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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eskimol
这个时候,吉尔正住在那片学校的工地上面。吉尔帮助镇长做了很多事情,现在他有了一个交易所,并且在港口最好的地段有两家货铺,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吉尔还有一个装的满满的仓库。
与镇长的合作到了这一步,吉尔已经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
镇长是代表诺德王的,在前段时间的短时间的冲突之后,已经渐渐的掌握了芬德拉的军、政权。镇长在小镇上只需要稳持稳定就能得到最大的利益了。吉尔知道,现在是镇长最为膨胀的时刻,在小镇上,作为一名镇长,他已经走到了顶峰。现在吉尔要离开镇长一段时间,在小镇上太快的崛起不是一件好事情,吉尔清楚自己的处境完全就是无本之木,而没有根基话是不足以应付未来的风险的。
现在镇长也只需要别人的奉承和吹捧就足够了,他的政绩已经做足。吉尔利用镇长对他的态度还很谦和的时候主动申请去办学,这让镇长有些意外,当然,镇长更多的是一种满意---这个吉尔做起事情来很有头脑,但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让人有些不自在的,他是盟友还好,要是有一天变着法的给自己使坏就不好了。
对吉尔的要求,镇长惯例性的挽留了一番,然后就放任吉尔自己去办了。他本来以为吉尔只是想做一个富家翁,然后办个学校来沽名钓誉的,所以还好意的提醒吉尔去办商铺、开市场,但是见到吉尔铁了心要开学校,镇长纳闷了半天,虽然摸不清吉尔到底是什么打算,但是横竖来看吉尔的做法对自己都没有坏处,那就任他去吧。
镇长给省城写了一封信件,说本地有一位年轻有为的人愿意为诺德王国的教育事业奉献自己的青春,每年愿意为学校贡献自己一半的收入用于助学,希望省城给予支持。
很快,省城就回函了,省城说最近这个小伙子很出名:建筑工地上的监察官和特派员都说为这个小伙子说了不少的保举之辞,这样看来这个小伙子是一心想着皇室,想着诺德王的。
省城的官员给予镇长特权,让他帮吉尔选择土地用于办学,涉及的一切费用都予以优惠。
镇长在秋天之前就开始着手做这件事情了,在吉尔病愈后,土地已经圈定完毕。
在学校周围,还附带着大片的耕地。吉尔请求把那些沼泽流民留下,让他们作为学校的佃农,一方面是让这些人有条生路,不然他们还要到处流浪;二方面也是为学校节省了一笔开销。
镇长对于着上百号脏兮兮、病怏怏的人一直不甚在意,听说吉尔愿意帮他处理垃圾,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镇长告诉吉尔只要花点钱给这些人申请一下户籍,让他们在芬德拉落户成为正式的居民就好。
吉尔当天下午就差伊万去办好了这件事情,当然,镇长也收到了吉尔用以感谢的‘礼物’。
从一片工地上离开,在小镇上闹腾了一阵,又回到了一片工地。
这些日子对吉尔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这片土地背靠一片低矮的山岗,土地平坦而干燥---这一点在这片沼泽里很难得。
周围满是杂草和灌木,在靠山的地方有一片树林,一直延伸到了平原上,如同一层厚厚的绿呢毡毯。在森林的边缘有几蓬樵夫修的茅屋,里面放着些破烂家具和几料没加工的木材。森林里面暗淡而潮湿,倒地腐烂的松树、山毛榉上斑斓的附着着青苔,农户家的姑娘时常来这里采集浆果、木耳和蘑菇。
在数年之前,港口开建的时候,这片树林里面还能看见不少的野物,常常有猎户打了野鹿和野猪背到港口去卖给工匠们,但是现在这里的野物已经很少了。偶尔还能看见一些啮齿类的小动物极快的从道路一端窜到另一端去。
每天早上,森林里都会蓄满了雾气,北海平原的起伏很柔和,站在隆起的山梁之上就能看见这些雾气淡淡的在平原上弥散开来,远方的海面在黎明后的某一瞬间会发出闪闪的亮光来,直到傍晚的时候海面变成血红色为止。
吉尔决定出去走一走,若娜随即跟了出来。
两人并排着穿过了忙忙碌碌的工地,这里就是未来的学校了。在设计方案上,吉尔告诉工程师,学校里要首先建立一个礼堂和一大间图书馆,然后以这两座建筑为依托,附属的修建出教室、宿舍等房舍。吉尔考虑过,一开始会很少有学生来这里念书,所以供学生居住的建筑不需要很多。
工地这边主要是吉尔在这里张罗,伊万和马汀偶尔会过来带来外面的消息。
吉尔走在森林边上,若娜跟在一边。
“雷诺的母亲是一个月前时候走的吧?”,吉尔嗅着森林里特殊的潮湿的气息询问着。
“恩,一个月前”,若娜踢开了一颗松果,“夜里睡觉时去的,没受什么苦。我们葬下了她之后才告诉雷诺。”
“有些日子没看见他了”,吉尔在若娜的帮助下跨过了一洼水坑,“他还好吧”。
“哭了几天,我们一直盯着,没什么事儿,就是看着揪心”。
“最后一段时间雷诺的妈妈不想住在芬德拉了,非得要到海边来是为什么?”
