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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面对学生的讽刺,明朝军官们不能再给他们丑化自己的机会,故此不久宣布新规定,今后在讲话中,如果提到了“我们领袖”或“太子殿下”,只要第一次立正一次就行了,以后提到他老人家,不用次次立正了。
这无疑是学生们的一次胜利,使得本来还犹豫加不加入新锦衣卫的一些学生,认识到大多数同伴们的想法,也出于读书人一向反感抨击权贵的传统,打消了成为太子鹰犬的决定。
不久,有教官故意处罚那同学,罚他在操场上没完没了的跑圈圈,其他几个同学忍不住上前与教官理论。
教官认为学生伤了他的威严,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妈的!”
学生也不客气的回骂,教官动作利落的揍了他们一顿,揍得鼻青脸肿,这一下子闹了起来,学生开始号召所有同学帮忙抗议。
类似五四运动的示威游行如斯诞生在了明朝,手无寸铁的学生们四人一排,彼此手挽着手,向着军营的总部走去,一路上喊起了抗议的口号,“严惩打人凶手!”
学校提倡的口号也用了出来,什么“开口骂人不道德,动手打人是野蛮”,“不准侮辱虐-待同学”以及“反对一言堂,解散集中营!”这自然是出自徐煜的手笔。
学生们井然有序的走到办公楼门前,停了下来,呼喊着口号,要求千户出来答话。
孝陵卫的一干军官头一次经历这个,不免不知该怎么应对,人确实是打了,难道还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
好在如今的军营不同以往,有事没事咱们找参谋,于是千户对几个参谋说道:“你们想办法解决此事
参谋彼此商议一下,派出一个对学生们说道:“有话好好说,聚在一起成什么样子?这样,你们选几个代表进去报告。”
同学们虽然不知五四运动时期的政府惯用伎俩,骗出学生领袖然后抓捕,则群龙无首自会散去,因挨打同学的前车之鉴,岂能傻乎乎的答应?纷纷叫道:“我们没工夫选代表,赶紧叫千户出来当面答复。”
这时有同学忽然威胁道:“别以为我们真的好欺负,告诉你们,英国公府的嫡系二少爷可就在我们中间呢。”
徐煜愣住了,没想到他的底细被人知道了,看了眼表情不自然的赵夫子,心中了然。
参谋傻了,慌忙跑了进去,很快千户大人不得不出来,看他那神色仓皇的样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显然吓得不轻。
千户挤出笑脸,说道:“你们这样不好,聚众要挟,威胁衙门,这是很严重的罪名,轻则板子重则坐牢流徙,快回去吧,这一次就算了。”
学生们被激怒了,纷纷抗议,“你们教官打了同学,我们来向你报告,要求惩凶,怎么叫做要挟?怎么成了威胁衙门?”一时间,没有一个同学因害怕等原因后退的。
千户见无效,干脆一推了事,很无辜的道:“打人这事我们也得报告上面,大家回去吧,听侯处治。
学生们当然不干,区区一教官还用兵部来处治?几何时军队变得这么先进文明了?连军法审判都出来了?军法审判确实是徐灏三年前授意一些参谋提出来的,他也不知道对不对,总之先提出来一个概念。
明显是搪塞之词,大家伙坚决要求马上回答这么处理打人的教官。这时候,越来越多的学生闻讯赶来,几乎所有学生都来了,不愿意的也不想成为另类,也有些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人一多,到处都是学生乱叫乱嚷,形式一下子变得严重紧张了。孝陵卫按照惯例,立马调来了一队士兵,散布在学生们的周围。
可是学生们根本不怕持枪实弹的士兵,有种你开枪试试?显然他们不知道今后各国政府是怎么对付示威者的。
这时候有一个高级参谋模样的人出来了,在千户耳边嘀咕了几句,大概是指挥使来了命令。
千户的态度更加和善,微笑道:“打人不对,应该马上处治,指挥使大人决定将打人的教官送到军法处。下官在此代表孝陵卫向被打的同学表示歉意,并给予赔偿。”
显然指挥使比这些武夫高明得多,知道有徐灏撑腰的学生不是好惹的,赶快让步。接着几个士兵押着那个打人的教官走过来,学生们一起鼓掌,以为胜利了。
徐煜很清楚,没有不护犊子的军人,同学们越是闹的欢,就越不可能处治,以免寒了士卒们的心,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一些学生决定乘胜追击,要取消体罚和出操等等讨人厌的规定,说道:“我们还有别的要求呢,请大人回答。”
