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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曲请君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居海
“呵、”肃野烈唇角轻勾,同步的是他的腿脚,这般一勾就遏止了隆那都灵活乱动的腿部,只是太过粗壮,他有些吃力,不能一举将他撂倒。
如此的后果便是敌人源自其他地方的攻击,余光中有拳头而来,肃野烈精光一闪,刹那间埋低了脖颈,深知只是这样是不行的,他在电闪雷鸣间抽回腿脚来,当然不是就此作罢,而是一脚赏给了妄想用拳头说话的隆那都。
腿部传来一阵痛,隆那都心头闷哼一声,怎奈想要击打肃野烈头颈的拳头更是落了个空。





我有一曲请君听 第72章 丑男与美男对比 3
作用力在其间抬杠,俩个大男人互而退步几许,将着中间又空出了些缓步界线,草原列列的一袭风吹来足部,宽大的裤脚飒飒而扬。
如同是电光火石的摩擦,男子的目光如虎似狼一般可以将人噬入其腹,连点渣都不剩。
“有意思!”远而观看的麦哈达嘘眯了眼,未曾一刻调转视线,紧盯着再度扭打在一起的男子,就像是狮子在暗中捕猎一头猎物般耐心之至,他一边用手磨砂着下颚的斑白胡须,一边指指点点评判道。
肃野烈与隆那都可谓是打得不分上下,两个男子都攻防尤佳,几个回合下来是显然的平分秋色,难分胜负。
高低抖浮得快节奏而又骤烈的前身之衣意显着几场之后人儿的气息变得频繁,快是上气难接下气。
肃野烈微拱脖颈,向上外翻了眼皮看去高长身子的隆那都,他的长发早已在斗争中乱成一团麻来,同是气喘吁吁不得气,肃野烈气定神闲地向他勾起了厚唇瓣,多么奸邪,“看来你也不怎么样!连我这个小个子也拿不定呀!呜呼哀哉!”
“你―”隆那都拳头紧握出现条条青筋,咬牙切齿地盯回肃野烈,心里早已被大火燎烧,既是灼急,又觉瘙痒难耐。
几番纠结之下,隆那都粗鲁莽撞选择了杯水车薪,最后背水一战!
看见挥来的拳头,达到目的的肃野烈自持胜利的笑容相对,他窃然地轻挪两足,作势就要退却之状。
隆那都正是打得风口浪尖之处,见得他望而却步的样子,心里痛快到了极点,如此大起大落的心里状态可是容易造成心理疾病,可这内心哪凭他完全作主。
一拳伴随脚上的发式临至肃野烈,隆那都以为可以完胜了,然而肃野烈却猛地发力拉扯住他自投罗网的双手,正是被打得前后不知南北,膝盖下又传来巨痛,乃是肃野烈连带赠送,还是双倍……
数声闷哼声就像胜利者的高呼响彻周边,帐院内的侍卫都看了过来,可见他们的眼中充满着惊疑与即刻的认同赞赏。
目不转睛看完整场比赛的麦哈达舌头在唇际一伸一伸地,他看到了什么?是肃野烈将隆那都打得落花流水,最后还将他来个侧空翻翻到草地之上将其压制得不能动弹。
麦哈达旁侧的肃野羌对此好像了然于心,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还再而提道,“首领,该让他们回来了,还有正事未商。”
“哦―!对!对对对!”自是麦哈达冠上戎族第一之后,麦哈达便是鲜少见到这样的比试,看得他真想亲自上去试上一试,可老旧的骨头让他即刻打消了此等光是能看,却无从下口的想法,肃野羌一说到正事,他又变回了平日肃肃然的模样,眼中不容半粒沙子。
弓身以脚钳制着躺地无力翻身的隆那都,肃野烈能感觉到背部在发汗,额上也没好到哪里,胸口处的气顺畅了足多,他才伸出长舌舔舐着唇角,道,“怎么?认输了不?”
