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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就差一杯
好意还是歹意?在我的认知里,这种情况下最无用的就是电视剧里常见的情节,发现情况后高喊:“谁在那里!?”要我说有喊话的功夫,对面干什么都够了。
于是我手腕微微一抖,三枚飞刀已经从敷在小臂上的刀囊滑到手中,扬手欲掷时,那人倒极为警觉,低声快速道:“孙先生别动手!是我!”
听声音是个女声,似乎很陌生,但她的语气却很熟络的样子。我心中暗骂,你是谁也不该一个姑娘家藏在男厕所里吓人啊!会吓死人的好吗?手上却停止了动作,收回背后。
那身影缓缓从阴影里走出,居然是阿市身边的贴身侍女阿福!没看出来居然是个高手!她微笑着朝我亮了亮手掌,表示没有恶意。
我看着她的动作,特别是脚步的路数,忽然想起百地三太夫曾经给过我的伊贺忍术全集上,曾经介绍过各个忍术流派的区别。而阿福的动作……
我低声问道:“甲贺流?”
阿福露出一丝诧异的笑容,低声道:“孙先生目光如炬!小女子正是源出甲贺!”
见是她,我大概知道她的目的,便悄无声息的收回飞刀,问道:“阿市让你来找我?”
阿福笑眯眯的看着我收回刀的细微动作,柔声道:“主母让我悄悄来请您!不会耽误您太久!请随我来吧!”
我点点头,对着门口仍在等候的小姓喊了一声:“那谁,我便秘,你不等我了!我一会儿自己能回去!”
门口的小姓带着笑应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噔噔噔走了。
阿福回头望了我一眼道:“孙先生真细心!”便扭头纵身穿窗而出!我紧随其后,一跃而出!
窗外是一片竹林,我随着阿福在竹林中穿梭,不大会儿便来到后院的一座小屋门前。
阿福做了个请的姿势,我运起狼顾式一查探,屋里的确只有一人,气息微弱,应该是个女子。便不疑有他,大踏步的进了门。
榻榻米上端端跪坐着一人,正是阿市。见我进来,她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朝我微微一欠身。
我跪坐在她对面,还礼时问道:“阿市夫人。不知您找我何事!”
阿市温婉的笑了笑道:“孙先生,我们时间不多,您一定知道我找您来,就是为了那块帕子!可以……可以给我看看吗?”
果然,她是为了那块帕子而来!于是我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帕子,伸手递给阿市。
阿市颤抖着双手,缓缓伸向帕子,似乎在畏惧,又忍不住伸出手。碰到帕子的一瞬间,却死死抓住,攥的手背的骨节都微微发白!继而快速收回双手,在眼前展开一看,确认后,将帕子双手收回胸口,闭着眼睛,紧紧抱着……
我默默无语。天下哪个母亲不思念自己的孩子?只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总有无法在一起的情况。阿市和蓝翔十几年不见了,今天看到帕子依然如此激动,可见她一刻都未曾忘记过自己的孩子吧!
妈妈!你也是如此吗?我心里暗暗道。眼睛却已默默地湿润了,缓缓垂下了头,把表情隐没在灯火的阴影里……
“孙先生,这块帕子,你从何处得来的?”阿市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她正目光灼灼的望着我,迫切之意呼之欲出。
我理解她的感受,所以开门见山道:“阿市夫人放心,蓝翔……嗯,千福丸他很好!”
阿市紧紧揪着帕子的手缓缓松开,似乎长长出了口气,点点头,问道:“他给自己起名叫蓝翔?浅井蓝翔?”
我点头道:“是的,浅井蓝翔。其中蓝字是从我这里借的。”
阿市微笑了一下方道:“这孩子效忠于孙先生了?以孙先生的英明神武,这孩子前途不会差!只是……”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又微微一黯,低声接着道:“他的父亲、我的丈夫长政样,人们唤他近江之鹰,却最终折翅!这孩子又起名蓝翔,是想像他父亲一样,在蓝天上飞翔吗?唉,人又怎么争得过命!”
我沉默了一会地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吧!”
