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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耶律洪基的话,没人敢答。 .
其实谁都明白,即便是最精锐的宫帐军,也比耶律洪基口中那些“老爷兵”,强不到哪里去。这些部族的私军,有些甚至比宫帐军还要精锐得多。连三十万人都打不过大顺禁军,谁还敢领兵去打?
最要命的是,能打仗的契丹将领,似乎也没多少了。
不是说冲锋陷阵的将领少,而是能统领大军,纵观全局的将领太少了。
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耶律仁先,前些年又薨了。难不成要启用他的儿子耶律挞不也?这是辽国大臣们都不想看到的。
耶律洪基见这些臣子都没一个敢说话的,气得差点怒发冲冠:“张孝杰,你说说看!”
底下一个汉人模样的臣子出列说道:“臣以为,汉军此来,总该是倚仗妖法。据探子回报,汉军妖法,一到雨天便要失灵,臣以为可在雨天与汉军交战,定可能胜!”
这汉人便是张孝杰了,他是辽建州永霸县人,辽兴宗重熙二十四年的辽国科举中为进士第一。辽道宗清宁年间累迁为枢密直学士,咸雍初年时出为惠州刺史,不久恢复旧职,兼知户部司事。咸雍三年,拜参知政事,同知枢密院事,加官为工部侍郎。咸雍八年,封陈国公,迁北府宰相,在汉人中受到的宠幸和尊贵,无以能比。
张孝杰拜相,也就是前两年的事。耶律洪基认为张孝杰勤劳肯干,多次向他询问政事。去年秋,耶律洪基出猎,一日之内,射获三十头鹿。大宴随从官员,耶律洪基下令作《云上于天诗》,诏令张孝杰坐在御榻旁,耶律洪基背诵《黍离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张孝杰立即上奏说:“如今天下太平,陛下还有什么可心忧?富有整个国家,陛下还有什么可求?”耶律洪基非常高兴。后来有一次很多大臣侍从耶律洪基宴饮,耶律洪基说:“先皇帝任用耶律仁先、耶律化葛,是因为他们贤而有才智。我有张孝杰、耶律乙辛,不在耶律仁先、耶律化葛之下,实在是得到了人才。”就这一句话,定下了张孝杰的地位。
张孝杰本性贪婪,最是贪得无厌。民间传言,他曾在与亲戚一起宴饮时说:“没有上百万两黄金,不足以称作宰相之家。”又有传闻当初张孝杰进士及第时,到佛寺朝拜,忽然一阵疾风把张孝杰的幞头吹跑了,吹得与佛塔一样高,掉在地下摔碎,有一名老僧说:“这个人必定很快得到富贵,但也不会得到好死。”事情不知道真假,但可见辽国百姓对张孝杰的厌恶。
其实在辽国之中,汉人所占比例绝对不小,甚至在临潢府都超过了一半。
民间厌恶张孝杰,一来是因为他的汉人,居然甘为辽国之臣,对付汉人建立的大顺国;二来则是因为其同为汉人,却是打压汉人最为狠辣的一人。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得到耶律洪基的赏识。
不过不能否认,此人确实有点本事,能抽丝剥茧,看出火器的致命缺陷来。
耶律洪基点了点头:“不错,汉人妖法须得用火,火惧水乃天理!”
这时候,张孝杰的同党耶律乙辛出来说话了:“陛下,既然知道汉军死穴,何不出兵决战?”
耶律洪基从善如流:“哪位卿家替朕分忧?”
这时候,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众臣抬头一看,原来是站在众人最前面的太子耶律浚。
张孝杰和耶律乙辛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
身为太子如此聪慧,绝对是奸臣最为痛恨的事情。要知道耶律浚不仅弓马娴熟,就连汉人的诗书,也学得比常人好。只是张孝杰和耶律乙辛都知道,耶律浚城府极深,他弓马娴熟,但十二岁之后,就绝不在众人面前显摆。就算是众人称赞他,也不过是称赞他的文采出众罢了。
恰恰是这份城府,让奸臣耶律乙辛和张孝杰忌讳莫深,甚至经常密谋要除之而后快。
只是耶律浚深得耶律洪基的喜爱,又是皇后萧观音嫡出,地位十分稳固,谁也撼动不得。
所以张孝杰和耶律乙辛商量着,要干掉耶律浚,就要先把萧观音做掉。耶律洪基生性多疑,一旦萧观音不能信任了,那耶律浚他也是连带着不信了。一个不得信任的太子,还不是任由他们这些个权臣拿捏吗?