“……”隆那都虽败,可也享受了几年的“第一”称号,一场从天上掉下来砸到他脑袋的斗争就要让他心服口服,还要他承认自己败给了一个小个子,这难堪简直是比让他去死还要难以做到,他倔犟不说话,还偏转了脑袋。
“呵!”肃野烈觉得讽刺地送上一笑,眯了眯眼,然后放在隆那都胸膛的脚底听从他心地一用力,闻得隆那都就要吐血的闷声。
隆那都宁死不认,他自认为命已短哉,肃野烈却“不按常规出牌”地移开了大脚,胸口的“大石”主动退离,隆那都没了作为失败者的自卑,只剩下茫然的空白,他转正了脑袋,上转了乌黑的眼珠,然后眼瞳中的倒影一点点地被不可置信的洪水淹没……
肃野烈已经站直了身子,他还对隆那都伸出了比赛之后的友谊之手,可谓是难能可贵的,他独具温和的嗓音道,“先起来吧。”
“!”太阳有些眨眼,此刻的肃野烈在隆那都眼中就与太阳无有任何差异,金光灿灿,照瞎别人的狗眼;完美无瑕,什么个子都是假打!
翻了身,坐地的隆那都知道自己可以毫无困难地站起来,可他还是出手去搭上了肃野烈发汗的手掌心,勾眼一笑,“多谢。”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在后旁观看至此,麦哈达对眼前男子的好感就要爆棚式地上涨,他大步而到了两名激战后的男子面前,不论说何胜何输,一并夸赞了评说道,“隆那都很不错,即便身居高处也没有懒怠啊!肃野烈更非泛泛之辈,一局下来便深知了蛮力拼不过,不断寻求突破点。”
“首领谬赞。”两名男子一个接手便是成了多好的朋友似的,他们相而对看一眼,露出诚挚的笑颜,罢了同时同声同语回应着麦哈达,真是一种不打不相识。
麦哈达负手站立点点头,今日之比试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多彩多姿,如今过了这风头,心思又安在了本来的正事上,故而吩咐道,“好了。隆那都你且先回吧,齐雅还等着你呢吧,你这个师父可要好好教她,不能纵容!”
“是。”隆那都俯首揖礼,这就告退了,待到他宽厚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了,麦哈达方又面向肃野烈,“去帐内,商事。”
“是。”提及此事,肃野烈还有些惭愧,明明是来说正当事的,结果因为自己一时的高高心气而搞了这么一出,不知耽搁了多少时候呢,因而他现在可是像一只乖乖狗。
一场看似简单得不可再过于简单的比试全然落下帷幕,三个人心中各揣鬼想法地回到了帐内堂中,麦哈达依旧不苟言笑地高居案桌处,道,“此次派你们出使觞朝,除了是十年一次的谴使朝会,更重要的是你们需评测,他们做得好的,你们好好借鉴,将它们带回我族来!”




