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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梁萧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公子萧弟
忽然那个梁萧叫一声:“嗨!”所有人大惊,急急回头,巴天石举着油灯,照清是他,登时松了口气,埋怨道:“梁公子,你真是神出鬼没,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在下还想多活几年呢?”梁萧笑道:“巴大哥,真对不住,那下次我出来之前,先叫你一声,那时你可不能当作黑白无常来勾魂的呼唤哦?”说完,众人大皆失笑。
猛听长“嘘”一声,随即闻得华司徒的声音怪责道:“你们小点声,也不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莫被段延庆听到了,当心小命不保?”梁萧嘻嘻一笑,爬了过去,挨近他们少许,说道:“他听不到的,就算听到了又能咋地,他现在自顾不暇,哪有闲情管这些。”
众人均是好奇,瞪大了眼珠,尽皆停了手中动作,同问道:“为什么?”梁萧诡异一笑,叹道:“跟老和尚拼内力呗,你们忘了,咱们的计划是什么?‘声东击西’,由老和尚拖延时间,绊住那个段延庆,好给你们腾出时间,挖掘密道啊?”大伙听了,皆是释然,悬了一天一夜的心,此时方放下。
梁萧道:“华大哥,现在进展如何?”华司徒道:“快了,差不多到地板了。”接着又低声喝道:“大伙快动手呀,愣着做什么?”华司徒的家将一听,齐唰唰又动起手来。梁萧道:“华大哥,用不着动那么大的肝火吧?呵呵,需不需要小子帮手哪?”
华司徒一边掘泥,一边道:“不用。”梁萧笑笑,忽然间“咦”了一声,但见他叫道:“钟姑娘,你这是?”一直没出声的范骅应道:“不是你说的掉包计么?”梁萧想想,顿时苦笑不已。
钟灵嘴里塞满了泥巴,苦于不能开言,眼见那个大哥哥来了,连使眼色,岂盼他能救自己,谁又曾想,听了他们对话,方知这个计谋竟是他想出的,登时心凉了半截,狠狠抛了个眼色过去,心底又将他臭骂了起来。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四十一章 害人不成反害己
钟灵怒眼射来,尽管梁萧傲视,也不觉身子微微一颤,心道:“是不是自己当真做错了?”即又想:“书中都是那样写的,干我什么事,我只不过应局势发展而已。”但与她目光一对,又觉过意不去,正想说什么,又闻华司徒喜道:“造化,终于挖掘到地面了。”
梁萧转眼去瞧,但见他凝力于指,慢慢在地板下划了个两尺见方的正方形,托住木板的手一松,切成方块的木板便跌了下来,露出一个可容一人出入的洞孔。那梁萧当即抢上,一把将他推开,轻身跃了出去。
梁雪犹在伤心哭泣,埋怨哥哥迟迟不来,欲要打他一百二十板子,方始消气。与此同时,巴天石等陆续从洞口中,钻了出来,段誉见了,又是大吃一惊。三人行礼问好,段誉只是微笑还礼,客气寒暄。
梁萧忽觉胸口滚烫不已,微一细想,已明其故,但觉妹妹身上的热气,股股侵入体内,让他焦躁不安,脸上立现晕红,极是尴尬,微咳两声,急忙推开妹妹身子,令她远离自己一些距离,免得自己心猿意马,把持不住。
行将过去,一探段誉脉息,登时指尖如同碰上了一块烧炭相似,梁萧心中不得不佩服几分,此情此景,段誉居然把持得住,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一会又将他手放开,说道:“得尽快找到解药,不然……”大理三公急道:“不然怎样……”梁萧微笑不答,真个急死他们了。
三人正欲待问,屋外人声喧扰,听得保定帝、镇南王等都已到来,钟万仇大声讥嘲。梁萧笑道:“找茬的来了,诸位,从密道潜出去,还是与他们考较一番?”巴天石道:“那还不随你,主意是你出的,你想唱戏,我奉陪便是。”
