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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郭嘉闭着眼睛寻思了一下,突然道:“诸葛瑾的孝期过了吗?”
“上个月刚过。”阳都县令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郭嘉的问题。
郭嘉长舒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有办法了。”
郭嘉站起身来,走到陶商的身边,低声在他的耳边寥寥数语。
陶商先是一愣,接着亦是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
诸葛玄,你等着吧!
……
……
两日之后,诸葛世家便开始了匆匆忙忙的南下迁移。
举族搬迁非同小可,本不应该这么着急,但诸葛玄见了陶商一面之后,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恨不能立刻就飞到豫章郡去,因此很多事情亦是只能从简。
他此刻只求能够快点抵达豫章,别的事情且待稳定了之后再做别图。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诸葛氏一行人在出了阳都之后,最终还是在厚丘被一队人马截住了。
拦路的将领相貌堂堂,手握一柄开山大斧。
“在下乃是丹阳郡守治下校尉徐晃,奉陶府君之命,特请诸葛公一行人前往彭城一叙。”
诸葛玄看见徐晃手中的大斧和他身后的那一队精干士卒,登时有些头晕目眩。
相比于诸葛玄的紧张,年轻的诸葛瑾却显得很是镇静,他走动徐晃面前,毕恭毕敬的道:“这位校尉,我诸葛氏现正举族南迁,事关全族兴旺,陶府君之邀,我叔侄等人,怕是不能应诺了,待翌日在江南安顿之后,我叔侄儿二人,自当前往彭城,向使君父子谢罪。”
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徐晃非但没有让路,反倒是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阁下就是诸葛瑾吧?难不成你还以为,陶府君请你们叔侄儿前往彭城,是要会客吗?”
诸葛瑾面露微笑,淡定言道:“不是会客,难不成还是要问罪不成?”
“算你聪明!”徐晃哈哈大笑,将手中大斧一挥,便见他身后的将士们纷纷涌上,将诸葛氏中人包围。
诸葛瑾面色骤然一变,不满道:“我诸葛氏在琅琊,一向奉公守法,全族中人没有一个有违过汉律,陶府君因一己之私而胁迫我等入彭城,岂能堵得住徐州诸郡士族的悠悠之口?”
徐晃面色丝毫未变,哼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诸葛瑾,本校尉实话不怕告诉你,你诸葛氏满族中人,大部分是没有触犯汉律,可惜就仅仅只有你一个人犯法了!徐晃此番前来,便是奉命拿你的!”
这话一说出来,便见诸葛瑾和诸葛玄叔侄儿二人的脸色都是齐齐变了。
诸葛玄一路小跑到徐晃面前,紧张的道:“子瑜犯法?这不可能啊!这孩子老夫平日里最是知晓!从来不曾做过什么僭越之事,这事是不是搞错了?”
徐晃正色道:“笑话!刺史府现已是证据确凿,岂能弄错!”
诸葛瑾此刻的面色显得极为不快。
“这位将军,还请勿要折辱于我!”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诸葛瑾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哥哥,且先别跟这位将军争辩了,事已至此,除了往彭城去一遭外,咱们已是别无他法。”
徐晃顺着声音瞧了过去,却见站在诸葛瑾身后的,是一名看似只有十岁出头的孩童。
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色的皂服,干干净净,文质彬彬的很是惹人怜爱。
诸葛瑾一皱眉头,低声道:“二弟,跟你没有关系,回车上去!”
那孩子并没有因为诸葛瑾的不高兴而有丝毫退却,依旧用稚嫩的声音劝他:“哥哥,那位陶府君既然敢说你有罪,想必咱们确已是让他抓到了什么把柄,闹将下去对咱家人没有好处,眼下只可顺势,不可胡来的,不然,吃亏的还是咱家中人。”
徐晃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
他来回扫视着诸葛玄和诸葛瑾,嘲讽道:“许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见识还不如一个孩子?诸葛瑾,没听见你二弟说的吗?眼下只可顺势,不可胡来!”
诸葛瑾的脸色忽红忽白,心中似是极度挣扎,半晌之后方才转头看向诸葛玄。
诸葛玄叹息一声,知道此事已经无法可解,只能前往彭城,随即道:“还请将军引路。”
徐晃将大斧一甩,朗声道:“好说!诸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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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 作奸犯科诸葛瑾
诸葛氏一家在徐晃的胁迫下来到了彭城,并被安置在了驿馆之中,待歇息过之后,来日便可进行发落。
诸葛瑾因为徐晃曾言其犯法之事,心下颇感惊慌,他晚上在榻上辗转反侧,又是数羊又是数牛,但任凭他怎么折腾,诸葛瑾就是睡不着。
最终,诸葛瑾不得不披了一件袍子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隔壁的房间,抬手轻轻地敲门。
“二弟,你睡了吗?”
