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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迈克尔笑道:“真是....”
我大声说:“我依然很qiáng大,我依然有的是钱,我依然有着令人称羡的智慧,我依然有着坚定如磐石的意志,所以,不必同情我,迈克尔,我不需要!”
在索萨面前,我必须表现得坚不可摧,我必须维护自己高大的形象,索萨也许成长了,可他仍将我视作此生不变的偶像,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说到这儿,我意识到自己唾沫满天飞,这让我感到自己很失礼,我从口袋中摸出一块手帕来擦嘴,却发现迈克尔与索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看清那手帕是一条丝绸小裤,上面还有可疑的脏东西。
这是!!!!这是我从游骑兵学院某个不知廉耻的女学生阳台地上捡来的。我只是碰巧路过那里,对她的不讲卫生十分不满,顺手....想把它扔了,但在途中遗忘此物,毕竟贵人多忘事嘛。
至于我为什么会去游骑兵学院女生宿舍?这,是我最近苦大仇深,所以必须解解压什么的....不是常有那种新闻吗?有钱人到超市偷东西,只是为了缓解糟糕的心情。
不,我只是去视察她们是否违反了校规,毕竟有莱拉·沃克这种反面例子,我对学生们的素质与纪律非常担忧。
我必须让自己去做点正经事,让自己分心,如此才不会沉迷于迷茫中。
对了,是疯网。
过度使用圣徒败坏了我的心灵。
这才是最好的借口。
我若无其事地把小裤塞回口袋。
他们谁也不提这茬。
毕竟我是传闻中让纪元帝国王子巴提克斯后方开花的人物,做出任何事都不足为奇。
偶然间,我望向身边的索萨,他与我目光一触,立刻避开,他以为我是异类,以为我是某种变态。我又望向迈克尔,他朝我露出那种礼节性的微笑,离我保持有三米
人的偏见是一座山,无论怎样也无法让别人改观。
这让我感到悲哀,感到很受伤。





燃烬之余 二 零号病人
萨洛特的密室依旧给人带来古典的美感,骑士的甲胄,墙上的纹章,武器架以及燃烧的壁炉,萨洛特本人在其中相得益彰,毫无违和感。
他留着一头黑sè长发,浓密的黑sè胡须,人依旧消瘦,目光柔和,包括他那神目也是。
除了该隐与亚伯之外,他是我所知的最qiáng的血族,也许比圣徒更qiáng,然而他却让人毫无压迫感。
他是最早的圣徒,有人说他是古老的上帝之子。
迈克尔朝萨洛特单膝跪地,说道:“大人。”我和索萨也依样画葫芦。
萨洛特叹道:“总会有伤亡的,朗基努斯公爵。”
我说:“多谢您的关心。”
萨洛特对迈克尔与索萨说:“请你们先离开一会儿,我需要和朗基努斯单独谈谈。”
两人恭顺地服从了,萨洛特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我才发现他坐着lún椅。他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了沙发上。
萨洛特说:“我附身于睿摩尔期间,听说过一个神秘人,那个神秘人在世界各地流浪,通常独自行动,他也叫朗基努斯,传说他被圣子之血变成了血族,可又恢复成了人。”
我答道:“睿摩尔的消息真是准确。”
萨洛特:“圣徒....是因为圣子之血的缘故吗?”
“我已经忘了他是如何办到的,我的状况....我的寿命比人类长一些,可长不了多少,必须不断从头来过,所以并不完美。如果您想从我这儿学习血之涅槃,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萨洛特笑道:“我已经三年没喝过一滴血,我与正常人同样进食,除了畏惧阳光之外,我没有其他血族的特征,而且我保留了我的力量,我不需要再探究血之涅槃,我已然成功。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方法。”
他朝我面前指了指,我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我一直没明白葡萄酒有什么好喝,但喝得时候人显得很高雅,唉,这虚荣心真是..真是好东西。
我问:“您完全可以掌握黑棺的大权。”
萨洛特说:“我很有自知之明,因为我从不曾算是个好的领袖。萨洛特一族在我的领导下几乎灭亡。一个人最好只做自己擅长的事,否则只会搞砸。你会让一个旱鸭子去游太平洋吗?不,迈克尔做得很好,他的理念与我相同。”
我忍不住说:“他的理念与残酷的世界格格不入,如果在上世纪,人们还富有同情心,可现在这时代....”
