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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徐增福夫妇的头痛脑热向来都由于起诊治,十几年的深厚交情,是以三太太刘氏素来深信他的医术,所以等徐增福服用了三四天后,病情有增无减,但仍旧请于起来治病。
谁知这于御医还是坚持己见,仍旧按照先前的药方治疗,无非是用药上头斟酌着加加减减而已,如此自然麻烦了,疮口溃烂,发起了低烧,闹得徐增福恹恹的。
就这样刘氏仍旧信任于起,治来治去毫无起色,倒是亲戚们不以为然,一起推荐皇帝御用的太医院名医贾详,而徐庆堂夫妇则推荐了香玉,可是香玉并不善于这方面。
刚才徐灏见贾详索要于起的方子,看了后赞赏几句,说继续服用就是了。
徐灏虽然不懂,但是三叔服用多日不见效,总觉得不对劲,碍于贾详的身份,走了出来。
徐淞走过来问道:“哥,贾太医既这么说了,可见于太医是对的。您怎么说?”
徐灏缓缓摇头,带着香玉走到没人的地方,香玉气愤的道:“我真想骂人,那于先生名不副实,谓阴疽却用凉药。千古奇谈。”
“有把握吗?”徐灏问道,不是不相信香玉,而是一旦治不好,有个三长两短那就麻烦大了。
香玉认真的说道:“我是也不擅长,好在三老爷病得不重。开一贴阳和汤就行了,这病最要紧的是拖不得,拖得时间越久越糟。”
疽症即毒疮、疮肿、痈疽之类,在古时乃是一大杀手,很多名人就是死在这病上,在现代却不算什么大病。问题这是明朝。
权衡再三,徐灏选择相信香玉,因为他太了解贾详了,号称金陵第一的名声,其实他生平开的方子,全都是和缓之类的。这也是御医的保命之道,任何病情只要看不准,绝不会开出刚猛的药方,因为帝王吃错了药谁也担不起。
在朱高炽的病情上头,无疑贾详是对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连大补之类的东西都不开。小火慢炖一点点调理,顺顺利利的让皇帝坚持了下来。
贾详背负的压力太大,几年来随着皇帝的病情时好时坏,他也跟着恍恍惚惚,今日是碍于徐家的地位而被请来的,于起又是他的学生。
徐灏想了想把徐淞叫来,说道:“香玉有不同意见,这事你来拿决定。其实咱们都为难,一旦有个万一?故此我始终不愿让香玉给亲戚们治病,你要是相信两位御医。那就让香玉回去,反之就要信任到底,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就和所有病人家属一样,这关口剪不断理还乱。谁的心情都纠结无比。
他背着手回去了,路上碰见了匆匆赶来的徐海,徐海赶紧束手而立,说道:“哥,您也来了?”
“嗯。”徐灏看了他一眼,听闻最近这家伙又新收了两个丫鬟,引得妻妾大为不满。
徐灏不好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夜里,徐海搂着初次同房的翠儿云雨一番,这翠儿是个十六岁的女孩,白绫上桃花点点。
隔壁的海棠孤枕难眠,心说好不容易熬成了妾,还不曾和他通宵达旦的乐一乐,竟无缘无故来了个小妖精,可恨他多久不到我这里来了?
想睡觉,那被窝里好似有根针刺一样,怎么也睡不着,越想越是心烦。天色未明,海棠就起来梳妆,换了一身鲜艳的衣裳,浓浓的熏了些香,头上戴了好看的珠翠金饰。
略吃了些点心,海棠用香茶漱漱口,含了几块徐海最喜欢的鸡舍香,带了丫头,摇摇摆摆的踱到翠儿的卧房。
只见翠儿正和徐海躺在炕上,脸对脸的在那里亲嘴。海棠顿时醋气攻心,只是碍着徐海的脸,不敢发作。
反而上前堆出笑脸,轻轻说道:“好快活呦!奴家特来道喜,还要和五爷商量一件事。”
徐海扭头笑道:“谁叫你不来一起快活?少来吃醋。”
海棠心中一喜,这话说的投机,身为小妾当然无法和正妻相比,都当小三小四了,为了争宠还要什么脸?再说不过是两个女人一块取悦男人罢了。
于是海棠便主动在炕沿上一坐,笑嘻嘻的把一只手探进了锦被里,摸到了翠儿滑溜溜的小腿。
可是翠儿年纪小害羞,吓得慌忙坐起来穿衣服,闹得徐海大为扫兴,嚷道:“你闹什么?讨人嫌,到底有什么事要商量?”