千户不是傻瓜,相反很机灵,笑嘻嘻的道:“大家的提议,咱们一定商议,合理的一定同意。”
如此几句空话就把数百名学生轻易打发了,到底涉世不深。()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九百九十八章 陆家村
徐灏竟不知道距离萧家村二十里地远,位于深山中有一个近乎“桃花源”般的小村子,真是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感觉。
外面的地方进入了盛世,而那里还停留在南宋时期,一切风俗习惯还保留着宋代遗风。
村子小归小,交通也十分闭塞,可村民与外界的交流还是很频繁的,然村里有个精神上的皇帝世家,实实在在地统治着村民。
说起这世家大姓,连徐灏也不禁为之肃然起敬,南宋末年以悲壮激烈著称的崖山海战,最后不想皇帝再受辱,抱着小皇帝投海自尽的大臣陆秀夫的同宗后人。
村里名望最高的是三位陆姓人,第一位是大明立国后第一次会试中了举的陆举人,使得一家一姓的村里再无需缴纳赋税,大抵村子人口不多土地贫瘠,官吏敬陆秀夫的后人,没有计较。
中举后,陆举人没有继续科举,大约是不想食朱家的俸禄,选择一辈子在村里教导孩子们读圣贤书。
第二位是村里人精神上的领袖陆老太爷,元末明初年间,堪称本地士林的文坛北斗,据说萧家许多子弟曾拜他为师过,陆举人就是他的二儿子,遗憾的是人已经去世了。
第三位是如今维持村子里一切风俗礼教的陆氏宗祠的族长,名叫陆汉臣,中等身材,身体消瘦,今年六十多岁了,皮包瘦骨的样子,但一双眼睛却保持着清亮有神,腿脚也还灵便。
再怎么世外桃源,面对外部环境的日新月异,人心浮动的年轻一代皆不愿一辈子待在安贫乐道的村里,尤其是偷偷跑出去读了几年新学的青年,背后说族长的脑袋是一块坚硬的花岗石,讽刺他思想僵化和凝固程度而言的。
而陆汉臣却认为自己是在坚持祖训,一生致力于维护“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陆家村,一心要挽救这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颓风。看不上明朝的任何方面,认为宋朝之前先辈人创造和信守的一切典章制度一切人文习俗都是最好的。
徐灏不太能理解,孔子一脉传下来的儒家伦理道德观念,思想行为规范,明代和宋代有什么显著不同吗?哪知陆汉臣是嫌自元代之后,儒家思想渗入了道家的虚无和清静观念。以及佛家的一些善恶因果报应的观念。
想当年群雄并起的时候,已故的陆老太爷期盼匡扶宋室,要以陆家村陆氏家族之力,举起勤王的大旗,可后来听说群雄谁还鸟老赵家?明显是徒劳无功的,也就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了。
正因为此。陆老太爷和长子陆汉臣不待见朱元璋,要在陆家村建立起宋朝正统,在村里生活的老百姓,都要按传统的道德规范和风俗习惯行事,谁敢违反,就要以祖宗礼法予以惩罚。
陆汉臣坚持在他屋子里的神龛上供着“天地君亲师之神位”,神位前还供着当今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的万岁碑。偷换概念,其实是供奉宋朝皇帝,因为他不知道若南宋没灭,当今圣上的年号该叫什么,反正有万岁碑就能得到安慰了,此外万岁碑也不会遭人猜忌。
隔些时日,担心万岁碑萦了尘,要斋戒沐浴后。把牌子恭恭敬敬的请下来,刷洗的焕然一新。随着年纪越大,他对唯一的精神支柱也越依赖,也越对“大明”深恶痛绝。他反对有的人家把上供的“天地君亲师之神位”改为“大明高祖之神位”。
对朱高炽的年号他也痛恨,可在文书契约等方面,必须要明朝的官府承认才具有法律效力,他无法反对写上洪熙某某年。但是在正式的祭祀大典上,或逢年过节祭拜祖宗时,却坚持写上大宋祥兴某某年,“祥兴”即最后的小皇帝年号。当时陆秀夫任左丞相。
在他的后房,仍然保留着南宋时期当过官的祖宗传下来的“肃静”“回避”牌子,特别是有一只做工讲究的宋朝乌纱帽,还有那顶早已腐烂的四人抬大官轿。将近两百年的历史,每年都得把两块牌子和官服拿出来,晒一下太阳,洗涮干净,甚至把官轿抬出来休整一番,刷刷漆,不然早就散了架。
似乎陆汉臣随时准备着听从大宋皇帝的召唤,要使用这些东西一样,后来见老赵家再登龙位无疑天方夜谭,也就不再每年举行一次清洗大典了,可他还是时常独自一人到那间房里去,抚摸那些神圣的东西,发一阵呆,最后叹息一回才出来。
陆汉臣反对一切新的玩意儿,马车沙发钟表等等全都拒绝使用,用村里的绸缎或粗布做衣服,用村里造纸坊的黄色土纸写东西,看古色古香的线装书,点本地的桐油灯。
