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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北京混乱的时候,唐军的情报人员却如鱼得水,从那天发现城中出现上千张《讨明檄文》开始,锦衣卫日夜捉拿唐军地情报人员,可除了一些地痞流氓,一个真正的唐军情报人员也没有抓到。
如今人心惶惶之急,锦衣卫也难得管了,街上有些人甚至明目张胆的声称自己是唐军中人,当然,这样的人充其量可能只是给唐军当过外围人员,打探过小道消息,或者给唐军贴过标语。
每天北京地街头都会涌现出一些唐军的标语,都是宣传唐军的政策,这让北京的居民惶恐之余又有些安慰,官府对唐军的宣传都是说唐军杀人不眨眼,吃人肉,连唐军的马也是割开死人的尸体做马槽喂食。
见到了唐军不妄杀一人,不取一件财物的标语,多数人还是选择相信,唐军就在外面,既然京师恐怕要破,当然选择相信一些好的,巴不得唐军真能做到路不拾遗。
唐军虽然没有攻城,但这种情况更是让明军心焦,不知唐军究竟何时就会突然进攻,崇祯每天就要问几遍有没有援军的消息,祖大寿,吴三桂到底怎样?
不过,在明军重臣都惶恐不安时,明军中有一人却是无忧无虑,镇定自若,这人就是新近才补上内阁大学士的魏藻德。
魏藻德曾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骑着一匹乌龙骏马腾空而起,飞上九霄云天,他便让自己的小妾香玉解梦。
魏藻德已经是五六十岁,经常是半夜醒来,他的小妾香玉却不到二十岁,正是嗜睡的年龄,半夜被自家的老头子推醒,当然没好气,不耐烦的道:“马有龙象,骑马腾飞,正是大吉大利。”
这话喜得魏藻德抓耳挠腮,刚要向小妾详细询问时,小妾早已睡了过去,他也只得继续睡去,刚睡下不久,又好象听到模模糊糊的刀剑之声,中间还夹杂着男女的隐约呼号,魏藻德吃了一惊,重又把小妾摧醒,问她这梦该如何解,是否不吉。
香玉被魏藻德半夜两次推醒,大为不耐,道:“眼前唐皇带着五十万大军亲征,前锋已抵城外,听到刀剑之色有何稀奇?”
魏藻德叹了一声:“唐皇气势汹汹,五十万大军谁人可挡,皇上纵有三头六臂,也莫可奈何,眼前这社稷是没救了,京师早晚要破,我是当朝宰相,到时国亡之后,我也得身死社稷,什么骑马腾飞,大吉大利,那也休题。”
香玉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是猪油蒙了心,什么身死社稷,凭着你堂堂状元宰相的身份,任谁也要高看一眼,到时唐皇进城,你去降了他,难道不会封给你一个开国公的身份当当,若能弄个世袭国公的身份当当,岂不比现在要强得多。”
魏藻德听得眼睛发亮:“还是夫人看得明白,只是没有立下大功,恐怕世袭国公的身份难弄。”
香玉道:“这有何难,你是宰相,要立功还不容易么?”
魏藻德道:“容是容易,可是也要联络上唐军才行啊,否则我立了功,又有谁知晓?”
香玉道:“这容易,我跟你找来一个唐军的人就是。”
魏藻德大吃一惊:“你如何认识唐军中人。”
“这你不要管,到时与唐军搭上线,你飞黄腾达之日,可不要忘了妾身才是。”
魏藻德连忙赌咒发誓不会忘了她,香玉才重新睡去,魏藻德却越想越兴奋,整个晚上都睡不着,第二天,就摧他的小妾香玉赶快去找唐军。
香玉又怎么真的认识唐军,她只是偶尔听到府中的魏麻子自称是唐军,信以为真才有把握,她叫人把魏麻子找来,魏麻子听到夫人找他,忙乐滋滋的前去。
这个香玉出身于青楼,虽说还是青馆人的时候就被魏藻德赎了出来,但她勾人的手段实在强,不但魏藻德被她迷得晕晕糊糊,府中的下人也个个晕头转向,以见到夫人为荣。
不过,香玉一提出唐军之事却把魏麻子吓的要死,这可是宰相府,说自己是唐军,那不是找死吗,香玉再三保证不害他,魏麻子才吞吞吐吐道:“夫人,小人其实是前几天晚上出去时,看见过一个人在偷偷贴标语,小人恰好和他认识,就一起贴过几次,小人其实还没有加入唐军。”
香玉大失所望,不过,还得通过魏麻子找到唐军,魏麻子却死活不肯说出那人是谁,香玉无法,赏了魏麻子五两银子后,让他务必转告唐军,老爷要与唐军见面。
魏麻子得到赏银,倒是乐得做这中间人,这事唐军下面的人却不敢作主,七拐八拐才传到了贺小风的耳中。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二十一章 合围
