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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战国萧烟
众人得知附近有鱼之后,干起活来都有劲,果然在此地扎营是对的,吃的问题基本解决了,口粮不足,若是去别处不知道要忍饥挨饿到几时。
不到半天时间,众人便在虎头岩下靠着岩壁搭起了简易窝棚,地上也铺了厚厚一层干草,虽然站在里面腰都不能直起来,但也能遮风挡雨,比起前些时日露宿荒野好了太多,众人颇为满意。
此后许多天一队人马向西,一队人马往北,早出晚归,在虎头岩方圆几十里地的两个方向不断搜寻逃犯线索。





大宋燕王 第40章 消失的捕快
杨丛义在等待,等待朝廷派军队进山的消息。
一旦军队进山,必然是朝廷作出了剿灭匪患的决定,到那时他们便可以安全退出天柱山,回到平静安详的太湖县。但在这之前,有人会成为牺牲品,既然陈知县告诉过他,他就不能让这帮捕快成为别人的马前卒。他必须保证不能跟匪徒有正面交锋,他们不是匪徒的对手,历来官匪不两立,一旦交手他们都会命丧天柱山。
扎营虎头岩,控制口粮,他们便不能走的太远,向西搜素的范围便能确定下来,队伍就无法靠近天柱山中心区域,众人离危险也就远了一分。杨丛义做的一切就是要把队伍圈在外围拖时间,一直拖到朝廷兵发天柱山,再来一次剿匪。
一切都在掌控中,按他预想的进行,搜素队伍会在黎明出发,傍晚返回,顶多会在隔天返回,携带的食物不允许他们远离虎头岩。
“杨哥,彪哥他们还没回来。”李二牛拿着烤热的食物回到棚内。
杨丛义正在练功,张彪总喜欢走远,他已经习惯了。冯林带的队伍当天傍晚必定会回来,而张彪的队伍不是半夜回,就是直到第二天才回,基本没有准时回来的时候。这次又是一样,昨天早晨出发,此时天都黑了还不见回来。
他们带的口粮不多,今天吃完明天就没了,再不回来就得挨饿,他们肯定得回来。张彪一直坚持要往西边去抓捕逃犯,他坚信越是危险的地方找到逃犯的机会就更大,杨丛义知道西边不能去,却又不能说不抓逃犯的话。
这么做的真实原因他不能跟队伍里任何人说,他从陈知县私下交代的话里猜测,这次任务可能涉及到朝廷各部之间的博弈,既然有博弈就会有牺牲,上层博弈怎么可以让最底层的小卒子和牺牲品知道?杨丛义即使现在隐约能猜到也只能装作不知情,不该知道的便不能知道,更不能嘴上没有把门的,胡言乱语。
目前为止,为了保全这个队伍,能回去跟陈知县有个交代,他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逃犯一定要搜捕,但又不能深入天柱山。
冯林懂得趋利避害,他带得队伍有没有用心搜捕逃犯,能不能搜寻到线索,杨丛义管不着,也不用管,只要告诉杨丛义他们确实是在搜捕逃犯就够了。
杨丛义不担心冯林他们,不论偷奸耍滑,还是使小聪明,都随他们去,只要不往匪窝里闯就好。
最让杨丛义费心的就是张彪,作为队伍里资历最老的捕快,职责已经深深印在他心里,只要接受任务就没有不执行的可能,他坚持要往西边去搜,还一次比一次走的远,根本就拦不住。
翌日清晨,仍不见张彪等人返回,杨丛义担心出现意外情况,临时决定要冯林带人向西去把他们找回来。
日暮时分,西去的队伍返回营地,只找回来三人。
杨丛义没有看到张彪,便心知不好。
冯林道,“彪哥前天带人一直往西走,没有回头的意思。他们三个不愿意跟着去,被赶回来。我们找到他们三个的时候,他们都已经饿的走不动路,惊吓过度,神智不清,幸好发现及时,不然他们三个就死在山里了。”
杨丛义心里焦急,只回来三个,另外七人身陷险境下落不明,他领导这个队伍,每一个人的安危他都要负责,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陈知县负责,更是对每个兄弟的全家负责。
沉思片刻之后,他把所有人召集起来,“眼下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往西走很危险,你们不想去,我也不想去,但现在我们不能不去。月初,我们二十六人从太湖县远道而来,深入山林,风餐露宿,历尽艰苦,不就是因为逃犯中有多人是太湖县人,害怕他们逃脱惩罚继续为祸乡里,想要将他们重新捉拿归案吗?现在张捕头他们为了追捕身负血债的凶徒逃犯,以身犯险,深入险境,作为兄弟,我们能置身事外吗?当然不能。就算不能把逃犯全都抓回来,也要把我们的兄弟找回来。”
众人在黑暗里沉默,深山里找人谈何容易。但他们跟随张捕头日久,跟他多少都有些感情,现在他们没吃没喝,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不去感情上过不去,去的话又太危险。凤凰村村民叮嘱他们的话,他们都记在心里,虎头岩以西不能去。对他们来说,去与不去都是煎熬。
