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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战国萧烟
小丫头想了想,忽道:“夫人,要不我们去临安找老爷吧。”
女子摇头:“临安太大了,人又很多,我们还是在家等,哪儿也不去,不然他回来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说完继续低头洗衣裳。
院内又恢复安静,只听见洗衣裳的声音。
“哐哐哐”门外忽然传来三声响。
女子停下手里的活,抬头道:“莲儿,去看看。”
小丫头起身快步走到院门前,高声问道:“谁呀?”
“清尘,我回来了。”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女子一听这话,起身快步飞奔到门前,拉开门栓一看,门外站着的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吗?顿时高兴的留下泪来。
杨丛义看着泪水滚滚而下的女子,上前两步,跨进院内,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娘子受苦了。”
清尘也紧紧的保住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流泪。
过了一会儿,杨丛义抬手擦去她的眼泪,笑道:“娘子,不哭了,我不是回来了。”
哭好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完,清尘泪痕未干的脸上这才露出笑意,什么话都没说,拉着杨丛义就往房里走去。
小丫头看着这个略显陌生的人,他便是老爷吗?一点印象也没了。关好院门,插上门栓,回到院中去洗那盆尚未洗完的衣裳。
房中执手相看,眼中满是深情。
“夫君,清尘想你想的好苦。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不回来看我?”说着扑进杨丛义怀中,双手抱的很紧,生怕一放手,又会很长时间看不到他。
杨丛义抬手将她紧紧搂住:“我也很想早点回来见你,可我之前回泉州就呆了三天,事情太多出不营门,之后就带船队去临安,在那儿又不让走,差不多一个月前才到昌国,在昌国一时之间也走不开,直到今天才回来。我也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啊,娘子。”说着亲吻上她的额头。
清尘脸上瞬间一红,低声道:“夫君,天还没黑呢。”
杨丛义轻吻了一会儿便松开,笑道:“怕什么,都成亲两年了,院里又没外人。”
“莲儿还在外面呢。”清尘轻声道。
“好,就依娘子。这两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杨丛义牵着她的手坐下。
快两年没见,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这一聊就是半日。
吃过晚饭,洗簌之后,清尘早早的就将莲儿打发到最外面的房间去休息,今晚是她跟夫君大喜的日子,她可不想被渐渐长大的丫头偷听。
房里点燃两根红烛,卧室更加温馨。
烛光透过床顶垂下来的纱蔓钻进来,里面一片朦胧,衣衫一件件褪去,低温挡不住新婚般的热情。
“娘子,这两年你恢复的很好啊,跟在天柱山时一样美了。”
“不害臊,你那时候就有这想法?”
“没有,是说你跟那时候一样健康了。娘子越来越美了,越看越好看。”
“看够了吧,赶紧把蜡烛灭了睡觉。”
“娘子这么好看,我怎么看的够,就让它亮着,两年么见了,还不让我多看看啊。”
“我也想看看夫君,可以吗?”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娘子随便看。”
“啊......你个坏人,你不嫌害臊啊。”
“是娘子要看的啊。”
“夫君,别看了,赶紧睡觉吧。”
低吟声声,纱蔓轻动。
不久之后,随着一声音调很高的疼呼,纱蔓激烈的抖动,像波浪一般将里边不断的*和粗重的喘息送出,扩散到远处,弥漫整个房间,飘进寂静的院子。
这个夜晚情意绵绵无休止,直到夜深,院中才彻底恢复宁静。
清尘瘫软无力的躺在杨丛义怀中,轻声道:“这次回来还走吗?”