祖大寿和吴三桂接到崇祯尽撤辽东之地的诏书,不由面面相觑,辽东是他们的家园,他们的士兵也都是辽东人,要让他们将辽东彻底放弃,如何能舍。
好在皇帝的诏书要他们弃地不弃人,祖大寿与吴三桂商量后,京师有险不能不救,只是皇帝说选精壮随行就可,士兵们又如何肯丢下自己的家人,吴三桂也怕真按圣旨之意去做,军心可能哗变,再说如果辽东士兵的家人都落到唐军手中,士兵又如何能安心打仗。
二人遂尽起辽东的数十万百姓一同随军前行,粗壮之人选出来作为护送,而数万关宁铁骑则落在后面防止唐军的追袭,这样一来,行军速度缓慢无比,每日所行不过三十多里,从辽东到京城至少要二三十天。
关宁铁骑一撤防线,唐军果然跟了上来,见到后面防卫严谨,倒也不过分相迫,只是祖大寿,吴三桂两人要时时防备唐军的突袭,行军更是缓慢。
杨嗣昌率军离开高邑不过二三十里,前面的斥候已来回报:“禀督帅,前面不到十里就是元氏县。”
杨嗣昌心中一振,终于要遇到唐军了,小小的元氏县能够有多少唐军,已方三十万大军就是压也能将元氏县压跨,他向郑崇俭,左良玉,黄得功,刘泽清,刘良佐五个总兵官问道:“诸位,贼军就在眼前,你们谁人可以将元氏拿下。”
这五人中。以左良玉地人最多,杨嗣昌也对左良玉倚重,多次对他说过只要立功。立马让他做平贼将军,左良玉自付前面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拿下不难。接口道:“督帅大人。未将愿讨令攻元氏。”
杨嗣昌点了点头:“如此就辛苦昆山”(左良玉字昆山)
左良玉得到杨嗣昌的命令。率本部近十万之众向元氏县扑来,这些年来,左良玉一直呆在南阳不动,除了剿一下各地地盗匪,义军外,从来没有和唐军交战过。当初唐军攻湖广时,左良玉空有十几万人,坐守襄阳,听到唐军来攻还没有接战就逃走。如今左良玉仗着有后援,打着先攻下一县,立得首功,以后再与唐军接战,就可以推脱委皮,尽量保存实力。
不过,等到他元氏县时,顿时看呆了,唐军沿着元氏县挖了一道宽十数米,深五六米的壕沟,加上上面堆起来的泥土,高度足有十米,这道壕沟更是望不到头,不知有多远。
明军若要攻,必须先下五六米地壕沟,再往十几米高地土墙上爬,这样非死伤惨重不可,只有想办法将壕沟填平才可以进攻,只是唐军居高临下,武器又比明军厉害,要填平这壕沟非是易事。
左良玉顿觉棘手,西边是大山,壕沟一直挖到了山脚,他派出骑兵沿东边侦察,壕沟一直延伸到栾城,而在栾城,又有宽阔地治河从北往南,延伸数十里,成为天然的屏障,治河是滤沱河的支流,水势虽然不大,也不急,可是要在唐军眼皮下渡河,却是想也不要想。
接近治河的壕沟中更是已经引水注入,若不是地势西高东低,这条壕沟全部引水入注的话,明军要想进攻,会更加困难,左良玉不知道明军离开高邑后,高邑马上被唐军占领,唐军发动数十万人,正在高邑大挖壕沟,要把明军的后路也断掉。
征集来地民夫看到高邑百姓的惨状,对明军都是怀着一腔怒火,唐军又发动高邑幸存的百姓到正在挖掘壕沟的民夫面前讲述明军地凶残,这些民夫本来是唐军从新占领的各县征集来的,他们久在天子城下,对唐军实在谈不上好感,听到百姓的讲述,本来半勉强的民夫立马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一条三十多里长的壕沟正在快速形成,加上西面天然形成的大山,唐军已将数十万明军四面合围在方圆数百里的地方。
明军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有城不守,专门挖掘壕沟的作法,以前就是有挖掘壕沟,也多是在险要的地方用来断路,何曾有过用壕沟来包围数十万人的事例,就是有,也要包围的人更多才行,否则被包围的一方可以集中兵力突袭一处,而包围的一方反而要处处分兵防守,一旦被人突破,就成了笑柄。
左良玉听到斥候的回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既然唐军用这种笨办法想拦住自己,那就强冲好了,用上数千条人命,就是用尸体也能把壕沟填平。
杨嗣昌此次虽然带有上百门大炮,只是这些大炮太过笨重,全部放在中军,不然用大炮轰击效果会更好,左良玉不愿意还没有开战就向杨嗣昌求援,死几千人将壕沟填平,他还不在意。
