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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正在此时,东面又传来了唐军地欢呼声。所有人都明白,必定是东面也被唐军攻破了,杨威脸面一变。起身架起刘文秀就走:“大帅,恕末将得罪了。”
刘文秀叹息了一声,任由杨威架着自己走。正在北面苦苦支撑的大昌军终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城中不时传来枪声。唐军分明已经进了城,一个士兵哭喊起来:“唐军进城了,唐军进城了!”
这个声音把狄三升和贺云天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所有地大昌军都忍不住向身后看去,发现唐军真的进了城,苦苦支撑的防线“哗”地一声全部崩溃。所有地大昌军都转身逃去,任由贺云天,狄三升两人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也止不住败兵溃散。自己也身不由已的卷入到溃逃当中。
吴三桂在大营看得真切,他顿时狂喜,吩咐传令兵道:“擂鼓,全军压上。”
雄壮的鼓声响了起来,关宁军向城墙的缺口涡涌着挤去,没有了大昌军的阻碍,唐军快速向城中推进。
李鸿基和一众大将站在高台,将安庆城中的状况尽收眼底,他没有想到最先入城地竟会是刘泽清和刘良佐两人攻的西门,在他的映像中,刘泽清和刘良佐两人最会耍滑头,他们的兵马素质也最差,十五六万人中,才选出了一万二千人加入唐军,今天三门地力量也是他们最弱,没想到反而是最弱的人先攻进城中。
其他唐军将领却是一幅惋情的表情,安庆不到半天就让四人破了,再也没有他们插手的机会,若是依他们之意,巴不得吴三桂等人没有攻克,就可以轮到他们出手。
城中的大昌军四散而逃,只是除了南门,三路都是唐军的人马,南门出去就是滚滚长江,许多人慌不择路,急忙往百姓家里逃去,不过,大昌军这数月来在安庆的搜刮让他们尝到了苦头。
许多安庆百姓发现城破后,对大昌军一点也不客气,胆小一点的死顶着门不让大昌军的士兵进去,胆大的放他们进去后,躲在背后就是一个闷棍,将大昌军的士兵打晕后丢了出来。
许多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得从南门跑出,出了城,却只能望着滚滚长江兴叹,他们无论是沿江走,还是下走,一样会落入唐军的中,而长江上还游戈着唐军的水师,就是有人找到了船只,也很难通过辽阔的江面不被发现。
杨威倒是准备的充足,他在一个小弯处藏好了五条小船,这个小湾比较隐密,全部被芦草遮盖,若不到近前根本发现不了,这五条小船都是渔民用来打鱼的鱼船,每条船可以载十人左右,杨威和刘文秀身边只有三十五人,足够搭乘了。
刘文秀被杨威架起时,已是昏昏愕愕,心中充满了失败的情绪,出了城,却清醒过来,见杨威让五条船全部坐上人,喝道:“放下两条,其余人分到其他船上。”
杨威愣了一下:“大帅,有五条船为什么不用?”
刘文秀责道:“蠢材,多一条船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险。”
其余人忙七手八脚的换船,杨威虽然被骂,但看到刘文秀清醒过来,还是高兴的居多,见众人转移完毕,正要吩咐人把两条船弄沉,刘文秀叫住了去凿船的人,道:“留着吧。”
杨威不解的道:“大帅,留着会给唐贼留下线索。”
“没关系,这里如此隐秘,若是等唐军找到,我等已去远了,若是我们的人找到,或许还能让几人逃命。”
杨威不以为然,却不好再分辨,挥一挥手,宣布开船,刘文秀留下这两艘船的用意其实是想让大昌军的士兵发现后,架船出逃时,能将唐军水师的注意力引开,否则在这大白天,他们三艘船很难逃过唐军的搜捕,不过,这一层的用意却不能说出来,以防部下觉得自己狠心。
出了这片芦草,小船正要向下游而去,刘文秀突然吩咐道:“往上走。”
若是要横渡长江,恐怕没到江中已被唐军发现,可是也没有往上走的道理,向上是逆流不说,从九江和安庆,还到处是唐军的船只,而往下走,却可以直达应天府,唐军虽然占领了长江两岸,但弘光朝的水师却是强势的,唐军的水师有顾虑,前些日子,据他们所知,大昌军已和弘光朝达成了协议,只要进入弘光朝的水师范围,就安全了。
杨威还以为刘文秀糊涂了,疑惑的问道:“大人,往上走岂不是送死?”刘文秀的亲兵也是不解,根本没有听从刘文秀的命令往上划。
刘文秀只得耐心解释:“若你们是唐军水师将领,是会注意下方,还是会注意上方?”
