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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朱由崧对马士英的想法倒是支持,在南京太不安全了,北有唐军,西有大昌军,若能到达浙江,他这个天子还有得做,浙江守不住,再退福建就是,若福建丢了,还有广东,广西等地可以去,哪里都比留在南京安全。
朱由崧在洛阳时只知吃喝玩乐,此时依靠血缘关系,被众人硬架上了皇帝宝座,却毫无主见,他虽然同意马士英的主张,架不住满朝文武气势汹汹,只得同意留在南京。
恰好此时徐以显派人过来,说大昌军有意归顺朝庭,共抗唐军,何腾蛟等人得知消息大喜过望,对徐以显的使者热情招待,并向弘光帝汇报。
张献忠派出的使者以张文江为首,张文江在利川投靠张献忠后,颇有有几分才干,得到了张献忠的赏识,张献忠称帝后,让张文江作了大昌国的兵部尚书,不过,说是兵部尚书,却没有什么兵权,大昌国的兵权都掌握在张献忠的五个义子孙可望,李定国,艾能奇,刘文秀,刘国能手中。不然,也不会派他到南京来。
如果不是唐军攻下京师,俘虏了崇祯,明朝的官员恨张献忠远大于恨唐军,毕竟他们落到唐军手里不一定有性命之忧,如果落入到张献忠手里,你就是想投降,他看不顺眼也是白搭,落入张献忠手里的明朝官员和壕绅动不动就被抄家灭门。
张文江的到来,让弘光朝的官员心中涌起百般滋味,毫无疑问没有官员会对张献忠的大昌军有好感,只是现在朝庭的危机迫在眉睫,马士英和高弘图等人在这件事上保持了一致,对张文江的到来都表示了欢迎。
张献忠能够自去帝号对弘光朝来说,当然是一件喜事,只是要封张献忠为王,弘光朝的臣子却产生了分歧。
异王不封王,这是大明朝的铁律,大明开国之时,尚且没有封异姓王,何况现在,而且张献忠只是一个反贼,虽然大家对张献忠能够主动投靠朝庭持欢迎态度,但并不妨碍钱谦益等清流大谈祖宗法度,反对封张献忠为王。
马士英虽然对所谓地清流恨得牙根发痒。只是对方抓住了祖宗法度这一条,让马士英也无法反驳,此事只好僵持下来。
泥菩萨也有火气。张献忠为了不单独面对唐军的打击可以去尊号,不做皇帝,当年在重庆的一战。张献忠还记忆犹新。自己最精锐地亲卫营差点全军覆灭。知道自己的军力和唐军相差太远,若他坚持做皇帝,弘光朝不可能接受与他联合共抗唐军。
可是张献忠得知弘光朝连一个王爷的虚衔也不肯给时,顿时勃然大怒,将面前看得到地东西摔了一地:“格老子,欺人大甚。老子就不信唐军会先攻老子地军队,老徐,你去将张文江招回,没得丢老子地脸。”
张献忠虽然做了皇帝。平时也会称孤道寡,一旦发起火来,满口顿时全是粗语,见张献忠怒气冲天,大昌朝的一班文武谁也不敢相劝。
徐以显连忙道:“万岁息怒,何必为那目光短浅之辈生气,万岁即愿去皇帝尊号,何不再退一步。”
张献忠眯着眼睛,从盛怒中醒了过来,他从一个待斩的军士,只因相貌奇特才留住了命,到今天转战中原一大半之地,自己称王称帝,虽然也爱慕虚名,骨子里到底是一个重实利之人,若能挡住唐军,过后依然可以称帝,挡不住则恐怕留一命而不得:“算了,老子不和那帮蠢蛋计较,告诉张文江,若不封王,可以封公。”
得到张献忠退让的消息,整个弘光朝喜气洋洋,大家仿佛打了一下胜仗,钱谦益等人更是名利双收,毕竟他们即坚持了传统,又得到了一个强助,朱由崧大笔一挥,封张献忠为大昌公,两家共抗唐军。
唐军的情部报早已将此事传给了李鸿基,事情如此变化,拉张献忠打残明这条路就行不通了,接下来就是先打一方,还是两方一起打的问题。
唐军地将领对张献忠突然之间投靠残明,都气愤不已,张献忠的义军受过唐军多次帮助,此举纯粹是忘恩负义,李过,田见秀等人纷纷要求同时对残明和张献忠一起攻击,以唐军的实力,即使同时进攻两方,也是绰绰有余。
而左良玉,吴三桂一班降军则提议先进攻弘光朝,大明到底是正统,实力又比张献忠大,若是两家同时进攻,让弘光朝有机会重新整合,这股力量也不能小视,两家虽然联合,但若唐军不执意要两家同时攻,谁也不认为张献忠会真心真意的替明军效力,对张献忠只要出兵牵制即可。
众人各有各地理,唯独少有人提议先打张献忠,只是宋献策微笑不语。
李鸿基看着他道:“爱卿似乎另有看法?”
