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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最重要的是,叶格丽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就不知道她在哪儿,更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们走山路,荷蒂认得该怎么走,等穿过一座丛林后,荷蒂说“我们该分开了,别让人看见我们在一块儿。”
她说的好像我和她在偷情似的。
我说“你快走吧。”
她说“关于内夫身上的那个熔岩傀儡控制器,你从我这儿偷走了吗?”
我一个哆嗦,忙说“你肯定是自己掉地上了,唉,你这小妮子太不仔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却总是喜欢赖人。”
荷蒂说“你让我看你口袋。”
我急道“凭什么?你这是质疑我的人格!质疑我的尊严!为了人格和尊严,我决不能向你屈服,决不能向qiáng权屈服!我是自由的!自由!我要自由!我是免费的!”
其实荷蒂并不是什么qiáng权,我的人格和尊严也没剩下多少,但多年行窃使我非常害怕被人抓个现行,那可多丢人?尤其是她原先把这神器藏在她的底裤口袋里,这难免让我更加难堪
荷蒂叹道“好吧,但我要提醒你,也许剑盾会有追踪神器的办法,而且你权限不到多半用不了。”
我“嗯”了一声,问“你有办法解决吗?”
荷蒂说“不确定能不能成,你拿出来我瞧瞧。”
我想摸出恶情书,却不料把傀儡控制器取了出来,当它呈现在我们面前时,气氛一度变得非常尴尬。
我想,我的一生中,表情很少有这么正义庄严、清白无辜过。
我说“你想送给我就直说,何必偷偷塞我兜里?”
荷蒂说“你就是个白痴。”
我很不高兴,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偷东西被发现了呢?她不骂我是个sè狗已经很好了。
她又说“算了,都给你吧,我拿着也是烫手山芋,尤其是恶情书,听说它的使用方法极其复杂,会把人bī疯的。”
我又取出恶情书,与傀儡控制器分别在左右手,我见到两件神器上各有一个蓝sè开关,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看见这开关了没?它一定是电源键,只要一按就能关闭,这样剑盾会就一筹莫展”
荷蒂“别乱按!”
她话没说完,我按了上去,耳畔只听嗡地一声,一股qiáng烈的电流让我浑身震荡,我甚至闻到了一股烤肉味儿。
荷蒂喊“糟了!是防盗机制!”她一脚将两件神器踢飞,我一头栽倒。
昏迷很久之后,我的感官慢慢恢复,我躺在一辆车上,那是一辆手动的铁轨车,我和萨尔瓦多分别斜躺着,荷蒂奋力压着手摇装置,铁轨车迅速前行,我看着铁轨延长,不知我们要去哪儿。
城市里都是火,烧得特别大,气味儿难闻,又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这深渊的城市上空飘荡着,警笛长鸣,警务骑士全数出动,奔赴各地救场。
他们没觉得我们可疑,也不觉得我们有特异之处,甚至没空看我们一眼。
荷蒂问道“你们的军营在哪儿?”
我问“什么?”
荷蒂说“军营!”
我脑子像一团摆了很久的糯米糕,黏糊糊的,彻底僵住了。我记得荷蒂,记得萨尔瓦多,可我自己呢?我又是怎么了?
我就是我,只是一个人称,一个代词,一个意识,一个第一视角的角sè。
我问她“我是谁?”
“你还有心情闹这些有的没的?”
