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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好小气。”妇人撇了撇嘴,就在那竹篮子里取出一块布头,随便在胯下抹了抹,套上了裤子。
事已至此,乌岱云也只能罢手,二人穿好了衣服,取出四百钱的宝钞给了妇人,妇人先满意的揣在怀里,又伸手说道:“那二十文呢?”
乌岱云从褡裢里摸钱,妇人见状一把抢了过去,连同褡裢都往篮子里一摔,好像十分不满似的,胳膊肘抄着篮子,开门扬长而去。
乌岱云无语的张了张嘴,暗道我这么卖力你有什么不满?平常那些**哪个不欢天喜地?直呼遇到了猛人?真他娘的晦气,这娘们要么不热衷房事,要么她男人喂得太饱,就知道惦记着钱。
“真不会做生意,就这样还想有回头客?做梦去吧。”乌岱云发起了牢骚。
因褡裢里没几个钱了,也懒得和她一般计较,他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睛,回味着缝穷娘的滋味。
那孙江刚才先一步的跑了出去,心里像烧了一把火,竟在半路上等着。望着妇人一摇一摆的走出来,年纪少艾,模样不错,他跳出来伸手一拦,问道:“你适才在里面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谁家?”
妇人唬了一跳,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青年斯斯文文,穿了一件芙蓉布汗衫,有些明白了,笑嘻嘻的歪着头说道:“里面有位爷们,叫我给他缝补小衣,所以进了门,不信公子进去问他。”
孙江搓着手,说道:“我在窗户外看的清清楚楚,他是不是给了你四百钱?我明日也要缝小衣,你必须来。”
缝‘小衣’可比缝大衣赚得多,大多数缝穷婆是正经人,也有一部分人为生活所迫,给那些没钱的游人、商贾、画舫青楼里的活计、船上的船夫等解决解决生理需求。
缝穷婆大多聚集在人流密集,河流要道的码头上,或早市晚市,面对的客人多为过往旅客,人流大,薄利多销。因为在城镇居民区里,浆洗缝补的活计,有的是居家妇女争着承揽。对大户人家来说,会优先照顾和自家有渊源的穷人,或交给名声好的贤妻良母,或家道中落的贞节寡妇。
因此像这位缝穷娘即使在繁华金陵为生,面对微薄收入,也不得不时常下下海。
哪个女人不想接类似乌岱云、孙江这样的读书郎,体面少爷呢?长得好,人干净,会温存,面嫩好占便宜,于是她吃吃一笑,点头算是答应了,又问道:“那什么时候来呢?”
孙江想了想,说道:“吃了早饭就来,到时我在后门等你。如果我不在门口,你就在附近等着我,我一定会来。”
“知道了。”妇人连连点头,仔细将孙江的相貌打量一番,比适才的那一位俊俏多了,肤色也白嫩的多,一身的书卷气,年纪也轻多了,满意之余也怕认错了人。
妇人心说:“今日晒了一天日头,满身汗水,头晕脑胀,不愿和那一位纠缠的时间过久,他又一上来就横冲直撞,不解风情弄得人家怪不舒服,偏偏还小气巴巴,四百钱还想干的爽?等明日养足了精神,希望眼前这位俏郎君手头大方,不求他像那一位那么善战,不是个绣花枕头就好。”
心里美美的想着,妇人抬手习惯性的摸了摸乱糟糟的发髻,轻轻一笑,拎着篮子出去了。
傍晚,在绣楼里凭栏远眺的孙惠若,望着隔壁一位老人在院子里教导两位晚辈的学问,猜测是哪里来的读书人家,这么大的年纪还要带着孙儿进京求学。
徐煜兄弟俩的年纪与孙江他们差不多,这个年纪除非是神童,不然不可能是进京赶考的举子,顶多是地方推荐上来的学生。如果是的话,那也不得了,在家乡一定家喻户晓。
无论孙惠若怎么猜测,也不会猜到是城里人,仅仅为了岁考,就花一个月的钱租一间寓所。当然如果是临近科举之日,那她应该能猜出来,因自家前宅的客房很多,早几年租给赶考的读书人,赚了很多钱。近两年则因京城物价越来越腾贵,连家境殷实的举子也大呼吃不消了,纷纷投宿在城外。
忽然对面远处传来了呼喊声,孙惠若望了过去,就见一群人在街上乱嚷,隐隐听见有人喊道:“怎么,欠了饭钱还敢打人么?”
