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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梁萧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公子萧弟
褚万里喝道:“阁下高徒是谁?镇南王府之中,那有阁下的徒儿?快快退去!”即又想到,前天在峰上,这怪人硬拉公子爷当它徒弟,心思该不会是?又见人影一幌,南海鳄神已站在花园中。他豆眼骨溜溜的一转,已见到段誉,哈哈大笑,叫道:“乖徒儿,你果真在这,害我好找,快快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去。”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来。抓向段誉肩头。
梁萧见他手法独特,这一抓势含内力,但比之自己差了一截,哪想两天不见,次老内力竟恢复如初,当即挥掌拍去。两人手掌相碰,砰的一声,均感内力受震,南海鳄神不觉踉跄倒退三步,梁萧身子幌了幌。
南海鳄神急煞住脚步,运劲调息,方稳定身形,瞧见是他,吃惊道:“又是你小子,我来带领我的徒儿,关你什么事?”梁萧笑道:“当然关小爷事啦,他是我师弟。”此言一出,诸人皆惊。镇南王笑笑,心想:“此子当真顽皮,又在戏耍这个恶人了。”
段誉却心道:“我什么时候成了梁兄的师弟了,哦,是了,他会‘凌波微步’,又知我有画卷,便将我当成了同门。这样的话,那梁妹妹岂不也成了我师妹了吗?”心念至此,顿时心花怒放,自觉与“神仙姐姐”的距离又进了一步。
但见那南海鳄神狐疑道:“真的假的?你武功极高,他么,差劲之极,你俩是同门,笑死人了。哈哈哈……”说着真的大笑起来。梁萧道:“你不信么?那好,我们比划比划,你赢了,那小子拜你为师,你输了,便拜我为师。何如?”
南海鳄神将头摇幌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连道:“不行,不行……”梁萧问:“为何不行?”南海鳄神道:“你小子会化功大…法,我打你不得,一打你,内力便没了。这赔本的买卖,岳老二向来不做。”
梁萧唬他不得,也不气恼,笑道:“那我不用‘北冥神功’便了?”南海鳄神气呼呼道:“‘北冥神功’是什么玩意?”梁萧骂道:“呆子,‘北冥神功’便是‘北冥神功’,不是丁老怪的‘化功大…法’,那个家伙,小爷早晚有一天将他碎尸万段,好好的‘北冥神功’被他改得乱七八糟。好了不说这些,我不用这项功夫,总成了吧?”
南海鳄神强硬道:“还是不成。”吐,梁萧险些吐血,原著中不是说他很容易受骗的么,今天咋那般聪明?段誉听梁萧说到北冥神功,忍不住问道:“梁兄,你也会北冥神功?”出口方知这个问题问得有多愚蠢。
梁萧瞥了他一眼,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七岁就会了。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不学,你不想吸人家内力可以不吸啊。武功就好比水,亦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要看掌舵那人,他的心肠,是好是坏?”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三十一章 输了拜我为师 赢了收他为徒
诸人静静听着,不想那刘进和南海异口同声道:“这话倒也有理。”言出,二人不觉互视一眼,那梁萧却是哈哈一笑,笑罢,说道:“南海鳄神,你和进弟倒有几分师徒之缘,说话的口气,竟是一模一样,不如他收了你算了,免得你一天到晚找徒弟,伤脑伤神。”
南海鳄神豆小的眼皮一翻,勃然大怒,气道:“你奶奶的,你小子说话就像放屁,他算个球,不要不要,老子只收段誉一人,其他的统统滚蛋,若再提一个子,我背上的鳄鱼剪可不答应。”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他南海派一脉单传,认定了便是死理。你小子武功高又如何,惹毛了他,亲娘老子照砍不误。
那边刘进听了啼笑皆非,心道:“这个萧哥,焉奈你何哉,真是服了你了,人家明明说的是找段公子,干么扯我身上。虽说我长得比他帅些,武功也比他了得些,这还不至于抢他风头吧。”想到这里,叫道:“萧哥,不能因为刚刚跟你有些许过节,你便把我当节过啊,这招忒狠了点。”
刘进此般说,气得个梁萧五内俱焚,不知他这进弟是迟钝呢,还是当真傻得不行,连笑话都听不出来么?定眼瞪了他片会,又笑吟吟的去搭理那南海鳄神,笑道:“你怕我也是应该,这样好了,我不动手,你和段公子打,三招为限,倘若在三招之内,你若不能将他打倒,便算你输,你输了拜我为师,赢了收他为徒,耍赖的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南海鳄神眼放金光,喜道:“妙极,妙极。”即又细想,察觉还有不妥之处,吆嚷道:“不对不对,这事你可作得了主?”梁萧道:“作得作得!”
