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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eskimol
女主人沉默了。
这个时候,船长推门走近了船舱。
一个水手说,“船长,您最好不要进去,他们还没被证明```”
“我遭过瘟疫,不会再得病。”他走了进来,当他看见我们三个人不同的表情之后,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夫人?”
“他的确是提米,但是身体里面住着瓦兰人维克托。”女主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失望。
“没关系,没关系,”船长坐到了我的身边,“他还活着,比什么都强。来,小子,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
“你为什么要知道?”
“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时常找我借钱、又爱与市民斗殴、或者就要和库吉特同学打架、要么就是坑一些书呆子,每一次他干坏事都拉着我一起干。他欠我很多,如果你是个公平的人,就该补偿一下我,”船长说,“我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你帮我干活,我只想听听你的故事作为补偿。你觉得公平吗?”果你是个公平的人,就该补偿一下我,”船长说,“我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你帮我干活,我只想听听你的故事作为补偿。你觉得公平吗?”
“很公平。”我回答,“你认识我父亲?”
“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想起那些日子的感觉真好啊,那就像昨天发生的故事一样,我改天会说给你听的。”船长微笑着,“我叫西撒,你可以管我叫西撒船长。”(未完待续。。)t





山那边的领主 第八十七章 草莓
我站在船首,看着远处的码头。
我的头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剪过,乱糟糟的四处戳着,西撒用一只碗盖住我的头,用刀子剃掉了周围的头发。我问他,这手法是在哪里学的,他说这是罗多克海军的习惯。我对他说,我在维基亚人那里,瓦兰人那里都看见他们这么干过。西撒对这个很好奇,他猜测这个习惯来自禅达时期,一定是那个时候的军人传下来的手艺。
现在我换了一身衣服,头皮因为短发感到发凉,我看着码头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奇怪:码头上有五六十个骑兵,端着没有矛尖的骑枪练习冲锋;穿戴各种各样铠甲的士兵在一个硕大的空地上列队,一些军官正在扬起不同的旗子,对他们讲解哪些旗子代表哪些命令;许多民夫在码头上面扛着木杆或者绳索,在这里将各种材料打包,装卸货物。天空的旗帜五花八门,有一些看起来是斯瓦迪亚的旗帜,有一些是纯色的黑旗或者绿旗,我唯一认出来的,是一个东维基亚贵族家庭的旗帜,但是那家的旗帜本来是金底红熊,这面旗帜却是红底金熊,估计是那家的私生子。我看见大部分士兵都戴着头盔,这很惊人,因为我想不出来哪家领主有这样的财力,可以让士兵都得到这样好的装备,我在瓦兰人的那里的时候,三个人才能分到一顶皮头盔,最精锐的部队才能做到人人都有铁头盔。
这些头盔我见过,罗多克式样,一般都是半盔。盖住耳朵和后脑勺,下面用厚厚的皮子或者绒布遮住脖子,冬天的时候可以取暖,夏天的时候则可以自由的拆卸下来。也有一些碟型盔。看起来像是一只大盘子,戴这样的头盔的士兵大多数是弓手,纪律比较散漫,大多数三五成群的坐在地上。还有许多的矛兵。这些人一般只穿着上身甲,左手装备着筝型盾,右手拿着短矛,腰上还佩戴着斧头或者短刀,他们没有靴子,全部穿着布鞋,小腿上打着萨兰德式样的绑腿。