杨丛义道:“朝廷又有事,还要去一趟南方,今天路过泉州,就回来看看娘子,明天就要走。”
“能不走吗?我能跟你去吗?”清尘低诉。
“朝廷的事不能不做。我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南方的情形我还不清楚,等稳定下来,我便接你过去。”杨丛义搂紧她的腰,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夫君,那我听你的,稳定下来一定要接过去,再让我一个人,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
“我知道,睡吧。”说完转头吹灭床头的蜡烛。





大宋燕王 第284章 清尘的烦恼
房内一暗,清尘慢慢转过身子,浑身上下似乎又充满了力量一样,伸手慢慢从杨丛义上身往下摸去,不多时便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玩弄几下之后,就变了模样。
“娘子,别玩了,你不嫌累吗?”杨丛义有些无奈。
清尘没有说话,继续捏握一会儿,才轻声道:“夫君也还没累吧。”说着就将身子紧紧的靠了过去。
娘子一番挑逗,杨丛义再也忍不住,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二人彻底放开手脚,真正是水火交融,直达心灵。
一番激烈的折腾之后,二人都疲惫了,这才心满意足相拥而眠。
这一夜,是两人许久一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等双双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清尘想要起床,只觉得腰腹酸软,挣扎了一下,却被按在床上,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等杨丛义做好饭菜,她才勉强起床,看着莲儿那小眼神,她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知深浅了。
杨丛义上午就得离开,走之前把他领取的俸禄全都留给清尘,让给她保管。
时间匆忙,叮嘱一番之后,杨丛义要离开。
清尘送出院外,两年没回家,才回来一天,又要分别,忍不住就要落泪。
杨丛义握住她的手,笑道:“娘子放心,只要一稳定下来,我马上就把你接过去。在这之前,好好在家等我回来,千万别到处乱跑去找我,天下这么大,一旦分散了,我可就找不到你了。”
清尘道:“我会的,夫君忙完,可要马上来接我。”
杨丛义笑道:“嗯,你安心在家等着,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不要随便出门,娘子这么好看,坏人看见起了歪心思就不好了。”
清尘道:“谁敢起歪心思,我手里可有剑呢,这两年每天都练好几个时辰,坏人敢来,我的剑不长眼。”
杨丛义哈哈一笑道:“我倒忘了,娘子的武艺比我还要高强,是我多虑了。好了,我走了。”
清尘道:“夫君在外可要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接我。”
杨丛义笑道:“嗯,知道了。”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旁的小丫头,又道:“莲儿,要好好照顾夫人。”
小丫头有些紧张的点头道:“我知道,老爷。”
老爷?年纪轻轻的就成老爷了吗?杨丛义笑了。
“好了,我走了,回去吧。”说完大步离开。
清尘和莲儿站在院门口,直到再也看不到杨丛义的背影,才转身进门。
“夫人,我来。”莲儿赶紧抢着将院门门栓插上。
“夫人,我扶你回房休息吧。”莲儿见清尘走路都有些困难,连忙过去扶住她的手臂。
清尘嘴里说着没事,还是扶住了她。两年不见,昨晚没有节制,折腾的太厉害,如今浑身酸软无力。
“夫人,老爷昨晚是不是对你不好,两年不回来,一回来就把你伤成这样。夫人每天练武,怎么不反抗呢。”莲儿看着夫人走不动路的样子,愤愤不平。
“莲儿,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以为老爷昨晚打我了?”清尘不由得觉得好笑。
“夫人,难道不是吗,我还听到你惨叫呢,好几次我都差点想去敲门救你了,可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小丫头,夫人都打不过老爷,我去有什么用呢。”莲儿语气里,满是同情。
“别瞎说,我跟老爷好着呢。你年纪还小,还不懂,等你长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清尘笑道。走着走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忽道:“莲儿,你昨晚在我房外偷听?”
莲儿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大半夜的我哪敢起来。我就在房里听到的,一开始声音不大,我都睡着了,后来声音好大,我就被吵醒,一直担心夫人,我后半夜都没睡好,就担心夫人出事。”
清尘这才安心,以后还是注意一些,幸好是被莲儿听到,要是被外人听到,那多难为情。
“夫人,你跟老爷不是打架,到底是在做什么呢?”莲儿又问。
“同房。”
“什么是同房。”
“要生小孩就要在房间里做这件事,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好了,你先出去,我再休息会儿。”
清尘回到房间休息,却又谁不着了。
两年不见夫君,就回来这一晚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孩子,但愿汤妹妹说的不是假话,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生儿子呢。
没儿子,这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家。
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升起莫名的烦躁。
汤姐姐跟夫君会是什么关系呢,应该不是简单的萍水相逢,淡雅之交吧。夫君昨天没提过她,但汤姐姐是从临安南下,顺路来泉州,夫君从明州南下,也顺路回泉州,前后相距不过半个月,他们会不会在南边又遇到一起?或者就是他们提前约好的?
