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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就差一杯
我嗯了一声道:“对!站在你的立场是没错的。我关心的是,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又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问题。
亨利的脸色慢慢的冷下来,他又被我从前进了一小步的欣喜之中拽回了现实。亨利锤了一下地板,咬着牙道:“除了忍耐,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摇摇头,盯着亨利道:“我无法告诉你,你怎样做是对的,或者错的,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亨利,你一定会坐上法国之王的宝座!”
亨利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肯定?这算是恭维吗?”
我摇摇头,当然,我不会告诉他历史就是这么写的,于是我找了一个更客观的理由:“原因很简单——凯瑟琳老了!而除你之外,法国没有别的继承人人选,难道要从英国把玛丽请回来当女王?凯瑟琳会愤怒的撕碎丹枫白露宫里所有的窗帘的!”
亨利哈哈笑了半天,凯瑟琳不喜欢玛丽,或者说极度厌烦玛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选玛丽回来当女王,还不如凯瑟琳承认某某是自己的私生子,把王位交给这个某某的可能性大!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道:“而且,你毕竟是她的女婿。亨利,你的妻子——玛戈,虽然看起来和她的母亲关系不佳,当然,和你也不怎么样。”听我说了这个问题,亨利砸了咂嘴,却无法反驳。
于是我继续说道:“但是无论如何,你们是血亲!而凯瑟琳其他的孩子呢,死的死、残的残,你没有其他天然的对手。所以,你的前途是光明的,只要你......保住性命!”
听了我的话,亨利似乎有些出神。他想过我说的这些问题,但是从来没有这么透彻的归纳出来。而且在他心里,他的妻子——那个传说中的美女玛戈王后,爱的根本就是别人,而他爱的也是别人。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剧。
我知道,亨利和玛戈都是多情之人,但是却不得不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是政治的原因。可是多年没有子嗣,让他们的婚姻关系一直风雨飘摇,再加上凯瑟琳对胡格诺派明里暗里的打压,尤其是圣巴*托*洛缪之夜惨案,更是在这对夫妻心间划下了几乎不可弥合的伤口。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彼此不爱,但是后来和平分手之后,关系却不退反进。而亨利就是在前期玛戈王后的帮助下,才最终从岳母凯瑟琳手里接过了法国的权柄,成为名震欧洲大*陆的一代明君!
于是我继续道:“我要给你两点提醒,亨利。”
他立即坐直身体,静静的听我要说什么。从我们不算太长的接触过程中,他已经对我这个看起来年轻、却处处透着离奇的、先知般的气质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信任。
“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相信你的妻子,我是说玛戈,不论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已经涉及了他本人的隐私,但是我说的光明正大,而且十分笃定。亨利疑惑了一会儿,问道:“任何情况下?”
我点头道:“任何情况下!”
亨利皱眉道:“玛戈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女性,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了解她?或者说,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微笑着,指了指天。
亨利的视线随着我的手指移动,看了看顶棚,又回到平视状态。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只能叹口气道:“好吧!神秘的东方法术!那么第二条呢?”
我望着他,轻声道:“利用好你胡格诺派的身份。”
亨利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我完全说到了他的心里。胡格诺派作为少*数派,虽然在全国人数占比不高,但是在高层之中、特别是王室之中却占据了相当的比例,合理利用胡格诺派的牵制,使自己成为双方之间不可或缺的人,这正是亨利心中的剧本,没想到被我一语点破!
他更不敢说什么,只能点点头道:“是的!启蓝,你说到了要害上!我不得不这么做,对不对!”
我点头道:“是的,为了胜利,总得有牺牲!”
亨利重重的嗯了一声,似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看着我道:“除了你刚才说的,我还需要一些功绩!”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可是我没有兵权。”
是的,他需要功绩,却没有兵权,可是他有渠道啊!这就是无本生意的最高境界!于是我微笑道:“劫掠西班牙人商船队的功绩,算不算合格啊?”
亨利的眼中露出十分的满意:“每季度不要少于一次!我出情报——包括他们的航线、主要货物和船只、船长信息,并且负责销赃。你负责动手。金子我们四六开,我四你七,我还会想办法给你搞倒法国的宫廷爵位,怎么样?”