四护卫都是忠心护主之人,其中属褚万里最沉不住气,一听之下,心中那根火苗迅速燃烧,跳了出来,一指梁萧,喝道:“兀那小子,你打的什么心眼,明知我家公子,尚文厌武,打小便是武功丝毫不会,你现在要他去跟人比试,岂非叫他送死么?”
其余三人,纷纷响和,叫道:“就是就是”傅思归道:“梁公子,我敬你是条汉子,但心性如何,众所周知。既想玩,大可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玩,何必赖上我家公子呢?”
梁萧摇头,无奈叹了口气,说道:“竟不知我人缘是如此之差,赖么,谈不上。是那位爷口口声声要找段公子麻烦的好不好?别搞错了对象成不成?”俊目扫视了诸人一眼,笑道:“放心好了,我担保他死不了,若真有个万一,我陪镇南王一个儿了便是。”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梁萧是知段誉绝计死不了的,但有时天算不如人算,或许因自己的插足,无形间擅改了传说也不一定,为了保险,拖个进弟下水也无不可。
镇南王心知此子往往出人意表,见他说得肯定,道得绝对,应该无错。心道:“也是时候该让誉儿历练历练了,贤侄这么胡闹一下也好,且,我们人多势众,真个不测,救人应该不难。”想通此理,当下笑道:“对,就让恶人见识一下大理世子的风采。”
四护卫本想还要怒骂梁萧几句,见镇南王发话,自得听从,想好的骂人言词,不得不生生咽回咽喉。那玉虚散人听了丈夫所言,心头微怒,狠狠瞪了他一眼,气恼道:“小子胡闹也就罢了,老的如何跟着瞎起哄,当真扯蛋。你一点也不疼惜誉儿么?”说着双目蕴泪,委屈欲滴。
慌得个镇南王手足无措,忙道:“夫人休恼,夫人休恼,我信得过萧儿这孩子,他既如此说,必有十足把握。”梁萧咬咬牙气怒,斥道:“镇南王,谁允许你叫我萧儿的”
一与镇南王双目对视,见他眼神中充满慌急和无策,以及他背着夫人稍拱的双手,那一刻,那一幅拜托乞求的怜状,瞧了心中忽尔一揪,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心痛罢,或有少许;不忍罢,似多些。害他满腔的怒火,忽然之间便消无声息,想说什么?但觉脑子一片空白,硬是吐不山一个字,登时瞪目乍舌。
过了半响,梁萧冷哼一声,气匆匆返回走,经过段誉身旁,低声道:“用‘凌波微步’与他周旋,三招辗瞬即过,他奈何不了你的。”扔了这句,促步疾走,径去厅堂,留下一堆错愕的人儿。
那段誉抖擞精神,又经梁萧点醒,此时勇力俱增,跳下场来,自与南海鳄神赌斗。
且说梁萧回到厅里,吃了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夺来茶壶,灌茶消气。他也不明白,为何会发气。每次段正淳说话,他总会莫名火起,好像怎样控制也隐忍不了,不骂上几句,斗上一斗,绝不甘休。事后又觉悔之不及,实是不该。偏偏事了又犯冲,老将自己推进这种自相矛盾的烦局中,几不可拔。
无计策解忧,奈何叹息了一会,又闻外头传来一阵阵的砰澎、喀喇、呛啷、乒乓之声不绝于耳,心知必是南海鳄神恼羞成怒,乱挥撑力所致,也不去理他,兀自品着香茶。
又过了一阵,外头声息越来越小,梁萧心想:“该是老段暗助儿子之功,事情既已接近尾声,此刻去瞧瞧,也不防迟。”言念至此,即放下茶杯,急跃出去。
到了斗场,便见南海鳄神跃起身来,眯着一对豆眼凝视段誉,脸上神情古怪之极,又是诧异,又是伤心,又是愤怒。
梁萧见了,呵呵大笑道:“岳老二,我瞧你定是甘心做乌龟儿子王八蛋,拜师是不肯的了。”诸人不料他突然出声,都吓了一跳,不知他何时又走了出来,刚刚人人注视斗场,没个瞧见他。此时忽闻其言,俱将目光投向他。
又闻南海鳄神怒道:“放屁,我偏偏叫你料想不到,拜师便拜师,这乌龟儿子王八蛋,岳老二是决计不做的。”说着突然跪倒在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向梁萧连磕了八个响头,大声叫道:“师父,弟子岳老二给你磕头。”
梁萧脸现微笑,见他转身踏足,已知其意,叫道:“慢着,岳老三。”南海鳄神闻言扭回头,豆眼眯成一线,愤怒道:“师父,还有什么事?”梁萧笑道:“你即已拜我为师,师门长辈总得见见,日后你若冲撞得罪,为师可饶你不得。”
这些人见他张口闭口一个“为师”,以长辈自居,不觉哑然失笑。惟有南海鳄神暗暗气苦,他最恨别人的辈份比他高了,偏偏这个新“师父”又在众人面前介绍什么长辈,心里那个气啊甭提有多恨了。
又见他拉过一位容貌绝俗的姑娘,介绍道:“这是我妹妹,你以后要称呼他为师姑,否则便是大逆不道。一般欺师灭祖之徒,都是妈巴羔子的乌龟儿子王八蛋。”南海鳄神哼了一声并不叫唤,偶尔仰天探首,当作耳背。
梁萧又指了指刘进,说道:“那是我兄弟,你以后便叫刘师叔罢。”南海鳄神还是装作不见,继续双目与天打交道,梁萧瞥见,微微有气道:“至于段公子,你也唤一声段师叔罢。”怒叫:“小徒弟,你听清楚了没?”