梁萧睨视几人一遍,对华司徒等问道:“你们呢?”华司徒和范骅同道:“你说咋办便咋办?”梁萧微笑道:“那好。”低声叫道:“将钟姑娘请出来?”几人莫名其妙,华司徒还是照做,命家将把钟灵抬出。
钟灵人出得洞口,神智还清,见梁萧笑吟吟的走将过去,不禁打了个冷战,不知他要作甚,尚未念转,忽觉胸口一闷,便昏了过去。梁萧点穴手法极快,又怪异,连微有武功的大理三公,竟也不明,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只见古怪之极。
梁萧顺手除下钟灵的外衫,诸人大惊,别头不看,梁雪更是恼怒不已,暗骂哥哥禽兽,又感委屈,伤心落泪。又见他将钟灵抱起,交给段公子,霎时又转悲为喜,心道:“原来是我错怪哥哥了。”
慌得个段誉手足无措,为难接过。梁萧向华司徒道:“华大哥,请将石板合上,免得被他人识破。”华司徒不说话,自去忙活。
梁萧行至那座大石前,微感外面正有四股大力在推动巨石,恼恨这些人阴谋诡计,毁人清誉,动怒之下,逆转北冥真气,注入巨石。霎时间,石若寒冰,层层浸透,外面四人登觉丝丝寒意侵体,皆是一惊,四人互视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惧意,不约而同撤手,急急跳开三尺,大呼邪门。那南海鳄神却是呱呱乱叫乱骂,兀是不信,还想上前再试。
众人犹在错愕惊疑间,猛听得“砰”的一声彻响,那块千斤巨石,霎时裂为碎片,在场之人又是一片惊撼,均想:“此石约有千斤之重,若要将其打为粉碎,只要内力有一定修为之人,也能办到,难便难在,里面一丝声响也无,巨石便即粉碎,不知是何人,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突然之间,突如其来,吓得个个啧啧称奇,交耳议论。
但见大石碎开,露出一道门户,诸人眼前又是一亮,只见一道白影现在眼前,那人年纪不到二十,十八出头,一袭白衫随风舞动,潇洒非凡;脸如白玉,帅气*人,只是嘴角微勾,似含邪笑,有藐视群豪之态,这哪是段誉,分明是梁萧嘛。
钟万仇笑声煞止,惊怒道:“你小子是谁?段家那畜生呢?”忽而想到:“段誉明明关在里面,他不会丝毫武功,谅他推不开大石,必定还在屋内,我揪他出来再说。”想到便做,左脚刚刚踏出,梁萧斜身一走,阻了他去路,向南海鳄神嬉叫道:“小徒弟,你来告诉钟谷主,爷是谁?”
南海鳄神见梁萧突然出现,早就想开溜,堪堪小心隐退几步,便即被他喝破,心底一凉,徒败转回身,呵呵笑道:“师父,你老人家叫我什么事?”说了这句,极是尴尬,顿时满脸通红。群豪一听,无不大感诧异。
梁萧笑道:“为师无事。”语气一转,对着钟万仇,嘿嘿冷笑,说道:“钟谷主,你当真要进去?”钟万仇气道:“废话。”梁萧道:“好,你可别后悔!”清了清嗓门,笑道:“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本次的男女主角隆重出场!”他特别在隆重二字上加重了语气。随即向身后叫道:“还不出来!”
诸人不知他弄啥玄虚,怀着万分的好奇期待中,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披头散发,*着上身走将出来,下身只系着一条短裤,露出了两条大腿,正是段誉,手中横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缩在他的怀里,也只穿着贴身小衣,露出了手臂、大腿、背心上雪白粉嫩的肌肤。
梁萧出来之前,曾说过要开个大大的玩笑,诸人拗他不过,又听钟万仇骂得凶狠,个个气愤填膺,皆来帮忙。梁萧运真气摧毁巨石之时,不忘了嘱咐巴天石等,要他三人帮段誉除下外衫,这样戏才演得*真,三人无奈,只得听从。
保定帝和镇南王兄弟二人,瞧瞧少年梁萧,见他气定神闲,全然似在看戏,心头不禁疑云大起。刀白凤双目含泪,狠狠瞪着梁萧,梁萧笑笑,弄个鬼脸,吐吐舌头。高升泰解下长袍,要去给段誉披在身上。马五德一心要讨好段氏兄弟,忙闪身遮在段誉身前。南海鳄神叫道:“王八羔子,滚开!”