“昨儿我五更天睡不着,被你们给吵的。”海棠抛了个媚眼,“我想和你学些武艺。”
徐海会意哈哈大笑,说道:“好啊!我就教你舞盾牌来抵挡老子的长枪,对了,还要教你射箭,我的箭术可不是吹的,箭箭命中红心。”
这时候,翠儿披上外衣,背过头去撇了撇嘴,无声骂了句“不要脸。”跑到西房去了。
满心欢喜的海棠看都不看她,俯下身来,在徐海耳边说道:“我现在就钻进被来,你教我吧。”
徐海嬉笑道:“哪里这么容易?你得先行过拜师礼,我才肯教哩。”
海棠还真就跪在了地上,深深拜了四拜,站起来从头上抽出一枝金簪,放在了枕边,“行了吧?”
徐海觉得有趣,笑着点点头,叫她去关上房门,丫头见状都避了出去,至于怎么教的不得而知,反正耽搁了好久才开了门。
如此加上海棠的十四岁小丫头,一男三女成天在一堆胡天胡地,徐海为之乐不思蜀。
没过几天,早有嘴快的丫头传了出来,整个长房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气得邬夜春约好了钟可姑,二人带着一群女人过来兴师问罪,吩咐仆妇不许通报,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就见四个人竟然在一间密室里光着身子玩摔跤,海棠正仰面倒在地毯上,翠儿扑在她身上,徐海用手在翠儿的屁股上乱打,那个小丫头把指头在徐海的脸上乱羞。
钟可姑喝道:“混账,成什么样子?”
“啊!”
一声尖叫,三个女人捂着脸四散奔逃。徐海则无所谓的道:“玩玩而已,你们怎么过来了?”
“哼!”人赃俱获,邬夜春拉着钟可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荒-淫简直像个王爷,想自古到今的诸王一言一行,无不有史笔记录,我权充咱家的左史,也记个‘洪熙壬寅冬十二月,徐海与三女戏于密室’,这里改名为秽墟得了,拿去给太太们品评。”
钟可姑冷笑道:“史记贵在简当,你这笔法太繁冗了,依我说就叫‘三美房’好了。”
邬夜春笑道:“史贵实录,起个名字不过一句空话,不如记个三艳集于房,徐海从而攘之。”
说得钟可姑也笑了,“这攘字亏你想得出,真所谓物自来而取之也。不妨记上‘冬,海狎粲者于房。’”
邬夜春赞道:“这才是老笔,简而能该。况且这‘狎’字深得春秋笔法。”
其她人见二位奶奶极尽尖酸刻薄为能是,一个个低着头窃笑。
下午,在朱巧巧房里,王玄清等人都被钟可姑请了来,邬夜春大倒其苦。
如今徐家这群妯娌无不人到中年,早没了少女时代的忌讳,袁氏对低着头的三女说道:“不用问了,你们三个贱蹄子大白日的与老五宣-淫嬉戏,事实俱在由不得你们狡辩,赶紧去太太房里出首去吧,这场官司再也打不赢了。”
其实无非吓唬吓唬而已,告到太太面前又有什么用?当然如果闹得大发了,三女也确实能被撵出徐家。
朱巧巧马上说道:“罢了罢了,还是我来调停,你们三个犯了事的赶紧认罪,私了吧。若是呈了堂,恐怕就收不住了,到时狎也狎不成,攘也攘不就了,这恶心的臭气直要熏得阖府都闻见,你们也没脸留在徐家了。”
三女吓得发呆,海棠忙问道:“怎么是私了呢?”
王玄清说道:“废话,自然是洗心革面,从此事事听从二位奶奶的安排,再敢肆无忌惮的勾搭男人,谁也救不了你们。”
连唬带吓,把三女收拾的服服帖帖,被迫把那些房事巨细无遗的写了出来,还得按上手印。
当日她们闲着无聊开起了庆功宴,徐灏不明就里也跟着上了席。
王玄清对钟可姑说道:“今日我们功劳不小,你们俩可得好好酬谢,必须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东西收藏好,那可是牵牛鼻的绳子,将来敢有半分倔强,马上拿出来给太太过目,叫她们散伙。”
徐灏奇怪的道:“什么东西?”
“丹书铁券。”王玄清赫赫轻笑,“里头还有徐海的一首诗呢。这诗第一句就描写得情景宛然,第二句是记其时候,三句记其人数,四五六不过依体押韵,独独结句是据实招供,真真一首好诗!”
