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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妙策,妙策!”色尔格连连叫好。
大部分官员也点头赞成,徐忠见大多数人一致称赞,满意一笑,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说道:“如果拒绝大格尔投降,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想想,他不远万里的回来,连个造反的借口都没有机会,整个大漠草原都归顺了我大明。现在被我们一口拒绝,他必然会到处宣扬,说他诚心诚意归顺我朝,我朝却不接纳,以此来挑拨各蒙古部族以及各回部与我大明的关系,趁机煽动叛乱,想他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又是伊斯兰的大和卓,身份非同等闲,一旦各族群起响应,顷刻间整个西域大乱,圣上怪罪下来,你我谁能担当得起?”
这就是身为官军的不得已了,任何叛军称自己要投降,必须得做出正面回应,不管那是不是诈降。不然正如徐忠的分析,会给了叛军最好的反抗借口,万一不能马上剿灭,朝中官员不可能不弹劾将领无能,错失良机。
陈冲没有反驳,因为他接受的秘密指令无法宣之于口,那就是尽可能的消丁减口,毫无疑问这道命令极端的残酷发指,但是作为一名军人,陈冲知道自己必须要完成任务。
当下徐忠连续发布军令,一面飞马传信京城,一面传令给附近诸城的将领,各自带兵一千在路途周围埋伏待命。
陈冲返回自己房里,有些焦急,因为没收到艾赛提的消息,无法确认大格尔的真实意图,大抵用的调虎离山计,其主力趁机强行攻陷临近某座县城,大肆劫掠各种物质以及人口。
整个西域的汉人官兵只有不足五万,伊犁二万人,其余皆是各怀鬼胎的各部杂军,甚至连哈密王也不能相信,毕竟谁乐意自己的王权被架空?
在辽阔无际的草原大漠,攻无不克的大明军队不怕正面防守,但这种围剿叛军的方面却总是力有未逮。陈冲希望这一次大格尔别被抓住,任由他在西域搅风搅雨,将来可以再抓,自己抓不住,别人可以接着抓。
他何尝不担心西域各族归顺几十年,和平了几十年后,人丁大量的繁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陈冲和徐灏的想法一样,宁可自己这一代的双手沾满血腥,也要尽可能的替后人除去祸患,其实又何尝不是替西域百姓解决祸患呢?只有人口比例达到一定的平衡,才可以保证西域的长治久安,此乃对异族的虚伪,却是对本族的良策。
这时候刘善走进来,问道:“陈将军,你看大格尔会不会来?”
“一定会来。”陈冲沉声道,“不然他就会在大漠上名声尽丧,反之势头不好逃走也是英雄。”
“嗯。”刘善表示同意,徐灏的密令不可能绕过文臣体系,宣德皇帝以及几位阁臣和兵部尚书都知情,不然一旦事发,麻烦可就大了。
陈冲说道:“大帅那里不必理会,不知道艾赛提怎么回事,十几日没收到他的消息,来不及了。现在咱们要赶紧布置,紧要的城池要塞不能被攻占,其余城池得马上把汉人军民以某种名义撤走,还有要紧的武器火炮绝对不能落入敌手。”
“我知道了。”刘善重重点头,“我立刻调派六扇门和那三千人马,保护要紧城池。”
陈冲忽然说道:“别忘了告知范弘公公,请锦衣卫予以协助。”()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报应
许三姐一扭一扭的进了屋,少妇风情勾的潘老三欲-火中烧,不管不顾的走了过去。许三姐瞅了他一眼,故意要躲开的样子,被潘老三一把拉扯住袖子,神色猴急。
“呵。”许三姐没闪躲,而是低着头只顾轻笑,此举闹的潘老三意乱神迷,大着胆子双手把美人给抱住了。
许三姐吓了一跳,故作羞怒的横了他一眼,“三爷,你抱我做什么?”