宋献策道:“回禀万岁,臣提议先攻张贼。”
李鸿基大感兴趣:“何也?”
宋献策道:“禀万岁,臣浏览过从南京传回来的所有情报,此次两家联合,完全是张贼一手促成,若是我军进攻残明,张献忠必会出力,相反,若是我军进攻张贼,弘光朝只会袖手旁观,若万岁愿意派人与弘光朝讲和,让他们出力一起进攻张贼也未必不可能。”
没想到宋献策还有如此一个思路,与弘光朝讲和,有可能么,弘光朝的君臣会相信唐军有讲和的诚意么。
众人纷纷反驳宋献策,李鸿基却知大有可能:“既然如此,宋爱卿认为可派何人前往南京。”
宋献策道:“皇上身边的杜公公能言会道,和南京马士英早有交情,可担当此任。”
李鸿基听得失笑,太监在李鸿基身边无用,若是派去做使者却往往有奇效,就是无效,被人杀了也不可惜,宋献策完全是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爱卿所言有理,那就让杜郧走一场吧。”
众人虽然怀疑此举有无用处,但让一个太监出使也无足轻重,都默然不语。
李鸿基看到从南京,南昌两地传回来的情报,其实已有意先打张献忠,此时张献忠完全是穷兵赎武,若不先击溃张献忠,昔日的鱼米之乡有可能变成一片死地,而弘光朝上下本身不能齐心,在唐军压力下,勉强凑合在一起,若唐军突然之间转攻张献忠,说不定弘光朝下面的矛盾马上就会爆发,收拾了张献忠,再灭弘光朝反而更易。
先打张献忠还有一个好处,江西其实将福建,广东,浙江等地与唐军隔开,若是没有攻下江西,唐军要攻弘光朝,只有从直隶,浙江,福建,广东,一省一省攻过去,费时费力,若是攻下了江西,唐军可以随意攻击弘光朝剩下的省份。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四十六章 蛤蟆天子
定下了先进攻张献忠之策,李鸿基率大军一路声势浩大的到了滁州,滁州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从春秋战国诸候争霸,这里就攻战频繁,曾为吴国、楚国分据,所谓“吴头楚尾”。
而到了明一代,滁州下的凤阳县因是太祖老家,凤阳府曾一度营造成明代开国皇帝的都城,被定为中都,直隶于京师。
从涂州出发,向西南下可以攻击张献忠所占的合肥,和州,向东南下,越过长江,就是直对应天府,若不是有长江作为天险,弘光朝的满朝文武恐怕马上就要逃跑,一时间,无论是大昌军还是弘光朝,都风声鹤呖,心头忐忑。
谁也没有想到,首先发生的战场不是在滁州方向,大唐帝国一千零二十一年,公元一六三八年,弘光元年六月初十,战斗首先在江西方向打响。
唐军分成两路,一路由湖南总督李双喜、大将马世耀,贺人龙率十万大军由湖南直攻江西的袁州,瑞州,一路由李万成、田见秀、赵胜率十万大军直攻九江。
张献忠怎么也没想到,唐军竟然会先拿他作为主要目标,而唐军在涂洲声势浩大的行动竟然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行动是两路偏师。