萨洛特皱眉道:“人类需要被怜悯,被照顾,这是我们身为上位者的义务。”
我摇了摇头,不想与他争辩,因为我欠了瑶池的情,所以对这些充满慈悲心肠的人大为改观。我只是必须确保他们的心血能完好地持续下去,不被卑劣者所破坏。
如果他们不愿脏了他们的手,就由我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一贯愿意背负这些脏名声,这就是我与他们不同的地方。
想到这儿,我趁萨洛特不注意,把口袋里的那条裤衩扔进了壁炉中的火。
燃烧吧,wū秽,这样我就是干净的了。
萨洛特叹道:“你的爱好很特别。”
我都忘了萨洛特的感知几乎滴水不漏。
我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类似丝巾的东西擦汗,这次是一件裹xiōng布,我用不逊于霍克大师的速度焚毁了它。
我等待了大约一分钟,等尴尬的气氛淡化的差不多了,才说:“您看见我们与朗利·海尔辛的战斗了?”
萨洛特说:“我确实见到了,但很模糊,因为我的远视穿不透海尔辛的时间屏障,所以,我不得不用灵感补齐画面。”
我问:“我该怎么办?”
萨洛特:“你不必担心海尔辛,他信守诺言,号泣安全了,唯一要担心的是叶格丽。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已经失去了圣徒的力量。”
他如何知道的?不,他应该会知道,他可是萨洛特,恐怕是人类史上第一位大法师。
我说:“您有办法对付叶格丽吗?”
萨洛特说:“叶格丽不会冒险进攻黑棺,因为黑棺中也有以太抑制器。<
我急道:“号泣也需要建一个!”
萨洛特说:“号泣不具备建造的条件。”他用隔空取物递给我一本书,并且翻到了相应的页数,那是一本硅谷地方志(黑棺所在之处是曾经的硅谷),其中写道:“尽管东方人所谓的风水并无科学依据,可某些特定的地点有着特殊的能源,这一点毋庸置疑。我提出硅谷中有神圣的能量,可以用来压抑地狱的力量,但被人类嘲笑为疯子....”
号泣显然不被神圣的力量所保佑,我说:“那么,一旦叶格丽攻打号泣,我请求您到场相助。”
萨洛特叹道:“尽管我欠你恩情,尽管我很想帮你,可我做不到,我不想冒险与叶格丽那疯子两败俱伤。你可以骂我怯懦自私,我总得顾全大局。”
的确,他是黑棺的最高领袖,是镇守黑棺局面的人,即使他qiáng得离谱,也绝不会轻举妄动。
我很失望,也很不安,以叶格丽那bào躁残忍的性格,她肯定会报复我与号泣,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叶格丽并不像萨洛特那么全知,她曾经败在圣徒手下,所以会有所顾忌,然而,她是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上一次是如何逃脱的?只要她能确保活着,她就有恃无恐。
我时间不多了。
萨洛特:“但我确实可以告诉你叶格丽的起源,或许这能对你有所启发。”
这又有什么用?我就算把叶格丽的祖宗十八代都摸清楚了,她就会放过我吗?
萨洛特的神目像放映电影一样在空中制造了一个画面,那是个僧人的画像,这幅画年代很久远。
萨洛特说:“这就是不念,剑盾会无悲咒的上一代使用者。”
“就是他?”
萨洛特说:“睿摩尔认识不念,他们曾经是死敌,毕竟一个是法师,一个是血族,在彼时,睿摩尔还未被我折磨的神志不清....直到某一天,不念因为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睿摩尔帮忙。”
睿摩尔以前也是法师,但由于追求永生而堕落成血族,他们这一族也被其余血族成为巫妖。
我问:“什么忙?”
萨洛特说:“他要取得始祖冥火。”
我愕然道:“那又是什么?”
萨洛特缓缓回答:“你知道叶格丽的真实身份吧。”
“是的,她是个....是个活尸,就是用死人的尸体...”
萨洛特:“你说的没错,可似乎你对活尸与冥火了解的并不深。”
我干笑道:“确实。”
毕竟我不像你这种活了万年的血族。
萨洛特说:“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传说所有的活尸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我们称之为‘零号活尸’。”
我喊道:“啊!就像该隐与莉莉丝!”
