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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皇帝那些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竹窗
姓孙的原本一千石都不肯出,现在他一松口,茶商商会的人也就不会再有抵触。也有不少其他的商人因我的话感触,当下表态纳了粮食。姓孙的感觉自己无面目再留下,以打点纳粮之事为由先行离开。
等他一走,厅堂中登时又议论纷纷。谁都没想到姓孙的这么快屈服,但毕竟湘蜀之乱涉及到姓孙的生意,他纳粮只能说是为自己。但更多的人觉得,这战事就算打到雍城城下也与他们生意无关,换个地方甚至是换了天子,他们仍可生意兴隆。
在姓孙的走后,许久无人表态,我看着布行和瓷器行的一些商贾,问道:“诸位可有纳粮的意向?”
布行商会的徐当家道:“太子主持纳粮,我等不敢轻怠。但……我等不似茶商那般有富余钱粮,在数目上,还请殿下通融。”
我微微一笑道:“徐当家是觉得,涪陵王与汉王作乱,影响不到蚕丝产地,因而也影响不到阁下的生意吧?”
徐当家的老脸一红,却不应声。这想法不但是他,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会为大义而自损身家,商贾重礼而轻义自古如此。
我起身,朗声道:“诸位想必知晓,涪陵王与汉王同为皇室宗亲地方经营多年,兵马粮草充足。但其仍要以湘楚为基而无法出兵过江北上,原因在于涪陵王与汉王并无水军。涪陵王汉王兵马若想渡江北上或沿江而下,则必以舟楫先行。战事若有祸延,朝廷必封锁水道征调舟楫,以作防备。不知对诸位的生意是否有所影响?”
当我说完,在场之人都静默不言。问题在于,这时代陆路交通不发达,货物的运输有赖于水道和舟楫的方便,若真如我所说,涪陵王与汉王谋反的战事扩大,而要到朝廷将水道封锁令舟楫不得下水之时,那他们的生意便会处于瘫痪之中。
我继续说道:“朝廷年底将重厘商税,战事不除,朝廷无粮用兵,而诸位如今又顾私利不助朝廷平叛,朝廷缘何要善待商贾而令叛逆横行?诸位且为自身思量,以国家社稷和百姓福祉为先,纳粮助朝廷出兵铲除叛逆,朝廷必会感念诸位功德。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今日之失为明日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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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皇帝那些年 第15章 闭门一家
在场商贾再次交首议论,苏亭侯适时出来道:“太子乃是我武靖朝的太子,今日与太子方便,来日还会受了亏待不成?我苏家纳粟米两万石稻米五千石,诸位若有不愿纳粮者,只管自便无人强留!”
苏亭侯只差没说今日的太子就是来日的皇帝,但此话对纳粮还是颇有助益,苏家一次纳捐就有近三万石,下面的商贾也纷纷解囊。
苏家作为纳粮之事的统筹,一一作出记录,我到偏厅等候。等苏亭侯再次露面之时,将各家商贾纳粮数字也汇总过来,此次共纳得粟米十一万石,稻米也有近一万石,比预期的数额高出一倍有余。
“多谢苏老爷鼎力支持,才令纳粮之事如此顺利。”我发自肺腑对苏亭侯行礼感谢。
苏亭侯笑道:“太子过谦了,在下不过是从旁协助不敢居功。此次纳粮顺利,都是太子和诸位户部上官的功绩,太子只管放心,既然各家将数目呈递上来,在一两日内也会将具体数额汇总,只是需要户部协同运送存储。”
说到核实和运储的问题,自然会有户部的人接洽。也省去我的工夫,我在前面费半天唇舌,而户部这些官老爷却在后面吃茶听曲好不自在,也该到了他们忙活一阵的时候。算算时间我也差不多该带苏氏小女回东宫,顺带进宫复命。
苏亭侯知道我要走,马上找人过来帮忙打点,道:“小女如今成太子妃,也望太子多多照顾,此次她回门探亲,想必是对她母亲太眷恋一些。在下这就派人往内宅请她出来。”
我点头,在知客引路下到院子里等候。苏府的院落布局完全是江南园林,景致不错,我到亭落中的石凳上坐下,知客倒是很有眼力劲,马上让丫鬟去给我拿坐垫来。
我道:“只是暂歇,不必麻烦。”
在苏府下人眼中,我这个太子高高在上,他们似乎也理解不了为何将来的天子会如此好说话。我坐在那,没人敢靠的我太近,远远却能看到云月立在屋顶上,在苏府的屋顶没人敢对她这个太子的近卫为难,就算有人见到也是马上避开而不敢上前责问。
突然有一年轻男子贼头贼脑从假山后出来,往我这面走过来,远远行礼道:“这位想必就是太子殿下了。”
我好奇打量他道:“阁下是?“
这人眼睛很贼,形容痩削好像纵欲过度一般,走路都好像被风刮走。他走上前来,躬身作揖道:“我名苏文,按照辈分来说,应该称呼太子一声姐夫。我与太子妃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竟然是太子妃的弟弟,以前我便有所听闻,其实苏亭侯的妻妾和子女都不少,但他嫡出的子女却不多,苏氏小女上面有一姊一兄,下面则有两个弟弟。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贼头贼脑的年轻人,是我的小舅子。
我拱拱手当作见礼,同时问道:“苏公子有事?”