我摇摇头道:“不行,分成比例不合适!”
亨利有些不悦道:“启蓝,这比例已经很高了,我几乎是不计成本的,你还不满意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五五开!朋友之间不存在剥削!”
亨利脸上表情很复杂,眼神里却越发温暖,良久方反握住我的胳膊道:“五五开!朋友!”





大明海殇 268.北上尼德兰
如果说,法国在亨利三世的执掌和凯瑟琳的垂帘听政之下,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法国的实力在提升,也具备了与其他国家叫板的初步实力的话,那么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便是亲手将这个国家由低谷带上巅峰,为其奠定了之后称霸世界几百年的基础。
她无意于建立帝国,但是却建立了强大的、不!应该说是最强大的海军。她用温和的手段解决了宗*教矛盾,相比于德国的三十年战争、四分之一的人口因为信仰问题死于非命,伊丽莎白的改革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且她一直坚持过着节俭的生活——王室自上至下都是,所以也影响了官僚体系。
因此即使她执政晚期,为了打败西班牙人,对财政造成了很大负担,但是由于她很好的控制了权力机构的支出,整个英国的势力还是不断提升。更何况,在她的努力下,英格兰、苏格兰还形成的短暂的统一,这一切都足以使这位终身未嫁的贞洁女王名垂青史。
如果想依靠英国的力量,就一定要得到这位伟大女王的认可。可是,对于这样的强大上位者,巧言令色是行不通的,更不要说利用她。那么我该如何去接近她、说服她,并且得到她的认可呢?
这是一定要完成的任务,面对强大的西班牙,如果没有国家力量的支持,那么一切都无从谈起。毕竟仅仅是西班牙的一支舰队,排水量就超过我几十倍,更不要说其国内还远不止这一支海军力量。
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尽管我已经得到了亨利的友谊,但他毕竟只是个王储。在迈向国王的道路上还充满着荆棘,我不可能要求他提供情报之外的更多帮助。葡萄牙人就更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渠道呢?
亨利已经走了,我依然停留在波尔多港口,我的手指顺着航海图一路向上,划向了西北欧地区,突然我的眼前一亮!
因为我被夹杂在各个国名、地名之间的四个字吸引了——低地国家!
自本世纪初期,包括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国家在内的低地国家就一直处于西班牙的统治之下。尤其是近二、三十年,低地国家的资本主义快速发展,这些国家经济十分发达,他们控制的谷物、木材、鱼类和布料的贸易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传统的地中海奢侈品贸易,将西班牙等地中海诸强引以为豪的香料、丝绸、宝石贸易打的满地找牙!
但是可悲的是,尽管西班牙的经济长期依赖西北欧,但这些一直处于西班牙的统治之下低地国家却躲不过命运的追逃——他们赚取的金银,一大部分要交给西班牙、充当西班牙对抗英国崛起的军费,十分的悲催。
而且更重要的是——由于宗*教改革由德国一路向北,传入了低地国家,这种更简洁的教义很快得到了快节奏生活的低地国家民众认可,大批的低地国民改为皈依信教。但是,请注意但是,以菲利普二世为代表的历任西班牙国王却极其反对这一点,他们极其热衷于对新教的绞杀——一如对法国纳瓦拉地区的侵入,是一个道理。
尤其是十几年前,菲利普二世委派一位相当极端的总督——阿尔瓦公爵担任尼德兰总督,统治这些低地国民,结果这家伙一来之后就血腥*处*决了过万名新教信众,这一暴行,瞬间点燃了尼德兰人民信众的怒火!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换了谁也忍不了了,又花钱,又送命,这日子没法过了!于是北方七省结成了乌得勒支同盟,开始暴*力对*抗西班牙的统治。
从一五六八年开始,这场争取自由的战争打打停停,一直打了八十年,直到一六四八年,荷兰共和国才被其他欧洲国家承认。
荷兰国歌《威廉颂》长达十六节,全部唱完估计得十几二十分钟,这几乎就是一部荷兰人民寻求自由独*立的八十年战争的叙事诗!现代的重要场合一般只放一节,不全部播放,不然有的场合下十分不适宜。
比如世界杯上,如果西班牙和荷兰对决,开场唱国歌,如果荷兰球员唱到第十节:
在逆境中,
我不为其他事情而心软,
除了看到国王
正在衰落的国土——
你被西班牙践踏,
甜美的荷兰祖国;
我要是想起这件事,
我高贵的心就会淌血。
......