“不,我真忘了,我记得”
我瞪着那些漆黑的建筑,那些低矮的平房,那墙壁上的窟窿,那黑压压的洞顶山石,白sè的灯光与红sè的火焰交织在一块儿,除此之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记得那天也很黑,我穿着用兽皮缝制的衣服起了床,我的妻子仍昏睡不醒,我的孩子们也深沉地睡着。
我有许多孩子,很大一家子,我们住的地方不缺粮食,我去打猎,我的妻子种田,即使我的父母已经老迈,我最大的孩子已经成熟了,不久之后,他将选择我第一位成熟的女儿做妻子,生出下一代,我的孙辈,就像我与我的妻子一样。
为此,我感谢上帝的恩惠。我的父母告诫我要虔诚的崇拜上帝,即使我们是被放逐的,可不能心存怨恨。
他们告诉我,我曾经有两位兄长,一个杀了另一个。杀人的那一个还活着,他比我年长许多,他似乎不会死,他只是被上帝放逐到了黑暗的大陆上,永远都不会回来。
希望如此。
世界很大,广阔的不知边界,可除了我们之外,别无同类。我们是最初的,父母是上帝创造的最早的人。然而父亲说,他曾经有个姐姐,她或许已经死了。
我望着东面,太阳也许已经升起,可世界仍黑着,这很不寻常,也许今天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不然,这个时候,我的妻子和孩子们早就转醒。
我们住的地方,有一种叫天使的jīng魂,他们是上帝的使者,当上帝传来旨意时,他们会现出形体,来到我面前,告诉我那旨意是什么。
大多数情况下,那是赐福。
我兄长们的悲惨遭遇让上帝怜悯我们,我诞生时,我的父母从天使那里获悉我将会养下一百个孩子,他们都能吃饱,他们都能长大,他们的孩子也能长大,我们能开拓这黑暗的世界,抵达难以想象的地方。
有时候,天使会教我知识,我听说正是知识与智慧让我的父母被驱逐出了天堂,但现在不在天堂,我就可以学知识了。
我想起知识中说过,有一种日全食,即使白天,天也会黑,今天也许就是日全食。
我有一根刺鱼的枪,那是用一根尖锐的鱼骨削刻而成的,父亲说,我的长兄用这根鱼骨做成的刀杀死了他的兄弟。这枪上染着亲人的血,它并非不祥,而是祝福,它能保护我的家人,不受野兽的伤害。
我去河边捕鱼,可捕不到,我的眼睛在黑暗中看不到东西,用火把又不方便,我尝试了许久,今天家里人吃不到鱼了,可惜,不过昨天的肉还剩下一些。
当我回到屋中,少了十四个孩子,妻子仍睡得香,对此一无所知。我数了数,我的长子不见了,其余是十三个女儿。
我惶惶不安,心惊肉跳,我看见一道脚印一直通往树林里,我找了过去。
在丛林中,一片枯萎而焦黄的草地上,我看见我的长子司克,是他将我的女儿们抱到这里。在他面前,是个无比妖艳的女子,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红光,在黑暗中诡异地飘动着,像是一条条红sè的丝绸。
她和他都未穿衣,司克称呼她为妻子,又叫她莉莉丝。
莉莉丝,那是我父亲的姐姐的名字,她应该已死。
莉莉丝一个接一个吸我女儿的血,每个只吸一口,但这一口让她们的脸sè像是患上了重病。
她笑道“司克,我亲爱的孙子,我可敬的丈夫,有你在,我不会孤单,有这些孩子,我们会过得很幸福。”
司克跪在她面前,让她亲自己的额头,他的表情像个被魔鬼附身的人,像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我怒不可遏,上前用鱼刺枪刺向这妖女,她惊恐而羞愧地逃了。
司克,我的孩子,阻挡着我,阻止我伤害这穷凶极恶的女妖,我于是刺死了司克。
我失手了吗?我做错了吗?不,他已经无药可救了,他的灵魂已经被那妖女替换,他不再是他自己,他只是个傀儡,一个妖女的奴隶,我必须这么做。
我哭泣很久,带着女儿们回家。
我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一个满脸胡须,像是流浪了一百年的男人。
他说“赛特。”
我从他身上嗅到了和莉莉丝同样的味道,那是一种属于嗜血者的气味。
妖怪。
我不会弄错。
我看着屋子,颤栗不已,也许我剩下的亲人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我将鱼刺枪对准了这个男人,满怀复仇之心,他看见鱼骨时,露出愧疚的表情。
我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是谁。
但那时,我用鱼刺枪刺伤了他,这也让我自己受了伤,他像是能反弹一切伤害似的。
他和莉莉丝一样消失。
像是某种征兆,他们一走,日食便结束了。
我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那噩梦带走了我的长子。
我于是恸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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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七十三 故事心得
荷蒂说“我听说过听说过这事儿,有人说你做的挺过分的,也有人说你做得对。”
阿德曼皱了皱眉,对此不屑一顾“那个地煞附身在一棵他们崇拜的大树身上,只要有一个人信仰它,我就无法靠近。这年代败坏到这地步,人类把恶魔当做救世主,还替恶魔充当挡箭牌。当然,正是在这样的年代,我们剑盾会才有充分的理由赶尽杀绝。”
他翘起二郎腿,全不把靠近的恶魔使放在眼里,只是说“我们用这世界的恶,作为我们为恶的理由。”说罢他像个醉鬼一样大笑起来。
荷蒂完全不理解阿德曼,她说“你不想向那些恶魔、吸血鬼等等异类复仇?”
