被金钱权势迷了眼,这种人千万不要给他机会,否则定是一个贪官污吏!所以,还请戴尚书慎重授予他官职,否则与国与民与益。”
“这······”戴尚书目瞪口呆,宦海沉浮多年,只见过为了女婿不择手段谋官的,还没见过岳父要断了女婿前程的,真是开了眼了。岳父看不上女婿,说明这个女婿问题很大呀。与公与私,他都该给徐提刑这个面子,“好,本官一定在此人的问题上慎之又慎。”
“岳父!”赵坤肝胆欲裂,眼睛通红,他膝行两步,抓住徐勃的官袍,求请道:“以前是小婿做的不对,小婿认错,以后一定改。小婿寒窗十余载,学的文武艺,贩与帝王家,您这样让小婿在这世上如何立足?”
徐勃将自己的袍子拽回来,“你如何立足,与我何干!”他向戴尚书拱手:“下官还有公事要办,告辞。”
“岳父!”赵坤抱着徐勃的大腿,痛哭流涕:“岳父,小婿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你错在哪里了?”
赵坤愣了一下,回答道:“我错在······”他卡壳了。
“你看,你虽然嘴上认错,其实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徐勃轻轻一踢,就将赵坤踢开,“我一向说话算话。”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戴尚书见没自己什么事了,背着手走了,看了一场大戏,心满意足。
赵坤跪在地上,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眶通红,他咬紧后槽牙,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跳动,吓得想劝慰他的徐瑶娘缩在轿子里不敢出来,只悄悄掀开一角,小声说:“郎君,咱们回家吧。”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突然眼前走过一片阴影,赵坤抬头一看,是苏芩,恨得咬牙切齿:“苏琴娘,我真是小看你了,得不到我就毁了我,真是蛇蝎心肠!”
“你看。”苏芩摊手,“在你心中,你做什么都对的,哪怕你抛弃原配另娶他人,都有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但是别人若是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去做,那就会怀恨在心,说到底,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是你第一错。第二错是你利用人家女儿为你讨好处,你自己想想,若是你的女儿被人骗财骗色,你会怎么做?恐怕杀了那个人的心都有吧?第三,你太急功近利了,若你现在老实本分地跟徐瑶娘过日子,等过上几年,世人淡忘了你的事情,再求你岳父给你安排一个外任的官职,你岳父为了女儿好,纵然心里不乐意,也会捏着鼻子给你安排好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仲夏夜庭院私话
“这能怪我吗?”赵坤缓缓站起来,俯视着苏芩,“我若没有官职,那就是靠老婆养着的窝囊废,我堂堂状元郎,岂能吃软饭?”
“这能怪谁?”苏芩翻了个大白眼,“如果你不急功近利,这时候恐怕已经走马上任了。心比天高,好高骛远,活该!”
不等赵坤反驳,她抬脚走了,“走了走了,还得回去做生意呢。对了,我铺子里的损失谁赔?”
“我赔。”赵坤冷笑一声:“苏琴娘,我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全拜你所赐,且等着,我日后一定加倍奉还。”
“好啊。”苏芩回头,嫣然一笑,“我能算计你一次,就能算计你两次,反正我一介平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有招尽管使出来,我接着。”
以前苏芩很不理解,为什么男的出轨了,女的就要去男的的单位大闹一场,多难堪呀,现在她也在用人单位闹了一场,总算明白了,女的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男的肯定不放在眼里,更不知悔改,要是不想跟他过了,那就去闹一场,断了他的财路,断了他的晋升之路,他就知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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