杨威答道:“当然注意下方,除非是傻瓜才会往上走。”突然记前这话岂不是骂了刘文秀,忙停嘴,他的眼睛却一亮,显然是想到了往上走的好处。
刘文秀道:“正是如此,我们先往上走,唐军一定不会注意我们,等到了天黑,我们再顺流而下,到时一夜可以漂出数百里,我们就安全了。”
众人大喜,拼命往前划去,刘文秀自己和亲兵都脱下了盔甲,装成打渔之人,船上只留数人划船,其余人下水在底下推着船走,这一珲水深不过齐胸,有人船过来时,底下的人就藏到了水里。
唐军的水师果然多是在下游,偶有人看见他们都以为是唐军运送辎重的民船返回,也没有人管他们,不过,连续遇到几次人后,刘文秀和亲兵也心里发毛,只要有一艘船靠近他们,就会无所遁形,走了数里路后,连忙藏进了一片芦苇中。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混乱,安庆府的大昌军已被唐军肃清,刘文秀的五万大军,除了战死的二万多人,还有二万多尽数向唐军投降,有一些人找到了船只,想从长江上溜走,也全部落入到唐军水师手中。
大昌军的将领不是被杀就是被俘,令唐军奇怪的是主将刘文秀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吴三桂等人以为刘文秀藏在百姓家中,无奈唐军没有命令,不得进入百姓家搜捕,只得贴上布告,通揖刘文秀。
就在吴三桂等人认为城中已安全,想请皇帝入城时,江上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炮声,唐军的士兵大为惊讶,纷纷涌到南城去观看,只见长江下游突然出现了一片帆影,密密麻麻的船只黑压压的朝安庆驶来,许多船上还冒出了一片片硝烟,无数的炮弹砸向唐军的水师,城头上的唐军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新开精楼每人可领二个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五十章 形势分折
这支船队正是东海霸主郑家最精锐的舰队,一共八艘巨舰,每条舰上载有十六至二十门大炮,后面还跟着上百条小船,或用来接敌近战,或用来纵火,每条船都各有功用,总兵力达到了一万多人。
此时十五岁的郑森正站在最前的一艘战舰上,兴奋的看着唐军的舰队一艘艘在已方火炮的打击下沉没,这次郑家出兵,和他有很大关系。
弘光帝执于要和唐军签订和约,让许多人都痛心不已,周家和郑家更是失望,他们本身就在一方诸候,若非唐军势大,他们就有可能自已起来争夺江山,为了自保,才听众弘光朝的号令,可是如果听众朝庭之令,说不定会灭的更快,两家自然都另打主意。
郑家一直和唐军有接触,郑芝龙本有意向唐军投降了事,又怕投降唐军后,唐军会将他们海上的实力全盘接收,再也不能如此逍遥,一直患得患失,他的两个弟弟郑芝虎、郑鸿逵更是大力反对投降。
郑芝龙不能决定,便问郑森该如何处理,本来郑芝龙也没有指望郑森来说来什么大道理,只是郑森是长子,他有意拿自己的难题让长子知晓,毕竟以后他要继承家业,郑森说出的话却让他大吃大惊:“父亲大人,若大唐得了天下,是会禁海还是开海?”
郑芝龙想了一下才道:“我听说唐皇曾在一年前就派出商队远赴欧巴罗贸易。依唐皇对商人地重视来看,多半会是开海。”
郑森点头:“这就是了,若唐皇开海。是否会容许海上的力量为他人掌控?”