钟万仇哈哈大笑,十分得意,突然间笑声又止歇,顿了一顿,蓦地里惨声大叫:“灵儿,是你么?”
群豪听到他叫声,无不心中一凛,此时均已看清了那少女容貌。梁萧嬉笑道:“钟万仇,怎样,爷早跟你讲过,叫你别后悔,你偏偏不听,现下如何,祸事了吧?嗯,从这件事中我们可以体会得到,特别是小朋友哦,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实是这个理。”
保定帝和镇南王不觉好笑,对视一眼,匀想:“萧儿这孩子,当真古怪,这当儿了,还有心情调笑,实在难能可贵。”见到此等情景,突然想起,萧儿说过的法子,原亦如此,明了,又不禁释然,都是微笑不语。
钟万仇兀自对女儿喝斥怒骂不休,欲要将她打死,亏得镇南王出手抵挡,方拦了下来。又思木婉清还在石屋之内,当下放声叫唤,叫了几声,不见人应,心中怒火填胸,誓不罢休,意要闯进去,叫她出来。
一条人影一幌一闪,又拦在他面前,还是梁萧,双手交胸,右脚斜横,硬是阻他进去。但见他嘻嘻一笑,说道:“钟万仇,你别后悔唷?”又是这一句话,刚才他不听劝,害得女儿出丑,自己丢脸,这回又是什么事呢?他捉摸不透,他人本来就简单,没有睿智的脑子,只是爱吃醋而已。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马脸一拉,怒道:“老子后悔甚么?”
梁萧道:“我问,你答?”钟万仇点点头,大伙也是好奇,镇南王兄弟也很想知道,这孩子还有甚么把戏没耍完,见段誉无恙,皆想瞧瞧热闹,当即耐心听他戏耍。梁萧咳咳两声,众人霎时肃静,但见他淡笑道:“钟谷主,你一生中最害怕的一件事是甚么?”
钟万仇想想,顿时怒道:“老子从来没害怕过,你小子休要胡说?”梁萧嗤笑,说道:“那钟夫人呢?”钟万仇墓地一怔,马脸微微扭曲,像害怕,又似伤心,只是不语。只听梁萧缓缓道:“你一辈子最害怕的事,就是害怕自己的老婆跟别人跑了,对不对?”钟万仇忽闻此言,登时勃然大怒,挥掌向梁萧打去,梁萧闪身避过。
又见钟万仇复又劈来,梁萧邪邪一笑,闭着眼睛,向左斜踏一步,轻巧躲开。群豪见此少年闭着眼睛,均是骇异,心道:“他这不是送死么?”心念未消,又见他步法古怪,就这么轻踏一步,便即避开,当真匪夷所思,皆是心骇不已,不由得瞪大眼睛观看。
钟万仇眼见两掌打他不中,心中恨怒之极,发一声喊,即又欺身而上,继续挥掌劈打。辗转两招又过,梁萧总是倚仗轻盈迅捷的步法巧避,不还以颜色,就算如此,也急得个马脸谷主,把那张马脸越拉越长,难看以极。这样一个打得勇猛,一个闪得蹊跷,相持不下。片刻又过了二三十招,不见结果。
众人犹在惊心诧异间,忽闻得一声娇嫩好听的黄莺女音叹息:“唉,哥哥又在顽皮了!”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四十二章 孩子 人傻不能复生
四人在石室之中,那梁萧所说的言语,一一传进耳中,都是暗自好笑,尤其是后来的几句无稽之谈,更令几人诧异不已。梁雪心下生疑,忍耐不得,并不按照事先约定,忙抽身转了出来,不忘了嬉笑一句。
群豪眼中均是一亮,只见一位白衣少女,盈盈行将出来,待众人瞧清她那绝俗的容颜,又是另一层神彩,惊的惊,叹的叹,喜的喜,痴的痴……这些人虽属武林前辈,却也不乏好色之徒,贼贼的珠子,直勾勾盯着梁雪发愣。
梁雪对一些人不礼貌的目光,毫不在意,依旧保持着淑女风范,嫣笑着向哥哥那边走去,他身后跟着三个黄衣装束的汉子,依序是司马巴天石,司徒、华赫艮,司马范骅三人,三人见了保定帝、镇南王,分别行礼。保定帝兄弟俩见几人无恙,心中皆感欣慰。
梁萧和钟万仇斗得正紧,忽听妹妹取笑,心中微恼,向北将身斜侧,避开钟万仇左掌,不等他收回,见他招式已然用老,墓地里右手疾出,无名指和小指拂向他手腕。钟万仇一惊,急忙缩手相避,但为时已晚,梁萧那指尖已然搭上他腕脉。
钟万仇见自己手腕被敌人制止,无法动弹,焦急之下,运劲挣脱,突然间心口一震,胸闷无比,左臂蕴满的真气,顷刻间飞泻而出,心中一慌,越是加劲。不久,马脸上扭抽一阵,霎时又变苍白,自此仍是一片茫然。