这是我最感到好奇的地方,这里有许多萨兰德风格的东西。比如有一顶巨大的帐篷,就好像是个马戏团的大厅一样:宽阔的底部。曲线缓缓的上升。构成一个穹顶。在帐篷上面飘扬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我看不懂的萨兰德文字。在帐篷的前面,居然站着十多个全身戴满了盔甲的士兵。这些士兵我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些人身上的铠甲细致的吓人。我从船头看过去的时候,这些人浑身上下一个颜色,如同是铁水浇筑成的卫士。后来我下船的时候,听到水手们窃窃私语,才知道,这些人是马穆鲁克。
马穆鲁克我听说过,萨兰德苏丹把奴隶从小交给军人培养,自己供给他们衣食武器,让他们改宗,从小如同父亲一样的对待他们,一有战功,便将他们释放为自由人,派往边疆委任重职。但是这里怎么会有马穆鲁克呢?在那顶奇怪的帐篷周围,还有许多的萨兰德人,这些人正在做祷告,他们的武器就放在他们的身边,这些人几乎没有铠甲,只在额头上面缠着布条,在身上挂着写有经文的皮板甚至木甲,他们的武器大多是长矛或者梭镖,除此之外,精美的刀剑和厚实的盾牌,他们一个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这些萨兰德人所有的钱都花在这几个马穆鲁克身上去了。
军营如同臭烘烘的市场,我对这样的地方非常熟悉。我甚至听见几个维基亚士兵在兜售‘剪狼毛’的酒,几个罗多克弩手决定合买一瓶,双方谈妥了价钱,一个罗多克弩手就取下头盔,他的伙伴把钱丢进他的头盔里,他把头盔翻过来,把里面的钱币都倒进了维基亚士兵的口袋里面。维基亚士兵于是把手伸进一块方形的草料堆里面,抓出了一瓶黑乎乎的酒,晃了晃,亲了酒瓶一下,把酒瓶交给了罗多克人;
在另外一边,一群萨兰德人排队找一个精瘦的老头给他们写字。这些萨兰德人的装备实在太过于破烂,只能寄希望于神来拯救他们。他们让那个老头把经文里面神降临援助的章节写在他们的皮甲或者木板上,然后把这些有神祝福的铠甲用绳子拴在自己的肩膀上面。老头明码标价:写一行经文半个面包;如果加上一块熏肉,就能再加上两行;要是有一枚用那种珍贵的茶叶煮过的鸡蛋,那就不得了了,可以要求那个老头把一块木板正反面统统写满。老头吹嘘,穿了这样的铠甲,在战场上哪个弓箭手敢瞄准他盯着看,不一会就会双目酸痛流泪,或者吃东西太多就会撑死,要么就会在八十岁时忽然暴毙而亡,灵的不得了。大家都想有这么一块铠甲,无奈战火纷飞,茶叶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市场过了,谁能这么奢侈弄到茶叶呢。不过么,一两行经文,也挺好了。
还有一些人看不出来是哪国人,似乎是雇佣兵。这些人没有罗多克人、维基亚人或者是萨兰德人那样比较一致的装备。有些人穿的花里胡哨的,左腿用红色的布,右腿用蓝色的布,有些人把头发染成了绿色,有些穿戴着华丽的铠甲,背着一架弩,有些人则衣衫篓缕,扛着一柄砍柴斧兴味索然的打哈欠。这些人的营地看起来就是一堆一堆的窝棚,谁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在哪里睡觉。整个营地里面都是乱糟糟的,但是这些人的营地更糟糕,我甚至在里面看见了妓女和吟游诗人,妓女此时正在殴打诗人,诗人以为昨夜种种是一段爱情,而妓女则只当那是一场生意,双方意见完全没法统一,只能厮打成一团。
“这都是些什么人?”我问西撒。
“三百多罗多克弩手,两百多维基亚骑兵,九百多萨兰德人。四百多各国雇佣兵,”西撒说,“此外,还有二十多个马穆鲁克。五百多民夫。海上有三百多水手,是拓荒者的人。”
我看见了十几个拓荒者,这些人戴着斗篷,很好识别。在营地里面走来走去,在瞭望塔上,也有不少拓荒者在那里观察。
“这一千多士兵是干嘛的?”我好奇的追问道,“你们和诺德人是一伙的嘛?”
“算是吧。”西撒想了一下,似乎觉得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不过我们可管不着吉尔。不过,我们的目标大致是一样的。”
“什么目标?”