郑芝龙恍然大悟,只是迟疑的道:“虽如此,但现在投降唐军。亦不失为保命之计。”
郑森道:“父亲大人为何如此悲观。若我军能与周家联合。莫说不一定会败,就是陆上败了,父亲大人还有海洋,又何必要仰人鼻息。
郑芝龙深觉有理,其实他内心也不甘心不打一仗就投降唐军,遂打消了投降地念头。郑家既然不想再依靠弘光小朝庭,自然不会在意弘光朝和唐军签的协议,郑芝龙与几个幕僚相商后,马上派出水师对张献忠进行援助。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安庆已破郑军才赶了过来。
唐军得知弘光朝又是送物又是送银,与唐军议和后,哪里还会把注意力放在弘光朝的水师上,加上唐军才刚进入直隶,长江上也来不及建立防线,被郑家地船队逆流而上,报信地人还在半路上。
唐军地舰队除了郝摇旗的那艘大船外,多是六至八门火炮的小船,他们都散在江面上搜寻大昌军的逃跑人员,措不及防下,哪里是郑军的对手,逃得稍慢一点的都被郑军地火炮击中,江面上到处是唐军船队的残骸,粗粗一看唐军损失不下千人,数天前与张献忠水师的战斗在长江上又重演了一遍,不过,这次倒霉的却是唐军。
郝摇旗地旗舰名叫教广号,就在安庆府的南门,见已方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舰队在敌人的攻击下死伤惨重,郝摇旗不由大怒,急令迎战,借着城墙的掩护,将左侧弦调转郑家的船队,郝摇旗杀气腾腾吩咐开炮,十八门大炮依次开火,呼啸着朝郑军的舰队砸去。
这次郑军指挥舰队的首领是郑彩,郑彩和郑芝龙是本家,当初郑芝龙本名郑一官,海盗首领颜思齐死后,郑一官自立门户,从福建将郑彩、郑兴、郑明、杨耿、陈瞻等人招来,号称十八芝,郑一官从此改名为“芝龙,“郑彩可以说是郑家绝对的心腹。
郑家最大的一艘海船装有七十二门大炮,不过,那船开不到长江,这次过来的船最多只有二十门大炮,郑军刚发现唐军的这艘大船,就看到教广号上升起一片硝烟,郑彩也不由色变,此时双方相差不到三里,正是火炮的有效射程,郑彩马上吩咐赶快规避。
郑家打头的四艘船全是装有二十门大炮的中型舰只,横在长江上几乎将一半水面霸占,说要规避,又哪来得及,郑彩的话刚说完,唐军的炮弹落了下来,船的四周溅起了十多股水柱,还有几颗炮弹落到了郑彩座舰的甲板上,炸得木屑横飞,唐军将所有炮弹都发向了这艘突前的船只。
炮弹一落下,郑彩就将郑森扑倒,等爆炸过后,两人回首向被唐军击中的地方看去,也不由冒出了一丝丝凉气。被唐军炮弹击中的四周尸横遍地,郑军士兵的断腿残肢到处都是,座船上还开了几个大窟窿,几处开始燃起大火,没受伤的士兵慌忙提水向火场浇去,还好火势并不大,数下就朴灭了。
郑彩大为恼火,没想到唐军有如此威力的大船,这艘船就是到了海上,也不会比郑家的船只逊色,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毁了唐军的那艘巨舰:“传令郑兴,率两舰抢占上方,其余船只,随我旗舰一起攻击。”
随着传令兵旗帜的挥动,郑军前头的两艘船只马上脱离自己的队列,向郝摇旗的教广号逼去,郑军另外六艘大船,齐将侧弦调了过来,对准了数里外的教广号。
看到如此多黑洞洞的炮口对准自己,郝摇旗也是头皮发麻,教广号身边只剩下了六艘只有四至八门火炮的小船,其余船只都是一些辅助,运输船队,火力连对方的一半都不到,刚才第一轮近乎偷袭的发射,本来想击沉对方一艘船再说,没想到因为大匆忙反而只给了对方一点小伤害,如何会是对方的对手,郝摇旗没敢缠战,连忙传令全力撤退。
见唐军要走,郑军更是不肯放过,六艘大船一起开火,在唐军舰队的四周掀起了无数巨大地水柱。唐军的几艘小运输船一被炮弹砸中,马上四分五裂,教广号上也挨了数颗炮弹。不过唐军的甲板都铺了一层铁板,得已平安无事,只是上面地一些木质建筑地没有那么幸运。被炸出了几处缺口。到处飞起的弹片和木屑。一下子使船上的数十名唐军炸得或死或伤。
这时在安庆城上地唐军才反应过来。吴三桂连忙派人去向李鸿基报告,李鸿基在北门刚好看不到南门地情况,听到炮声隆隆,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得到吴三桂地报告,大惊失色。这点水师可是唐军的种子,如何能有闪失,急忙下令,“快,让部队把大门让开。先让炮兵通过,把大炮抬到城墙上,封锁江面。”
唐军的炮兵恍然大悟,急忙去牵马匹,把缰绳套到马上,拉动着大炮向城内走去,炮兵笨重,在城内又无用,本来炮兵一般都是最后进城,只是此时却已经顾不得,只能先走,路上到外是沆沆洼洼,一不小心,大炮就会侧翻,不但马有可能压伤,就是侧面扶着的人也危险的很。
已经有几门大炮被路上的坑拌倒了,数名唐军被翻滚着地大炮压过,立刻就肠穿肚烂,眼见是不活了,侧翻的大炮将道路更是堵得一塌糊涂,真是越急越慢,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沆沆洼洼都是唐军自己的大炮所炸。