“你就是我的妈,你儿子也不晓得在做什么。”潘老三腆着脸张嘴就要去亲美人的脸蛋。
“使不得。”许三姐忙伸手挡住了,嗔道:“三爷你好不正经,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我现在若喊起来,你可就没脸了。”
“我的娘,求求你发发慈悲,开开恩吧。”潘老三干脆跪在地上抱着三姐的大腿,越发的忍耐不住了。
“你真看上了我?”许三姐得意一笑,随即又冷冷的道:“当我是什么了?随随便便就能勾搭的人吗?你呀把我太看轻了。”
潘老三被弄得六神无主,哀求道:“好奶奶,你就可怜怜儿子,你怎么说怎么好。”
“呸!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许三姐一只手去推他的猪哥脸,另一只手却把住他的右手,摸了下手腕上的金镯子。
潘老三顿时明白了,八两重的镯子说实话很舍不得,这时候也顾不得了,急急忙忙除下来递了过去,“娘啊,我将镯子孝敬你,你行行好从了我,我还要加小三的工钱。”
许三姐毫不客气的把镯子套在自己手上,反复看了看,笑道:“多谢了,我如今依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人。”
“自然不会。一定不会。”潘老三连连答应。伸手要扯她的裤子,许三姐忙说道:“这里哪成?房里来。”
当下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里屋,许三姐站在炕沿说道:“你把外衣脱了,咱俩就这么在边上耍一下吧。”
“好。”潘老三看着美人笑嘻嘻的坐了下去,几下脱掉了外衣,一把拉下了裤子,挺着愤怒的小鸟。就要扑倒美人横枪立马,忽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潘老三连忙提了上裤子,敢情是美人的丈夫周二回来了。
“好你个王八蛋。”暴怒的周二冲过来一把揪住潘老三,“你他妈的不是人。弄了我舅子,又来干我老婆,老子打死你!”
“我,我。”潘老三顿时瞠目结舌,你你我我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许三姐忙说道:“你干什么?三爷方才要小解找夜壶呢,你别误会。”
“没廉耻的臭"biao zi"。”周二怒不可遏,“见人家有钱就他妈的搭上了。还想在我面前掩饰?难道他撒尿,你拿嘴接吗?”
“你别满嘴喷粪,少来诬赖好人。”许三姐立时恼了。
“我无赖好人?”周二更加愤怒了,“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我跟你们讲不清楚,咱们去找街坊来评评理,我好意请他来喝酒,他倒要日了人家的堂客。岂有此理!”
拖着潘老三就要走,潘老三急了,叫道:“别啊别啊,有话好好的说,对对,这都是我的不是,念在咱们多年情分。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周二冷笑道:“还有什么话说?这媳妇我也不要了,将你们两个送到衙门,凭官老爷断案,该怎么地就怎么地。”
许三姐委屈的哭了。潘老三好说歹说的求饶。许三姐忽然骂道:“我做了什么?你要把我送官?”说着飞了个眼色给潘老三。
潘老三马上说道:“兄弟兄弟,咱们有话好商量,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没什么可讲的。”周二指着妻子,“这娘们我不要了,你拿一千两银子来。”
“银子好说,你先松了手。”潘老三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叫老子放手?”周二一使劲,把潘老三按倒在地。
“哎呀,疼疼。”潘老三杀猪似的求饶,“我的奶奶,帮我劝劝啊。”
周二怒道:“你把一千两银子乖乖的送来,我就不管你们,不愿意,我送你见官去。”
“我愿意,愿意。”潘老三叫道,“可我哪有一千两银子?我有三百吊钱的票子,都给你吧。”
“三百吊你打发要饭的?”周二怒道。
这时许三姐说道:“你也摸摸良心,三爷对你那么好,今日就算他做错了,你也得念在他往日的情分,你要是能知恩报恩,难道三爷不懂得好歹么?”
潘老三点头如捣蒜,“奶奶说的是,我最晓得好歹。兄弟,我哪一天不照应你?何必翻脸成仇呢?”
“哼!”周二悻悻的松了手,恨恨的道:“横竖我老婆也被你玩了,一回也是玩,一百回也是玩,这绿油油的帽子我是摘不下了,今后我也不管你们。你先把三百吊拿来,以后每个月再给六十吊钱,你依不依?”
“我依,我依。”潘老三赶紧爬了起来,当下把银票拿出来,穿好了衣服。
许三姐安慰了几句,对周二说道:“你驾车送三爷回家,他受惊了。”
“好。”周二闪电般的换上了笑脸,“三爷你不要害怕,我们和你开个玩笑。”
潘老三无语的看着他们夫妻,心里还在突突的跳,苦笑道:“好一个玩笑,只许这一次,下不为例!”