汤姐姐长的很好看,说话行事干净利落,有男子风范,他们在一起应该有很多话说。听汤姐姐讲这几年夫君的事情来看,他们应该认识很久了,还很亲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下次再见夫君时,向他问清楚呢?
这实在是一个让她很头疼的问题,直接去问,肯定不好,但如果不问,憋在心里又难受,该怎么办才好?
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满脑子都是夫君与汤姐姐,久久无法安宁。
杨丛义回到船上之后,船队当天中午起航,顺风往南而去。
五天时间,船队到达广州,未做多长时间停留,又四天时间,向西绕过雷州与琼州之间的海峡,到达钦州地界。
船队到达钦州之后,沿海向西边行边问,终于在两天之后到达距离钦州州治所在五十里外的港口。
整支宣威军调防钦州,具体驻防何处,调令上说的不清不楚,所以宣威军不敢全部登岸扎营。
经商定,赵安率大部留守港口附近,杨丛义则带领两百人进钦州打探情况,既然朝廷让宣威军调防钦州,钦州知州应该知道宣威军驻地安排在何处才是。
在港口休息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以港口渔民为向导,杨丛义带人直赴钦州州衙。
钦州州治所在的城区面积不大,也不繁华,就连安庆军的太湖县城也要比这里强上一分。从入城一直走到州衙门口,路上行人稀少,商贩店铺也没几个,整个城里都是冷冷清清。
一见这种情形,杨丛义心里顿时就凉透了。
就这破地方能养活四千宣威军?怕不是都得吃土。朝廷是怎么想的,这荒凉偏僻之地,还要派这么多人来,真以为这是风水宝地啊?关键是粮饷到哪领,难不成还要从广州调运?
看着破旧的钦州州衙,杨丛义失望透顶。
原以为朝廷派他个宣威军监军的差遣,是有什么好事,最次也是继续护卫回易,没想到却是从繁华富裕的明州调防到荒凉贫瘠的钦州来,这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远离朝廷,做的再好,做的再差,也都不会有人知道,想升官那是做梦了。
在州衙门口愣神了一会儿,向导提醒道:“大人,这就是州衙了。小民还有事儿,先走了。”
杨丛义这才谢道:“麻烦你了。”
“你们在这儿等我,不跑离开。”杨丛义吩咐完,便朝州衙走去。
还没走进州衙门口一丈,两个无精打采的州衙守卫便喝问道:“干什么的!”
杨丛义穿着军甲,都走到门口了,他们还看不见吗?心里觉得奇怪,要是在北方州衙、县衙,守卫早就去进去通报,或者出动过来问明缘由了。
“宣威军监军杨丛义,率军前来钦州调防。”
“宣威军是什么军,我怎么没听说过?哪来的?”守卫站在门口不动,却打听起宣威军来历来了。
“北方来的。快去通报知州大人,就说宣威军已到钦州,监军杨丛义,前来办理交接换防事宜。”杨丛义站在原地高声回道,这钦州州府的人比起北方来可差的太多了,在北方县衙守门的都要比他们强。
“先等着,我去看大人在不在。”一守卫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衙门。
没过多久,那守卫跑步出来,一直跑到杨丛义身前,低头语气温和的笑道:“大人请,知州大人有请。”
杨丛义抬步上前,那守卫赶紧陪在一旁带路。
进了州衙稍稍一转,来到一处别院,将杨丛义带至一厅外,向内禀报道:“老爷,北方来的大人到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穿着绿色官服,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肥胖官员迎了出来,一见到杨丛义便如见到多年不见的亲人一般,十分热情的笑道:“本官是钦州知州毛奇,等你们多时,终于来了。”
杨丛义稍稍一惊,知州大人热情的太过了,但也来不及多想,抱拳行礼道:“下官宣威军监军杨丛义,见过知州大人。”
“杨将军不必客气,快请进。”钦州知州毛奇,很热情的将杨丛义引进客厅坐下。
“看茶。”
一声吩咐,随即就有丫鬟出来将茶斟上。
“杨将军,请。”毛奇满面笑意,显然对杨丛义的到来,十分高兴。
“多谢知州大人。”杨丛义看着毛奇的模样,心里直打鼓,宣威军来钦州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大宋燕王 第285章 调防安远
杨丛义刚喝一口茶,还没来得及细品下咽,就听知州毛奇道:“不知杨将军此来钦州带了多少兵马,现在何处?”