萨洛特说:“是的,万物都有起源,恐怕上帝也不例外。这个零号活尸是最初被冥火复生者,你知道,冥火是可以用来制造新活尸的,这是一种近乎造物主的能力,因为它能凭空制造灵魂。
零号活尸可能是出于寂寞,又或者是本能,他制造了一些远古活尸,这些远古活尸又继续制造了第二代,第三代....
活尸都是些可悲的家伙,他们可不像我们血族,因为我们能cào纵人类,而人类天生厌恶他们,他们又天生亲近人类,这就导致了历史上许多次人类对活尸的猎杀。
人类并不知道他们追捕的是一些活死人,只是单纯地厌恶他们,认为他们是一些杀人狂或者危险分子。所以,世上被确认为活尸的例子很罕见,我怀疑一百万人中只藏着一具活尸。
但到了现在,这比例会变得不平衡....”
我劝道:“请说重点。”
“对,对,重点。那大概是七百年前的事。不念听说睿摩尔从事冥火的研究,于是找到睿摩尔,希望通过冥火,复活一具女尸,那个女尸就是叶格丽。”
我摇头道:“真是盲目至极,且不说冥火很容易失控,将一具尸体变成畸形的怪物,就算真制造了一具活尸又能怎么样?那个活尸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人,从灵魂到心灵全是崭新的。”
萨洛特说:“此言一针见血,不过对不念来说,只有这一种法子,没有其余的方法了。他找过生命之书,找过死者之书,甚至请求过卡帕多西亚的血族,但都没法复活他这最心爱的女儿。”
“女儿?他可是个和尚!”
萨洛特说:“人类终究是人类,都有七情六欲,就像你会去游骑兵学院宿舍....”
我恼道:“好了,别偏题。”
萨洛特说:“当时有一种理论,就是这零号活尸的始祖冥火,它拥有真正死而复生的魔力,能让人完整地记得生前的一切。即使是活尸,可也能很快蜕变成真正的人类,你知道这说法在活尸中还挺流行的。” /
我说:“我认识的一些活尸好像都想变成人类,哪怕失去力量也在所不惜,这似乎是个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因为根本得不偿失嘛。”
萨洛特说:“总而言之,睿摩尔答应将所有关于活尸与冥火的资料赠给不念一份。世界上的活尸很少,可遇而不可求,尤其是那个交通缓慢的年代,想走遍一个国家都十分艰难,遑论找到那个零号活尸?
不念还是接近办到了,他捉到了一位第一代远古活尸——也就是零号活尸的直接后裔,qiáng迫这活尸将冥火注入了他女儿的尸体内。”
我说:“叶格丽就是这么诞生的?”
“此事显而易见,公爵。”




燃烬之余 三 伦敦地狱
这么说,叶格丽和权杖岂不是师姐师妹?叶格丽杀死不念,就是女儿杀死了爹?她对付权杖,也是骨肉相残?为什么本书总是这种人伦惨剧的情节?
萨洛特继续说“当不念大师夺得那种珍稀的冥火——虽然并非最初的冥火,可也相当接近——他用了一部分复生了叶格丽,那复活并不完美。”
我说“是吗?我倒觉得叶格丽挺完美的。”
萨洛特听出我话语中的讽刺,微笑道“叶格丽不记得自己是不念的女儿,甚至像个初生的婴儿,只具有成人的智力。但她具有完整的人格以及与生前相似的脾气,不念为之欣喜,便将那位被捉住的始祖活尸释放”
我又说“慢来!叶格丽是个至少两米二高的、弯腰驼背的、畸形怪状的女妖啊!这不念都能高兴?他口味也太那啥”
萨洛特摇头道“我所见到复生的叶格丽是个苗条美丽的少女,那复生很成功,只是她qiáng烈的冥火让人忍不住厌恶她,至于为何她变成你口中描述的那样,我也毫无头绪。”
我喃喃道“怪了。”也许叶格丽复生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吧。
萨洛特说“可是睿摩尔”
我说“也就是你吧。”
萨洛特摇头说“当时还是睿摩尔本人的意志主导——睿摩尔再一次抓住了那位始祖活尸,将他杀死后,提取了身体内剩余全部的冥火,珍藏在他的城堡内”
我忍不住喷道“那睿摩尔真不是东西,可这始祖活尸也太弱了些。”
萨洛特说“睿摩尔统领着一群血族法师,而始祖活尸只有孤单一人,你要知道巫妖们的残忍与手段是没有底线的,同时也令人防不胜防。”他坐直身子,说“活尸的弱点在于他们父辈的冥火,只要你取得那些冥火,我就能施展一种仪式,保护号泣,让叶格丽无法靠近,某种意义上说,它比以太抑制器更有效。”
我仿佛见到了一丝光明,说“这么简单?”
