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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当下叫人把王四从后舱扶了出来,老鸨恍然大悟,奈何人在船上不得不低头。
军官一面银子都交给了王四,一面把票约扔给了老鸨。
王四自是对军官感激不尽,他是个聪明人,担心回去之后终究要吃老鸨的报复,没能娶到芸娘,老家没有任何挂念,求道:“小的情愿服侍恩人,求带入京师。”
军官想了想笑道:“你有手艺傍身,不愁饿死,我给你找位贵人,从此在金陵自食其力混口饭吃吧。”
书房里,徐灏听完王四的往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哪怕在法制号称最健全的西方国家,弱势群体永远还是弱势群体,毕竟执行法律的是人,打官司需要钱需要时间,而是人就会受到方方面面的影响。
这个问题太复杂,徐灏送王四离去,只希望自己的国家永远朝着正确的方向推进,能保障大多数人的合法权益。
这时徐煜打内宅出来,徐灏随口问道:“你要去哪?”
“爹!”徐煜束手站住,回道:“今日天妃庙登眺,我和徐炼约好了同去。”
“嗯,去吧。”徐灏背着手进了书房。
徐煜走出来,就见徐炼笑嘻嘻的等着他,好像没生过气似的。就因为惹他生气了,徐煜才一口答应陪着他出去玩,当下二人带着几个小厮赶到了城外,汇合几个朋友前往天妃庙。
金陵的天妃宫是由沿海一带传过来的,天妃即福建等地的妈祖,拜妈祖的大多是出海人,而今日这个节日据说在沿海一些城市,初春这一天妈祖显灵,男人们登山眺望,遥遥与琉球属国隔海相望,两岸三十六姓汉人思念彼此的亲人,故此按照习俗是不允许任何妇女来的。
果然一出城,路上的游人几乎都是男性,徐煜不清楚金陵这个节日是怎么兴起来的,更不知节日的性质早已改变了。
原来是一帮好男风的家伙,暗地里把节日炒作起来。徐煜走着走着,就见一班作孽的文人,拿着文房四宝,站在路口一见少年人经过,拦住了盘问姓名,可谓是远观俊俏少年的气色,近看五官皮肤,就和相面的一样。
不明就里的徐煜走了过去,几个文人眼睛一亮,呼啦跑过来把他和徐炼围在中间,领头的文士笑问道:“二位小公子,请教高姓大名?”
徐煜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文士笑道:“能遇上就是有缘,在下等奉命记上气度出众的少年郎名字,好邀请诸位参加咱们的诗社。”
徐煜不信,徐炼却欣然报了名字,当然把家世隐去了。
“咱们走吧。”徐煜察觉到这些人不正经,拉着徐炼就走了。
谁知他们的名字被打了暗号,犹如秦淮河每年评名妓一样,这些好事的家伙打造了一本南风册,等带回去品评高下,定其等级,好出一张京城美童榜。
不单单这几个文人,到处都是圈子里的无良子弟,大概至少一千多双眼睛,从四面八方的观察美少年,其中有负责估相貌的,有负责估年龄的,有负责评判各个方面的,人人都有几分眼力。
在京城混迹,没有眼力是万万不行的,类似徐煜这种衣衫华贵的富二代,哪怕拥有逆天的美色,这帮人欣赏欣赏也就丢过了。
倒是徐炼因父母宠溺,生怕富贵折损了儿子,常年穿一身朴素衣裳,不时有人冒出来拉着他套近乎,反反复复,扰不胜扰。
徐煜很气闷,本来出门看看热闹风景,结果同伴反成了被观赏的猴子,好不容易才开始登山。
一路上许多带着食盒上山的公子哥,这个要拉着徐炼去吃茶,那个要拉他去饮酒,徐煜皱着眉隐忍不发,徐炼则心里美不滋的,瞅瞅徐煜的脸色,一一笑着谢绝了。
徐煜偶然回头,只见身后跟着个相貌斯文的青年,大概二十出头,丰姿甚美,神态悠闲,与那些拉拉扯扯的人不同,他一直慢慢跟在后头走路。
徐煜发觉他们往东走,他也往东,他们往西走,他也往西。甚至徐炼跑到树林里小解,他也跑过去小解,足足跟了二个时辰,也不说一句话。
徐煜有些明白了,看了眼徐炼微微摇头,人家王八看绿豆呢。
下山的时候,路过一个崎岖陡峭的地方,青苔路滑,徐炼跐溜一下险些跌倒,那青年伸手一把扶住了,说道:“兄台仔细。”
一边扶着徐炼,一边在徐炼的手心里轻轻挠了挠,就如瘙痒一般。
徐炼的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大抵白是因为受惊吓的缘故,而红则是羞红的,一霎间露出了那等可怜的柔态,对人家说道:“若不是兄相扶,差点滚落山下,请问尊姓大名?”