苏文笑道:“我听闻太子今日带姐姐回门省亲,同时也在商议纳粮之事。我这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但忠君爱国之心乃是有的,这里有一些薄银,送与太子,便当是我聊表心意。”
说着,他将钱庄的一份票引递上前来。当下虽有钱庄而并无大额银票,所谓的钱庄票引如同银行的存单一样,数额通常可由几文钱到几十两银子不等。若是不记名的话,与银票的性质相若,但在市场上却无法流通,必须要兑换银子之后才能使用。只有雍城一两家与官府有关系的钱庄才有公信。
我拿过来一看,数额也不少,有三十两银子。对于一个豪门大户的公子哥来说,这银子随便拿来送人,他不可能完全不心疼。
我拿过票引笑看着苏文,要说这么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弱不经风的模样一看没经过什么风霜,连他自己都说自己游手好闲,想来连苏府的生意他都不会去过问,怎会有心送三十两银子来作为纳粮的款项?
我点头道:“苏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次朝廷所纳乃是粮食,并非银钱,这银子还请苏公子收回去。”
苏文紧忙道:“既然出手,岂有收回之理?嘿嘿,太子只管拿去自用,便当是我孝敬太子所用。”
一听就知道有事所求,但我并无实权,根本给不了他什么。再说他仅仅出手三十两银子,又能换得什么?
我道:“阁下有话直说。”
苏文嘿嘿笑两声,搓着手道:“太子之前对那些商会中人说的话,我在外面听了几耳朵。太子的话实在说的掷地有声,我这人……平日里实在没有什么大作为,连家父都觉得我并非做生意的料。我听闻,太子可能不日将领兵往湘楚去平叛,不知……能否带上我一个。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在旁边帮忙打点一下,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
朝廷有意让我带兵出征,连我自己都知道才不到两天,坊间怎会有传闻?见这小子贼头贼脑,倒有一副鬼精明。
“不知苏公子从何处听闻朝廷要让本太子领兵出征?”我问道。
苏文又嘿嘿笑道:“不瞒太子,是我猜的。听说建王于前日围场受伤,无论陛下还是李左丞,都会嫌太子在雍城碍眼,此时让太子领兵不正好将太子打发出去?”
话说的难听,却是不偏不倚说中要害。我现在在雍城就是碍眼的人,谁都想让我离开雍城自生自灭。
见这小子虽然人不懂礼数学问,但似乎有些小聪明,再加上我身边的确是无人脉和帮手,若赵康玥真的让我随军出征湘蜀,多一个人在身边就算只是跑腿也是好的。
我点道:“苏公子想从军,怕是令尊不会答应。”
苏文叹道:“这太子就说错了,我平日里自由进出府邸,经常旬月不归,就算跟太子出征也没人会知晓。就怕太子嫌弃,不会留我在身边。太子也大可放心,太子乃是我姐夫,都是自家人,别人会害太子,但我不会。”
我点头,他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李氏兄妹就算再“慧眼识珠”,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商贾之家不争气的子弟动脑筋。
最后我笑道:“既然苏公子有意报效朝廷,那若本太子真要奉朝廷之命到湘蜀平叛,自会找人来知会苏公子一声。”
“那就好,那就好。”苏文一听马上眉开眼笑,忙不迭跑了,像是怕被什么人知道他回来过一样。
等我再见到苏亭侯,将此事对他一说,苏亭侯马上有些气恼道:“这孽子还敢回来?”