萨兰德人祷告时洪亮的声音传遍了营地。周围的士兵有些好奇的看着萨兰德人,有些则在脸上蒙上一件衣服睡觉,还有一些则模仿起了萨兰德人的样子。惹得身边的人发笑。
西撒没有回答我。而是问了我一个别的问题。“你会和他们一样,”他指着那些哈哈大笑的罗多克士兵,“嘲笑萨兰德人吗?”
“不会。”
“原因呢?”
“说不定有一天。打仗的时候,一个萨兰德人就站在我身边。而恰好有一个骑兵从我的背后冲过来。他要是记起来我没有嘲笑他,他会帮我一把。”我对西撒说,“嘲笑别人又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对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西撒说,“不管你怎么侮辱萨兰德人和他们的宗教,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返过来也一样,萨兰德人不会介意他们的同胞怎么诋毁我们。”
“是吧。”我不知道西撒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那么要是有一天,”西撒的侍从给他牵来了两匹马,他给了我一匹马的缰绳,看着我麻利的上马时,他笑了一下,“要是有一天,世界上不再有这样无端的仇恨和傲慢。一个罗多克人在萨兰德人被嘲笑的时候,会觉得如同自己被嘲笑了一样。至少,人们觉得这样不对。你觉得这样的世界怎么样。”
“不可能的,遇到灾难的时候,我们会和萨兰德人在一起并肩作战,一旦和平下来之后,我们又会打的头破血流。”我对西撒说,“我不嘲笑别人,只是因为那样没好处,而且危险。我见过一个嘴里不干净的瓦兰人,总爱嘲笑别人,有一天在夜里被人捅破了肚子,肠子流了一地,他嚎了大半夜,结果没有一个人帮他一把。只要小人物下定决心,那么他总能找到机会杀掉大家伙,何况是身边的同伴呢。”
女主人和西撒不经意之间就会给我讲一些空洞的道理,刚刚听起来的时候,会觉得很不错,但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厌烦。
“哈哈,”对于我说的话,西撒笑了起来,“夫人说的没有错啊。你是打心眼里不相信以后的世界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我相信,西撒船长。”我对他说。“不过肯定不是现在。”
“自然不是现在,”西撒说,“一百年前,斯瓦迪亚士兵在草原上剥维基亚人的头皮,现在维基亚人在斯瓦迪亚首都定居也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世界总是会变化的。但是它不会自己变化,总得无数人努力去推动它。而且就算有人为了它付出了一生,世界也可能纹丝不动。有些人觉得这是犯傻,有些人会觉得这很值得。”
“我的父亲就觉得很值得,”我对西撒说,“他指望人人都高尚,就想女主人说的那样,对吧。你喜欢听我说这个,女主人也喜欢。”
西撒说,“你小看你父亲了。你不愿意听,我就不会再多说了。下午就会有人带你们出发去沙漠,你可以找个地方睡个觉,当然,你也可以来参加一次会议。”
“什么会议?”
