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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不赔,不赔就别想走,”





武林帝国 4-5 新马童
王金标回头看看身后庞大的队伍。数百匹骆驼骡马。几十辆大车。几百号人手。穿盔甲的护卫。飘扬的旗帜。这能是一般的商队么。这tm明明是官府的队伍。怎么河南乡下一个土财主的管家带了两个狗腿子就敢拦路。中原的事儿。想不通啊。
大队人马岂能因为几个宵小之辈就被拦下。王金标冷笑一声:“小的们上。给我打。”
五个早已按耐不住的护卫立即扑了上去。揪住那胖管家放翻在地。抬到路边田埂下。先拿硬头皮靴狠狠踹了一顿。然后用马鞭子狠抽。七八鞭子下去。丝绸直棳就变成了布条子。胖管家背上横七竖八隆起好几道触目惊心的肉条。人疼得杀猪一样的叫。两个狐假虎威的夯汉早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大队继续前行。对于那一对可怜无助的小姐妹。元封也沒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他面前。摸着小男孩的头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人么。”
小男孩看着这枚亮光闪闪的马蹄形金属。一副茫然的样子。显然是这辈子都沒见过银子。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是好东西。小孩拿起银子。终于开口说话:“我叫草根。家里只有个出嫁的姑姑在邻村。”
“嗯。草根。这是银子。五十两的银锭子。拿着银子。带着妹妹去找你姑姑吧。好好活着吧。”
说罢。元封翻身上马。追随大队而去。草根拿着银子和切糕。呆呆的望着渐渐远去的车队。忽然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主公。为什么不派几个弟兄去把那个什么刘大善人给宰了。这种祸害留着也是为害乡里。”王金标不解的问道。
“咱们又不是地方官。只是个过客而已。怎么能仅凭几个孩子的一面之词就杀人。很多事情不是杀几个人就能解决的。为非作歹的所谓善人多了去了。能杀尽么。”元封淡淡的说道。
王金标无奈的摇摇头。道:“我去前面探探路。”随即猛抽一鞭。疾驰向前去了。看不出这老头年龄不小。心性依然和年轻人一样嫉恶如仇。
元封何尝不是如此。但他身为领军人物。一言一行关系重大。很多事情不得不隐忍。不得不考虑长远的后果。这位刘大善人的德行。从他的外号。和他管家的作风上就可见一斑。死有余辜那是肯定的。可是这里是中原啊。大周的腹地。随随便便杀人可是会带來无尽的麻烦的。
往东走了三十里地。队伍在一个小镇边上宿营了。天黑之后。几匹马悄悄出了营地。沿着來路飞奔回去。不知道去做什么事情。
天亮之后。队伍继续出发。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后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烟尘滚滚似乎有人追了过來。队伍中的护卫们立刻戒备起來。箭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十几匹快马赶來过來。拦在队伍前面。为首一人大声喝道:“停下。”
來者全都穿着黑红相间的公服。头上戴着大帽子。腰间挎着佩刀。一看就是六扇门里行走的爷们。只不过胯下的马匹有些寒掺。矮的和驴子差不多。不过马快老爷们却威风得很。喝停了队伍。亮明身份:“俺们是杞县的马快。昨夜本县刘家庄发生命案。县老爷出票拘你等回去问话。”
这回不是王金标出面了。而是一位从兰州带过來的总督衙署吏员。他冷着脸一抱拳:“我们是陕甘总督驾下解送万寿节贺礼的队伍。后面跟的是西凉使团。敢问贵县要拘拿我等。凭的是哪条章程。”
马快们愣了。走的太急也沒仔细打量这支队伍。现在定睛一看。果然不是寻常商队。看那些保镖。身上都是披甲的。车辆两旁也插着旗子。总督部院的字样捕快们还是认识的。再看那些护卫。一个个横眉冷目的已经围上來了。手里的钢刀明晃晃的。火铳柄上的搭扣也解开了。看样子随时准备动手了。
捕头是个明白人。当即赔笑道:“误会。误会。弄错了。”说着示意手下人闪到路边。
那吏员鄙夷道:“我们能走了。不拘回去问话了。”
“上差说哪里话。对不住了。对不住。”捕头领着人灰溜溜的站在路边。客客气气的拱着手目送队伍离去。
“王头。事情分明就是这帮外乡人做的。咋就放跑了。”一个年轻捕快很不理解的问道。
“人家是总督部属。咱们惹不起啊。”
“可是。王头您不是常说。刘大户家在京里有强力亲戚。就是省里官员见他都得客气着……”
“别说了。官场上的关系复杂着呢。你们不懂。回去吧。就说出了县界沒追上。这事可别往身上揽。咱们玩不起。”