只有一样东西做了妥协,那就是刚问世不久的火柴点火,实在比石镰和火石打火方便得多。至于新学,他更认为是亡国灭种之大患,虽然无力阻止官府办起来的国民小学,也无法阻止他陆氏大族的子弟去上学,去读“人,手,足,刀,尺,山,水,田,狗,牛,羊”和“天蓝蓝,水清清”这种肤浅之极又无聊的国文课本,但他有权利限定陆氏大族有身份,有教养的子弟,必须在以宗族名义用祠堂公产兴办的陆氏义学念书。
徐灏对陆汉臣这样的顽固守旧老人很熟悉,时下有的是这样的老辈,一如民国时期那些怀念封建王朝的老学究。
陆氏义学与徐族族学一样,老一辈几乎都对新学不屑一顾,讲大学中庸里的“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伦常大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的论语,“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的诗经,还有“气之情,上浮者为天,气之浊,飞沉者为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尽管四书五经还是主流,但是时代总是要向前走,新式小学简单而有趣,不拘身份不收学费,效果绝对比旧学强了不止一筹。
尤其萧家村又是新学的大本营,孩子们特别对私塾先生手中那根用紫荆竹做成,故意留着节疤的教鞭望而生畏。传统的教学方法非常严厉,打手心,打屁股乃家常便饭,总之近几年祠堂里的学生越来越少了,为数不多的孩子一边打瞌睡,一边没精打采地念着“子曰”“诗云”。
陆汉臣无力与大势相抗衡,像是在汹涌的洪流中固守着最后的理念,和千千万万的明朝人一样,阻止不了别人家的孩子,那就捍卫自己教导儿女的父权,愈发重视起对女儿三从四德的教育,固守着妇女节操这一块最后的阵地。
他坚持提倡“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信条,不主张女孩子上学,更不主张女孩子上新学。因为女人一旦上了学,便会懂事,便会胡思乱想,特别是上了新学,女孩子会懂得“男女之别”,小小年纪便对异性春心大动,讲起什么“恋爱”来了,怎么得了?简直是蛮夷禽兽之邦的乱-伦行文,斯可忍孰不可忍!
有趣的是,类似陆汉臣这样的读书人,却偏偏又主张女孩子多少要认几个字,以便读“女驯”等三从四德的古训,当初老太君何尝不是如此?以至于徐家女人们识字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同封建社会千千万万的缩影,时至今日,萧家村陆家村都要女人懂得“从一而终”“信守贞操”,丈夫死了,只能一辈子守节,不得有再嫁的非分之想。
因不管怎么唠叨,宋明两代的再嫁之风依然活跃,所以陆汉臣和官府一样,千方百计的对那些保持贞洁,至死不变的妇女展现出了极端尊敬,无不要为其立上贞节牌坊。
萧家村的贞节牌坊不多也不少,人家愿意改嫁与否,与徐灏有什么关系?从来没在意过,而陆家村由于族长的重视,贞节牌坊之多,几乎每三户就有一户,大路上一个个用青石修起来的贞节牌坊,巍峨壮观,乃是陆家村的一景。
而对那些守节不贞的寡妇,不像萧家村的宽容,因事而异,陆汉臣一定要按照祖宗家法惩办,把奸夫淫-妇弄到祠堂,光着身子对绑起来,用鸳兜抬着游街示众,受尽凌辱,然后在他们的身上绑上一个石墩,扔到河里去沉河。
徐灏最反感的古代三件事,一个是贞节牌坊,一个是沉河,一个是裹脚,陆家村都齐了,
昨日陆汉臣又托人找上了他,说要给村里有名守节几十年的寡妇吴王氏申报贞节牌坊,以往陆家村的贞节牌坊都是自己立的,这次却想通过徐灏举荐,报之礼部,如此牌坊上可以刻上镀金的圣眷二字,并可以用镂刻的蟠龙拱卫。
以往都是“某某氏之贞节牌坊”,这一次不知为什么,陆汉臣要给吴王氏刻上“钦命x品诰命人xx氏之贞节牌坊。
徐灏感到很奇怪,可以理解为何找自己来讨得诰命夫人的头衔,不如此,顶多是请到“钦命孺人”的头衔,可是为何陆家大老爷如此看重非亲非故的吴王氏呢?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陆汉臣不过也是一表里不一的虚伪之徒!()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九百九十九章 礼教
大约四十年前,陆家村有一外姓王家,家里有个自小标致活波的姑娘,芳名王馥芝,聪明伶俐,会唱山歌,绣得一手好针线活,更擅长绣好看的荷包和汗巾。