南海鳄神又将眼皮一翻,微一踌躇,咬牙道:“听见了,老子又不是聋子。师父,你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么,若没有,岳老二可走了。咦,师父,那姑娘是谁?你怎么不说说?”说着鸡瓜般的手一指木婉清。
木婉清站在那里好久了,都没人提及她,更无人关心她。眼见心爱的人介绍师门长辈都不提她一下,心中恼恨,意欲骂人,见问,立马喜道:“我是他妻子,你可以叫我师娘啊。”
南海鳄神听了,脸色霎时变白,牙齿打颤道:“师师娘?”他奶奶的,险些昏过去,将身一纵跃起,上了屋顶。梁萧忙叫道:“小徒弟,不可伤人?”叫声未绝,屋上“啊”的一声,跟着砰的一响,一个人被掷下地来,却是一名王府卫士,萎缩一团,梁萧过去一探鼻端,即松了口气,幸喜尚有气息,即叫:“没死?”
镇南吩咐其他卫士将此人抬将下去医治。也亏梁萧应叫得早,那南海鳄神这才下手又收了七分功力,不然此人早已翘了辫子。
木婉清怒道:“梁萧,你收的徒儿太也岂有此理。下次遇到,非叫他吃点苦头不可。”梁萧笑笑,并无言语。
刘进说道:“那恶人了得着呢?萧哥遇上,自是不惧,倘若是我们几个遇到,我是没把握打得赢他。你们呢?恐也半斤八辆罢。”
木婉清无言以对,乖乖的将小嘴闭上,只是心中闷苦。
梁妹妹笑道:“段公子,你这‘凌波微步’使得也甚高明,和哥哥一比,当是逊了少许,只是你内力没他深厚,个中精髓未曾领悟透罢了,却不知是何人所授,可否是逍遥门人?”
段誉见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梁妹妹所问,魂儿飘了飘,心儿又荡了荡,傻笑道:“在下是从一个山洞中胡乱学来的,梁兄最清楚不过了,却不知练得对也不对,还请梁兄指点一二?”
梁妹妹问梁萧道:“哥哥,段公子从哪个山洞学来的呀?”心道:“不会是假山那个吧,怪不得哥哥说,他们是同门。”梁萧不想妹妹如此好奇,微咳两声,笑道:“妹妹,我们先听段公子说吧。”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三十二章 儿女自古多情痴
段誉于是略叙如何跌入无量山深谷,闯进山洞,发现一个绘有步法的卷轴。至于玉像、裸女等等,自然略而不提,这些身子裸露的神仙姊姊图像,如何能给梁萧、梁妹妹、爹爹、妈妈见到?叙述不详,那也是夫子笔削春秋、述而不作的遗意了。
众人听完,但见梁萧笑道:“这套步法乃我逍遥派极高明的上乘轻功,每走一遍,内力便增一分,修练轻功的同时,亦可修练上乘内功。今天段公子你遇上了便是缘分所至,望你好生珍惜之。瞧你样子,步法是学得差不多了,既然你说‘北冥神功’损人利己,那便将卷轴还于我吧?”说着将手摊在半空。
梁萧真个怕段誉像原著里所说,最后万不得已将其毁灭,那倒可惜了。段誉没奈何,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从怀中摸出那卷轴给了梁萧。既有一个活生生的“神仙姊姊”,又何必对着一幅死的画卷单相思呢?这样岂非无趣。给了便给了,况且这是人家门派的武功秘笈,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反正自己又不想练那损人利己的“北冥神功”。
现今倒好,梁兄将其收了去,那我就不用再按照“神仙姊姊”的吩咐,每日卯午酉三时,修习一次了。这样算不得违背“神仙姊姊”的意愿吧?如此一想,心倒安然许多。
镇南王等看见段誉果真有个卷轴,这才相信梁萧所言非虚,亦曾相信他所练的乃逍遥派的“北冥神功”,而非星宿海的“化功大…法”,方觉以前对他的种种误会,实在是荒谬之极。几人不觉又审视了他几眼,匀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诸人犹在沉默间,那玉虚散人瞧了丈夫一眼,又看了儿子一眼,眼神涣散,嘴唇嗡动,欲言又止,最后咬咬贝齿,叹息一声,扭头便走。镇南王听到深吸声,急忙叫唤:“夫人,你又上哪去?”玉虚散人不回头,脚步也不停,怨声道:“你明知故问?”