阿市“霍”的猛然抬头,眼睛里冒出锐利的光芒,一瞬间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压低声音、却无比坚定的道:“是的!选择!长政去时,我没有选择同死,因为我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女儿!所以我苟且于此!”
说着,双手紧紧攥住那帕子,坚定的说:“既然千福丸选择了抗争,放弃了我为他选择的安逸生活,那么便战斗吧!像浅井家的男儿一样!像他父亲一样!哪怕是……死……”
说到最后,却又低沉了声音,心中还是一万个不忍。
我低声道:“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对于大丈夫而言,碌碌无为的一生,又有什么意思呢?”
阿市闻言,点点头,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她青春年少时美绝战国的绝色之姿!而后她低下头,将右手食指放到口中,使劲儿一咬!
血水涌出,阿市面色平静的用手指在帕子上,缓缓的写下“珍重”两个字!
看着慢慢扩散开的两个血字,我的心紧紧的收缩成一团!这是一个母亲对远方儿子唯一的祝福吧!
而阿市,也终于再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等她平静下来,双手将帕子递还给我,声音已经恢复了平稳,微笑着道:“还望孙先生对犬子多多关照!”
我默默接过,点了点头。
我知道话已经说完了,就准备起身告辞。谁知阿市却开口道:“孙先生,请您留步!”
我疑惑的又重新跪坐下来,静静地听着她要说什么。却听阿市声音柔和的道:“这些年,我随着我的哥哥信长,看遍了战国的风起云涌、人物变幻,但从未见过孙先生这样超卓的人物。”
说着,她轻轻举起右手,在空中虚画了一下,继续道:“你的每条计谋都宛如天马行空,浑然天成,不着痕迹!想必只有大明的地大物博,才能培养出如此超群的人物吧!”
我不明所以,她这是要干嘛?恭维我?于是开口道:“阿市夫人?”
阿市微微一笑,扭头缓缓给了阿福一个眼色。阿福会意,小碎步走到墙边,不知道从哪里捯饬出一个暗格!又从暗格里一掏,拿出一个小匣子。走回来,交给了阿市,自己又退到一边。
阿市打开那个匣子,从里面拿出一物,深深的端详了一眼,似有不舍,眼神却又分外决绝。她伸手将那东西递到我面前,我顿时一惊!
那是一块小小的圆石头,通体赤红,仿佛透着莹莹的炽热光明!阿市的声音传来:“这是我哥哥信长死前三天,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交给我的。说让我自己选择,把他的交给最合适、最像他信长本人的人!”
我抬起头,呐呐的道:“所以……”
阿市柔声道:“所以我把它交给你!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终归是哥哥的遗愿吧!”
我双手微微颤抖的接过这块赤色的石头,头中无比震撼!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胸口的那块白色圆石,自从这炽热的石头一出现,便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从胸口掏出那块白石的坠子,将白石和红石放在一起一对比,形状居然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白石的色泽更纯粹,而红石似乎有瑕疵!
我忍住剧烈的灵魂震颤,把两块石头往一起一挨!顿时,眼前亮起一道说不清楚是红还是白、又或者二者交织而不相融的光芒!但慢慢的,只剩下白光,而红光则消失不见!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曾经看到过得那扇门仿佛再次若隐若现!而在红光消退时,却又缓缓隐没了!
我完全呆滞了,直到阿市的声音再次传来:“看来交给孙先生是对的呢!”
我有些木然的问道:“什么?”
阿市望着我左手中红石道:“从先生刚才的举动来看,先生的确是红石的有缘人。不过据兄长说,这块红石似乎是不完整的。好像要凑齐一对才能使用。”
我皱眉问道:“一对?”
阿市坦然道:“是的!不过另外一半我却不知道在哪,想必要靠缘分吧!”
我又拿起两块石头,放在眼前细细对比,这红石的确比才白石少一半。换句话说,横截面是一样的,但是薄一半,两块叠在一起,应该就和白石一致了!
我不禁疑窦丛生!这石头,难道和那云狐婆婆的预言有什么关系吗?如果有,那么另一半又在哪里呢?





大明海殇 126.兵分两路
?
回到楼上时,这帮醉汉还一个都没清醒,也无人发现问题,只有柴田胜家哈哈大笑着问了句:“启蓝殿啊!你这是喝的找不到路了吗?”