江西是他的根本,此时他的大军多数调入了直隶,若丢了江西,靠直隶不到四分之一省之地,他的数十万大军如何供养,张献忠再也顾不得直隶之地。率大军急忙返回江西。
涂州是李鸿基行辕所在,力量哪又会弱,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张献忠大军一动,滁州地唐军就长驱直入。一路将张献忠在直隶所占之地如摧朽拉枯收回。直隶的民众早已不满张献忠的统治。许多地方都是张献忠地大军一过,直接就向唐军投诚,合肥,池州,徽州这样的重地全部不战而下。
短短十余日,除了安庆。大昌军已退出了直隶所有的地盘,而江西地九江,袁州,瑞州都已被唐军攻下。唐军三路大军向大昌军地都城南昌隐隐合围。
形势变化太快,弘光朝在听到唐军进攻江西时,心里还有一种隐隐地窃喜,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张献忠看似强大的部队却不堪一击,甚至连象样的仗都没有打一个都丢了一大半地,按理现在张献忠算是弘光朝的臣子,救还是不救,却是一个问题。
若是弘光朝遭到唐军的攻打,自然会命令张献忠来救,可是张献忠被攻打,许多弘光朝的臣子都巴不得张献忠被灭,如何肯救,何况唐军不打自己已是谢天谢地了,若是恼怒了唐军,兵锋转向自己,岂不是遭糕,而一些目光稍远之人坚决主张要救,一时弘光朝地朝堂上吵成了一团。
周龙,郑鸿逵两人考虑到江西是福建,广东两省的屏障,也主张要救,其时广西,云南,贵州等地的兵马已到了直隶,应天,扬州,常州等地布满了三十万兵马,但福建,广东两省的兵马无疑是最强。
大明虽然一直是文官当政,但此时武将势力重新抬头,何况郑芝龙和周若军已是实实在在地一方诸侯,本省的军事,民政全决于一人之手,弘光朝的财政还得全仰仗两省。
两省的主张,马上压过了不救的声音,就在此时,杜郧只带着几名随众就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应天府。
杜郧几次劝降都差点掉了脑袋,得到皇帝的赏赐却是微乎基微,但他无疑是数万太监在新朝最得意的一位,皇帝连宫女都大部分放出,对太监更是不用说,下旨充许太监自已出宫,当然,若是在明朝,没有太监愿意出宫,可是在新朝,有地方可去的太监则纷纷申请离去。
在大明时,太监分成一层一层的等级,等级高的,他们的待遇贵比王侯,可是在新朝,皇帝将所有太监的等级特权全部取消,若是留在宫中,所有人都必须做杂役,而且没有象以前可供贪污的地方,只能管饱,月例钱不过一百文,宫中已没有便宜可捞,许多太监腰缠万贯,自然受不得这般清苦,纷纷离宫。
而留下的只是一些实在没有去处之人,还有一些人刚是抱着留在宫中总有一天能飞黄腾达的想法,而杜郧能被皇帝指派,则是留在宫中的数千太监羡慕的对象,能为皇帝办事已是他们最大的心愿。只有之样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杜郧到了应天府,摆着一幅钦差的架势要弘光帝亲自相迎,弘光朝上下顿时慌了手脚,崇祯帝在唐军手里,始终是弘光朝的一大软肋,虽然大明曾有皇帝被俘的经历,面对手持前帝圣旨的杜郧依然不知如何应对。
