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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家三少
烛光里的女子,容色倾城,精致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无不昭示着属于她的韶华绽放。及笄的年纪,本该有着稚嫩的灵魂,有着单纯的心思。
可是她呢?
看似平静的眼底,隐藏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深渊。
她就像个谜,美得令人窒息,也让人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当场掐死她。因为她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波澜,所有的快乐与悲伤,都只会为萧东离释放。
即便她坐在萧东铭面前,也只是个泥塑木雕,不哭不笑,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好似他根本就是空气,全然当他是死的,是不存在!
那种被活生生漠视的感觉,让一惯养尊处优,一惯被众星拱月的萧东铭觉得,有一种无以言语的羞辱感,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想要去征服的欲念。
上官靖羽徐徐抬头看着逐步走进的萧东铭,眼神淡然,“二皇子什么都好,可就是不在我的心上。他什么都没有,但对我而言,已经是最好的。”
“为何?”萧东铭站在她面前。
想起萧东离,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极美,“因为他在心上,什么都是好的。”
“他什么都没有。”萧东铭抓住她的胳膊,“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哪怕后位!”
上官靖羽极其鄙视的望着他,“后位?哼——我最恨三宫六院。我宁愿跟着他吃糠咽菜,也好过在寂寂宫闱里,永远的等下去。二皇子没有心吗?何以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道理都不懂?”
萧东铭一怔,猛然想起了辰宿。
那个娇艳如昙花般的男子,眉目如画,曾在他的身下温婉辗转。
他松了手,没有说话。
上官靖羽语带揶揄看,“二皇子有话还是直说吧!我为他而来,不是来听二皇子的肺腑之言的。”
萧东铭冷笑两声,“为他而来?好,那我们就谈谈萧东离。”
这三个字一出口,上官靖羽的心口猛然揪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名的慌乱。尤其是萧东铭的眼神,狠戾冰冷,像极了冬日里的冰刺,能将人心狠狠戳穿。
她坐在那里,一袭男儿装束,简洁明了,俊彦之容胜过世间男儿无数。
萧东铭瞧了她一眼,“北昭犯境,朝廷只有两条路,要么议和要么开战。议和就意味着要和亲,可是皇室中,岁数刚刚好,又可充当议和大任的公主,屈指可数。而开战的话——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上官靖羽的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浮现萧东离的那副棋局。
死局…… :(.*)☆/☆=
羽睫陡然扬起,她扭头死死盯着萧东铭,“若是开战,你会出战吗?”夹夹夹才。
“我身为皇子,怎么可能轮到我上战场?”萧东铭冷笑,蓦地,冷了脸望着如释重负的上官靖羽。这丫头是拐着弯的问及,是不是会让萧东离上战场,哪里是关心他的死活。
顿悟过来,萧东铭的脸色自然难看到了极点。
上官靖羽依旧平静端坐。
却听得萧东铭道,“我不会上战场,并不代表他不会去。”
心,瞬时揪起。
她抬头看他,萧东铭嗤冷,“你忘了吗?亲疏有别。你们丞相府,长女与幼女尚且如此,何况是皇家。我的母妃如今是副后,而他的母亲,可是亲手死在父皇手里的贱人。”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33章 误入二王府2
“你!”上官靖羽骤然起身,“死者为大,二皇子未免太——”
还不待她说完,萧东铭冷笑两声。“太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他母妃是怎么死的,天下的百姓不知道,宫里的人却是知道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上官靖羽面色微敛,“我不知道。”
“那要不要我仔仔细细的告诉你,他是如何害死了自己的母妃?”萧东铭的口吻极具嘲讽,冰冷刺骨。
“我不需要知道,我爱的是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她知道,那是萧东离不愿提的往事。也许是他心头最痛的角落。
萧东铭嗤冷,“好,那我就看看,你们的爱有多深。”他拂袖而坐,“不管如何应付北昭,我告诉你,你必须嫁给我。”
她冷眼剜着他。
“宫里没有可嫁的公主,宫外没有父皇可信之人。若你执意不肯,那么早晚有一天,你会走上和亲之路。上官靖羽,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世上从无两全之法。父皇做事的手段,你也不是没有见过。”萧东铭字字诛心。
“到时候,别说嫁人,就算留在大朔。都会变成奢望。其次,你不肯,萧东离会肯。他会不惜一切,为你征战沙场。北昭乃蛮夷之邦,萧东离有多少胜算,你想过吗?”
