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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战国萧烟
吴谦看了一眼银票,没有伸手,有些严肃的看着杨丛义,问道:“丛义,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把军饷军费拿出来给我们,几千人吃喝怎么办?你这么当官可不行。”
杨丛义笑道:“大叔,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怎么会私拿将士们的军饷军费。这些都是我个人的钱,去年误打误撞救了一个有钱人一命,那人出手就给了我两万两银子,我一个人也没有花钱的地方,就一直留着。请你们出来帮忙训练新军,也是我个人的事,自然就的我个人意思意思。大叔你就收下吧,都要养家糊口,大家这大半年也不能白忙活。”
吴谦心有疑虑:“真不是你克扣的军饷军费?”
杨丛义道:“大叔,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从年初建宣威军到现在,朝廷就出了一万贯钱,以后也不会出一文钱,所有的花销全要从回易督造处支取,包括军饷军费。我是回易督造副使,还能做一些住,所有将士们才顿顿有肉吃。宣威军所有的花销,都用的是回易本钱,出了海,统统都会赚回来。所有这宣威军的军饷军费不归朝廷管,回易督造处有钱,军饷就可以多发点,饭就能吃饱,就能吃好。手下吧,大叔。”
吴谦一听心里就清楚了,这宣威军说白了就是回易督造处请的保镖,如果回易船队不是朝廷的,那这宣威军就不是军,是看家护院的打手,但因为这次南洋回易是朝廷要做,用看家护院的打手肯定掉面子,不得不新建立一支部队做保镖,宣威军说是军,其实就是保镖,等回易结束肯定就要撤销,因此朝廷才不另外出军饷,而有回易督造处出钱养着。
想到这里,吴谦忽而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收了。”说完当即将银票收下。
“丛义,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你给我们这么多合适吗?”吴谦接过银票数了数。
杨丛义笑道:“有什么不合适,反正是外财,又不是我辛苦挣来的,我没地方花钱,大家有需要,给大家花了就是。”
“那好,一会儿回去给他们分了。”吴谦数清,整整两千二百两。
又闲坐一会儿之后,杨丛义与吴谦一同回营。
明州船厂又带回来五艘船,整个宣威军现在就有海船十六艘,后备军三千五百人加两百六七十万斤鱼面,轻轻松松可以一次全部带去泉州。
杨丛义找到赵安和江恺,将行军安排再次确认一次,明天江恺带后备军跟杨丛义一起离开昌国,南下泉州。赵安暂且带宣威军留在军营,三天之后六艘战船先带两千人南下,另外两千五百人等明州船厂的海船造好之后,乘海船一起南下。
宣威军和后备军,几乎是赵安和江恺带出来的,他二人一直在昌国不曾中途离开,分别主管两军,对两军的情况最为熟悉,现在由他们分别带领,两人均无异议。
第二日一早,后备军吃过早饭随即登船。
当太阳升起,十五艘船杨帆起航,先后离开昌国,在海中排成一行,直往南边行去。
而宣威军则需要留在军营等待两日,方能南下泉州。
杨丛义乘坐的海船在队伍里的位置中间靠前,操船的舵手、水手全是从泉州带来的,后备军没有练习过掌舵和升降帆,这些事情自然就不能让他们来做。八月从泉州来昌国时带了二十个舵手,离开昌国时给赵安留下五个,水手也留下了五十个,为宣威军导航引路。
三千五百后备军,还有二百六七十万斤鱼面,都在这十五艘船上,而船上能操船的就只有十五名舵手,一百五十名水手,第一次带这么多人出海远行,杨丛义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从明州到泉州,路程不算远,只有两千多里,但海上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一船几百人,出点事那就是大事。