崇祯还活着,弘光朝当然不能将崇祯撇下不管,毕竟崇祯才是大明名正言顺的皇帝,弘光朝依然要邀尊崇祯为太上皇,才能合法取得正统地位,约束其他蠢蠢欲动的番王。
当然,若弘光朝实力强大,自然不用怕杜郧一个手持前帝旨意的太监,只是最可怕的还是唐军的实力,唐军正在全力攻打张献忠之际,派一个太监手持崇祯的旨意而来是什么意思,弘光朝的臣子猜上个半天也不得要领。
老福王朱常询刚刚身死才数月,朱由崧接王位不到一个月,马上又是一个馅饼掉了下来,成为皇帝,他在福王府时就荒淫透顶,整天吃喝玩乐,做了皇帝依然如此,他把政事全委托给马士英处理,还特意让大学士王铎书写了一副对联“万事不如杯在手,百年几见月当头。”
他登极为帝不到半个月,就让心腹太监田成到各地去网罗美女,但凡见稍有些姿色的女子,便将一张黄纸贴在她们额上。送入宫中,如果谁家敢隐藏地,不仅会被抄家。而且四邻都会被牵连,而且朱由崧生熟不禁,最喜欢玩母女同台。逼得应天府好多家母女双双自尽。以逃此厄运。
只是朱由崧每日深居禁中。拥着美女,饮着美酒,酒色过度,不几日即已显十分憔悴,体力也明显不支,太监田成为分主子之忧。找到了一个老郎中,配了一副壮阳药,才使朱由崧重新找到了乐趣。
朱由崧试了这种药效果十分明显,每天都要服用。只是这药必须要用癞蛤蟆作药引,这癞蛤蟆多在田间地头,而且要在晚间才好寻,因此朱由崧让田成找些乞丐,让他们每日出城去寻癞蛤蟆。
田成得到朱由崧的旨意,当真找了许多乞丐,让他们每日晚间出城去捉癞蛤蟆,田成怕守城官兵不允这些人出城,特意派人做了好些灯笼,灯笼上写着“奉旨捕蟾“四个字,自此,守城官兵只要见了这灯笼,便开城门放行,不几天,朱由崧就得了一个“蛤蟆天子”的绰号。
此时朱由崧得到唐使来到地消息,大惊失色,顾不得在后宫继续行乐,他一边吩咐对唐使好生招待,不得怠慢。一边火速下旨,将马士英,钱谦益,阮大诚,何腾蛟,高弘图召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应对唐使。
众人到齐,何腾蛟慷慨激昂的道:“万岁,唐贼占我大明京师,俘太上皇,不如将来使斩之,以雪我朝心头之恨。
朱由崧的脸“唆”地一下子吓白了:“不可,不可,两国交兵,不斩来者,朕该以礼相待才行。”
朱由崧本来就是胸无大志,若不是天下发生剧变,他接替王位也只会混吃混喝一生,如今做了皇帝,头一件事就是整修应天府地宫殿,然后为他选秀,只盼能够守住这残破地半壁江山,快快活活的过完一生,如何敢主动得罪唐军。
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高弘图向朱由崧附合道:“万岁英明,那唐使身上带有太上皇意旨,不妨宣其上殿,看他来意如何再说?”
马士英起身拦住道:“皇上不可,万一太上皇旨意让我等投降,我等是遵还是不遵?”