王头说罢。打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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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晓行夜宿。走了十余日。忽然有一天负责后卫的人员來报。说是总有个小乞丐跟在队伍后面。元封派人将他小乞丐提來一看。竟然是刘家村见到的草根。
“草根。你不在家照顾妹妹。跑出來作甚。”元封问道。
草根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妹妹已经拜托给姑姑照顾。请收下我吧。做牛做马报答恩人。”
元封道:“些许银子不算什么。不需你投身报答。”
草根道:“不是为银子。是为刘坏水。我知道刘坏水是你们杀的。”
这小孩有见识。那天夜袭刘家庄。扮作马贼洗劫了刘家老宅子。杀死刘老财的就是元封派出的人马。
“你说说。我们收下你有什么用。”元封故意问道。
“我能干活。能挑水扫地烧火。还能喂马……”
“好了。你就为做这个投奔我。”
“我……我还想学武。将來好杀尽天下坏人。”
见元封不答话。草根有些慌了。他一路乞讨而來。十几天时间也沒吃啥像样的东西。两只脚走得都是血泡。要是一般孩子早就撑不住了。也得亏这孩子意志坚强。撑到了现在。
元封点点头。沒说什么。起身去了。草根以为不要他。急得都快哭了。还是老王头明白主公的心思。一脚踢过來。落在身上却是极轻:“掉什么金豆子。还不洗马去。”
草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收留。兴奋地跳了起來。老王头又喝道:“等等。先把这两个包子吃了再干活。”
手里捧着两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坚强的草根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从此元封就有了一个新的马童。




武林帝国 4-6 虎踞龙盘帝王城
其后的路程便再无波澜,由于队伍中夹杂着西凉使团,事关万寿节的体统,沿途官府具有照应,一路之上有人带路,有人管饭,甚至连必经之路上的乞丐都被赶走了,这不禁让人有些惊奇,大周朝地方官府的效率,其实还是蛮高的嘛。
又跋涉了一个月,终于抵达大周京畿一带,周朝的都城定在原大元集庆路,也就是建康古都,建康襟江带河,依山傍水,钟山龙蟠,石头虎踞,一派帝王之势,是天然的帝都。
隔着滚滚大江,遥望虎踞龙盘的京师,元封等人不禁为之赞叹,好一座千古雄城,满眼不绝的青灰色城墙一眼望不到头,长江之上,桅杆如林,千帆过不尽,到底是中原王朝的京师,还隔着这么远,气势已经让人叹为观止了。
中原风情,和西北苦寒之地的感觉截然不同,最大的感触就是富饶丰腴,放眼过去都是田地和池塘,水网密集的超乎想象,村落的密度也极大,鸡鸭成群,猪狗遍地,老百姓虽然身材不如西北人高大,但是气色很好,身上的衣装也干净利落的多。
队伍在浦口登上渡船,横渡大江,直奔定淮门而去,江阔云低,满眼都是水,这些常年生长在西北边陲的汉子们都忍不住感叹:“真是天堑啊,”
京城有长江护着,将來打过來的时候定然要费一番周折,不过现在考虑这个未免太早了些,江风凛冽,元封望着对岸霞光照耀下一片片赤红色的桅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找到每一处父亲留下的痕迹。
登岸,进城,一派车水马龙,繁华似锦自不用提,即便是在长安游历惯了的人來到京城也会被震撼,与之相比,长安也只是座省城而已,京师毕竟是京师,全国的财富都聚集在这里,用一句天上人间來形容也不过分。
礼部有人前來接待,使团被安置在新建的馆驿之中,和高丽、日本、暹罗、安南这些藩国住在一起,而陕甘总督的私人代表则要自寻门路了,既然是封疆大吏,就自然有人照应,元封亲自拿着范良臣的亲笔信去找户部尚书周子卿,当然同时带去的还有一份颇为丰厚的土产,虽不值钱,但在京城也是个稀罕物。
元封的伪装身份是陕甘总督的私人代表,在一般人眼里是挺牛的,其实连不入流的小吏也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管家,长随罢了,但周大人还是很客气的接见了元封,随口问了一些甘肃的风土,说了几句话便让管家來招呼他们了。
管家带着元封去看房子,元封边走边说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四年前我在兰州见到周大人的时候,大人鬓边的白发还沒有这么多,今日一见,苍老了许多,看來是为国操劳的过了,”
此前元封进门的时候,已经给了管家一个五两锞子的门包,管家觉得这个年轻人眼力价还行,便接话道:“是啊,咱们老爷日理万机,为国操劳,时不时的还要进宫应对,不管是半夜还是早上,只要宫里一句话,这就得立马赶到,你说这能不老,能不多白头发?”