“杨大人不必忧心,这些后备军虽然没有战力,但军纪还算严明,都是农民出生,不会随便闹事,也不会随便惹事,上船前已经跟他们强调过,在船上不守军纪,随意乱动,争斗斗殴的,下船之后一律逐出后备军。应当无事。”江恺见杨丛义盯着海船似有心事,便在一旁说道。
杨丛义道:“若真如此,那就好了,就怕在船上的时间太长,他们承受不住船上狭小的空间,心烦气躁,惹出事端。”
江恺笑道:“大人放心,我已经有应对之法,上船前承诺他们,若不出事端,全军安全到达泉州,每人奖励铜钱五百文,若有船出现不守军纪之事,全船奖励减半,若有船出现事端,甚至争斗,则整船奖励取消。后备军无饷钱,这五百文钱对他们来说不是小数目,有他们相互监督,自然不会出大事。”
杨丛义转头盯着江恺看了一会儿,笑道:“江参军手段不少啊,如此一来,各船的安全就不用担心了。”
江恺道:“哪里,我是对他们了解。他们之前受灾没饭吃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吃一顿饱饭,如今喝饱喝足,不愁肚子饿了,自然就有其他想法,就想有钱,现在给他们一个轻轻松松就能挣到五百文钱的机会,要是不抓住,可没有后悔药吃。”
杨丛义笑道:“果然还是由你带他们最好。”





大宋燕王 第187章 港口繁忙
一阵风来,风帆鼓鼓,船行速度加快。
站在船头环顾,远处不时有小岛隐没。
现在离开昌国还不远,周围小岛礁不少,等一两个时辰之后,出了这段海路,后面基本就安全了,一路风帆全开,顺风直下,估计用不了九天就能到泉州。
“大人,起风了,回舱吧,外面有些凉。”江恺紧紧衣衫。
昌国没有几家店铺,也买不到合适的秋装,穿着单薄,风一起确实凉。
杨丛义时常练功,身体强健,这寒风对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江恺是书生,身体较弱,一旦受风着凉,船上没郎中可没办法处理,于是两人转身进舱。
众人在舱里无事,便都坐着闲聊,不会有人去管他们,只要不闹,海船能安全航行就好。
吴谦也在舱中,跟他一起的还有教导团另外两人,是他昨天晚上拉来,准备一起同赴流求,此刻他们也在一起闲聊传说中的流求。
海船很快远离了昌国县范围,脱离了小岛暗礁的包围,进入广阔无边的大海。
冬季风已经开始,水手将三桅六帆全部升起,海船顺风而行,一日三四百里。到了晚上视线受阻,为防行船速度过快,海船相互碰撞,海船风帆全部降下,随风漂流慢行。
每艘船都配备了简单版的针盘,可以随时看看针盘,保持航向向南,若有偏移及时调整。
海船顺风南下,一路十分顺利。
泉州湾,外出打渔的渔民会发现,从九月初开始,满载货物的商船便开始进出不息,每日进出的船只多达几十艘,湾内停泊等待进港靠岸的,也不在少数,特别是泉州湾口的秀涂港、石湖港、蚶江港,已经被全国各地赶来交割回易物资的商船、货船团团围住,进出都不容易。
秀涂港口内,从岸边到岸上十丈宽的空地已经堆满刚刚卸下船的瓷器,工人还来不及把它们搬进仓库,工头就被瓷器交割掌柜喊上其他船去。
稍后回来,就立即催逼工人赶紧上船卸货,又有一船货物检查完毕等待卸货交割。
工人们有苦难言,差事多起来,他们都没有喝水的时间,虽说卸一船货能得不少钱,可这钱真没那么好挣。听说又有货要卸船,工人们看看眼前一地的瓷器,心里都是绝望,晚上又别想睡觉了。
“狗哥,前两船货还在地上堆着,再卸货往哪儿搁?我们还是先入库,再卸货吧,出了差错就不好了。”有工人扯着嗓子喊道。
“先入库吧,再卸货都要摞起来,打碎了我们可赔不起。”
“对,先入库,入库都要搬到天黑了。”
一有人开口,顿时就有人帮腔,现场叫叫嚷嚷,一时之间就有些纷乱。
“都不想挣钱了?不想挣钱的现在就走,我绝对不留!你们不想挣钱,有的是人想挣!”工头一听这话立马暴怒,这么好的挣钱机会,他们既然还嫌累,还想早点休息?
此话一出,叫嚷的工人顿时安静下来,有人低头看脚,有人转过视线去看瓷器,都不再敢看工头,也不敢再言语。
工头见他们都像霜打的茄子,立即高声喊道:“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儿干嘛,还不赶紧上船卸货!”