徐灏和沐凝雪纳闷的对视一眼,徐灏说道:“到底什么诗?你们一个个笑得那么淫-荡。”
此话一出,闹得所有人纷纷唾弃笑骂。()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才高八斗
(,,“”,给《平凡的明穿日子》更多支持!) 徐淞选择相信兄长和香玉,一力坚持让父亲服用阳和汤,徐江徐湖随声附和。
尽管三太太刘氏依然信任于御医,但在此事上头听了儿子们的话,徐增福吃了药后,渐渐增大的疮面马上腐烂,全家人大惊,香玉则指出是好事。
将信将疑中,等身上的脓腐都出来了,新肉也开始生长,光是看徐增福的起色就知道对症下药。
于起见自己开错了方子,输给了女流之辈,大扫颜面,连带着他师傅贾详也面上无光,被同行讥讽为虚有其名的庸医。
事实上医学何其复杂,谁也不敢说包治百病,贾详师徒绝非虚有其名之辈,尤其是这类古代的疑难杂症,西医之所以兴盛,因为有着科学的完整体系。
香玉自己很清楚是侥幸,此事过后面对慕名求治的人家,一律婉言谢绝。女医门投入了更多的人力物力,开启西医的大门,当然这应该称之为新式中医了。
倒是贾详另一个徒弟祖大川不乐意了,到处叫嚣着要和香玉比试医术。
实则祖大川此人学艺不精,喜好吹嘘,贾详一直不许他进入太医院。
但是祖大川的名气却远在师傅之上,他秉承师门的传统,号称金陵第一等,收取的诊金之多,确实堪称金陵第一,然而开出的方子。自然药性极平极浅,他自称专讲究和缓之道,还说古时的良医大多正中和平。
祖大川有一个自己琢磨出来的本事,每次到人家里看病,不先问生病的情况。就那么坐着诊脉,慢条斯理的磨蹭时间,往往病人或病人家属等不急了,告诉他怎么生的病等等。
然后他就怒了,说:“你既然自己什么都知道,那何必来请我呢?我精于脉理。诊过脉,自然知道你的病情,岂像那些庸医,要病家预先告诉?”
如此传扬出去,以讹传讹,人们更加相信他师承名门。是位精于脉理的名医。能不是吗?横竖开的方子哪怕没用也不要紧,小病自己就能慢慢好起来,重者慢慢死了也赖不着他,绝症而已。
他运气也好,很多无关紧要的小毛病,随随便便吃好的人也不少。
祖大川很清楚自己的医术深浅,不太敢去贵族官员家自找麻烦。打着悬壶济世的名义,自己开了个药铺,专门为普通百姓治病。
人们来看门诊,这年头没有统一的诊费,若是给的钱少了,他就开一副独家药丸,比如说地黄六味丸,他改名叫做地黄七味丸,你跑遍整个京城也买不到,只能在他的店里买。
这不祖大川到处说香玉一介女流欺世盗名。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不然为何不敢继续给同类的病人诊治?不敢和他比试呢?
香玉对此不当回事,没有回应,但偶然间此事被徐灏知道了,很生气。正好徐家一亲戚患了吐血之症。徐灏请来许多郎中坐在里屋作证,用重金把祖大川请了来。
你不是不许病人主动说出病情嘛?人家说出来你要冒火的,那好!那就一言不发吧。
如此病人傻呆呆的坐着,由着祖大川诊脉,结果他脉了半个时辰,就是没人告知病情。
郎中们聚精会神的偷看,小声议论,香玉也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本事?”
徐灏笑道:“上的山多终遇虎,自然发生过类似之事,被我打听到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大家伙都看出蹊跷来了,祖大川竟然诊不出治疗的方案,最后躲不过去了,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这是面黄乏力,脾胃不好。”
亲戚摇头道:“先生弄错了,我是吐血症。”
祖大川不肯认栽,辩解道:“没错,吐了血面孔自然要黄的,我是先治面黄,吐血跟着就会好了。”
一片哄笑声中,徐灏一声嗤笑,径自站起来走了。而香玉不想出这个风头,没有说什么,至于那些郎中不敢得罪贾详,私下里嘲笑着告辞离去。
再说酒席上,钟可姑把徐海作的诗拿给徐灏看,徐灏一瞧,第一句是“含笑含羞解扣迟”,果然头一句就把男欢女爱的情景描写的活灵活现,沐凝雪轻啐一口,不看了,傻子都知道是什么。
“这小子要是能把精力都用在正经地方,早就考上举人了。”徐灏接下看下去,念道:“玉梨花底月明时。”
果不其然,第二句交代了日期,第三局“于飞乐事联三美。”ok!人数出来了,最后一句“销金华帐垂垂掩,豆蔻香苞不自持。”
徐灏品味再三,长叹道:“含笑,玉梨,金华,豆蔻,隐而不露,老五有才呀!”