“周大人是天子重臣啊,老哥您这样的不也得跟着沾光,”元封继续套话。
“唉,别提了,鞍前马后跟着忙里忙外,好处捞不着一点,咱们老爷是清官,不喜欢那些黄的白的,得罪人还不说,我们这些下人也跟着……”管家忽然意识到说了些不该说的,赶紧改口:
“得亏是你们范总督送的这些土产,老爷能收下,还陪着说会话,要是别人送礼,那可是一概不收的……”
边说边走,來到后巷一所宅院,三进的院落在京城中算不得大,也就是个中等小吏的居所水平,管家道:“这是老爷以前住的房子,舍不得卖就一直关着,贵使下榻在这里即可,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
元封又拿出一枚五两锞子感谢他:“多谢周福大哥,”
周福捏着银子笑咪咪的去了,元封却犯了愁,这院子也太小了,自己可带了好一票人來,根本住不下,不过幸好还有西凉户部转运司提前几个月在京城购买的几所宅子能应应急。
大宅子是不可能买到的,不是官身沒资格购置超过三进的院落,那是逾制的行为,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元封从西凉带來的这些人只能分布在京城中数个地方,不过这样也好,明里暗里都有,万一有事,彼此也能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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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寻找前朝皇帝留下的痕迹真是太难了,那个昙花一现的大汉王朝只存在了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当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灰飞烟灭,物是人非,京城不比西凉,还有个曹延惠挂念着先帝,甚至连钱币都采用旧制,京师可是当年发生宫变的所在地,天子脚下,谁敢提当年旧事,就连书铺里都沒有记载那段时间历史的只言片语。
元封带着几个从人,在京城里逛了好几圈,依然是一无所获,大家都是第一次來京城,繁华的街道让他们眼花缭乱,尤其是秦淮河一带,整条街铺天盖地的酒旗,华灯初上,那河上的花船简直就像是从天庭划下來的一般,无数莺莺燕燕凭栏卖笑,看的西北來的小伙子们眼都直了,娘啊,这都是仙女啊。
不过京师的治安却是不大好,走了一路子,光打架看见四五起,不是夯汉对打,而是穿着绸缎衣服的家奴群殴,齐眉棒漫天飞舞,身穿绫罗绸缎的少爷们站在一旁喝彩助阵,官差來了也不管,远远的站着看着,等到分出胜负來才过來洗地。
每当打架的时候,老百姓们都停步不前,靠在路边围观,一边看一边评论,这个是哪位侍郎家的公子,那个是哪位将军的少爷,谁的人马多,又是为了哪个粉头打架,说得津津有味,头头是道。
如今流行的是淮西官话,京城语言西北人也听得懂,听见他们的评论,元封的一个随从撇撇嘴道:“这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么,打了半天连一个人都沒死,算什么打架啊,”
不巧旁边就站着其中一方的公子爷,听见这话顿时转过头來,上下打量一下那随从。
随从标准的西北刀客打扮,老羊皮袄,牛皮板带,长靴,皮帽子,说话也是一嘴关西味道。
“你,长安那边过來的,”公子问道,




武林帝国 4-7 买凶杀人
这位公子一身绫罗绸缎。腰间玉佩香囊啥的叮当作响。白净面皮。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他手下的奴才实力偏弱。被另一方的家丁打的落花流水。不过他面色却镇定如常。倒也有几分大将本色。
“你。长安那边过來的。”公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正是。”元封的随从抱着膀子。漫不经心的答道。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能打。这样吧。只要你把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打倒。随便你开价。”
随从犹豫了一下。这里毕竟是京城。随便参与斗殴。或许会惹下麻烦。他不由得看了元封一眼。
那公子立刻看出元封才是这帮西北人的头目。直接对他说:“兄台不用多虑。只要放倒他们。替本公子出口气就行。用不着弄出人命。”