工人们听到吩咐,心里虽然不愿意,双脚还是向一艘装满货的商船走去。
“这船货卸下来,今天就不卸货了。”工头又向工人们高喊一声。
随后他也抬脚跟在工人身后,爬上那艘船去卸货。
秀涂港有三个卸货点,三队搬运工人,此刻都面临一样的情况,岸上的货搬不进库房,交割掌柜又催着上船卸货,工人们忙的晕头转向,从早到晚一刻也不得休息,今天与昨天一样,又得搬到半夜。
秀涂港苦不堪言的是工人,其他两个港口稍有不同,那里着急的却是交货商人。
丝绸、茶叶受不得潮,沾不得雨水,可不敢随随便便就堆在岸边,所有丝绸或茶叶要从检查交割完的船上直接搬到库房入库,不曾在岸边有半刻停留。从船上到库房,工人来来回回,不停的搬运,一刻也没有停息,然而商人们却很不满意。
很多船从进泉州湾到靠岸已经五六天了,现在依然还是等待,更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轮到给他们检查交割卸货。去找交割掌柜,掌柜说工人搬货速度太慢,检查了也不能卸货,仍然完不成交割,让他们都安心等待,既然都来泉州了,也不在乎多等一天两天。
商人们都怕夜长梦多,货物进港了不能交割,一旦出事,货物有损失,谁来负责?他们可不敢有丝毫大意,货物一个时辰不交割,他们要担心一个时辰,一天不交割,晚上觉都谁不着。他们有些人双眼通红,不知已经有几天没睡觉。
交割掌柜要等搬运工人搬完前一船,才能开始检查下一船,不然他们要担风险。茶叶和丝绸都是高价值的货物,丢一点少一点,都是麻烦,作为交割掌柜就得受罚,货物一旦离开船头,就算交割,他们也不敢大意,必须要盯着每一件货物下船卸货,这就必须要每队工人搬完前一船货,再一起过来集合,才不至于出错。
于是石湖港和蚶江港,不管是前来交货的商人,还是负责交割的掌柜,都把压力施加到搬运工人头上,他们心浮气躁,站在一边不停的催促。而工人也没有办法,他们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腾云驾雾,只有两条腿一双手,搬得再多,跑得再快,也只能一趟一趟搬运。
商人们看着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片刻不停的搬运工人,心里焦急万分,也无可奈何。每个港口卸货点就这么多,库房入口也就那几个,想增加几个,那也只是想想而已,根本不可行,心里再急,也只能继续等下去。
汤鷽核对完入库物资账册,已到深夜。
自从九月份进港的商船多起来之后,他几乎天天都要忙到二更天,三港离泉州城远,每天晚上回城很不方便,回易督造处晚上自然就不回去,隔几日才会在上午去一趟,看看招募情况。
汤鷽回到蚶江港附近租来的住处,这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周围有田地,住户不多,十分清静。
房门紧闭,房间里的灯亮着,他抬手敲了两下门,片刻之后,门便开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房门打开,一女子站在身前。
汤鷽进屋,反手把门关上,在椅子上坐下后,抬手轻揉着太阳穴,回道:“今天卸船的货太多,出了些差错。”
女子走到汤鷽背后,把双手放在他肩上轻揉:“姐,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刚才都要睡着了。”
汤鷽回头道:“别叫我姐,要叫哥。跟你说多少次了,就是记不住。再改不过来,赶紧回老家去。”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再次来到泉州的汤六娘。
汤六娘吐吐舌头,媚声笑道:“好,哥,今晚就让小妹来服侍你吧。”
汤鷽一听这话,转身就给了汤六娘一巴掌,斥道:“恶心不恶心,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汤六娘笑道:“谁要你让我叫哥的,深更半夜,这么叫不是应景嘛,是吧,哥。”
一个“哥”字尾音拉的老长,极尽娇媚与温柔。
汤鷽浑身一颤,一把打开汤六娘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又斥道:“想嫁人了?明天我就让爹给你说门亲事,把你嫁出去。”
汤六娘闪身坐下,正经说道:“我年纪又不是很大,我才不嫁,嫁人有什么好,你看大姐二姐,天天带孩子又受气,哪有我们自在。”
汤鷽道:“你多大了,还说自己不大,都已经整整十六岁,比你还小两岁的堂妹都成亲了吧,是不是连孩子都有了?你这么疯疯癫癫的,不早点嫁出去,我怕你以后嫁不出去。”
汤六娘道:“我哪有疯疯癫癫的,人家在家可是个恬静贤淑、温柔多礼的小娘子,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要不是家里挑来挑去,这家不行,那家不好,我也早就嫁出去了,不然哪还能跑来泉州看你。还有,我大老远跑过来,给你端茶做饭,还说我嫁不出去,都不说我一点好,我这个小妹做的亏啊。”
汤鷽道:“你还亏,你偷偷跑出来,招了多少麻烦,你说说。”
汤六娘顿时一笑,拉住汤鷽的手撒娇道:“六娘在泉州人生地不熟,又不敢去城里找你,只能到港口来,不然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
汤鷽摇头:“你就不该再来,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忙,哪有时间照顾你。”
汤六娘笑道:“你忙你的,才不要你照顾。六娘今天又做了一些点心,要不要尝尝?”