朱由崧一愣,钱谦益道:“马大人差矣,太上皇已落入唐军手中,所做一切自然不是本意,如果太上皇有旨意要我等投降,必不是他老人家真意,我等自然不必遵守,若太上皇不是此意,我等不可胡乱猜测,还是要将唐使宣上一问才知。”
高弘图也附合钱谦益之意,朱由崧不敢得罪唐军,连忙同意,宣杜郧进见。
杜郧刚到应天府时,心里头还七上八下,哪知弘光朝却吓的一片慌乱,把他当成了爷爷侍候,太监最能登鼻子上脸,想起临行前皇帝的吩咐,他更是摆足架子,到达应天府才半天,就将弘光朝驿馆的官员指使的团团转。
杜郧到了大殿,对着弘光帝也不下拜,第一件事就是宣读唐皇地旨意,弘光朝的重臣开始还以为是崇祯的圣旨,一个个跪地下拜,连弘光帝自己也避站一旁,杜郧故意不讲明,等圣旨读到一半时,马士英等人才发现是李鸿基颁发的圣旨,一个个尴尬着起身。
不过,李鸿基圣旨地内容却让弘光朝上下欣喜若狂,李鸿基圣旨中表示,唐军伐明,完全是因为杨嗣昌聚集三十万大军对唐军意图不轨,唐军为了自保,不得已起兵攻下京师,唐皇出身于明军,对大明还是充满感情,此次出兵南下,不为伐明,只因张献忠贼性不死,挑衅唐军,侵占唐军直隶之地,唐皇才要起兵攻打张献忠,如果弘光朝能置身事外,灭张贼之后,唐皇准备和弘光朝和平共处,但弘光朝必须向大唐称臣纳供,年岁币为一百万两白银,二十万匹丝绸。
朱由崧没做皇帝之前他只想混混愕愕的过日子,此时做了皇帝,虽然掌握了天下大权,每天寻欢作乐,却也是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就成了唐军的俘虏,连番王也做不成,听到唐军愿意议和,顾不得怪罪刚才跪着的大臣,颤抖的道:“杜公公此言当真,唐皇愿意和朕议和。”
杜郧一笑:“我皇英明神武,自不会哄骗尔等,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还会有假不成。”
“那好,那好,朕这就准备供物,给唐皇送去。”
直隶,浙江等地都很富裕,而且光广东,福建两省的税银就有数百万两,对他来讲,一年送一百万两银子和二十万匹丝绸出去,能换来唐皇不进攻的承诺,当然划算的很。
朱由崧白痴,不代表弘光朝的其他臣子也全是白痴,虽然唐皇的圣旨大出意料,让他们也狂喜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唐皇此举恐怕是一举两得,即不让朝庭破坏灭张献忠之策,又能得到一笔军费,若张献忠真得被唐军所灭,和议自然会马上撤消。
何腾蛟奏道:“禀万岁,此举事大,还要从长计议,不如让唐使先下去休息,等有了结果再给唐使回复。”何腾蛟见弘光答应的飞快,心中大为着急,想把杜郧支开,再来劝谏皇帝。
杜郧冷冷的道:“怎么,尔等不愿意议和么,那本公马上回去禀告我家万岁,让大军挥师直取应天,到时尔等必成阶下之囚。”
朱由崧大恐:“公公不必心急,朕当然愿意,还请公公稍等。”又转身道:“此事朕意已决,高爱卿,和唐军的和议就交给你了。”
高弘图不是笨人,自然知道唐军的和议十有**当不得真,只是此时皇帝已吩咐下来,而杜郧还在殿上站着,他不便公开反对:“臣遵旨。”
朱由崧大为高兴:“如此,朕无忧矣,退朝。”他退朝两字一说出口,生怕有大臣再拦阻,飞快的走向后殿。
此时正是朱由崧服蛤蟆丸的头几天,每日不分白昼黑夜,都在宫中宣淫,只是唐军使者来了,才打断了他的行乐,听到唐军有意讲和,哪还愿意担搁行乐的时间,自然是一走了之。
在座的大臣面面相觑,何腾蛟想追过去,马上被二个太监拦住:“何大人,这可是皇上的后宫。”
何腾蛟长叹一声,只好返回,其他人呆着无趣,退出了宫中,只有高弘图得到了皇帝签和议的命令,苦着脸与杜郧同行。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四十七章 安庆府