上官靖羽僵直了身子,“朝中大将多得是,何时轮得到他?”
“因为你。”萧东铭冷然,“父皇最恨别人忤逆他的心意,也最恨别人暗通款曲。你们,犯了父皇的大忌。”
这话一出口,上官靖羽的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
曾经在梦里,她看见那鲜血淋漓的画面,想起萧东离被万箭穿心的模样,她整颗心都颤抖得不成样子。
手脚冰凉。
不不不。萧东铭说的也许并不是真的。
他只是在威吓自己!
她强迫自己镇定。不能被萧东铭的三言两语唬住。
萧东离不管做什么都是胸有成竹,尤其是如今的萧东离,早已不是昔年光景。他有御羽山庄,是鬼医弟子。是——
她为自己找到了无数,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理由。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靖羽起身往外走,“如果你只是来恐吓我的,那么很抱歉,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不会相信你的只言片语。”
“等到发生了再去后悔吗?”萧东铭站在她身后。
上官靖羽顿住脚步,“若是真的会发生,这种事还有未雨绸缪的做法吗?皇上的心意,你能改变?还是我能主宰?”
萧东铭扯了唇,“至少有挽回的余地。”
“你会吗?”她冷笑。
萧东铭看似温润,实则城府太深。
此人反复无常,不足以信。
“你若求我,我就会。”萧东铭走到她面前。
“求你?”她挽唇,笑得何其嘲冷,“怎么求?以身相许,与你苟合?萧东铭,你未免太看得起我,这样与虎谋皮的事情,请恕上官靖羽不懂,也不会。我相信若是他在,也不会答应。”
萧东铭蹙眉,“你不是很爱他吗?怎么舍得他为你牺牲?”
“别说你现在所讲的事情没有发生,就算是发生了那又能怎样?我们两个既然肯告知皇上,就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不管多难,我们都会走到一起。”她挑眉望着他,眸色平静,无怨无憎,仿佛与不相干的人,说着不相干的事情。
“横竖,他生我生,他死我也死。”她淡淡的低语。
萧东铭缓缓垂下眸,若有所思。
深吸一口气,上官靖羽打算越过他往外走。
哪知还未到门口,顿觉得体内有一股燥热,也不知是何缘故。方才还冷得可怕,此刻却变成难以抑制的热流,瞬时涌向全身每一个角落。
她愕然扶住一侧的椅子,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上官靖羽不是傻子,前世她曾拜在鬼医门下,所以对于医理还是粗略明白的。这种状况的发生,唯有一个先决条件,她被下药了。
是烈性的迷.药。
身子越来越热,她的视线快速的环顾四周,房内没有异物,唯有一股淡淡的梅香。就是这股梅香,遮去了隐藏其中的另一味香气。那东西就撒在香炉里,与梅香极为相似,两厢混合,她竟——大意了。
“萧东铭,你好卑鄙。”上官靖羽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微微发红的眸子,狠狠的瞪着眼前的萧东铭。
“我知道,这种手段的确不高明。”萧东铭在她的身边坐下,阴测测的望着她,“上官靖羽,说实话,我原本对你不感兴趣。可是我不能容忍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何况,还是命定的二皇妃。”
他忽然凑过去,附在她的耳畔低语,“所以说,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她笑。
笑得无力,面颊浮起迷人的绯红。
“你笑什么?”他蹙眉。
上官靖羽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门口,她忽然想着,怕是芙蕖也被控制住了。所以现在的她,算是走投无路,也算到了绝境。
萧东铭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唇边的笑意越发浓烈,“也许只有这样,我们的命运才会连在一起。不过你放心,若是有朝一日我荣登大宝,我的后宫只会有你这么一个女人。”