“你来了就知道了。”他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晃悠了一下,女主人让女仆找到了我,给了我一点吃的,把我们休息的地方指给了我看。这里的士兵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见到这个胖胖的女仆也觉得分外好看,不断有人过来搭讪,这让女仆的心情好了不少。这几天在船上的夜里,她一直会做恶梦大喊大叫,洞窟里面的那三个人对她刺激太大。
下午是坐马车进入沙漠。到了第一片绿洲再换乘骆驼,在车上是可以休息一下的。
我想了一下,决定去听一下这究竟是个什么会议。
西撒发现我在找他时,就吩咐我不要讲话。把我带到了那个奇怪的帐篷里面。
这里有三个罗多克人,其中的一个的胸前挂着一个小小的挂坠,上面绘制着一枚小小的葵花,这个男人的头发已经花白。他的弩看起来非常的朴实,但是却比普通的弩大上了整整一倍。这个男人是罗多克人的首领。另外一边,则是两个带着高高圆筒毛毡帽子的维基亚人,这两个人一身的骑兵的打扮,紧身的皮衣使他们看起来果断干练,我见过维基亚人骑兵冲锋时候的英姿,他们会弓起腰来,把刀剑冲向前面冲锋,嘴里发出可怕的呐喊。两个白发苍苍的萨兰德马穆鲁克坐在一边。显得老朽昏聩。甚至露出了可怜的颓废的感觉。他们似乎一刻都坐不下去,身后的软垫撑住他们,才让他们没有摔倒。最后是四名拓荒者。这些人围在一份地图边上,捏着下巴。小声的讨论。西撒带着我进来的时候,这些人皱了一下眉头,似乎不愿意见到外人。
西撒指了指我说,“哥白尼学士的侍从。”
那些人虽然露出了恼火的表情,但是没有多说什么话。
“如果拓荒者,”维基亚骑兵首领说,“能把我们的马匹也运到南边,我就同意从那里发起进攻。不然的话,我不会同意的。我的手下可不会想跑到沙漠里面徒步前进。”
“南部是萨兰德最薄弱的地方,”一个老朽的马穆鲁克说,声音像是一只被捏着脖子的鸭子,“阿纳克要塞与王城隔着```咳咳,一片沙漠```但是却靠近海边。伪苏丹很难支援那里,但是我们却可以源源不断的把士兵从海上送过去。”
“胡扯,”维基亚骑兵首领说,“从海边登陆之后,前去阿纳克要塞还有半天骑程的路。一路上只要有一个牧羊人发现我们,我们抵达阿纳克要塞的时候,就会被全副武装的要塞拦住,无法北上。”
“那就沿途射击一切遇到的平民。”马穆鲁克说,“这还要我们教,罗多克人不是干这个的好手吗。”
“如果有命令,”罗多克人中间最年轻的那个说,“我们自然会射击。”
维基亚骑兵首领指了指另外的一边,“你们非得让我们当步兵,这也没有问题。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是突袭一座不设防的要塞容易,还是强行进攻一座戒备森严的要塞容易。我们如果从山区前进,走出山口之前,没有人会发现我们,即使发现了,消息也会很晚才传到阿纳克。我们走出山口之后,一个小时以内就抵达城下,最多只有一半的守军士兵会准备就绪。大部分人都来不及进城。”
“消耗的粮食会增加三倍,走过这些山区,我们会减员许多。”一个拓荒者说道。“长时间的行军对士气打击会很大。”
“但是要塞更容易攻取。”维基亚人固执己见,“等你们发现两百多个士兵全副武装地站在城墙上翘首以待的时候,你需要多少粮食?五倍?十倍?萨兰德王接到了报告,”一个马穆鲁克抗议的喊了一句‘伪王’,维基亚人没有理睬他,“他的骑兵出现的时候,我们与他们在平原上作战伤亡多,还是爬山的时候减员多?”
我对这些人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情。
从头到尾,只有那个罗多克中年人始终一言不发。他看起来眼睛纯澈,心思单纯。他发现我在看他的时候,瞄了我一眼,我瞬间感到了一阵害怕,就好像兔子被雄鹰盯住了一样。
讨论最后变成了争吵,罗多克人率先离去,接着是气急败坏的马穆鲁克,维基亚骑兵叫骂了一顿也走了。只剩下几个拓荒者在这里摇头叹息,看起来这讨论还会继续下去。
“这是什么?”走出帐篷的时候,我问西撒。
“有人的草莓被抢走了,”西撒鬼魅的一笑,“他等了许多年,现在他决定把属于他的东西拿回去。”
“草莓?”