估计西班牙球员的心就会淌血!是不是?而在八十年战争开始到今天,已经整整过去了十六年,富庶的北方低地国家在英国等国的暗中支持下,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反西班牙统治浪潮!
听亨利说,最近的荷兰似乎正在打仗,而且动静不小!据说陆上海上都有交火,周边国家的铁矿石都卖脱销了!价格翻了几倍,军*火什么的更是供不应求!
据说伊丽莎白一世虽然在公开场合表示中立,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和自己只隔着一个窄窄的英吉利海峡的群众正在反对自己的头号敌人!这么和谐的事情,伊丽莎白怎么可能不掺和一脚呢?我知道,伊丽莎白一世并不热衷于战争,但她却是从来不惧怕战争的!
所以我决定曲线救国!北上荷兰,援助他们的战争!从背后偷袭西班牙人,也算是为之前的过节先收一些利息!同时尽可能和英国女王搭上线——毕竟,我援助了她的盟友,而且我来自她梦寐以求的东方,这样的见面方式无疑是完美的!我这是纳投名状!
又要打仗了!我定下决心之后,全员立即动员起来。波尔多是法国航海业最发达的港口之一,和马赛不相上下,我在这里几乎可以得到最好的补给。
为什么说几乎呢?因为英国近年来加快的船只的研究改进,他们的新式船只——比如英式盖伦,就是平均水平远在其他各国船只之上的精品。
但是这样的利器肯定是限制购买的,否则帝国只需要套个马甲,就可以混过来购买最新式的战舰,还能省去研发的费用,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那就尴尬了!所以我必须在现有条件下补给。
波尔多的造船厂被我转了一遍,没有考虑新船,因为新造船只动辄几十天的周期我等不及,所以我更多的在那些二手船中“淘宝”。
当然,这一路打打、走走、停停,我们的资金消耗很快,所以我在港口销售了大部分从远东带来的货物——当然,都是低端货,高端的精品我都留着,有别的用途。
欧洲人喝惯了葡萄酒,偶尔尝尝来自东亚的酒水真的是开洋荤!再加上质地极佳的丝织品、茶叶和宝石,这已经足够我再次成为土豪。
当我怀揣着巨款转悠的时候,各个造船厂的老板都把我当做财神爷一般供着,很快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一艘大型北海武装三桅帆船,九成新,内外甲板都做了钢化加固,船首撞角,船尾添加了三角帆,船舱内部格局偏战斗格局,战斗、商用的配比在七比三左右,十分符合我目前的需求。
一艘威尼斯炮舰,八成新,虽然看起来品相没有第一条好,但是优势在于炮位是满的,不需要重新安装火炮。一百五十门加农炮符合我边走边打的作风,于是也拿下了。
另外还加强了几艘护卫舰、三角帆之类的小船,关键时刻当炮灰也是蛮不错的选择嘛!尤其是在前两艘船的大宗交易愉快达成的情况下,这些小船其实是半卖买送,自然更是皆大欢喜。
我出发之前,先派人知会了不悔,暂时不要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们还是按照之前一直的叫法,用刃海商会的名头,而我则套上了华梅的马甲,我现在带着的这条战斗商船队,打起了“冰霜玫瑰”商会的船旗!
启航了!一五八四年五月一日,劳动节。北海的天气风平浪静,却不影响我内心的波涛汹涌!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足足有五年时间了。我从一个山东渔村的废柴小屁孩起家,今天的我终于到了这个时代的世界中心!或者说,发展最快、改革最彻底、斗争最激烈的地区,当然,也是日后侵略世界各地的发源地。
北上!北上!尽管我的心里依然记得二叔祖的嘱托,但是要去意大利,一定要经过直布罗陀海峡——当然也可以走陆路——这两种选择的危险性都太高了,因为西班牙人的威胁就像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时时悬在我的头顶!我必须先找到靠山,再图谋发展。
两天之后,我们就来到了英吉利海峡附近,只要继续北上,到达泰晤士运河,就可以很快抵达伦敦,和不悔接头。但是我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还是先去荷兰,等我有了一定的资本,再去伦敦不迟!