我有一曲请君听 第73章 丑男抱来胜利品
“是,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只是我听闻鬼族有意趁此机会与觞朝联姻,不知可是真的?”肃野羌每每于此,都能抛开所有不该出现的浮想,而今他一心扑在了族内大事上,想到前几日的道听途说,更是满腹忧肠,他拱手道,“若是此消息可靠,觞朝与鬼族联姻成功,那于我们会更是不利。”
“觞朝不会,他很清楚他一旦应准,便是要暗摆着要与诸族断裂。”麦哈达花白的眉额绷得紧紧的,硬是生出了多深的褶子;无疑地,他也从各处听闻了肃野羌所说,可他还是存了半颗心的坦荡,道,“除非他能做到诸族相等,可如此对他便是多了日后的羁绊。”
“那,首领觉得觞朝要如何做?难道直接拒绝吗?”论及族中大事,肃野烈也多少会有参与,如今他听得不明白了,他想当一个王真是难啊。
“呵呵~”堂内响起俩个充满岁月沧桑的男子发笑的声音,是肃野羌与麦哈达像两个搭档了多年的老搭档在相看两不厌后识破了对方所想而笑着。
“那觞王面临此事,又卡在了这个节点,你觉得他不会利用我们诸族吗?”舒心地哈笑后,麦哈达前倾一身近对不知事解的肃野烈,又明道又是反问,仿佛是在引人主动思考,可他又将所有和盘托出,道,“他可以利用我们诸族的嫌隙之心,若是诸族产生歧义,此事便会不了了之,甚至不会再被提起。何况,我戎族既是知道了这事,他族想必也是听说了,怕他们也不会轻易让鬼族得意。”
非井底之蛙的麦哈达深邃了目光,这样的他看起来令人生畏,肃野烈动了动下巴,肃野羌却是司空见惯了,他只是照着样子而沉迷在这样安谧的氛围内。
一柱香后,肃野父子回到了远方的自家帐院,下马即有女奴迎上来,“主人,少主,两位古主人来了。”
“太好了!我正好可以给师父们看看这个!”肃野烈一听古那都和古那稣都在,还没消下去的兴奋火苗旺旺旺地往上直涌,险些就成了火山爆发了,他略显笨拙地舞动着手中的胜利品――首领大账堂内帐壁上的羊角。
“……”肃野羌不说话,也不管肃野烈那么欣喜若狂地抱着羊角进帐去,就如常时慢慢吞吞地把马转交了马奴才一脸沉重地进去。
古那都和古那稣正在前帐喝品着女奴备置的奶酒,喝得尽兴着呢,耳尖的他们忽听得了匆匆冲来的脚步,二话不说地把奶酒壶袋从案桌上拿下来藏挂在了身上,然后装作无所事事地聊天说地,一副正派之样,指指这里,看看那里。
肃野烈比马儿还快地奔进到帐内,本来的味道全被奶酒独有的味道所掩盖得无影无踪,再见两个与平日大不相同的两个人,不由得摇摇头表示过多的无奈,即使这让他心里不舒坦,但也只是半刻,手上的羊角足以承包他一日的欢乐。
于是乎,他昂首大步地去到古氏兄弟前,像是在展露什么稀世珍宝似地将羊角展现在了他们眼前,“师父,你们看!首领赐的!”
像拥有狗鼻子的肃野烈没有追究奶酒的味道来源,古氏兄弟都犹为惊讶,更多的还是自诩的侥幸之乐。
古那都撩了撩眼皮看去,见得肃野烈那绝对的炫耀之样,再将视线转到羊角上,第一眼还觉得不咋样啊,细看后吓了一跳,想那不是首领帐内的吗?受着好奇心的驱使,他问着,“你怎么会有?首领赐给你?为什么啊?”
“是啊,我可知道这羊角是首领以前亲自射杀的,后来一直悬挂着,别人连摸都不能摸,平日里都是首领亲自给它擦拭尘灰的,它的面子可大着呢。”古那稣自也是把头靠近了羊角,瞪了大眼睛认出来,有些小羡慕,夹和着小忌妒,最多的莫过于与古那都一样的匪然不可思。
“哈哈哈!”古那稣不经意的一句诚实话再度让肃野烈飘飘然起来,快要到达最高的云端了,他轻轻咳嗽,然后收敛了些道,“我与那隆那都比试,我赢了他,首领便赠给了我!怎样?厉害吧?”
说实在的,肃野烈其实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赢得光彩,就算这样说出来也有恃无恐!
活脱脱地在宣扬着他的“战绩”,若他是坏人,古氏兄弟面对这般的“耀武扬威”,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古那稣一听这羊角的来历,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然后借此机会好好地摸上一把,仿若他这样就能感受到当年麦哈达的风采。
“隆那都?你赢了隆那都?”相比之下,古那都却没了之前的不羁之感,反是与掀帐而进的肃野羌一个样子,都顶了一头的愁丝情结,闻脚步声,感到空气沉闷了许多的古那都朝看向帐门的肃野羌,接着道,“羌兄,这是真的吗?小烈赢了隆那都?”