详问才知道原来是苏文在府里“偷”了一个苏亭侯买回来准备做小妾的侍婢,到外面自己养着,为此已经有两三个月不敢回门,今日只是偷跑回来找我,大约是想建功立业后让苏亭侯对他高看一眼。
说话间,苏氏小女在婢女相伴之下出来。从她的神色看,之前曾哭过。我正要与她一同离开,随我前来的一名东宫小太监匆忙来报:“太子,公主与驸马爷刚进城,说是来参加太子的大婚,正在东宫等候太子回去。”
我不由一叹,看来我提前一日成婚的事,并未来得及通知到我的这位姐姐和姐夫,令他们晚来一天没赶得上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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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皇帝那些年 第16章 长公主
一行离开苏府回太子府,来时仪仗甚隆一路敲锣打鼓,回去时则冷冷清清连围观路人都没几个。原本该直接进宫去向赵康玥奏报纳粮细节,其实也是邀功。但毕竟皇姐回到雍城还在东宫等候,我心中又不当纳粮是什么功绩,便随心先回东宫去见皇姐和驸马。
到东宫门前,有几辆车驾在外,等我扶了苏氏小女下轿刚进到门内,一名小太监匆忙从我身边而过,见到我连礼都不行便出门去,应是皇姐有什么吩咐去传与外面家仆。
再往里走,便听到女子很浑厚的抱怨之声:“……说了都要加紧赶路,若是赶得及昨夜入城,何至于连太子的婚事都赶不上?”
正是皇姐的声音,虽然有近一年未曾见过,可这声音很熟悉。旁边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响起:“便是昨夜入城也赶不及。”
皇姐怒道:“还学会顶撞了?若非迁就你非要乘马车,怎会这般拖沓?”
我与苏氏小女穿过门廊到正院里,便见到一名身着华贵宫服的皇姐正好似叱责对着她身边的驸马。见到我进来,皇姐侧过脸来,笑意盈盈带着一股香风而至,话音也变得轻柔而妩媚:“……太子出落的真是愈发俊俏了。”
目光随即落在我身边的苏氏小女身上,微微眯眼却好像带着一股敌意:“这位想必就是太子妃,可真是大家闺秀与众不同。”
话中带着一股轻佻,连我身边的苏氏小女也感觉几分诧异。她早知道是长公主到东宫,却没想这位长公主与我打招呼的方式如此的“特别”,以至于被皇姐“问候”,她都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行礼道:“皇姐,驸马。”
皇姐突然不耐烦瞥了驸马一眼,略带扫兴道:“里面说话。”
言罢也不管驸马的脸面,先行甩袖进到厅里。我则再对驸马拱拱手,与苏氏小女一同进门。
我的皇姐,是武靖朝的长公主。如今有人提及“公主”,无非是我的皇姐被封为长陵君的赵苑瑜。赵康玥只有这一个女儿,而我的那些皇姑姑,在二十年前的那次政治斗争中,要么身死,要么被发配边疆,到如今也没有任何一人还留在雍城。
赵苑瑜年长我八岁。她十七岁曾在赵康玥许配下嫁与大将军李湛的儿子李元,可李元早死,于是她在二十岁时自己选择了而今的驸马,世袭夏国侯何顺。到如今成婚六载仍旧没有子嗣。
夏国侯父母早丧,又是实封三千户的关内侯,若论他最吸引赵苑瑜的一点,便是他英俊潇洒当年迷倒雍城无数名媛。我这个姐夫人如其名,为人是相当“和顺”,凡事都迁就于皇姐,在皇姐最初嫁过去的时候风光无限,自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可长久之后她才发觉,姐夫这不是和顺,而根本是为人懦弱愚钝。从此之后她对姐夫便挑三拣四,在人前也不会给他面子。
何顺是出了名的“妻管严”,朝中有人提及他,多半是一嘲讽和戏弄为主。但也没人敢正面奚落于他,这更因为赵苑瑜的霸道无理。
到厅堂里,赵苑瑜好像回到自家一般在主位落座,何顺很识相立在她身边。我正要示意苏氏小女落座,赵苑瑜突然抬头道:“我们姐弟有些时日未见,有话商议,皇室宗族外人不便留下打搅。”
苏氏小女马上行礼告退,何顺则木讷立在一边,赵苑瑜怒视他一眼,喝道:“没说你吗?”