左良玉一声令下,前头的明军开始向壕沟冲击,数千明军杠着石头,泥土向前冲去,只是到了壕沟前面的数十米处,到处响起了“轰隆隆。”的爆炸声,将冲击的明军炸得鬼哭狼嚎,唐军早在壕沟前面埋设了地雷。
许多明军吓得丢下了手中的泥土,石块转头就跑,壕沟上面的唐军已露出头来,对着逃跑的明军一点也不客气,举枪就射,死在唐军火枪下的明军还多过于被地雷所炸的明军。
第一场攻击,明军白白丢下了数百具尸体,连一块泥巴也没有填到壕沟中,左良玉看到这种情况气得大骂,他马上组织督战队,清一色的全是神射手,有后退者杀无赫。
正当左良玉要组织第二次进攻时,唐军的火炮响了,无数的炮弹砸在刚刚集结起来的左军中,将左军的士兵炸得血肉横飞,被唐军火炮攻击到的地方,一队队的士兵消失,左良玉想到自己也在唐军地火炮射程中。顿时大骇,连忙指军士兵退却。
左良玉退了三四里,才停了下来。刚才的前锋部队已死了上千人,远处唐军的战壕成了一条黑线,左良玉这才发现战壕和大炮结合地妙处。若是士兵分散进攻。就是到了沟前。也不够填沟,若是集中兵力,等于送上去给人家的大炮轰击。
此次唐军带来了上千门迫击炮,商洛的基地用上了蒸汽机,造炮地速度突飞猛进,每月在生产大量铁轨时。还可以生产数百门迫击炮,数十门大炮,不过,千门大炮分布在前后五六十里长地防线上。还是显得单薄了一点,明军第一次攻击时,唐军地大炮没来得及调整,直到第一次结束后,火炮调整到位,刚好给想第二次冲击的明军一个迎头猛击
左良玉退到安全地带后,再次指挥人进攻,这次他出动了上万人,由手下大将李国奇,张奏凯亲领,分成二路进攻。
这次有大将统领,左军进攻显得更有章法,在远处时左军先分散开来,冒着唐军的火炮前行,一旦有人后退,立马被后面的执法队射杀,等到越过唐军的火炮射程,离壕沟只是二三百米时,左军才重新集起,向壕沟冲去,只是马上又进入了唐军火枪的射程。
李鸿基和唐军中地一群高级将领就在离壕沟数百米的地方,他们手里每人都有一副高倍望远镜,从望远镜中可以清晰看到一排排的左军倒在唐军的火枪下,壕沟上地唐军分成三排,向冲近来的明军不间断射出密集的子弹,尽管明军前赴后继,却没有人能冲进壕沟前二十米之内,从明军中射出来的箭支也只能无力的插在唐军堆起来的坝上,对唐军一点伤害也没有。
沟前埋设的地雷已被明军的血肉之躯扫平,但是从上面射来的子弹却毫不留情的阻挡他们前进的道路,明军在沟前伏尸累累,连接近壕沟也做不到,李国奇,张奏凯两人最后不得不撤军下来。
左良玉望着前面的尸山血海,并没有责怪手下大将的擅自后退,他一脸疑重的看着那道黑线一样的壕沟,恨恨的道:“撤。”
侯询张了张嘴,想说前面还没有拿下,想起自己虽然名为监军,实际在左良玉军中毫无地位,叹息了一下,也跟着撤了下来。
候方域见一向嚣张的左良玉吃鳖,心中还隐约有点高兴,“呸。”了一声也下去了。
杨嗣昌刚派出左良玉出去不久,就听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着又是“砰,砰。”的枪声,知道左良玉和唐军已交上了火,听声音,左部已下足了本钱,杨嗣昌心中得意,左良玉虽然骄横,在他手上还算听命。
众人都在等待左良玉的好消息,毕竟以左良玉的十万之众,攻占一个县城还是有把握,可是唐军的枪炮声越来越响,这里好象是唐军重兵云集之处,杨嗣昌忙派人去前面去打探情况,正碰上左良玉大败而归。
杨嗣昌大吃一惊,不久就见到左良玉部退了下来,左良玉满脸羞愧的来向杨嗣昌交令:“督帅,未将无能,唐贼的火枪太过厉害,我军根本不能靠近他们的壕沟。”
杨嗣昌此时尚没有意识到后路被唐军所断,安慰左良玉道:“昆山莫急,唐贼用区区壕沟想档住我数十万大军去路,简直是妄想,我中军有上百门大炮,只要调上去,什么壕沟也要轰平。”
杨嗣昌将大炮全调到了前面,交给左良玉使用,有了大炮,左良玉重拾信心,他将一百余门大炮分成两部分,对前面的壕沟发起了进攻。
这种壕沟经不起大炮的轰击,明军第一轮发射,就有一大段地方塌陷,左良玉看了大喜,正要再接再厉时,唐军的重炮马上就报复而来,无数的炮弹砸在明军的火炮阵中,将明军的火炮掀翻,炮手炸死。
明军的大炮笨重,就是想转移也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已方的火炮淹没在唐军的炮火中,等到唐军的炮击停止,明军刚才的火炮阵地已成了一片狼籍,到处是炮手的断腿残肢,火炮也没有一门可以再用了。
