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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因此,道教的理论体系,一直是庞杂纷乱,缺乏提纲挈领性的典籍,不像亚伯拉罕诸教有《圣经》《古兰经》这样唯一的权威经书,也不像佛教,虽然也典籍众多,但是中心思想却是一贯的。
而道教呢,理论抄阴阳家,抄道家,抄黄老学派,到最后《太平经》成了大杂烩,《老子尔想注》成了快餐读物,而且太平道和五斗米道各自抄来的理论还不怎么一样。
再到后来,太平道因黄巾起义失败而逐渐消失,五斗米道转型为天师道,一家独大,终于“统一思想”了。
但是,天师道内部很快就分化了。
天师道奉老子为教祖,最高神,称之为太上老君,称修炼的境界为“太清”。
后来天师道里有一部分人,称自己的修炼方法更好,可以升入“上清”,比“太清”境界要高,信奉的最高神为“太上道君”(后来转化为灵宝天尊)。
又有一帮人,以葛洪为代表,又捣鼓出了一尊新的最高神——元始天尊,来跟别的教派打饥荒。
一时间,道教内部自己乱成了一团,最后,只好把这三位同时奉做道教的最高神灵,也就是我们后世所熟悉的三清了。
而发生这些变故的东晋南北朝时代,正是佛教在中国开始大兴的时代。
一个连自己的教义、最高神都还没统一的幼年宗教,如何能抵挡一个已经创教七八百年,理论相对完善的宗教壮汉呢?
再后来,道教和佛教相互吸收教义,道教借佛教来完善自己的教义,特别是来世这块,终于完善了很多,而佛教借着道教来完成自己的本土化。这乍看上去是皆大欢喜了,其实,吃亏的还是道教,外来的宗教壮汉站稳了脚跟,自己这个宗教病孩却只是勉强保证自己营养不良的长大成人,力量对比依然是悬殊的。
这就是刘照所认知的,并不很靠谱的宗教历史。
此时,刘照当然不会想着去补习自己的宗教史,他只是想利用后世论坛上,一些网友对道教革新的想法和思路,来完成眼下的道教的升级和完善。
在新的道教里,没有至高神,道教的终极信仰,就是“道”本身。
“道”的具体作用方式,是“炁”,在新的道教理论里,世间万物,上到神鬼星辰,下到凡人蝼蚁,都是“炁”所化生。
只奉老子为教祖,即宗教创始人,而非至高神。
继承沿用早期道教,特别是《太平经》提出的救世主和地上神国理论,即在俗世建立一个公平、无灾、安乐的太平世道。
但是也要讲善恶因果,报应轮回。大善之人死后升入天堂——比如一个叫平安乐土的地方,永享极乐安宁;一般的善人转世投胎为人,根据行善的多少,决定是转世到富贵人家,还是普通人家;一般的恶人,转世为牲畜,供人役使,一生劳碌;顶级的恶徒,永堕地狱,日夜受苦。如此这般,是让一般的老百姓心灵上有个寄托和念想。
教义借助《道德经》以及《太平经》等早期道教著作,再大量剽窃佛家的可用学说,然后把儒家的修身理念糅合进去,直接修成一部纲领性质的道家经书,再尽快把道教的全国组织建立起来,打击“异端学说”,让道教真正成为一个成熟、完善的宗教。
后世常说,舆论阵地要紧紧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宗教也一样,因为宗教对民众的统合能力和煽动能力,是远远超过世俗政权。
在教徒培养上,要仿照佛家戒律制定道家自己的教规,以规范教徒的行为。还要培养教徒们,一方面懂一定的医术,可以行医舍药;一方面继续沿用道教旧有的设斋打醮,祈福消灾的宗教仪式,籍此来培养拉拢信众。因为古代的医疗水平本来就不高,而农村地区更是连这水平不高的医药都十分的短缺,所以一手拿着医药,一手拿着符箓,能治好的治好,治不好的给个心理安慰,在古代就是莫大的善行了。至于医药以及行善的费用,自然由从信徒那里募捐来的善款支付——刘照可不想让道士们白白拿着信徒捐赠的香火钱混吃等死,同时还可以避免其他的邪教组织借“施符水”治病的手段来蛊惑人心。
当刘照逐渐的将这些想法透露给史道人之后,史道人再次被震撼了,而且他很快的想到了这其中所蕴含着的机遇。如果他能帮助刘照把这个“正一道教”——这是刘照给预想的正统道教起的名字,其实还是沿用了一个历史名词——给建立起来的话,那么教门的领袖,在刘照的设计中,相当于天主教“教宗”职位的“天师”一职,岂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想到这里,史道人激动得浑身都微微颤抖了起来,此事若能成功,那对他来说,不啻为“万世之功业”啊,岂是游走于权贵之间,靠耍嘴皮子忽悠人可比的?