“一颗名为萨兰德的草莓。”西撒叹了一口气,“价值连城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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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出了点问题,出现了各行复制的情况。今天的章节已经发到公共章节里面免费观看。此章只为补缺。l




山那边的领主 第八十八章 小船
最早的三年里,人们称呼他为苏丹。
他的帽子上面镶嵌着一枚椭圆型的红色宝石,这让他用白丝绸缠起来的帽子看起来非常的神气,在宝石的下面,压着一根巨大的孔雀翎。这片漂亮的羽毛被工匠们处理过,染掉了原来的色彩,变成了纯白色。这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帽子让苏丹的身高增加了三分之一。
苏丹本人微胖,但是在宽大的萨兰德罩袍下面,他的身材并不显得十分臃肿,反而增加了他的高贵。苏丹骑着马漫步在长满蔷薇的花园里面的时候,人们都会对他报以尊敬的微笑。这一处花园,是斯瓦迪亚皇室出资,按照东方的风格修筑的,为了增添几分东方风情,人们还在这里中上了竹子,在池塘里面栽着荷花。香料的供应从来都不缺乏,因为皇室决心给这位流亡苏丹以国王的待遇,所以苏丹的小小宫殿里面终日香气缭绕。
一位亲王给苏丹赠送了三百多块纯白的石料,这样的石料苏丹自然知道用处,他很快就用来修筑起了一座浴室,分为男女浴室和一处混浴浴室。战争时期,女奴是很容易买到的,苏丹手下的一名宦官精于训练女奴的技艺,他温柔的与女奴交流,又严厉地训练她们,直到所有的女奴都温驯得如同蹂过的芦苇一般。这些女奴无需精通纺织的技艺,也不用学习刺绣或者染布,她们需要精通的是她们自己的身体。她们用牛奶和密养护自己的**,直到肌肤细腻赛过婴儿,直到胸脯饱满如同丰收之果。这之后。女仆们就要学会诱惑的眼神与羞涩的微笑,要学会如何捏碎一个青年的心,也要学会如何拆散一个成年人的家庭,要学会使得贵族卸下自己的威严。更要学会倾听每一个男人无法给妻子明说的**,并且满足他!
当这样的浴室面向贵族和富有者开放时,人们被这些半衣半裸、伸出洁白的胳膊啜饮葡萄酒的女人惊呆了。
一位老年贵族,人们说看外形长得颇像哈劳斯。只被一个女奴用温润的眼睛微微注视了片刻就湿了裤裆。这个传言在窃窃私语之间传遍了整个贵族阶层,一方面使得浴室生意兴隆,一方面让哈劳斯陛下脸上无光,他不得不强撑老躯,一周之内打了三次猎,以展示身体强健。
这家浴室的名字叫做‘苏丹厅’,这是哈劳斯亲口取得名字,那一段时间哈劳斯眼圈发黑,但是心情非常的好。在一次与苏丹的会面中随口取了这么个名字。苏丹对于这个名字是很反感的。这让他显得像个弄臣。但是他还需要依靠陛下的保护,也就接受了这个名字。
苏丹靠着这个赢得了贵族们的友谊,但是却失去了他们的尊重。尤其是贵族夫人们的尊重。人们称呼他为‘女奴之王’或者‘浴室苏丹’。人们一说起这位流亡苏丹,就会不自觉的露出古怪的笑容。然后就会谈论起来某一位下体滚烫似炭的诺德女奴,亦或者是某位浑身漆黑似炭的克里尔女奴。人们甚至称呼苏丹为‘皮条王’,或者‘橡木王’。这个‘橡木王’的来历不可考,大多素说法是说,这是源自于东方的商人带来的传说:人们说东方的每一个妓院门口都会种一棵橡木,或者说东方有一位天赋异禀的男人得到了橡木之神的赐福,总之就是厉害的很,干如沙漠的女人看了那个男人,也会顷刻之间湿润如同沼泽。这个说法是很荒诞的,估计是狡猾的东方人的杜撰,贵族们大都不信,但是不妨碍他们这么称呼苏丹。