冯林道,“杨哥,我看这样,彪哥他们一定要去找,虎头岩这个营地我们也不能丢。明天我继续带人往西找。”
杨丛义点头道,“那好,明天你带十个人往西找,发现他们踪迹就跟上,不要丢了。沿路留下记号,好让我们给你们送口粮。找到张捕头之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带回来。但也有一种例外情况,虽然说出来不好听,你们千万要记住,一旦发现他们身处险境无法救援,你们不要妄自动手,及时派人回来通知我。”
冯林道,“杨哥,我知道怎么做。”
杨丛义道,“此行关系众人安危,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虎头岩以西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千万小心。”
冯林道,“杨哥你放心,我会注意。”
杨丛义道,“好。你们去休息吧。”
众人散去,每人头上都顶着压力。从明天开始他们就不能跟之前一样偷懒混日子,必须涉险去追寻张彪的脚步,解救他们,也解救自己。
要问律法正义,他们可能不懂,也没有那样的觉悟,但说到兄弟之情,每个人心里都有。逃犯可以抓不回来,但张彪他们是相处多年的兄弟,一定要找回来。
此后冯林等人西去,直到第六天杨丛义才得到消息,他们沿着张彪等人的踪迹发现了一处土匪巢穴,估计张彪在土匪手中或者已经遇害。杨丛义得知消息之后立即带人去与冯林会合。
路途遥远,山间无路,两天之后,两队人马才又合为一处。
不等杨丛义询问,冯林便道,“八天前,我们顺着彪哥他们留下来的标记来到这儿,在这之后标记就没了,也找不到他们,我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发现对面山上有大队人马出现,几乎人人都带着刀枪,我想那山上肯定是有匪窝,本想悄悄摸过去察看,又怕惊动了他们,我们人少要吃亏,最后只好让人回去找你。”
杨丛义看看对面那座山,山高路陡林密,要是真有匪窝,张彪他们七人闯进去,恐怕真是有去无回。“你们这四天一直就在这儿盯着,有什么发现?”
冯林道,“自从四天前发现一队人马下山后,就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情况。”
杨丛义问道,“那队人马有多少人,回去了没有?”
冯林回忆着当时的情形,道,“林子太密,数不清,不会少于三十个,闹的动静有些大,隔这么远我们都能听到,人肯定不会少。他们下山以后就没有回去,不知道是去哪。”
杨丛义听后很生气,却又不好发火,只能尽量稳定着情绪,道,“这四天你们什么都没做?就在这儿等?他们那么多人都下山了,你就不能到山上打探一下?摸清山上的情况?”
冯林等人贪生怕死,自知理亏,却还是要辩驳,“杨哥,我们是按你说的在做,彪哥他们肯定是被山上的土匪抓去了,他们都不是土匪的对手,我们去也是送死,哪里敢动。”
杨丛义气的无话可说,现在也不是责备他们的时候,平复心态后,吩咐道,“你现在带两人过去,上山把土匪的住处找到,看看山上还有多少人。”
冯林犹豫道,“杨哥,要是在山上遇到土匪怎么办,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杨丛义安慰道,“怕什么,土匪下山敢闹那么大动静,就不怕有人知道,也不会躲躲藏藏,你们悄悄摸上去,只要别轻举妄动,他们发现不了你们。天黑前,一定要回来。”
冯林忽然红着眼睛道,“杨哥,要是我回不来,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丢在这儿,我想回去。”
杨丛义拍拍他肩膀道,“让你去打探情况,又不是让你跟土匪厮杀,别说的跟去送死一样。快去快回。”
冯林不再多言,带人便向对面山上钻去。
杨丛义对剩余十几人道,“根据目前这些情况判断,张捕头他们很可能在山上,至于是死还是活,大家都不知道。但不论他们现在如何,土匪窝我们都要去,人活着,我们救出来,人不在了,我们就要给他们报仇。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跟张捕头的时间比我长,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先休息,养足精神,等他们摸清情况,今晚我们就上山。”
一番话说完,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时间,他直接就地躺下,不管事情多大,先恢复精力再说。
太阳落山之前,冯林带人匆匆忙忙的跑回来。
杨丛义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便醒了,起身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情况吗?”