阿德曼答道“想,但我渐渐发现我杀怪物们只是为了找乐子,复仇的理由在我杀了那个仇人之后就已经没了。”
荷蒂又问“那你何必参加比武争夺公爵头衔?”
阿德曼说“我不知道自己今后该干什么。在我老婆孩子被我杀了之前,我只想与他们太太平平度过一生。可他们死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憎恨她们,是她们让我贪图安逸的日子,是她们让我像个懦夫一样不求上进。
我想起那时的无趣,简直无法忍受一分钟,也许即使没有那血族,我也会发疯,把妻子和孩子统统赶走,甚至全都杀死。
后来我想通了,剑盾会最厉害的血族都在隐士里,也许权杖也是个血族,我可以先当上个公爵,接近他们,tiáo查出权杖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他不是血族,那我就去挑战瓦希莉莎。如果他是血族,我就与他拼了。”
荷蒂又查看窗外的情况,那个女恶魔使在搜查屋子,一间间搜过来,她迟早会找到我们。
我说“这主意好蠢。”
阿德曼“是蠢,而且我被博思泰特斯打败了,这让那主意显得更蠢了。”
我说“我也曾经和你一样,满世界猎杀吸血鬼和狼人,一个都不放过。但后来,我遇到了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阿德曼来了兴致,问“什么滑稽的事?”
我说“我跟踪一个很厉害的古老血族,发现他和一个女人结了婚。”
“他一定是为了吸那个女人的血。”
我摇头道“他从不吸那个女人的血,也不吸身边人的血,他甚至还和那个女人办事”
阿德曼咧嘴大笑,说“真他马离谱,血族能办那种事吗?”
“有些血族能,只要他们想,他们能自由cào纵身体的部位。说回那个与女人结婚的血族,你知道他整天都在忙什么?”
阿德曼想了想,说“忙着找人吸血?”
我又摇头“他想着如何当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如何让他的那个继子不跟一群毒贩鬼混;如何挣更多的钱,让他的妻子能一年买一个奢侈皮包;如何报警解决邻居在楼上奏乐扰民的问题;如何在不让任何人发现他是一个很古老的吸血鬼的前提下阻止那些小流氓频繁抢劫他楼下的便利店。”
阿德曼笑道“真的?这么蠢?血族可以用jīng神控制cào纵周围的人。”
我说“那样的话,嗅觉敏锐的血族猎人,比如我,就会找到他,破坏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平静。他完全是无害的。”
阿德曼说“你这些事听起来不像是近年发生的。”
“那是在上世纪,我有时会有上世纪的记忆。”
阿德曼问“你是个冷冻人还是什么?”
我答道“差不多吧,我的意思是,并不一定每个血族都得死,也并不一定每个凡人都比血族值得活着。”
阿德曼把酒瓶交给我,说“你后来饶了他?”
我喝光了里面的酒“不,我还是杀了那个血族,你知道那血族临终前最后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阿德曼说“我懒得猜,别打哑谜。”
我想起那时的事,异常失落,但并不觉得后悔,回答道“他告诉我‘留下我的脑袋,别让我完全消失,我有买保险,我的老婆必须拿到这笔钱。’杀死古老的血族之后,如果提前把他的脑袋割下,脑袋不会随着身体一起腐化,所以我照着他说的做了。”
阿德曼“那个妻子,她拿到钱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她拿没拿到钱,因为她三天之后自杀了,她的孩子沦为了毒贩被逮捕,要坐上二十年牢。那是一桩轰动的大案子。”
阿德曼站起身,低头思考后,说“pì大点事儿,轰动什么?”
我叹道“在末日降临之前,那些pì大的事儿就是天大的事儿,现在,那都不值一提。”
阿德曼又问“那后来呢?你还猎杀血族吗?”