少时,便见房门“吱嘎”一声被来开了。
诸葛瑾的二弟,孩童诸葛亮,揉着朦朦胧胧的睡眼,对门外的诸葛瑾道:“哥哥,进来吧,弟没睡。”
“都这幅样子,还说没睡。”诸葛瑾笑着掐了掐诸葛亮的小脸蛋,迈步走进了屋内。
诸葛瑾走到案几边,斟了两觞清水,自己仰头喝了一盏,把另一盏推给了诸葛亮。
“二弟,为兄睡不着啊。”
诸葛亮甚感奇怪:“哥哥,好端端的,怎么睡不着呢?”
诸葛瑾摇了摇头,道:“你还太小了,不懂。那太平公子摆明了是针对咱们诸葛家,为兄平日里是何等样人,二弟你亦也知晓,天下谁会犯法,我诸葛瑾也绝对不会!饶是如此那陶商还是能找出我的罪责,实在是用心良苦,摆明了就是要故意对付咱诸葛家,咱们如今身陷狼窝,也不知来日福祸如何。”
诸葛亮在诸葛瑾的对面坐下,他虽然年幼可爱,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显得很是沉稳,完全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该有的表现。
“哥哥,弟弟倒不这么觉得,我觉得,那姓陶的公子之所以这么强留住咱们,并不是想找咱们的麻烦,他或许只是想让咱们族中之人出仕。”
“出仕?”
诸葛亮点点头,道:“弟弟有感觉,他很有可能是相中了哥哥你的才华,因此才借故想把你留在徐州,他上一次登门造访,估计也很有可能是想聘哥哥你出山,可惜却得到了叔父要去任豫章太守的消息,因而就改了手段。”
诸葛瑾闻言道:“若真是这样,那这事倒也是好说了。他若是真相中我的才华,大不了为兄留在此地便是,二弟你和三弟还有族人随叔父去豫章,也好避开中原战乱。”
诸葛亮闻言,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小小的眼眸中,一瞬间似是有些湿润。
“哥哥,若果真如此,你岂不是就得和咱全家分开了吗?独自一人在异乡……”
诸葛瑾哈哈大笑,摆手道:“为了咱家人,有何事是你大哥我不能做的?区区分别之苦,又有何难?二弟,日后等你长大了,碰到了这样的事,少不得也会和大哥做出一样的选择。”
说到这,便见诸葛瑾长叹口气,又道:“二弟,你天生聪慧,长大后才智定将胜为兄百倍,有你在,咱诸葛氏日后才会兴旺发达,大哥现在别无所求,只想替你和三弟挡风遮雨,盼着你们快快长大。”
小诸葛亮听了诸葛瑾的话,眼圈不由有些红了。
大哥能为了族中人的安危做出一个人留在异乡的决心,换成我?我能做到吗?
当夜,兄弟二人便在驿馆中的这一间屋内,抵足而眠。
……
……
第二日清晨,诸葛瑾和诸葛亮刚刚收拾洗漱完毕,驿馆之内,便迎来了两位意料之中的客人。
陶商和郭嘉。
诸葛玄听说陶商来了,赶紧出来与陶商对峙。
“陶府君,你派人将我们全族从厚丘带到这彭城之内,不知意欲何为?”
诸葛玄面色发红,显然很是气愤。
但陶商却是笑眯眯的,丝毫不为之动怒。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陶商的态度让诸葛玄的一腔怒意无处可发,就好似打在棉花上一样,虎头蛇尾的没了下文。
“诸葛公,陶某并非是刻意的针对你们,只是令侄儿身上有件案子,需要陶某亲自审查核实一下,若我问过之后,却属虚言,那陶某定然派人将诸葛公全族送往豫章,并会对令侄儿负荆请罪。”
一听这话,饶是诸葛玄对自己的这个侄儿品性极是自信,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慌了手脚。
这姓陶的小畜生,到底是抓住了我侄儿什么罪证啊?
陶商迈步走到诸葛瑾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诸葛兄可是表字子瑜吗?”