音落,他的吻,轻薄的落在她的脖颈上。
雪白的脖颈,散着迷人的馨香。
那是属于女子的馨香,属于处子的气息。淡淡的,若隐若现,却能勾起人的内心深处,最恐怖的魔鬼,让灵魂都开始为之堕落。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面颊缓缓抚下,最后将指尖停留在了她饱满的唇瓣上。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唇瓣,他眯着眸子促狭冷问,“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她只是笑,笑得很冷,教人一眼就冷到了骨子里。
“有没有?”他继续问。
“我是他的人,你说他有没有碰过我?”她无力的眨着眼睛,浑身软绵绵的,体温急剧升高。那张绝世的容脸,因为泛起的桃花色,此刻更是娇艳欲滴。
真可谓美眸迷离,蚀骨销魂。
萧东铭恼怒,一双通赤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得意的容脸。
下一刻,他突然抱起她,转身朝着偏阁走去。
冰冷的短刃,恰当好处的卡在萧东铭的脖颈上,寒光利利,烛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嗜血白光。上官靖羽冷笑着,她之所以一动不动,只是为了避免挣扎过度,反而让体内的药发挥得更快。
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如今,她的意识仍旧清晰,只是身子无力罢了。
体内的药纵然强烈,但还不至于让她意识错乱,还不至于让她任人宰割。
“送我出去。”她言简意赅,短刃的刃口在萧东铭的脖颈上,浅浅的划过一道。有温润的液体,从他的脖颈上一点点的渗出。
现在伤口不深,但并不代表,她不会下手。
“怎么,二皇子听不明白?”她笑问。
望着怀中依旧保持微笑的上官靖羽,萧东铭眯起了危险的眸子,“你敢!”
“杀不了你,杀了我自己也是一样的。”她淡然,除了面色红润,眼神依旧平静如常,“上官家的女儿死在二王府,我想我爹,不会饶了你。”
萧东铭忍着一口气,抱着她缓步往外走。
她的刃口贴着他的脖颈,刃口的锋利带着无尽的冰冷,让萧东铭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如今的意识依旧清晰,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若是逼着她,她会不会当真杀了他。
门开的时候,芙蕖被人按在外头动弹不得。
乍见萧东铭抱着上官靖羽,而上官靖羽的短刃架在萧东铭的脖颈上,芙蕖瞬时喊出声来,“小姐?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相对小姐怎样?”
“放开芙蕖。”上官靖羽吩咐。夹夹夹亡。
体内的挣扎有多强烈,唯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还能忍多久,她也不知道。
芙蕖被松开,快速的跑了过来,紧跟着上官靖羽,愤怒的环顾四周,“小姐,我们出去。”
“烦劳二皇子,送我们——出去。”上官靖羽喘了一口气,脸涨的更通红。 banfu-(.*)sheng. com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萧东铭站着不动,刀子又深了几分,鲜血沿着他的脖颈继续往下淌。
上官靖羽无力的眨着眼睛,“二皇子不会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吧?若是如此,那我,只当是舍命陪君子。”
闻言,萧东铭只能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早前因为要对付上官靖羽,萧东铭屏退了所有的护院和奴才,如今四下,唯有两个刚才扣着芙蕖的奴才,并无他人。
萧东铭就算想叫人,也要先问过上官靖羽的刀子。
“没有我,你会死。”他道,“这药可是烈得很!”