安庆位于长江中下游北岸,皖鄂赣三省交界处,东与安徽省池州市、铜陵市隔江相望,南以长江和江西省九江市相连,西界湖北省黄梅、薪春、英山三县,北接安徽省六安、巢湖。
安庆古名“盛唐,“见于文献记载最早为汉武帝于元封五年(公元前峨年)南巡至此,“作盛唐枞阳之歌“。今安庆城区登云坡即为盛唐山故址所在,山下临江为盛唐湾古渡口。相传东晋诗人、堪舆家郭璞登盛唐山有“此地宜城”语,故安庆别名“宜城“。
安庆之名始于南宋绍兴十七年,(1147)“改德庆军为安庆军“作军号名称出现,由“同安郡“(今桐城)和“德庆军“(今潜山古皖城)各取一字而命名,含“平安吉庆“意。到庆元元年(1195)“升舒州为安庆府”又作府名。
由于安庆地处要津,明末以来的巡抚亦持节镇守于此,安庆巡抚宣布向唐军投降,本来是看准了新朝鼎立已不可更改,在新朝能占有一席之地,没想到张献忠的大昌军会突然向安庆进攻,措不及防下,安庆一天也没有守住,巡抚全家死于非命,应了那句祸福相依的俗话。
此时的安庆空负这个名称,毫无一点平安吉庆之意,十几万唐军将安庆三面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南面的长江也被唐军的水师阻断。
唐军的水师还是第一次参战。直到李鸿基称王后,唐军都没有水师,长江。黄河上地防卫全靠修筑的炮台防卫,李鸿基自然知道水师的重要性,无奈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作为水师地基地。只能徒呼奈何。
直到唐军攻下湖广后。李鸿基才抽调唐军中的精锐力量。由郝摇旗,马守应作为水师正副统领,在洞庭湖修建了一个水师基地,投下数百万两白银,日夜不停的打造船只,训练水兵。如今唐军地这支水师兵员已有一万二千余人,大小船只数百艘,比起弘光朝来,虽然远远不如。比张献忠地水师却要强不少。
有了八百里洞庭湖,唐军水师地训练并不差,只是训练再好也比不上实际参战,这次攻打安庆,刚好用得上水师,唐军出动了六千余人,由水师统领郝摇旗亲自带队,从武汉顺江直下,将张献忠仅有的水师打得落花流水,片板不留,若不是张献忠跑得快,他的大军也会被截断在长江北边。
唐军的水师虽然弱小,但每条船上都装有数门大炮,最大的是郝摇旗的旗舰,这艘船加上桅杆高达十六米,宽十一米,长达四十一米,吃水深三米六,分成三层,可载士兵一千五百余人,虽然比不上明军地海船,但在长江上却无疑是巨无霸,上面光火炮就装载了三十六门,这一条船上的火炮就比张献忠整个水师还要多。
张献忠的水师还停留在运送兵员,粮草,若是两军相交,则尽量靠近敌舰,用强弓硬弩或者两方接弦战,直接跳上对方船只的水平上,自然不会是唐军地对手,唐军以三条船受损,死一百二十余人的代价,将张献忠水师的一万多人全都歼灭,整个长江漂了一层尸体。
郝摇旗被派去造船,本来很不乐意,他虽然不是旱鸭子,却也只会一点狗刨式,只是唐军火枪部队的战法并不适合他,加上唐王的命令不能违背,只得勉强到了洞庭湖,才发现水师远比陆军复杂得多,逐渐产生了兴趣,这次一战而歼灭了张献忠的全部水师,让他更是痛快淋漓。
安庆的守将为张献忠的义子刘文秀,共有五万大军,刘文秀文武双全,对张献忠也是忠心耿耿,他见唐军跟在后面席卷而来,担心大昌军即使返回南昌,如果丢了江北之地,也会被唐军三面困死,自请为后路,在安庆挡住唐军。
刘文秀在安庆北面布置了三道防线,只抵挡了唐军二天时间不到,外面的防线就纷纷被唐军突破,只得缩回城中。据城死守。
唐军已在城下进攻了五天,安庆虽然城高墙厚,也架不住唐军的大炮猛轰,现在整个城墙已是破破烂烂,到处是缺口,刘文秀虽然一直带着人抢修城墙,也弥补不了城墙损坏的速度,若不是唐军不想伤亡太大,安庆早就被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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