自此,史道人推掉了相当一部分的应酬,对外宣称要闭关静修。每日里,除了为刘照讲经授课外,其他时间,都一头扎入了道家典籍之中,竭尽全力,想把刘照所说的“道家根本之经”编撰出来。自然,以他一人之力,想要完成此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史道人哪里顾得了这些,一心想着,哪怕是先树立了大纲框架出来,在刘照面前,也是一份大大的功劳。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9章 盛夏的最后一点闲暇时光
第八章盛夏的最后一点闲暇时光
有道是“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转眼之间,刘照来到东汉后的第五个年头,又过去了将近半年。时日进入了五月,这年的夏至节也不约而至。
汉代,端午节尚未成型,五月五日仅仅是作为一个禁忌之日而存在,不过用五色丝线系臂以辟邪的习俗此时已经形成,分发、服用避暑药的行为,大概就是后人焚烧艾草、携带香囊的雏形。不过,民间祭祀屈原,则主要是在楚地,同时期的吴地,却在祭祀伍子胥,两人都被视作“水神”,所谓“屈原是水仙,伍子胥为涛神。”直到南北朝时期,儒家思想对民俗节日的影响进一步加深,故而将“带路党”伍子胥从中剔除了出去,而此时,也正是五月五取代夏至,成为夏季这个时段的重大节日的时期,由此,系五色丝线、用药物避暑驱虫(艾草、雄黄、香草)、吃粽子、祭祀屈原,这一系列后人耳熟能详的端午节习俗,正式成型。
因此,在汉代,人们在夏天,过得还是夏至节,而五月五日,还只是夏至节的一个环节。
在夏至节,人们以五彩之物辟邪除恶,比如门口要挂五色桃符,衣襟上要缀饰五彩锦帛,房檐下、窗户上要系新织的五彩绢布条等等。除此之外,还要停止一切大型的用火,比如熔炼、锻造,因为在酷热天气里用火,更容易引发火灾。最后,夏至节还是人们“四时祭祖”的“四时”之一。
由于天气已经颇为炎热,出行容易中暑,所以虽然是过节了,但是按照往年的惯例,炎夏之际的夏至、伏日两个节日,何皇后是不会接刘照回宫的,而是让他呆在邙山避暑。
而刘照,今年也准备乘着夏至节,好好逛一下邙山,看一看东汉时期还很原生态的邙山景色。
在后世的时候,由于北方河流较少,所以端午节赛龙舟这项活动便也比较罕见,一些地区就把重阳节的一些习俗挪用了过来,因此部分北方人过端午节的习俗,反倒是登高眺远。
刘照在后世身为北方人,自然也受到这个风俗的影响,而且他如今也没地方去看龙舟竞渡,所以便在夏至节安排了一次登山远足的活动。
一大早,刘照应景吃了几个粽子——此时被人称作“角黍”,便催促着侯振安排出行游玩的诸般事宜。其实,诸如盛装着各式食物的食盒,随侍预备着供应茶水的小炉,休息时搭设的庐帐、胡床、小榻,乃至净床,一应的事务早在前几天就准备妥当了。侯振一阵招呼,长长的随行队伍便出发了。
何氏再次帮刘照和阿鹊理好身上佩戴的香囊,防止到了野外被虫蚁咬伤,阿鹊得知今天要出去游玩,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叽叽喳喳的跟刘照说个不停。刘照一手拉这阿鹊,一手被何氏牵着,向外走去。
刚出自己院子的这道门,却见史道人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刘照之前早就打过招呼,节日期间,停课休息,因此看到史道人急急赶来,刘照好奇的问道:“先生匆匆而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史道人忙道:“殿下,外臣准备了一些杂戏,为殿下庆贺节日,还请殿下过去看一看。”
阿鹊正要叫好,却见刘照摇摇头,道:“先生,你知道我素来不喜欢看这些,还是算了吧。不如先生也和我同去游山如何?先生久居邙山,山中风景,定是烂熟于心的,正好做我的向导。”
“能为殿下前趋奔走,乃是臣的荣幸。”史道人答道:“只是既然是过夏至,自然要顺从风俗。其他的杂戏殿下不看也罢,但是有一出龙舟,正好应景,殿下不妨去瞧瞧吧。”
“哦?”刘照听了,不由得动容。“这山上还有地方看赛龙舟不成?莫非先生法力高深,将麈柄一挥,便把大河之水引到了山下不成?”
