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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当然了,皇帝授剑前,会在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持剑者,不能因私忘公,利用特权做其余的事,更重要的是,任务完成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给回来。
这尚方剑,政治意义大过它本身的锋利。若是谁能得授此剑,心思敏捷的群臣便立即知道,此人乃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圣眷正隆,还是与此人交好为上。若是先前交恶,则远远避开,免得惹得一身苏州屎。
周芷若生于官宦家,自然知道这尚方剑的用途,心中一惊,说道:“陛下,这尚方剑轻易可动不得啊!”
陆承启脑子里想起一个潇洒的身形,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说道:“梓童,放心吧,朕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若非信得过的臣子,朕又怎么会把此剑暂时给他用呢?朕有预感,这次的事,不会小了。若是钦差没有一点权力,恐怕办不成这事。哼,能不声不响拐卖三个省的孩童,也算是为恶一方了。若不是有点根基的,哪里敢藐视国法!”
周芷若知道,若是论处理政事,她定是不够陆承启考虑得周到的。既然陆承启已经成竹在胸,那便这样做吧。她一个妇道人家,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他们聊着聊着,定下计策之后,时间已悄然流逝。这下可苦了守候在御膳房门外的太监宫女们,只能傻傻地站着,连走开去茅厕都不能。时间一久,心中都嘀咕了开来:“怎么今日小皇帝和皇后用膳这般久?难不成他们在这御膳房里边……应该不会吧,就算等不及,总该回到仁明殿再说啊……”
这些宫女虽然都未经人事,却早已受过训练,这方面懂的东西并不少。只是陆承启还以为他这幅身体还是个雏,却不知道十五岁那年,他已经被专门教导的宫女侵占了……
咳咳咳,这些乃是闲话。正当宫女们暗自嘀咕的时候,紧闭着的御膳房门总算打开了。心怀鬼胎的宫女一看,“咦,他们怎么一副平常的模样,这不合理啊……”
却见陆承启一马当先地说道:“来人啊,朕要和梓童摆驾仁明殿!”
那些个贴身太监和宫女们不敢怠慢,由两个宫女在前面拿着灯笼照明引路,其余的手中也有灯笼,登时把周遭照得一片亮堂堂的,深怕他们跌倒了。
自御膳房路过御花园之时,陆承启隐隐瞥见,因他跌入玉香池之事,而建起的护栏。他又望了望身旁的可人儿,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御膳房毗邻后宫大院,不一会便到了仁明殿外。此刻以至戌时,宫女和太监早该换值了。这也难怪那些宫女心中嘀咕,原来是到了下班时间。
换值的宫女分别服侍陆承启和周芷若入浴、登上龙凤床,才退出了仁明殿。
躺在床上好一会的周芷若,心忧那些可怜孩童,不由地问道:“陛下,臣妾能知道那钦差到底是何人吗?陛下,陛下……”
接连叫唤了好几声,却听得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原来白日里思虑甚多,耗费不少脑细胞的陆承启,身子一沾到柔软的床铺,不到一会便已然入睡。
看着沉睡中的陆承启,周芷若微微一叹,推动陆承启的动作停了下来,自己又躺了下去……(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一十七章:官廨
距离上次春闱,已然过去快半年了。按道理来说,春闱状元应该是待遇最好的那个,不是外放七品官,就是做京官八品。但很可惜的是,这一次恩科状元苏轼,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也许是陆承启特意想磨练一下他,故意给了他一个从九品的刑部主事的职官做。
当然了,作为状元,还是有一定特权的。按例来说,就算职官低了点,阶官还是有正八品的。而吏部给苏轼的阶官,正是正八品的承事郎。
对于同科的进士来说,这算是不错的了,起码都有一个职官做。更多的进士,其实都是领着一个文阶官,苦苦等着实缺。但苏轼是状元啊,要是和榜眼杨泓一比,那就一个天,一个地了。
作为榜眼的杨泓,都给外放到松江府去做正八品的县令了,而他身为状元,却只是个从九品的主事。虽然说京官是比地方官好,但那也是要看品级高低的。不到正五品以上的京官,在长安城里根本就等于没地位。更别说苏轼这个不入流的刑部主事了。
这件事,成了洪祥三年的笑谈。好在苏轼自我调节的能力不错,硬是顶着别人的非议,把工作做得异常完满,逐渐显露出一个干臣的能力。这种奉公守己的工作态度,也征服了不少同僚,渐渐的非议声便少了。
这日乃是早朝,按品阶,苏轼是没有资格去早朝的。所以,他在卯时之前便启程去刑部,准备点卯上班。还没到刑部。却被迎面而来的小黄门截住了。
这小黄门是见过苏轼的。只是苏轼记不得罢了。那日去御马监选马。正是这小黄门带的路。那小黄门带着两个小太监,在去苏轼家的路上,见到了正主,连忙叫住了他:“苏主事,请留步!”