“你是在告诉我,没有男人,我会死?”上官靖羽嗤冷,“你当我是傻子吗?”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34章 这药怎么解?1 为silvia童鞋一对绣花鞋加更
萧东铭也不恼,只是低眉静静的望着她,眼底的光晦暗不明。他不是傻子,她在他怀里。怀中的灼热那才是真实的感觉。
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热,可却还在极力的挣扎着。
他忽然想笑,这样一个倔强得令人发指的女子,所坚守的到底是什么?他有什么不好?名利地位,甚至于将来都极有可能让她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子。
那个皇后之位,他的母妃翘首期盼了那么多年,始终未能如愿。
而她几乎唾手可得,却如此不屑一顾。
人与人之间,真的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女人,不都该跟母妃那般。追求着最高的荣耀。追求着无人企及的皇后之位吗?
上官靖羽的呼吸也跟着越发的滚烫,握着短刃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几乎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的结果,却始终不肯低头。该坚守的东西。她寸土不让。
“小姐?”连芙蕖都感觉到了异样,可想而知此刻的上官靖羽该有何等狼狈。
终于,手中的短刃咣当一声落地,上官靖羽整个人都开始颤抖。颤抖得越发厉害。她死死的揪住萧东铭的衣襟,死死咬住嘴唇,鲜血沿着她的唇角不断的滚落。
萧东铭一惊,急忙将她置于地上,将她抱在怀里,想要用力掰开她的唇,“张开!松开!”
远远的,辰宿伫立不动,只是望着眼前的一切,眼底的光——越发的微凉。
那个男子,神色慌张,顾不得脖颈上的伤痕,只想掰开怀中女子的嘴唇。他怕她受伤,怕她就此死了?
何等讽刺,昨天夜里还在与他缠绵耳语,今夜就变了心肠。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儿心也不过如此。
彼此猜不透,才会托词彼此不了解。若然深爱,何须猜来猜去,彼此说透了,何来的误会?
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误会二字就可以推脱干净的。
辰宿,看的清清楚楚。
猛然间,二王府的大门几乎是被人一掌震碎的,强大的掌风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道,四分五裂。连带着门口的大批守卫,都像沙包一样被丢得到处都是。
还不待人反应过来,萧东铭只觉得怀中一空,低眉已经不见了上官靖羽的身影。
雪地里,站着一袭白袍的男子,长发随风,有雪覆着他的双肩。
灯火倒映在雪地里,将他的背影拉得颀长。巨大的响声,让整个二王府都动了起来。四面八方围将过来的护院和守卫,将他团团围住。
芙蕖愣了愣,“三皇子?”当即大喜,“有救了!三爷,快救小姐,小姐中了迷.药。”
萧东离双眸通赤,怀中的女子松了口,满嘴的鲜血匍出嘴唇,“爷……”
她张了张嘴,声音孱弱,有些含糊不清,却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萧东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萧东铭冷然。
大雪翩然落下,但凡迷.药,都未必有解。所以——事不宜迟,如今先替她解决再说,否则长久下去,只怕要血脉爆裂而死。
然则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护院,一个个持剑相向,根本不给他迈开步子的机会,何况还有个芙蕖。若是他强行带走上官靖羽,留下芙蕖,芙蕖势必会被杀人灭口。
但凡她在乎的人,他都不会置之不理。
“二哥,别逼我。”他冷了声。
“把人放下。”萧东铭嗤冷。
闻言,萧东离徐徐转身,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无温的凝视着眼前的萧东铭。依旧是那句话,“别逼我。”
“她是未来的二皇妃,也是你的皇嫂,你把她给我放下。”萧东铭低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二哥,我只身前来,是不想让你太难堪,但你别欺人太甚。”想了想,他将一枚药丸塞进上官靖羽的嘴里,先护住她的心脉再说。
药丸清清凉凉的,从咽喉处滑入,甚是舒服。
但是这药,也只是暂时震住体内的灼热,药性一过,还是会……
“放,还是不放?”萧东铭冷问。
萧东离长长吐出一口气,低眉望着怀中的女子,抬头时,眸光尽染狠戾。薄唇唯有低狠的一个字,“杀!”