“嗯。”肃野羌闷声不响地坐到了案桌边才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就又开始了自我状态。
肃野烈也把羊角摆在了干干净净地案桌上,揉着手腕,看上去有些不爽,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被信任的人质疑了,他挑声而问,“师父你这是不相信吗?”
“当然不是!就是那个,小烈啊,你不知在戎族贵族内有一条令……”古那都立即矢口否认,看着肃野烈尚还沉浸在赢了比试的高兴中,有些于心不忍,关键是他不知接下来他说的于他是好还是不好,因此,他脸上尽是为难之色,他梗了半许才接道,“谁能赢过隆那都便要成为齐雅公主的夫主!”
“什么!我怎不知道!”肃野烈这小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太劲爆的消息了,他几乎是瞠目结舌地问着。
“小烈啊,你也别太……”肃野羌没想到古那都那么直接地说出这个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的消息,生怕肃野烈因此受到什么刺激。




我有一曲请君听 第74章 这风向很不对头
可这都说人心难测,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也不是很简单啊,肃野羌话到一半就横竖都被肃野烈一斩两段了,他还在吱吱呀呀说不出话来时,肃野烈已经强辩而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们不是焦愁我没有人能看上吗?现在好了,赢了一个羊角,还外赠一个齐雅公主?她是个公主嘞!哈哈哈哈!”
“呃……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肃野烈极近猖狂的豪放笑声在帐内刮着,一不小心就要把帐弄翻,肃野羌和古氏兄弟纷纷然不知说何,到底是拿他没办法,最后跟笑而语。
四个大男子的笑声加在一起可是不得了,魔性!帐外的奴仆闻得也是窃窃而笑,笑意可算是散播到了帐院的每个角落,一处不落。
麦哈达接着处理了些多的事儿后,背手在堂内踱步几个来回,最后还是一甩辫发,出了帐,是要去另一处帐点,走路带风的他哈着白气,有些高亢,左转右拐地到了眼前的大帐。
“首领!”帐前的两个门侍礼声道。
“嗯,”淡如白水地回应一字,麦哈达就掀开了帐幕而进,奢侈的外室无人,他便自个去案桌处坐下了,其上还有些麦齐雅鼓捣的物件,余着些上乘的奶酒,他向着后内室呼道,“齐雅,快出来!爹来了!”
声声细慢的脚步音混合着响亮的铃铛声从后堂而来,听着感觉飘忽了些,麦哈达紧皱一张显老的脸看过去,是一个女奴服侍着麦齐雅出来,她一身红裹,衣裳之上的小铃铛发出脆音,美妙极了,中中平平的一张可爱脸,不大的脑袋上顶着一冠红色珠帽,帽沿有流苏似的颗粒珠子缓缓至下到脖颈,看起来姿色怡人。
“爹,您来了也不通报一声呢,我在里面小息,没及时出来,您可莫要见怪。”麦齐雅端庄地趋步走来,除去那身衣裳,她与寻常大大咧咧的戎族女子确有不同,更是具有觞朝之范,见到麦哈达,她连忙上前道。
“无碍,快来坐。”麦哈达拍了拍对面的位置,细细勘量自己女儿,虽不是什么天仙美女,可也是出水芙蓉,他心甚乐。
麦齐雅听从地就坐在了麦哈达指定的位置上,看看桌上都是先前的残迹,她问道,“爹要喝些羊奶不?我命人取些来。”
“不必了,爹不要,爹来是有事给你说。”麦哈达摸摸有些扁扁的腹部,虽然很想吃,不过比起品上羊奶,他更期待把“好消息”告诉麦齐雅,他刻不容缓地娓娓道来,“齐雅呀!爹今日替你择到一个人,他身子板是小了些,不过身子骨可好着啊!是羌将的义子,唤肃野烈。”
“爹,您怎么又择人了?”麦齐雅红润的脸色微有丝丝惊讶后的富余变化,似是在撒娇地,她道。
“什么叫又啊?爹这次是无心的!是他自信地要想与人比试,爹就想到了隆那都,他最终也赢了,此人在战场上应是颇有心虑,在平日之中却又耿直着,是个难寻的好夫主啊!”麦齐雅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是不乐意,心仪肃野烈做女婿的麦哈达哪里还敢懈怠,赶紧地做着补充,全言夸着肃野烈,就怕到手的鸭子都要被弄飞了,他絮絮叨叨不停了道,“齐雅啊,你爹当初可是发过令的,谁要是能打败了隆那都,那个人就能是你的夫主!”