苏轼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望着这些宫里的太监,疑惑地问道:“公公找子瞻有事?”
那小黄门是奉命前来宣读密旨的。身后的小太监,还捧着一个沉重的剑匣呢,当即说道:“苏主事,陛下有口谕与你。此间人多耳杂,先去你家,咱家才能对你宣旨。”
苏轼有点不解,说道:“可子瞻还得去刑部点卯啊!”
那小黄门见过不少高官达贵,可这样憨直得没半点政治心机的,还是少见。不得不明说了:“苏主事,陛下口谕。关乎你是仕途。那刑部主事,不过是你垫脚石罢了。在乎他作甚!你只管放心,宣完旨之后,咱家便去刑部,代你陈情。”
小黄门都这么说了,苏轼再坚持己见,那便是不近人情了。苏轼想了想,便道:“公公请随我来。”
一路上,苏轼不止一次试探性地询问,小皇帝给自己什么口谕,这般神秘兮兮的。可那小黄门谨记陆承启的吩咐,只字不露,只是神秘地笑道:“苏主事待会便知。”
当然了,被小皇帝记起,苏轼便已然很开心了。他还以为,自个要在刑部主事这个位置上熬个五六年,才有资格升迁。却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这当口,小皇帝便想起自个了。
苏轼的家,在长安城的宣平坊,距离刑部衙门,是有段路程的,更不用说距离皇宫了。好在这小黄门平日里宣旨宣得多了,走的路也不算近,还是可以坚持下来的。
没办法,前朝的时候,长安城也不算得多大,仅能容三十万户。到了大顺立国之后,太祖下令将长安城扩建,至少要容纳得下五十万户才行。这般一来,长安城的人口,急剧攀升,据户部统计,这长安城中,至少住了五十二万户人家,就算是一家三口来算,也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万人。可以说,现在已经到了长安城容纳人口的极限了,要想再容纳更多人,就必须再向四周扩建。
走了约一盏茶时间,才算是到了苏轼的家中。苏轼原本在长安城是没地方落脚的,中了状元之后,才分配到了这官廨。如果他不是三甲,那对不起,你自己想办法吧。大顺官员住宅的解决途径,除了官廨之外,还有皇帝赐予、自己建造、花钱购买、租借别人的房子、借居他人之所……
你一个新科进士,想要皇帝赐予你宅邸,那是想都不要想。纵观大顺朝堂,能由此殊荣的,无不是为朝廷立下大功劳之人,比如内阁首辅徐崇光,还有前太师杨道奇、枢密使姜瑜等等……哪个不是一品阶官?
皇帝赐予你就别想了,而官廨也不是随便能住的。首先,你得是一科三甲,且在京就职。如果不在京就职的话,那官廨也没你的份了。就比如这科榜眼杨泓,他被外放松江府,这官廨就没他份了。当然,他作为一个官、二代,他老爸杨道奇有着先帝赐予的大宅邸,又怎么会看上这官廨?
杨泓看不上,别人稀罕着!这官廨不多,乃是福利房,仅供新科三甲居住,且只有三年居住权,要是期满,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毕竟官廨不多,科举也是三年一届。开恩科的话,也不知三年之内有多少三甲进士。
这三年间,官廨算是对你的住房补贴。而其余进士,没有职官的,俸禄里面也会有每月一贯钱的住房补贴,算是毕竟有人情味。
这官廨,作为朝廷财物,隔三年便会有工部的工匠进行修葺一新,以备下一届科举进士居住。要是没人住的话,这官廨就会被闲置。而上一科进士,可以向户部提出书面申请,讲述自己的困难,酌情可以住进去。在一方面来说,大顺朝廷,确实有人情味多了,不像正史上明朝那样,摊上一个抠门的太祖,俸禄给的少不说,住房还要自己解决,官廨都不建几个。
而宣平坊,正是官廨所在地。苏轼敲了敲自己分配到的官廨,不多时,便有一个同苏轼年龄相差无几的年轻人开了门,见到苏轼,惊愕地说道:“子瞻,你不是去点卯了吗?”