唐军无法,只得费时将侧翻地大炮直接挪到一边,前面的人抓紧时间抢修进城的道路,花了半个时辰才将路修好,炮车在马拉下轻巧的进入城中。
进了城,所有的大炮都向南门拉去,只是还离南门有一段距离时,所有的唐军却不得不停下来,郑军正在用大炮攻击安庆的南门,无数的炮弹砸在安庆南面,整个安庆府都好象在嗦嗦发抖。
刚才在南城上观看两军水师作战的唐军正在狼狈的撤下来,许多人还抬着担架,上面全是一些断胳膊少腿之人。
原来郝摇旗迫不得已退走后,郑军追了一段距离,见双方越拉越远,从安庆往上,北方都被唐军占领,郑军也不敢追太远,否则唐军若是用大炮将后方封死,不免麻烦,就退了下来,看到安庆已落入唐军手里,郑彩干脆让所有的船只都用侧弦对着城墙猛轰。
郑军的舰队大小船只加起来的大炮足有五百多门,虽然不能全部参与进去,但至少有两百门大炮可以同时发射,此时安庆南面的城墙上莫说是推火炮上去,就是一只耗子也不能停留。
郑军的舰队一直轰了大半个时辰才结束,心满意足的返转,郑军船上全是重炮,此时安庆的南城墙已成为了一片废墟,没有数月功夫,恐怕是不能修好了。
李鸿基走到了安庆的南面,见到长江上漂浮的唐军水师残骸,加上脚下的废墟,脸色不由铁青,没想到竟会被弘光朝耍了一通,更让他忧虑的是,弘光朝的水师一加入战役,将会使灭张变得困难重重,张献忠依靠弘光朝水师的支援,等于有一个稳固的后方,唐军不能渡江作战,否则数十万唐军渡江时,被对方的水师一偷袭,将会损失惨重。
至于筑炮台,在还有一边没有占领的情况下也是无用,不等自己的炮台筑好,对方的舰队可以轻易将自己的炮台炸毁。
见皇帝的面色难看,宋献策知道皇帝担扰的是什么,在旁道:“万岁不必烦恼,这恐怕不是弘光朝的意思。”
李鸿基大为惊讶:“不是弘光朝,那这支舰队哪来的,上面明明挂着大大的郑字。”
宋献策道:“回禀万岁,挂着郑字没错,这确是郑家的舰队,可是微臣却敢肯定弘光朝没有胆量攻击我军,哪有前头刚送来大批财物,马上就翻脸的道理,加上十万匹丝绸,这可是二百万两银子,就是把安庆府拆了卖个精光,也值不了二百万两银子啊。
李鸿基反应过来:“爱卿是说这次行动纯粹是郑家自己搞出来的,我军非是受弘光朝所骗。”
宋献策点头:“禀万岁,十有**是如此,万岁不妨再派人去应天府向弘光朝责问,要求赔偿我军损失,并约束郑芝龙的舰队不得进入长江,否则我军与弘光朝的和约就此作废。”
李过在旁摇了摇头,道:“宋大人,即然郑芝龙能够不理弘光朝与我朝签订的和约,悍然袭击我军,应天府恐怕也阻止不了郑军进入长江。”
宋献策道:“不然,可别忘了还有周家,周家的水师可不比郑军弱,若是弘光朝下死令,郑家不见得敢动弹。”
李鸿基问道:“若周家与郑家联成一气,那又该如何是好?”
宋献策道:“万岁放心,若周,郑两家联成一气,那我们就逼弘光朝将整个长江封了,安庆到松江,至少也有上千里的距离,周,郑两家的水师虽然强大,也不可能没有陆地支援的情况下硬进来,再说弘光朝得到了明朝所有势力承认,就是他们敢冒险进入长江,等于公然和弘光朝对抗,若真如此,弘光朝马上就得分裂,岂非对我朝更加有利。”
李过不服的道:“宋大人就那么有把握弘光朝能听我们的话。”
李鸿基抬了一下手,制止了李过发问:“好,朕就让杜郧再跑一场应天府,让他们解释为什么郑家的舰队会攻击我军,如果此事不能让我军满意,那么双方的合约马上作废,朕的五十万大军将转攻应天。”
若此事真是郑家的私下行动,那么通过弘光朝就完全可以掰回来,倒也不用急着过江攻打张献忠。李鸿基静静的想到。
杜郧上次到应天府捞到了不少好处,朱由崧为了尽快让唐军签订和约,没少让人送东西给他,这次听到又要去应天府,顿时全身来劲,急匆匆的过了江。
朱由崧深得他祖父万历的真传,和唐军签订完和约后,以为万事大吉,政事全部付予马士英,阮大诚等人,自己整天躲在后宫,沉于女声,听到杜郧又来到了应天府,才不耐烦的出来接见。
当杜郧气势汹汹的责问为什么福建水师攻击唐军时,朱由崧甚至不知道此事,连忙向马士英询问。
马士英得知郑军的舰队袭击了唐军,也是吓了一大跳,暗骂郑家给朝庭添乱,只是郑家手握兵权,财权,对于新朝的建立,又立有大功,他并不敢责怪郑家,只好将此事压了下来,见到皇帝询问,不得不一股脑说了出来。
朱由崧听到后,吓得目瞪口呆,口里连道:“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标题应是形势分析不过错了没法更改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五十一章 狐假虎威
看到弘光帝如此惊慌,杜郧不由有点得意,安慰道:“皇上放心,吾皇知道袭击我军必不是皇上之意,只是郑军的私下行动罢了,如果皇上能答应吾皇的几个小小要求,那么两朝的和约依旧有效。”
朱由崧大喜:“杜公公,此话当真?”