那人笑道:“我姓许,字季芳。”
“莫非是金陵名士许季芳?失敬失敬。”徐炼显得很开心。
走在前头的徐煜暗道似乎有这么一位名士,这光景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若是把徐炼换成一千金小姐,活脱脱一出才子佳人相逢的戏码,当然在这些人的眼里,徐炼可比美貌小姐还要好看百倍呢。
因他是弟弟,也不好干涉。就见徐炼已经与许季芳并肩而行,彼此各自说了住处,约好了改日拜访,一直进了城后方才作别。
这时徐煜才说道:“你是打算和他好了?”
徐炼笑道:“人家对我有扶危济困之情,怜香惜玉之意,倒是也难为了他一路跟着。莫说情意,就是容貌丰姿也都难得,想你我兄弟之外,今日瞧见了成千上万之人,何曾有个强过他的?”
“不可理喻!”徐煜为之无语。
徐炼笑道:“你误会了,我就是当成相得的朋友对待,当然这些朋友之中,除非是他,才可以令我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徐煜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恶寒袭来。()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火冒三丈
徐煜回到家,陪着爹娘吃了饭,没有说出来徐炼的事。
傍晚,他辞了萧氏出来,四个丫鬟在院子里等候,兰春接过他买的一篮子小玩意,问道:“今儿玩得开心么?”
“开心什么?”徐煜边走边将外衣脱了下来,“你们不知这里头的玄机,罢了罢了,说出来不雅。”
兰春把东西交给了芳春拿着,帮着他解下冠带,也没有多问。
徐煜却问道:“这几天怎么不见湘月姐和煊儿过来?他们在做什么?天色还早,我过去串个门。”
“天冷,你这一身着凉怎么办?不行。”芳春不同意。
兰春笑道:“瞧这血点般的大红裤子,配着藕色袄儿,越显面色白如玉了,兰香姑娘就是手巧。”
“过两天我就去谢香妹妹。”徐煜笑道,“你们嫌路远不愿去就回去,我一个人还怕丢了不成?”
“可不怕丢了。”芳春又说道:“我们四个手里都有东西,像个摆执事的宫女,成什么样子?”
“你们俩先回去吧。”兰春把两个小丫头打发走了,悄悄对徐煜说道:“你还不知道吧,煊哥儿要出事了,这会子你躲远还来不及呢。”
“怎么了?”徐煜问道。
兰春瞧瞧左右无人,小声说道:“听说他在屋里和表小姐胡天胡地,被太太知道了,那还得了?你去了岂不是显得你们兄弟蛇鼠一窝,你不怕连累我们不三不四似的。”
徐煜不在意的道:“不是有我爹护着吗?只要他们彼此有情,怕什么?”
兰春和迎春立时无语,迎春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护着?谁告诉你的?”
“不是吗?”徐煜说道:“向来此种事只要有我爹在,就断没有其她人任意处治的余地,爹他老人家比谁都开明,还用问我?”
兰春摇头哀叹“我的傻少爷”,迎春则无语的道:“你别听人家道听途说,三爷是开明不假。那是指内宅之外,咱家内宅的事他早就不管了,不然那还了得?家里谁敢私下里勾搭你?”
徐煜说道:“那几位姨娘是怎么回事?”
兰春幽幽的道:“那得身为爷们的有担当,你说煊少爷有担当吗?”
“怎么没有?”徐煜说道:“他早就对我说要娶如意妹妹了,只要他去求我爹,我爹就一定会为他做主。”
迎春问道:“那他敢去吗?”
“怎么能不敢呢?”徐煜觉得不可理喻。
迎春轻蔑一笑,说道:“莫忘了秋月秋雨。你又为何不去求三爷把人留下呢?”
徐煜顿时语塞,解释道:“我又没和她们有私情,再说也太不像话了,长辈打发走人,我又能说什么?”