梁雪眼看那个马脸怪人,脸色越来越是难看,直至惨无人色,忍不住小口轻动,说道:“哥哥,你放了他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梁萧冷哼一声,撤了内力,那钟万仇一得解脱,立马踉跄后退三步,幌了幌身子,坐下盘膝调息。
梁萧回头白了一眼妹妹,佯怒道:“小妮子,要你多事,他们将你关在石屋里,可曾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了,你白痴啊你,尽帮坏人说话?”梁雪嘻嘻一笑,说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废了人家内力总归是不好的。咦,哥哥,我是白痴,那你是甚么?白痴的哥哥吗?”
吐,梁萧险些被这个妹妹气死,胳膊肘总是往外拐。他自从学成“北冥神功”之后,全身的穴道皆可吸人内力,引为己用,只是他有时候不屑这种行径,今天实在被*得急了,特别痛恨钟万仇,才不得已而为之,但同时也为他感到些些可怜,隐忍至今方始发难。
群豪见这少年只还了一招,便轻易的将钟谷主打败了,钟万仇的武功他们是知晓的,都想:“若是换做自己上场,恐怕不会赢得这般潇洒,打不打得过都极是难说?”想到此处,哗然一片,各自交头窃耳,议论不休。
那个钟万仇也当真了得,经此调息片刻,马上又跳了起来,哈哈大笑道:“照啊,我说的不错吧!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在里面乱、伦,就如禽兽一般的结成夫妻,这话不假吧?瞧瞧,现在人赃俱获,木姑娘不是出来了吗?呵呵呵!”笑声不绝,手一指那梁雪。
镇南王气怒交并,正欲上前理论,不及梁萧嘴快,梁萧也愤怒到了极点。但见他喝道:“钟万仇,小心你的措词,闭上你那狗嘴,什么段正淳的亲生女儿?大伙可是瞧清了,和段公子赤身裸体的人是谁?可是你那宝贝女儿,别赖在我妹妹身上,难道说,钟灵是段正淳的亲生女儿不成?啊,是不是呀?钟谷主?”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大笑。
钟万仇惊怒道:“甚么?木姑娘是你妹妹?她甚么时候多了个哥哥,当真怪事?”神思了片刻,忽然嘿嘿笑道:“你不会也是那厮的种吧?”梁萧不觉啼笑皆非,实在佩服这个钟万仇那神经质的想象力。
当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复又冷冷道:“钟万仇,我警告你,祸从口出,你要再说我妹妹是木婉清,说小爷是老段的那个……那个什么,总之,你再胡言乱语,休怪小爷不客气。”顿了一会,又道:“我既有法子废掉你的内力,也自然有法子割下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做个哑巴。不信,你便试试,看我是否说到做到?”说完又冷哼几声,全是不屑与桀骜,令人多瞧一眼,立生畏惧之心。
钟万仇何曾受过这种轻视,然而对方又是个毛头小子,心里实在憋气的紧,又念到今天主要目的是搞垮段家,与此少年之怨仇,不妨日后再行清算,思路至此,即将气强行咽下,换个嘴脸,笑道:“不知公子贵姓?那位小姐如何称呼?”梁萧冷笑道:“女孩子的芳名是你这糟老头子,可以随便问的么?侵犯他人隐私权,你懂不懂?唉,说了你也不懂,你说你吧,没文凭还学人家长得丑,不聪明还学人家秃顶。这倒也罢了,偏偏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你说她看上你哪一点,是左边脸还是右边脸?至于爷姓甚么……”
梁萧话尚未说完,那边镇南王插嘴道:“孩子,人傻不能复生啊!”梁萧气极,斜眼瞪了他一下,怒道:“谁要你多嘴的,还敢学爷,扯淡扯淡。”依稀记得,他有一次数落镇南王,说了这么一句,不曾想,他居然记得。
钟万仇说不过梁萧,见插嘴的竟是段正淳,正好老账新帐一起算,怒道:“我自和这小子说话,与你有什么相干?”