音落瞬间,墙头若跳蚤一般落下无数个黑影,密密麻麻的一片,也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下刀快准狠,每一刀都是必杀。或割颈,或直刺心脏,或直接拧断脖子,横竖都是一刀毙命。
院中,惊呼声乱作一团,“保护二皇子!保护二皇子!”
萧东铭神情大变,快步转回花厅,回眸时,他看见那一袭白衣抱着上官靖羽,堂而皇之的走出了二王府的大门。
雪地里,衣袂蹁跹,白衣随风摇曳,墨发随风飞舞,好似天地间无人可阻。但凡冲上来的人,还来不及出手,早已被他的强大剑气撕碎。
他不是不杀人,而是当他换回重锡的身份时,就必须谨守对师父的承诺。但此刻,他是萧东离!
花厅的门,重重合上的那一瞬,萧东铭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冷得轻颤。
这些人是谁?
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萧东离的背后,到底还有谁?状有投才。
为何他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组织?
这群人训练有素,很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成就的。所以——萧东离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比之太子的问心庵,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外头,终于恢复了平静。
等着萧东铭再开门的时候,几乎愣在了当场。外头所有人,全部横尸当场,那群黑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死去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没有头颅,皆被斩首,可谓身首异处。
下手,狠辣至绝,不留一丝余地。
“萧东离!”他几乎咬牙切齿,才喊出萧东离的名字。
辰宿没有作声,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转身将自己隐没在黑暗中。
横竖已经露了身份,萧东离直接带着上官靖羽回了三王府。青墨还没回来,芙蕖一时慌乱得不知所措。
但听得萧东离冷了脸,“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冷水过来。”
芙蕖连连点头,不多时,便备下了一桶的冷水。
寒冬腊月,大雪天的,若是泡冷水,怕是会被冻死的。
“可是小姐的身子会吃不消!”芙蕖担虑至极。
“你出去。”萧东离冷了脸。
芙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东离,眼睛里满是血丝,好像要吃人却又在极力的克制体内的怒火。她下意识的退开,看着萧东离将上官靖羽抱进了卧房,而后房门重重的被带上。
“砰”的一声响,让芙蕖的整颗心都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
这可怎么得了?
万一小姐出了事,那该怎么办?
但是转念一想,有三皇子在,应该不会让小姐有事。
远远的站在回廊里,坐在栏杆上,芙蕖面色微白,定定的望着房门,而后又定定的望着外头的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爷……”上官靖羽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就好像烧开的水,热得教人下意识的去搜寻冰凉的依靠物。
萧东离的身子微凉,凉得好舒服。舒服得她只想攀着他,不舍得放开。
她的意识愈发的模糊,以至于眼前的人,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摸索着,撩起一阵阵的激动。
他将她置于床榻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阿靖,你醒醒!阿靖!”
上官靖羽觉得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好似萧东离,却又不太像。可是她好热,热得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跟身旁这个冰凉的物体融为一处。她将自己发烫的脸凑在他的脖颈处,不断的蹭着,滚烫的呼吸,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阿靖。”她的举动,让他的嗓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暗哑。
他快速褪去她的衣衫,而后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单薄的纱衣罩在她的身上,窈窕曼妙的身段,纤侬合度,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几乎精妙到刚刚好。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烛光里,散着迷人的馨香。
长长的羽睫般垂着,遮着眼底的迷离,却在眨眼间,将世间的风韵都凝在了一身。
萧东离嗓子里咕咚一声,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浴桶走去,“阿靖,你清醒点,这对你没好处。”
她攀着他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不断的以手撩拨。
如玉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最后直接将唇凑到了他的脖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上,滚烫如影随形,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瓣上。
唇齿相依,她的灼热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的体温。
她忘情的吻着他,几乎失去了理智。辗转在他的唇瓣上,将自己的温度与热情,悉数传染给他。
心,跳的厉害。
萧东离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身子竟有些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她。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35章 这药怎么解?2 为钻石过2200加更
唇齿相濡,萧东离觉得自己也要跟着沦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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