耶律浚虽然聪明,但比起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还是差了不止一丝半点,根本没有察觉两人的险恶用心。要知道现在他才十七岁,在大顺还未及冠的年纪,又怎么是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这两头老狐狸的对手?
现在耶律浚好像要掌兵权的势头,张孝杰和耶律乙辛都表现出深深的担忧。张孝杰给耶律乙辛使了个眼色,耶律乙辛就明白了过来,绝对不能让耶律浚触及兵权。要是他手握兵权的话,他们密谋的事,就横生枝节了。想到这,耶律乙辛立即出列说道:“太子乃东宫储君,如何能行此大险?不若让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代太子出征,陛下以为如何?”
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是太子耶律浚的班底,耶律浚再傻,此刻都明白了耶律乙辛的险恶用心。他这是在借刀杀人,利用大顺禁军,来瓦解自己的班底啊!耶律浚立即警醒了过来,带着深深的戒备看着耶律乙辛,眼中冒出一阵寒光。
张孝杰一看耶律浚的神情,心下一“咯噔”:“坏了,他察觉到了,此子果然隐藏极深!”
恰在此时,耶律洪基怒斥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什么馊主意!都宫使耶律撒剌、知院萧速撒、护卫萧忽古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都不曾上过战阵,如何能打仗?”
张孝杰一听,暗骂耶律乙辛出的昏招,不仅借刀杀人没有成功,反倒让耶律浚生出了防备之意,真是吃多了猪油蒙了心!这等猪队友,简直不能与之共谋大事!
耶律乙辛也醒悟了过来:“陛下,那前于越之子耶律挞不也,还有悍将御帐亲骑的萧元揽、同知北院宣徽使事萧得里特、牌印郎君萧讹都斡、枢密使耶律燕哥、旗鼓拽剌详稳萧达鲁古、同知点检司事萧撒八如何?”
这就是奸臣的本能,在最坏的情况下,还能为自己人谋取利益。耶律挞不也和萧元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派,后面几个,则是耶律乙辛的同党。把他们放在一起,其实就是潜移默化地让耶律洪基觉得,这些人都是忠心于他的。
耶律洪基仔细衡量一番:“这些人还算好,但我方先前一败,士气不振,朕非得御驾亲征不可!”(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四十九章:捷报频传
其实耶律洪基也是迫不得已,宫帐军的战斗力他是知根知底的,和部族私军一比也没有太大的优势。 .部族私军都败了,宫帐军又这能讨得好去?唯有他御驾亲征,激励士气,才能和大顺禁军决一死战。他原先的设想没错,利用大顺禁军,顺带把庞大的部族私军都干掉,即便没干掉,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只是那些王公贵族太过滑熘,根本没有决死的勇气,只死伤几万人,就拼命逃亡了。
这样一来,耶律洪基既没讨得了好处,甚至辽军士气都被严重打压,不得不用御驾亲征的手段来激励士气。
“御驾亲征?!”
张孝杰一愣,连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耶律洪基眉头一皱:“有何不可?”
“陛下乃万金之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孟子亦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陛下如此贵德之人,如何能经战阵凶险?”张孝杰苦口婆心地劝道。
耶律乙辛也忧心忡忡,万一耶律洪基有个好歹,他们的下场肯定好不了哪里去。奸臣之所以能成为奸臣,不是因为他的能耐有多大,而是大权在握。权力的来源,无非是哄骗君王,窃取权力。一旦这任皇帝不在了,奸臣的下场就有点凄惨了。当然也不是绝对,这奸臣要是一个武将,恐怕就要改朝换代了,一如东汉末年的曹操。
可问题是,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是有点私兵,但这点私兵连万把人都不够,怎么能在这波橘云诡的朝堂之中,保存自身?
想到这,耶律乙辛也出列劝谏道:“陛下,不若让南北院大王去领兵就是,何必亲自涉险呢?”
耶律洪基虽然在政治上一塌煳涂,识人不明,但军事上还是有点眼光的:“我朝太祖立下赫赫功勋,哪一仗不是亲自冲锋陷阵在前?太祖儿孙,又岂是胆小怯懦之辈!再者,汉军已过饶州,不日即兵临城下。临潢府虽为我大辽最坚固之城池,可又能守得住多久?”