又有人高声说道:“俺银子一时不凑手,你领着他们来打俺,难道能打得出来银子吗?”
“跟他废话什么?兄弟们,一起动手揍北方佬!”
“哈哈!不要笑死人了,你们南方人海面上也还威风,上了岸是不中用的。”
“屁话!正是咱们南方人驱逐了鞑子,你们北方人向来是缩头乌龟。”
“胡说!俺家长辈抗元的时候,你爹还在吃奶呢。靖难时,你们南方孙子在山东被燕军打得丢盔卸甲,死伤无数,还是俺山东军民至死抵抗,又是哪里人丢人现眼在长江望风而降?”
“休要啰嗦,大家上啊,叫北方佬领教下南方爷们的拳脚。”
“来、来、来,叫你们知道知道俺菏泽人的武艺。”
菏泽?孙惠若没去过山东,不知那是有名的武术之乡。
远处一群人朝着一个人扑了上去,结果人数多的一方转眼间被打得东倒西歪。
晚上看不清楚,孙惠若只觉得好神奇,那山东人好身手。
偏偏吃了亏的他们嘴硬,不肯承认自己打不过人家,一个个呲牙咧嘴,这个说谁撞倒了我?那个说我怎么被脚下的西瓜皮滑倒了?
孙惠若看的直摇头,心说一群男人连打架都不会,难怪传闻北方人动辄一言不合便喜欢大打出手,仗着人高马大欺负南方人。
地域之见自古有之,南方人与北方人的隔阂也非一日之寒,其实邻里之间,村镇之间亦同样如此,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正常人都知道好人坏人不分地域。
眼看双方又要打起来,孙惠若担心有人受伤,正准备叫丫鬟去喊管家出去劝架,就见隔壁的两个后生出现在门前,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老爷
孙惠若发现隔壁那两个后生走了过去,家丁在前头大声呵斥,分开了众人。,
个头高的后生问道:“你们何故打闹?”
有人气愤的道:“小人在巷子口开了小客栈,他从元月初二歇在小店,一直吃住到昨日,四个多月了。当初讲明每日二钱银子,一共该付二十四两六钱,他先后给了四两银子的订金,一副铺盖算作三两二钱,几件旧衣服,一个皮箱子,小人给估了六两九钱,一共十四两一钱。除了订银不算,如今净欠十两零五钱。小人连日来问他讨要饭钱,他总是说没有,今晚反而要打人。这位公子,您说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那山东人也辩解道:“俺孙兴武,山东菏泽人氏,进京准备武举,谁知投亲不遇,流落客栈,欠他几两银子是真。他领着这么多人来打俺,公子看见了,俺自是要还手。”
店家骂道:“你这山东强人,我们打不过你,咱们见官去。”
孙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孙惠若情感上天然向着山东人,但情理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心说不愧是粗豪的北方大汉,欠钱也能欠的这么理直气壮。
正当众人叫嚣着上前拉扯孙兴武之时,孙惠若蹙起了眉,就见后生说道:“何必呢?都住手。”
叫家人取出几锭银子,孙惠若商人之女,估算至少有四五十两,对此很是惊讶。
后生说道:“这十两银子替他还账,剩下的度日兼做盘缠,武举完事后,尽早回乡,不要在此守困。”
山东人感激的道:“萍水相逢,怎好让公子破费,请问高姓大名?”
人群中有人叫道:“你运气好,这是金陵徐家二公子,京城谁人不识?”