镇南王抢上,拦了她去路,赔笑道:“夫人,气还没消么?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吗?爱我的人是你,伤你的人是我,如果你要惩罚,就罚我留家察看六十年,行么?”玉虚散人微微错愕,转回头,脸色不定,瞪了他一会,问道:“你平时就是这么哄女人开心的么?”镇南王脸颊稍烫,不料夫人竟会如此说,大是尴尬,拳手支嘴,咳咳两声,急思措词。
就在此时,那边梁萧忽笑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玉虚散人,你就这么走了么?不怕他又被哪个狐狸精给迷上了,那时后悔可莫及哟?曾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话还是有些些道理的。”
“人的一辈子极短,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自己爱,而那个人又爱自己的人,并不容易,有些人兴许一生苦等无果;既然你们都已经成亲二十多年了,证明你们是有缘有份的;然那些跟他曾经欢好,至今无相聚的女子而言,她们是苦涩的,只能说是有缘无份;或许该赖命运,或是老天,更或许直接该怨他吧。”说着眼睛一瞥镇南王。
玉虚散人咤道:“你个小屁孩懂个屁爱情?”木婉清附和:“就是,我师父曾说天下男人个个负心薄幸,受伤的总是女子,所以男人都该死。”二人不觉忽视一眼,皆有同感。玉虚散人忽然厉声道:“你当真不认识‘修罗刀’秦红棉?”
木婉清气极了,这些日子,她受梁萧的气还不够多么,现今莫名其妙又受这女人的气,真不知犯了扫把星什么冲,也气道:“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从来没听见过这名字。秦红棉是男是女,是人是畜生,我全不知情。”
玉虚散人听她说到‘是人是畜生’,登时释然。镇南王却寻思:“这姑娘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若是真的,她的身形相貌何以这般像似呢;然是假的,为何要骂她‘畜生’?”心中疑惑重重,委实不解,渐又不安起来。
忽听贤侄道:“刀白凤,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小爷可不敢妄自揣度,事不关己,闲事莫理,你一家团聚与否……”
木婉清突听“刀白凤”三字,全身一震,颤声打断:“什么?你……你的名字叫……叫刀白凤?”梁萧暗叫:“糟糕!我怎么一时妄言,忘了木婉清来大理的目的?”
但见玉虚散人讶道:“小子,你怎知道我姓氏?”心中却怀疑是不是镇南王告诉他的。梁萧不知如何回答,苦笑一番,闭嘴不言。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白风?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玉虚散人见她神情有异,微觉奇怪,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怎么你们什么都知道啊?”说着又瞥了丈夫一眼,微有恼色。
木婉清道:“你当真是刀白风?”玉虚散人微笑道:“是啊!”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白风当胸射去。
花园之中,几人畅所欲言,谈论的是镇南王夫妇隔阂问题,眼看在梁萧的捣乱下,僵局便解,孰料木婉清突然发难,刀白风的武功与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起俄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枝毒箭势非射中不可。段正淳和段誉、四户卫等人相距较远,救援不及。
梁萧深知木婉清的性子,又知她是极听师命之人,当自己无意间提到“刀白凤”三字始,便注意她的一句一动,先见她言词涩涩,身子瑟瑟颤抖,然后又见她挥动衣袖,便知不妙。又听嗤嗤两声,两枚毒箭突飞而出。
他在二人之间,距离不过三丈,当即斜上一步,右手疾出,化指为剪,迅速钳住一枚毒箭,以箭头一拨一弹另一枚箭身,那枚箭虽受此一阻,劲道兀自不衰,直斜从腰间衣角掠飞而过,眼看便要滑向那刀白凤的脚。此箭剧毒无比,若稍微划破些许皮肉,顷刻便有性命之忧。
梁萧不及细想,翻转一下身子,手中短箭侧弹而出,以,比她快数倍的劲道弹射,只听“叮”的一声,两箭碰撞,嚓嚓两声,两支箭头没入青石板中,箭尾犹在嗡颤,可见梁萧使的劲力有多大。那刀白凤却是吓了一身冷汗,诸人见状,纷纷拍掌喝彩,镇南王父子不觉松了口气。
刀白凤再审视了木婉清一会,说道:“你去跟修罗刀秦红棉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的来要,这等鬼蜮伎俩,岂不教人笑歪了嘴?”木婉清道:“我不知修罗刀秦红棉是谁?”刀白风奇道:“那么是谁叫你来杀我的?”