他再看了看苏轼身后,心中一惊:“难道子瞻犯了什么事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一十八章:授剑钦差
这年轻人不懂世事,以为苏轼身后跟着的是押解的公差,还道苏轼犯什么事了。
苏轼笑道:“陛下有口谕,我今日便不去刑部了。子由,你的课业都温习好了?”
原来这年轻人是苏轼的弟弟,苏辙。正史上,唐宋八大家之一,与其父苏洵、其兄苏轼共称三苏。当然了,在这个时空,苏轼也只是刚刚金榜题名,苏老泉还是未曾中第,苏辙则是没有考过科举。
苏辙时年已然二十四岁,被苏轼连累,所以考不了科举。不仅是苏辙,连苏洵都是一样。因苏轼前些年公然言论政事,被几个二五仔悄然举报,苏轼锒铛入狱。要不是陆承启登基,颁布了不以言论论罪的圣旨,恐怕苏轼此间还是在牢狱里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就算出来了,他们苏家的声誉什么的全毁了,考科举便是一个梦想,可望不可即。
皆因大顺的七不准考,若是进了牢狱,便是犯了其中之一,就连直系亲属都不能科考。大顺的科举,严禁跨州府考试,需得本籍发放考号,凭号而考。若有案底之人,当地官府便绝对是不发放考号的。没有考号,就没了参考资格。
这个规定虽然严格,但也有他的道理在。犯罪之人,必定是德行有亏。虽然难免有冤假错案,可也冤枉不到哪里去。德行有亏之人,做了官,岂不是百姓的灾难?
这七不准考,原先没有直系家属这一条的。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犯罪。全家受难。是世俗眼光所界定,说不清谁对谁错。州府官衙不给你考号,你除了上京击登闻鼓告御状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这样的情况,击登闻鼓,也是败诉的多,胜诉的少。所以说苏轼时来运转,要不是陆承启来到这个时空。也不知他的下场是什么。
苏辙听闻苏轼挂念他的课业,立马说道:“回兄长,正在温习呢!”
苏轼看了看院中的石桌,发现苏辙没有说谎。也是,苏辙都二十四岁的人了,要还是不懂为自己未来着想的话,那他就太逊了。现如今,苏辙唯一有压力的是,兄长贵为一科状元,他要是下一科考差了。那他一辈子都会活在兄长的阴影下面了。
有压力才有动力,所以苏辙为了下一科。已经开始卯足了劲,誓要金榜题名,不到前三甲,都算失败。
苏轼身后的小黄门听了他们兄弟俩的对话,笑意十足地说道:“苏主事,这是你的兄弟?是了,为金榜题名,还是要刻苦的。须得像你兄长这般,再拿个状元回来!”
苏辙不知可否,苏轼见状,连忙向小黄门赔罪道:“公公莫怪,舍弟还不懂事……”
那小黄门知道,苏轼是陛下看重的官,给他几个胆也是不敢对苏轼发怒的。先前还有些尴尬,听得苏轼这般一说,连忙说道:“时日不早了,苏主事,你准备接旨吧。对了,此乃密旨,不得有第二人在场!”
苏轼一听,正想说不是口谕吗,怎么又变成密旨了?刚想开口,却见小黄门给他抛了一个眼神,立即便会意,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苏轼不由地心想道:“圣上有甚么事,非得下密旨这般神秘?难道……”想到最近朝廷内外热议的造船一事,苏轼也惊呆了:“我又不会木匠活、造船什么的,要是借了这档差事,该如何是好?”
苏轼的政治觉悟其实不低,猜测得虽不中,亦不远矣。见小黄门着急要回去复旨,也不拖沓,摆了香案,焚香净手之后,屏退闲杂人等,跪下接旨了。
小黄门见所有事都准备妥当,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黄色绢布,上面有宣纸粘在上面,摊开之后,以只有苏轼能听到的声音念道:“制曰,苏轼自春闱之后,任刑部主事一职,政绩突出,令朕刮目相看。今夔州路、梓州路、广南路、福建路监察司传来暗报,此穷乡之地,大有鬻儿卖女之事,监察司已然救出千百名孩童,手脚皆有残疾。朕听闻,心中震怒。人贩子如此张狂,无视国法,定要揪出其头脑,一网打尽。朕观朝中大小官员,唯独苏卿能胜任。特此授尔尚方剑,掌先斩后奏之权,四品以下,有证据便可捉拿。如若不从,可凭此圣旨、尚方剑调集厢军,围剿之。望卿见机行事,此四路监察士,尽归卿调遣。还望卿悲悯此些孩童,尽可能不要误伤。洪祥三年七月即望。”
小黄门自己念着也有些语音抖颤,待得念完之后,不仅是他,连苏轼都惊呆了。如此大案,就连刑部尚书都没有得到消息,却叫他一个小小的从九品刑部主事去办,这只能说圣眷太厚了!