迎春叹道:“少爷你要记住,当年三爷身边不拘是谁。哪怕是老祖宗和太太发了话,他也敢护着,宁可为此被撵出家门。人家的身边人是去是留都必须是自己来做主,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试问你能做到?正是因此,那些姨娘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你若是没有这份担当,那今后可千万别滥情。没得连累了大家伙。”
徐煜怫然不悦的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唉!罢了,我确实没有我爹的勇气,是忍不住和秋雨有了肌肤之亲,我对不住她。”
见他一脸颓丧,兰春忙安慰道:“此事是咱们一致商量的,原怪不得你。秋雨生来水性杨花,当日床单上没有落红,私下一问。才知她早与人有一腿了,岂能留在你身边呢?连她自己也没有叫委屈。”
徐煜垂头丧气的道:“但我也应该学我爹,即使让她出去也得我做主,大概现在家里人都骂我薄幸软弱。”
“没有,谁是谁非大家心里有数。”兰春安慰道,实则和迎春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委实这事令很多丫头大失所望。不管如何,既然两个人好上了,身为男方又是少爷,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说呢?
好在这也是常态。谁家的孩子敢和长辈抗衡?这方面连徐灏也是忍着不亲近晴雯她们,直到成了亲后,妻子和长辈无话可说的时候,方一一收了,如此才能名正而言顺,不然三番四次的为此和亲人长辈闹来闹去,惹得各方都不痛快,纯属自寻烦恼。
与此同时,刘如意避了几天风头,见上面没有什么动静,少年情热之余,又提出要帮着值宿,而玉霞等人一如既往的不敢争执,就让了她。
徐煊仅仅十岁,他排行第二,上头有哥哥徐焜继承父亲的三代伯爵之位,身为继承人有无数人盯着,打三岁起就得每天读书识字。
徐淞夫妇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在长子身上,恰好徐焜争气,身子骨也健康,倒是二儿子徐煊自小多灾多难,随着袁氏生下了幼子徐灿,徐煊总算是解脱了出来,由着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父母长辈都不大干涉了,就怕把老二逼出个好歹来。
徐煊是个贪玩的孩子,兼且人小鬼大,或许是补药吃多了的缘故,七八岁时就差不多情窦初开了,喜欢和女孩子玩耍,结果玩来玩去就和表姐如意玩到了床上,十岁就破了处男之身。
里屋,如意和徐煊搂在一起亲嘴,嘻嘻哈哈,如意分开了嘴唇,一丝晶莹的口水连接着彼此。
断了,如意柔柔的问道:“那天被太太撞见了,你说要是察觉咱俩好上了,骂我狐狸精怎么办?”
徐煊把头埋在表姐光滑柔嫩爱不释手的一对小小鸽-乳上头,又亲又抓的,含糊不清的回答:“怕什么,反正长大了要把你许给我,祖母亲口说过的。”
如意年长,说道:“可是咱们一来还太小,二来私下这样于礼不合呀。”
怀里的徐煊渐渐往下拱去,嬉笑道:“那又怎么了,你是我的娘子。”
“是呀,我是你的妻子。”如意随即"jiao chuan"吁吁,胡乱抓着他的头发,忘情的叫道:“你好好舔一舔。我最喜欢你舔那里了。啊!真舒服,我是你的娘子,我是你的娘子。”
半夜之际,三太太刘氏带着袁氏等人闯了进来,袁氏黑着脸吩咐道:“开门!”
玉霞赶紧开门,却惊动依然在戏耍中的两个孩子,如意嚷道:“哪个不懂事的贱人?没见我和二爷在休息嘛?”
正躺在隔壁的如意贴身丫鬟唬得魂飞魄散。喊道:“小姐,快起来!太太奶奶来了。”
徐煊听了也不慌,坐了起来披上小袄,笑嘻嘻的瞅着祖母和母亲等人走到炕边,还问道:“娘,你们怎么来了?”
倒是如意晓得好歹。把锦被蒙在身上,不敢起来。徐煊跳下炕来,笑道:“娘,您和太太到外间坐。”
“滚开!”袁氏使劲把锦被一扯,随手丢在了地上。
只见如意赤条条的一个雪白身子,连肚兜都褪下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袁氏骂道:“好个没脸面的贱货。”
刘氏沉得住气。此种事三个儿子演过太多次了,盯了捂着胸部的如意,不紧不慢的道:“这里太脏,煊儿身子虚弱,先让他们穿上衣服要紧,出去说话。”
等徐煊穿好了衣服,满不在乎的走出来,刘氏也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厉声道:“你这个小畜生,徐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都替你臊的要死,你却不当回事怎地?”