冯林气喘吁吁的道,“彪哥他们确实在山上,土匪窝里,准确的说是个土匪洞,被他们关起来了。”
听说张彪他们还活着,众人一阵兴奋。




大宋燕王 第41章 战斗的理由
杨丛义急问道,“山上有多少土匪?”
冯林喝口水,喘口气道,“从外面看不出洞有多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过那些土匪一点防备都没有,我们靠的很近,听到洞外的土匪说他们洞主去见什么头领,要两天以后才回来。”
杨丛义心中透亮,官府要剿灭天柱山土匪,土匪头子肯定是得到消息,这才召集手下去商量对策。洞主去见头领,一定会带最得力的手下去,留守匪窝的土匪定然势单力薄,正是去营救张彪他们的好时机。于是随即吩咐道,“冯林,前面带路,我们这就上山,把他们救出来。”
众人士气高昂,冯林不敢喊累,带着他们就往山上爬去。
山上留有人盯梢,冯林说有情况他们会发声示警,于是杨丛义他们便由上山小路直奔匪窝而去。
到土匪盘踞的洞外,天已经黑了。
洞内透出火光,将洞口照的明亮,远远的看到洞外站着两人。杨丛义他们在距洞穴有半里多远的树林里藏了起来,等待时机。
冯林低声道,“杨哥,要不要我们再过去探探情况。”
杨丛义道,“不要过去,夜里太静,靠的近了容易暴露。不管洞内有多少人,今晚我们必须杀进去把人救出来。大家先休息,等到半夜再动手。”
林中气氛压抑,静得能听到心跳,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几乎没人能睡着。
这些捕快也都是办过案子的人,盗贼匪徒,打架斗殴没少经历,但成群的土匪他们从来没遇到过,土匪凶恶杀人不眨眼,他们中的有些人之前在莲花村就见识过。土匪看上什么就抢什么,一言不合就会动刀,想杀人就杀人,毫无情理可讲。
再过几个时辰他们就要面对洞内那群土匪,真正的血拼厮杀就要开始,一想到与土匪厮杀,小松坡血案现场横躺的尸体就浮现在脑海,手心出了汗,双腿也开始抖。
杨丛义虽然比他们经历的多,但他也从未经历过火拼,生平杀的第一个人就是莲花村遇到的黑铁牛,还是在生死存亡的最后时刻搏命一击杀了他,如果让他再次面对那人,他估计连提起枪的勇气都没有。想到接下来与土匪的战斗,他也满手是汗,异常紧张,努力了几次也无法让自己镇静下来。第一次杀人算是意外,是对死亡恐惧的极度反抗,深究起来那是为了保命,无意识的反戈一击,而今晚杀人却是预谋,虽是为救人,但面对土匪能不能心安理得的把枪刺进他们的身体,他扪心自问,心却乱了,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是他们死,还是土匪死,这是一个单选题,但他没有选择,也许他们和土匪都会死。他现在怕死,也做不到心如止水的看着别人死,他不是一个好统领,他就不该带人进山,之前还信心满满以为凭借在山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的经历,可以让大家安安稳稳在山里躲几天,但自从张彪失去踪迹以后,他就再也没办法安心入眠,张彪失踪必然跟土匪有关,他明知去找他们会让剩下的人也陷入与土匪遭遇的危险,却无法说服自己丢下他们带人离开,最终成了这种不得不与土匪正面交锋的局面。如果前几天果断离山,至少能保住大部分人的性命,如今话已出口,把众人推在土匪窝前,骑虎难下,所有人命悬一线,关乎二十六人,二十六个家庭,陈知县是否错了?
“杨哥。”
“想说什么?”