山东人深深注视着恩人,郑重的道:“此恩刻骨,后会有期,公子告辞!”说完大步离去。
绣楼上的孙惠若一脸震惊,喃喃道:“莫非是英国公府的徐二公子?怎么可能?竟与我家做了邻居。”
有心马上告诉父亲,但转念一想,此等权贵还是远离为上,孙惠若凝视着远处的徐煜,选择将此事藏在心里。
次日一大早,孙江一连在后门口张望了数次,不见妇人身影。心想可能是下人也在这里,对方不便过来,于是将两个家人并小厮皆打发了出去,或办事或买东西。
昨日求了母亲,说为了学业想搬出来与沈涛同住,太太史氏没多想就同意了。
有了地点,他知道沈涛一有空便会进内宅,果然返回院子,不见沈涛,大喜。到乌岱云的房门口望了望,见他躺在炕上,闭着眼,以为还在睡觉。
孙江再一次急匆匆的跑到后门,缝穷娘已经静静站在树后。今日的打扮与昨日不同,梳了油汪汪的元宝头,绞光了鬓脚,斜插一枝花,穿了一件八成新的蓝布长裙。
脸上擦了脂粉,手上带了镀金的镯子和银戒指,好似正经人家的妇女,但依然提着她那竹篮子。
看见孙江出来,妇人笑嘻嘻的走了过去,瞅了眼对方的脚面,笑道:“老爷万安。”
“你也好。”心急的孙江没有在意,见她比昨日娇俏三分,个头也挺拔许多,越发欢喜,当下领着进了二门。
见左右无人,孙江伸手搂着妇人肩头,一直把人拽进了房里。
与乌岱云一样,将房门闩上,下了卷帘,屋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天气热,脱了衣服吧。”孙江迫不及待的说道。
妇人点点头,她这一行本就不像姐儿那么讲究情调,什么吹弹奏唱,吃酒调笑,吟诗作赋的一大套表面功夫,既然客人不需要,乐得直来直去。
脱了衣衫,脸蛋被太阳晒得很黑,但身上却很白,丰满的胸部,小衣凸出两粒诱人的樱桃。孙江一见之下双眼放光,使劲摸了几把,叫她脱去小衣,妇人抿着嘴嘻嘻的笑,不肯脱。
于是孙江动手将小衣小裤扒了下来,二十五岁也算是最好的年纪,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闪烁着健康光泽。
孙江自己也脱光了,妇人目光向下,顿时显得很吃惊,暗道小看了这花一样的郎君,其物甚伟,比起昨日那位,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男一女都经过昨晚的养精蓄锐,时间充足,这下子自是将遇良才,搂在一起在躺椅上耍了起来。
对面房里的乌岱云早已醒了,躺在床上不愿起来,兼且妇人今日特意穿了木底鞋,鞋跟衬了高底,使得身材高了不少,走路时难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孙江又当他在睡觉,也不防着,在屋里的二人沉浸其中,躺椅被折腾的乱响。
“奇怪,哪来的声音?”
乌岱云翻身而起,顺着声音轻轻走到孙江房门口,侧耳一听,里面吱吱嘎嘎的响声大作,还夹杂着“叽叽”的好似狗舔水的动静。
乌岱云越发疑惑,走到窗台看看,因窗帘阻隔什么也看不见。他心说先前像个女人的脚步声。哦!好你个孙大少,竟也学我偷偷勾搭女人进来解馋?
“会是谁呢?”十分好奇的乌岱云又走到房门口,伸手推了推房门,果然闩着,趴在门上仔细倾听,里面的声音轻重迅急,好不热闹,且有一声一声的滑水之音令人心荡,毫无疑问是在做那件事了。
又听到孙江的声音得意,问道:“我好不好?”
女人应道:“好!”
乌岱云无声一笑,孙江哪来什么经验?完全没法和身经百战的自己相比,这女人真是没见识。
“这一下是一百数了,咱们再来过。”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直数到了八十八,乌岱云心中大笑,果真是初哥啊初哥,你数它干什么?非要证明你的本事吗?
忽然,里面“啊!”的一声,倒把乌岱云吓了一跳,就听孙江失声说道:“哎呦,哎呦,要塌了,要塌了。”
“嗤”的笑声传来,好像是躺椅被激烈的动作给压坏了,心痒痒的乌岱云使劲听着,两个人嘻嘻哈哈,脚步声响到了炕边。
乌岱云眯着眼睛继续偷听,唰的一下传出扇子打开的声音,又唰的一下合上了,接着是微不可闻的动静,伴随着妇人“哎呦呦,你干什么啊?讨厌。”
“嘿嘿!”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乌岱云,心领神会的轻轻一笑,心道:“这家伙倒是会玩,懂得借助玩意取乐,孺子可教也。”
过了好一会儿,激烈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的喘息声也愈加急促。
不知过去了多久,啪啪两声响起,以及两下女人的笑声,似乎是扇子打在屁股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乌岱云津津有味的听着墙角,终于孙江完事了,低声说道:“乐哉!乐哉!真真乐在其中,乐在其中!”
乌岱云差一点大声笑出来,急忙捂住了嘴,想孙江年纪轻轻,精力旺盛,果然第二场战斗又打了起来。
这一次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女人说道:“够了,够了,老爷放我起来吧,我还得回家煮饭呢。”
“好吧。”孙江心满意足的说道。
停了一停,二人突然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又斗了一回,这才听到擦纸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
接着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乌岱云听到清脆的数铜钱声,他下身发胀,苦于无法发泄。
“这是给我的么?哦哦哦,还以为是位大方的老爷呢!对不住,我不是这价钱。”
“我是比照你昨日的价钱,他那里不是四百钱么?”