杜郧摇头晃脑的道:“当然,我军被郑家舰队偷袭,全军上下都义愤填膺,劝吾皇马上提大军来攻应天府,唯有吾皇力排众议,说陛下也是一国之君,必不会出尔反尔,恐怕是手下之人瞒着陛下所为。”
朱由崧如鸡啄米般的点头:“唐皇英明,确实是郑家瞒着朕所为,朕根本没有以允许过郑军的水师袭击贵军。”
杜郧叹了一口气:“吾皇虽然知道不是陛下所为,但造成我军的损失也是事实,此事极为恶劣,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两朝大战,非是吾皇所愿,只是若对陛下不闻不问,不但有失吾皇的威信,就是手下将士也会不服,所以此事还要陛下给吾皇一个交代才行。”
朱由崧连忙道:“如何交待?”
杜郧心头窃喜:“第一,陛下需将长江水道封锁,不准水师船只进入长江,以防再次发生类似事件。”
朱由崧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可以,可以,朕一定严令片板不许过江,如何?”
马士英听得大吃一惊,这位爷还以为是禁海。
片板不许过江,那应天府地粮食从哪里来,银饷从哪里来。应天府和浙江,福建怎么联系,正要反对。杜郧已经先开口:“陛下也不必如此。如替朝庭运送钱粮的商船尽可以过。应天府的百姓和各地来往也尽可以随便,只是无论是周家地水师,还是郑家的水师,陛下需严令他们不许进入长江,如果要进入,需把大炮全部御掉。现在还在长江内的水师,陛下需下令让他们全部撤出。”
朱由崧才知自己吹牛吹地过火,片板不许过江只是冲口而出,真要如此。那应天府就成了一个死城了,见杜郧没有计较才松了一口气,怕着胸脯道:“请杜公公放心,回去转告唐皇,长江再也不会有我朝水师地一兵一卒。”
朱由崧说完,又转过头来对马士英道:“马爱卿,此事就交给你了,让郑家将他们地水师全部撤出来?”
马士英顿时愁眉苦脸,应道:“是。”
他当上了首辅,皇帝又不理事,还以为能尽撑朝中大权,哪知最有实力的周,郑两家却是把朝庭当成了摆设,对朝庭的许多命令都阳奉阴违,遭糕的是两家要兵有兵,要钱有钱,朝庭除了有一个大义的名号,根本不能制约他们,反而多有仰仗,否则两省若是停了赋税,整个朝庭的税收就要少近一半。
此时听到皇帝要自己下令不让郑军进入长江,马士英不由头痛,郑军比起周家更是跋扈,只是此时有杜郧在场,却不便和皇帝分说,只能先应了下来。
朱由崧又转过头,对杜郧可怜巴巴地问:“唐皇还有何事要朕做?”
杜郧道:“这次我军遭到郑家突然袭击,虽然不是陛下之令,但郑家毕竟是陛下的臣子,这个损失应该由陛下来承担,这是我军的一份损失清单,请陛下过目,只要陛下办妥了此事,我朝与陛下所签的和约依然有效。”
朱由崧松了一口气,赔偿一点损失倒也没什么了不起,将清单接过来一看,侥是朱由崧对银子没有什么概念,也吓了一大跳,失色叫道:“二百万两银子?”
马士英连忙从弘光帝手上接过清单,上面实际列了二百零二万五千三百一十六两银子,唐军愿意将零头抹去,让弘光朝只赔二百万两。
马士英抖了抖这份要弘光朝赔款地清单:“杜公公,这银子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我朝新立不久,实在是拿不出如此多的银两”
杜郧头抬得老高:“马大人,这份清单可是依据我军的损失详细算出来的,一点水份也没有加,你若不信,自己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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