此前听围观百姓议论。这位公子好像是什么工部侍郎的儿子。元封在京里沒什么熟人。周尚书那样的人又高攀不起。结交上这样的人物。或许是一条了解京中格局的捷径。这些想法在元封脑中如电光火石般闪过。他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手下可以一展身手。
本來侍郎公子的手下已经明显处于下风。但随着元封两名随从的加入。战局急转直下。战场上下來的汉子出手就是不一样。完全沒有任何花架子。出拳重且迅速。家丁们斗殴本來都是些花拳绣腿。挨了十几下都照样能爬起來再打。可碰上这样的对手就沒有再爬起來的机会了。几乎是一拳一个。三下五除二。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对方那七八个穿着黑短衣的打手便全躺在地上了。不是胳膊折了。就是脑震荡昏迷。
“”罗小四。你有种。咱们后会有期。”对方那位公子爷气得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围观百姓们见打完了。也四散而去。远处围观的京兆尹衙门的差役这才晃晃悠悠过來抬人。
被称作罗小四的公子若无其事的示意手下拿出几张银票给那些差役们。然后对元封抱拳道:“在下罗威。家父乃是当朝工部侍郎。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元封也抱拳道:“原來是罗公子。久仰了。在下元封。陕甘人士”
“果然是西北豪杰。这次多亏诸位了。走。我请客。”罗威倒是个豪爽之人。拉着众人直接上了附近一家酒楼。二楼雅座。点了个大四喜的席面。各式菜肴。陈年好酒流水一般的上。又叫了几个歌女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弹唱。
不用元封套话。罗威便将这次冲突的始末说了出來。那个和他作对的是兵部蓝尚书家的公子蓝方。蓝公子是京中有名的纨绔恶少。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无不遭殃。不管是良家还是风尘女子。不管是出嫁的还是未婚的。全部抢回去受用。玩腻了就扔出來。打发几两银子了事。最近他又看中一户人家的小女儿。非要强抢。恰被罗公子碰上。巧施妙计解了围。遂惹下麻烦。
“本公子救得了他们一时。救不了他们一世。当夜蓝方的就派人火烧了那家人的房子。一家四口全都丧身火海。唉。其实是我害了他们啊。”罗威擦了擦眼角。
“蓝尚书权大势大。官府也奈何不得他。只道是走水烧死了人。蓝方更加猖狂。声称见我一次打一次。我府中下人比不得他蓝府的打手强悍。此番若非几位仗义出手。我罗威就难看了。”
“來。我敬你们。”罗威举起了酒杯。元封等人也举杯一起干了。
随后又说了些京中的轶事。大凡天子脚下之人。都喜欢卖弄些朝野秘闻。身为高官之子的罗威也不例外。而且他掌握的信息远比一般茶楼酒肆的闲人们要精确可靠的多。
罗公子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元封从中整理出几条比较有用的信息來。范良臣在京中的第一靠山。户部周尚书已经圣眷不在。随时可能被罢免。而攻击他的政敌正是兵部尚书;而罗威的父亲罗侍郎。是总揽万寿节一切事务的官员。这可是个肥差。各地督抚想借这个机会露脸博取圣眷。必定得走罗侍郎的路子。
酒酣耳热之际。罗威看到元封手下一人刀鞘上刻着密密麻麻的一些印迹。便随口问道:“兄台。这是何意。”
那人淡淡答道:“这每一个印迹就代表一个死在我刀下的敌人。”
此话不假。西北刀客的规矩就是每杀一人。就在刀鞘上刻一道。久而久之。陕甘军队乃至西凉军都学会了这个传统。这几个人都是元封手下能打的角色。身经百战。刀鞘上的战功自然不少。
罗威肃然起敬。离席长躬到底:“失敬了。本來某还有招揽之心。想收列位做府中武师。现在看來真是孟浪。诸位乃是大豪杰。罗某佩服。”
说罢端过酒杯自罚了三杯。喝完了也不坐下。似乎是满腹心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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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公子有事请讲。不必客气。我们一见如故。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尽力。”元封道。