史道人闻言呵呵一笑,道:“臣哪有这般本事,今日请殿下观赏的,乃是旱龙舟。”
原来如此,刘照听了,倒也有几分心动,再回头一看阿鹊一副向往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吧,先看了龙舟再去游山罢。”
众人一路直出史道人家的大门,来到门前的场院边。史道人已经叫人搭起了高台,陈设好了座位。众人一一入座,史道人一招手,底下的人便一齐舞动起来。
旱龙舟,顾名思义,便是由人肩挑着布船,在旱地上做水中赛舟状。后世也有这项民俗活动,大多由女子驾布船,旁边由男子搽花脸,扮作艄公,前后执木桨做划船的样子。
但是在此时,刘照看到的旱龙舟,就阔气的多了,布船仿照真实的龙舟,足有三四丈长短,由十二名男子共同肩挑。这十二名男子手中拿着木桨,做出奋力划船的样子,龙舟尾部有一人,手执长篙,扮作撑船的篙师,龙舟前头也有一人,扮作鼓手。
台下旱龙舟一共五条,从入场处到终点,不过百余步的长短。然而在这些杂耍艺人的手里,硬是在这不长的距离里,扮演出了几条龙舟竞相前进,互相超越,中途遇到大浪,在浪中起伏,以及大声叫喊为屈原招魂等一系列情节。看得众人心旷神怡,纷纷叫好。
表演完毕后,“争得第一”的那艘龙舟,便派人过来讨赏钱。侯振看到刘照对表演十分满意,就让人重重赏赐,一时台下一片欢呼万岁之声。
顺便说下,此时的万岁,尚不是皇帝专用,民间庆贺之时,仍然可以欢呼万岁,不管欢呼的对象是不是皇帝,都没有罪过。直到宋朝,才规定除了对皇帝外,不能再对他人呼喊万岁。
看完龙舟,便由史道人引路,带着刘照等人,游览邙山。
邙山,位于洛阳北部,故而又被称作北邙,是崤山的支脉。因为地近洛阳,又风水极佳,所以又是帝王陵墓集中的地方。仅东汉,就有五位皇帝葬于邙山,晋张载有诗云:“北邙何累累,高陵有四五,借问谁家坟,皆云汉世主。”由此可见一斑。
邙山同时又是道教圣地,相传是老子炼丹的地方。但这一说法,大概起于唐代,至少来说,专门为老子修的上清宫,乃是建于唐朝。而在汉代,邙山尚未有成群的宫观寺庙。
不过就算没有宫观寺庙,邙山的自然风景,依然是秀丽宜人,特别是主峰翠云峰,更是林木郁郁葱葱,苍翠如云,即便是炎炎夏日,山上依旧是清风习习,没有一点酷热之苦。
众人行至半山,路遇一处山涧,自崖壁上泻下,四下飞溅,水汽森森,周围的山石,或如猛兽,或如飞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斑斑,萝藤缠绕,颇有意趣。刘照站住了贪看风景,侯振见状,忙上前道:“殿下,时辰已将近正午了,不如在此暂歇片刻,用些膳食可好?”
刘照点了点头,向史道人道:“先生,那边在此歇歇,饮一盏茶汤如何?”
史道人忙道:“殿下好眼光,挑了一处佳景,正好歇下来细细玩赏。”
侯振一声招呼,众内侍便忙活开来,支起了帷幕锦帐,摆设好了几案,一边端上吃食来,一边在山涧中打水,煮起茶来。
茶叶在汉代就有了,但是,饮茶的习俗,却并不普遍。中国茶文化的兴起,是在唐代,而在汉代,南方一些地方有饮茶的习惯,但人们更多的时候,还是把茶视作一味药材,成书于西汉的《神农本草经》里,就有关于茶叶的记载,当时茶还被写作“荼”字。
刘照在后世就喜欢喝茶,作为提神饮品,茶从初中开始就伴随他这个书呆,踏上了埋头苦读的历程。穿越到汉代后,刘照也是想方设法的找茶叶,幸好虽然饮茶在汉代并不普遍,但是蜀地出产茶叶,这却是全国皆知,而且闻名于世的。因此,没过多久,刘照便弄到了一批蜀茶,但是由于当下还没有成熟的制茶技术,故而刘照也只能用最原始的沸煮的方式,来喝茶了。
一时茶汤已经煮好,刘照等人入座,就着茶汤吃各式面点。汉代的面食大多笼而统之的被称作“饼”——烤制的面饼叫烧饼,蒸制的馒头叫蒸饼,汤煮的面片儿叫汤饼,汉灵帝时代,有一种非常流行的烧饼,因为洒了胡麻,味道更香,所以叫“胡饼”,刘照今天的吃食里,就有这道胡饼。
刘照啃着胡饼,突然觉得身边好像少了点什么,四下一看,才发觉,原来阿鹊不知道去哪了,不在身边。他忙问何氏:“阿母,阿鹊人呢?”