麦齐雅听着肃野烈胜过了隆那都,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可见的诧异,罢了又被无助所掩盖到了最底处,不复可见。
麦哈达那相当于威逼利诱的话敲打在麦齐雅心上,像锥子钉入木块上似地贴在了她的心底,她沉下头来敛眸道,“爹,我今日不知为何很累,可否容我再去小憩?”
“你且去吧,不过爹要告诉你,此次爹本着与你说论来的。”麦齐雅急转话题,一听就是不情不愿了,甚至不愿意提起此事,麦哈达心情也随之不好,脸上再无喜气之色,连着说话都硬了不知多少,他不容何人抗拒地道,“但现在爹想还是爹给你决定了,爹这就回去下令,再给你们定日子!”
“爹!”一听到下令定日子,麦齐雅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大脑登时就短路,心中的盘算皆乱,她急切地叫着,可麦哈达早就起身像帐门而去,即便是听到了她的呼声也没有止步回头,只是留下了王旨一般的金口玉言和笃定的背影。
麦哈达如此“不留”父女情面,麦齐雅初次浅尝到了手足无措,她提着衣摆就要起身追出去,奈何好似腿软似地又坐瘫了下去,整个人没有征兆地重力下移,女奴吓得赶紧扶搀着她,“公主,您没事儿吧?”
“有事儿!有大大的事儿……”麦齐雅拉扯着女奴的袖手,将像着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到些许的安宁,神思混沌半许后,她急冲冲地想要重新站起道,只是当她站稳后,帐外传来噔噔噔地节奏脚步声,她望着掩下的帐幕,心下直叫不好,道,“你去看看怎么了。”
“是。”女奴卑恭着身子,小碎步到了帐门,轻轻拨开了帐幕,见得大量的持勾叉的侍卫围帐而站。
“做什么?”女奴像着平日无事进出的模样出帐门去,还没走出几步,门外所站新来的侍卫就朝她露出了勾叉,恐吓十足道,“首领有令,此后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尤其是齐雅公主!”