梁萧道:“是她师父?她师父是……”话未说完,突然间墙头幽幽一声长叹,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婉儿,咱们回家去吧!”木婉清蓦地回过身来,叫道:“师父!”人影一动,场中已然多了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段正淳见到昔日的情人秦红棉突然现身,又是惊诧,又是喜欢,叫道:“红棉,红棉,这几年来,我……我想得你好苦。”话既出口,方觉场上人数众多,颇为尴尬,险些脸红至耳。但还是不自觉上前几步,柔声道:“红棉,你过来,让我多瞧你一会儿。你从此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
刀白凤耳听丈夫对情人如此温柔软语,心中恼怒,险些气炸了胸膛,咬牙切齿道:“不知羞耻,找男人,找到我家来了。”
秦红棉见是她,嘲笑道:“哼,我自来找我徒儿,干你屁事。”叫道:“婉儿过来!这等负心薄幸之人的家里,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见了师父,又瞧了梁萧一眼,脚步艰难移动半寸,心底凄凉,道:“师父,他……他是第一个瞧见我脸的人,我不能走。”秦红棉向梁萧打量了片响,问木婉清道:“那他可愿意娶你为妻?”
见问,木婉清脸现愁苦之色,凄然摇摇头。秦红棉道:“既如此,便把他杀了。”木婉清一听,登时凄声高叫:“不,不,你不要杀他。”秦红棉厉喝道:“你难道忘了自己所发过的毒誓了?”木婉清苦笑道:“我没忘,但是……但是,我是真的爱他。”说完双眼泪水盈眶,又凄然望了梁萧一眼。
梁萧也读不懂那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见了,只觉心里好痛好痛,就算一千一万个对不起也不能赎罪,忽尔将心一横,冲口而出道:“好,木姑娘,我愿娶你为妻。”
此言忽出,众皆诧异,镇南王等登而将目光瞪视着他,木婉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吸了口气,重申一遍,道:“你刚刚说什么?”
梁萧俊脸微微一动,笑道:“我说,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而且是一辈子。”顷刻,又悠悠吟道:“时空弄巧,飞马传笑,江湖迢迢缘聚,轻纱遮面曾戏弄,不料存心变真心,痴情一物,未来何如?两人若是心灵犀,又岂是时空传说……”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三十三章 情之一物 伤人不浅
那句“木姑娘,我原娶你为妻!”一入梁妹妹耳中,登时浑身一震,不知为何,心无比的搐痛,双眼不觉盈泪,瞧着哥哥的脸庞渐渐模糊一片。呆滞了半响,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掩袖转身,发足狂奔自后门而出。
这些人的注意力,一直聚中在镇南王和秦红棉,梁萧与木婉清身上,变起顷俄,骤不及防,待众人回过神来,那梁妹妹的影子已不见。当下梁萧、刘进、段誉三人无暇多想,从不同的方位追将出去。
那木婉清心里焦脆,生怕心上人此去不回,对她的承诺,也就不了了之。她看得出来,这个情人在意的只是他妹妹,倘或梁雪不同意二人在一起,那么梁萧也会尊重他妹妹的意思,不与之成亲,到头来,又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独自哀伤罢了。不,不,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心头思索了许久,眼看梁萧将要跨出门槛,身形忽动,闪到身后,扯紧他衣角,叫道:“我不许你去追她?”
三人一怔,闻言回头,进誉二人但见木姑娘阻了萧哥去路,俱是纳闷不已。
梁萧又微愕了愕,对木婉清问道:“你干么?”木婉清眼神变换不定,咬了咬贝齿,一改凄苦之状,倔强道:“我就不许你去追她。”
梁萧听了,不觉苦笑,心想这女人不是疯了,便是有病。气道:“那是我妹妹,我不去追,谁去?我将她从家里带出来,她的安全,我就有责任和义务照料周全。”喝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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