“我歇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但其实都没有变,我没有变,血族也没有变,即使世界毁灭了,人的本质也没有变。人类擅长遗忘,他们总是在重复曾经犯下的错误,血族其实是一群老古董,他们守着旧时的观念,很少与时俱进,有时,你会发现他们很有趣。”
这时,那个女恶魔使在屋外尖笑了几声,说“呀,原来你在这儿,荷蒂小姐。”
荷蒂答道“你想要做什么?”
女恶魔使声音愉悦而兴奋,说“谁也没料到你居然真的办成了,高庭狱门因你灭亡,还死了一个隐士。干得好,干得很好,叶格丽大人很满意。”
荷蒂问“叶格丽?她又是谁?”
女恶魔使说“你还不知情,可大人吩咐了,你还是得死,必须堵上你的嘴,让你没法泄露任何不利于大人的消息。”
荷蒂看了阿德曼一眼,说“我与她无关!我根本不认识她。”
阿德曼说“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女恶魔使并不认得阿德曼,她笑道“我的爱犬最喜欢吃剑盾会的骑士,真是好极了。”
阿德曼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腰间没剑,荷蒂赶忙将自己的剑递给他,阿德曼摆手拒绝,他用自己的意志造了一把,握在右手上。他与博思泰特斯决战时用过这一招。
他对我说“你对我说了一个很好的故事,所以我也帮你一个小忙。”
我只觉得那个故事很烂,而且还很伤心,那是圣徒很久以前的一段不愿面对的过往,可我却像说笑话一样把它告诉了这个吊儿郎当的阿德曼。
我沮丧地说“那是个烂故事。”
阿德曼说“确实烂,但我知道我不是世上唯一倒霉又闯祸的白痴猎手,这就足够了。”
女恶魔使喊道“将他咬死!”
三头地狱犬朝屋子冲过来,它的体型足以将这屋子压成零散的木屑。
阿德曼横着劈出一剑,念刃一分为三,三头地狱犬的三个头与身体分开,那脑袋飞出很远,哗啦啦声响,它压垮了后面的房屋。
女恶魔使惊恐万分,急忙后退多步,颤声道“这怎么可能?你是谁?”
阿德曼说“一个想当逃兵却没当成的家伙。”
女恶魔使又招来三只三头猎犬,三只猎犬散开,朝我们这里喷出扇形的大火,像是大型火焰喷射器展现的威力。
在火焰合拢之前,阿德曼带着我们逃出屋子,抽空出剑斩杀了一只猎犬。他的左臂被火焰烧焦了,可他一声不吭。
女恶魔使哈哈笑道“你残废了!你们完蛋了!”
阿德曼用海市蜃楼的念刃重塑了左臂,顺便左手上也出现了一柄剑,女恶魔使看傻了眼,阿德曼又趁机斩杀了右边的那只三头怪物。
荷蒂骇然道“伯爵,你”
阿德曼说“这女恶魔使很qiáng,火焰很棘手。”
其实如果他不是用念刃保护我们,以他的敏捷,他完全不会被烧伤。他可能永远残废了,海市蜃楼全靠意念维持,等战斗结束,他的左臂也将面临截肢。
女恶魔使一抬手,那头恶魔猎犬粉身碎骨,但它的残躯在她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圈火墙,她手指一点,火墙中喷出一道红线,阿德曼斩出最qiáng的念刃,与那红线一触,引发了大爆炸。
她的魔法与阿德曼的念刃相差不远,而他这一剑远比波德莱尔的念刃厉害。
女恶魔使在火墙中念念有词,似准备发出下一道红线。阿德曼冲向火墙,长剑重劈,可那火墙喷出火花,阿德曼用长剑挡住,剑上被烧出一个个小洞,这火花的温度高得可怕。
荷蒂急道“这女妖太qiáng了,得避开她的火焰!”