“!呃,我就是出来看看,看看!”勾叉就横在了脖颈前,女奴萎缩着下巴,胆怯地往后一步步挪退着,讪讪道。
眼角的余光趁着这种时候四下环看,不再过多停留,女奴毫不留恋地回到帐内回禀,“公主,首领派了人来守着,可多了,还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什么……”闻得此讯,麦齐雅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整个人软塌得厉害,她满脸愁容,小嘴动动。




我有一曲请君听 第75章 做这些来干甚呢
女奴乖张地站在其后,实际上早已偷背着准备好了接住随时随刻晕倒的麦齐雅,因为现在的她看起来的确是个可怜的,羸弱不堪的小女子,好像一阵小小的秋风就能够摧倒她,与一张白纸无异。
正午过去已久,吃罢简单的一顿饭,大多数村人都已去到了田土对春季的播种进行着最后一轮的秋季丰收,可今日浅广却是闲在了家中。
前院利斧与木头碰撞的空空声从早晨的日上三竿响彻到了现在的日转中下,桃子和浅柔葭在家中听得耳朵起茧,甚至觉着烦扰,可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浅柔葭只能在心里默默羡慕着出门去的浅离尘和程枫,闻不见这糟心的“曲子”……
浅柔葭帮衬着桃子做完了些杂物,从屋内走出来,却发现前院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前院的圃子被浅广连根拔起,成了不毛之地,上面“重满”了如她腿粗的木桩,它们看上去同处一个较高的水平线,间距时远时近,不见规律。
除去这些异样的木桩,浅柔葭顺着嘈杂的声响看到浅广周边,发现那里立了好些个木头稻草人,她看着还挺像的,浅广则是在削着什么东西,看上去长长的,不宽也不细,身后则多了好些个木桶,依着浅柔葭的目光量视,应该是比平日所用的还要大些呢。
“爹,您做这些干甚?”一一地扫看认识完毕,浅柔葭心里装着无穷无尽的问号等着浅广做出解答,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跑到忙碌中的浅广身边问着,“这些很费木吧!”
“费木也没辙,你小兄长要用到!”浅广嘿咻地削着手中的木头,他粗糙生痕的手出其意料地灵活纤巧,一点也不像平日的拙样儿,虽然有些累,他依然笑得明朗,一下就年轻了十几岁似的,道,“我呀,要教你小兄长武功,这些都是基本的,我做好了,好让他练呢。”
“教他作甚?那长兄呢?”浅柔葭板着身子转转,又把所有的新添物件给看了个遍,觉得是有些大材小用,根本就没必要呢,又似在替程枫抱不平,道,“我倒是认为长兄更合适呢。”
“……”浅柔葭没经过大脑思考就顺口而出的话穿进耳朵,浅广滚瓜烂熟的动作没由来地蓦然停滞须臾,罢了惜叹道,“你长兄不合适,我不会教他的,至于阿尘,爹无论如何,也要教授于他。”
“为何啊?要教就一起嘛,何况小兄长学了又有何用呢!”小小年纪的浅柔葭却是吃定了浅广所做的“不公平”决定,一个咬定青山不放松了的小样,她挺着胸脯问,好像她有多么的对。
“你长兄已经大了,不适合了,而你小兄长尚是时候,待你小兄长学会了,他可以好好保护你呀!”浅广继续埋头做着手中的物件,看上去一点也没再受浅柔葭的话给戳到影响。
浅柔葭嘟着小嘴又跺着脚,似是提到了年幼心灵上的愤懑之处,她别过下巴对天道,“保护我?小兄长不欺负我就罢了!”
“哈哈,”浅广莫名地笑了笑,自家的孩子平日里小打小闹,还来抱怨了,他也不能说谁错谁对,便是一笑置之。
在溪流中绑着裤脚穿梭水中而捕捞鱼虾的浅离尘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想是谁在骂念他了,定然是家中的小妹!
城中侯府,郭远刚是从各大村地巡视回到府中前堂,男管事盛来的白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有人进来通报,道,“侯爷,风巫祝和风姑娘来了,正在偏房等候。”
“咳咳咳!”郭远喝上的第一口便因为这句来报而呛得他身形微颤,喉咙处难受着,胸口更是不定地起动着,男管事不敢逾怠地跑去给他擦背顺气,许久才是好得多了。
好是感到了气顺息畅了,郭远瞧瞧手中的杯盏,嫌弃不已,舔舔打湿一些的唇瓣后把它重重置于案桌上就走了。
“风巫祝和梨花来此是有什么事吗?可是关于柳家村的秋祭事宜?”前脚踏进偏房,还未拨开竹帘,郭远敞亮的音腔就已响遍房内各个角落,语落时,他也到了风轻羽和风梨花跟前,果真是两个大美人,不由得调趣道,“你们坐在一起,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方圆百里,也要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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