苏丹一旦失去了尊重,就离苏丹的荣誉越来越远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雄心勃勃的军人讨论为流亡苏丹收复故国之后,帝国可以得到怎么样的好处,后来,人们就只想着怎么从苏丹那里得到一位训练成熟的女奴了。
苏丹的生意是如此的成功,以至于斯瓦迪亚遍地都有冒牌的‘苏丹厅’或者‘橡木厅’开张,甚至在御霜堡都有一家浴室偷偷开张,号称是帕拉汶‘苏丹厅’的分店。只不过这家分店的好运不长,菲特烈陛下担心这是哈劳斯派来的间谍,于是下令这家浴室关门,所有的浴室女郎都被充入宫廷作为侍女。这个举动得到了所有的贵族妇女的一致赞扬,当然,除了皇后。
苏丹看起来很风光,但是实际上活动的区域非常小,只能在帕拉汶的内城活动,涉及出城的事务,只能交给自己的事务官,并且要上报给皇室。
在最早的三年里,苏丹还被人称为苏丹的时候,他时常会找到陛下痛哭流涕,希望陛下派兵协助他收复萨兰德,并且在地图上不断的许诺把某一块土地割让给斯瓦迪亚。后来,斯瓦迪亚在内战里陷入死局,一个多余的士兵都抽不出来,苏丹也就逐渐的失去了希望。同时,被战事弄得精疲力竭的皇帝,也被苏丹不断的请愿弄得心烦意乱,甚至说出了:“你做浴室的苏丹不是挺好吗?”这样的话来。
即使只戴过一天王冠的人,他的**就不再能被其余的东西满足。
苏丹柔弱友善的性格,使得他越来越不像一个可能成为苏丹的人了。苏丹在消沉的同时,各国却是群雄的舞台。
这些年里面,加西亚逐步的将贵族议会破坏,平民出生的贵族很快就被剥夺了财产,撵出了首都,接着是那些旧贵族,然后就是他的死对头海军元帅。他为了获得支持,甚至表示愿意对斯瓦迪亚效忠,以获得斯瓦迪亚皇帝赐予他国王的称号。对于这样的要求,不论是哈劳斯还是菲特烈,都嗤之以鼻的拒绝了。一方面,他们不愿意从法理上失去来日收复南方的希望,另一方面。他们也不愿意因为与‘叛军头目’勾结,而失去身在斯瓦迪亚的支持者们,对于斯瓦迪亚的皇帝来说,不承认罗多克可是是所有贵族的共识。谁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这让加西亚成为国王的心愿泡汤,只能在第一任大公去世之后,接替了大公的位置,但是此时。罗多克大公已经不再是一位没有权利的领袖,而是成为了两万多名士兵支持的实权大公。
在北海,本民族人口不断减少的诺德人不再宣称自己是一个诺德人国家,而是一个包容着斯瓦迪亚人,诺德人和维基亚人的北海国家。国家不再歧视斯瓦迪亚人和维基亚人,甚至大量的在诺德语里面融入斯瓦迪亚文和维基亚文。这样的宣称让不少的诺德人不高兴,但是却让诺德王得以整合他那基础不稳的国家,毕竟,他的土地上面居住着大量的斯瓦迪亚人和维基亚人。忽略这些人的存在是不可能的。这造成了许多有趣的结果。许多本来不愿意归顺诺德王的斯瓦迪亚贵族不再请求哈劳斯或者菲特烈去拯救他们。而是在谈妥了条件之后,就前往诺德王的宫廷向他宣誓效忠。甚至许多诺德王国的使臣,就是过去的斯瓦迪亚贵族。
维基亚王在失去了如今的御霜堡之后。就改变了过去对东方的强硬态度,特别是在东维基亚的国王死于非命之后。他更是积极的联络东方的贵族,希望能够重新融合维基亚,将维基亚变成一个团结一体的王国。群山不再是维基亚腹部的一道创,而是成了维基亚人自由往来的通道。无数的冒险者从群山的东侧结队前来,在库劳,每天都有操各种口音的维基亚人向当地的官员报到,要么参军,要么垦荒,从此成为维基亚王治下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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