放下茶杯回道:“宣威军全员四千余人,已经全部到达五十里外的港口。朝廷给我们的调令只让调防钦州,但不知具体在何处,所以来见知州大人。”
“只有四千人吗?”知州毛奇大失所望。
“这已经是宣威军全部人马了,原住地一人未留。接到调令,我等便从明州沿海路南下,前两天便到钦州境内,只是不知道州衙驻地,耽搁了一些时间。如今军队都在港口,具体驻扎何处,还请知州大人告知。宣威军匆忙南下,所带口粮不多,再有五天就粮尽,我们的粮饷问题,也请大人一并解决。”既然知州大人觉得来人的少,那他应该是早有准备才是,因此杨丛义便将粮饷问题提出来。
“杨将军可能有些误会了,不是驻扎,是抵抗侵扰。还有,关于粮饷问题,本周府库空虚,实在拿不出多少钱粮来,最多只能提供十天粮食。”知州毛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抵抗侵扰?听到这个消息杨丛义心里大惊,难怪街市无人,难道是什么山寨出山作乱?宣威军可没有做好南下打仗的准备。
于是问道:“不知大人所说的侵扰有多大规模,州衙的兵丁不能应对?”
知州毛奇脸上神情一变,过了片刻才道:“看来朝廷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们,那我就直接跟你们说了吧。”
“知州大人请讲。”杨丛义也是神情一变,看来问题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多月前,李越突然出兵占领仙安镇,不久之后又先后占领河长、潭河,近逼东兴镇,占据安远县大部。在这之后又在北边发现一支李越人,他们先后攻占平辽、洞中镇、坂八,后来又占据那桐,进逼扶隆镇,直奔安远县城。两天前探知,钦州境内的李越人一支已经占领扶隆镇,另一支已经到达东兴镇三十里外,正在四处搜集船只渡河。要是朝廷再不派大军来支援,用不了十天,他们就会拿下安远县,进逼钦州城。幸好杨将军提前赶到,再晚来十天,钦州就没了。”知州毛奇叹息不已。
“李越人攻打钦州?李越王子不是还在临安吗?他们怎么敢侵犯钦州?”杨丛义一听说是李越人在作乱,便觉得不可信,除非李越王是不想他的儿子活下,否则绝不会在这时候挑事。至于知州大人所说,李越攻占了哪里,他没有太多印象,估计都是些偏远小村镇,钦州城都是这般模样,那些不知名的小镇估计也没几个人。
“就是因为李越王子,听说那王子从广州逃回了李越,而后李越人为了报复才进攻钦州。”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李越王子自从被抓回船队之后,一直关押在主船上,想必是吃尽了苦头,只要逃回去,必然要报复。
不等杨丛义发问,知州毛奇接着说道:“但据我所知,李越人这次不光进攻钦州,半个月前又派大军占领了整个郁林州,攻占横州两县,威胁邕州。邕州乃广南南部核心州府,邕州总管府所在地,位置十分重要,百年前皇佑年间,广源州壮族首领侬智高为反抗李越压迫,多次奏请内附大宋,朝廷以此地边荒、偏远难守为由,拒绝了他,不想他怀恨在心,举旗造反,率领数十万山民,一路从广源州向东打到横州,最后占据邕州,朝廷震惊之下,从北方调遣二十万大军才将侬智高部扑灭,这次动乱对广南造成很大伤害,所以朝廷在邕州设置总管府,派兵两万常年驻守,又将整个广南的守护区域向北向东收缩,彻底放弃了光源州等数州偏远之地。这次李越突然派兵,半个月内攻占整个郁林州,对邕州总管府造成极大震动,总管府统领的八州三十三县,除了被李越占据的郁林州,被威胁的钦州,其他六州兵力全部集中在横州与李越大军对峙,因此钦州没有支援,只能靠数千厢军和土兵抵挡李越人,幸好将军来了,虽不能赶走敌人,多抵挡一个月两个月应当没有问题吧。”