契丹人不擅守城,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更何况汉人还有妖法,直有噼天盖地,碎石裂土的威力。区区临潢府,估计也不够一阵轰击。
耶律洪基早些年就知道汉人有这等妖法了,他更加清楚,这并非是什么妖法,而是一种强大的武器,汉人谓之“火炮”。就是在火炮的攻击下,大顺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便把交趾灭了国。情报上说,汉人的火炮有无坚不摧的能力,如果据城死守,绝对是城破人亡的下场。
耶律洪基早就暗暗戒备,之所以屡屡挑衅大顺,也是为了营造一种外强中干的感觉。大意就是:你看到没有,我还是很强的,你别来惹我!惹恼了我,我就南下,拼命南下!
只可惜他和陆承启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面。
对陆承启来说,先前你来打草谷,是因为大顺实力不济,你打了也就打了,记住血债也就是了。但如今大顺已经强过你了,你还不知死活,那怪谁?没二话,就派大军来打你!
其实摆在耶律洪基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放弃临潢府,像辽太祖一样,进行机动性极强的游击战。汉人的马匹不足,就算有强大的武器,找不到他们,也无可奈何。但这样一来,势必要舍弃经营一百多年的上京,耶律洪基舍得,底下的辽国大臣,王公贵族也舍不得啊!这样一来,就只能选择第二条路,对抗到底了。
第二条路也有好处,一旦战胜了这四十余万禁军之后,大顺的精锐立即去了一半,肯定转攻为守。那时候,辽国只要想南下,随时都能南下。大顺除了被动挨打以外,再也腾不出兵力来决战了。顺辽大战那么多次,除了百余年前那几仗,辽国输得很惨之外,几乎就没有败过。这也增添了耶律洪基的信心,打仗总归是要靠人的,武器再强,士卒不行,能打得赢吗?
耶律洪基见张孝杰和耶律乙辛还想再劝,他勐地一起身:“休要再劝!枢密院,立即起兵符,召集四十万宫帐军,朕要与那汉狗,决一死战!”
见耶律洪基已经拍板了,张孝杰和耶律乙辛只能暗吞苦果。
他们没想到,排挤太子耶律浚,却把耶律洪基这个皇帝搭了进去。要知道是这样的话,他们宁愿附和耶律浚,让耶律浚去和大顺禁军打好了,也不失为一招借刀杀人。
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瞎了眼!
悔之晚矣啊!
大顺京兆府,长安城内。
一阵马蹄声响处,百姓皆自觉靠边,驻足观望。
“北伐大军,灭辽军于麝香河畔,俘辽朝留王!”
一声声喝喊,自远处而来。
捷报和军事机密不同,捷报是为了鼓舞百姓的情绪,是可以当众宣读的。
只有军事机密,才要用火漆封好,装入木匣子,送达京城。
所以长安百姓也得出了一个规律,但凡是有飞马急报来的,从说不说话就能判断是好事还是坏事。
要是好事的话,飞马急报那是眉飞色舞,沿街通报。
要是坏事的话,飞马急报则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其实自大军北伐一月多以来,大顺上下都紧绷着那根弦。此战要是败了,就真的伤筋动骨了。四十万人马啊,除去十万辅兵,还是有三十万战兵的。这等兵力都败了,岂不是汉人永远都要被契丹人打压?
此际捷报忽传,长安百姓一个个都愣住了:“胜了?”
直直过来许久,等飞马急报过了御街,马蹄声渐远,他们才突然爆发出极为热烈的欢唿:“胜了,胜了!陛下万岁,大顺万岁!”
长安百姓开始奔走相告,多少人喜极而泣。
这是多少年来,汉人终于摘掉了“软弱可欺”的帽子,扬眉吐气的一日。
“白日放歌须纵酒”,酒楼的生意再次爆棚。不管认不认识的,都坐了一桌,为禁军敬酒,为朝廷敬酒。勾结搭背,泪花闪烁。
不是汉人没血性,只是被压抑住了血性。要知道,禁军大多是京兆府本地的士卒。秦地多侠士,向来便是尚武之地。一个尚武之地,被压抑成这样,可见文官集团打压武人,到了何等地步!(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五十章:真正的大决战
皇宫之中,垂拱殿内,陆承启也接到了捷报。 .
只是和平常百姓不同,陆承启想得更多,更远:“饶州……饶州在哪?”