“哼!歪才而已”
沐凝雪今日兴致颇高,听萧雨诗简略说了一下,成年男女嘛!继续说道:“既然你说有才,自然是好诗喽,得添一篇好赋。嗯,我仿‘阿房宫赋’来几句。彼美三,所欢一,华室厄,秽墟出。收藏三个妖娆,不分宵日。”
“哎哎,你这不好,分明是在公然讥讽。”
徐灏身为唯一男性,自是得帮弟弟主持主持公道,以此来掩盖自己的荒唐,于是乎,道貌岸然的说道:“谁一辈子不荒唐几次?做了错事不要紧,知错就改,上帝也能原谅。”
“呸!”徐妙锦笑道:“亏你有脸说?我帮凝雪押‘也’字韵,‘三星荧荧,开妆镜也;千丝嬝嬝,梳晓鬟也。’”
“太文,太文了。”朱巧巧仰头喝了一杯酒,横了徐灏一眼,笑吟吟的道:“我来作一韵,你们听好了。夫其为状也,徐大海,举赤棒;其直如矢,其深似盎。半就半推,一俯一仰。既再接以再励。亦若还而若往。擎藕股以双弯,挺莲钩而直上。”
徐灏听得脸都绿了,这尼玛可是公然说下道了,真真越有知识越反动,悔不该给嫂子推荐一本“素娥篇”,比如书里有一篇月下偷桃。作“黄鸳儿”一调:
熟梦绕巫山,耍孩儿被你嫌。
趁闲欺睡来亲犯,又不是曼倩风范。
怎生做出偷桃汉,单枪直入瑶池畔。
醒来看,此子三偷,也已曾经惯。
徐翠柳拍手叫道:“好极。最后两句真神来之笔,哈哈!”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疼,人人不以为意,任何时代此种朗朗上口的荤句都广受欢迎,如今徐家诗社也再不是早年的高雅文明了,就见丫鬟们集体作羞羞状躲到一边,却纷纷竖起耳朵偷听。至于结了婚的妇女,巴不得继续闹下去才好呢。
虽有沐凝雪笑骂道:“该打,该打,快收手吧,不然又得丑诗连篇了。”
青霜却叫道:“我来我来,联樱颗以成双,弄鸡头而有两。盾翕翕以箕张,矛翘翘而木强。腰款款以摆摇,腹便便其摩荡。环夹谷以合围,透垓心而搔痒。”
徐灏为之叹为观止。叫道:“快写出来,不然我听不懂。”
众人愈发哄堂大笑,别说徐灏了,等闲学问不够的谁能听得出来?实在是太下道了。
有一就有二,一群美妇早就把个节操扔到了大海里。纷纷举杯贺酒,叫嚷着接下去。徐灏满头黑线。
“我来接。”钟可姑嬉笑道:“直探幽壑之源,深入不毛之壤。似抚臼以赁舂,若临流而鼓桨。象交察之鸢鱼,俨相持于鹬蚌。淫-娃甘辱于胯间,狡童旋玩诸股掌。”
不等众人回味,青霜紧跟着说道:“恃颜面之老苍,放形骸而跌宕。迨云雨之既收,觉心神之俱爽。呈丑态于万端,羌不可以寓目而涉想。”
沐凝雪使劲掐了妹妹一下,嗔道:“真是的,休要忘了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咱们关起门来玩闹,怕什么?”朱巧巧大笑道,“不愧是才女,这诗让人浮想连连,偏偏又无话可说。”
徐灏叹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徐海点灯。”
徐翠桃一时技痒,笑道:“我也来作一韵,若其为声也,唼唼咂咂,乒乒乓乓,咭咭口舌口舌,革廷革廷革堂革堂。震绳床而戛戛,漱湍濑以汤汤;气吁吁其欲断,语嚅嚅而不扬。撼鸳衾以綷縩,摇金钩之叮当。俨渴牛之饮涧,类饿狸之舔铛。”
徐灏无语的道:“我服了,你们真才高八斗。”
婆子妇人被勾得心痒痒,求道:“好歹请奶奶写出来,再给我们讲解讲解。”
徐翠桃笑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说出来就不雅了。”
有聪明的绘声绘色加以讲解,众人边听边大笑,徐翠云甚至笑得躺在了地上。
徐湖妻子冯氏一时心有所感,吟道:“若穿墉之鼠,劈拍兮,似触藩之羊。乘天籁之方寂,和夜漏以偏长。老妪遥闻而歆羡,小鬟窃听而彷徨。”
这时候的徐灏已经彻底无语了,又不好当众讲几个现代笑话,叫她们开开眼界。
其实他清楚这是在故意针对在场的三个当事人,除了没心没肺的青霜,至于其她人?也不必解释了,无非借题发作,发发牢骚。
那海棠没什么学问,不知夫人们说了些什么,不怎么在意。倒是翠儿和另一个丫头自小读书,还有其她几个自动对号入座的女人,不是涨红了脸赌气走了,就是气得脸色铁青。
兰春等丫鬟却纷纷嚷道:“奶奶,你怎么把我们这些丫头也一并取笑了?”