杨丛义听知州如此一说,讲明现状和缘由,顿觉肩头沉沉,这哪里是调防,明明是打仗,朝廷居然给他们一纸调防命令,这不是坑宣威军吗?但既然来了,也别无选择。
“知州大人,既然宣威军奉命调防钦州,全军此刻起,全军由大人调遣。”说完,杨丛义将枢密院发来的调令呈交给知州毛奇。
毛奇接过调令,仔细验看之后,连道三声好,然后将调令奉还,正声道:“既然杨将军如此说,老夫就不客气了。如今钦州有两路李越乱军,共计四千余人,直逼安远县城,安远县距离钦州城不到百里,安远不保,钦州也会陷落。邕州都督府眼下跟李越大军对峙,稍有不慎,恐怕也要自身难保,所以钦州是指望不上他们了。因此老夫希望杨将军能率领援军进驻安远县,抵挡李越乱军。”
“宣威军接令。”杨丛义起身,干净利落接下驻防任务。李越闹这么大,这也许是一个机会。
“好,那就请贵军即刻赶往安远县城。若能坚守一月,老夫一定为将军请功。”知州毛奇起身。
“知州大人放心,宣威军必能守住安远县城。”随后杨丛义想到一事,又道:“大人,我们的粮草如何解决,口粮只够五天。”
知州毛奇道:“杨将军放心,粮草问题老夫为你们筹集,会直接送到安远,保证军粮供应。”
“还有一事,不知大人这里是否有钦州,或者广南地图,我们从北方来,南方很不熟悉,没有地图,行军打仗,多有不便。”杨丛义手里有地图,可那是后世地图,道路河流都有很大不同,用来行军打仗肯定会四处碰壁,还是州府地图信息较为真实。
“杨将军稍候,老夫这里正好有两幅地图。”说着便起身离去。
片刻之后带着两个防水皮桶回到客厅,将皮桶交给杨丛义:“这是钦州和广南地区的地图,杨将军小心保存,用完之后,记得还给老夫。”
“多谢知州大人。下官告辞。”杨丛义拿着地图,行礼之后迅速离开。
一出州衙,便带人直奔船队所在的港口。
“赵将军,这就是钦州和广南的实情,既然奉命调防到了钦州,就得听从知州大人调遣安排,即刻赶往安远县吧。”杨丛义回到港口,将一切全都告诉赵安,说服他即刻赶赴安远县。
“杨监军,朝廷给宣威军的军令可是调防,不是来打仗的。李越人杀到安远县了,就把我们调到安远县?我们大老远过来,可不是来送命的。”赵安一听实情就炸了,这不是坑人吗?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要跟李越人打仗,一仗打下来,宣威军还能剩多少人?这可是属于他的宣威军!
“赵将军,你这么想就错了,调防调防,调不是目的,防才是,防什么?防叛乱,防暴乱,防异族侵扰。如今李越人都打到安远县了,你看看在哪儿,如果不去协助防守,用不了多久,钦州城都会被攻陷,没了钦州城,宣威军吃喝就全无着落了。我们奉命调防钦州,若钦州沦陷,到时候朝廷问罪,谁都脱不了关系。”说着将钦州地图打开,指了指安远县的位置。
赵安一看,那安远县距离钦州百里不到,顿时犹豫起来,要是坐看钦州有失,宣威军罪责难逃,早知如此,就不急着赶过来了,晚来十天,估计钦州已失,若是这样,宣威军即便退走广州,朝廷也无话可说,现如今却是进退两难,不去安远县跟李越人硬拼,违抗军令就得治罪,跟李越人硬拼,宣威军毫无准备,估计会损失惨重。
“赵将军,李越人侵扰广南,这可是一个建立功勋的大好机会,宣威军待在明州,五年十年都不会有这种机会,该好好把握才是,说不定经此一战,将军就能升任统制。”杨丛义见赵安开始犹豫,便抛出诱饵。虽然他作为监军,也可命令赵安执行军令,但若是不心甘情愿,驻守安远的任务怕是很难完成。
“好,既然知州有令,宣威军即刻开拔,奔赴安远县城。”赵安仔细一想也是,不打仗,没有功勋,在军中就没法升职,光靠积累年限是没用的,不立战功就只能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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