汤鷽笑道:“在哪儿呢,快去拿来。”
汤六娘起身去拿点心:“你前天不是才说怕胖,不想吃吗?”
汤鷽道:“忙了几个时辰,太饿了,饿的我肚子疼。什么味的,甜的还是咸的?”
汤六娘从盒子里拿来点心,放在桌上,拿起一个带花的米糕饼递给汤鷽,笑道:“当然是甜的,咸的怎么吃。”
汤鷽接过来,咬了一口,立即赞道:“六娘,手艺见长啊。”
汤六娘笑道:“那当然,我可学了好久呢。要是觉得好吃就把这一盘全吃了吧。”
汤鷽白了她一眼,边吃边道:“你是嫌我还不够胖吧。”
汤六娘道:“你这么辛苦,不多吃点怎么行。”
汤鷽吃完两个小饼,把点心盘子一推,道:“行了,洗洗睡觉。”
汤六娘一瞪眼道:“这就吃好了?刚不还说饿吗?”
“吃的太多,怎么睡得着觉。”汤鷽起身去洗簌。
汤六娘看看盘中的点心,虽然看着还不错,她也不敢多吃,只得拿回去放好。
房间里的灯很快熄灭,整个院子陷入寂静的夜晚深处。
“别动手动脚,你又不是没有!”一声轻轻的呵斥,接着就是咯咯不停的笑声。
夜更深,院子更加寂静。




大宋燕王 第188章 登陆泉州
“大人,前边就是泉州,我们是否现在进港?”杨丛义正在看书,忽听江恺进来通报。
杨丛义将书放下,吩咐道:“先不进港,全部停在泉州湾外。”
江恺出去传令,杨丛义也起身跟出去。
顺风航行六天,后备军十五艘船安全抵达泉州,杨丛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站在船头,只见远处已经可以看到海岸,若估计不错,一个时辰就能进入泉州湾。但泉州湾内情况不明,一下子进去这么多船,三千多人,怎么安排还是问题,需得先进去看看情况,找汤鷽商量一下才行。
“江参军,我们先进港做些安排,其他船暂且等待。”
江恺道声好,随即让旗手向各船打旗语,让他们慢行等待。
而他们所在的主舰,则风帆拉满,一路快速向前,直向泉州湾行去。
旗手在不停的打旗语,提醒所有船只,慢行等待。接到命令的船只,将风帆降下大半,速度立即降低不少。后面的船只见前船都已经降速,便也跟着降速行驶。
主舰全速航行,一个时辰之后,到达泉州湾外。
只见泉州湾里大货船、小货船、商船、木舟、渔船等,各种船只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川流不息,好一番热闹繁忙的景象。
杨丛义走时,三个港口尚未完全建好,但也知道要论地域宽阔,当属石湖港,石湖港靠近外海,船只可以停靠的地方有很多,但由于本身离泉州城和内港较远,卸货交易都十分不便,因此不受重视,多数船只不会在外港停靠。
当初修港建库房也是稍微靠内,跟蚶江港紧挨在一起,避开了外海一侧,主要是为了方便管理。
泉州湾里船只众多,有不少应该是来交割回易物资的,驾着船直接往蚶江港或石湖港停靠点闯显然不合适,停在外港倒是不错的选择,一不影响泉州湾内船只同行,二不影响港口商船货物交割。
杨丛义当即抬手一指:“在那边靠岸下船。”
江恺向杨丛义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那个方向无船停靠,只是普通的海岸,能不能顺利停靠他不知道,他对泉州的情况不熟,也不好多说什么,当即应了一声,向舵手水手传令,在左边海岸停靠。
不多时,海船顺利下锚,停靠在海岸,船桥架好,水手当先下船将船固定。
“参军,你带一百人先留在船上,其他人跟我走。”说完杨丛义跟吴谦等人先一步下船。
江恺一声吩咐,两队人陆续下船。而其他人则眼巴巴的站在甲板上等待,在船上呆了六天,都快把人憋坏了,现在靠岸了却不能下船,只能看着别人下船离开,眼里心里都是嫉妒。
“没有命令,不得下船!都回船舱等待,靠岸了,还怕下不去船?”江恺一声令下,转身回船舱。
留在船上的人,也只能看一眼荒凉的海岸,其他人远去的背影,恋恋不舍的转身回舱。
要是他们知道以后几乎几个月才能下船一次,就明白这六天简直不值一提。
杨丛义带着一百后备军,没用多少时间穿过荒凉的滩涂来到石湖港。