唐军的重炮一直藏着没有露面,明军估计着唐军火炮射不到已方的阵地才敢开炮,没想到一下子五十多门火炮就被报废,好在左良玉谨慎,另外一部分火炮没有同时发射,才保留了下来。
虽然有一段壕沟已经塌陷了,但明军已没有再攻的勇气,这段塌陷的地方才数十米,而且壕沟还在,左良玉实在不想再让自己的部下送死,他只得如实向杨嗣昌报告。
杨嗣昌听到已毁坏了五十多门火炮,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些火炮可是他搜遍了京城的军械库才拉来的,见前面的唐军如此难缠,杨嗣昌已有退意,前面就是要攻也不可能短期拿下,救兵如救火,他没有功夫在这里担搁下去。
杨嗣昌与众将商量后,决定重返高邑,从高邑往东走,经过宁普,避开真定府,攻唐军所占的河间府,照样可以为京师解围。
刘良佐,刘泽清等人看到左良玉被弄得如此灰头土脸,心中也是打鼓,怕杨嗣昌派他们进攻前面的唐军,一听绕道,欣然同意。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明军就依山扎寨,先休息一晚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杨嗣昌命令大军转向,退回高邑,走了十几里,前面的斥候来报,一日夜间,唐军在后方也挖了一条数十里长的壕沟
明军众将都面面相觑,从高邑到元氏县,西边是山,东边是河,只是山和河之间的宽度有数十里,明军做梦也没有想到,唐军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手笔,一日夜间,就挖了一条三十多里的壕沟,将他们困死。
明军顿时进退两难,若要退,后路已堵死,若前进,左良玉已试过,根本冲不过去,明军所带的粮草并不多,若是困上个把月,唐军就是不费一枪一弹,明军也要饿死了。
杨嗣昌和众将商议后,觉得后面毕竟唐军只是用一日夜的时间挖出来的,肯定比得上前面,决定全力以赴也要打开后路,众人都知道自己陷入了险境,若是后攻受挫,大家就得交待在这里了,生死一博就在此时,三十万明军嗷嗷叫的朝高邑重新扑来。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二十二章 投效
贺小风听到明庭堂堂的内阁大学十魏藻德想要寻找唐军,他心中狂跳,隐约猜到魏藻德的用意,这些天,随着唐军的前锋不时在城下露面,明庭的文武大臣都慌了手脚,许多人都在为自己寻找后路,纷纷寻找唐军要求投诚。
他们怀里都揣着唐军的《讨明檄文》自然知道城中藏有不少唐军,只是除非唐军主动,他们要找到唐军却是困难,有些人千方百计打探唐军的行踪,却丝毫不得要领。
唐军也只是有选择性的联络明庭中的官员,没有熟人介绍唐军根本不会主动与他们联系,毕竟京师还是明军的天下,若是暴露了,城外的唐军可一时半会救不了他们。
在唐军联络的明朝官员中,最高的有几个是明庭中的三四品大员,不过,都是郁郁不得志之人,如果能与当朝的内阁大学士联络上,不但尽知明庭的虚实,而且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可以通过他去做,贺小风决定冒一下险,亲自去见魏藻德。
几天后,在魏麻子的引见下,贺小风只带了五个精干的手下,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魏府,他的五个部下都紧张的要死,贺小风可是京师唐军情报部的首脑,还是情报部左侍郎的义子,一旦出事,京城里的唐军就要群龙无首,在这样的关健时刻不知会给唐军造成多大的损失,而他们这几名负责保护的人更是百死不赎。
本来各人都反对贺小风亲自出面会见魏藻德。随便派一个情报部地骁骑校尉就行了,何必要一个堂堂情报部的五品郎中亲自出面,只是贺小风决定的事。谁也劝不回来,他怕事情万一搞砸失去了这次机会,再说魏藻德好呆也是一个内阁大学士。不至于以自己为饵。
来诱使唐军地情报人员上当。如果派的人员级别太低,魏藻德未必愿意投诚。
魏藻德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那天和小妾商量的有板有眼,真正事到临头却不免慌乱,万一事情暴露,他决没有好下场。皇帝会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若是老老实实等唐军进城再投降虽然毫无风险,这是这样一来,在新朝面前就不可能有多大地位。