莫非是昨日的缝穷婆?乌岱云非常诧异,暗道她怎么会在他房里?哎呀,一定是昨日尝到了甜头,过来找我的,却被这强盗打劫了去,可恨,可恨啊!
乌岱云顿时捶足顿胸,感觉十分窝火,可也不禁幸灾乐祸,心里嗤笑道:“你这势利眼的妇人,看走眼了吧?他家确实比我家有钱,但你不知此乃商贾之家吗?连我借宿几日都要收钱呢,想在他身上多赚?做梦去吧。”
里面妇人拔高了声音,“快加钱,祝老爷高升,别磨蹭了。”
“这是什么缘故?一样的人,我就要加钱?”
“一样的人不假,但他只是读书人,你是个大老爷呀!况且昨日才多久?今日足足两三倍的时辰,奴家尽心尽力的奉承,任由你这个,任由你那个,好意思给四百钱么?再说也有失你的老爷身份。”
就这样二人争执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孙江似乎不得已加了一百钱。
乌岱云心里暗笑,对欢场如数家珍的他笑孙江不懂行,如果不是因缝穷婆向来不好糊弄,他昨日为何会半途而废?
缝穷婆身处于社会最底层,卖身的更甚,成天抛头露面是个男人就能上身,所以什么豁不出去?所以一文钱也不能少,在街上光着屁股不管不顾的大吵大闹视若等闲,试问几个男人招架得住?想白占她们的便宜,想都别想。
妇人不满的道:“不是这么加的。告诉你,今天必须两吊钱。”
孙江气恼的道:“岂有此理,两吊钱?两吊钱我都能玩你五回了。”
妇人叫道:“你这一回抵得上人家五回。我们就算陪客人过夜,至少四吊钱。今日老娘浑身脱的精光,陪你玩了一个时辰,任你作践,两吊钱还多么?别耽误我的工夫,赶紧把钱拿来。”
貌似孙江又给了一百钱,妇人只是不依,非要两吊,说话的声音自然也越说越高亢。孙江唯恐被人听见,只得又添了些,就这么添了五次,加在一起成了一吊钱。
算上先前的四百,勉强一吊五,妇人不叫嚷了。其实按照行价,再年轻美貌的缝娘,最多一次三百文,过夜不过一吊钱而已,无非欺负孙江有身份,背着家里人心虚。
对孙江而言,这点钱算什么?不过是家传渊源,习惯了讨价还价。
就听他事过就忘,笑着问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个老爷?难道昨日那位不是老爷么?”
老百姓习惯对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称老爷,与年纪无关,但不会随便恭维谁为老爷,是以孙江有此一问。
妇人一口断定的道:“他不是老爷。”
“我怎么就不像老爷了?”乌岱云顿时气得不轻,虽说他只是个童生,可孙江也不是秀才啊,大家各方面都相差无几,凭什么他看上去像个老爷呢?
屋里的孙江则非常得意,也暗暗欢喜,认为此乃吉兆,他裤子还未穿上,下意识的抖了抖胯下的铅笔。原来那头上有个黑斑,卦书上说主贵,他一直对此深信不疑。
今日机会难得,有心验证验证,于是孙江笑问道:“我身上有个主贵的地方,你若能说出来,我才服你。若说不上来,你就是在故意哄我,想讹我的钱。”
“呸!”妇人扫了眼他的胯下,讥笑道:“你以为你那玩意主贵?黑不溜秋的长着黑毛,丑死了。倒是比常人来的雄伟些,我讹你的钱?莫非良心喂狗吃了?
你一上身便三四百抽的,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闹得人家一连丢了好几次,这一吊钱还不够我补身子呢!你几时见过泥腿子脚上穿着皂靴?若想省钱,你就天天穿草鞋,我便只收你二百钱。”
孙江被她一番讥笑,方知是自己穿了皂靴的缘故,误会是衙门里的小吏,所以称呼一声“老爷”。也是缝娘对读书人不大了解,却对于官府特别敏感。
妇人不是省油的灯,亦别有一番趣味,孙江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嘴巴亲了下去,不想妇人咬了他一口。
“哎呀。”孙江急忙躲闪,无语的道:“我见你昨日临走时任他亲热,怎么我就不行了?”