石湖港里无人认识杨丛义,他带着一大群人来当即就引起了误会,守卫人员以为他们心怀不轨,死活不让他们进去,把他们拦着港口外好一阵子,直到汤鷽从蚶江港赶来。
“杨兄,你终于回来了!这一个多月我没日没夜的,可把我忙的焦头烂额,晕头转向,你回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汤鷽大笑着,迎向前去。
杨丛义哈哈笑道:“汤兄,你这港口的保卫做的不错嘛,把我这个副使都给拦住了。”
汤鷽走近,笑道:“港*割的物资实在太多,我哪里敢掉以轻心。杨兄,你把人都带来了吗?现在港口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杨丛义笑道:“一半吧,你需要多少人,我马上就给你找来多少人。”
汤鷽试探着问道:“有一千人吗?最好能把这港口都围起来,商船卸货也还需要人手,越多越好。”
杨丛义伸出三根手指,笑道:“三千人够吗?”
汤鷽一听这个数字,当即兴奋的回道:“够了够了,完全够了,请杨兄赶紧把他们调来!”
杨丛义哈哈一笑:“够就好,不够后面还有呢。”
说完转身传令:“去告诉参军,令所有船只即刻进港靠岸,留五百人驻守海船,其余人等全部带来石湖港,听汤副使调用。”
传令兵应承一声,立即转身向外滩跑去。
见传令兵离开,汤鷽展颜笑道:“杨兄,你一回来,我顿时就觉得轻松一大截,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杨丛义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汤兄这些日子幸苦,我从昌国带来不少人,应当都能帮得上忙。”
汤鷽笑道:“杨兄在昌国不是一样幸苦。走,先进港。”
杨丛义道:“这些日子,泉州之事都还顺利吧。”
汤鷽笑道:“都还好,晚上找个时间再跟杨兄细说。”
杨丛义点头道:“也好,那先看看港口。”
二人并排而行,一百后备军随后进入守卫把守的港口。
石湖港内,搬运丝绸的工人没有时间休息,正不停的把丝绸从船上搬回仓库,百米距离,一队队人,海岸显得尤为忙碌。
汤鷽介绍说,石湖港已经交割丝绸锦缎一百六十多船,三百二十多万匹,还有将近一百万匹没有交割,织锦院的都没有交割,交割完的全部分类堆放在库房,库房不算小,五百万匹完全放的下,但估计织锦院不会调拨那么多丝绸来了,他们能调拨五十万匹用来回易就算是好的。
四百万多匹丝绸已经是巨量,用来做回易,完全够了,再多的话,回易商船也不够。
杨丛义转头看看一排排的仓库,如今把丝绸全部集中在一起,真是够危险的,出点意外可就全没了。
汤鷽不等杨丛义发问,便解释说,分类卸货就是为了方便集中管理,丝绸集中在石湖港,还算安全。每天天还没黑库房就已经关闭上锁,并且三丈之内严禁灯火,每时每刻都安排有人巡逻,库房的安全问题他一直都十分小心,派的也是他家带来的库房掌柜,到目前为止,石湖港还没发生火灾和漫水。
如此一解释,杨丛义的疑问顿消,看来他是多虑了。汤鷽看似年纪小,可有他自小接触药材生意,又有家里人帮忙,当然毋须担心。
汤鷽随后又道,既然宣威军来到泉州,那以后的巡逻防卫可交由宣威军来做,以此也可以震慑宵小,心怀不轨之徒。
有宣威军来防卫当然是最安全最保险的事,杨丛义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稍后汤鷽又将蚶江港和秀涂港物资交割情况一一说明,蚶江港的茶叶交割了一千五百多万斤,还有不少货船在泉州湾等待交割卸货,违约的应该不多。秀涂港的瓷器也是正常交割,以官窑瓷器居多,一大半已经交割卸货,等在港口内的船只还有很多,十月下旬全部交割完成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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