“这是诺德人的习惯,死的时候要么走入森林,要么走向海边。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说的。”
“啊,我的母亲就是诺德人,她没有跟我提过这个。”
“谁会和自己的孩子提‘死’呢。”
“恩,也是”,一只快速飞过的小鸟吸引了吉尔的注意力,那支鸟扑棱着翅膀消失在了林子的深处,“不过既然是他**妈要求这样的话,那也算了结了她的心愿了。可惜那段时间我在芬德拉,没能照看一下雷诺。”
“没事,有我呢。喏,看前面,雷诺妈妈她就葬在那边,在树林里面。医师说了,病人的遗体要么火化要么深埋到没有人的地方去,我们就把她安葬在这里了。”
“哦,也好,这里在森林里,也能靠近大海,倒很像是诺德人的归宿。”
“恩。雷诺的妈妈去世前还挣扎着去了海边一趟,捡了两个贝壳,说一个送给雷诺,一个送给他爸爸。”
“啊,你们还让她去海边?”
“她就这么点心愿了,我们就由着她了。那天夜里她就走了,不久雷诺知道了死讯后就一手抓了一个贝壳坐在地上哭。第二天雷诺就去海边了,他要每天都会捡些贝壳送给他**妈。”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沿着猎人们踩出的小径到了森林里了,天气很好,有斑驳的阳光点缀在小路上。
“那个”,吉尔好像看见了什么,停了下来,指着前方,“那个就是雷诺妈**坟冢了吧。”
若娜抬眼看去,眼睛慢慢的红了,“恩,就是这里。”
在两人前方,有一方小小的土堆,上面放满了漂亮的小贝壳```
与此同时,在维基亚的日瓦车则港边。
两个衣衫褴褛的人正在垂头丧气的感叹着人生无常。这两个人几个月前遭遇了命运的巨大变故,从那时起,他们决定去世界上历练一番,所以在罗多克的港口上跳上了一条驶向远方船,最后辗转来到了维基亚。
两个人下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所带不多的钱也被人偷走了大半。两个人因此闹到了码头上,要求索凶,结果被人揍了一顿,丢出了大门来。以前一直听说维基亚人蛮横无理,现在两人才真的理解到了维基亚人的拳头的厉害。
夕阳向晚,两个人坐在潮声轰鸣的岸边,一任苦涩的回忆涌上心头。
本来两人都是罗多克海军里的天之骄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结业考试的时候数学都没有及格,最终失去了为国效力的机会。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无常吧。
“泰勒”,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说,“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吧。”
“没错,柯西。我们最后的几个铜板买了两碗维基亚碎面包,虽然里面加了很多树皮,但是想一想,也还是很美味啊。”
“没想到啊,在罗多克的时候,我以为我们站在世界中心了。那个时候我偷偷的去看过那些大帆船,非常的壮观。结果现在我俩沦落至此,真是让人不胜唏嘘啊。”
“别想了,我们今天晚上吃饭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只好去码头上背货包了”,泰勒说道,“没想到在军校的时候我们练过的负重跑今天到派上用场了。”
“恩,上帝自有他的安排的嘛。咦?那边闹哄哄的是什么?”