旁边的佐久间胜政等人一起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我无奈的说了句:“的确喝的晕乎,就四处走了走。”
柴田胜家笑道:“还能走,说明没喝多!来!我们继续!”
旁边的人一起起哄,那喧闹声差点儿把顶棚都掀翻了。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陪他们喝。
一直喝道半夜,这帮大爷、少爷们全都爬不起来,我也装醉趴在桌上,才由九鬼政孝和不悔等人把我抬回了房间。
一路上,我就像死狗似的被不悔和九鬼政孝架着,为了更真实,我还专门找了个墙角吐了半天。这样他们对我的酒量便没底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防备,但小心终归没错。
回到屋里,九鬼政孝四处查看一番,没有人窃听,我一骨碌爬起身来,示意关好门窗,开始研究下一步的动向。
接下来,我们势必要兵分两路,一路要去尾张地方,解决织田信雄的问题。还有一路,要返回堺港。一方面等待蓝翔的消息,另一方面,要与陈奎的水军取得联系。我们要在双方正式冲突之前,利用水军对敌方充分袭扰才是!
最终,我决定,我带着九鬼政孝、鸢和一队忍者众前往尾张,而由不悔带着墨、砂、拉克申他们,以及炙的火枪队,返回堺港。
这样分组,一方面要保证两面的战斗力,一方面还要考虑各自的职责。当然其中也有想锻炼不悔、让他独当一面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我便向柴田胜家辞行,柴田胜家也不挽留,因为各有各的事要做。只是临出门的一刻,我感到一束与众不同的目光在望着我。我回头一看,却是站在远处的阿市。
于是,我装作不经意的掏出帕子,假装在脸上擦了擦,表示我一定送到。
再抬头时,阿市那边已经没了踪影。
于是我也转回头,心里暗暗道,放心吧,只要蓝翔不出岔子,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为了一个母亲的托付!
要说东瀛真的是不大,从长滨城往尾张清州城去,即使是骑马,也不过就是一日多的路程。相比于大明朝的幅员辽阔,东瀛的大名们争来争去,却不过就是在这鸽子巢似的地方掐架,有时候想想也挺没意思。
但是话说回来,这么小的弹丸之地,却能在历次战争中爆发出惊人的破坏力和侵略性,不得不说,这还是民族性格的原因吧。
秉承着我清洁工的一贯作风,我们没有长驱直入赶到清州城,甚至连清州城的城下町都没去,而是在离清州城三十里外的一个叫做海上村的地方下马,早有前面来打前站的下忍们在此寻好住所,真正做到了不拎包入住。
此时我只想说,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人员集合到小院子里,派出警戒的暗哨,九鬼政孝向我介绍了简要情况,当然这些都是前几天来打前站的下忍们打探到的消息。
清州会晤之后,原本以为终于看到希望、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织田信雄希望再一次落空,而且眼看着权柄旁落,心中十分绝望。
等到会晤结束,羽柴秀吉、柴田胜家等众人都离开清州城后,信雄开始一反常态的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之前信长在世的时候,借信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跳弹。结果父亲和长兄一起没了,自己却更加边缘化,双重打击之下,织田信雄开始自暴自弃了。
据说昨天,他在清州城里大宴亲朋,因为客人太多,连城下町里酒吧的侍女都召唤了去帮忙,结果喝的太热闹,一夜之间喝死了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
据说今天信雄气得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干干的发了一天脾气,说喝死的两个人折辱他的面子和声名!扫了他的雅兴。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十分愉悦。如果他从会议之后紧守门户、加强战备,我可能还要多花一些心思来拾掇他。可是他这样自作孽,那就不要怪我笑纳这个机会了。
于是,我让众人分拨次休息,下令今天夜间,我们夜探清州城!