一句话把诸葛瑾问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诸葛瑾心下疑惑,但面上却很是恭敬,作揖道:“回陶府君话,瑾确实是表字子瑜。”
陶商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如此说来,诸葛兄已经是冠礼了,是吧?”
诸葛瑾心中越发疑惑,随即道:“正是。瑾为家中动荡之故,冠礼较早,已是有三年了。”
“哦。”陶商脸上的笑意愈发深刻:“那你家中有婆娘了吗?”
诸葛瑾不明所以,但他身后的小诸葛亮心中却是突然一醒。
孩子有心提醒一下哥哥,但当着陶商的面,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诸葛瑾心下甚是纳闷……这姓陶的是不是有毛病啊?大老远的把我从厚丘劫持过来,就是为了问我成没成亲?
“回府君话,瑾尚未婚配。”
陶商点了点头,又道:“那你可是和哪家的姑娘纳过彩、问过名?”
诸葛亮此刻憋不住了,急忙道:“有!”
陶商眉毛一挑,笑嘻嘻的转头看向诸葛亮。
但见这孩子眉清目秀,长相可爱,此刻面上隐隐的有些急躁,似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你就是诸葛亮吧?”陶商的眼中似有精光闪过,跟恶狗看到骨头一样的骇人恐怖。
年幼的诸葛亮面对陶商,似是有些局促,低声道:“学生正是。”
“好,你适才说你兄长已与人纳彩问名,却是哪家的姑娘啊?”
一句话却是把诸葛亮问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诸葛瑾回手拉了诸葛亮一下,将他挡在自己的身后,恭敬道:“小弟年幼,随口妄言,还请陶府君勿要怪罪,瑾至今并未与人纳过彩,问过名。”
“呵呵。”
陶商这下乐了:“算你上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此说来,陶某抓你回来,便不是误会了,诸葛瑾,你冠礼三载,虽有孝期在身,不可成亲,然孝期过后,却依旧不肯纳彩问名,莫非你是对我大汉朝廷的政策有什么意见吗?”
一句话,顿时把诸葛瑾给问傻了。
我不成亲……已经上升到了对大汉政策不满的层面上了吗?
“陶府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商用手摸了摸鼻梁,转头对郭嘉使了一个眼色。
郭嘉清了清喉咙,迈步走上来,道:“诸葛兄,根据汉律,族中有冠礼者而足十五未婚人丁,每年需缴纳一百二十钱的人头赋税,直到走过六礼成亲为止,你族中所上缴之税赋,三年来却并无这一项,念你冠礼之时,乃是因父亡故需要守孝,故守孝期间人头税可以不缴,但根据阳都县的户籍记载,你今年孝期已过,理应交足今年这一百二十钱的未婚税赋!所以说,你们诸葛瑾,现在乃是有逃税之罪!”
陶商在旁边,重重的一点头:“诸葛瑾,你居然敢欠朝廷的单身税?大逆不道!”
一句话说完,便见诸葛玄和诸葛瑾叔侄顿时如同雷击一般,在原地呆若木鸡,不敢相信的看着陶商和郭嘉。
这也太特娘的……他娘的了。
半晌之后,却见诸葛玄犹豫的走上前来,低声对陶商道:“陶府君,瑾儿未婚的人头税,阳都县县尊,从未主动问我诸葛家要过……”
“笑话!”陶商眉毛一挑,不满的批评教育道:“诸葛玄!你看看你这话说的,简直有辱士族家风!我大汉律法在此,岂能是因为旁左原因就可以不交?他不收,你难道不会主动去交吗?你的个人主动意识在哪里?”
一句话,差点没把诸葛玄气昏过去。
还个人主动意识?你说话能不能要一点脸?
这小犊子!
诸葛瑾定了定神,迈步走到陶商面前,拱手道:“陶府君,瑾这一百二十钱的税钱,愿遵循朝廷法度,加倍补偿之,还请府君法外开赦,原谅瑾这一次。”
陶商闻言,叹息着摇了摇头,道:“你要是早来几天,我兴许还能替你拦着,但如今却是晚了,你不成亲欠税的事,我前几天已经表奏往了长安,上报给了京中的廷尉府,此案干系重大,朝廷和廷尉府都非常的重视,长安那边下了文件,要把你这事当做典型严肃处理,诸葛瑾啊,这事已经不是还钱可以解决的了,我怕是帮你兜不住的。”
诸葛瑾闻言,脸颊上的肌肉气的直抽抽。
什么叫我不成亲的事,你上报给了朝廷?……朝廷还他娘的非常重视?