周二点头哈腰的道:“以后任凭你老人家爱怎样就怎样,再也不开玩笑了。”
“哼!”潘老三瞬间恢复了威严,对此毫不疑心,类似周二这样的贫贱夫妻他见多了,既然能拿到钱,当一辈子王八也甘心。
许三姐轻轻说道:“你明日早饭后过来,我有好处给你。”
正懊恼没有得手的潘老三听了这话,立刻欢喜起来,笑嘻嘻的连连点头。周二拿着灯笼送他回家,许三姐在后头扯了扯潘老三的衣服,又低低的说了“明日”二字。
第二日,吃了早饭。潘老三故意把周二打发去了乡下,一个人赶到了周家,见院门没闩,推门走了进去。
许三姐坐在屋里的炕上,正在逗弄小狗玩耍。潘老三进了屋咳嗦一声,许三姐满脸堆笑的下了炕。
潘老三说道:“昨日几乎唬死我,魂都没了。”
许三姐笑道:“他不过想要钱罢了。”
“嘿嘿。我就是有钱。”潘老三一脸得意,“屋里没人吧?”
“有什么人?”许三姐嘻嘻一笑。
“那我去关了门。”潘老三兴奋的搓下手,兴冲冲的出去了。
等他回来,许三姐轻靠着炕沿,笑吟吟的道:“有的是时间,脱了衣服才玩的爽快。”
在潘老三火热目光注视下。许三姐娇笑着抬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了一抹白腻,说道:“我尿急,顺便把下身洗干净。”风情万种的跑出去小便,忽然回头对着潘老三嫣然一笑,“你先脱光了,进被窝里等我。”
“是。”潘老三听话的脱起了衣服。因有昨晚的前车之鉴,未免动作慢吞吞的。
过了一会儿,见许三姐笑盈盈的拿着裤子,一只手提着外裙,露出了两只光溜溜的小腿,这使得潘老三彻底放下了心,淫-笑着脱光,上炕把被子盖在身上。
许三姐把裤子放在凳子上。脸红红的走过来,潘老三伸手要抓住她,“快些来吧,我的娘啊!”
“看把你猴急的。”许三姐笑的很开心,好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突然外面有人嚷道:“在屋里呢。”
潘老三整个人都愣住了,魂不附体,就见周二领着他两个大舅子闯了进来。手里拿着雪亮的尖刀,还有一条粗粗的麻绳,上来就把潘老三按住,用力拉下了炕。
许老二照着潘老三的背部揍了四五拳。骂道:“你这狗娘养的,日了我兄弟,还想日我的妹子,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饶命,饶命啊!”潘老三心里那个苦涩啊,恨不得扇死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
周二冷笑道:“昨日我饶了你的狗命,今日又来送死。”
有口难辩的潘老三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光着屁股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反复哀求。
许老二说道:“你不是喜欢干男人的屁股吗?那老子也要干干你的屁股。”
“别啊,大爷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潘老三急了。
那许三姐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兴致勃勃的观看好戏,就见二哥伸出中指,在灯上抹了些油,一下子捅进了潘老三的屁股里。
“哎呦,哎呦。”潘老三被踩在地上,双脚乱蹬。
许老二抠了几下,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纸包,里面是些春-药和头发茬子。原来此乃嫖-男人的最阴毒伎俩,当日潘老三就对醉酒的许小三用过,会让许小三此后时刻感到肠道里刺痒难忍,不得不找男人来干干他的屁股。
生生给摁了进去,很快潘老三浑身发抖,呻-吟不已。
许老大开口说道:“潘三,你知罪吗?我好好的兄弟,被你强了已经天理难容,你竟然还放进去东西,叫他一世成了病,做不得好人。所以我们也还你个礼,叫你也做个脏头风,你说该不该?”
所谓脏头风就是肛-门生虫,奇痒万状,又称红毛风,风臀,大多是男性间不干净的性-行为所导致。
无言以对的潘老三默默的站起来,捂着胯部,对周二说道:“你既然要找我报仇,就不应该要我的钱。”
周二不屑的道:“要你什么钱了?”
潘老三顿时气结,指着笑嘻嘻的许三姐,“不但钱,还有八两重的金镯子。”
周二笑道:“等你回去找我打官司再说吧。”
许三姐也笑着挪揄:“你要打官司么?早点对我说,我好熟悉熟悉口供,省得上堂时说得不好,赫赫!”()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留仙院
想潘老三只有一个人,怎能说得过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尤其后门一阵阵火辣火辣的难受,赶紧穿上了衣服要走。
周二把衣服抢了过来,冷笑道:“你还想穿着衣服出去么。”
“你。”潘老三顿时羞愤欲绝。
“给他吧。”许三姐眼神轻蔑,“遮遮他那个狗脸,还有那恶心的家伙,臭烘烘的屁股。”
如此在许家人的嘲笑声中,潘老三飞快穿上衣裳,拔腿往外就走。就听许三姐笑道:“潘三爷呦!你明日有空不妨再来走走,我可以找个东西帮你杀杀痒。”说完拍手哈哈大笑。
又羞又气的潘老三今日丢尽了颜面,抱头鼠窜而去。
一家人犹自大笑了好半响,许三姐说道:“他这次被咱们收拾苦了,亏二哥能下得去这毒手。”
许老二说道:“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不然稍微用力,能把他的肠子挖出来。”
许三姐笑了笑,说道:“那三百吊钱,我有个主意,不知哥哥们愿不愿意?”