何氏一边给他添茶,一边答道:“刚才她和阿犬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这会就不见人了。”说着,便让内侍去找阿鹊。
不一会,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阿鹊一手提着一个小竹篓,一手拉着她的哥哥阿犬,向这边跑过来。到了刘照身边,阿鹊双手讲竹篓捧到刘照面前,高兴的叫嚷道:“阿……那个……殿下,你看,阿兄帮我抓了好些个小鱼小虾。”
刘照低头一看,篓子里果然盛着十几条鱼虾,便笑着向阿犬道:“想不到阿犬本事不小嘛,抓了这么多。”
阿犬听了,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却见何氏瞪了他一眼,又登时蔫了,嗫嚅道:“没什么,我……我去吃饼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边阿鹊放下竹篓,一眼扫到几案上有盘粽子,旁边还有一盏蜂蜜,欢呼一声,便要拿来吃。刘照赶忙拦住她,道:“也不擦擦手,就这么去拿了,回头肚子痛,可不要哭。”说着,便拿过丝帕来,替阿鹊把手上的污泥细细擦净。
何氏提着铜壶,来到煮茶的炉边,正要把新煮成的茶汤盛入壶内,却见旁边一道黑影闪了出来。何氏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丈夫张勋,她一边继续盛汤,一边对着丈夫略一点头,道:“你那边都招呼完了?”
张勋答道:“所有的事情都有侯黄门照应,我虽然挂着个尚方令的名儿,其实哪里支使得动宫里的人,不过跟着到处露面应个景罢了。”说着,往刘照那边望了一眼,又紧接着对何氏说道:“殿下好像挺喜欢阿鹊的……”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10章 宫中惊变
第九章宫中惊变
何氏听了丈夫的话,也回头望了刘照那边一眼,淡淡的说道:“殿下孤身一人在宫外,又没个兄弟姐妹,阿鹊年纪与殿下相仿,性子又乖巧,殿下把她视作姐妹,自然待她十分亲厚。”
张勋迟疑了片刻,问道:“那你看以后,阿鹊可能嫁与殿下么?”
何氏微微叹了口气,道:“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呢?殿下和阿鹊才几岁?十多年后是什么光景,如今哪能料得准。而且,依我的意思,我还不愿意阿鹊以后陷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呢。”
张勋忙道:“你糊涂了么,女儿日后成了贵人,不管于她还是于我们一家,不都是好事儿么?”
何氏闻言,轻轻啐了一口,道:“你才糊涂了呢,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就不要自己女儿的命了?”
“天地良心!”张勋急的直跺脚“我自己的小女儿我怎么会不疼。如今我虽被皇帝赏了个官儿,可是什么差使都管不了,就跟泥塑的神像似的。殿下以后长大了,若是念着你这个乳母的好也就罢了,若是生疏了,自然有人把咱踩下去。到时候,难道我们一家还回南阳去当街卖货不成?就算你不稀罕这份富贵,也为阿犬想想才是。再说了,当今皇后也不过出身屠家,一朝入宫得宠,举家富贵,咱家阿鹊生得也不差,又与殿下有这份情分,日后如何当不得贵人?”
何氏白了丈夫一眼,道:“你懂得什么!借着殿下的光,让皇帝赏了你个一官半职,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轻重了!当今皇后可是位心肝玲珑的人,厉害着呢,你以为宫里是平常人能出头的么?”
何氏将盛满了茶汤的铜壶放在炉边,接着道:“如果咱家的阿鹊是大家门户出来的女孩,打小就看着各房妯娌姐妹的明争暗斗长大,那入了宫,倒还能搏一把;如果自小就在贫寒之家长大,吃得了苦,受得了委屈,那入了宫,最不济也能保得住性命。可偏偏咱家的阿鹊,出身小门小户,却是娇生惯养起来的,傻傻的什么都不懂,进了那地方,有几条命够她折腾的?就算殿下念着旧情,护着她,可是能护得了一时,难道殿下还能时时处处都护着她不成?”