朝廷特娘的闲出屁了!?
是你傻还是我呆?!
陶商对诸葛瑾黑漆漆的表情却是不以为意,继续道:“诸葛瑾啊,你这把真是作大了!我看你是要完啊,根据陶某在朝中的熟人分析,朝廷因为这事已经盯死你了!你自己说说吧,这事你看应该如何解决?”
诸葛瑾低着头没搭腔,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气的说不出来。
诸葛玄更是气的浑身哆嗦,颤巍巍的道:“陶公子身为一郡之长,不思如何治民强军,却在这里计较这些小事?难道不觉的羞愧吗?”
听了诸葛玄的话,陶商身后的郭嘉站出来笑嘻嘻的道:“诸葛公这话就不中听了,律法之事无大小,同样是为国尽忠,强兵富民是尽忠,为朝廷追缴税款也是尽忠,诸葛公将朝廷官员按律行案之事强分高低上下,莫不是疑我大汉律法有所偏颇?”
陶商亦是眉头一竖,怒道:“诸葛玄!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哪里去了!偷税漏税你还有理了?我现在对你提出严肃批评!”
“呜……”诸葛玄闻言语塞了。
郭嘉能言善辩,思绪敏捷,放眼天下少有敌手,陶商更是损人无敌手,凭诸葛玄这两下子,尚还不是他们俩的对手。
自打有了郭嘉的帮衬,陶商感觉自己处理事情再也不是像原先一样全都得靠自己思虑筹谋,有了鬼才相助,平日里有什么事俩人一商量,很多难题顿时就能迎刃而解。
就连耍起流氓来,两个人也比当初自己一个人显得得心应手了许多。
这就是所谓的头脑风暴,思想碰撞。
陶商继续正色质问:“诸葛氏身为琅琊士族,诸葛瑾又是少有的青年士子,不知为民表率,反倒是偷税漏税,敢问诸葛公,陶某拿他问罪,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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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诸葛亮
听着陶商的催逼质问,诸葛玄现在完全不会了。
“这、这!”诸葛玄气的脸色发红,连一句完整的囫囵话都说不清楚。
按道理诸葛瑾不结婚,没有上单身人头税,这本来是件小事。
但事情很明显,陶商在抓着这个事情做文章,毕竟事情再小,那也是违反了汉律,陶商捉拿诸葛瑾于情于理上都说得过去。
说白了,可大可小的事,就看陶公子想怎么弄。
诸葛玄叔侄因为这个心中憋闷,而陶商的心中则是暗自感慨不已。
终于是见到了封建专制主义的可怕之处了,不交单身税都可以拿来作文章,这是多么万恶而且没有人权的统治方式,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不可理喻!
不过……好爽的说。
诸葛玄没办法了,他此刻唯一的出路就只能是认怂。
老头作揖道:“陶公子,瑾儿不上人头税,实乃是老夫之过也,老夫愿意替瑾儿多交罚钱,公子说罚多少,老夫都认!”
陶商似笑非笑的看着诸葛玄,摇了摇头道:“诸葛公,您是反应迟钝的么?难道您还没有听明白陶某的话中之意?现在不是罚钱的事!而是陶商将此事上报朝廷后,要依照汉律羁押诸葛瑾询问其逃税之罪!”
诸葛玄和诸葛瑾顿时有点慌。
不缴纳单身税的罪责,其处罚界限模棱两可,往小了说就是把钱补上就能了事,往大了说,若按偷税处置,监禁亦有可能。
看这臭小子的意思……现在明显是要把事情往大了整!
就在这个时候,年幼的诸葛亮从诸葛瑾的身后闪了出来,走到陶商面前,恭恭敬敬的对他作揖行礼。
“学生诸葛亮,敢问陶府君打算如何处置我哥哥?”