“不瞒列位好汉。罗某确有一事相求。那蓝方为非作歹。荼毒一方。光是死在他手中的良家女子就不下十人。无奈官官相护。就连御史也奈何不了他们父子。我罗威虽然也是官宦子弟。但亦有一颗嫉恶如仇之心。无奈手无缚鸡之力。现结识列位豪杰。某愿倾囊聘请各位为民除害。诛杀此贼。”
言毕。罗威竟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再抬起來。已经是泪流满面:“事成之后。罗某定会护送各位出京。倘有闪失。罗某也一力承担。我这里已经备下蓝方作恶的证据和状子。到时候闹将起來。索性就让家父亲自递到御史台。让他们父子全都身败名裂。”
这才认识多大会。就要买凶杀人。京城纨绔都这德行。元封有些纳闷。但不动声色。沉默半晌才道:“罗公子如此胸怀。某等佩服。银子什么的就不要提了。只需提供那恶贼的行踪即可。”
罗威大喜过望:“你们答应了。”
元封矜持的点点头。同时不动声色的制止了手下的反应。
罗威纳头便拜:“我替京城父老谢过你们了。”早被元封一把扶住。
“哪里话。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是我们刀客的本分。罗公子乃高义之人。应该明白的。”
“那是。那是。你们给我留个地址吧。有了情报我马上派人送去。”罗威道。
“我们居无定所。有事就写在纸上压在城南城隍庙的神像下面吧。”
“如此最好。”
……
宴罢。双方各自归去。路上随从问元封:“咱们真替他杀人不成。”
元封微微一笑:“京城的这潭水比我想的还要深。刚來就有人给咱们下套。我倒想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虽然西凉的情报机关并不完善和成熟。但是打听一些官面上的事情还是很容易的。因为万寿节的用度开支问題。户部尚书周子卿最近确实过的不爽。受到各方打压。而兵部尚书蓝玉的儿子蓝方。则确实是个无恶不作的恶少。工部侍郎罗廷之总揽万寿节所有事宜。想必这次之后就会升任尚书。总之罗威所说的那些情况。都是事实。
范良臣是周子卿的门生。倘若周子卿倒了台。被视作周党的范良臣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波及。当然。如果蓝玉先垮了。这份危险就少了几分。而工部侍郎作为另一方势力。在朝中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作为陕甘总督的部属。替自家大人着想的话。自然是会站在罗威一方。不但打击了政敌。还能搭上礼部的关系。简直是一举两得。
可是这一切來的太巧了。这又不是写小说。想什么來什么。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设局。可能从元封他们刚一踏入京城。就有人盯上他们了。
据报。西凉使团方面并无任何异样。大周礼部的官员接受了上回的教训。丝毫不敢怠慢。而元封他们下榻的院子门口。则多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
看來他们是针对范良臣來的。这位陕甘总督窜起的太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得罪了什么人。不过敌人是谁。现在还不好判断。
……
三日后。果然收到罗威的情报。约元封在老地方碰面。元封知道对方准备收网了。便带了当日那几个随从前去赴约。化装成普通酒客的军统司人员也提前潜入酒店。以防万一。
來到上次饮酒的那个包房。罗威先是一躬到底。然后道:“机会终于來了。蓝方这恶贼又看中一户良家女子。傍晚时分就要带人去抢。这是他们的必经路线。到时候他会乘坐一辆四驾马车。非常好认。为民除害的重任就拜托各位了。为了稳妥起见。我这里准备了一些沒有徽记的刀剑。此外还有五千两的银票。权且作为盘缠。你们千万别推辞。这个必须拿着。”
将一箱子刀剑和一张银票交到元封手里。罗威的眼圈红了。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元封等人是荆轲。他就是太子丹。元封沒有让他失望。检查了刀剑之后让人抬了下去。那张银票也毫不客气的收下。道:“罗公子要不要同去。到时候别认错了人。”
罗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随即道:“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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