“诶```还能是什么,肯定又是找人去干苦力的```想想真是奇耻大辱啊,身为文化人,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我听哥布林老师说过,他曾帮一个蹩脚的作家修订过文章,那个作家现在每天都躺在大街上没有个去处,我们的处境竟也差不多了”
“可不是”,柯西叹息道,“算了,泰勒,就算是卖苦力的活我们也做了吧,再不吃东西,我俩就要饿死了。”
太阳已经渐渐的沉入了海面,整个世界一片悲壮的血红。两个人如同几个月前一样,默默的对望了一眼,走向了人群哄闹的地方。去了之后,两人阅读着一份告示,结果发现那是一份教师招聘广告。两人越读越惊,当两人读到‘诚招在数学,工程学,哲学```上有见地的有识之士来我校任教,提供住宿和一年九十四金币以及三百斤小麦、一百七十斤燕麦,时令果蔬择时供应```’时,两人眼睛瞪大到了极致。
“泰勒我看错了吗?我在做梦吗?我们的数学才华居然有用武之地了?我本来以为学数学毫无用处呢”
“没有,柯西”,泰勒激动的躺下了男儿泪,“上帝听到我们的祈祷了”。
在与张贴告示的人联系了之后,那个人让柯西和泰勒过几天到这里来接受一个学者的测试以确定他们的确有数学才能。见到柯西和泰勒饿的皮包骨头,那个人送了一只硬邦邦的长条面包和半瓶甜酒给他们。
千恩万谢的送走了招聘者,泰勒和柯西两个男人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哭泣着。
“柯西,好事多磨呀我```我有一个梦想。”
“是什么?泰勒?先把甜酒给我喝口。”
“给你```我啊,我想有一天,能让所有的学生都要学习数学,让他们参加严格的测试,只有这样,人们才能理解数学之美,才能从数学里面感悟到宇宙的美丽与神奇。我们还要让他们知道不学习数学是行不通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自己的尊严”,泰勒看着远方神往的说。
“没错数学被人忽视很久了从最西方的国度到最东方的城邦,人们都以为学好了数学不过是在修房子的时候能够算出面积,在修筑道路的时候能够统计长度。这简直就是对数学的侮辱嘛”,柯西有些义愤填膺。
“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泰勒点了点头,“我们要让我们的工作被人们知道我要让人们用我的名字去命名伟大的数学发现,‘泰勒公式’,‘柯西定理’,这听起来是多么美妙的东西”
“恩,泰勒,你的构想我听得热血沸腾还有我们可怜的洛必达号,我们也要让人们记住它”
“任重而道远啊柯西”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在两人壮怀不已的时候,一阵北海呼啸的风中让两人一齐缩了缩自己的脖子。随后两人草草的吃完自己的食物,一滴不剩的喝完了酒,然后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前一后的找桥洞过夜去了。





山那边的领主 第二十七章 北海往事
第二十七章 北海往事
疲惫的人群,肮脏的马匹,泥泞的大地。
灰蓝色的天空沉闷而压抑,傍晚就会下雨了。现在天空只剩下了海天尽头的地方还有一抹鲜艳的亮色。空气中湿度大的惊人,似乎拧得出水来,里面充满了腐败的气息。黑色的柔软的大地绵延到了视野的尽头,几只乌鸦警惕的瞥了瞥来往的人,一张翅膀扑腾上了枝头。
这样的风景总会勾起马汀的回忆。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那时还很年轻的马汀背着一根长矛就离开了家乡,乱世里面的少年是无法抑制自己不安分的心的。
走过了第二片沼泽的时候,马汀的鞋就穿坏了,他舍不得丢掉那双东家给他的羊皮靴子,于是把这两双鞋用一根绳子挂在了脖子上。马汀在周围割了一大捆干湿合适的草,花了一天时间给自己搓了一双还过得去的草鞋。
经过沼泽地的时候,马汀靠着野浆果、小鱼和一只陷在泥巴里的狍子熬过了一个月的饥饿。这一个月里马汀完全变了一副样子:他的胡子从自己的嘴唇冒了出来、头发板结得像是皮匠的坐垫、身上脏的掉灰。
在春天就要结束的那几天,马汀遇上了诺德人的部队。
一个老兵把马汀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在检查了马汀少的可怜的几件行李之后,马汀被确定不会是斯瓦迪亚人的间谍。
这个老兵提了一大桶水倾在马汀的头上,然后用刷马的鬃毛刷子在马汀的身上刮掉了一层泥,在马汀的皮肤终于重见天日之后,老兵用一口大木碗扣在马汀的头上,然后用一柄生锈的匕首沿着碗缘层次不齐的割断了马汀的长发。
最后,野小子马汀摇身一变成了愣头兵马汀。
那些日子对诺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光景。这让马汀有些后悔没有遇上斯瓦迪亚人。
其实对于马汀这样的没见过市面的乡下青年来说,找一支军队加入,然后拿饷吃饭就行了,至于对谁效忠,到没有太多的讲究。很多的斯瓦迪亚居民跟着诺德王走了,也有很多的诺德青年死心塌地的跑去向哈劳斯爵士效忠了。
对于马汀来说,诺德军队描述的那种斯瓦迪亚人对诺德人的压迫并没有那么直观。在马汀的小村子里面,领主家雇诺德人干一天活给一斤盐、半袋面粉,他要雇斯瓦迪亚人干一天活还是得给一斤盐和半袋面粉。
马汀觉得这很公平,诺德人与斯瓦迪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突然有一天,外面传来消息说斯瓦迪亚人在一个大港口屠杀了很多诺德人的领主,据说那些领主的脑袋被整整齐齐的挂在城门上,被飞来飞去的小鸟啄食着眼睛。
和别的村民一样,诺德人首先就跑到斯瓦迪亚人那里询问:“这些领主们犯了什么罪?”