一路上我们路过了许多港口都未做停留,一直到了安特卫普——属于现代的比利时,那时候的低地七省,也是最发达的航海中心——我才命令寄港。正式赶往阿姆斯特丹之前,我必须就近收集一次情报,不打无把握之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原则!
然而一靠近港口,我就看到城市在燃烧!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处处烽火?
不远处的码头处似乎也有人在战斗,看来这座城市的形势已经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控制!该不该去看看呢?望着那一团团战斗在一起的人们,我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时,克里斯蒂娜指着那群人对我道:“是乌得勒支同盟在和总督的部队战斗!”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战斗中的一部分人手臂上都缠着一个橙色的布条,一如荷兰的闻名于世的金色郁金香!
只是很明显,乌得勒支同盟的战斗力远在总督直属部队之下,他们正在节节败退,阵地不断向着港口方向被压缩!
我想了想,下令道:“开炮!支援乌得勒支同盟!打那些没有橙色袖标的!”
我们的船队立即减速,打横了船身,将船腹对准了码头方向。
战斗中的双方都是暗叫一声完了!因为他们都没有援军啊,所我被双方都误认成为对方的帮手,两边的心底都是拔凉拔凉的!
但是,当火炮开始咆哮,吓破了胆的乌得勒支同盟战斗员缓缓松开了抱在脑袋上的手——因为呼啸的炮弹划过他们头顶,都落在了总督部队的人群里!
欢呼声四起!乌得勒支同盟开始反攻了!




大明海殇 269.史诗级逗比
二哈为什么被称作当二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它们比较二。如果不二,那便不是二哈,而是警犬了。
这些胳膊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家伙见到炮火向着对方覆盖过去,一时间都停住了溃退的脚步。按理说反击应该开始了,但结果却让我们船上的人眼镜碎了一地!
他们见对方被打的抱头鼠窜,没有借着这股势头趁势反击,而是哈哈大笑的指着逃窜的敌人,笑的前仰后合。
这是什么鬼?这帮家伙难道是在拍戏不成?我心中疑惑,不由得就下令暂缓炮击。
对面的家伙们见火力压制停了,立即冒出头来,长枪短炮的一起轰了过来!其中几颗子弹打在了我所在旗舰的甲板上,深深的陷入其中!
这是实弹啊!可是刚才那帮家伙为什么是那个反应?他们分明是在搞笑好吗?
见码头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家伙又开始抱头鼠窜,我无奈的摇摇头,下令继续开火。可是打了一阵子,太阳下山之前,码头上对战的双方却一起摇起了白旗!
这是什么套路?
我见双方确实不打了,纳闷之余,派玛维带着几个人乘坐小船赶到码头上,去和那边的人交涉。等玛维一脸懵逼的回来,把问到的话跟我一说,我瞬间被他传染了一脸懵逼的状态。
为什么不打了?双方给我的回答是:太阳落山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不打了!
换句话说,下班了!
我......
tmd原来还真有这种操作?
我忽然想起了前一世发生在法国的黄背心革*命,勤劳勇敢的法国人民周一到周五上班,到了周末就一起穿着黄马甲,跑到什么丹枫白露宫、香榭丽舍大道、埃菲尔铁塔之类的地标建筑周围闹革*命。
等周末闹完了,周一还是各上各的班,各出各的差......有些核心骨干因为出差时间调不开,还要请假。不得不说,这革*命也是相当专业的......
可是前世那毕竟是听说,这辈子真正遇见这个情况,真的让人久久无语。我只觉得头顶上一只乌鸦飞过,心中更是神兽奔腾!千里迢迢赶来支援,结果人家下班了!
我%¥#@&*……!!!难怪就这么点儿破地方,就这么点儿鸟人,就这么点儿破事,能前前后后打八十年!原来人家是按工作日的工时来算的!