何顺这才要出去,我却道:“姐夫并非外人,皇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赵苑瑜这才长吁口气,心底好似有股恨意,道:“我刚回京师,便听人说那女人的儿子骑马摔伤。可惜命大没摔死,父皇这些日子连朝政都不理每日陪着,连昨日皇弟你的婚事都不管不问。”
我脸色带着股哀伤道:“小弟受伤,我心中也多有难过。怪不得父皇。”
我没想到皇姐的消息是如此“灵通”,她身为当朝长公主,虽嫁在外,但在京师中颇有“人脉”。在我前一个姐夫李元死后,她有一段时间颇为放浪形骸,直到母后去世后她才有所收敛,她的人脉有多数是她的入幕之宾。
而她也正是靠此而笼络了一个很强大的关系网,令她可以人在外仍旧知晓雍城内发生的事情。我不禁替我这个姐夫感觉几分悲哀,此次赵苑瑜回雍城,他头上又不知道要被绿几次。
赵苑瑜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怒气冲冲道:“亏你还当他是弟弟,还不知是谁的种呢。也难怪,那女人入宫时你年岁还小,有些事尚且不懂。也罢,且问你一件事,涪陵王与汉王暗中勾结作乱,父皇除了让你负责纳粮,可有意让你带兵出征?”
我迟疑道:“的确有传闻,但未坐实。”
“砰!”
赵苑瑜直接将一个茶杯在地上摔的粉碎,怒道:“父皇偏心到何等地步。明知你不谙世事,还让你领兵。我这就进宫去问问他,到底是想让你去平叛,还是让你去送死!“
言罢却也不留,直接起身出门而去,想追都追不上。
我叹口气,赵苑瑜从来都是这么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她的性格也更近于一名男子。而因赵康玥对皇后始终抱有歉疚,对于皇后唯一仅存的女儿也就格外忍让一些,这也是铸就赵苑瑜如此性格的原因。
等人走了,我才看着累的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何顺道:“姐夫现在落榻何处?”
何顺放下茶杯,神色苦涩看着我道:“在长公主府。”
我点头,那是在赵苑瑜出嫁之前赵康玥赏赐给她的府第,这些年除了几名仆人还在照看着,已经很少有人过去。那里也是赵苑瑜第一次成婚后与李元的家。
何顺休息过,也当是喘口气,我正要送他出府,却是有宫里的小太监匆忙过来,对我和何顺好像还有些避忌,道:“太子,驸马,陛下请您两位到宫里……公主也在……”
从这小太监的神色,我便感觉是赵苑瑜进宫给赵康玥找了麻烦,赵康玥这才传召我和何顺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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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皇帝那些年 第17章 女人的战争
我与驸马进宫到文成殿时,除了皇姐与赵康玥在,李贵妃也在场。赵康玥满面倦容,却不知是因女人还是赵邵宁的伤势。我与何顺行礼,赵康玥很不耐烦摆摆手,示意我们在一边站着说话。
何顺再行礼道:“给父皇请安。”
一边的赵苑瑜笑道:“父皇,您的好女婿给您请安了。自家人说话,是否该让不相干的人离开?”
李贵妃回敬道:“公主说的莫非是妾身?”
赵苑瑜不屑一瞥,赵康玥怒道:“够了!”
就算他平日里对赵苑瑜纵容,但眼下赵苑瑜跟他的爱妃起冲突,他还是表现了足够的权威,既要表明他是一国之主,也要表明他是一家之主的身份。见他发怒,便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也住口不言。
赵康玥道:“你皇弟坠马受伤,朕心烦不已,便不能少说两句?现在你皇弟还在秦安宫内,进宫之后不去探望,长此以往怕是连朕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刚才还是叱责赵苑瑜和李贵妃,转而赵康玥只针对赵苑瑜一人。赵苑瑜自是不服,见到李贵妃在旁边抹眼泪,她更觉得是假模假样装可怜来博同情,心中更加不忿。
赵苑瑜正要说什么,赵康玥却先道:“太子出征湘蜀平叛之事,朕与尚书台及兵部大臣皆都商议,一致赞同。太子,今日朕让你来,也是知会你,过几日你领兵去,当是对你的历练!”
赵苑瑜道:“太子从未领兵,父皇就这样派他往向湘蜀,可是让他去送死?”
赵康玥一听,气的直咳嗽,李贵妃一边轻抚赵康玥后背一边抬头看着赵苑瑜:“正是太子无领兵经验,才让他去历练。”
赵苑瑜冷笑道:“怎不让你儿子去?”