袁氏加油添柴的跟着叫道:“我白白生了你,竟生了个如此逆种,我也不愿做人了。丫头快拿把剪子来,剪去了头发。到皇姑寺去修行吧。”
刘氏冷笑道:“何苦你去做姑子?干脆把这不孝子赶出徐家,任他自生自灭,不管乞讨为生还是出将入相,权当没有这个孩子。”
如此一来。十岁的徐煊被吓得不知所措,跪在地上哭道:“求长辈开恩,恕孩儿初犯,若再犯,听凭祖母,娘亲处死我好了。”
刘氏冷哼道:“这小畜生毕竟年少,是个糊涂东西,最可恨被贱人勾引坏的。”
袁氏立时大声说道:“如意你个贱人还不出来?躲得了吗?丫头去拿她出来。”
几个丫鬟冲了进去,把人给拖了出来,如意满脸通红,远远把面部靠在板壁上。
刘氏说道:“提着她耳朵过来,这会儿子知道丢人现眼了?”
两个大丫头当即一左一右的扯着耳朵,把人硬生生的提了过来,说道:“跪着!”
如意身为小姐自持乃徐煊的未婚妻,哪里肯跪?袁氏瞧着越发生气,反正又不是她的娘家侄女,骂道:“踢她的狗腿!”
下面人见太太不管,她们身为身边人自然不怕事,还真的提起脚在如意膝弯上使劲一踹,如意站不住,啪的跪下了。
刘氏想起了当年庶子徐江的媳妇富氏,当时夫妇俩惹了多少气?碍于富氏他爹不便发作,却不想为此而威望大跌,不但闹得徐湖死活娶回来一个娼妓瞎子,沦为亲戚间的笑柄,下面人也不服管束,一桩桩恶心事成出不穷,甚至还有人强-暴老三的丫鬟不成,把气撒在了邻居家的闺女身上,残忍手段令人发指。
所以自从徐江夫妇和徐湖夫妇先后搬出去了后,痛定思痛的刘氏开始严厉调教起了门风,徐焜徐煊都是她嫡亲的孙儿,更是一刻不敢怠慢。因生怕徐煊调皮,效仿徐灏父子,千挑万选了如意这个侄孙女接进家来,日夜陪伴,满指望两个孩子青梅竹马的相伴长大,就算偶有不当的行为也无妨。
竟万万没想到他们敢公然睡在一起,还是这么小的年纪,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那岂不是全家都晓得了?
一想到此节,刘氏就不禁火冒三丈,也彻底的横下心来。()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香是暖的好
横下心来的三太太任由儿媳妇处置,而袁氏则因年幼的儿子,恨极了刘如意,毫不客气的命道:“坏人子嗣的贱人,狠狠抽她的嘴巴。”
两个婆子当即挽起袖子,过去劈啪的扇了起来,如意顿时呼天喊地的挣扎哭叫。
问题是她年少气盛拎不清,偏偏还是不肯当众服软,气得刘氏说道:“还敢撒泼?你不是喜欢浪么?剥去她的衣服,绑了抽皮鞭。”
这时徐煊连忙推了推她,急道:“别哭了,别哭了,快些求饶吧。”
如意这才停下了动作,但是仍然不肯磕头,娇嫩的脸蛋红肿一片,嘴角流出了殷红的血迹,怒目圆睁,这一点倒是深得徐家的熏陶。
外边她母亲赶来了,还有几位徐淞的小妾等人,瞧见如意这副凄惨光景,吓得魂都飞掉了。
刘氏冷笑道:“让她住在这里,原本一时权宜之计,大了就该早早搬开。我老昏了记不得,也难为了你这位贤侄女,还有你们这些贤媳,通是死人似的,什么都不管。
这些妇人哑口无言,见太太动怒了,一个个慌忙跪在地上,徐湘月见状也要跪下去。
刘氏说道:“与你什么相干?跪什么?”
“弟弟妹妹不长进,累了太太母亲生气。”徐湘月低头说道。
问题是湘月在三房的地位独树一帜,因有徐灏的宠爱,等闲刘氏也会礼让三分,兼且她在这件事上又是无可指摘,故此袁氏说道:“没你的事,起来去吧。”
这边刘氏对着如意说道:“你好好一个小姐,为何不走正路?竟敢做出此等丑事,你将来还想要嫁人不嫁人呢?”
如意哭道:“不是太太说好了让我嫁给煊儿吗?我,我就。”
“你就什么?”刘氏怒气上扬,“口说无凭无非是个意思。何况就算定了亲,你这样做也是大错。罢了,我徐家是万万高攀不起,把她交给她娘,箱笼衣饰都拿走,今日必须搬出去,今后不许再踏进徐家半步。”
如意呆住了。哇的一下痛哭,袁氏皱眉使了个眼色,四五个婆子上来强行把她架走了,而她母亲清楚此事已无转圜余地,人又有名的懦弱,屁也不敢放一个。站起来抹着眼泪跟着去了。
刘氏传院子的一干人等,大骂了一顿,如何处罚也不消多说,总之没有一个好过的。
完事了,刘氏和袁氏怒气冲冲的各自回房。徐煊送到了园门口,整个人无精打采,回到房间。怔怔的坐着。
玉霞送上来一碟子点心,徐煊赌气道:“我不吃,收下去吧。”
丫鬟彩霞说道:“去的已是去的,想她无益。我藏了一壶酒,烫了请二爷喝一杯解闷如何?”