但她不知道阿德曼更qiáng。
阿德曼将念刃凝聚剑上,刺入火墙,迅速圈转,挑拨数下,那火墙上顿时破开一个口子,这招他曾对付过博思泰特斯的铜墙铁壁,女妖的火墙纵然灼热而危险,但阿德曼仍巧妙地攻破了它。
女妖尖叫,朝阿德曼发出那红sè火线,阿德曼以神乎其神的反应速度躲开,一剑刺穿了女恶魔使的下巴。
女恶魔使的血从伤口处喷出,阿德曼避开了那血,他经验丰富,知道恶魔的血也往往会有伎俩。女恶魔使掩住伤口,可阿德曼再一剑洞穿了她的腹部。
他自然可以杀她,但却打算先审讯她一番,当然,是正常的审讯,不是瑟斯卡的那一种。
女恶魔使叫道“停手!停手!我饶命!”说着,她拔出一柄短剑,刺向她自己的心脏。
这是叶格丽对手下施加的诅咒,防止他们泄露秘密。
阿德曼长剑一挑,女恶魔使断了双手,她吓得不轻,看来无论问她什么她都会回答。





燃烬之余 七十四 审讯技巧
阿德曼说:“我有点糊里糊涂的,你们谁来问?”
我喊道:“此事舍我其谁?”从推车上起身。
女恶魔使看着我,没认出我是谁,这让我的虚荣心深受打击。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答:“维拉叶。”
我又问:“你知道我是谁?”
她:“没认出来。”
我挺起xiōng膛,仰起脑袋,仿佛直视着太阳与苍穹,大声说:“没认出来?你简直是孤陋寡闻、愚不可及!
当纪元帝国的孩童听到我的名字,会像受到诅咒一样啼哭不已。
当纪元帝国的士兵听到我的名字,他们会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当纪元帝国的权贵们听到我的名字,他们会眉头紧锁,再没有心情吃喝玩乐!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正当我情不自禁,纵情高歌之时,荷蒂从旁说道:“你这是什么歌这么难听?”
她真是个猪队友,被她这么一搅合,我气势顿消,维拉叶也显得不那么怕了,她甚至露出了微笑,闹得气氛十分尴尬,我也凶不起来。
我清了清嗓子,说:“我是鱼骨·朗基努斯,人称黑棺剑圣,战场死神,寒霜残剑,雷龙之枪,这些绰号,能不能提醒你点什么?”
维拉叶说:“你就是?不像啊?”
我怒道:“什么不像?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就是我!”
维拉叶说:“我以为你会更英俊一点。”
我顿感窘迫和羞怯,以手掩面,说:“这个...,我没化妆就出门,今天的颜不能作数,等哪天化好妆,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末世美颜,蓝颜祸水...”
阿德曼提醒道:“审问吧。”他好像快看不下去了。
我肃然敛容,说:“我知道博思泰特斯与叶格丽在密谋着什么!说!他们到底打算怎样?”
阿德曼是不知道博思泰特斯牵涉其中的,他的眉毛动了动,荷蒂看了他一眼,却找不出理由赶走
维拉叶说:“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答应我,我什么都招!”
她能和阿德曼杀的难分难解,在巴尔教中地位不低,多半熟知内情。我问:“什么请求?你说吧,我肯定办到。”说着朝阿德曼和荷蒂分别眨了眨眼,示意他们我是骗骗她,让他们别紧张。
维拉叶:“你眨眼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杀人不眨眼,眨眼不杀人,而且我眼睛很干。”
维拉叶怒道:“你根本是骗我,你不打算信守诺言!”
我大吃一惊,万不料这恶魔使如此聪明,居然能看穿我的心思。刹那间,我陡然醒悟,说:“你会读心术?”
维拉叶:“你眨眼眨成这样,我就算瞎了也看得出来!”
我如何能想到这隐秘的暗号竟被她轻易破解?这些恶魔使果然都不是简单货sè。于是我低头沉思,想着审讯的策略。
荷蒂与阿德曼同时叹气,阿德曼对荷蒂说:“他这脑子怎么当上公爵的?”荷蒂说:“我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大概是他....很有趣吧。”
我暗暗怀恨,他们居然没看穿我在装傻?我是要维拉叶放松警惕,如此才能趁虚而入。说起趁虚而入,这恶魔使穿得这么少做什么?她的长裙之下也许什么都没穿,正是空虚之处,哦,这些不知廉耻的恶魔使,这些磨人的小妖jīng.....
我眯起眼盯着她,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chún,维拉叶表情惊惶,用看着sè鬼的眼神看着我,大概她想起了那些落入剑盾会手里的女恶魔使的下场,急忙说:“我的请求很简单!我要当wū点证人,在剑盾会中安家!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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