“越说越难听,你们呀无药可医。”徐青莲无奈站起来,拉着沐凝雪走了出去。 (我的小说《平凡的明穿日子》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四十章 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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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白雪皑皑的树林里,徐烨神色欣喜,走上去敲门,空旷的声音传出很远,杨稷等一干人站在周围。
“谁呀?”门打开了,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相貌平常,隐隐有一股子历尽沧桑的粗豪,令人捧腹的是,他脸上红白相间。
徐烨是被背回来的,没看清救命恩人的长相,问道:“我就是掉进海里之人,请问是你救得我么?因没有问恩公的姓名,今日在下特来奉报。”
男人神色一变,摆手道:“罢了罢了!我的活祖宗,小的叫麻八。那日在海上打鱼,谁知你躺在网里被我拉了起来,见你尚有些气息,赶紧相救。当时天太冷,我本想背你回来调养好了,送你回去,谁知被我内人不问缘故,一顿好打,还不是为了你,害得我浑身是伤。”
“是我连累恩公了,恕罪恕罪。”徐烨对着他深施一礼。
麻八笑道:“这是你自己命大福大,竟然能走下山去求助,我生怕你被冻死,曾偷偷出来寻你,却到处找不到人。”
正说着话,屋里的侯氏出来问道:“同谁说话呢?”
麻八忙说道:“就是前日背回来的那位相公。”
“什么?我就说他一定要来找你。”侯氏也顿时色变,“好啊!老娘舍了这条命,想伤我丈夫须先杀了我,操家伙干了!”
大家伙就见她怒冲冲的转身回房,拎着一把十来斤重的大砍刀出来。举重若轻的样子不亚于孟姑娘的豪气,纷纷暗道果然是位会武艺的悍妇,这福建的娘们都这么厉害嘛?
一个个急忙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生怕引发误会,而侯氏一副豁出去的拼命架势。等跑出来一抬头,才发现外头站着四五十号人,并且几乎人人身上都带着家伙,骇了一跳,赶忙退回了屋里。
对方人多势众,侯氏气急败坏的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这时候的麻八一脸坏笑。乐见妻子吃瘪,徐烨则将今日前来的原因说了一遍。
侯氏放下心来,摇头道:“公子你被骗了,他是见你生的俊,才不辞辛苦的背了回来。若是你长得丑,他一早就推下海里了。你说他是好人吗?”
大家伙闻言哈哈大笑,这位大嫂直爽的可爱,这也和有些人的推测差不多,起码也是大嫂因误会而吃醋,所以不问青红皂白的暴打丈夫一顿。
麻八嘿嘿直笑,不敢辩解。徐烨笑道:“嫂子实在是看低恩公了,有您在。恩公岂敢生出不轨之心?纯是一片救人之念,救命之恩不可不报。”
当下吩咐将谢礼送了过去,侯氏低头一瞧又吓了一跳,竟是一盘子金元宝,大约二十只,惊呼道:“公子,你们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金银来得如此容易,我们不要!想我夫妇可是清清白白的良民,从不干那道儿,明日官府追究过来可不是玩的。”
杨稷笑道:“咱们大爷的身价不止这几个钱。嫂子你收下吧,这点钱算得什么。若要问咱们什么身份,做什么买卖?只要叫麻兄弟去县城打听打听就全知道了。”
夫妻俩惊喜交加,把一盘金子端进去商量回礼,耽搁了好一会儿。拿了些首饰等物出来,谁知外头已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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