那飞马急报老老实实地说道:“回禀陛下,饶州位于辽朝上京临潢府西北方……”
陆承启起身,看向了身后那张世界地图。
“哦,是在这里。才打死辽国两万余人,太少了些吧?”陆承启喃喃地说道。
那飞马急报不知道怎么回答,禁军骑兵仅八万,这还是向边军“借了”一万多才有八万人马的。这点骑兵,马匹也不够精良,契丹人想跑的话,怎么追得上?
“朕知道了,你下去领赏吧!”陆承启缓缓地说道。
飞马急报谢恩退下后,陆承启才让人传召六部尚书、参知政事、枢密院、军事参谋部、内阁大臣等前来垂拱殿,准备商议事宜。
这几个衙门,组成了大顺的文武机构。可以说是大顺的中枢所在,朝廷的中枢。如果这几个部门罢工的话,大顺朝廷就瘫痪了。
待得冯京、文彦博、司马光等等一干重臣,步入了垂拱殿,陆承启早就让人备好椅子,他们的消息也不算慢,早就知道了前线捷报。只是见到皇帝还在镇定地批阅奏折,他们就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陆承启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到一刻钟,所有大臣都赶到之后,陆承启才算是停住了笔。
“臣等,参见陛下!恭贺陛下!”
陆承启正色道:“朕何喜之有?”
“陛下神武,大军踏破辽国饶州,临潢府即在眼前,此非大喜之事邪?”兵部尚书种诂笑道。
陆承启摇了摇头:“大战方起,决战未至,区区小胜,何足挂齿?朕今日召集众卿,要谈论的,并非此事。林卿、种卿,那事可以说出来了。”
林镇中和种诂对视一眼之后,林镇中站起身说道:“陛下可是说,长城外那驰道、直道一事?”
“没错,朕就想知道,修筑得如何了?”陆承启笑道。
“进展顺利!”林镇中连忙说道,“就是国库……”
“此事再议!”陆承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林镇中心中一凛,不敢再吐露一字。
种诂则接着说道:“启禀陛下,臣已接收户部调来军粮、军饷,皆派大军护送,已运达云内州城。”
陆承启点了点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朕估算着,大军粮草,已快耗完,须得尽快送到。”
种诂不敢怠慢:“臣遵旨!回去之后,立即督办!”
陆承启示意他坐下,然后才又问道:“吴卿,朕让你遴选智勇双全的人才,可选到了?”
吏部尚书吴显祉连忙站起身,施了一个长揖礼:“回禀陛下,已然选出两百一十名候补十品官,皆才学、德行、智勇上上之辈!”
“如此甚好!”陆承启淡淡地说道,“这些待职十品官且留住了,朕欲在驰道、直道之旁建城,这些十品官,日后就是草原的地方官!”
吴显祉终于明白陆承启的打算了,心下一凛:“臣遵旨!”
在座的都是大顺顶尖的人物,哪里听不出陆承启的那勃勃的野心?现在还没把辽国灭掉,已经想延续治理交趾的经验了。说得好听一点,那是未雨绸缪;说得不好听,那是狂妄自大。要是辽国真的那么容易灭掉,太祖高宗那会早就灭掉了,何至于现在尾大不掉?
陆承启缓缓地说道:“朕的打算,想必众卿都知晓了。但与交趾不同,北地草原居多,不宜耕种。朕欲驱使牧民,圈地放牧。一户按一公顷草地算,此地便是他家永牧之地。至于水源,则是千家万户共用。此计,众卿以为如何?”
“这……”
在座的大臣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位皇帝还真敢想啊!
把游牧民族圈在土地上,是哪一朝,哪一代都不敢想的事情,为什么他就信心满满?
不过似乎也行得通,游牧民族之所以为患,不过是因为他们逐水草而居。草原哪里水草肥美,他们就在哪里放牧。
这种生活,是靠天吃饭的。
一旦天降雪霜,没了吃食,这些游牧民族为了生存,就会拼死南下,抢掠财物、粮食……说白了,不过为了生存而已。一旦像汉人这样被圈住在土地上,他们也就没野性了。
冯京到底是内阁首辅,当即起身说道:“陛下,如果遇到百年大雪,草原全无绿色,则这些牧民,何去何从?”
陆承启神秘一笑:“草原上没吃的,难道江南也没吗?”