“嘻嘻,正是奴家爱你呀,忍不住留个念想,老爷莫怪。”妇人笑道。
孙江马上回嗔作喜,又忍不住问道:“昨日为何正耍的热闹,啪啪的响,你明明乐在其中,却要推他起来?今日反而陪我这么久,那腿死死勾着我?”
妇人笑道:“那人呀好不在行,人又矮又瘦,家伙又短又笨,腿上一点劲都没有,压着我一点气也透不出来。你听见的声响,那是小肚子碰到了小肚子,撞得我肚子直痛,你当是里头响吗?滑进滑出的,偏偏够不着痒处,倒叫我难受的很。”
外头的乌岱云听了,整个脸都成了深红色,这对自诩身经百战,本钱雄厚的他来说,打击委实太大了,自尊心强烈受损。
气呼呼的站在那里,想等她出来,然后好生骂她几句。
而屋里的孙江则捧腹大笑,笑得好不得意,男人的面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说起来乌岱云并不算差,奈何妇人的男人是位壮汉,孙江也非寻常人可比,所以相较之下,在妇人来说就显得太平庸了。
这时候,沈涛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进来。(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闷
“春云薄,楼前有女窥帘箔。窥帘箔,心香一瓣,为郎焚烧。
回身向抱今非昨,夜深暗打灯花落。灯花落,有何佳兆,教奴认错。
院宇无人移鹤步,踏破苍苔,哪管衣沾露?
漫指山幽丛桂处,云迷不见阳台路。
唧唧秋虫吟不住,伊笑侬痴,侬自寻欢去。
乌鹊休将河鼓误,天孙昨夜开窗户。”
一大早,沈涛没有溜进内宅,而是遵照先生的话,去了上元县学府报道,今日有一堂“易”方面的讲课。
因宗师大人后来命学生们当场即兴作几首诗,沈涛的用词无意中触犯了宗师的忌讳。
宗师问他,他又期期艾艾的顶撞了几句,宗师气极,也不管他是不是吴兴沈氏子弟,命门下将他按在明伦堂的板凳上,结结实实的打了十下竹板。
沈涛杀猪似的叫喊,偏偏带出一口绍兴脏话,偏偏打他的人里面就有位绍兴人,一听你还敢骂人?遂狠狠的多打了几下,结果打得沈涛屁股开花,腿上一条条的血痕。
回来时,沈涛不敢坐车,生怕气血凝滞,被家人扶着一步步的走回来,遭了大罪。
进了院子,气喘吁吁的沈涛一眼看见乌岱云在房门口侧耳窃听,他不知道咋回事,咧嘴说道:“晦,晦她娘的气,我倒霉挨了板子,你,你们倒在家里开心呢?”
乌岱云回头一瞧,吓!怎么这副狼狈模样?刚要开口询问,沈涛已经走到了近前,用力一推门,门闩着,当即使劲敲了起来。
砰、砰、砰!
乌岱云急忙摇手,示意他别闹,沈涛不懂,仍使劲的敲门。
里头的孙江听见沈涛回来了,心里惊慌,定了定神,随手抓过来一件衣裳,用力撕破了一块,扔给妇人,意思是叫她拿出针线来缝补。
妇人机灵的点点头,整理起来,孙江佩服自己的急智,慢腾腾的走到房门。
门开了,沈涛呲牙咧嘴的一步步走进去,本就不高兴,发觉屋子里光线昏暗,有一个不认识的妇人鬓发蓬松,低着头,面带一丝的羞愧之色,坐在凳子上缝衣。
而孙江一头的汗水,衣服凌乱,沈涛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像他这样的大族子弟,虽对孙氏姐妹处处留情,但不消说勉强还算自珍自爱,从来不屑于与下贱人等苟且,再说这还是他的卧房。
加上身上有伤,一肚子闷气,沈涛瞬间爆发了,骂道:“哪里来的不要脸烂货?跑到我、我、我的房里来,关了门,干什么恶心事?还、还不滚出去。”
一抬脚,沈涛将竹篮子踢飞,这令外头的乌岱云看了好生解气。
妇人虽然不敢发作,可也不禁来了气,皱眉说道:“有人请奴家来的,又不是奴家挨上门的?怎么开口就骂人滚呢,好不讲理的蛮子。出去就出去。”
沈涛懒得和一穷妇吵嘴,不屑的哼了哼。妇人满脸不乐意,过去捡拾一地的针线布头,然后提着篮子,走到院子里继续缝补。
一踏出门槛,迎面看见了乌岱云,顿时妇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冲着对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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