一家有女百家求,村里吴家大姓中的适龄青年,大多一心想要得到她绣的荷包汗巾。其中最积极的一个人,正是我们的陆汉臣陆大老爷。
陆汉臣那时候很年轻,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又是个秀才,与同辈兄弟比起来,无疑各方面的条件最优越。
可是陆汉臣偏偏又是最没资格的一个,因为他已经娶了一门妻子,如果妻子犯了七出之条,可以休妻,但那是上孝敬公婆,下敬重丈夫的端方女人,无暇可摘。
想要讨王馥芝做小妾,先不论王家愿不愿意,陆氏家规,除非夫人不生儿子,无人传宗接代,不然不能纳妾,而陆夫人嫁过来短短两年,已生了两儿子。
越是得不到,陆汉臣越是对美人垂涎欲滴,于是想出了个办法,咱们明娶不成,可以暗通款曲嘛!年轻时代的陆大老爷脑子里可没有贞洁烈妇那一套,就算有,那也是别人的事儿。
英俊多情的公子施展出了种种手段,到底把单纯的村花王馥芝搞到了手,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可惜好景不长,王馥芝长大了要嫁人。
这下子陆汉臣纠结了,她嫁给同族兄弟,家中最少也有几个下人,人多眼杂兼且族规严厉,一经发现不被沉河也得名声尽丧,失去继承族长的资格,岂敢继续偷情?要是嫁给村里的普通人家也不行,庄稼汉大多身强力壮,这要是逮到了他们的苟且之事,把人打死不犯王法呀。
思来想去的陆汉臣跑去极力鼓动村里一户有重病在身的小地主家的少爷。娶王馥芝回来冲喜,买通媒婆拿着王馥芝的八字到病少爷家去对八字,村里唯一算八字的瞎子出来证明,这两张八字相生不相克,乃天生一对。
王馥芝的父母也贪财,媒婆又巧舌如簧的说你家姑娘一抬了过门,准保少爷的病就会大好。
如此两家结亲了。等真的把新娘子抬过门,喜没冲成,却冲成了丧,病少爷没过两个月便一命呜呼。
两家人不甘心被骗,媒婆眼珠子一翻说姻缘命中注定,概不负责;算命的瞎子则两手一摊。说我总有算欠的时候,没法子啊,毕竟是凡人么。
王馥芝又表示我心甘情愿当寡妇,此事最终不了了之。这样一来,得意的陆汉臣又能不明不白的继续偷情下去了。
多年来,王馥芝以一个誓不再嫁的贞节寡妇身份闻名县里,这只是据说。陆汉臣也以一个提倡寡妇守节的卫道士闻名乡里。也只是据说,关于二人的风流韵事几经流传过,以陆家长房的势力,也都自然而然的无人提起了。
现在陆汉臣已经是儿孙满堂的老太爷,而王馥芝也早已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
徐灏讨厌贞节牌坊,是因为很多妇女被迫一辈子守活寡,太残忍。却不得不承认,贞节牌坊确实能起到维护礼教的作用。
不要小看了维护礼教。历史上汉帝国的衰亡,罗马帝国的衰落,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社会风气的沦丧,上流阶层的开放糜烂,下层百姓的有样学样,会直接导致人口的减少,而与此同时少数游牧民族的人口日渐繁衍壮大。此消彼长的过程。
关于如何糜烂就不多说了,有的是相关记载。反正东罗马被外族雇佣兵灭了后,人们开始痛定思痛,由此提倡保守观念的基督教趁势崛起。成为整个欧洲的信仰,信教的人口比例也从最初偷偷摸摸的一小撮呈爆炸式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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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后的魏晋时期,士子风流,开放的社会风气不比罗马稍差,结果五胡乱华,宋代由此产生了更加保守的程朱理学。
东罗马帝国的灭亡,导致文明的大倒退,史学家公认此后是黑暗愚昧的中世纪。而中国则因天险长江,幸运的令汉家衣冠得以延续下来,国力几个世纪蝉联世界第一,即使蒙古铁蹄南下,也没能灭绝汉人。
文艺复兴后,欧洲的社会风气又逐渐开放,同时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当政,一生坚持保守的基督教,这使得岛屿的人口飙升,又受限于岛国的地理面积,人口是催化社会变革的基本,也是强国的基础。
所以说徐灏固然讨厌封建卫道士,可也承认其积极意义,拿人口来说,清朝除了开始大规模的种植土豆等,同时清朝的封建礼法比明朝更森严,大多数人花天酒地的时间少了,也就是说利于生孩子的那个啥行为多了,无用的那个啥行为大大减少了,生育率岂能不大幅增加?