想起荣华富贵。魏藻德只能咬牙一博,此时他就是想退也不可能,除非将唐军地来人抓起来,魏藻德可没有这个胆,大明眼看岌岌可危,此时得罪唐军岂不是自寻死路,他听到唐军要来地消息,马上将家中看来不太可靠地下人遣开,只留下十来个心腹家人在家中侍候,并从最有名的大酒楼订了一桌好菜等待唐军上门。
魏藻德一见贺小风的年龄,心中就有几分失望,贺小风高高瘦瘦,虽然一脸的精明强干,但他的年龄太轻,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以魏藻德地经验,这样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头目,不过,他不敢把这些显在脸上,反而热情的迎了上来:“小哥,老朽等候多时了,快请进。”
贺小风见这个明庭的堂堂大学士,对自己一个陌生地年轻人打躬作揖,心中鄙视,拱了一下手,算是回礼,带着几名手下走进了魏府。
魏藻德又探头探脑在门外盯了几眼,见没有扎眼的人才放心,让几名仆人关上大门,将贺小风几人往内堂请去。
贺小风毫不在意,他身后的五人却紧张万分,双手已紧握着衣襟里的火器,一有不对,就要护着贺小风逃走。
进了内堂,魏藻德的小妾香玉已是满脸春风:“几位爷,快请里面坐。”
香玉今天听到唐军要来,特意作了番打扮,头上珠光宝气,上身是天蓝色的对襟,下裳则是紫色,腰上束了一根洁白的腰带,特意将她饱满的酥胸突显,无论是谁见了都得多看几眼。
贺小风只扫了一下,就知道内堂中除了魏藻德和他的小妾绝没有外人,他走到了上位,一把坐了下来:“听说魏学士有事要找我们,现在我已来到了贵府,魏学士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魏藻德有点吞吞吐吐:“这位小哥,不知……不知在贵军中担任……担任……?”
贺小风微微一笑:“担任何职,是吧?”
魏藻德脸上一红,他是堂堂大学士,要投诚也不能随随便便,架子还是要摆的,否则又如何能得到唐军高层的赏识,只是他怕眼前几人不悦,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若是投诚之事搞砸在几个唐军小卒手里,他就悔之莫急了。
贺小风身后的一名随众上前道:“这是我军的贺爷,贺爷是整个京师的负责人,仍是我大唐的五品郎中,地位在情部报中,仅排在二位侍郎之下。”
听了贺小风随众的介绍,魏藻德眼中大亮,作为朝庭的高层,他有机会接触到明军所有的机密,自然知道唐军情报部是干什么的,唐军情报部二位首脑并列,他们的品级虽然不高,但唐军中的二品大员对他们都要客客气气,而且这个部门还最容易到达天听。
魏藻德忙道:“原来是贺大人,老朽早就听到贵军中有这么一位少年英才,没想到今天总算见到本人,不知贺大人有……有?”
贺小风知道魏藻德的意思,掏出了自己身上的令牌,魏藻德接过令牌一看,这块令牌通体金黄,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谍”字,反面则是“郎中”二字,他虽然没有见过唐军的令牌,但深知不可能造假,想起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是正五品的高官,前途更是不可限量,魏藻德端起一杯酒,几乎是以谄媚的语气道:“贺大人,来,老朽敬你一杯。”
贺小风举起了杯子:“魏学士,难得今日我们有缘聚在一起。喝了这杯酒,魏学士有话就可以直说了。”举杯一饮而尽。
魏藻德道:“痛快,实不相瞒。老朽一直对唐皇陛下仰慕万分,总想有机会为他老人家效力,无奈不得其门而入。才令小妾寻找贵军。今天贺大人能降尊迁贵。老朽实在是万分高兴,老朽地一番拳拳之心,还望贺大人能够转告唐皇。”
贺小风的杯子刚一放下,身边涌来一阵香风,一双纤纤玉手,持着酒壶将他的杯子重新斟满。同时一个娇柔地声音传了过来:“是啊,贺大人,我家老爷实在是心在曹营身在汉,是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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