一看见诸葛亮,陶商的两只眸子又顿时亮了。
日后赫赫有名的卧龙先生,现在还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小龙人。
不过诸葛亮问出的问题,很显然也是问到了关键点上。
这孩子以退为进,不求陶商恕罪,反倒是将皮球踢还给他,问他怎么处置诸葛瑾。
这件事就比较考验情商和面皮了。
诸葛氏毕竟是琅琊士族,就算是被陶商抓住了小辫子,但毕竟事情不大,说是朝廷下了文件,那也是扯淡……若是真以此为由将诸葛瑾拘押定罪,只怕在徐州的士族中间,也会引起不小的负面风波。
强行制裁士族成员,很有可能会引起徐州士族的激变,那是陶商拿一百个脑袋也换不起的。
更何况诸葛瑾早年冠礼,也是为了尽孝道,在这个以“孝”治天下的社会里,诸葛瑾的行为在道义上还是占据了制高点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陶商的内心深处,只是想要阻止诸葛玄南迁,留下诸葛亮,并不是真的想对诸葛家怎么样。
所以这惩罚的措施是什么,就是重中之重了。
陶商毕竟还得要点脸皮,他不可能真的对诸葛瑾定罪过重。
诸葛亮这一问,可算是一语切中了要害。
陶商轻轻的用左拳捶打着右手掌,一双招子紧紧的盯着诸葛亮,面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你兄长诸葛瑾虽然有罪,但念其孝心感天动地,其情可悯,这逃税的牢狱之祸就先免了吧,把那一百二十钱的人头税补上。”
诸葛玄和诸葛瑾闻言,不由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不过年纪幼小的诸葛亮,显然没有他们那么乐观,通过孩子适才的观察,他感觉这位陶府君绝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敷衍了事的。
果然,在诸葛玄叔侄的高兴劲过后,陶商笑着继续道:“诸葛瑾逃税,虽然暂时不会量罪施刑,但身为士族下一辈的后起之秀,若是就这么继续放任他逍遥法外,只怕也不是那么回事。我总得给天下一个交待。”
诸葛瑾闻言有点不太高兴了。
看看这位陶府君把话说的,我不过是没成亲而已,怎么就变成逍遥法外了?还要给天下一个交待?
“所以说,本公子决定,权且将诸葛瑾扣在徐州,由陶某代替朝廷亲自给他安排婆娘,直到诸葛瑾成亲为止。”
听了这话,诸葛玄和诸葛瑾的面容顿时都僵硬了。
“你替我,安排婆娘?”诸葛瑾瞪大了双眼,有气无力的道。
陶商点了点头,微笑着道:“诸葛瑾,你要感谢朝廷感谢组织,在百忙之中还替你这种大龄单身男子解决婚配、发媳妇给你睡觉繁衍的重大问题,我们大汉朝的社会福利很好啊,你自己回家偷着乐去吧。”
诸葛瑾的脸色顿时惊的煞白。
“陶府君,此事断断不可!”诸葛瑾急了,他乃是徐州士族后辈中,少有的后起之秀,眼光极高。
若真是应了陶商,谁知道这小子会给自己塞一个什么样婆娘过来?若是他故意使坏,安排个面貌其丑无比的悍妇人,诸葛瑾这辈子岂不是就全毁了?
陶商此刻,却是已经转头看向郭嘉,道:“你昨天统计,咱徐州适合给诸葛瑾配种的女子,都有哪些?”
郭嘉嘿嘿一笑,道:“看诸葛兄的喜好了,三十的,四十的,五十的都有!”
诸葛瑾闻言大惊失色。
“陶府君,这事,真的不行啊!”
陶商不太高兴了:“诸葛瑾,陶某已经不打算追究你逃税之罪了?甚至还主动帮你解决婚配问题,防止你今后继续逃税,你不感谢我对你的关系,怎么反倒是推三推四的?难不成你还想继续逃税犯法不成?小子,你真当本公子治不了你?”
诸葛瑾使劲的摇着头,声音明显发颤:“陶府君,我们诸葛氏南迁在即,断断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在此继续耽搁……”
陶商嘿然一笑,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了,诸葛瑾,实话不怕告诉你,即使是在你成亲之后,你也不可以离开彭城,你冠礼之时乃是在十四岁,我大汉收取人头税的根本原因乃是在与成亲生子,增多人口为朝廷贡献力量,你冠礼三年有余,陶某就按一年一个算,你也至少是欠了朝廷三个孩子,你不把这三个孩子都生利索,就别想走出彭城一步。”
这番话一说出来,只把诸葛玄叔侄儿三人说的面色发黑!
自古以来,只听说逼良为娼,强抢民女之事,何时听说过强抢妇男的?
而且光是成亲不说,还得留在这里给朝廷生满三个孩子!?
这跟把诸葛瑾强奸了有什么区别?
诸葛玄迈步上前,哆嗦着对陶商言道:“陶府君,这,这不是胡闹吗?难道此事就没有别的商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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