但是斯瓦迪亚人似乎觉得自己同胞做了什么亏心事,支支吾吾的说不太清楚。不久,流言蜚语就在村子之间传递起来,诺德人和斯瓦迪亚人也互相指指点点的不再亲密如昔。
外来的陌生人开始一个两个、五个十个的带走村中的年轻人,人们大都说不清这些人去了那里,只是传言这一家的三个儿子被马尔将军吊在了树上,那一家的丈夫被哈劳斯爵士开了膛。
村中开始出现械斗和冲突,村长不得不在调和两族人的矛盾之中耗尽了精力。
常常会有人连夜在村中心的墙壁上涂上‘杀光诺德人’,‘撵走斯瓦迪亚人’之类的字样。
人们在阡陌之间窃窃细语,据说现在北海是最好的时代,只要凭借勇气和智慧,最低贱的平民都能成为诺德人的领主或者斯瓦迪亚人的将军。现在哈劳斯爵士和诺德反抗军正在外面打的热火朝天,村东头的老杰克的儿子上次回家探亲,一口气就给家里留下了一小袋的金沙,像面粉一样沉甸甸的压手
马汀在自己的斯瓦迪亚主人家心不在焉的干着活。
每天他把羊赶到坡里吃草;帮做奶酪的姑娘劈柴、喂马、听她环游世界的梦想;提着一根没有矛头的长矛杆夜里睡在地里面看青。
这天晚上,马汀正在地里睡觉,突然就躁动起来。
他想到了村中的姑娘没有一个人拿正眼看他;他想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孤儿从来没被人疼爱过;他想到了自己已经快二十岁了却连村子都没有出过。
马汀再也睡不着了,坐起来又睡下。
春夜清亮的虫鸣和凝重的露水让马汀烦躁不安。终于,马汀在黑暗里摸索着站了起来,他有些轻轻的喘息,不久之后,他便安静的像是黑暗里的一块石头了---他下定了决心了。
马汀连夜回了东家的院子,在后院里熟练的从房角爬上了房顶,然后从房顶一路折下来,跳进了仓库里。在仓库里面,马汀从一堆锈迹斑斑的矛头里挑了一个看起来还有救的装在了自己的木杆上。随后,马汀从老长工的晾衣杆上扯下了一条裤子,把两个裤腿打结做了一个口袋,然后撬开了上锁的装粮食的内仓门,往自己新制的口袋里装满了干果和麦饼。
最后,借着暗淡的月光,马汀把长工的裤子改装的口袋绑在了自己腰上,把长矛背在了肩上,蹑手蹑脚的跳出了院门。
马汀一直走啊,一直走,在春天结束的时候,马汀终于加入了诺德人的军队。
进入军队之后,马汀就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了:诺德人在那些日子里面吃着一个又一个败仗。
斯瓦迪亚人那严明的军纪和让人眼花缭乱的战术弄得诺德人的草莽将军们疲于奔命:常常出现几百斯瓦迪亚士兵撵着上千诺德人满山跑,最后的结果莫不是诺德人留下了十几具尸体和上百的俘虏后灰溜溜的逃走。
新兵马汀就在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中茁壮的成长为了一个老兵,不久后,当罗多克人依托着地形开始教训起斯瓦迪亚人来时,马汀也开始用一个木碗扣住新兵的脑袋,然后把这些家伙收拾成傻愣愣的新兵。
那些日子就这样清晰的印在了马汀的脑海里:漆黑潮湿的沼泽平原、低沉沉的将要下雨的天空、疲惫不已的士兵和脏兮兮的沾满烂泥的战马。
渐渐的,一再失败的诺德人开始摸索出了斯瓦迪亚人的进攻规律,用鲜血和耻辱换来的战斗经验和战争艺术孕育出了一大批的诺德将军。这些人无力单独匹敌斯瓦迪亚那些身经百战的将军们,但是他们如同弱小的豺狗一样围攻着久战的雄狮,不断的偷袭和骚扰让斯瓦迪亚人疲于应付。
不久,诺德人终于开始在斯瓦迪亚人薄弱的环节上取得了局部胜利:开始有偏远的据点被趁夜拔掉,守卫的几十名斯瓦迪亚士兵被诺德人剃了光头游街;很多诺德军队的同情者则帮助在斯瓦迪亚人的营地放火烧粮;当然,马汀最大的成功则是一次成功的伏击战。
那天早上,马汀正坐在一堆篝火边用匕首割着一块烤得半熟的羊腿吃,喝着从斯瓦迪亚人那里抢来的杜松子酒。