“这件事都是你的功劳。”许老实笑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无有不依。”
“那好。”许三姐说道:“我们夫妇留一百吊钱,你妹夫不赶车了,我们俩当本钱做了小买卖。二哥你拿三十吊,大哥也拿三十吊,还剩下一百四十吊都留给小弟,在家里沿街修个房子,开成铺子,与他生息,这钱是因他来的,自然他应该多分些。”
老大老二点头同意,许三姐又说道:“倒是小弟的毛病要紧,必须想办法给他治好。”
许老实赶紧问道:“这能有什么办法?”
许三姐说道:“我听闻吃荞麦面,能把肚子里的猪毛羊毛拉出来。这两天我把荞麦煮的半熟,让他吃两天试试。希望能拉的出来。”
一粟园。
徐煜闲来无事在湖边垂钓,晴烟和袅烟在后面聊天,还有一个小丫鬟香儿,跑去找了一个瓷瓯,蹲在岸边舀了水。
不一会儿徐煜钓上来一条三寸长的小锦鲤,香儿兴奋的接过来放入瓷瓯,仔细看水里的鱼儿。
天气寒冷。池水也清冷,不停歇的潆流经过套着铜皮的石柱,发出淙淙之声,仿佛琴声。徐煜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落叶,数只红鲤游来游去的吃叶子,其中一条最大的鲤鱼看见钓钩上的鱼饵。一口吞了。
“有了。”徐煜急忙把钓竿往后一拽,丝线顿时崩断,鲤鱼带着鱼钩在水面上游动,断了的丝线漂浮在水面上。
徐煜叫道:“快撑小船过来。”
对面的花农和另一个小厮金龄听见了,金龄急着表现,飞快的跑向小码头。不想跑的急了,被个老树根绊倒狠狠摔了一跤。膝盖受了伤,蹲在地上站不起来。
“叫你别急。”跟在后面的花农上前把他扶起来,揉了揉膝盖。
感觉好点了,二人走下去跳上小船,解开缆绳。虽然是小船可也有三丈多长,刚刚重新刷过了油漆,两边的船帮安装了栏杆,船头是个八角亭子。中舱放了张小花梨圆桌。
船篷是绿色的油布,垂下了白绫飞沿,非常好看。花农和金龄在船头船尾荡桨,小船划了过来。
徐煜看见朱明之她们走了过来,改了主意,招手道:“来,一起上船。”
大家伙纷纷上了船。袅烟和晴烟去了船头,春妍走到船尾,袅烟把船桨撬起,春妍则把船桨横推。结果两头配合不好,船儿在水中打起了圈圈。
因湖水的阻力,袅烟使劲拉拽,不小心把水溅了起来,弄了自己一脸,几个丫鬟指着她笑。
徐煜说道:“你们都荡过桨,今日怎么不会了?”
袅烟把船桨交给了晴烟,一边擦脸一边说道:“春妍不会划,我往前,我倒往后。”
春妍说道:“不说你不会,反说我不会。晴烟你替她吧,再让这丫头乱来,这个船就要翻了。”
晴烟笑着接手,果然很快好了,船儿缓缓的穿过九曲桥。大家看着桥边以及山石上缠的古藤,弯曲蒙茸,有的垂在水面,底下的水清澈见底,听着川流不息的清冷戛玉之声,顿觉心旷神怡。
过了几处亭台楼阁,竹林里有一个院落,乃是仿照徐灏当年的竹楼所建。徐煜指着说道:“此处最佳,咱们到留仙院里走走。”
花农敏捷的跳上岸,把船儿拉过来系好,搭了跳板。徐煜先走过去,然后扶着女孩们一一下了船。
竹林中奇奇斜斜的一条小径,不时有奇石挡路。走了一会儿,迎面是一道石门,过了石门,是个亭子,再过去就是留仙院的曲廊。
留仙院的格局无须赘述,回廊曲榭,唐代风格的叠阁崇台,庭院深处依然有两个池子,当然不是温泉了。
这里无人居住,只有几个婆子长期打扫,徐灏偶尔会过来清静几天。
朱明之对春妍说道:“你回去拿些点心过来。”
春妍拉着袅烟打算划船回去,袅烟说道:“我可不陪你,你从后头走过古藤书屋,再过了清风亭,就是回去的路了,要坐什么船?”