徐煊点头:“好,醉了拉倒。”
彩霞兴冲冲的转身去张罗酒菜,玉霞说道:“我们早知道必出乱子,不是说你。瞧瞧这些时日做的,猖狂的没了边,所谓物极必反。”
有个小丫头十一二岁名叫宫梅,生得非常俊俏,素来徐煊很喜欢她,趁机说道:“二爷心里难受,我给你讲个笑话解闷好吗?”
徐煊说道:“好。你快说。”
宫梅嘻嘻一笑,说道:“这是我听那边姐姐们讲得,说有个人家养着一只狸猫,不会捕鼠。专门吃鸡,它的主人因此恼了,将它栓了起来。猫儿苦得很,私下央求丫头解开绳子,求放了它。丫头说道:‘放你不难,只怕你又去偷鸡,猫儿性不改,以后还有乱儿闹呢!’”
徐煊也听过这个,乃丫鬟们专门用来讽刺男主人的惯用笑话,笑着骂道:“小蹄子,竟也来取笑我?快捆了她,交给婆子抽她一百马鞭子。”
“罢了,二爷恕她是初犯。”玉霞笑道:“若是再犯,随便抽打好了,可谁叫你猫儿性不改呢?”
徐煊一跃而起,拽着玉霞轻轻扇她的脸,如此他们闹了一回,徐煊把个如意忘到了脑后。
与此同时,徐煜听闻徐煊的遭遇,竟也是个没担当的,想自己都心生鄙夷,何况其她人,那么当日在自己的丫鬟这件事上,显然也做错了。
果然在园子里走走,人人见了他都换了一副颜色,冷冷淡淡,不假辞色。徐煜去了怡红轩,这里是丫鬟们聚会设席的公所,一群女孩在里头弄了香案,跪了一地拜神。
徐煜问道:“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勾当?”
最后头的小丫头笑道:“姐姐们在迎花神呢。”
“无趣。”徐煜无聊的走了出来,一时气闷去了沐王府,沐夫人和杜芊芊都不在家,进了沐兰香的闺房,问道:“妹妹人呢?”
丫鬟红玉回道:“姑娘不在家,刚刚往隔壁胡御史府上给胡家姑娘画观音大士像去了。”
“假话。”徐煜说道:“我才从外头来的,并没碰见。”
“想是错路了。”红玉站在门前,没有要请他进去的意思。
以往丫鬟堵着门不让进也就罢了,今日徐煜心情不太好,便说道:“不在家就不在家,我进去坐坐。放心,我不会做贼偷妹妹的东西。”
“这话怎么说的?”红玉见他要强行进来,无奈让了道路,反正姑娘确实不在家。
任由徐煜直奔闺房,果然人不在,坐在炕沿上把针线篮子拖了过来,见罗帕儿包着个女儿用的贴身香袋,绣工精致可爱,拿起来闻了闻,香喷喷的,遂不动声色的藏在袖子里,站起身说道:“我走了,你看好了,别明儿失了东西诬赖我。”
红玉笑道:“我们姑娘屋里的东西大多是你送的,你身上的玩意哪件不是我们姑娘亲手做的?就算搜出了赃来,又怎么呢?”
徐煜故意抖了抖袖子,“真什么都没拿,走了啊!”
他一回到自家,马上掏出来递给了兰春,嘱咐道:“快收起来,这是偷来的宝贝。”
兰春接过来瞧了瞧,问道:“这是贴身用的,你又去招惹哪一个了?恐怕人家务必肯依呢。”
书房里,徐灏笑看嘟着嘴的兰香,小丫头出落的亭亭玉立,哈哈笑道:“又是你哥哥招惹你了?
“没有。”兰香不肯承认,可是她的娇憨样子却出卖了她。
徐灏笑道:“你们兄妹俩的事我管不了。兰香啊,你好些日子不来陪我了,今日就住进来,明天我带你进宫玩去,现在你涟漪小叶子秀春姐姐她们都嫁了人,我身边都没人陪了。”
沐兰香歪着头思考了下,好半天才勉为其难的道:“好吧。不过要答应给我画卡通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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