镇南王笑吟吟的道:“钟谷主,干系可大了,萧儿唤我一声叔叔,我叫他一声孩子,这有什么不对?”梁萧听了,心中怒火迅捷燃烧,暗骂道:“臭美,臭美,老段你个王八羔子,居然占爷的便宜,等着,等会要你好看。”念罢,急思策略。
钟万仇嘿嘿贼笑道:“也别‘叔叔,叔叔’,叫的那么好听,干脆叫声‘爹爹,爹爹’比那来劲多了?”梁萧一听,险些失笑,忽来了计较,问钟万仇道:“钟谷主……要叫段正淳甚么?”他叫“钟谷主”三字时,故意停了半响,才说后面的话。
钟万仇头脑简单,不疑有他,应道:“爹爹啊?”梁萧故意装作疑惑的表情,淡淡问道:“是么?我竟是不知?”钟万仇笑道:“你当然不知了,因为你是……”才是到是字,便听得身后群雄早已笑得打跌,莫名所以,正自凝眉深想。
又听得段正淳呵呵笑道:“萧儿,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皮了,钟谷主年纪那么大的儿子,叔叔怎生的出来,哈哈,哈哈,呵呵呵,亏你……亏你……”还要再说些甚么,想着又觉好笑,干脆不说,只是失笑。
钟万仇得镇南王点破,登时恍然大悟,一会不觉又是怦然大怒,咒骂一声,扑将过来,呼呼呼连击三掌。皆是对准段正淳周身微弱大穴所在狠劈,段正淳笑声不绝,一一化解了开去。
忽感妹妹吐息如兰,挨近那哥哥肩上,梁萧微觉有异,急转回头,但见妹妹脸泛春潮,杏眼含眉,娇美可人,霎时一惊,暗道:“糟糕,糟糕,我只顾着斗嘴,却忘了给她解毒了。”不作多想,扶妹妹盘膝坐下,当即逆转北冥真气,变为阴寒之息,注入她体内。
阴寒之气入体生冷,梁雪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颤抖,说也奇怪,那股蠢蠢欲动,一遇上这缕冰川,霎时不敢再作祟,顿觉身心清爽了许多。空气中突然散发着一丝冷气,众人身子莫名颤了一个激灵,鼻子一塞,险些打了一个喷嚏,匀感诧异。
又见那少年行径古怪,均向他注目而视,至此方了然,原来是他用那阴寒之气,给妹妹疗伤,群豪又生一个疑问:“不知他妹妹生了甚么病,或者是受了甚么伤,若是病,这病也极是怪异,居然可以承受得住如此阴寒之气,当真不可思议。”
梁萧输气完毕,渐感妹妹体内那股邪念,已被自己真气所抑制,暂时无甚危险,心下稍安,但一想到,这“阴阳合欢散”极是霸道,危害极大,便不禁来气。小声叮嘱妹妹几句,望她小心保护自己,而后翻身跳起,眼放精光,怒视场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棋盘之上。见黄眉僧劫材已尽,延庆太子再打一个动,黄眉僧便无棋可下,势力非认输不可。
只见延庆太子铁杖伸出,便往棋局中点了下去,所指之处,正是当前的关键,这一子下定,黄眉僧便无可救药,梁萧大急,心道:“不如我学一学段誉给他混赖一下。”心念至此,当即大叫:“段延庆,快将解药交出来,爷饶你不死。”伸手便向铁杖抓去,这一下,快如闪电,众人皆想不到。
延庆太子的铁杖刚要点到‘上位’的三七路上,突然间掌心一震,右臂运得正如张弓满弦般的真力如飞身奔泻而出。他这一惊自是不小,斜眼微睨,但见一个白衣少年拇指和食指正捏住了铁杖杖头。梁萧暗运北冥真气与之对抗,只盼能扰乱他视线,令他分出一半心神来对付自己,好教大师有喘息的机会,进而反击。不曾想却遇上了一股浩瀚的真气袭击,当下微微冷笑,将错就错,引导那股真气由少商穴涌入体内,运行一周天,纳入丹田,为己所用。