如今社会上开始反思计划生育国策,观点很多,对与错不做评论,但公认按照时下的趋势,一来老龄化不可避免,二来养老保险不堪重负,所以开放了二胎政策。
俄罗斯日本韩国这类的单一民族国家都已经受此困扰,我国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能否认,中国的稳定是因汉族的一家独大,汉族的人口若长期低迷,历史前车可鉴。
时下的美帝人口结构发生了剧变,统治国家和稳定国家的白人比例在迅速减少,而欧洲这方面更加严重,为了弥补缺口的移民政策所带来的一系列社会矛盾,也无需多说了。
可以说,人口少确实有利于提高生活质量,但是在残酷的丛林法则面前,人口确实是保障我国可持续发展和稳定的最大基础。
陆汉臣老爷子有愧于王奶奶,这么多年下来,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老人已经很少了,终于可以为王奶奶创造出许多动人的守节事迹出来。
徐灏呢其实已经决定帮忙了,毕竟王奶奶确实守了一辈子的寡,不容易,晚年能博得一个贞节牌坊的虚荣,也不容易。时下花天酒地的风气太过了,多宣传宣传封建礼教不为过。
这时候的徐灏是站在民族国家的高度上,非常的高大上!据说文化程度越高越反动,保不准明朝哪一天,兴起那个啥行为的解放也说不准,人口还不到一个亿呢,人人都不愿生孩子可咋整?
一想到自己前后矛盾的作法。徐灏就连声叹息,治理一个国家真难啊,幸亏没穿越到朱高炽同志的身上。
这边陆老爷子为了营造声势,要树立上元县寡妇的模范,也为了恢宏名教,动员了村里一些年轻寡妇去向‘德高望重’的王奶奶请教。顺便坚定自己的节操。
其中这些被动员的寡妇里,有一位是白老爷的女儿陆白氏,名字叫做白春洁,咳咳!啥也不解释。
白春洁非常美丽,性情多娇,天生一股子吸引男人的动人魅力,生长在礼教之家的白府。年纪轻轻嫁到陆家来了,才不过一年多,丈夫不知为啥病死了。
不消说,陆老大爷为了本族的门风,坚持要她一生守寡,不准再嫁。但基于她年仅十七岁,太年轻了,未来还有长长的几十年。将在何等寂寞孤独的环境生活下去,扪心自问实在可怕。
而白春洁也不甘心,回到娘家难免口出怨言,动辄摔盆砸碗,哭哭啼啼。白老爷和陆老大爷都觉得她不听老人的礼教,没有坚贞守节的决心,很是担心。便命白春洁去吴王氏家。
吴王氏,年轻时代和陆大爷打得火热的王馥芝,心里很纳闷。莫非这两个老东西都把自己以前的孟浪行为,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真是滑稽。反倒让自己帮助白春洁这孩子,给她谈守节的好处,立贞节牌坊的无上荣光。
王奶奶对虚名很不屑,这一辈子怎么熬过来的只有自己晓得,陆老头那个混蛋,年轻时那么无情地坏了自己的贞操,白老头那个王八蛋,忘了初守寡时隔三差五的摸进来?等自己人老珠黄,再也不见他们的身影。
如今反倒一本正经要给自己立牌坊,煞有其事的为自己奔走,敢情是打算赎罪怎地?
“叫那孩子来吧。”王奶奶还是痛痛快快的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白春洁在二位老头的三催四催下,很不情愿的来了。一进门,就见老太太一个人住在一座大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空洞,什么叫做孤寂,白春洁害怕了。
再看看老太太无聊的坐在里头,白发苍苍,真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心说该怎么打发这鬼一般的日子呀?还不如出家做姑子的好,姑子还有个菩萨作伴,还可以敲敲木鱼卷卷珠子念念佛经打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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