“啪!”赵康玥咳嗽着猛拍一下桌子,喝道,“不知礼数!你母后仙游之后,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模样?李贵妃现在是你的母妃,朕还在你便如此顶撞,将来朕……”
也许是提到他自己的忌讳,他再咳嗽两声,顿了顿,“你当你皇弟如太子般弱不经风?他坠马不过是皮外伤,何至于如太子般养几年仍旧不见好?咳咳,为朝廷效命,本就是太子的责任,太子你意下如何?”
我立在一边听他们父女吵架,最后却还是被人贬讽再强迫问意愿,赵康玥既然都说此次让我领兵是跟朝廷大臣商议的结果,还说这是太子的责任,岂容我不答应?
我老实行礼道:“儿臣领命。”
“好。”赵康玥满意看着我,气息也平顺的差不多,起身道,“此次纳粮你做的很好,朕会拨给你钱粮和军将,你到地方上凑齐兵马,为镇守我武靖朝疆土出一份力……当作历练。”
我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让我领兵,并非是调拨给我兵马和粮草,而仅仅是给我粮草让我自行到地方整合兵马,这跟募兵已经没什么区别。
见赵康玥有意要离开文成殿,李贵妃搀扶着他,说道:“驸马也该多历练一番才是。”
一句话马上又招来赵苑瑜的怒目相向,若是说李贵妃进谗让我领兵只是谣言,眼下她公然在赵康玥面前提醒让驸马“历练”,却是连避忌赵苑瑜都不避忌。这也足见她仗着赵康玥的宠幸有多胆大妄为,公然便如此,私下里还不是更甚?
赵康玥瞥了木讷立着的何顺一眼,道:“驸马将门之后,却不知是否有为国效力之心。”
“我……”何顺支吾不知该如何应答,目光却是瞄向赵苑瑜,显然家中做主的是赵苑瑜。
赵苑瑜很要强,凄苦一笑道:“既然父皇的朝廷里连能打仗的良将都没有,推了一个儿子,现在还要女婿去,儿婿不过是臣子。驸马,还不谢过父皇的赏识?”
赵康玥本就是试探的一问,听到赵苑瑜的话他又气的直咳嗽,李贵妃要安抚他马上强行摆摆手推其到一边。由此可见赵康玥并非无父女之情,只是李贵妃的话以及赵苑瑜的态度令他骑虎难下:“既如此,驸马便随同太子一道前去!”
言罢也不听女儿和女婿说什么,一脸怒气离开。
出宫一道回东宫的路上,赵苑瑜脸色发青不言语,何顺跟在她身后。等回到东宫,赵苑瑜突然转身怒斥何顺:“先前在父皇那里,你为何不出言推辞?”
“我……”何顺这次只能目光看我向我求助。
我道:“之前让姐夫为国效命的似乎是皇姐你,现在怎能怪驸马?”
赵苑瑜一脸古怪之色,带着几分苦笑道:“连辞拒都不会,还要人如何帮你?也罢,你从军旅一趟,至少也能让你更像个男儿。”
何顺急道:“瑜儿,你真让我去?”
赵苑瑜怒道:“不然怎的?在这里跟我说有用吗?刚才做什么了?有本事现在就往皇宫去,跟父皇说你愚不可及恕难从命。有本事你去啊!”
这下何顺哑口无言。
赵苑瑜气呼呼转身进东宫厅堂里,我在一边却看得出,虽是李贵妃提议让何顺一道前去湘蜀,但在我这个皇姐心中也许早就恨丈夫不争气,或许在她心中也是赞同让何顺从军的。
这不更方便了她留在雍城勾三搭四?
我们刚回到东宫还没一会,兵部的人便来传让我和何顺从军平叛的上谕。除了我和何顺之外,兵部也调拨了几名将领随同我们,但这些将领中并无名将,甚至连一个我听说过的都没有。最高的军衔,也仅仅是个偏将,还是刚从地方上征调上来而不是从北方边疆退下来的。
领了上谕,见赵苑瑜气呼呼坐在那不说话,我道:“皇姐消消气,大丈夫建功立业不正是好事?”
赵苑瑜用“哀其不争”的目光凝视着我,道:“也就是你,跟你姐夫一样不开窍。难道你看不出这是旁人觉得你碍眼,不想让你留在雍城推你去送死?也罢,反正你们愚笨到一块去,早死早超生!”
赵苑瑜说完便拂袖而去,何顺张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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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皇帝那些年 第18章 相敬如宾
皇姐这一趟进宫,非但没能帮我说项,还把姐夫何顺搭了进去,赔了夫人又折兵。此行湘蜀路途遥远,姐夫“身娇肉贵”,他连马都不会骑,光是赶路怕是都能累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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