看着丈夫还想说些什么的样子,何氏摇摇头,道:“你如今只须好好管束着阿犬,别让他学一身坏毛病,日后再给殿下捅出什么篓子来。殿下不是薄情之人,只要他念着我奶大他的情分,以后就不会薄待我们。但你跟阿犬也要争气才好,别让殿下失望,到时候白白薄了彼此间的情分!”
张勋被妻子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好乔个模样,叉手道:“谨遵贤妻吩咐,家有贤妻若此,为夫就无忧了。”
何氏微嗔道:“还跟当年一样的……油嘴滑舌……”边说边提起了铜壶,往刘照那边去了。
那边,刘照跟史道人胡诌了一会他在后世学到的一点茶道知识,听得史道人心旷神怡,特别是后世茶道讲究的“清、寂、雅”的境界,虽然出自佛教思想,但是与道家的宗旨,也有暗合之处。因此,在史道人心目中,已经认定茶乃是仙家饮品,深合大道,决心以后自己也要多多饮茶,也好多沾一点仙气。
阿鹊在一旁听得气闷,只好拼命的啃着粽子出气,看何氏走了过来,赶忙道:“阿母,我不要喝那种苦水,我要喝【蜜】【水】。”
刘照闻言莞尔一笑,便让人去替阿鹊冲碗【蜜】【水】来。
众人在此歇息了大半个时辰,用完了午膳后,便起身继续向山顶进发,一路上又经过几次小憩后,终于在申时前后(下午三点到五点),来到了一处山头,虽不是邙山的最高峰,但也足以四下眺望风景。当然,更主要的是,刘照毕竟只有五岁,体力有限,已经爬不动山了,而阿鹊,早就走不动了,现在正被一名内侍背在背上。
邙山晚眺,被誉为洛阳十二景之一。此时虽然还没有到日落的时候,但是从山头往南望去,洛阳城依稀可见,特别是朱雀门,门阙高达百余尺,巍峨壮观,在邙山上一眼望去,十分显眼。还有洛水、尹水二河,远远的望上去,在一马平川之上蜿蜒行过,于洛阳城前汇聚为一。东都之形胜,可以一览无余。
清风吹过,四下一阵林海涛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声猿猴的啼叫,让人听了,心旷神怡,浑然忘俗。
刘照感叹道:“难得浮生半日闲啊!”
史道人在旁边道:“殿下待自己,确实太苛刻了,我在京中,王孙公子也见得多了,好学如殿下者,不多,好学且年幼如殿下者,唯有殿下一人。还望殿下保重身体,能稍稍放松一些。”
刘照点点头,道:“多谢先生关心,然而,时不我待,我是不得不多多用心啊。”
史道人欲言又止,看刘照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便也再没有发问。
太阳渐渐偏西,刘照心知不能再在山上久留了,便着侯振安排,开始下山回家。
安逸闲暇的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稍稍歇息了几日,刘照吩咐明日开始继续上课,着人通知史道人。用罢晚膳,刘照拿出平日所记的笔记,略略温习一下功课。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屋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啼。突然,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照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侯谨赶忙起身,正要去外面看看情况,却见自己的义父侯振匆匆走了进来,向刘照施礼告罪后,禀道:“殿下,宫中遣使前来,说是皇后有命,让殿下明日回宫。”
刘照放下手中的竹简,满心惊讶。夏至已经过完,伏日尚未来到,再者,平日里何皇后怕自己冷着热着,除了岁末的几个重要节日,其余的节日,如果遇到暑热或者严寒的天气,便往往不接自己回宫过节了。而如今,自己的母亲却突然急急召自己回宫,其中到底有什么变故,刘照经不住要奇怪一番了。
“侯大伴”刘照叫了一声侯振——作为刘照身边的宦官首领,如果刘照称其为“侯黄门”,虽是抬举的敬称,但是不免显得客气生分,于是,刘照顺嘴就用明朝皇帝对身边亲信太监的称呼“大伴”来呼唤侯振了。侯振虽然从没听过这个称呼,但是被皇子呼为“伴”,那态度亲密还是可以想见的,所以侯振自然对此很是受用。
“母后突然传召我入宫,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是宫中的老人,多少能打听到些风声吧,有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侯振往前凑了几步,压低声音道:“奴婢出宫时间久了,宫里的人情也多生疏了,不过,前些日子,奴婢曾听人说,宫里的王美人,又为天子诞育了一子。以奴婢想来,定是皇后觉得王美人有子,定然要分薄了天子对殿下的宠爱,故而急急招殿下回宫,好让天子知道,还有殿下这么一位佳儿。”
原来如此!刘照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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