中午吃过饭,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敲院门。让人开门后,却是一个枯瘦的老头儿。那老头儿拄着拐杖,慢慢走进了院子,马上有打前站的下忍出去迎接,原来却是这海上村的村长海五郎。
前几天我的人来这里买下一套院落,说是准备到清州城的城下町做生意,但是城下町一房难求,买得到的都看不上,只有这里风水最好,便买下了这向阳坡上靠边的一套房子。
这里原本是村里一个富人的宅子,后来他搬去了清州城的城下町里住,临行前,告诉村长这套屋子便留给了他,请他转交给有需要的人居住。
这礼物着实令人感佩,如果谁能在现代的这个位置,嗯,大概就是名古屋大商圈中心的位置赠我一套房,那才是真爱中的真爱!
而现在这房子根本不值钱,海五郎村长收了三十贯,便不敢再多要了。毕竟现在的东瀛百姓十分疲敝,种田人辛苦一年,除了糊口之外也就是三五贯的纯收入,三十贯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所以这海五郎村长对我们极为客气,主要是今天看见马队进村,估计是买房的正主来了,他特地来认个门。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既然见了土地,那便要烧香。于是我让人把海五郎请到正堂,我们分宾主坐定。这海五郎眯缝着眼睛,看着我笑道:“您便是越前屋的铃木掌柜吧!想不到这么年轻的。”
我微笑道:“哪里!还不是继承祖业,算不得什么本事!”
海五郎继续笑道:“创业容易守业难,看你的商会人强马壮,肯定经营的很好,铃木掌柜不用过谦了!”
听了他说出“人强马壮”四个字,我忽然心里一咯噔!是的,这么久以来我都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商会”里只有青壮年,没有老人孩子。
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漏洞,从古到今,国内国外,只要是商会,必然有裙带关系,换句话说,七大姑、八大姨的孩子、丈夫、老爹、姘头,又有谁不往有“钱途”的地方塞人呢?
可是我们的这个商会除了真正经营的夙等人之外,其他人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我们的经营范围几乎可以参考忍者众了,所以年龄上,的确存在漏洞。
但是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我便笑着道:“您说笑了!之前我们在越前地方做买卖,倒是轻车熟路。但这次到清州城来拓展新商路,人生地不熟,自然是要以青年为主,让这些小年轻多吃些苦!”
看着他理解的眼神,我上身前倾,压低声音道:“而且,这一路也颇不太平,带着老弱妇孺起不了作用,还添麻烦。您久经世面,想必是清楚的。”
海五郎长长的“哦”了一声,表示理解,而我也不失时机的将一个小盒子推给了他。里面装着的,是一盒上好的烟叶。光这一小盒,市面上就值得几十贯的价值。
海五郎一愣,面色古怪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又闻了闻,顿时脸色大变,口中道:“哎呀!哎呀!铃木掌柜,这么珍贵的东西......”手里却没闲着,麻溜的将盒子塞进了衣服。
我装作视而不见,继续笑着说道:“初来乍到,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以后还要您多关照!”
海五郎干着嗓子哈哈笑了两声道:“好说!好说!在这海上村里,我说了就算!就算到了清州城的城下町,有些门道我也是通的!”
鸢端着茶盘进来,给我和海五郎一人呈上一杯茶,海五郎看了鸢一眼,等鸢退出去,才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尊夫人真是棒极!铃木掌柜真有福气!”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微笑道:“哪里哪里!在下倒是有一事想请教村长。”
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海五郎此时就把他那干瘪的胸脯拍的邦邦响。于是我淡淡的问道:“做生意,自然要做大生意,做大人物的生意。不知道清州城里,什么买卖最好做啊!”
海五郎端起茶,喝了一口,砸了咂嘴,叹道:“好茶!”又连续喝了三口,喝的一碗茶都见了底。我一挥手,鸢又进来加了水。
海五郎方才感觉到了,刚才他说鸢的话让我有些不快,这次便不敢造次,而是颇为豪气的说:“这个问题,你问我就问对人了!”
我微笑着道:“哦!愿闻其详!”
海五郎哈哈笑了两声,露出掉了一半的牙口,沙哑着声音道:“年年打仗,年年打仗,最好卖的自然是武器和粮食。现在要入冬了,木炭和煤火也是卖的好的。”
我点点头,心道这不是废话吗?谁还不知道这些硬通货好卖?问题是粮食都控制在几大商会手中,武器嘛,到哪里都是一样卖,要你来告诉我?