“我不想死,我家三代单传,我还没成亲,我不想绝后。我们肯定打不过土匪,还是走吧。”
杨丛义一时默然,走还是不走,这是最后一次做决定的机会。
人群里没人能睡着,也许有人想走,也许有人不想走,但他们都把心里话放在心里,不敢说出来。想走的人心上压着一个义字,不想走的人也无权决定别人去留。他们都在观望,在等杨丛义替他们做出一个决定,对于毫无把握的一场战斗,也许他们多数人希望杨丛义能对他们说,离开匪窝,离开天柱山。
杨丛义心里矛盾极了,一团乱麻,绕得他脑袋都要炸了。走就能保全十九人性命,不走也许能救出那七人,也许二十六人都会死在这儿,走还是不走都关乎人命,到底该要如何?
内心挣扎了许久也拿不定主意,直把他搅的头昏脑胀,焦躁不安,汗水直下。保活人就必然会死人,人命无高低贵贱,走还是不走根本就难以取舍,实在理不出头绪,他索性不再考虑别人,只问自己到底是想走还是想留?
留下来跟土匪拼一场,运气好就能活着,风风光光的回去,要是不幸死了,那便解脱了,所有人的悲伤他便看不见了。
要是自己走呢,带着十九人回去,十九个家庭团圆,陈知县不会责怪他,然而剩下的七个家庭会怎么看他?会骂他,恨他,咒他,也许会上官府去哭闹,他是男子汉,什么辱骂诅咒都可以当作不存在,但轻易放弃自己的同伴,如何给自己的内心一个交待?放弃了同伴的性命,以后他要如何活着?绝不能放弃,即便是死。
杨丛义凌乱不堪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只听他说道,“谁都不能走。大家想想,我们是什么人,那洞里有什么人,我们又为什么到这儿来。死,任谁都怕,别说我们一个小小的捕快怕死,就连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怕,人人都逃不过一死,关键是怎么死,为了什么死。汉朝有一位史学家说过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岳飞岳元帅一生抗金,最后为恢复中原而死,他的死比泰山还要沉重,他的功绩老百姓记在心里,即使历经百世也会有人记得。而奸臣秦桧卖主献媚,苟延残喘,陷害忠良,别看他现在大权在握,看似风光,死后必遭万人唾弃,遗臭万年。我们不能决定怎么生,但我们能决定怎么死,是像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的回去,受尽白眼和唾骂,终生在悔恨里孤独死去,还是跟土匪大干一场,像岳元帅一样虽死犹荣,或者风风光光的回去,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我作为捕头,队长,给你们的选择只有一个,要么像岳元帅一样顶天立地的死去,要么披红带花风风光光的回去。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说怕,有人说走,我们一起来,便要一起走。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听杨丛义说了一通话后,不安的心很快平静下来,说不清是因为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单纯因为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反正最终的结果是他们心静了,手脚也不抖了。
也许有时候仅仅是因为领头人的意志,杨丛义心乱了,众人能感觉到,便也跟着乱了。他心静了,想法明确了,众人便也心安了。至于到底要怎么做,只要杨丛义能让众人相信他,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他是统领,他说了算。
全都平静下来后,杨丛义开始打坐运气练功,为即将到来的一场厮杀做准备。其他人则为了有足够的精力应付接下的战斗,为求在厮杀中保住性命,纷纷睡下,养精蓄锐。
月亮始终没有出来,天地一片混沌,大山深处唯一的光亮,便是从土匪窝飘出来的一团火光,远远的将洞口照的清清楚楚。
杨丛义运气练功半个时辰以后,全身舒爽无比,疲劳尽消,耳聪目明。隔了半里远,洞口两个土匪打盹都被他看在眼里。
在深山老林里除了猛兽,还有什么值得值守,在洞里把洞口一堵不就行了,何必劳神费力。难道是因为前些天他们发现了张彪等人,才让这伙土匪有了警惕?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要是他们有了准备,今晚的战斗不知道会残酷成什么样子,能不能全身而退还真不好说了,说不得真要死在天柱山。
现在看来,唯一的胜算便是敌明我暗,只有悄悄摸进去,神不知鬼觉下手才行。所以时间上就急不得,必须要等到下半夜,在土匪都熟睡的时候动手。
其他人很疲惫,都睡着了。但杨丛义不能睡,他要把握行动时间。他趁着清醒的时间在心里盘算着在洞里可能遇到的情况,然后一一在心里演练拆解,事先想出处理办法,以免出现意外情况,乱了方寸。