冯京一愣:“陛下是要将江南稻米,运往草原?”
陆承启点了点头:“想要长治久安,必须这样。其实如果牧民们有经验,他们就会备足过冬干草,甚至会自己种植牧草。一旦干草备好,牛羊马驼也就不会饿死,冻死,何惧没有吃食?”
“牧草也能种?”在座的大臣面面相觑,他们从未听过这等说法。
陆承启认真地说道:“粮食能种,牧草为何不能种?汉人吃稻米,吃小麦,不过是直接些罢了;草原人吃牛肉、羊肉,不过是因为牛羊吃草,他们再吃牛羊而已,本质来说,并无区别。既然稻米、黍麦能种,为何牧草不能种?”
冯京算是明白了:“陛下,若此举真能行得通,则日后我大顺,再无北患也!”
陆承启点了点头:“此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草原与中原互补,两相依附,则草原永不会反叛!”
“陛下英明!”
这一次,这些自命清高不凡的大臣们总算是服气了。陆承启想他们不敢想之事,虽匪夷所思,却有可行之处,这怎么叫他们不心服?
陆承启叹了口气:“打败辽国并非决战之事,此事才是真正的大决战。只有解决了草原之患,朕才能放心啊!”说到这,他心中还添了一句:“官绅一体纳粮也是真正的大决战,只是对我来说而已。”
冯京说道:“陛下,臣愿竭力相助!”
当即,在座的所有臣子都表了态,事情已经摆明了,陆承启就是要他们表态而已。就算他们不同意,陆承启也是要推行这个政策的。要是能化解游牧民族的危害,这些大臣哪里还会反对?
当这些大臣表了态,陆承启又让他们保密之后,就挥退了他们。
“粮食,最关键还是粮食啊!”陆承启喃喃地看着空荡荡的垂拱殿,突然脱口说出了这句话来,“看来,南洋、美洲之行,要着手准备了……”
他回过头来,看着那副偌大的世界地图,眼光停留在广阔的南洋和美洲大陆上面,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道目光是如何帜热,似乎恨不得将这两地占为己有一样……当然,他也知道,这有点不现实。别说到美洲,就算是南洋,一去一回也得一年。移民可以,但要纳为版图,实在有心无力。还是把农作物带回来就好了,有东西吃百姓就不会造反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五十一章:御驾亲征
辽国的五月天,寒气渐退。 .
高山上有冰雪消融,河水也涨了起来。
一时间,野草从土地里顽强地冒了出来,草原上一下子绿意盎然。
对于辽国百姓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但是对禁军来说,这并非是一个好现象。
种诊作为主帅,又怎么会不知道大顺武器的奥秘?一旦草原上进入了雨天莫测的时候,那禁军战败的可能性就太大了。别看现在禁军占据了优势,其实都是靠着火器而已。真正要论天时、地利、人和,禁军可谓一条都不占。
地利不占,禁军可以提前通过探马得知,避免进入天绝之地,致使全军覆没;人和不占,禁军可以利用自身的宣传攻势,拉拢在辽国的汉人,宣称“汉人不打汉人”和“回中原有田分”,瓦解辽国的民心;但天时不占,那就真的没办法了。禁军虽然号称是大顺精锐,武器精良,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怕水。
洪祥式步枪还好,由于是纸装火药和粒装铅弹,配上燧石打火,就算在雨天,也有超过八成的击发率。但是子母炮就真不行了,一到雨天,就成了摆设。
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手雷了。
可是好几斤重的手雷,便是力大的士卒,也不过能掷出三四十步远,哪里比得上子母炮?况且在雨天,手雷的哑火率,也蹭蹭地往上涨,起码有一半的哑火率。
雨天并不可怕,只要守好营寨,挖好战壕,布置好铁丝网,只要粮草没绝,禁军也能守御一时。
可怕的是,草原上的雨天,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有时候天气看着晴朗,可转瞬之间,就是瓢泼大雨。要是选择了这个天气与辽军决战,那就等于自废武功了。
更要命的是,探马得知,辽国皇帝居然御驾亲征了。尚有百余里就是辽国的上京临潢府,辽国四十万宫帐军,三万御帐亲骑,已经在五十里外屯营完毕。一时间,辽军士气鼎盛。御驾亲征,以万乘之重,驭百万之师,自然人心踊跃,争效死功,有攻则必胜、战则必克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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