突然,紧急集合的海螺声传来。马汀咒骂了一声,用一块草席草草的包好了羊腿,把酒瓶塞到了一堆杂物中间,戴上了自己的牛皮头盔,拖着一柄没有刀把的阔口刀跑了出去。
马汀所属的那个大队正在集结,穿着破烂装备的士兵们很快在几个小队长的吆喝下站成了密密麻麻的队列。马汀手下有七名士兵,这几个人向马汀投来询问的目光,不过马汀也很疑惑,只得看向了自己的长官。
那名长官大声的传达着命令,据说从南方来了一只奇奇怪怪的队伍,战斗力怎么样不确定,但是肯定富得流油,据说光骡马就有四十多头,装满了货物的大车也有十多车。那支队伍有几百人,慢吞吞的逶迤而行,嚣张得紧。
马汀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但是长官下了命令,自己也只得执行。不久,马汀的长官带着他们从驻地出发,在三名骑马斥候的带领下,这队诺德士兵以急行军的速度追赶着那支队伍。
这是马汀人生的顶点,马汀从来没有打过这么轻松的仗。
不久,那些斯瓦迪亚人都哭哭啼啼的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虽然穿着精良的装备,但是这些人似乎都是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农夫。
这些天真的新兵让诺德人在心中又是鄙视又是同情。当诺德人定神一看这些斯瓦迪亚人身上的帅气的装备的时候,诺德人上百双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
在下午的时候,换了一身英气逼人的精致铠甲的马汀队长载誉归来。诺德第一支完整武装的部队诞生了。
时来运转的不仅仅是马汀,而是整个诺德反抗军。
战争一天天的过去了,直到有一天,哈劳斯爵士被诺德精锐部队在一片沼泽地里击溃,撅着屁股经海路跑回了帕拉汶,诺德人的幸福时代似乎就要开始了。
诺德军队的领袖在提哈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所有的教堂都叮叮当当的敲击着礼钟声,士兵们整装完毕在城内游行,接受着市民的欢呼喝彩。
马汀带着爽朗的笑容摆脱着男人们的拥抱和女人的亲吻、努力的喝干一杯又一杯递过来的美酒,快要走进内城城门的时候,马汀抬头看见城楼上倾倒下了缤纷的花瓣。
时局变化的飞快,似乎那些花朵还没有落地,就变成了漫天的凌厉的箭雨。
马汀戴好了头盔,又回到了战场上。
斯瓦迪亚人整齐的方阵刚刚消失在了地平线的尽头,维基亚人剽悍的骑兵就越过了大山直扑而来。
无休止的战争又开始了,在沼泽地里、在大山中、在森林之间,诺德士兵和维基亚士兵的血液浇灌着冷漠的大地,将它变得更加的肥沃,让它来年春天能开出更加鲜艳的花朵。
诺德人没有完整的骑兵部队,为了对抗维基亚人,诺德王派出了使臣前往了一座号称游侠之城的自由城。
诺德王很看重这座拥有七百名精锐游侠骑兵的城市。
这座游侠之城在战争时期护卫者周围一大片土地:他们恪守骑士之道,坚决的保持着中立。他们知道,只有中立才能让他们尽可能的保护这一大片地区的居民的安全。
游侠之城拒绝了哈劳斯爵士的征调;回避了诺德王的邀请;对维基亚人的善意毫无反应。
他们的城主知道,一旦选择了某只军队,如果遭到失败,那么游侠之城和周围的地区都会生灵涂炭。
这一次,当诺德人再次诚恳的前来寻求帮助的时候,游侠城的主人准备继续用过去的方式打发走他们。
但是这次诺德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就打发走了的,毕竟诺德人已经被维基亚人逼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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