“那好吧。”春妍转而拉着晴烟陪她,二人将将走到古藤书屋前面,就见徐蕴素的大丫头瑞兰走了出来,嚷道:“看见人了,想必姑娘们都在留仙院了。”
春妍正要询问,就见后面走出了一群人,几个大丫鬟和婆子等,还有几个小丫头。瑞兰对晴烟埋怨道:“在什么地方?也不给个信儿,叫我们满园的瞎找。”
晴烟笑道:“我们是坐船过来的,你们在岸上应该瞧得见,怎么说瞎找呢?”
两个婆子拎着食盒,其她人也各自拿着零碎东西,如此送到了留仙院去。
时间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天,朱魁这边还剩下四天就要大功告成了。朱魁恨不能四天并作一天过,方才遂心。
燕公子近日留在了朱府,亲自添加炭火,并且说道:“这几日正在紧要关头,就怕家人不慎有个疏忽,所以我得亲自盯着。”
每天朱魁和田文海也轮班巡视,一刻不敢怠慢。朱魁见燕公子整夜不睡,心里过意不去,连日来天天设宴款待。
这一晚燕公子酒到半酣,笑着对田文海说道:“大事将成,咱们也累的不轻,现在是二更时分,趁着这好月色,咱们不如忙里偷闲去秦淮河走一走,找个美人消消疲劳。”
说完又对朱魁说道:“就不叫兄长同行了,你早点安歇,清晨要酬谢守坛神灵,小弟已备好了牲礼。”
眼看就要成功了,朱魁自然无暇他念,说道:“你既然有兴,那叫老田陪你走一趟,但是得去去就回,我担心亭子没人照应。”
“兄长尽管放心去睡。”燕公子笑道:“小弟连日来亲自守着,不过格外谨慎而已。其实我平日在家烧炼,向来都是两个童子照管,从未出错过半点,何况还有贵府家人,肯定万无一失。呵呵,纵然小弟今夜不会来,也会叫田兄回来,以免兄长挂念。”
当下二人去了秦淮河,朱魁又到亭子看了一遍,嘱咐看守的家丁,保证事成之后都有重赏,这才回去休息。
秦淮河,燕公子和田文海找到了怡红家,四姐妹欢欢喜喜的请他们进去。
怡红笑道:“二位好多日不来了,也不召唤咱们过去伺候,今晚什么风吹到我们这小地方,还以为你们恼了我家呢。”
燕公子笑道:“这些日子委实忙碌,就怕你们姐妹疑惑,所以偷空同田老爷过来。料到你一定会猜疑,好了,我们业已来了,可见不是恼了你,也别再说这些挖苦话了。”
怡红笑着点头,问道:“是吃酒聊天,还是由奴婢侍寝?”
“不急。”燕公子把她搂了过来,“你家有好酒取出来几壶,咱们大伙赏月小酌。”
很快摆上了酒宴,猜拳行令的时候,燕公子偷偷对怡红说道:“把田老爷灌醉,好看看他酒醉后的模样。”
“嗯。”怡红点了点头,端着一杯酒双手送到田文海面前,笑盈盈的道:“久闻田老爷量大如海,却不从肯多吃一杯。今日我姐妹要求田老爷赏个脸,每人敬你三杯,可千万别抹了我怡红的脸,叫燕公子看着笑话。”
说着,坐在了田文海的腿上,屁股稍微磨蹭了下,一只手勾住田文海的脖子,一只手五指芊芊的拿着酒杯,先亲自尝了一口,试试酒的冷暖,然后送到了田文海的嘴边。
怡红的姿色乃四姐妹之首,田文海早就对她垂涎不已,此刻美人坐怀,整个身子立刻酥麻了半边,笑得眼睛都合了缝,连连说道:“我吃,我吃,哪怕醉死了,也不敢抹了怡红姑奶奶的脸呀,就是我哪有什么海量?”
笑眯眯的仰着脖子一吸而尽,其她人笑着鼓掌。怡红满意的笑了,欣然把空杯放在桌上,又敬过来第二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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