时间在流逝,天上没有星辰,也没有月亮,树林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匪巢洞口透出来的火光渐渐暗淡,两个守夜人不堪洞外冷风阵阵,早已回去休息。
杨丛义忽然想到,今夜阴暗,洞外尚且看不清楚,洞内不知要黑暗成什么样子,本是要趁夜偷袭,若是洞内漆黑一片,大家进去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惊醒了土匪,以土匪对洞穴的了解,大家必定会吃亏。必须要在洞内火光熄灭前行动,这样才算是敌明我暗。时不我待,他立即叫醒沉睡的队伍。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被叫醒的人在一瞬间清醒,不消片刻所有人都清醒过来。
杨丛义沉声道,“今夜的任务很艰巨,其实说是任务不如说是我们大家的生死之战,赢了我们都能活,输了我们都会死。我想没有人愿意死,但土匪凶残,杀不死他们,我们就会被杀死,因此我要求大家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要心慈手软,不管你有没有打过架杀过人,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恶土匪,我们是捕快,他们便是我们的敌人,也是我们的仇人,对他们,我们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杀。”说完之后停顿一下,留给刚刚清醒的捕快们一些思考理解的时间。
接着杨丛义又道,“至于怎么杀,抹脖子砍头,随便你们,关键是要快,最好一刀毙命,否则等他们拼命反扑的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们。大家记住,我们这是在为民除害,多杀一个,老百姓就少受一分苦。都准备好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执刀在手。
杨丛义提枪在前,道,“大家都跟着我,小心脚下,不要发出声音。”
在杨丛义带领下,不多时,一行人便悄悄摸到洞外,躲在一旁。
洞内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土匪都已经熟睡。
杨丛义放下长枪,轻轻抽出佩刀,一马当先向,慢慢向洞口摸去。




大宋燕王 第42章 成功营救
杨丛义探头向洞内一望,只见洞内火光依然很明亮,将洞口与火堆之间不过两丈距离,照的清清楚楚,一土匪正坐在火堆旁打盹,其他土匪全然不见。
他来不及多想,贴着岩壁闪身入洞,悄悄摸到那土匪背后,左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右手握刀在他脖子上一拉,那土匪没发出半点声响就下了地府报道。
得手后就着火堆的光亮,并没有在四周发现其他土匪,却看到洞内有洞,目之所及至少有五个,其他土匪应该都在小洞里。他向洞外一招手,捕快们纷纷进洞。
五个洞,每洞四人,杨丛义很快把人分配好,一声令下,分头行动。
洞内火把很多,每队各取一支,引燃火把便悄悄向各分洞摸去。
杨丛义持刀在前,带着两个捕快向一个洞穴走去,拿火把的人跟在他身后。洞内更安静了,只能听到火把燃烧和火苗跳动的声音。
洞很深,走了许久不见尽头,也不见岔道,杨丛义不能确定是否要一条道走到黑,这个洞内有没有人他更不知道,其他洞的情形如何让他十分担心,如果都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一旦有人失误,这么深的洞根本来不及相互照应。想到这些,他心下大急,加快脚步向更深处走去。
又走了许久,忽然间发现洞越走越宽了,杨丛义立即止住脚步,依靠火把微弱的光芒,发现终于到了尽头,不远处洞穴的空间足有几个房间大小,再仔细一看隐隐约约有十多人,或坐或躺。他顿时开始担心起来,三个人面对这么多土匪似乎没有胜算,但事已至此绝对不能临阵退缩,好在以有心对无心,胜算还是有。
跟着杨丛义的这两个捕快最年轻,几乎没有办案经验,这种关键时刻让他们上肯定会坏事,他低声道,“呆着,别动。”说完便蹑手蹑脚向睡着的土匪走去。
如法炮制,靠近洞口躺着的两个土匪,无声无息的就去见了阎王。
洞内封闭,血腥味顿时浓了起来。杨丛义瞄准一个靠洞壁坐着的土匪,正想上前结果了他,忽然背后响起一个炸雷,“谁他娘的大半夜杀鸡,还让不让人睡了!”
杨丛义被乍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身一看,只见背后的洞壁上居然有个小洞,洞内躺有一人,此时已然半直着腰正要坐起来,大概是想看谁在打扰他睡觉。杨丛义不及多想,跃过去一刀捅进那人胸膛,可怜那土匪眼睛刚刚睁开,还没看到来人是什么模样,便一命呜呼,倒头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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