萨洛特说“并不简单,睿摩尔的城堡已经毁灭了,那是格特利克斯反叛的时候发生的爆炸。”
啊,格特利克斯,这个睿摩尔的反叛者,曾经绑走了萨洛特,给我们制造了很大的麻烦。
我急道“那怎么办?”
萨洛特说“然而保存冥火的装置很牢固,也许并未随着爆炸而一齐被破坏。”
我很激动,说“那我立即去城堡的废墟,那城堡在哪儿?”
萨洛特说“在英格兰的伦敦郊外。”
我怒道“你莫不是在逗我玩?”
萨洛特说“凭借异空间穿梭术,远距离传输并不是问题,尤其对你我而言。想想我们曾经抵达过第二血城,那真是旷古未有的奇迹。”
我就知道,萨洛特这位洪水先民肯定不会让我失望,他一定保留着一些方便他周游世界的传送门。哦,伟大的血族祖先,他慈悲为怀,他高瞻远瞩,他乐于助人,他如太阳般照亮了整个金州废土。
萨洛特“我忽然忘了那个传送门的位置在哪儿,睿摩尔的记忆对我已经颇为模糊”
我险些扑上去掐他的脖子。
萨洛特思索许久,说“我记得好像在黑棺的某一楼层,有一个闹鬼的豪宅,传送门就在那豪宅里睿摩尔与我交锋期间,他遗忘了那地方,以至于我也”
我霎时大喜过望,捶xiōng顿足,连吹口哨,喊道“亨利豪宅!对不对?我就是用那豪宅在黑棺号泣进进出出的。”
萨洛特说“是吗?那就方便的多了。睿摩尔的传送门共有五个出口——美国的金州、英国的洛杉矶、中国的香港、埃及的开罗、澳洲的悉尼。你只需要相应的咒语,就能改变出口的方向。”
真是幸运极了,如果真是如此,我就可以全世界搜刮资源,我倒想知道其他地方恢复得怎么样了,现在,我们甚至连美国加州的一小部分都没迈出去。
萨洛特交给我一个由五颜六sè的羽毛串成的项链,说“这就是钥匙,你记住咒语,就能改变羽毛的颜sè,当全为红sè时就是去香港,全是蓝sè就是去伦敦”
我抓起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背,就像索萨亲吻我那样不,没有索萨那么热烈而瑟琴,我只是表达我的尊敬之意。
萨洛特叹道“朗基努斯公爵,我提醒你,你是否记得伦敦曾被亚克·墨慈——也就是亚伯——屠杀过?”
我心中一凛,想起还有这档子事。
萨洛特“墨慈将整个伦敦的人几乎都变成了他的尸鬼,而后,一颗核弹摧毁了那座城市。在那之后,它死气沉沉,曾经的辉煌直至末日来临仍未恢复。”
我小心翼翼地说“我怀疑太阳王对那里根本不感兴趣。”
萨洛特说“是的,但那里的情况比金州恶劣得多,恶魔已经把伦敦变成了巢xué,地狱的景象与伦敦的废墟结合在一块儿,恐怕没有人类,只要恶魔,你此行必须格外谨慎。”
我开始打退堂鼓,问“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对付叶格丽?”