然而我生气是没有立场的,先寄港看看吧!
码头的工作人员大部分还系着橙色的带子,当然也有不系带子的、方才还是对手的人混杂在其中。他们一起乐呵呵的帮助我的船队靠岸,完成了登记事宜,就乐呵呵的勾肩搭背、到酒馆喝酒去了!
我:......
克里斯蒂娜见我一脸不解,便微笑着解释道:“低地国家的这些家伙们最是注重享受,天塌下来,也要先喝完瓶中的最后一口酒再死。你可以要他们的命,但是不能妨碍他们放假、休息、喝酒、偷情!”
我:......
就在我一脸黑线的时候,一个胳膊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小伙子跑过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什么。我扭头看向刚从码头请的翻译,他告诉我,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范布腾先生想见我,就在前面的酒馆里。
我顿时心里又不淡定了!
这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偌大的头衔,怎么也相当于一个方面军的总司令吧。可是居然在这放呀望去超不过二层楼、刚才还在交火线以内的酒馆里约见我......
不得不说,这是对我几十年认知中“革*命”这个词汇的颠覆!
去吧!去看看吧!我心道。来都来了,不能因为对方不靠谱就不见面啊!
于是我带着几个人,又安排一些人作为后援,才无奈的随着这个名叫利亚姆的年轻人向酒馆走去。
其实在路上我还有一丝幻想,就是这酒馆名义上是个酒馆,实际上却是个秘密基地。里面戒备森严、安全防御等级很高,只不过外面看起来却是个普通民房。
可是真的来到门前,利亚姆打开酒馆大门,一阵轰天的喧闹声几乎把我冲了个四脚朝天!
我以我前世今生几十年的生活经验打包票——这里绝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秘密基地,丫的这里就是一酒馆!低档次、人员混杂、买着劣质酒精和庸脂俗粉的酒馆!
我怀着吐血的心情,随着利亚姆在人群里七拐八绕,不少人已经喝大了,有些人身上还带着伤,一看就是新伤,纱布都在微微渗血,可依然在这里醉生梦死。身边的人有可能是同伴,也有可能就是造成他受伤的元凶,但是在这里,没有人在乎这些,因为......下班了!
来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我很庆幸,有个隔间,而不是大厅的长条桌,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范布腾先生。
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一头金发,像阳光一样灿烂。但也许是因为几天没洗,也许是因为旁边正抱着他猛灌酒的舞女将自己的脂粉擦到了他的头发上,他的一头金发显得十分油腻,一缕一缕的贴在头顶上。
白净的脸庞因为过多的酒精摄入,显得一片潮红,泛着非常强烈的兴奋和愉悦。见我进来,他大喊大叫着,旁边的翻译告诉我,他的意思是让我快坐!他要先敬帮手三杯!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喝酒——当然,我不喜欢白酒,对红酒或者啤酒、朗姆酒还是蛮喜欢的——可是我讨厌滥酒,也就是喝没有意义的酒。
看着这一屋子喝的稀里糊涂、只怕把自己兜里的每一分钱都已经许给了陪酒的性工作者的家伙们,我真的有调头就走的冲动。但是想了想,我还是坐了下来,淡淡的道:“告诉他,我不会喝酒。”
那范布腾听我说英语,立即用英语开口道:“我亲爱的朋友!来一杯吧!魏森家的精酿黑啤酒,不喝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包括利亚姆在内的几个年轻人立即拿起杯子,从旁边的大酒桶里满满的给我接了一杯啤酒!这偌大的木杯子满溢着啤酒沫,被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正盯着这杯酒发愣,范布腾忽然笑道:“各位!敬黑发东方先生!他是我们的朋友!他帮助我们击溃了老汉森一伙的进攻!两次!”
周围的男男女女一起欢呼起来,纷纷举起酒杯向我嚷嚷着。有的我能听懂,有的我听不懂,但是大概意思就是好样的!狠狠揍那些傻瓜的意思。
虽然很无稽,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无比的真诚!这帮人......我真的有些茫然了,他们是真的糊涂,还是真的在享受这个斗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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