于是,我脸上便挂上了一丝不屑的表情。海五郎见我脸色,知道自己这几句场面话没有效果,反而让我看扁了。又想了想刚才受了我那些个好处,老脸一红,想了想,靠近我压低声音说道:“铃木掌柜是要问独门生意?”
我点头笑道:“自然!”
海五郎却不做声了。我心知肚明,给了九鬼政孝一个眼色,九鬼政孝一挥手,一名下忍拿着一个钱袋走过来,往海五郎的面前一放,砸的桌子“镗啷啷”一阵响。
这里面,便又是五十贯。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五十贯搞不定的,如果搞不定,那就再加五十贯。
而海五郎被这五十贯搞定了。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摸了摸钱袋,低声对着我道:“铃木掌柜,我说的这可是没什么人知道的事,你可不要传出去啊!”
我笑道:“那是自然!商业规矩。”
海五郎点点头,用极低的声音道:“据说,城守信雄大人那方面不行,所以想了好多办法。最近听说清州城里在到处秘密收购海狗油,价格比市面上高三成呢!”
我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五郎望了望门外,继续低声道:“村里不少年轻人为了发财,都去海边抓海狗了。但是效果不好,所获十分有限。城守信雄大人下了死命令,谁也不准把这事说出去,违令者斩!铃木掌柜,我可什么都没说过,你可别折腾出事儿来!”
我哈哈一笑道:“村长来我这里,就是说了放火防盗的事情,哪里还有别的!”
海五郎站起身,看来是准备走了,我便也起身送行。临出门,海五郎可能是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多好处,却说了个不一定有用的消息,颇为有愧,便又回头说了一句:“据说,城守信雄大人喜欢抽一种西洋烟草,足小孩胳膊那么粗的,啧啧,劲儿大着呢!”
说完,一摇一晃的去了。
我跟鸢、九鬼政孝、墨忽视一眼,彼此都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海狗油和雪茄么?看起来事情比想象的有意思的多啊!




大明海殇 127.夜探清州
凡事都应当有两手准备,临机才不至于傻眼,这是我一贯的原则。
虽然有海五郎的说辞,听起来也煞有介事,但是如此大事,不能吊死在这种坊间的传言上。所以我依然决定,夜探清州城!
出于慎重考虑,我还是要亲自带队走一遭。这不是不信任,而是重视。在这件事上,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啊!
这次行动人员极为精简,我只带着九鬼政孝和墨,这也是当前身手上最出众的。连鸢我都没让去,毕竟此去的是一座军事要塞,而不是普通的民家。
刚何况,东瀛在忍者运用、防御上都有一套成熟的体系,所以要格外当心才是。
我们三人带着鸢和其他几名下忍,在入夜后悄然上马,马足上自然是做了处理,跑动起来声音极小。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清州城外五里的地方。
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骑行就有可能被发现,所以我们三人下马,将马匹交给鸢等人。与鸢道别后,我拉起面罩,带着九鬼政孝和墨,沿着灌木丛向着清州城方向疾走而去!
不大会儿,夜色中的清州城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抬头看了看,心中有些暗暗发笑。如果我世居东瀛,看着这城或许还觉得雄伟,可是我刚刚才带着人修完居庸关长城,再看这座城,就跟闹着玩似的。
在华夏,自夏朝起就有了城池一说。传统的华夏城池都是以城墙高高围拢着城区,把府衙、商贸、居民和少部分的农田都围在城里,城外则是大片的土地。而且城墙的高度、厚度、强度,都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高、越厚、越硬。
到了明朝时,一级城的城墙高度一般都在二十米到三十米左右,通体石块铸造,硬度更是不必提。而有的城塞为了提高硬度更是在城外披上一层铁板,当真是坚不可摧。
于是当我见到清州城时,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不要被东瀛人写的波澜壮阔的东瀛史骗了,在东瀛战国时,哪有什么雄城之说啊!按照我的认知,这最多是个规模比较大的寨。
在东瀛战国时,所谓城,主要包括天守、小天守和城下町。其中天守就是高起来这个建筑,主要是城守和小部分将领居住,加上一些守备。天守一般分为几层,比如清州城,就分为一之丸、二之丸和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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