小黄门一脸艳羡地把圣旨交给苏轼,再捧来装着尚方剑的剑匣,小声地说道:“圣上还有口谕,苏主事要立时动身,家人为你保密。如果办得好,朕不吝封赏。”
苏轼立即开始表态了:“臣定当竭尽全力,救出被拐孩童!”这话倒不是假的,不仅为了自己的仕途,更是为了名声。有时候,名声比官阶更加好用,君不见,韩伯珂之名,已然被当做了战神?现在如王韶,又是前途不可限量!苏轼有一颗为民之心,也不否认有一颗为名之心。这两者并不冲突,甚至是很好的互补关系。民声好了,名声自然也就好了。名声好了,小皇帝看在眼里,难道还不给你加官进爵?
小黄门听了,知道如何复旨了,笑眯眯地说道:“咱家这便回禀陛下,苏主事自便吧!”
说完,这小黄门领着那两个太监,便匆匆离去了。只剩下苏轼跪在书房之中,一手拿着圣旨,一手捧着尚方剑,一时间还道自己是做了梦。
此刻,书房又有人探头进来,说道:“子瞻,那些公公都走远了,你怎么还不起身?为父教过你,只跪天地君亲师,为父此刻也不需你跪的!”
苏轼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父亲,苏洵苏老泉是也。见儿子有了出息,他忍不住来调侃一番了。不过联想到自己屡次科举都不中,也是有些神伤。(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一十九章:动身
苏轼和苏老泉的关系很不错,就算当日苏轼因谈论国事而入狱,使得苏老泉失去了一次科举的机会,苏老泉也没有怪罪他。倒是苏轼自个不好意思面对苏老泉,得到赦免之后,离家出走,来到长安城中。
没想到因缘际会,碰巧赶上陆承启再开恩科。时来运转之下,立马走上了人生巅峰。而苏辙和苏老泉因为路途遥远,加上苏老泉又年老多病,却无缘这场恩科,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
为何苏轼和苏老泉的关系这般好,好得世间似乎都没有这样的父子呢?那是因为苏轼有过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但都早夭了。苏老泉神伤之下,只能把爱全都倾注在两个儿子身上。
这还不是主因,要是苏洵教导年少的苏轼、苏辙的话,恐怕正史上就没有三苏的美名了。苏轼年方八岁的时候,苏洵进京参加进士试,结果皇天负了有心人。落榜之后的考生没有几个心情愉快的,苏洵也不会例外,懊恼之下便到江淮一带散心旅游,这三年间两个孩子的教育重担就全压在了他们母亲程氏肩上。所以苏轼、苏辙兄弟的私塾教育,实际上是靠他们母亲来完成任务的。程氏的教学方法是灵活多变的,除了以背诵为主的“填鸭”式教学外,还经常开展启发式的“教学。及到弱冠之后,苏轼还是如此性喜直言,这与程氏的言传身教和影响不无关系。
而在陆承启登基前三年,也就是元绶十六年。程氏离世。按规矩,苏轼、苏辙、苏洵都不能参加科举,这也是为何元绶十八年的科举和陆承启登基那年开的恩科。三苏都没能参加。而洪祥三年再开恩科,也只有苏轼一人因缘际会,中了状元。
苏轼见苏老泉这般说笑,便知这是父亲心忧于他。当即恭敬地说道:“爹爹,子瞻刚刚接到圣旨,要去远地办公差,立时便要启程。此去恐怕得一两年。还望爹爹保重身体!”
苏老泉还没说话,他身后又挤进一个羡慕的脸庞:“子瞻,圣上又差事给你了?是甚么差事啊?”
苏轼苦笑道:“子由。圣上说不能对外人言……”
苏辙捉狭地笑道:“我和爹爹又不是外人!”
苏轼也暂时抛开了密旨上带给他的忧虑,笑逐颜开地说道:“哈哈,即便是亲人,亦不能说啊!”