萨洛特说“除非你能让亚伯帮你,或者令该隐显灵,不然这是目前唯一的法子——在伦敦取回初代活尸的冥火。”
我现在已不具备召唤圣徒的资格,但我的号泣需要我守护,所以,我必须变qiáng,用尽一切手段变qiáng。伦敦是一张新的地图,新地图意味着新的装备与更高的等级,那就让我开始一lún高效的伐木好了。
萨洛特说“出发之前,迈克尔有些事要告诉你。”
我心怀感激地向他鞠躬,离开在即,以防万一,把口袋里在宿舍查房时顺来的一些衣物都扔进壁炉里烧了,这让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大海的味道,萨洛特皱了皱眉,我希望萨洛特不会介意。
我本人的品行应该是无可挑剔的,只是现在女学生穿得那些个东西太不像话,都是些透明的、t字的啊等等,这是学生该有的东西吗?嗯?我身为院长,身为教育家,偷这些只是旁敲侧击地给她们一些教训。
号泣刚刚经历了这么大悲剧,她们却整天想着如何抓住男人的眼球?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唉,我这是替天行道,无可指摘。
萨洛特说“下次这些别带进来了。”
我一揖到地,说“好的。”找个地缝钻了进去,顺着影子逃之夭夭。
密室外,我尚未现形,听见索萨正在对迈克尔说“麦克斯韦尔想要开发平民层,他想在下层有更大的权力,一些帮派成员都受他的掌控,他完全接管了博驰与密苏里曾经的势力。缇丰按兵不动,不过很快就会有消息。”
迈克尔问“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索萨说“下层动荡不安,很容易出现隐患,我们必须牢牢控制住警力,防止我们的人被帮派渗透。我有一些合适的人选,父亲,你想知道么?”
迈克尔笑道“由你处置吧,孩子。”
索萨感激地说“多谢,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还有,关于勒钢”
迈克尔做了个手势,索萨乖觉地闭嘴,迈克尔说“勒钢那边就不必说了。”
索萨说“我明白父亲与勒钢大人的交情深厚,我对勒钢大人也敬重无比,然而他是个直率而简单的人,他身边的属下未必像他那样宽宏大量,比如纳尔雷”
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勒钢“直率而简单”?他是我见过最足智多谋的人,而且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未见他失去冷静。他们两兄弟中,迈克尔才是直率而简单的那一个。
另外,纳尔雷不是与索萨之间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么?难道出了什么差错?难道说索萨因为我而与纳尔雷割袍断义了?
哦,索萨,我的义子,我倒不知道你竟对我抱有这样的心思,当今的年轻人好冲动、好可怕呀,可怕得我小心脏如圣诞小麋鹿乱撞一般。
迈克尔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监视勒钢,你目前的表现——你的计划,你的手腕,你的才智,你的决心,我都很满意,唯独勒钢与朗基,你不能对他们有丝毫怀疑。”
索萨苦笑道“教父虽然无敌,却是个傻瓜,我对他倒很放心。”
这小子叫我什么?傻瓜?如果他在傻瓜面前加个“小”字听起来就顺耳多了。
索萨“但父亲,你不是在江湖上与别人打打杀杀,可以放心把一切交给兄弟。血族之间的政治yīn谋比凡人复杂得多,可怕的多,因为血族是能cào纵人心的。”
迈克尔说“到此为止吧,记住,如果你胆敢让我们的友谊出现裂痕,我就让你到前线去冲锋陷阵。”
索萨表现得很不安,他说“父亲,我我错了,我不该”
迈克尔笑道“继续给我建议,孩子,不要因此而气馁,只要你吸取教训就并无大碍。”
我又让他们等了一分钟,这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迈克尔问“大人说了些什么?”
我说“我要去伦敦,想要一起去吗?”
迈克尔与索萨的表情像是以为我在发神经。
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迈克尔点了点头,说“实验室里改良了武器,你当然是首先需要用到的人。走吧,让我们一起去参观一番。”
这让我惊喜极了,由于在这一卷我被削成了狗,正需要这类增qiáng,毕竟我已失去了未来的圣徒。





燃烬之余 五 恶魔之门
拉米亚问“是某个叫伦敦的地方吗?是在这附近?”
我说“大概是在欧洲,离这里差不多十万八千里路吧。”
拉米亚起先以为我又在唬人,当意识到我是认真的时候,她的表情像是在说“哪怕再离奇的事发生在你身上都很平常了”。
她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别闹了,伦敦那儿的情况比这里凶险得多,而且,你我都不在,谁来主持大局?谁来照看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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