延庆太子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海丁老怪的化功大…法!”当下气运丹田,劲贯手臂,铁杖上登时生出一股强悍绝伦的大力,梁萧见大力涌来,照单全收,依法施为,一一存储丹田。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四十三章 想走 解药留下
延庆太子这一下惊骇更是非同小可,死鱼眼张大瞪视白衣少年,嘴唇不动,腹中咕咕作响:“你师父是谁?”梁萧右手兀抓着他仗头,脸上含笑,说道:“怎么又一个问我师父的,小爷自出道以来,每打一回架,都有人要问我师父是谁,怎么,难道你也想,向她老人家请安不成?我看还是免了罢,我师父她脾气不好,最恨的便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
众人听了好笑,均感此人不可理喻之极,保定帝兄弟俩皆是摇头暗笑,梁雪却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延庆太子心中怒极,腹语又道:“你小子有些门道,不想嘴上功夫更见了得?”梁萧哼了一声,冷笑道:“门道何止一些。”顿了一顿,缓缓道:“延庆太子,我只要你一句话,这解药,你给是不给?”
延庆太子腹中嘎嘎几声,像是嘿嘿邪笑,随即声音飘扬:“我和段氏仇深似海,你想这解药我会给么?不过段誉这小子,定力当真不错,居然可以撑到现在?”梁萧道:“你和段氏的仇恨,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你拉我妹妹淌这锅浑水,自是非管不可。”延庆太子讶异道:“哪个是你妹妹?”
梁萧笑道:“场上最美的那个便是?”延庆太子不觉扭头睨了那梁雪一眼,见她娇美可爱,心道:“这不是木姑娘吗?怎没听说她还有个哥哥?”梁萧见他眼神涣散疑惑,知他心思,当即又笑道:“不错,我妹妹姓梁名雪,不是你心想的木婉清,你不过是抓错了人而已。”
见他犹在惊疑不定,出神思考,梁萧趁机说道:“段延庆,解药?”说得简单明了,段延庆回过心神,桀桀笑道:“小子,有本事你自己解去,何必求我?”梁萧冷笑道:“谁求你了,小爷向来不求人,爷不过是给你个机会,作个选择罢了。”顿了一会,又提高嗓门,说道:“我的买卖很划算,童叟无欺,交出解药,还你内力,不交,嘿嘿,吸干你内力,如何?”
段延庆乍闻之下,心中又是一惊,当下气运丹田,灌满手臂,想借此试图再次震脱,那少年的指尖。不料真气一去,又是石沉大海,不知去向,只急得他心中狂跳,骇然无比。又听得那少年嘻嘻嘲讽道:“段延庆,你再使点劲,爷很是舒坦,你运多少内力,爷赏你个便宜,照单全收,免得浪费资源。”段延庆听说,狂怒不可压制,正欲做最后的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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