“看看。做了官了。气度是有些不同了。”苏辙揶揄道,却没注意到苏洵越来越黑的脸色。儿子都中了状元,他作为父亲,却碌碌无为。他自负满腹经纶,却不能货卖帝王家,心中常有不顺。此刻小儿子的无意之言,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自然脸色不快。
苏轼注意到苏老泉的脸色。连忙使了个眼神。好在苏辙也醒目,立时便会意了。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子瞻,你此去日久,须得备齐衣裳,带上书童……”
苏洵也勉强一笑,说真的,儿子有出息,他作为父亲又怎么会不高兴?当即说道:“爹爹这便要书童去准备一顿饭,好为你践行。”
苏轼刚想说,小皇帝的命令是要他即刻启程。但看到父亲年迈多病,终于应了下来。自古忠孝难两全,皇命难违之下,只能顺着父意,略表孝心了。
苏洵当即唤来家仆、书童,让他们拿着钱银去酒楼,置办一顿上等酒菜,让父子三人好好话别。家仆刚刚打开官廨的大门,却见一行身着便装,却生得异常魁梧的汉子走了过来。
家仆胆小,见来者不善的模样,吓得刚想关门,却被领头一人叫住了:“小哥且慢!我等是来求见苏主事的。”
那家仆怯怯地说道:“你们且稍候片刻,待得小人去禀告我家大少爷。”
这行人如此模样,让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军爷便是江湖人士。家仆也算是有点见识之人,苏轼什么时候和这些丘八有过交集?
家仆把门一关,登时把正想去再说一句话的领头那人关在门外,惹得身后的同伴一阵好笑道:“秦明,你也有今天啊!”
原来这领头的,是皇家军校新任教习秦明。他本来是禁军军官出身,因训练成绩特别突出,被陆承启封为从八品的秉义郎。当然了,这是一个武官的阶官,他的职官,是皇家大学的教习。他身后的那些,则是他带出来的皇家军校学员。不用说,他们是陆承启派来,专门保护苏轼的。
秦明一阵郁闷,走下官廨的台阶,自言自语地说道:“奶奶的,老子就有那么让人怕吗?”
话音刚落,身后那群学员轰然答道:“报告教习,有!”
秦明伸出一脚,踹中一个叫的最欢的学员,笑骂道:“就你们这群兔崽子多事!要是坏了大事,有你们好看的。我先前怎么说,出了军校,便不要叫教习了,我同你们一样,现如今是……圣上怎么说来着,对,叫保镖,懂吗?保镖,专门保护苏主事的保镖!”
秦明那雷公嗓,把附近的行人吓得都快步而走。特别是两个小姑娘家,被这粗鲁的汉子吓得花容失色,头低低的,都不敢抬头。
秦明见了,更是郁闷不已。他还没有浑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小姑娘都不敢看自己,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我有那么让人怕吗?”
他身后的学员,则唯恐天下不乱,一个个都说道:“比鬼还可怕!哈哈哈……”
秦明恼羞成怒道:“你们这群兔崽子,三天不打皮痒是吧?等回到军校,有你们好看!”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打骂开来,此举倒是让过往的行人看了有些好笑。个个心道:“这些汉子,看模样正儿八经的,没想到比顽童还顽童!”
正当他们打闹的时候,官廨的门终于开了。这次换书童出面说话了,只见那还是个十五岁孩子的书童见到眼前这一幕,呆呆的都说不出话来。
待到秦明意识到要办正事的时候,喝道:“别闹了,正事要紧。”
书童被他这么一喝,吓得退了两步,差点跌倒在台阶上。这让秦明看了,心中老大不是滋味。
书童稳住身形之后,也是怯怯地说道:“这位爷,我家大公子让你进来,其他人在门外先候着。”
秦明身后的学员,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秦明一瞪眼,低声说道:“不看看你们的模样,出去都能吓得三岁孩童止哭!还是给老子乖乖的待在这,老子去去就回!”(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二十章:保镖
待得秦明进了官廨之后,身后那群没心没肺的学员开始不屑地说道:“不就是比我们好运了点,至于这么嚣张吗?”
他们也是说说罢了,秦明能破例成为教习,总是有他过人之处的。↗頂點小說,x.其实在平常,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经常开玩笑,这一句,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却说秦明跟随着狼狈的小书童进了官廨之后,便见到苏轼在院中相候了。秦明没见过苏轼,所以开场白是由苏轼说的:“不知阁下是?”
秦明见尚有其他人在场,有点为难地说道:“不知道苏主事可否借一步说话?”秦明的神秘,让苏洵和苏辙都有点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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